【里比多奏鸣曲】 8
【里比多奏鸣曲】8【SIS首发】里比多奏鸣曲
作者:往来
2011/1/19
原文题目是《婚后的力比多》,中间有些变故,所以1- 7章原帖删除了,
后委托管理人员代贴,改名为《里比多奏鸣曲》现更新第八章,谢谢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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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晓玫差我去买药显然是要支开我,这当口上她自然怕我追问那光盘的内容,
倘若我非要追究到底她是再难遮掩得过去,却也别无他法,只是能拖得一刻便是
一刻。
至于我,却没打算继续追问到底。我当然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像晓玫
跟我说的那么简单,我也有一万个理由要把光盘里的内容看个明白,我甚至也可
以暴跳如雷歇斯底里上法院闹离婚分财产抢儿子。但是除了拆散一个平静安乐的
小康之家外又有什么作用呢。
我当然不是那种息事宁人,忍气吞声的窝囊性格。只是我自己也很疑惑在这
个我完全有理由有能力捍卫自己权利,发泄自己愤怒的历史时刻,我却根本没什
么出离的愤怒需要爆发。却对这险象环生一波三折的几天不太平日子生出一点点
暗暗留恋,就仿佛从惊险的梦中醒来时除了暗自庆幸不过是场梦外仍多少留下一
丝丝回味。我甚至必须承认,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晓玫忽然焕发出万种风情之时,
我疲劳已久的审美像是打鸡血般亢奋起来。一如当年初见时的蓬勃,却又隐约间
大异其趣。
回家的路上我和晓玫一路无语,这种沉默一直保持了好几天。自从结婚以来,
这种长时间的沉默史无前例。我们彼此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
在晓玫而言,纵然万般愧疚在心,却羞于开口。在我而言,即使我并不想就此大
做文章,也不便主动表示谅解。
我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儿子却告了我的黑状。儿子古灵精怪,我和晓玫的
沉默他都看在眼里,跟我妈面前告了我一状,说爸爸跟妈妈怄气不说话。结果我
那老娘一个电话把我召回去一通臭骂。在她老人家看来,晓玫是我命中福祉,打
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如今孙子都来告状,那还了得,定是我这个不知好歹的
小兔崽子欺负了她的宝贝媳妇儿,必须严加管教。可怜我纵有千般冤情也不敢吐
露半字,只能虚心耐心以及违心地接受了近2个小时语重心长的政治思想工作。
可笑而值得庆幸的是,至始至终,我那老母亲并不过问我们冷战的原因,便连一
个字也没问过,却只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无情修理我。让我不得不佩服老太太朴素
的劳动人民智慧,感叹老娘智慧无从超越。
晚上晓玫早早上了床,靠着枕头用笔记本看片子。我在书房对着电脑写案卷
材料,闹腾了这几天,耽误了好多报告没写。忽然QQ上晓玫忽然跳了出来,对
我做了个哭丧脸的表情。我回了三个问号。我怎么没想到,QQ确实是个不错的
方式,避免了面对面的窘迫和尴尬。
晓玫:「陪我聊会天吧,好么?」
我停下手里的报告:「好啊。我们好久没在QQ聊天了哦。」
「我们是好久没聊天了,这几天你话都不跟我说。」
「我冤枉啊,刚在家被老太太修理,莫非你也要修理我。我哪儿不跟你说话
啦。」
「是啊,说了,早上说再见,晚上说晚安,还有就是吃米饭还是下面条。」
晓玫这几句话也挑得我有些上火。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么,就算我没打算追究,那
也不能把这僵局的起因赖在我身上啊。
「那你不也没跟我说啥么,我一没摔桌子打板凳,二没说你一句重话,我找
谁惹谁了一个一个都指摘我的不是。我妈她不明就里是非不分,我也就不跟她一
般见识了,你也要来兴师问罪么是不是有点儿颠倒黑白啊。今天她训得我狗血喷
头,唾沫星子都赶上局部雷阵雨了,我除了装孙子我能说啥啊。我不跟你说话?
你让我说啥呢,这么些天了你不声不响,你让我能说啥?」夜深人静里我啪啪的
打字声格外响脆,用一个固定的节奏宣泄不忿。
「你别生气,我,我是想找你谈的,可是,可是我怕……」
「怕?我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
「你回来一句也不提,也不追问我。我心里直打鼓,我真的很怕,我怕你不
原谅我。」
我一时不知道回复什么才好,承认我原谅她变成了一个艰难抉择。尽管我早
已决心不再追究,但这种谅解如此轻易,让承认谅解变成了一种折磨。这就仿佛
母蜘蛛交欢过后便要吃掉老公,倘若偶尔有一只网开一面便难免沦为异类,扣上
变态乃至变异的帽子。
这种纠结和矛盾是如此诡异,晓玫当然体察不到,她只以为我此刻的沉默中
蕴含着无穷的愤怒,只担心我恐怕从此再难原谅她的出轨。我隐约听见她在卧室
抽泣起来,断断续续肝肠寸断。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阎罗面孔菩萨心,一见眼泪头就晕。如果我生在革命
年代,定然不断造成历史性的悲剧。顾不上纠结和挣扎我相当犯贱地放下手里键
盘把晓玫搂进了怀里,用我博大的胸怀原谅了她。我几乎用少年时候偶像动物世
界赵伯伯那种深沉宽厚的声音宽慰晓玫:「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哭了。谁
说不原谅你了,不哭了咯。」
晓玫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嘤嘤地哭个不停,哽咽着嘟囔:「你肯定不原谅我
了,你气得好多天不理我,你,你,呜呜……,你不会原谅我了。」那样子宛如
做错事的孩子,不由得我不心疼。
「好了好了,不哭了,过去的事情咱不提了。」枉我平日巧舌如簧,此刻除
了反反复复说这个我也没别的说辞,仿佛犯错讨饶的是我。
女人哭起来就仿佛黄河决堤,即便掐断源头也未必立时三刻便能断流,非得
哭湿了我衣领方才罢休,抬起一双泪眼望着我:「那,老公,你还爱我么。」
「如果不是爱你宠你,我又哪能原谅你。」这句说辞我是先前就打好腹稿的,
我料定她哭完了会有这一问。大凡天下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哭泣一场,最终便着落
到你爱不爱我这一问上,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晓玫想不到轻描淡写的我就这么既往不咎了,我看得出她之后那几天多少有
点战战兢兢,事事陪着小心,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我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与她笑谈如常,偶尔还取笑她几句,她这才渐渐放下了心事。
但我却时时刻刻提着心事,倒不是耿耿于怀心存不甘,而是那神秘的「旁观
者」自从被我打草惊蛇便断了线索。不仅晓玫的QQ再无动静,我在论坛中暗中
查访,也一无所获,就仿佛一袭鬼影化在夜色中。而更让我不安的是平静的水面
一旦投下这一枚石子便会暗潮涌动。我曾经无意中看到论坛里一句留言:欲念一
旦播种便在无声无息中渐渐萌芽。所有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竟然已经在我内心中升
腾起难以言说的骚动,在我犹然如此,在晓玫又当如何,我不得而知。
转眼间入了冬,下了多年不见的一场大雪,一夜之间银装素裹。所谓瑞雪兆
丰年,杨言果然迎着雪片报喜来了。话说当日被我晾在酒桌上的海龟高行长一夜
之间成了我们的大贵人,不仅批了一大笔贷款,还通过国外投行的人脉牵头拉到
一大笔风险投资。大到什么程度,足以让我数零数到眼晕。
杨言来不及脱下大衣,使劲晃着我膀子冲我喊:「兄弟啊,这回发达了,拿
这笔投资扩大团队,投放广告,不出三个月我们就能操办上市那一摊子了。」
我有点转不过来,现代金融体系,股票,上市,这些玩意儿在我的概念中与
点石成金的道术无异:「啊,上市啦?哦,这么快啊?能挣多少钱?」
「能挣多少钱?哈哈哈哈,哥们儿,我也不知道啊,这么说吧,用钱能把你
活埋了。」
「靠谱么,我怎么觉得,咱俩有点暴发户的意思,那姓高的,靠得住么。」
「暴发户?你还说对了,咱们俩就是暴发户,这才刚爆呢,明年等着核爆。
放心吧兄弟啊,姓高批得贷款都已经到账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招兵买马,之
后那笔风投陆陆续续会注入进来,之后进入上市流程你就等着去纽约敲锣吧。」
「那我们是不是该庆祝庆祝。」我也忍不住有点得意,在这个金钱至上的流
氓社会,哥们儿我能被花花绿绿的票子活埋了暗自有点得意不为过吧。
「那是当然,我早安排好了,全体员工莲花湖度假村集合,鲍鱼海参鲨鱼鳍,
腐败无极限,明天就出发。」
正说着晓枚从厨房泡好茶出来,听见我们说去莲花湖连忙说「我也要去,莲
花湖下雪最漂亮了。」她从小在南方长大,遇着少见的大雪天脸上写满了兴奋。
「呵呵,总统套房都给你们定好了。」
「对了,杨言,蒋宁去不去啊?」
「有的吃有的玩,能少得了她么?」
杨言接过茶水捂着手,远眺窗外自言自语地说:「该好好庆祝庆祝啦。」
颇有江山大定,登高远望的神采。我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好笑,当年这厮在宿
舍斗地主输钱耍赖的嘴脸依然历历在目。
莲花湖在城西一百来公里,是近几年新开发的度假胜地。平日碧波深潭,绿
树掩映,曲径通幽。这一场大雪下来该是另一番别样风貌。大队人马集合完毕,
坐着2两豪华大巴上路了,我懒得开车,和晓枚跟杨言夫妇的大越野一同殿后。
晓枚跟蒋宁有日子没见了,一碰到就黏在一起,叽叽喳喳没个完。平时晓枚
温婉大方,蒋宁娇艳妩媚,尽管气质风格多有不同,但都早已脱去了姑娘的稚嫩,
一派成熟少妇风韵。这时候像换了两个人,活脱脱两个没出过门的疯丫头。看得
我跟杨言连连摇头,惹来一阵粉拳。
大队人马抵达目的地,安排好房间后自由活动,员工们有打球的有钓鱼的有
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的,呼啦啦作鸟兽散去了。接待的工作人员带我们去看我们的
房间。临湖的小坡上两幢临近的两层别墅,地势略高的杨言客气的让给我和晓枚
住。与他们的房间不过几十步距离。房间在二层,落地飘窗正对着湖面,视野开
阔。柔软的全羊毛地毯、华丽的家居摆设、花岗岩石砌的壁炉,极尽奢华。晓枚
咂着嘴惊叹:「这么好的房子,从来没住过。杨言还真会选地方。」
「等公司上市了,咱们也弄套大house,也要带壁炉的,晚上生火烤红
薯,该多方便啊」我一边摆弄着壁炉,逗得晓枚直乐。
蒋宁生性好动,没一会儿就来敲门,拉着晓枚下去堆雪人玩。杨言跟着进来
看我摆弄半天也没点上壁炉,把我推到一边转眼把火烧得旺旺的。我搓着冻僵的
双手,泡上茶递给他:「呵呵,哥们儿到底是有钱人啊,不像我这个土包子没见
过世面。」
「兄弟,你就别挤兑我了,你可是大股东,回头上市了,别说个小破壁炉,
就是森林古堡你也不在话下呀。」
我俩靠着壁炉坐在地毯上,并排点起两根烟,吐着烟圈。这情形宛如当年大
学时代,只不过周围的景物早已宛如隔世。晓枚和蒋宁在楼下草坪上厚厚的积雪
里碌着,不一会儿滚起两个大雪球。
隔着落地窗望着两个欢快的身影,杨言不住感叹:「瞧瞧,瞧瞧,哥们儿,
有没有找着点儿当年青春年华的影子。」
我笑着没理他,我仿佛可以听到晓枚清脆的笑声,像圣诞老人马车的挂铃。
杨言接着感叹:「你想想,当初我们俩穷小子,能想到过娶这么两个如花似
玉的老婆么,没想过吧。也就梦里偶尔见那么一两回,那叫啥来着,你常说那个
叫啥,梦是啥来着?」
「欲望的满足。」
「对对,太他妈准确了,欲望的满足。你说啊,你那狗屁的佛洛依德啊,还
真有点儿意思。你说过去穷学生那会儿吧,天天看见姑娘眼儿都是绿的,尽做春
梦了。现在娶这么个漂亮媳妇儿,还果然就不梦见女人了。我说为啥呢,妈的,
都满足了,就没梦什么事儿啦。」
「那你现在梦点儿啥?」我问他「钱啊,大把的钱,我都闻着钱的味儿了。」
杨言迷醉的眼神充满了陶醉。
「那要是上市了,你有钱了,欲望也满足了,还能梦啥?」
「嗨,那就梦见变着法花钱呗。你都说了梦是欲望的满足,欲望不灭,梦想
不灭。食欲,完了性欲,完了控制欲,富甲天下,统一世界,征服宇宙呗。」
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哈哈哈,瞧你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过尽管杨言的表述略显粗俗,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人的欲望永远没有尽
头,也不会有终极的满足。所以人总是会做梦,有梦想,总在潜意识的推动下忙
碌。欲望在梦中得到满足,进而在现实中满足,再进而有新的欲望被潜意识带进
梦中。周而复始,循环罔替。
「哎,对了,你小子现在都梦见啥。也给我介绍介绍情况啊?」
「我?」
「是啊,你啊,你成天琢磨那些个深奥的,你梦见啥,说我听听啊?我也看
看你都有啥欲望。」
「术业有专攻,你就好好研究怎么给咱公司多啪拉票子,就别跟着起哄,以
你的智商在这行没前途。」
「那不成啊,活到老学到老,你快给我普及普及。」
「普及个毛啊,实话告诉你,我不做梦,好久没做梦了都。」
「哎哟,好你个刘志远,没看出来啊,哥们儿你得道啦,圆满啦,不做梦没
欲望啦,看破红尘啊,可以啊你。既然如此,明儿兄弟我专车恭送你上五台山,
咱爸咱妈咱儿子兄弟我给照看了。对了,嫂夫人我也一并照看了。」
「滚你丫的,你个人渣就没句人话。告诉你啊,你别跟我这儿又琢磨你那点
儿流氓小游戏啊。主意打到你嫂夫人身上来了,小心我就地把你给埋了,算为祖
国人民除一公害。」
「成成成,哥哥你是道德楷模,是我们公司精神领袖,我就不祸害你了,免
得践踏指引我们大踏步奔向纳斯达克的伟大旗帜。不过话可说回来,我是不敢打
敬爱的嫂夫人主意,你那蒋宁妹子可没我省心,人家要是哪天仰慕您地深邃思想,
把持不住要跟您作深层次的沟通交流我做兄弟地只能先行赔罪,望领袖宽恕我管
教不严之罪。」
「恩,好说,赦你无罪。」我也忍不住跟他开一玩笑。
「操,你他妈倒不客气,你小子,整个一衣冠禽兽。」
「说什么呢,请注意你的措辞,把衣冠给我去掉。」说着我跟杨言笑作一团。
活脱脱两个市井无赖。
说话间蒋宁和晓枚堆完雪人上来,拉着我们下去跟雪人合影。杨言的墨镜被
她们夹在了雪人的脑门上,酷酷的,有点儿教父的范儿。好久没出来户外活动,
虽然下过雪有点冷,大家兴致还是很高,划着船享受了一下冬日凛冽清爽的空气。
我和杨言手气都不错,钓了好几条大鱼。末了杨言意犹未尽,提议改日去打猎,
更有征服感。
晚上的安排是在度假村的酒店里晚宴,欢聚一堂,展望未来。我其实并不喜
欢这样的场合,尤其是作为公司高层我还必须准备一些冠冕堂皇的讲话。这种消
极的心理暗示让我和晓枚很自然的迟到片刻。尽管不是正式的庆功宴,但菜色却
上了档次。公司大部分是年轻员工,还领到了杨言特别安排的红包,喜笑颜开,
气氛热烈。为了答谢广大员工长期以来的努力工作,我和杨言少不了给大家挨桌
敬酒。没想到这帮小崽子借酒壮胆,尽然要领导夫人也来作陪。蒋宁和晓枚当然
也没扫了大家兴致,挨桌敬酒。那情形让我想到了结婚酒宴。公司员工说少不少,
也有百来号人,一圈敬酒下来两位女士已经面颊绯红,略显醉态,踩着高跟鞋走
路略略有些蹒跚,那一抹带醉的风情惹来不少胆大的青年放肆的眼神。
席散人尽欢,杨言是典型的有酒胆没酒量,我和蒋宁扶他回了房间。晓枚还
好,略有醉意,送完杨言也跟我回房了。毕竟年龄不饶人,这会我们才意识到已
经不再年轻了,静静回到房间,还能听到隐约传来年轻人派对的劲爆音乐。
我倒上一杯红酒,靠着壁炉暖烘烘地坐下来:「哎,到底不年轻啦,你看那
帮傻小子,跟打了鸡血一样,又去疯了。我是比不了咯。」
晓枚说:「那你还没喝够呢?呵呵,不服老么?」
「老?开玩笑,老夫聊发少年狂,来,我的美人,陪老夫不醉无归。」我举
着酒杯便去搂晓枚的腰。纤若杨柳,软似凝脂。晓枚微微绯红的双颊,淡淡酒香
的软唇,吻得我心驰神摇。
「你等会儿,我先去洗澡。」晓枚娇声说着推开我。
「恩恩,好,爱妃速速沐浴更衣,莫让寡人久等。」
晓枚吃吃笑着跑开去了。话说我跟晓枚老夫老妻,本来夫妻生活就不频繁。
最近出了不少变故,难免心存芥蒂,真有好久没有同房了。今天借着杨言安排的
奢华别墅,美酒暖炉,冰雪也该到消融一下的时刻了。手中留着晓枚暗暗余香,
正撩拨着我的痒处,这一份期待,无论在晓枚在我,或是在万万千千婚后多年的
老夫老妻,都是久违的感觉了。
大凡做过男人都晓得,女人洗澡慢,漂亮女人洗澡更慢,关键时刻漂亮女人
洗澡尤其慢。只等得我百抓挠心。终于等到美人出浴,湿淋淋带着露珠,披着丝
薄透白的浴袍,送入我怀中,刹那间我便天雷点燃地火,急吼吼要享这云雨之欢。
「干嘛这么着急啊,也不去洗澡,讨厌死了你。」晓枚粉拳锤这我肩膀。
这个时候我哪里还顾得着体面干净,只记得简单粗暴,嘿嘿傻笑着搂着她不
肯放手,只顾轻抚动人的曲线。却只听见一声女人的尖叫,吓得我一激灵。怀里
晓枚也抖了一下。不是她,这声音是远处来的。又一声。虽然喊声不算响亮,却
很清晰,明白明白是女人的尖利嗓音。我正在纳闷,侧耳倾听。只听得清晰的一
身:「啊,救命~ 」
「啊呀,你也听到啦?」晓枚腾地跳起来。
「恩……」
这时又一声「救命救命啊」没错正是杨言那个屋子的方向。
我来不及多想,套上外套就冲出门去。晓枚一边套衣服一边在后面喊,「等
等我」。
我急急忙忙想杨言那个屋子跑去,忽然一条黑影闪到墙角后面。有人,我飞
奔追了过去。转过墙角,之间那黑影已经闪进树林,树林那边就是矮墙,翻过去
便不在度假村地界了。我看追不上,也被刚刚那两声喊得发毛,不敢再追,回头
去看屋里有事没有。
晓枚也已经赶到门厅正要敲门,我不由分说,直接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十
万火急,抢得一刻是一刻。破门冲进客厅,我和晓枚都一震,然后齐刷刷背过身
来。
蒋宁正跨在客厅中央沙发上欲仙欲死,被我们忽然冲进来吓得一身尖叫,然
后一片寂静,场面尴尬至极。
「干嘛啊,大半夜的,要吓死我啊你们。」蒋宁反倒先数落起我们来了。
晓枚说:「你还说我们,你没事儿叫什么救命啊你,这荒郊野外的,我们被
你吓死了倒是真的。」
「啊?你们在那屋也能听见啊。」
「废话,你声嘶力竭的,110都快被你喊来了,快穿上衣服再说?」
片刻间蒋宁套着件睡裙迎出来,把我和晓枚堵在门口。
「行了行了,没啥事儿,不就激情了喊几声么,抱歉抱歉,回吧啊,回吧。」
「回?回什么回?」晓枚不愿意了,「我们可是来救你的,你都不让进屋啊,
怎么着,还接着喊呢,没够是把。」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啊,这不衣衫褴褛么,不雅不雅,回吧,回头给你赔
不是哦。」蒋宁连哄带劝的。我倒是猜到了八成,这时候非要进去,怕是还有更
精彩的戏可看。当然啦,本人绝不至于堕落到拿人尴尬当笑话看的层次。此时我
倒确实担着心呢,她救命虽然不是真喊,但是刚刚确实有条黑影逃走,我看得千
真万确,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正要开口说话,晓枚却来了倔脾气。
「哼,不成,我还非得进去,你喊那么激情,还怕人看不成,老杨你快穿上
衣服,我要进来了。」屋子里没回话,晓枚已经推开蒋宁径直走了进去,我也尾
随其后。
果不其然,刚刚被蒋宁骑在身下的不是杨言,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小伙子,
刚套上长裤,裸着上身,怯懦地望着地板发窘。这倒没出我意料,晓枚却看得目
瞪口呆。
「啊??这……这……」
「这什么这,这下你满意了,让你回你不回,惊着了吧。」蒋宁眼见被撞破
机关,索性也不躲闪了。
「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我,我真不知道……」晓枚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吞吞吐吐说不出去整话来。
「好了,你们也是好意嘛。」
「你家老杨呢,你不怕他……」
蒋宁见晓枚放低了声音一付做贼心虚,替人掩饰的腔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傻妹妹,杨言在楼上卧房睡觉呢,没事儿?」
「啊??那……那……」晓枚这会儿大脑彻底断电,完全死机了,一脸震惊
加迷茫。
「刘哥,你跟她说吧。」蒋宁到底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尽然把山芋递给我。
我可不接。
「别别,这事儿你得自力更生,别扯上我啊。」我说着拍拍傻在那里那根木
桩:「傻小子,还不走,等下半场呢?」小伙子立马包着衣服头也不回跑了。
晓枚依然有点目瞪口呆,望着蒋宁期待真相。我连忙说:「刚刚我看见外面
有人,我去看一下,你陪蒋宁呆着,有事儿就喊我。」
我在屋子周围转了一圈,查看了一下,人影早就消失了,但下过雪,雪地上
一排脚印清晰可见,从屋子西北角一路延伸到小树林,消失在围墙跟前。我用脚
比了一下,差不多42码鞋,肯定是男的,而且估计个头比我高大一些。如果刑
侦科的技术员在,能按这脚印判断出比较靠谱的身高体重。我担心,这黑影未必
是冲着杨言和蒋宁来的。旁观者究竟是谁,我依然没有头绪。这个时候又有这么
个黑影鬼鬼祟祟,让我很难不把事情联系起来。
难道他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跟到度假村来了。莫非,是公司的员工?
谁这么大胆子?但他始终在暗处,既然他都能看见我的卧室,能得知我们的动向
也并非难事。也没法确定就是公司里的员工所为。我依然没什么头绪,我摸出手
机,对着雪地拍了几张鞋印的照片。琢磨着看看能不能留点儿线索。夜里温度特
别低,天空又开始飘起雪花来。旁观者的存在,总是让我芒刺在背。
我挫着冻僵的手回到屋子里,她们正在窃窃私语,见我进来便都住口不说了。
蒋宁问:「没事儿吧?」
我说:「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有个人影一溜烟跑了。刚才去看了下,果然
有一排脚印?」
「啊?不会吧?有贼?你会不会是看错了」
「不可能,有脚印,很清楚。」
「可能是野猫吧,你可别吓我,这儿治安这么不好啊?」
「猫?」我拿出手机把照片给她看,「这是猫吗?」
「啊?真的有贼啊?快叫保安吧。」晓枚插话说,显然有点儿害怕了。
「如果是贼,这会儿应该吓跑了。我看见他穿过树林子跳墙出去了。」我说
着拿起电话给总台挂了一个。过了一会儿有两个保安来查看了一番,问了问有没
有丢东西,说是会加强警戒。我问他们有没有监控录像可以调看,他们面露难色。
只能让他们走了。对这种地方的安保设备,我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行了,估计保安会注意看着的,晓枚我们走吧,蒋宁你早点休息。」
「别啊,刘哥,万一真有什么事儿呢,这么大地方,保安能看得住啊?老杨
还没醒,要不你们别走,赔我坐会儿。」蒋宁到底也害怕,又拉着晓枚:「好妹
妹,别走嘛。」
晓枚望着我:「要不我们再坐会儿,反正回去也冷清。」
「恩,好,行啊。」我有点心不在焉。我脑子里正在盘算要不要把旁观者的
事情告诉晓枚。她显然还没意识到危险,在她看来,旁观者无非就是生活中偶遇
的一个网友,充其量算是游走在错与非错,偷与不偷之间的暧昧对象。更何况进
来他已经凭空消失,除了留下心底似有似无或者可有可无的一点点失落外,并没
有什么重要。她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有一双黑洞洞的双眼正在暗处窥伺,却让
人猜不透他究竟意欲何为。这种不确定连我都不禁脊背阵阵发凉。但是,如果我
告诉晓枚我所知与她不同的真相,就等于承认了我的跟踪和怀疑,这让我很是犹
豫。
两个女人没一会儿就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把先前的害怕抛在脑后。
晓枚平时倒不是这么没心没肺,不过蒋宁的气场太强,有她在,哈姆雷特也能h
igh起来。她们从护肤美甲到明星八卦,从股价波动到朝韩危机,整个一天涯
杂谈。我守在旁边充当贴身保安外带端茶送水。期间我做了件重要的事情,让服
务台第二天打扫时给每个员工送一张温泉的免费券,公司结账。
聊天得久了,蒋宁又坐不住了,说:「晚餐那点虾兵蟹将鱼吃海鲜真不顶饥,
这就消化没了,饿,我们出去吃夜宵吧。」
我懒得抬头理他,一边摆弄手机里的游戏一边回她:「夜宵,你以为在市区
呢?这钟点餐厅早关门了。厨房里有冰箱,估计里面有存货,你随便凑合点儿吧。」
蒋宁吐吐舌头去厨房了:「好,我给你们弄宵夜去。」
蒋宁刚走,晓枚扑通就从沙发这头蹦到我身边,鬼头鬼脑跟我咬耳朵:「好
你个刘志远,这么劲爆的消息你也不告诉我,哼。」
「什么消息啊,你说啥啊?」
「少装蒜,你敢说没撞见过蒋宁的香艳好事儿?」
「哦,你说这个啊?好么,我还这儿给人保密了,人家那边全招了。呵呵,
你这发小可够磊落的呀,这都敢跟你抖落,豪杰豪杰。」
「我们姐俩谁跟谁啊,呵呵,再说了,今天不是抓了现行了嘛,还能不招?」
晓枚又使劲捅了捅我,神秘兮兮地说:「还有更劲爆的,他们还3p,towk
ingsonequeen .」
晓枚那种如获至宝似之后与我分享的神情让我笑出声来。原来大学讲师八卦
起自己朋友来,丝毫都不含糊,更赛过纺织厂叽叽喳喳的女工。
我故作震惊地长大嘴巴,夸张地瞪着晓枚表示惊讶。她使劲点点头,意思是
说,绝无虚言。说实话我没料到这晓枚是这种反应,我愿以为她对这种另类的开
放会多少表示些不齿或鄙夷。至少不该是这种顽童得了玩偶般的兴奋劲。着实有
些让我哭笑不得。
晓枚继续跟我小声八卦:「平时看着杨言挺老实的呀,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老实?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打上学那会就是一肚子坏水。」
「哼,你们俩一丘之貉,你也一肚子坏水。」晓枚娇嗔着腻在我身上,像只
喜怒无常的小猫。正腻味着呢,蒋宁进来了。
「夜宵来啦,哎,哎,你们俩,窃窃私语什么呢,不带背后说人坏话的。」
「没有,我们夸你贤惠能干呢,对你的夜宵表示由衷的万分的以及诚挚的感
谢」我撒谎从来不带扎眼的。晓枚却吐了吐舌头,轻易就把我出卖了。
倒是蒋宁神色坦然,放下手里盘子:「切,鬼鬼祟祟的,猜就知道你们说啥。
我都不怕,你有啥不好意思的。我们这是改善生活的品质,为平淡的岁月增添华
丽的色彩,懂吗你们。结婚这么些年,天天看,再强悍的审美也会疲劳,这就是
人类。不以你我意志而转移,这是客观规律。就说你们把,你们不疲劳?晓枚,
疲劳不?」
晓枚没理她,拨拉这盘子里的火腿。我赶紧把煎蛋塞到嘴巴里,「恩恩,好
吃。」
蒋宁并不放过我,「别打岔,你,刘哥,你说,疲劳不?」
「不疲劳,我常看常新,读她千遍都不厌倦。」我一边嚼,一边含糊地说。
「哼,口是心非,晓枚早跟我说了,对你严重不满。你看看你家晓枚这大半
年,做指甲换发型,变着法的讨你开心。你倒好,视而不见的。再这么下去,老
婆跑了看你跟谁哭去。你啊,这是心态问题,审美疲劳这是客观现实,不是借口。
你们要学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改变它。」
这就改成专项批斗大会了,专门修理我。
蒋宁接着对晓枚说:「你也是,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都结婚多少年了,还那
羞答答样子。温柔贤淑不是女人的全部。含羞带娇那是年轻姑娘的强项,你我该
是妖冶性感的成熟少妇,杀伤力翻倍才对。你问问你老公,他们男人的理想女人
该是什么样?」
晓枚羞红了脸在那儿小声嘀咕:「那,那,我不都打扮了嘛,他,他跟看不
见似地,我能咋办嘛。」
蒋宁不依不饶地有问我:「说啊,你们男人怎么想的。」
「啊?说实话还是说好听话?」
「当然说实话了,快说。」
我看躲不过,索性耍个流氓:「好吧,男人嘛,你们还不知道,肯定希望自
己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搂在怀里赛过美娇娘。出门像新娘子,下厨像老妈子,
上床像小婊子。」
「看见没,天下乌鸦一般黑,世间男人都流氓。他们流氓,我们唯一的办法
是比他们更流氓。与其让他们偷偷摸摸泡夜店包小三千方百计脱离组织管理。还
不如就让他们在眼皮底下闹腾个够,接受组织无微不至的关怀,享有组织严密监
控下的充分自由。再说了,我们也滋润滋润,尝个鲜儿什么的,凭什么只许男人
放火不许女人点灯。当然啦,此经验也要根据实地情况,未必适合所有家庭推广。
你们都是有文化有知识的高学历人才,学习先进经验要批判者加以接受,善于分
析归纳,大胆假设小心论证,切不可盲目模仿,生搬硬套。」
听得我跟晓枚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真没想到蒋宁不仅作风大胆,尽然还这
么能白胡,兼职是葛优再世,本山附体啊。
蒋宁口若悬河,说得意犹未尽继续现身说法:「这套在我们家比较好使,我
们夫妻俩都认同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所以并不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啊。我也不觉
得老杨把别人上了,就是要抛妻弃子了,上帝赋予了人类把性跟生殖分开的天赋,
是一种恩赐,这跟感情是两码事儿。我还挺享受看着老杨祸害别人家姑娘呢,看
着他把人家娇滴滴的小丫头逗弄得哼哼唧唧我就来劲。老杨也是,看见别人色迷
迷盯着我,他就像打了鸡血。刚刚那前台的小帅哥,早上刚来就老盯着我。本来
我跟老杨商量好了,晚上带他回来的。结果老杨给喝高了,我叫客房服务送点热
茶来,巧了,来的就是这小帅哥,一身的太阳味儿,我瞬间就湿透了,正琢磨着
怎么勾搭。见着他望着我刚褪下来扔在一边的丝袜眼睛发直,脖子都僵了。我刚
抛个媚眼他就扑上来了,硬硬的像半截拐杖。可巧正飘着呢,你们就让我喊来了,
哎,可怜那小鬼,可别让你们给吓阳痿了,姐姐我可心疼……」
蒋宁半倚着长沙发,边吃边给我们讲他们的夫妻情事。我和晓枚窝在另一个
沙发上也插不上话。气氛瞬间从夫妻和谐指南讲座变成了艳情故事会。蒋宁讲的
绘声绘色,活色生香,连细节都不放过,说到露骨处,几近性挑逗。我几次欲打
断她,话到嘴边却发现口干舌燥,晓枚窝在我身边脸颊通红,双腿紧紧夹住,尽
然喘气都有些粗重。我活了小半辈子,也算是守着互联网看着欧美劲片儿成长起
来的一代,这种情景却是从未体验过。竟然搂着老婆被一个酥胸半露,春情涌动
的娇艳少妇言语挑逗。
这会儿我有点顾不上什么旁观者、窥私癖了,只想快点抱着老婆回房间云雨
一番。晓枚的手抓着我胳膊,轻轻用力捏了捏我,我猜她跟我想的一样。
我赶紧对蒋宁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我们回屋去了。」
蒋宁却不答应:「这么大雪,这会儿回屋,要冻病的。」说着把窗帘拉开一
边,我一看外面果然雪大,呼啦下得跟鹅毛一般。扫过的道路也已经被雪覆盖。
「你看,这么大雪。楼上卧房有好几间呢,你们就睡这里呗。」蒋宁接着说。
晓枚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有点儿犹豫。
蒋宁一把拉住晓枚的手说:「好妹妹,你来,我新买条裙子,你帮我看看好
看不。」不由分说拽着晓枚蹬蹬上楼去了。走到楼梯口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回过
头啦没头没脑得跟我说了一句:「等着,有惊喜哦。」
女人一碰到一起,总是免不了互晒衣服,鞋子化妆品。我无奈的摇摇头坐下,
打开电视无聊地一遍一遍调换着频道。没一会儿有些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也不知
道两个女人在楼上磨叽了多久。只觉得忽然灯光变得有限昏黄,耳边隐隐约约传
来轻柔的音乐。这使我后来回忆起来还隐隐怀疑这是一场春梦。
我恍恍惚惚看见晓枚端着杯红酒,缓缓跪坐在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
身酒红色的吊带长裙。长长的头发盘成个发髻,留出细长嫩白的脖颈。我刚想说
话,却被她的手指按住了嘴唇。绵软的双峰隔着纤薄的质料贴上我的前胸,温软
的香舌撬开我牙床与我纠缠起来。被一阵激吻唤醒,也算人生美事。看来蒋宁刚
才的一番教导效果是立竿见影,此刻晓枚光这一吻便轻易将我撩得灵魂出窍。我
揽住晓枚的细腰,打算抱她去房间,却被她一把按在沙发上。搂着我对着我耳边
气吐如兰:「志远,我好看么?」
「好看,好看,我们去卧室吧,我忍不住了。」
「不用去房间了,就在,就在这里吧,志远,我爱你……」晓枚喘息着,呢
喃着对着我低语「我好爱你,好爱你。志远……」一边摩挲着褪掉我的长裤,解
开我的衬衣。葡萄酒的香气混杂着女性荷尔蒙的气味被晓枚烧红的脸颊蒸腾出催
情的艳香。我顾不上再去什么卧房。探手进她深深的V领,轻轻揉捏她的乳房。
晓枚顿时喘息得更激烈起来,搂着我的手臂箍紧起来。「志远,你想要蒋宁
姐姐么,你要不要她。」晓枚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已经几乎听不到。
「什么,要不要什么?」
「蒋宁,她想,她想要你,志远,我也想,我,我不生气,我也想,我们一
起服饰你。你,你想不想上她。」晓枚扭捏地对我耳边小声说,轻得就好像蚊子
嗡嗡,吹得我耳根酥麻难当,下面早就一柱晴天。
我被晓枚的话吓了一跳。抬头仔细张望,发现蒋宁果然也在,一身白色透明
的睡裙,一边肩带滑落下来,露着半边酥胸,粉红色乳晕清晰可见。蒋宁正坐在
沙发远端,慢条斯理把黑色丝袜一点点缕平。她缓缓挪过来面对着我,坐在沙发
扶手上,伸出秀场的腿,绷着足尖轻轻在我双腿上摩挲,一寸一寸往上移动着。
小腿优美柔软的曲线,从薄丝袜中透露出神秘的皮肤光泽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隔着丝袜传递而来的温热体温,丝丝酥麻的触感撩拨着我大脑皮层的每一根末梢。
我大脑的lcd显示屏此时彻底蓝屏,上面有俩字儿,来吧。
蒋宁的足尖很快就要抵达终点,却被晓枚强了先机。她见我连象征性的抵抗
也没有,立刻跨坐在我身上。漂亮的长裙下的神秘处没有任何遮挡,晓枚早就脱
了内裤。我感觉到她细腻的皮肤坐在我身上,下体早已潮水汹涌,尽然顺着大腿
留下来滴在我腹部滑滑腻腻的。这个时候的晓枚已经不需要什么前戏和抚慰。她
伸手抓住我,便缓缓坐了下来。一汪温热的泉眼一点点从顶端套到根底。乡村的
冬夜一片寂静,轻柔的雪片纷纷飞落在窗台,无声无息地侧耳倾听着屋子里两个
女人粗重的喘息。
晓枚眯着眼睛奋力上下起伏着,吊带裙的肩带早就颠簸得滑落下来,柔顺垂
坠的布料拂过她完美的曲线一直从肩膀掉落到腰臀,盖在隐秘的结合处,像是植
物掩盖着性器的美丽花瓣。借着微光一尊泛着月白色光泽的完美上身雕塑便在我
眼前呈现,并且柔软地随着节奏起伏扭动,把一波一波渗透着肉欲的狂乱从裙下
传递给我。蒋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了晓枚的后背,一双手从晓枚背后搂住她裸
着的上身,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抚摸她的脖颈和前胸。忽然被蒋宁从背后抱住,
晓枚的身子一震,一阵紧缩从身下传染给了我。蒋宁紧紧贴住了晓枚的后背,一
种被窥视的羞怯感同时让我和晓枚变的肌肉紧绷,打乱了均匀轻快的节奏。但是
我却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我似乎也能感觉到晓枚的共鸣,一种隐私被赤裸
裸晒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诡异刺激仿佛从封印的魔瓶中释放,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妖
冶魔力。晓枚紧咬着嘴唇,狠狠闭着眼睛,分明地昭示着欲望跨过边界的刹那爆
发,她抓过蒋宁的手按到自己浑圆的胸部上,扭动着腰肢极力研磨着我深深陷入
她体内的部分,凶猛而又激烈,蒋宁明艳的嘴唇湿润地贴着晓枚的耳垂,粗重的
鼻息吹在她的敏感处,纤细的手指抚弄搓揉着晓枚双乳,还誓不罢休地往下探进
红色花瓣下,拨弄最隐秘交合处的花蕾,连我都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揉捏,这一下
子按动了临界的按钮,晓枚猛然加快了节奏,呻吟声想喊却不敢喊出声地压在喉
咙里,拼命在我身上起伏摇摆,发丝舞动,几近疯魔,忽然间我觉得她下体紧紧
裹住了我,身体猛然俯下来抱住我脖子,箍着我一阵痉挛,尽然张口在我肩膀咬
了个深深血痕。高潮退去,晓枚瘫软着伏在我身上,脸埋在我肩头不好意思抬头
看我,如此判若两人的激情妖媚,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我从未见过晓枚做爱时
如此热情放浪,一时间手足无措。
蒋宁见晓枚趴着阵阵喘息,搂住了她在耳边窃窃私语,此刻晓枚趴在我身上,
这窃窃私语便也就在我耳边,听得格外真切:「好妹妹,换我。」
蒋宁简单直接,语气里充满了放荡的期待,就像一剂春药,熏得我激素奔流
全身。晓枚软软地从我身上下来,眼角丝丝难以察觉的眼波有一点点兴奋,一点
点不舍,一点点这个一点点那个。蒋宁不容我思前想后,拽住我胳臂就把我拉了
起来:「今天搅了我的好事儿,快点儿,你在上面吧,好好赔给我一次。」说着
仰面靠在沙发上,伸出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便勾住我的腰,挺动着腰胯把我
迎了进去。我正挂在半空无从发泄,这便又钻入了温柔泉眼,不由一阵抽送,哪
管什么朋友妻的古训,两条美腿紧紧勾着我后背,配合着我的蹂躏,媚眼如丝,
娇喘声声,她可没晓枚那般欲喊还休的扭捏,情不自禁地淫词艳语起来:「哦,
深,哦,快点儿,使劲,别停,晓枚,晓枚,啊……,你老公要弄死我了,啊,
要命了,快,快别停下」
晓枚赶紧过来按住她嘴,怕他喊醒了楼上的杨言。蒋宁缺越发不老实,放开
我的脖子,却把头枕在晓枚大腿上,抚摸晓枚胯间的森林。晓枚余韵未消,被她
一逗便有有些性起,喘息又粗重起来,怯生生地想摸又没敢动手,「好妹妹,摸
摸我,快点儿,好舒服啊,你老公好烫啊,你也来摸摸我,快。」晓枚这才下定
决心,轻轻揉着蒋宁的乳房,自己也情难自己,岔开腿配合着蒋宁的手指抽插,
眯着眼睛娇滴滴地小声哼哼,传到我耳朵里格外激情荡漾。我奋力地狠狠在蒋宁
腿间耕作,看着自己老婆被她拨弄得汁液横流,顿时一阵酥麻,正要退出来防止
意外,却被她双腿紧紧箍住,髋部向上顶了顶,反而插得更深了。「好哥哥,就
射进来,射在里面,今天安全期。」
我退缩不成,战栗着奉上了最终的贡献,气喘如牛地瘫软在蒋宁香艳柔软的
娇躯上。晓枚被蒋宁撩拨得兴起,而蒋宁显然也对我的半程服务意犹未尽,两个
女人齐刷刷媚眼如丝地向我看过来。我想来不以体格健壮着称,一龙二凤的力气
活我能撑到这会儿已经是超常发挥了,我慌忙避过她们眼神,恨不得夺路而逃。
晓枚和蒋宁眼见这我退出战斗不中用了,竟然相互扭到了一起,旁若无人地相互
抚弄痴缠起来,香汗淋漓,无所不为,任凭我在一边观摩。说来奇怪,在对待同
性之间的肢体接触男女的反应颇为迥异,通常没有同性恋倾向的男性对同性的接
触有天然的反感,而女性,及时没有女同倾向与同性好友偶然发生相互抚摸而获
得快感则相对常见。等她们尽兴了已经过了凌晨2点,大家洗洗就回房睡了。
第二天所有员工都如期收到了我安排度假村赠送的温泉票,欢欢喜喜泡温泉
去了。温泉区很大,名目繁多的各种不同小池,还有娱乐区,按摩区,蒋宁和晓
玫没一会儿就撇下我跟杨言自己玩去了。杨言宿醉未消,靠着躺椅睡着了。我悄
悄溜出来穿上衣服,跟服务员亮出市局的工作证,把男员工的鞋纹对着晚上拍下
的脚印仔细查了一遍,无一类同。我松了口气,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
大家泡完温泉吃过午饭,便回城了。我跟杨言处理完结账等事务稍晚也开车
回城,杨言精神不怎么好,我开的车,车到半路之间反方向呼啦呼啦开过去一队
警车,后面跟着三辆切诺基,我一看号牌是刑队的车,心中纳闷,没听说刑队安
排旅游度假啊?路过高速服务站,我停了一下车,想休息一下买点土特产,忽然
电话响了,莲花湖发生命案,问我是不是方便去现场看下。我心里咯噔一下,联
想到晚上那个黑影。马上说我尽快到。我赶紧让杨言带他们先回,然后亮了工作
证搭一辆便车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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