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lague Tale : Incest】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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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女骑士的玩偶
午后的阳光轻如少女的耳语,穿过林间细密的梧桐叶,让这片饱受暴雨折磨
的土地得以喘息。
尽管从地道中死里逃生,年轻的女骑士依然没有丝毫懈怠,她死死地搂着弱
不禁风的弟弟,尽力不让他从自己的怀中滑落。疲劳与伤痛持续折磨着她的精神,
仿佛下一秒就会耗尽她全身的力气。她凭借着求生本能,艰难地挪动着双腿,一
点一点地远离着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地道出口,根本无暇顾及身上的伤痕。而熊
孩子蜷缩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早已没有力气大哭大闹、甚至无力说出一句伤人
的话,漂亮的眼睛紧闭着,努力地想象自己还呆在家中温馨的卧室里。
阿米西亚不想承认,她一直害怕着老鼠,尤其是成群结队的鼠群。父亲把她
当作男孩培养,每日指导她练习不同的武器,却忘了让她向厨娘请教怎样对付老
鼠。好在阿米西亚天赋过人,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用火把驱逐鼠群的技巧,不然她
和弟弟现在已经是地道里的两具白骨了。
诚然,作为德-卢恩家族的长女,阿米西亚对于父亲赐予的骑士身份有着强
烈的执着,也始终渴望着母亲对自己的认可。带着对荣誉的渴求,她一边刻苦研
习七艺,一边憧憬着阿基坦的埃利诺,甚至是异教时代阿玛宗的女英雄——虔诚、
勇敢、常怀慈悲。
直到,她第一次杀了人。
一个自称上过战场的男人,全身盔甲被雨水冲刷地发亮,看上去比死去的父
亲还要高大得多。她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恶意,一定要将她
和弟弟撕碎不可。作为克雷西战役中为数不多的生还者,康拉德当然有着自己的
立场,他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一切;而任何有可能携带瘟疫的陌生人都必须死,哪
怕是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孤儿姐弟。
震耳欲聋的战吼,伴随着围观村民狂热的咒骂,将可怜的少女推到了无人可
依的绝境;形容狰狞的巨锤在雨中翻飞,化为塔纳托斯的黑色羽翼,上面散发出
的血腥气息令少女窒息。
所幸,在被巨锤击碎颅骨之前,她意识到了自己手中的投石索——它是如此
的轻巧而致命,残忍地映衬着贵族少女的优雅。一个妙龄少女,在采撷花朵都会
被划伤手指的年纪,轻描淡写地剥夺了一条生命。石块击出的刹那,阿米西亚的
心中不再有恐惧,亦没有迟疑,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杀意——任何人都不能伤害
她的亲弟弟,而任何危险的尝试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直面巨人,击倒巨人。阿米西亚因着弟弟的爱而得胜,康拉德的尸体注定要
喂饱空中飞鸟、地上的走兽,使加斯科涅的愚人全都知道——
她爱雨果。
围观的村民们不再作声,只是呆呆盯着康拉德的尸体,廉价的杀意仿佛被冰
冷的雨水浇熄了。愈发狂暴的暴雨之中,阿米西亚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世界:目及
一切,皆是死亡。她茫然地扬起头,任凭雨水模糊了视线。可怕之处在于,阿米
西亚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用投石索击碎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颅,并不比砸烂
枝头上熟透的苹果更困难。她清楚自己没有审判的权柄,却依然可以剥夺罪人的
生命。巨人已死,阿米西亚无心割取战利品,保护雨果才是她的目的。
「阿米西亚……我、我好怕……」
雨果紧紧地搂着姐姐紧绷的大腿,在狂乱的暴雨中一动不动。
「有我在。」
阿米西亚则心疼地弯下腰,用身体护住他的头顶。熊孩子闪着无辜的大眼睛,
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争吵;他从不愿也不能为自己造成的麻烦收场,却有着随时撒
娇的天赋,让姐姐无法拒绝。
雨停了,瑟瑟发抖的雨果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从这一刻起,他又是姐
姐听话的好弟弟了。
可惜,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接下来的逃亡路线并不在计划之内。
面对地道里吞食人肉的黑色狂潮,雨果的情绪迅速崩溃,再一次哭闹着要回家。
阿米西亚一手拽着熊孩子的衣领,一手举着随时可能会熄灭的火把,强忍着鼠群
弥散的恶臭,居然凭借着出色的感官而找到了一条安全路线。这一过程极为艰难,
即便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骑士,恐怕也难以在狭窄昏暗、群鼠肆虐的坑道中独自逃
生。
倘若,德-卢恩爵士能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自己优秀的女儿大为赞赏,
甚至为此流下幸福的泪水;然而,如果是德-卢恩夫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愤怒
地斥责女儿的动作粗暴,勒令她对自己唯一的弟弟温柔一点。
面对想象中来自母亲的严厉叱责,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明白,自
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是从哪冒出来的。总而言之,在地道塌陷之前,阿米西
亚把弟弟带回了阳光支配的区域,将身后的阴影地带永久割让给死亡。罗马人虽
然一贯骄奢淫逸,但其修建的排水管道,还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甚至经得住西
哥特蛮族胡乱折腾,一直挺到德-卢恩家族从诺曼底迁移至加斯科涅的时代。如
此庄严伟大的公共工程,无疑显示了人作为万物灵长的力量;但就在今天,它居
然在最卑贱、最龌龊、最不值一提的的鼠群面前崩溃了。
幸运的是,阿米西亚和弟弟活了下来。但他们的后代,将再也无法见证罗马
人的骄傲。
"On a réussi... On a réussi... On a..."
阿米西亚停下脚步,有些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将弟弟轻轻地放在地面上。
耗尽了情绪的雨果站立不稳,在姐姐放手的瞬间,便跪倒在泥泞之中,毛茸
茸的小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就在他要亲吻大地的前一秒,姐姐及时揽住了他的
腰,再度把他纳入怀中——准确地说,是阿米西亚大开双腿,用皮靴夹住了弟弟
的纤腰。常年的马术训练,让阿米西亚的下肢非常强壮,甚至超过了同龄的男孩
子;只要大腿内侧的肌肉略一发力,她就能让雨果的肋骨悉数断裂。因此,这个
坐姿不但不够优雅,甚至还有些……危险。
「阿米西亚,我……我想回家。我想见到妈妈。」
这一次,可怜的男孩哭出了声音,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在他脏兮兮的脸蛋
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姐姐小心翼翼地搂着他,一面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小巧的下颌,一面用鼻尖
缓缓摩擦着他白嫩的后颈,希望能让他感到好一些。坦白讲,哄孩子并不让她觉
得快乐,远远比不上杀人带来的快感;即便是他最爱的弟弟,也不能让她凭空生
出无限的耐心。
「我明白,雨果,我都明白。可是我们回不去了,爸爸和妈妈都……只有我
们了。你,和我。」
阿米西亚放缓了安抚的动作,家破人亡的惨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感到自
己的血液有些发冷。
「不,阿米西亚,你在撒谎!」
雨果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对姐姐哀戚之色熟视无睹。所幸
他的力气不大,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姐姐的怀抱。
「是真的,雨果。我们都看到了,血染的剑刺穿了门板。」阿米西亚极力让
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弟弟的情绪扰乱,「我没有撒谎,我也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阿米西亚知道,只消自己略一夹腿,就可以让小家伙冷静下来——但现在,
她还不想这么做。怀中的弟弟兀自挣扎着,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他的身形比
同龄人要瘦小得多,苍白的肌肤几无血色。
如果雨果闭口不言,凭借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概会激发少女的母性;但
他显然还不了解沉默的力量,只知道用哭喊来表达需求,不断地消耗着姐姐所剩
无几的耐心。
「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家!」
不出所料,雨果哭得更凶了。阿米西亚深知语言的无力,她迅速放弃了用口
舌安抚弟弟的想法。女骑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弟弟,左手环住他瘦弱的腰,右手
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发。
「阿米西亚,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不谙世事的雨果,还没有学会更恶毒的诅咒词汇,却已经让姐姐的心千疮百
孔。好在阿米西亚并没有伤心很久,在雨果的咒骂入耳的那一刻,她决心用自己
的方法让他冷静下来。
"Du calme."
在弟弟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是自己从未想过的罪行——阿米
西亚惊讶于自己的果断,以及暴力教育所带来的奇效。
奶声奶气的哭闹戛然而止,雨果显然是被打愣了,仿佛不相信,姐姐会用这
种独特的方式安慰自己。一双瘦弱的胳膊停留在空中,忘记了左右晃动,看上去
有些滑稽。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反应,毫不留情地收紧双腿,让他无法再做出恼
人的举动。
「你看,只要闭上嘴,一切都好了。」
姐姐的声音陌生而冷漠,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受够了。
雨果强忍着被束缚的痛感,吃力地转过头,目光正对上姐姐冷漠的双眼。阿
米西亚很美,像是他在画册中见过的狩猎女神——此时此刻她脸上那残酷的神情,
正是阿尔特密斯在人间的化身。这当然是一厢情愿的想法,阿米西亚才不认为这
个只顾着惹是生非的小家伙会是自己的阿波罗。
下一秒,雨果的世界突然翻覆,天空与大地皆失去了从容;直到泥土的腥气
窜入口中,雨果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姐姐按在了地面,后背被死死地踩住,而四
肢分得大开,如同一只……幼犬。
「阿米西亚……」
雨果颤声呼救,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姐姐住手,泪水堆积在眼眶里,一点
也不敢流出来。
「把你的身体抬高。还有,叫我姐姐。」
姐姐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破弟弟苍白的肌肤,声音也变得冷冷的,与往日全
然不同。
不必再欺骗自己了。阿米西亚一直都明白,母亲希望她成为弟弟纯粹的工具,
为弟弟献出一生,然后成为本堂神甫口中应该封圣却没有得到公正对待的女人——
自己全部的价值都在弟弟身上,不容置辩。然而,她现在就要证明,弟弟其实是
母亲赐给自己的玩偶。
短暂的沉默,将姐弟之间尴尬的空气不可逆地烧灼成恼羞成怒的猩红色。在
意识到弟弟不会遵从自己的命令之后,姐姐脸上的冷漠迅速升格为指间的残暴:
她用力抓住弟弟的下肢,将他双腿的角度分到最大,然后开始按照蹂躏这只不听
话的玩偶。
「别这样,我、我好怕……」
雨果虚弱的呼救,迅速淹没在阿米西亚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
玩偶。阿米西亚眯起眼睛,轻蔑地咀嚼着这个词汇。在她的童年时代,庄园
里同龄的农家女孩人手一个,一度让她有些嫉妒;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很快就让
她明白,真正的骑士才不需要这种软弱的东西。很遗憾,她从来都是屠龙的圣乔
治,无心扮演在城堡中花容失色的少女。
雨果发誓,他没有违逆姐姐的意思,他只是不太习惯接受她的命令。在他短
短的人生之中,从未离开过那间狭小可怜的病房,父亲在记忆中始终缺位,母亲
则每隔几天就会强迫他服下一些难以描述的药剂,然后在他的哭嚎声中抽取他的
血液,再将其注入奇形怪状的玻璃器皿之内。
母亲的意志不能违逆,这是雨果学会的第一课。而遵从姐姐的意志、用肉体
取悦自己的保护者,则是他日后生活的主题,只是他还需要一点点时间去适应。
「脱掉你的衣服。我是指,脱光。」
阿米西亚继续发出指令,却不考虑雨果在四肢着地、另有一只穿着皮靴的长
腿压住后背的情况下,根本腾不出手来脱衣服。失去耐性的姐姐决定自己动手,
迅速而精准地剥去了他的衣服。
雨果苍白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刺眼的黑色血管则不安地收缩着——
玩偶本该如此,学着人的样子穿衣服,简直是对人的侮辱。出于对善良老妇的尊
重,阿米西亚的动作并不粗鲁,在剥下雨果的裤子后也没有随意丢弃,而是细心
地将其叠好、放置在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上。
真是讽刺,阿米西亚从一个陌生人处得到的善意,都比从母亲那里得到的要
多得多。
「阿米西亚……不要……」
雨果的反抗微乎其微,完全无法阻止姐姐的侵犯。不过,习惯于在取血时暴
露自己的部分身体,年幼的雨果并没有太多的羞耻心,也不觉得让姐姐看到裸体
就会怎样;他只是觉得,姐姐将会对他做一些残忍的事情,而这些聊胜于无的衣
物,可以为自己提供一定程度的保护。
「不要反抗,而且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叫、我、姐、姐。」
现在,雨果在阿米西亚面前全无防御,可以肆意玩弄了。
初次直视完全赤裸的男性,阿米西亚不禁有些飘然——亲手剥光弟弟的成就
感,是击落苹果之类的小成就所无法比拟的。女骑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弟弟尚未
发育的躯体,无论是胸前樱粉色的两点,还是腿间那根软绵绵的肉条,以及挂在
下方的小袋子,都让她觉得十分的……有趣。
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阿米西亚好奇地伸出手指,勾弄着弟弟短小可爱的阴
茎,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变成各种形状。若不是身处险境,她大概可以悠然地玩
上一整天。持续的疼痛和精神羞辱,让雨果变得有些恍惚,完全没有机会说出
「那里不可以」之类的蠢话。
只是,阿米西亚怎么也想不明白,弟弟的小东西看上去全无杀伤力,如何可
以让女人怀孕呢?这些年来,阿米西亚忙于做一个合格的骑士,却忽略了男女之
间的常识。阿米西亚对于性的了解,止于乡村常见的野合场面,以及母亲语焉不
详的、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教导。
当然,弟弟身上这些小巧精致的肉玩具都是赠品,观赏作用大于实用性。阿
米西亚真正在意的,只有雨果臀间紧闭的肉穴——这是让他屈服的锁匙。她拼命
保护的玩偶,理应由她独自享用。
「呃!」
敏感脆弱的臀部遭到重击,雨果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屈辱的泪水几欲涌出。
阿米西亚并没有用力,只不过用细长的手指轻弹弟弟的臀尖,就足以造成剧
烈的疼痛。看着雨果痛苦地扭动躯体,近乎疯狂地甩动着栗色的头发,阿米西亚
仿佛看到了母亲跪倒在自己脚边,一边流泪一边向自己道歉,求自己放过弟弟。
这种奇怪的幻象转瞬即逝,无法打扰征服者的雅兴。阿米西亚深吸一口气,将手
掌按在弟弟白嫩的肉团上,用力地将掰开。
含苞待放的弟弟,就这样被姐姐无情摘取。
指尖刺入肛门的瞬间,雨果还是哭了出来。在弟弟适应自己的尺寸之前,阿
米西亚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进出动作。舔弄彼此的肛门,是动物之间表示友好的方
式——阿米西亚不知见过多少次家犬之间互相爱抚的场面,深知没有任何动作比
舔弄肛门更让彼此安心。年长的母狗为小狗舔弄肛门,既是宣誓威权的仪式,也
是安抚情绪的方法。只是,她又想到了里昂——可怜的里昂,成为了鼠群的第一
个祭品,让她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死亡,此后便是一连串的噩梦。
——那又如何,就算在明天来临之前死去,今天也要完整地占据弟弟美好的
肉体。阿米西亚不再矜持,果断地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对着雨果缓缓开合的穴口
舔了上去。
「唔……」雨果的喉间漏出一丝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果的体内温暖而柔软,满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尽管已经奔波了一天,雨果
身上的香气却没有丝毫衰减,连地底浓烈的尸臭都不曾沾染这个喜欢哭闹又楚楚
可怜的小毛球,他的味道实在是……太可口了。阿米西亚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将贵族的矜持如石子般抛入云端。她将脸颊紧紧贴在弟弟的臀肉上,将舌头努力
地探入直肠深处,奋力开垦着弟弟未经人事的洞穴。
「不要舔,阿米西亚……求求你了,不要舔那里……我、我好难受……」
雨果虽然无力挣扎,却也不想配合她的舔弄,而且始终不肯叫她姐姐。几十
次进出之后,雨果的臀沟被姐姐弄得湿漉漉的,阿米西亚的口水不断从两人的结
合处漏出,沿着会阴一直下流,让他觉得有些痒。更可怕的是,姐姐的舌头似乎
触到了什么特殊的区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原本安分守己的肉坠居然也起了
变化——感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变大,雨果不禁陷入了恐慌之中。
兴致所至,阿米西亚索性躺倒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高高举起雨果的身体,
将他私密部位架在自己的脸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舌头插得更深一些。雨果艰
难地维持着羞耻的坐姿,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姐姐抽插的频率而上下摆动,已经
硬起来的小肉棒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时会打在阿米西亚的胸口上,好在他还在
包茎的岁数,薄薄的包皮有效减缓了龟头受到冲击的痛苦。
但对女骑士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找到了驯服弟弟的方法。在
雨果的惊呼声中,阿米西亚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
上,鼻子抵住柔软的会阴,以难度颇高的姿势继续侵犯弟弟的肛门。或许是过于
羞耻,雨果在被姐姐的舌头抽插了百余次后,突然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伴随着一
连串少女般的尖叫。
「阿米西亚,我、我要——出来了!」
雨果突然停止了挣扎,漂亮的蓝灰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分得大开却再也
吐不出一个单词。
尽管,雨果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可以射精的程度,但他的前列腺显然是无比诚
实的:近乎透明的白色清液,源源不断地从粉嫩的马眼中流出,先是沾到了阿米
西亚那栗色的额发上,又沿着她棱角分明的俏脸一路向下,在下颌处汇流,最终
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在姐姐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德-卢恩家族的合法继承者,在失语中达到了
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阿米西亚当然有理由憎恨萨利克法,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
觊觎弟弟的继承权,她,只是想要彼此都快乐罢了。
看到弟弟瘫倒在自己的肩头一动不动,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一样,阿米西亚
终于开心地笑出了声。她轻轻地放下弟弟的身体,信手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清液,
再逐个吸吮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亲弟弟的味道。她不太喜欢唇齿之间
的滑腻感,但弟弟的味道令她感到痴醉,完全不同于她品尝过的海陆珍馐;倘若
有朝一日能回到家中,而庄园里的种猪还没有死光的话,阿米西亚应该能从林间
挖出味道相似的食材。
高潮过后的雨果,仍处于掉线状态,完全没有精力去看姐姐吮吸手指的诱人
画面。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又被阿米西亚从正面抱了起来,半软的阴茎被
她含在口中。阿米西亚放肆地吮吸着,用舌头不断调弄包皮与龟头贴合的缝隙。
雨果说不清楚,姐姐的行为到底让他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液体从尿道流出所
带来的纯粹快感,是他无法否认的。阿米西亚轻轻闭上眼睛,仿佛一只正在品尝
花蜜的蝴蝶,只要雨果不在她的面前枯萎,她就会一直吸下去。阿米西亚没有背
弃自己的承诺,她当然爱着自己唯一的弟弟。不过,并不是为了让任何人满意。
远方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绚烂的绯红,白昼将尽。
「……走吧。我们去寻找劳伦提斯。」
阿米西亚转过头,无比优雅地俯下身子,在弟弟白皙的额头上轻吻一下,充
满了宠溺的意味。
或许是觉得他乱蓬蓬的短发太刺眼了,阿米西亚取下自己鬓边那朵即将枯萎
的康乃馨,温柔地插在弟弟的头上——就像他之前为自己做的那样,动作简单却
饱含爱意。
雨果不为所动,冷漠地环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脸上的泪痕都快要风干
了。
「站起来,亲爱的弟弟。你不会想让我再重复一次的。」
阿米西亚的声音轻轻的,脸上笑颜依旧,却带着不容置辩的威胁。雨果只好
直起身子,委屈兮兮地低着头,默默地牵住阿米西亚的手。
「我会治好你的,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浓烈的余晖染红了阿米西亚的侧颜,雨果抬头看着她,眼中的姐姐美得难以
形容,超出了他的认知。此时此刻,画册中女神也不能与她媲美,这份纯粹的美
足以灼伤每一个见证她的凡人。
「……阿米西亚。」
他歪着头想了想,决定不原谅姐姐。
第二章:侵蚀
夜幕降临,满目疮痍的大地陷入老鼠的统治。在破晓之前,任何敢于出行的
人类都不能逃过啮齿的地狱。万物皆慑于鼠群的淫威,唯有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自
己的窝里,才有一丝苟活的希望。
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少年那断断续续的娇喘,无助却固执地证明着这个世界
还保有一丝丝淫欲。河边树林中燃起的篝火,兀自不安地跳动着,将不远处的堤
岸染成了少女般的潮红。炽烈的火光笼罩之处,空气中弥漫着姐弟之间浓郁的性
欲,这是蠢蠢欲动的鼠群暂时不敢染指的。
「不要……阿米西亚……求你、停下……」
周身赤裸的雨果,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辗转呻吟着,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看不
到一点希望。
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专心于睡前祷告。今天的阿米西亚
一反常态,没有穿着硬实的褐色皮衣调教软乎乎的弟弟,而是与弟弟一同赤裸着,
尽情地享受弟弟的触感。姐姐的手指柔嫩却无情,不经润滑地反复抽插着曲折紧
窄的肠道,抠弄着令他感到羞耻的硬核。
雨果一点也不想承认,他已经喜欢上了姐姐对待他的方式;黏滑的汁液流过
尿道时带来的安慰感,是任何玩具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在后庭沦陷的同时,
胯间的白嫩包茎自然也逃不过姐姐的魔掌。在阿米西亚的玩弄之下,它已经可以
露出半个龟头,连马眼的口径都肉眼可见地变大了。
看着雨果在自己的指奸下反复高潮,阿米西亚的心中的欲望并没有丝毫减轻。
毕竟,身边尽是蠢蠢欲动的大鼠,只要火焰熄灭就会立刻一拥而上,将姐弟二人
啃食殆尽。处于死亡随时可能降临的境地,只有浓烈的性欲才能溶解巨大的恐惧,
阿米西亚没有理由不让弟弟再高潮一次。
数日以来的风餐露宿、艰难跋涉,不但没有削减阿米西亚的兴致、反而让她
变得愈发饥渴了。在睡前玩弄弟弟的肛门、直到让他的马眼流出足够多的淫液,
已经成为了阿米西亚最大的爱好。天资聪颖的女骑士,已经完全掌握了弟弟身上
敏感的地带,只要她的手指微微发力,就能触发对应的呻吟——如此简明的因果
关系,比投石索的抛射原理更容易理解。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弟弟的肉体任由姐
姐享用,就像被击中的那颗苹果一定会落地一样。
「看着我,用你的眼睛看着我,亲爱的弟弟,」阿米西亚在弟弟的耳边轻轻
吹着气,手上的工作却没有丝毫迟滞,「周围全都是老鼠,无边无际的老鼠,磨
牙吮血的老鼠,不知道它们已经吃了多少人。这种时候我们居然还能抱在一起,
感受彼此的温度,实在是……太好了。」
看着弟弟通红的脸色,阿米西亚的呼吸愈发急促了。雨果的小脸被雨水洗的
干干净净,湿漉漉褐色的卷发安分地贴在额前;眼角涌出的泪珠被篝火挑逗着,
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澈。阿米西亚温柔地低下头,轻启朱唇,放肆地痛
吻着弟弟的肌肤,似乎要把他的灵魂从躯体中吸出来。吻到动情之处,她解开杀
气腾腾的发辫,披散的栗色长发随着火光轻舞,一下子让气氛暧昧起来。贪婪的
舌尖,不断用强掠而来的柔嫩感贿赂着冷酷的大脑,让侵略变得颇具美感。
「阿米西亚,你、你是个坏人!」
——都几岁了,还是不肯叫姐姐。
阿米西亚有些生气了,插在直肠中的手指带着怨气向前猛戳,狠狠地惩罚着
弟弟体内的小硬核。
于是,一声尖细的哀鸣过后,在姐姐怀里挣扎许久的雨果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少年独有的清液从红肿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打在姐姐赤裸的胸脯上,那种黏黏的
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阿米西亚拔出插在弟弟后庭的食指,在胸
前浅蘸了一下便纳入口中,仔细品尝弟弟的滋味。与第一日射出的清液相比,今
夜的味道似乎更腥了;细看之下,颜色也变深了不少。
或许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阿米西亚将雨果轻轻放在地面铺好的衣物上,然
后将他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自己则将头深埋进散发着微弱雄性气息的胯间。吞
咽弟弟的阴茎并非难事,雨果的实际尺寸也不过是……蚯蚓大小?阿米西亚顽皮
地拨弄着小巧可爱的茎身,却也无心再考虑鱼饵大小的问题,用舌头撬开日益松
垮的包皮,以舌尖猛然插入弟弟娇嫩的马眼里。
「呃!」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本已全身疲软的雨果再次紧张起来。毫无意外地,那根
不停话的小东西又在姐姐嘴里射出一股清液。短暂的快乐过后,直挺挺的小肉棒
迅速软了下去,被包皮紧紧护着的幼小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通红的头
部深埋在鼓鼓的阴囊之间,看起来委屈极了。
片刻之后,阿米西亚才满意地吐出弟弟半软的肉茎,顺便用舌尖刮蹭了一下
尚未长满小颗粒的冠状沟,让本以为处罚已经结束的雨果又是浑身一震,再次发
出软弱的呻吟。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我的弟弟就长大了不少呢。」阿米西亚坏笑着,把残
存的黏液抹到弟弟的脸上,「爸爸和妈妈倘若能看到这一刻,一定会为你而骄傲
的。」
对此,阿米西亚是认真的。雨果是德-卢恩家族唯一在世的血脉,一定要尽
快留下后代才行。否则,自家的土地就算不被安茹家族的喽啰侵占,也会被以各
种荒诞的理由收归王室。
「骗子。」雨果的声音不再清亮,喑哑地让人心疼,「早晨你说过,今晚只……
那样一次……」
「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骗我。」阿米西亚带着大人对孩子的浅笑,在弟弟身
边轻轻躺下,再度把他搂在怀里,「说真的,我多想有人能骗骗我,告诉我一切
没那么糟,我们也不会随时死去。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你就会回到那
个房间里;而我还可以带着里昂,跟爸爸去打猎。我还会摘下林间熟透的苹果,
亲手送到你的小帐篷里,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姐姐……」
雨果还不足以理解这个世界,但这一刻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姐姐的情绪。于是,
他把头狠狠地埋进了姐姐刚开始发育的贫乳之中,把有些发凉的身体缩成一团,
贪恋着姐姐温暖的守护。
「哈,我又骗你了。我们不会死的。」阿米西亚心疼地摸着弟弟的头发,下
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你知道的,我可以为了你杀人,杀多少都行……当然可以
杀老鼠。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你。」
真该死,本应是让弟弟默默感动的时刻,可是花穴之中的爱液却在此时不听
话地涌了出来,沾湿的阴唇有些难受,甚至还会流到弟弟身上。还好,雨果还没
到对女孩子感兴趣的年纪,他才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呢。想到这里,阿米西亚便释
然了,理所当然地把弟弟抱得更紧了。
与弟弟不同,阿米西亚到了渴慕异性的年纪,就算尚未品尝过男人的滋味——
当然,弟弟还不算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阿米西亚也并非完全没有幻想。被
长期被体能锻炼所压制的性冲动,在姐弟过上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之后,突
然从阿米西亚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如果不是家破人亡的惨剧突然降临,自己大概
也会和某个高大英俊的骑士在一起——他或许会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但一定
可以保护自己。未经人事的阿米西亚,并不羡慕那些农家女可以在郊外与看中的
男人肆意野合、无所顾忌地享受性爱——阿米西亚向往的,无疑是骑士之爱,漫
长的追逐之后才是最具仪式感的初次交合。
她爱雨果,可雨果不是她的骑士,反而是需要她保护的少女。
「阿米西亚……我困了,」雨果在姐姐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毛茸茸的头发
蹭在娇嫩的玫瑰色乳头上,让她觉得痒不可奈,「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两百年前,圣吉尔的雷蒙德就是从这里出发,踏上了前往圣城的道路……
」
这并非是阿米西亚最喜欢的故事,但非常符合她现在的心境。短短的一天之
内,阿米西亚先后尝到了杀戮与性爱的快乐,随之而来的禁忌感也没有让她迟疑;
而这种奇妙的感觉,确实只有两百年前血洗耶路撒冷的十字军可以理解。那些都
是最虔诚的信徒,只有自己对雨果的深爱,才能与他们的狂热相提并论。
姐姐讲故事的声音越来越小,伴随着弟弟平稳的呼吸声,渐渐消散在安宁祥
和的夜幕之下。
「等等,阿米西亚……我、我有些痛……」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阿米西亚的话语,她迅速拽起怀中的雨果,准备给他
披上衣服,才惊觉弟弟的病情超出了她的想象。这几天的性爱游戏,冲淡了她本
应保有的忧虑,甚至让她觉得弟弟的病情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有所好转。直到此
刻,她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被淫欲遮掩的病态,开始卸下堪称高明的伪装。黑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
肆意扩张着,深埋在血脉中的诅咒以一种骇人的方式声称自己的存在,剧烈地折
磨着姐姐的视觉。短短的几秒之中,雨果的全身已然遍布黑色的脉络,除了脸上
还保持着往日的可爱模样,四肢与躯干已经异化到让阿米西亚胆寒的境地。瘟疫
的信标,在雨果的体内恶毒地流动着,侵夺着他的神智。看着弟弟痛苦地挣扎着,
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响,阿米西亚的心中无法言说的悔恨。
「靠着我,雨果,紧紧靠着我……一切都会好的……」
阿米西亚将雨果逐渐僵硬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唇所能及的一
切部位。让雨果感到一点点安心,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可阿米西亚不会知道,
今夜将会失去什么。
「——我是无罪的。」
在无可避免的厄运到来之前,阿米西亚突然恢复了神智。尽管只有一瞬,她
却清晰地记起了这句话。一下秒,她就会和弟弟一起失去童真,堕落到无法得救
的罪孽之境。
阿米西亚无助地看着幽寒的天空,连眨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在这无月的夜晚,
似乎连天上的星辰也不忍目睹人间惨剧,将黯淡的长夜拱手让予姐弟之间漆黑的
兽欲。
英勇的长女并不畏惧正面进攻的敌人,却对暗处射来的冷箭疏于防范。潜伏
于弟弟血管中的黑色恶魔,从未放弃过侵染她的企图;它对皮革包裹着的女骑士
无可奈何,然而今晚大面积的肌肤之亲让它有了可乘之机。无论姐弟之爱多么纯
粹,放纵也一定会带来毁灭——在阿米西亚尽情享用雨果肉体的同时,自己的身
体也悄无声息地遭受了感染,病原解除了她对肌肉的控制。
此时此刻,她的躯体酸痛到无法行动,结实而匀称的手臂无力地低垂着,充
满弹性的双腿则保持着耻辱的钝角,任由午夜的微风亵渎自己最为羞耻的秘境。
刚才还气若游丝的雨果,此时却陷入了难以抑制地狂躁,娇弱的身躯,被篝火赋
予了一具狰狞粗壮的黑影,毫无感情的小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原本无精打采的
生殖器,此时暴怒地指向天际,一开一合的马眼不住地喷吐着透明的球腺液,散
发出骇人的气味。
阿米西亚只觉得双唇万分沉重,努力地想要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失去理智的弟弟逼近自己,将他苍白的小阴茎覆于自己丰满的阴阜之
上。
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相比,此刻身体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看着雨果冷若
冰霜的面容,阿米西亚的眼中流转着无法言说的绝望。平日里被自己肆意玩弄的
弟弟,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按住了自己的双腿,用龟头对准了自己拼命守护的门户。
对于病魔附体的雨果而言,将自己光洁无瑕的独木舟驶入姐姐水草丰美的港
湾之中、在快乐的桨声之中播撒下未来的种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根
本不需要任何支持与奖励;很难说,这不是雨果自己的意志——繁衍,它需要繁
衍。
阿米西亚隐约记得,在弟弟出生后不久,父母之间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年纪尚小的她刚好躲在母亲衣柜里面,不敢在面红耳赤的父母面前出现,却几乎
听到了争吵的全部内容:
「以祂之名,比阿特丽丝,我不能让你这么做!你会毁了他们的人生,阿米
西亚……阿米西亚是不会原谅我们的,永远不会!」
「只有活下去,才能谈得上原不原谅;可要是死去的话,一切就都没有意义
了。它威胁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家,而是所有对此懵懂无知的人、家畜、飞鸟、
游鱼、你目所能及的一切!」
「可是,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不能这样对待阿米西亚,强迫她和雨果……
她是我们的女儿。」
「罗贝尔,我比你更爱阿米西亚!是我,是我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她的
每一寸肌肤之下都流着我们的血,她受伤时我比她还要痛!你不知道,当我意识
到我必须这么做的时候,当你还在树林里狩猎的时候,我……可如果不这么做,
所有人都会死,阿米西亚自己也不能幸免……」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保护阿米西亚和雨果,让他们无忧无虑
的长大,而不是背负着他们根本不能负担的罪孽,走上一条充满荆棘的死路——
我们的孩子,是无罪的。」
「罗贝尔……」
之后便是母亲伤心欲绝的哭声,还有父亲断断续续的安慰。年幼的阿米西亚,
并不理解他们在争论什么,她只记住了父亲口中的「无罪」。就是这样一个简单
的词语,却让她感到安心。
「我……是无罪的!」
耳畔传来弟弟低沉的吼叫,随后便是难以言说的刺痛,阿米西亚对鲜血的指
控缄默不语。
神志不清的雨果,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胯间传来的快感确是货真
价实,容不得半点质疑。姐姐的阴道又湿又暖,不断地吮吸着雨果的下体;可他
的小东西尚未发育,根本无法塞满姐姐的身体。即便是在最初的冲击之下,刺穿
了一层无谓的薄膜,阿米西亚下身的痛感也无非是被乡下裁缝的谋生工具戳到了
一样——流血无法避免,但一点也不致命。
恍惚之中,阿米西亚突然觉得,雨果娇小可爱的身体像是一根针。此等结论,
对任何一个肢体健全的成年男性而言,都无疑是一种极为深重的侮辱。譬如那个
被石块打碎脑壳的康拉德,倘若听到了自己的伴侣如此评价,很难想象他不会当
场犯下杀妻的罪行。但是,对于还在对世界充满好奇的雨果而言,姐姐的一切说
辞都是那么的温柔而令他欣慰。
「阿米西亚,我……我以后,要为你做一件裙子。」
失去神智的雨果根本没有开口,阿米西亚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告白。男
孩的声音又清又甜,像是初秋的黄香李,让人不忍一口吃下。
恍惚之间,阿米西亚又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穿着裙子在庭院的稻草垛旁翩
翩起舞,鬓边还带着一朵露水饱满的红花。此后十年,她再也没有穿过裙子。父
亲手中递过的锁子甲,散发着冷酷的金属光泽,轻描淡写地禁锢了她的少女之心。
真正的骑士,是不需要裙子的。
雨果努力地抻直自己的身子,想要亲吻姐姐的嘴唇。阿米西亚的身体依然动
弹不得,无法配合他的亲吻;何况她若真的恢复了行动力,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把
在两腿之间肆意妄为的弟弟踢翻在地,把他的阴茎狠狠地踩进卑贱的泥土之中,
用狂暴的性虐待重申自己对他的绝对主权。
然而,姐弟间的情欲到底不能弥补身高差,无论雨果如何努力,也只能停在
姐姐的颈间,勉强舔掉因疼痛流下的汗水。阿米西亚只觉得身体万分沉重,可黑
色的欲望在她的血管中不断地流动着、烧灼着,让她初尝人事的阴道源源不断地
分泌爱液,把雨果的肉茎淋得湿漉漉的。深重的绝望之中,阿米西亚的性欲变得
高涨,暧昧的鼻音在弟弟的抽插下,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插我……用力地插我的那里,用你的小东西塞满我的身体……每一次都塞
满……」
阿米西亚暗自庆幸自己此刻的口齿不清,不必让这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淫语
羞辱自己的耳朵。更为可耻的是,这份作为女人的性欲是她极力抗拒的。
一声惊呼,阿米西亚发觉侵入身体里的小东西突然变大了,而且还在不断地
膨胀——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感觉,沿着紧致的肉壁向外蔓延,快感沿着脊柱向
上延烧,很快便将阿米西亚残存的一点点羞耻感烧成灰烬。黑色的血管并没有满
足于阿米西亚的淫水,而是不断地继续膨胀,直到阴茎的直径达到了极限,紧紧
地嵌住了阴道内壁,姐弟之间再也没有一点点缝隙。
雨果懵懵懂懂地抽插着姐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或者说,他已
经不能更异常了。他还是按照之前的频率,毫无章法地插着姐姐,每次都要完全
拔出来,然后再低下头看着龟头重新破开阴唇的暴力场面。少女粉嫩的花瓣本应
受到额外呵护,却在弟弟的粗暴冲击下变得红肿,胀成了荡妇的形状。女骑士的
初血本应迅速风干,然而她流出的大量爱液冲淡了血迹,有力地证明了贞女与荡
妇并无本质区别,一切人为的定义,都像乡村医生给跳蚤分类一样可笑。
「阿米西亚……阿米西亚!」
在病魔的摧残下,雨果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除了姐姐的名字,他再也拼不
出有意义的音节。
而阿米西亚承受着弟弟狂风骤雨般的奸淫,宫颈出传来的快感已经要让她飞
上去了;可是都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肯叫姐姐,这种不爽的感觉让阿米西亚几
乎要从泄身的高平上跌落了。
「我、我是你姐姐……此刻与你交媾的,是你唯一的姐姐、你的保护人、世
界上最爱你的人……」
在高潮边缘忽上忽下的阿米西亚,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语着,突然感到一丝悲
凉。
虽然心智急剧退化,可雨果的肉体却未显露出丝毫疲态,他仅凭动物的本能
不断抽动着下体,急切地想要在姐姐的身体深处播种。坚硬如铁的龟头不断冲刺
着姐姐的宫颈口,肿胀欲裂的阴囊则不安分地撞击着姐姐的阴唇。黑色的精子在
睾丸中愤怒地翻滚着,迫不及待地想挣脱束缚。
「呃——」
雨果与阿米西亚同时长大了嘴,疯狂地宣泄着心中的爱意。
这一次,雨果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射精。一股又一股黑色洪流在阿米西亚的
阴道中炸开,粘稠而腥臭的侵略者悉数穿过少女的宫颈,将她的子宫填满。与此
同时,阿米西亚在痛苦的哭喊中泄身,但力量微弱的宫颈液在精液的冲击面前不
堪一击,反而被一并冲入子宫深处。
在十几次强劲的喷射之后,雨果的阴茎终于软了下来,口径也恢复了正常。
本来杀气腾腾的阴囊也迅速干瘪下去,又变成了可以被姐姐肆意玩弄的小袋子。
在弟弟的龟头滑出姐姐阴道的刹那,大量的精液从女骑士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仿
佛是在嘲笑被征服者的狼狈。
在吸收了弟弟的精液之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的四肢似乎恢复了知觉,不再
像之前那么僵硬。施暴者则陷入了眩晕之中,雨果通过下体感受到了世界的圆满。
射精过后,他的纤腰再也撑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整个人都趴在了姐姐身上。
摸着姐姐结实的小腹,雨果满意地闭上了眼睛,黑色的恶意逐渐从四肢褪去,
嫩如白藕的躯体开始显露出原本的肤色。这份无辜的颜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属
于奸淫姐姐的强奸犯的。
午夜时分,精疲力尽的姐弟二人躺倒在地,潮湿不堪的性器表面毫无干燥的
趋势。篝火仍在尽职尽责地燃烧着,看来阿米西亚的引火技术超越了父辈,只是
这样出色的工作也得不到夸奖。聚集在周边伺机而动的鼠群,全程围观了姐弟造
人的过程,却碍于篝火而始终不能上前加餐。
噩梦初醒的阿米西亚,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体,把睡相极为难看的雨果揽
进怀中。看着弟弟熟睡的脸,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阿米西亚的怒火呼
之欲出,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醒。更可恼的是,明天他多半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
么,还以为自己睡着时又被姐姐侵犯了。
真想把他丢进鼠群里。阿米西亚冷冷地盯着弟弟妩媚动人的睫毛,想把他整
个身体举过头顶,再狠狠地抛向食人的黑潮,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
无奈,承认战败的女骑士只好再度躺下,把弟弟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胸前,准备
用自己的平胸闷死他。一分钟后,阿米西亚期气馁地放开了弟弟——明明生了一
副精妙的肉体和可爱的容颜,为什么就是不肯做一件人事呢?
月亮出来了,温柔地抚慰着阿米西亚受伤的胴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还称得上无罪。
第三章:白潮
相传,德-卢恩家族的祖先与神订立契约,而作为侍奉祂的报酬,其子孙后
代必然遍布大地。这些后人因着神的旨意而自相婚配,世代不得与外族男女交合。
当然,这种充满异教色彩的家族传说,在整个家族发迹变态、受封加斯科涅
之后,就很少被人再度提起了。罗贝尔是个清白体面的绅士,当然不会对自己的
子女提起,自己的祖先其实是驾着长船火烧西岱岛的诺曼人;雨果的名字当然源
自伟大者于格,而不是步行者罗洛。比阿特丽斯更是出身高贵,身处于乡民操持
巴斯克方言的荒僻国度,她仍然没有放弃用拉丁语启蒙大众的努力,对于乱伦一
类的野蛮行径更是深恶痛绝。至于阿米西亚,她并没有任何层面的认同焦虑,自
己唯一在意的身份就是雨果的姐姐。
换言之,她的人生是被弟弟定义的。而在弟弟出生之前,她在父母眼中究竟
有什么意义,阿米西亚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只好把自己小时候不能理解一切,
都当做是领主对见习骑士的考验。她是那样的爱着雨果,她确信世上再没有任何
人可以这样爱他——无论是死亡威胁、还是性爱索取,阿米西亚对雨果都毫无保
留。在与弟弟合为一体的时刻,阿米西亚甚至忘记了流泪。
「阿米西亚……骗子……大骗子……」
怀中的雨果那充满恶意的梦呓,并没有让阿米西亚感到生气;相反,她把弟
弟搂地更紧了。
此刻的阿米西亚,仍然在忍受两腿之间的撕裂感,敏感细嫩的小阴唇被弟弟
插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黑色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向外淌着,一部分粘在阴毛上,
另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下汇成一条生命之河。她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再和雨果生气了,
只想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赶快睡去。
对雨果而言,今夜的噩梦已然结束,饱受折磨的他终于可以休息了。在姐姐
的阴道内连续射精数次之后,困在体内的病原已经得到了充分释放,痛苦暂时从
他的睡梦中缺席了。然而,对于可怜的阿米西亚而言,被弟弟插入然后内射只是
一段冗长的序曲;真正的磨难,恐怕是从弟弟的阴茎拔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开始
的。
小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异动,让已经精疲力尽的阿米西亚困意全无。她顾不
上隐隐作痛的外阴,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借着炽烈的火光,开始颤抖着检
查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看到自己的肚脐边幸福的隆起,而且隆起的弧度变得越来越夸张,阿米西亚
因恐惧而感到眩晕。
「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噩梦里……快让我醒过来!有谁、有谁来叫醒我……」
没有人响应她绝望的呼唤,回应她的,只有腹部越发明显的隆起和随之而来
的胀痛。
阿米西亚一度认为,老鼠是世间最为弱小的动物之一——无论昼夜,形单影
只的老鼠稍有不慎,就会被天敌吃掉。可是,在见证了鼠群如何在一分钟内吃光
一具神父之后,阿米西亚再也不敢蔑视这些卑微但充满恶意的小东西了。这些面
目可憎的啮齿动物,仅仅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就可以让任何嘲笑它们的庞然大
物在转瞬之间化为一堆骸骨。
她只是不明白,如此数量庞大的鼠群,到底从何而来?
子宫深处传来的剧痛,让阿米西亚迅速失去平衡,无声地躺倒在熟睡的雨果
身旁。随着体腔内部的压力越来越大,阿米西亚下意识地分开健硕的大腿,甚至
主动地将膝盖卧在胸前,双脚则举过头顶,恢复成之前与弟弟交合的羞耻姿势,
将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迎接分娩是女人的本能,即便是骄傲的骑士,在
成为母亲的时刻仍然是敏感而脆弱的。
可悲之处在于,阿米西亚没有一个可以全程守护她、为她接生、为她祈祷的
可靠丈夫,她的身边之后一个病入膏肓而且射完就睡的自私弟弟。
「谁来救救我……救我……这样会死的……母亲……」
挣扎在意志崩溃的边缘,阿米西亚突然理解了比阿特丽斯所做的一切。
生产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只有切实经历过分娩的女人,才有资格
宽恕;阿米西亚不再怪罪自己的母亲,可她还是无法得救。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在自己的子宫深处播种的弟弟,正卧在自己的身旁恬睡,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祥和,
此刻姐姐所遭受的一切苦难,自然不会出现在他的甜蜜梦境里。
「雨果……我……」
将为人母的阿米西亚用尽最后的力气,绝望地呼唤着弟弟的名字。
不安的等待终于化为顷刻间的暴动,膨胀到极限的子宫,终于在撕心裂肺的
哭喊中得到了解放——无边无际的鼠群冲出宿阿米西亚的身体,宛如一道惨白色
的洪流,在火光下显得无比骇人。
体型瘦小幼鼠尚没有被毛,甚至连眼睛也没有完全睁开,紧紧凭借本能冲出
母亲的身体,在饥饿的驱使下冲向最近的活物。围聚在姐弟身边的黑色鼠群,尚
没有等到篝火熄灭的加餐信号,便被突如其来的白色鼠群冲得七零八落——同类
相食绝非值得传颂的美德,但对于饥不择食的初生鼠群而言,也并不是什么禁忌。
黑色与白色的鼠群,在火光黯淡的边缘地带互相撕咬、吞食,以对方的血肉积累
自己繁衍的资本。
很快,黑色大鼠们开始四散奔逃,虽然它们小小的脑子不足以理解恐惧,但
源源不断的白色小鼠确实比它们的任何天敌都要致命——只要被这些白色的小东
西咬上一口,黑色大鼠就会不可抑制地陷入疯狂,迅速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而靠
近受害者的其他大鼠,也会迅速出现同样的症状,甚至不需要血液传播——散播
瘟疫的死亡使者,也逃不过瘟疫的反噬。老鼠们此起彼伏的惨叫终于盖过了阿米
西亚嘶哑的哭声,横行无忌的黑色狂潮遇到了真正的敌人。
唯有老鼠能打败老鼠。唯有瘟疫能结束瘟疫。
一片血腥之中,阿米西亚仍在痛苦地吼叫着,承受着从子宫到阴户之间持续
不断的冲击。鼠群与它们的缔造者一样,对温柔善良的姐姐缺乏爱意,毫无怜悯
地蹂躏着富有弹性的出口。阿米西亚的阴道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逐渐变形,阴
户的口径扩张到不可思议的规格,几乎可以把雨果的小臂一口吞下;越来越强的
痛感让阿米西亚翻起白眼,而身下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然而,痛感逐渐被扩张带来的快感所取代,阿米西亚的爱液泛滥成灾,开始
以惊人的力量向四周喷射着,自己的头发、脸颊、脖颈、乳房,无一幸免;而喷
发的流量实在太大,到最后喷出的都是完全透明的清液,再没有一点淫欲的味道。
作为一切灾厄的始作俑者,雨果在睡梦之中被姐姐射了一脸,但这点微不足道的
惩罚根本无法传递阿米西亚此刻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只幼鼠爬出阴道之后,阿米西亚终于结束了长达五分钟的泄
身。残余的痛感,仍在不间断地折磨着她的子宫内壁和阴道,可她早已经无力哭
喊了,只觉得耳边平静的可怕。
她还活着。而弟弟还没有醒。
在最后一只白鼠消失的瞬间,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令人不安的白色,燃烧了
一夜的篝火终于归于平静。蛰伏许久的群鸦,三三两两地飞出树林,从容地开始
最后的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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