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更新第87回
文章恢复“本色”,5万字大章更新,让您一次看个够!第八十七章 乐天逍遥,心系五湖任遨游;且寄白鹿,须行即骑访名山。
快到家了,我心情不免有些忐忑,不为别的,这次从西南又带回了二女,这下可真是十
全十美了,就是不知道芙妹会怎么收拾我了。三哥、四哥和老六都很风骚的回去找各自的女
人去了,张一氓临走还跟我说风凉话:“老婆多了也是愁,愁得老五皱眉头。”我只当他是
嫉妒我。
回到家里,欢迎我的一大家人里面,芙妹和无双的脸色明显的有些不好,显然我的小娇
妻对袁洁洁的回归,都抱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现在见她红颜皓首,不禁更是多了几分同情,
所以大家很轻易的就接纳了她。但是对待谢婉琴,芙妹就没有那么宽容了,“我就知道你和
她有不干不净的事,你这个天下第一大淫魔!”她回想起来谢婉琴寄住在她家的日子,这都
过了五年了,我却一直都瞒着她,着实让她恼火。“你外面还有没有其他女人?一起领回来
就是了,一朝把我气死,也免得零碎的受着活剐。”芙妹眼中含着泪,她自然忘不了在襄阳
的那晚,谢婉琴带着一大群人冲进郭府,谋杀了自己的父亲,这个不共戴天之仇,她怎么能
忘得了。
我心里有愧,面上不禁微微一怔。“好啊!你真有别的女人……是谁、是谁?”芙妹哭
闹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本来我还赞她比以前通情达理了许多,没想到出门四个月,她似乎
小性儿又有点上来了。
“没有,别瞎猜了,我没什么事情瞒你,我只是顺道把她救了,我和她没什么的。”我
事先也预见到了问题的艰巨性,现在也只能好话说尽,求芙妹先原谅我的处处留情。同时,
和谢婉琴有私情的事打死也不能认,只好按照事先和蓉儿商量好的,把谢婉琴带回家的责任
推到她身上。
芙妹一时语塞,不依的闹道:“被她害了一次还不够吗?非要让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才
满意吗?”
三娘听她越说越不好听,忍不住出来劝道:“好了,芙妹,你的心情,大家都理解,只
是……”
“姐姐,你别说了,这次不是我任性,只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她有手有脚的,又是襄阳
王妃,明教教主,难道离了你,她就不能活了吗?”芙妹很坚决的摇摇头道,摆出一副有她
没我的架势,却不知道谢婉琴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孤家寡人了。
我和三娘对望一眼,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明天我就让她走,这下你满意了吧?”
芙妹听出我话里有很深的怨气,她也赌气的不再和我说话。一家子人僵在这里,谁也不
敢凑近来劝。我心道:回来就给我找别扭,不禁心里烦闷,扭头摔门出屋,就听见芙妹低低
的抽泣声和众女小声的劝解。当时我就心软了,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答应过芙妹,不再让
她伤心难过了吗?为了一个谢婉琴,值得吗?但是,我想推门回屋,却始终是伸不出手去。
我信步走到蓉儿的院外,她似乎知道我会来,在院中备好了青梅和浊酒,酒壶就放在暖
炉上面温着。我笑了,看着蓉儿这不温不火的沉稳劲儿,我心里憋得那口气一下子消失的无
影无踪了。“怎么办啊?不然就让她走吧。”我陪着她小酌片刻,道出了我心中的为难。
“你舍得吗?”蓉儿替我斟上酒,笑着说道。
“我……”对于谢婉琴,我没有情、没有爱,或许只有年少轻狂时留下的一点美好回忆,
但是,就这样让我把她一个人赶到江湖上去飘?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我懂你,你不爱她,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份故人之情,你舍不得她是因为你念旧,而
不全是为的她的人。”蓉儿一语道破我心中的感受,有的时候她比我更懂得解读我自己。
“嗯……但是我不想为她搅得家中鸡犬不宁,毕竟,郭伯伯的死,她也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无奈的叹道。芙妹在我心中占据着极为重要的地位,虽然不像对蓉儿一样的深爱,不
像对三娘一般的尊敬,也不能像和晴儿在一起那样放浪形骸,但是这一生她为我付出的太多,
而我却欠她太多,怀着这份愧疚的心情,我不禁更加自责起来。“我把芙妹气哭了,我觉得
很对不起她,她今天问我,我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我能说什么?我把你妈拐
上床了?她会直接崩溃的,我发现自己真是在作孽。
蓉儿也沉默了,我们无语相对,沉默了许久。她放下酒杯,忽然说道:“或许,该是结
束的时候了……”
我一愣,继而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不!绝对不行!这些年的辛苦,我把自己的双手
染红,自己化身成厉鬼,为的都是什么?不!我绝对不能失去你!”我手中的酒杯趸在桌面
上摔得粉碎,将我的手掌割的鲜血淋漓,我却恍如不觉。我继续道:“如果真要选择,我宁
愿放下一切,和你归隐,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什么都不要。”
蓉儿眼中含着泪,她欣慰的笑了,一边将我揽到怀中,却不是恋人间的亲昵,我感觉的,
我们之间似乎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将我们的心隔开了。蓉儿对我说道:“傻孩子……蓉儿
也舍不得你,蓉儿为你可以忘记自己的名、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年齿,蓉儿很自私,
也希望能够和你厮守一生,不与旁的任何人分享……可是,芙儿是我的女儿,哪有做娘的和
自己女儿抢丈夫的道理?”
“我不管,芙儿接不接受,我也顾不得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许悄悄的
走,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你知道的。”我忍不住威胁道。
蓉儿听我和她撒赖,又气又笑的拧了我一把说道:“不许伤害芙儿,不然我可不原谅你
……”
芙妹还在生气,我不便在外面久留,不然她心中必然又会疑心,和蓉儿聊了一阵,我就
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我走的时候也没有交代一声,我的众娇妻不知道我去了哪,也都各自
散了回了自己屋。我回来的时候见到各屋都亮着灯,知道她们都没有睡下,但是我有话和想
和芙儿说,径自走向她的房间。
我敲敲门,三娘出来给我开的门,她对我说道:“芙儿还在生气,快来哄哄她。”
“嗯。”我应了一声。三娘永远都是这么贴心,我在三娘额上吻了一下,“和各屋说说,
今晚我不过去了,让大家都早睡吧。”我不忘吩咐一句道。“嗯,好。”三娘对我笑笑,带
上房门走了。
“好妹妹~”我陪笑着走进,看见芙妹眼中明显一喜,但是紧跟着她有板起脸来道:
“去,你好妹妹那么多,我又算是什么东西了。”
“你是我的好芙妹啊,我的心肝宝贝儿……”我早已经练到水火不侵,哪会被她这点小
脾气难倒,发挥我恬不知耻……呃,是不怕困难,迎难而上的精神,我继续说道:“好了,
不生气了,我明天就让谢婉琴滚蛋,以后见到她一次打一次,这样好了吧?别生气了,好不
好?”
“真的?你真舍得吗?”我汗,这娘俩怎么问的话都是一样的。“嗯,天大地大,媳妇
最大,媳妇一发话,那绝对是比皇上的圣旨要管用的多的,您说是吧?老婆大人。”
“讨厌,油嘴滑舌的。”话虽这么说,但是我确实是听老婆的,不听皇帝老儿的,这点
我肯定没撒谎,至于明天怎么说,那就是明天的事了,如果芙妹真和我争究这事,我就装傻,
大不了我就说今晚喝醉了,记不得我说的什么。
我搂着如花似玉的娇妻倒在了榻上,软玉在怀,那绵软温香的触觉,更是让我心猿意马。
独守空房小半年,芙妹心里也是想煞了我,不然也不会我刚到家,她就跟我闹小别扭。
“芙儿,娘子,我好想你!”我俯身躺在芙妹的耳边,亲密的呢喃道。
“夫君……人家……也想你……你却连……”抱怨的话只说了一半,芙妹的怨气就都被
我吞下了肚。“嗯~”芙妹嘤咛一声,那满腔的委屈都化解开来,只剩下浓浓的别情,我的
小媳妇儿忍不住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热情地迎合我的热吻。直到屋中小床上传来孩子的哼唧
啼哭声,我们这才从重逢的喜悦中醒了过来。
“婷儿乖,来爹爹抱抱。”我笑着想从芙儿手中接过女儿,她却没好气的嗔怪的对我道
:“都说你这当爹的不负责任,女儿这是尿了,给你抱,尿你一身解解恨。”
我讪讪一笑,收回伸出的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辩解道:“我不是忙正经事嘛,又
不是去玩。”
“哼……”显然这个答案不能让芙妹满意,她替女儿换好尿布,就搂着女儿,一边轻拍
着哄孩子睡觉。小丫头迷迷糊糊的也不睁眼,睡相也是娇憨可爱,这个小活宝今下午在地上
出溜出溜的跑的那个快,家里的仆妇丫鬟都快撵不上她了,调皮捣蛋的就像我小时候,玩累
了,现在却睡得这么沉。我微笑着凑到近前,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对芙妹道
:“好了,别生气了,今天我来替女儿洗尿布,好不好?”
“可不许敷衍呢!”芙妹总算消了气,笑着对我说道。
我笑着说道:“瞧好吧!”我可不是吹的,前世在家,六岁就要帮着给弟妹洗尿布,这
些活计那绝对是驾轻就熟的。这一世家里有婆子专门负责,平时我还真没沾过手,不过这也
倒不影响我的熟练程度,三下五除二就洗净拧干,还拿到芙妹眼前显摆一番:“怎么样?洗
得够干净吧。”
芙妹自己平时也不动手去洗,这时候看我献宝一般,抿着嘴儿笑道:“以前大姐生琳琳,
也没见你动手洗尿褯子,怎么动作这么熟练,我现在倒真是怀疑你是不是还有个家了……”
“瞎说八道……我不天天都在家陪你们。”我有点心虚,转身将尿布晾到院子里,回来
女儿已经沉沉熟睡,肉乎乎的小鼻子小眼,真是个让人见了就想啃一口的小胖丫头。“女儿
能吃能睡,胖乎乎的,让我都想咬一口。”我轻轻捻起女儿的小手指头,放在唇边亲了亲说
道。
“孩子好不容易睡下,你别再把她弄醒了……”芙儿吩咐我一声。我一想也是,她要是
醒了,我们夫妻俩就没得玩了。
我帮芙妹解开了肚兜儿,虽然早就过了哺乳期,但是芙妹的双乳,似乎比我离开长安时
又大了一个尺寸。她雪白的玉乳硕大又挺拔,轻轻用手捻动,那深红色的乳首越发凸起,芙
儿忍不住娇吟出声。
“嗯~坏老公,回来就这么欺负人。”芙妹有了痛痒的感觉,不依的对我嗔道。
“大哥坏不坏,宝贝儿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我笑着说道,脑袋已经凑到了芙妹的
胸前,一口噙住了玫红色的乳珠。
芙妹身子微微一僵,原本无力的伸直的一双玉腿,微微曲起撑在床面,一双藕臂旋即搂
住了我的后脑,让我的头可以更深的埋在她柔情似水的怀抱里。“夫君,对不起……回来芙
儿尽给你添堵了,你别讨厌芙儿……”
我听小宝贝儿的声音微颤,居然有了一丝惶恐之意,忍不住微微挣脱她的怀抱,抬起头
看到娇妻眼中隐见泪光,忍不住疼惜的搂着她哄道:“别这么说,都是大哥不好,大哥惹得
芙儿不开心了,这些事都怪大哥欠考虑了,你再这么说,大哥好难过死了。”
芙妹不想坏了我的兴致,她擦去眼角的泪,微笑着对我说道:“嗯,我们不提了,其实,
只要你平安归来了,芙儿什么都不求的,芙儿心里其实真的很开心。”一边说着,一边将她
挺拔的双峰向我面前凑了过来。
佳人一番美意,我自然不便辜负,何况芙妹已经被我情挑的浑身颤抖,嘴里更是细细呻
吟出声来。那娇滴滴的吟唱,仿佛是最好的助兴之音,我胯下的盘龙枪顿时暴涨。我在锦衾
中褪去贴身的衣裤,芙妹一边帮我宽衣,一双柔荑也迫不及待的摸向昂首的巨龙,轻轻的对
它爱抚起来。
“想它了吗?”我嬉笑着问道,芙儿的手劲轻柔,若有若无的力道反而勾得我心中痒痒
的。
“想~天天想,天天盼你回来。”芙妹笑着对我道。
我疼惜的说道:“嗯,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今晚哪也不去,好好陪陪好妹妹,好不?”
“嗯!”芙妹听我这么说,当真是开心的不得了,玉手更是尽心尽力的为我服务,娇吟
之声也愈发腻人,甜甜腻腻的沁人心扉,她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胭脂颜色,少女特有的体香蒸
腾而出,似兰似麝的奇异香气传来,我心头越发觉得火热,张口噙住芙妹的乳肉,她呼吸顿
时一窒,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亲够了,芙妹的玉乳上已经濡湿一片,我翻了个身,芙妹翻身跨坐到了我身上,不时的
在我胸膛上亲吻。
“小馋猫,看来是真想大哥的好宝贝了……”我一番调笑,芙妹含羞得将螓首伏到我怀
中,身子却像小泥鳅一般的扭动起来。
仿佛还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又好似还是万家集的那个晚上,即使我们的宝贝女儿
已经快两周岁了,芙妹饱满的花径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盘龙枪被包裹在其中,每前进一分
都会带来极大地快感。
虽然芙妹的身子依然还在发育,但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了,身体和心态已经完全成长为
小妇人,她骑在我身上摆动着腰肢,让自己享受着久别的充实感觉,一边在我怀中腻声求索,
央求我给她更多的疼爱。
我们的幸福生活,思之实属来之不易,至少芙儿她就差一点被公孙止禁锢住。如果不是
我先知先觉,穷追不舍的跟到那绝情荒谷中,只怕今生都难有重逢之期了。我心头的欲火顿
时化为了怜爱,手上动作也轻柔起来。只是,久旷的芙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高潮如潮
而至,不可阻挡地爆发了。
“哦……嗯……嗯……嗯~……”芙妹在自己咏叹般的呻吟声中,软软地伏在我胸膛上
喘息,虽然她有些疲倦之色,可很快她就恢复了气力,又缠着要我讲讲这一路南行的见闻。
这却让我作了难,这一路杀到成都,除了砍人就是砍人了,这时候说起来岂不也大煞风
景?不过,我倒是想起了在南郑的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当下和芙妹说了,当我说起在军中禁
欲的生活,芙妹忍不住掩嘴轻笑,仿佛看到了她初晴姐被憋得愁眉不展,满脸闺怨的样子。
芙妹大眼珠儿转了几转,颇有些得意的道:“我就说要是好玩的事,大哥也不会把芙儿
留在家中的呢,真是苦了姐姐们了。”
“可不是啊,就是到了成都之后,又出了那么大的祸事,我们平时也没有心情玩乐,怕
下面人传出去影响不好,就是我都憋得难受的不得了。”我轻抚着娇妻的云鬓,笑着说道。
芙妹这才想起,刚才只有她自己快乐了,我却还没有发泄出来。她伸手探向我的胯下,
粗大的巨龙依然昂首挺立空中。芙妹俏面含春,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子慢慢向下滑去,跪
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捧起玉乳凑近昂首怒目的盘龙,那怒放的蓓蕾轻触着我敏感的神经,引得我口中忍不
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好一会儿,芙儿才停下手来,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道:“大哥你不乖,
又在骗芙儿。”
我微微一怔,却不知这话却是要从何说起?难道是我和蓉儿的事情,被她知悉了根底?
“我又什么地方骗到你了?”我也没那么傻,被她一下诈出心底的事,反问了一句道。
“你说在外面没使坏,那怎么瑛姐回来,都有好几个月的身子了呢?”芙儿歪着小脑袋
问道。
我心里微微一松,跟她说道:“那还不是因为她偷偷瞒了我,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也不说,
怕我不带她南行,这事我也有不对,居然没有及时察觉到。”
芙妹心说:我却也不明白,你现在到底疼的是谁,爱的是谁……只因为我把爱意大部分
扑到了蓉儿身上,以至于芙妹也觉察出,我虽然在家一视同仁,却也没有对谁特别的好,也
无怪她总是怀疑我外面有人了。只是,她不明白我对蓉儿的深情,也不愿去往“乱伦”这个
字眼去想,不然或许她早就发现,我和蓉儿之间不寻常的亲密了。“大哥,我们是不是也是
时候,再给家里添口人了?”芙妹含羞在我胸前画圈圈问道。
我心中微笑,芙儿停了动作,原来是又起了和瑛儿攀伴儿的心,我也不说破,毕竟真正
得利的是我,芙妹也只是盼着家里人丁更兴旺些,得妻若此,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她
见我不言语,以为我心中不喜,忍不住有些慌乱的对我说道:“我就是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要是大哥不喜欢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傻妹妹,我怎么会不喜呢,只是想到你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苦,我想,等缓两年也
不迟。”
“不遭罪、不遭罪,为了大哥,芙儿觉得心里甜的很,是不是嘛~”芙妹搂着我的脖子,
甜甜腻腻的对我撒娇道。
“呵呵……甜、甜,大哥心里也甜的紧。不过,想想还是遭罪,一个人要管着两个人的
吃喝拉撒,身体的负担那么大,怎么能不伤寿命?而且你还小,我们好好过几年清闲日子,
不是也挺好的?”对着小娇妻我也生不得气,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嘿嘿……也是,有了婷儿,有时候我都觉得缚手缚脚的。”听我这么说,芙妹才有了
一些认同感。她趁我不注意,再次跨坐在我身上,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轻动起腰身服侍我。
“本来就是嘛,咱俩都还年轻,即使十年后,也都是要孩子的好时候。潇潇洒洒、痛痛
快快的玩几年,何乐而不为呢?”我笑着翻身,把妻子压到身下。光等着吃喂到嘴边的,终
究不如自己动手大块朵颐来的爽,而这夜,还很长。
天亮的时候,芙妹还在沉沉的酣睡,我醒得早,就这么半支着身子,欣赏娇妻甜睡中的
可爱笑容。她嘴角弯弯上翘,睫毛轻颤,呼吸匀称,显然是昨晚和我疯了一夜,实在是困倦
的厉害。天使般的面容,身上却有添了几道我的吻痕和指痕,却是我们玩到兴起之时忘情所
致,屋子里也依然充斥着暧昧、荒淫的气氛。
我兴之所至,忍不住又悄悄凑到了芙妹的跟前,在她耳边悄悄吹了口气。“小懒猪,该
起床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我心里失笑,即使成婚了,我似乎还是更像一个大哥哥,我
们相守八年,古语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我的迷糊的小妹妹。
“嗯~没事……盖上被就晒不到了。”还说不是小孩子,贪睡的紧,却不像我,心事多,
每天六点前必争眼,比更漏还准。我无奈,自己掀被起身下了床,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蒙
头大睡的芙妹紧张的坐起问道:“嗯,老公,你去哪儿?”
“我起床了,该去衙门里看看了。你昨晚也累了,多睡会儿吧,别管我了。”我穿衣服
说道。
“不让你走。”芙儿披着一件透光的薄纱,顽皮的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道:“说
好的,你要好好陪人家一天,一天是十二个时辰,不许说话不算数。”
“嘿嘿,芙儿啊,你是属小懒猪的,还是属小赖皮狗的?怎么学的这么粘人了呢,乖,
我今天真有正事。”这丫头死肉死肉的,让她这么勒着我,还真有点透不过气来,甜蜜的负
担啊。
“嗯~不放,我就要赖着你,你还有意见啊?”她那黏糊劲儿上来了,真是跟贴小膏药
似的,贴得我死死的,想甩都甩不掉。“那我可这么出门了啊,让大街上人们都看看,大帅
的夫人就是这样的小赖皮。”
“讨厌,那不让人家都看光了。”听我这么说,芙妹才听话的下了地。我回头扭了扭她
还气嘟嘟的小脸,在她娇唇上亲了一下道:“好了,别生气了。马上过年了,今下午大哥早
点回来,带你去调点首饰、裁几身新衣服去,好不好?”
“嗯。”听我这么说,芙儿才转嗔为喜,我才安心的推门出了她的屋。天色尚早,我又
转道去了无双那儿。她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大概是因为我昨晚没来看她,还在生我的气。
她和瑛儿聊了半宿,也大体上了解了我们这几个月来所经历的事情,但是我回来的当晚
看都不来看看她,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好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才把她劝服了。
“芙儿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呢,那个谢婉琴有什么好的,她做了这么多坏事你都放不下
她。”即便这样,无双还是忍不住埋怨我道。
我抱着还在熟睡的小宗洋,心里喟叹:真正也只有蓉儿才懂我的心意。“终归是故人之
情,我师傅都原谅她了,我还能说什么,就先让她跟着我们吧,等有合适的去处,再想办法
安顿她。”我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起身将孩子递给无双,“该去办公了,你们多睡一会吧。”
姐妹俩起身把我送出门,我又到前厅转了圈,晴儿和龙儿在练剑,三娘和如是准备好了
早饭,正在偏厅里等我。
“吃点东西再走吧。”“嗯,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等我早点回来,咱们一起
出门办点年货去。”说着,我对着如是歉然一笑,“如是,对不起,回来连句贴心的话,都
没对你和孩子说。”
如是摇摇头道:“我和孩子都好,你出门这几个月,基本上大姐每天都陪着我,大姐出
门前还特意嘱咐,芙妹和无双对我也都很好。”
“我看看,嗯,是比我出门时丰润了些……”小儿子也虎头虎脑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
他老子我,口中依依呀呀的,还不时的伸出手来抓我的鬓发,那认真的小模样,让我忍俊不
禁大笑起来。“这小子将来肯定是个高手,这么小就敢和他老子动手。哈哈……”
三娘和如是看着我们爷俩在这儿逗乐,过了半晌,三娘才说道:“这孩子最是活泛,每
天全家就属他醒的最早,醒了就左抓右抓的要吃奶。”
“哦?”我心说,看这臭小子见什么抓什么的习惯,难不成打娘胎里就遗传了我的一招
抓奶龙爪手?“那就早点给他断奶,让他多睡会儿,睡眠好身体发育才好,不然骨头生长不
开,以后长不高的。”
如是听我这么说,也真上了心,左瞧右瞧,就怕我们的孩子比别的孩子短了一块儿。
陪着她们四个吃了两口早饭,我就早早的打马登程,往守备府驶去。我这么急着回来办
公,第一,是怕积压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第二,我还有另外一道命令要发布。
进了府衙,发现三哥和六弟来的比我还早,他俩同样是一脸春风得意,想来小别胜新婚,
两个骚包昨晚上也是奋战一晚,让我有些意料之外的是,平素道貌岸然的耶律齐也这么猴急,
居然早早的就把公孙绿萼给吃掉了。“嗳,三哥?满面春光的,昨晚难不成是一宿的激情碰
撞?”我贱兮兮八卦的问道。
“咳……”老三被我一句话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是被我猜中了。“我们下个月
就准备成亲了。”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看来还不是打算玩完了就甩,还算有担当。
“是啊,怕再晚点,公孙姑娘肚子大起来就不好交待了吧。”老六嘴比我还不饶人,直
刺问题的关键。
“你个臭小子,好像在这方面很有体会的样子,我说你结婚时候不会就是找你说的,肚
子大了穿不了喜服了吧?”老三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立刻笑着反击道。不过让三哥一说,
我掐指算了算,果然,余玠的那个小萝卜头,对外称是早产,也就七八个月就下生了,现在
看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对此,既然大家都默认了,我们三个老淫棍决定还是心照不宣了,
谁还没有点青春的激情,有些问题还是不要再继续深究的好。
谈到正题,这几个月,整体上没有出太大的乱子,各地政府组织军屯、民屯秋收,粮食
都已经造册入库。百姓的田亩也高产丰收,关中平原、江淮平原、豫南平原,军屯、民田都
获得了大丰收,百姓们应该能度过一个好年景了。有些地方,也有不尽如人意的事情,汉中
和成都接连战乱,西南的粮食产量大减,不过好在汉中的朱子柳,短季作物补种的及时,所
以趁着年前还能有部分收成,也还不至于遭灾。从长安调拨出去的粮食,也已经在路上了,
相信能赶在年前到达成都。此外,河套北部边域、天水方向,不断遭受小股蒙古军队骚扰,
我桌案上已经压了三封求援的急件,话说这也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还有苏北和鲁东南闹蝗灾,
粮食减产的问题……总之是喜忧参半。
“官仓有米的,开仓放粮,平抑米价,平粜平籴,官升斗十升,三百制钱,要保证粮价
的稳定,敢有囤积居奇、哄抬米价,中饱私囊、损民肥私者,杀无赦!”无奈我又一次举起
了屠刀,但是所谓人无信不立,而今天下初定,对民要宽,但是对上层则要严,我宁可百年
后,史书上把我描述成残酷的酷吏、刽子手,也要尽量的将规矩定下来。
老六又将一堆官吏审计名单,政府、军费支出明细递给了我,我看着这一笔笔进出账,
就开始头疼了,对他说道:“这些事,交给议会去吵吧,要学会放权,独裁统治终会被人民
厌弃的。”江北的民主议会制刚刚兴起,不得不说中国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快的,
现在议会的监督和审计职能都日臻完善,虽然立法委那边还是天天在吵,但是大家也都是想
尽力的将法律完善起来,使之更加严谨,各家学派也多派出代表- 陈派、叶派自不必说,就
连朱可五大学士也万里迢迢从江南赶来旁听,显然这场立法大讨论也引起了江南小朝廷的足
够重视。立法进程势不可挡,所以世绅上流社会也想在中间穿插一些有利于他们的条律,说
白了就是来搅局的。既便如此,各家各学也都引经据典展开激辩,这些辩论非我所长,我将
我的政治和民主思想,都归纳总结交给叶公,也省得我自己上场露怯。而叶公也投桃报李,
对外将我归为瑞安永嘉学派新一代学术方面的表表者,也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送走我的兄弟们,我又向南边的朝廷上表。表中陈述我在这次战役中,指挥失当,致使
大军接连损兵折将,请求降三级,以儆效尤之类云云……我的上表,在临安引起了轩然大波,
丁、韩一系,认为这是我以退为进,试探朝廷的伎俩,如果不加重申斥和处罚,我列土封疆,
自立为王绝对是指日可期。老丞相赵禥之和新近升入内阁的我的恩师文天祥,这一次却站出
来说了句公道话:“此时不宜过于刺激江北,还是应该以观望态度对待。”
理宗皇帝在心里面把我骂了个头上脚下,心说我没事上这种让他为难的奏章是做什么。
最后,他犹豫难断的他,还是带着我的奏折去找张天师请教。张天师崇虚光化真君张庆
先和他的师弟观妙先生张可大看完后,相视一笑却只淡淡的说了句:“陛下不必忧心,此表
看似词锋犀利,但却暗藏去意,只要扣中不发,不久必然会有第二封奏本呈上。”
宋理宗听明白了天师的意思,才放下心来,按下此事不提。
而此时,时间已经迫近年关了,我枕在蓉儿腿上,抱着璇儿和破虏,正在逗他俩玩。
“蓉儿,你说,是不是差不多该写第二封信了?”我自然也知道官场上的规矩,三辞三
让的,NND 我又不是称王称霸,逼你皇帝老小子禅位,你跟我装什么大尾巴鹰啊。
“你真的想好了?现在江北尚没有安定下来,河北之地也还没有收复,你就忍心这样一
走了之?”蓉儿懂我逐步退出公众视线的心思,但是也觉得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
她不想我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张弓搭箭,射出去,就没有再回头的道理了。再说,现在各项制度也都确立起来,议
会制度施行的也不错,振源、擎山、耶律齐,还有申屠年、冯拓阳,将帅老中青的梯队,都
已经建立起来,蒙古人看架势,也无力再翻盘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退一万步说,我也
不说一下子就急流勇退,怎么说也要再撑个一两年,至少要用公款,把咱家的大船建好了,
才撂挑子不是。”我哈哈一笑说道。
“你啊……”蓉儿真是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只是爱怜的将我的大脑袋楼倒了她的怀中。
或许她还当我脑中有无比纷乱的信息,或许她也不想让我再将所有的压力一肩承担,或
许真的是时候,过一些属于我们的日子了。“嗯……退就退吧,我也知道,你想得开。”
“我当然想得开,我还知道,宝贝儿最大的理想就是,东走走,西逛逛,看看美景,吃
喝玩乐。遇到不平的事情管管,遇到贪官污吏惩治一番,遇到劣绅恶少捉弄一番……”我猜
测着蓉儿向往的生活,只见她眉宇间笑意越来越浓,嘴角边两个酒窝也显露了出来。搞不好
已经开始勾勒我们的行程了。
但是她眼神忽然黯淡下来了,对我说道:“那每天风餐露宿的,孩子们可怎么受得了呢?”
“要我说啊,把孩子们都扔给老爷子们,这两个宝贝儿呢,就交给我老丈人,让他帮忙
看着,你说好不好?”这个问题我早就打好谱了。人疼隔辈人,不光是我岳父,就连我干爹
都好几次跟我商量,要收宗社做徒弟的意思,我看他是想跟我商量,把孩子过继给他,但是
又不好意思和我说罢了。
“只是这样,不就看不到孩子们了?”蓉儿不禁有些不舍。
“那我们就带着,吃喝玩乐嘛,条件再艰苦也苦不到哪里。”我又劝道。
“每天风餐露宿嘛……”
我无语……“你在耍我吗?”“呀!你才发现呢?”“好啊你,看我怎么治你。”“嗯
~……孩子们还在看着呢。”动情之时,蓉儿的一句话,我才发现两双忽闪的大眼睛正在好
奇的看着我们,无奈的起身,正襟危坐道:“看看吧,孩子们渐渐大了,再过两年懂点事了,
亲热的时候都要背着他们些。”
“好了,不许这多抱怨,都快把孩子吓哭了。”蓉儿看破虏扁嘴欲泣,赶紧把孩子抱起
来哄道。
我则讪讪的抱起璇儿,小丫头倒是不怕我,双手在我衣襟上抓得紧紧的,我心里不禁喟
叹,只怕十几年后,又多了个老实小子,一个鬼机灵丫头。
“嗳,老张家媳妇又生了个儿子,就在头两个月,你回来后一直忙,我也忘了告诉你。”
蓉儿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件事情,忍不住和我提了提。
“哦,那是好事啊,我还说赶明儿去给孩子们挑点金环、金镯之类的饰物,顺带手打把
长命锁,也还能赶上过‘百岁’。”我不以为意的说了句。
“嗯,你这当东家的,本来就该表示一下的嘛。”蓉儿微笑说道。
“孩子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小通。”蓉儿回忆了下说道。
“哦,小通……张通?”我一边大叫着,一边抱着女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哇!”破虏被我这一嗓子,吓得放声大哭起来。“你干什么啊,非要跟我们娘俩过不
去是不是呢?”蓉儿看孩子哭了,禁不住埋怨我道,一边赶紧哄。
相反的,我怀里的女儿看着弟弟在那哭,她自己却咯咯直笑。我哈哈一笑,在儿子的小
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女儿就往外走。“你去哪儿?”蓉儿看我抱着女儿准备出门,忍
不住问了句。
“我去看看,这个张通是不是我的未来女婿!”我头也没回的大笑着走了。蓉儿心中有
了一丝明悟,以为我脑中又闪现出了什么画面,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的不再理我们。“噢噢
……虏儿乖,不哭了喏,噢噢……”
淳佑二年的除夕夜,长安城银装素裹,在大雪的妆点下显得分外妖娆。我们这一家,终
于又可以聚在一起吃一桌团圆饭了。我岳父老头,陪同霍浩出游,也在年前返了回来。这趟
襄樊之行,让波斯的改革家看到了我们奋斗的成果,坚定了他举教搬迁来中原的决心,他们
已经西归回波斯总坛,准备东迁的事宜了。没有了亲戚的耶律兄妹、公孙绿萼和樊一翁也来
了,和家中长辈同样不在长安的余玠、张一氓夫妇凑了一桌,今年的年饭还真是显得特别的
热闹。唯有身份尴尬的谢婉琴没有出席,而洁洁为了陪她,也没有出现在宴席间。
今年家里多了一口子人,正是张明德的小儿子- 张通。张明德带着他的老婆在后厨做饭,
我自然把我新收的小徒弟,接过来跟大家显摆一下,顺道让几位目光如炬的大神帮我鉴定一
下,别是我走了眼。张明德祖上三辈儿我都查的清楚,他家原是关外懿州的汉人,祖上颇有
家资,但是在张明德父亲那辈儿,在家乡受女真人的欺负,才居家南迁到了江夏。我仔细的
看了看这个新生的小儿张通,只见他两眼炯炯有神,啼哭的声音洪亮,骨骼匀称,确是练武
的好料子。“明德啊,我记得小明的表字是君良是吧?”我忍不住问道。
“是啊,这孩子,我想给他取个字,不知道大帅……”张明德也是打蛇随棍上,看着我
对他这小子很有兴趣,就想让我替他去个小字,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我也学的奸猾了。
我心道,我就是等着你这个表字呢,也没接他的话茬,接着问道:“这我就不好越俎代
庖了,你先说个来,大家品评一下。”
张明德憨憨一笑:“娘说,给这孩子取名叫君实。”
我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张通、张君实!娘的,这个女婿老子要定了!我装模作样的说道
:“嗯,此名颇有含义,志虑忠纯,此皆良实,可见老夫人对这两个孙儿都是寄予厚望的啊。”
张明德挠挠头笑道:“家里都有望子成龙的心,还望大帅莫见笑。”
我说道:“我向来都是唯才是举,这一点天下人皆知,又有什么好见笑的。不过……”
我抱着我的宝贝女儿,沉吟道:“这个‘实’字,乃是宝盖下一个毋,毋下而覆贝,乃
是忌土之像,似乎和这孩子的八字略微犯克。不若改为一个‘宝’字,不知道老夫人意下如
何?”
其实我的易理也是二半调的功夫,不过这时候也要硬着头皮胡扯了。
张老夫人听我这么说,还真是发现这个“实”字不好,而听我说出“君宝”二字,不禁
眼睛一亮:“王宝尔贝”这难道不是大帅的一番提携之意?“明德,赶快扶老身起来给大帅
磕个头!”我们赶紧劝住。但是,老太太已经高兴地合不拢嘴了,这张君宝三个字,就算是
砸实了。
我顺道提出要收这孩子为徒的愿望,张家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原先他们怎么说也只是
我家的下人,现在我收了他们二子为徒,那他们的身份就明显的提高了许多,张家人更是不
禁喜出望外。
心满意足的从张家出来,我自然知道,实际上是我占了大便宜。籍贯、姓、名、字号都
对路,如果我真要再碰到一个重名重姓的,我也就认栽了。我这么确定此子就是历史上鼎鼎
大名的“张三丰”,绝对不是无的放矢。金庸大神说过,张君宝是襁褓之时,让觉远捡到带
回藏经阁收养的。那至少金氏“张三丰”的家,应该在河南境内,而不是正史上的东北懿州
和东南越州,不然他家人也不会远隔万里之遥,偏偏把他扔到少林寺后门了。
没想到我一次见义勇为的义举,居然换来了这么一个伟大的徒弟,我着实乐的手舞足蹈
不能自已了。在大街上,我也不顾街上百姓异样的目光,举着女儿大笑道:“璇儿,记住,
给我看住小宝,可不许他出家当道士,知道吗?”
女儿也不怕我发疯,反而被我逗得咯咯而笑,口中一直嘟囔着:“小宝、不、道士……”
许多不连贯的词句。
我在家宴上回过神来,大家都在等着我致辞开席呢,我讪讪一笑,起身替干爹、岳父、
七公、柯公公等老前辈斟上酒,一面赔笑道:“对不住,有点走神了。”
“孩子,不就是收了个小徒弟,又不是你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有没有这么值得欢喜的?”
老爹神情相当幽怨,显然是我再多几个儿子,他就好名正言顺的抱走宗社了。
我讪讪一笑道:“您不知道,这孩子的根骨之佳,绝对称得上是千年罕见,如果能够好
好培养,绝对是一代宗师,绝不下于达摩创少林的功绩。”我可一点没吹牛,一边劝着自己
低调,一边又有点手舞足蹈起来了。
“哦?”这几个老人精都知道,我说话一向很准,而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把喜悦
之情都摆到脸上,不禁都被我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三娘怀中的小子那里。
张君宝看到这么多人盯着他看,也不哭也不闹,反而凑向蓉儿怀里的璇儿,璇儿看着他
伸手抓自己,也伸出小脚在他脸上蹬了一下,这一脚似乎力量还挺大,一下子就把想耍流氓
的小子给踢哭了。两个小活宝的动作,让我们一家人都乐的不行,芙妹更是乐得差点钻到桌
子底下去,无双抱着宗洋,笑得快喘不过气了,瑛儿笑盈盈的伸手,帮表妹揉笑痛的肚子。
我岳父说道:“嗯,从容不乱,有大将之风。”;我干爹说道:“目光深邃,双眸灵动,
是天资聪慧之辈。”;柯镇恶也凑热闹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确实是练武的好料子。”
;老顽童没什么可说的了,憋了半天说道:“这孩子像我小时候。”;七公说道:“什
么好话都让你们说了,不过老花子说啊,好孩子还要有好人教,不是有个什么小孩叫什么‘
江郎才尽’,不好好教是不行的。”
我听七公有想要挖墙脚的意思,赶紧把他这话头堵上。“我先把话说到前头,你们别想
跟我抢,这个徒弟一定要按照我的思路来培养……”我话还没说完,才郁闷的发现,几个老
人根本都不理我,几个人已经吵开了。
“我当年徒弟最多,自然是应该我来教这孩子。”我岳父首先说道。
“你徒弟都让你打成瘸子了,难不成你是想培养出个一条腿的宗师?”我干爹说话还真
叫毒。
“你个老毒物,就光教出个小流氓来,这孩子自然也不能让你教。”我岳父语塞,忍不
住反唇相讥道。“再说,我小徒弟不也挺好的,还有默风,现在不也是军中的健将。”老爷
子明显的不肯服输,继续给自己找面子道。
“你徒弟现在是我儿媳妇,你徒弟在我孩儿手下做事,我可是过儿启蒙的师父,这事总
没跑吧,所以还是我比你强。”我干爹总算找到可以反驳老对头的话头,忍不住刺激我岳父
道。
“蓉儿是我女儿,是七兄的徒弟,你儿子是我女儿的徒弟,这还不是我女儿教导的好,
不然他能这么出息?”我岳父老头渐渐把话题扯到我头上来。
娘比的……大过年还让我装孙子,我索性装神游,不参与他们的大讨论。蓉儿则在我侧
面抿嘴而笑,还偷偷用她的小脚踩了我下,撩得我心里痒痒的。
一说到这一茬,我干爹气焰登时馁了,没办法,这笔账算起来太糊涂了。“那也是人家
七兄教得好,还有柯老怪,连郭靖那傻小子都能教成顶尖高手,就是让七兄来教,也轮不到
你。”他看自己争不到,干脆跟我岳父来个一拍两瞪眼,互相拆起台来。
“哎……”想起辞世的郭伯伯,七公、柯公公和蓉儿神色都不禁暗淡下来柯公公更是喟
然长叹一声。“我现在功夫虽然是落后了,但是替孩子开蒙应该还是足够的吧。”没想到七
公话锋一转,就想把这差事揽在自己身上,可见几个老人家都比较闲得慌了。
不过,我对这帮老流氓,刻意把我的意见屏蔽掉的做法甚感不满。“嗳,老顽童,你拿
的那是什么玩意儿?你真傻啊?三个月大的孩子那能吃糖,你快放下……”这边还有个老糊
涂蛋,想拿糖果哄走我的乖徒弟,还真是差点一眼没看住,就给我惹事,真不知道这个老家
伙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
一家人守岁,女人们凑了三四桌的纸牌、马吊玩闹起来。老少爷们儿还都在偏厅里闹酒,
我趁着没醉过来瞅两眼,据说冷大婶都下场小试身手,似乎已经连了好几个庄了。冷芳魂这
时却抱起了我的宝贝徒弟,这让我不禁充满了警惕。
“好了,我才不和你抢徒弟呢,什么样好资质的孩子没见过。”她一副你真是大惊小怪
的样子对我说道:“我不过就是看看这孩子,到底哪儿地方这么让你上心罢了。”她下意识
的瞅了两眼老顽童,我猜想她是对老顽童那半生不熟的阴阳鱼深感兴趣,只是她这种暧昧的
眼神却招来瑛姑的醋性大发,就我看到瑛姑已经暗地里瞪了她好几次了。
我才不管你说什么,赶紧先把小通通抢回手里。她看我这么紧张,微微一笑,跟着又问
我道:“洁洁和婉琴呢?”
“哎……”在她面前,我也不用装矜持了,对待这个挠头的问题,我还是想听听她能给
我什么样的建议。
“还是摆不平小芙儿?”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家里面的矛盾早就传到外面去了,冷芳
魂耳朵够长,自然也会有所耳闻。
“两边我都不好得罪,如之奈何?”我真给挤兑的没办法了,三国演义里刘备最常用的
一句口头语,我这时候都想起来了。
冷芳魂微微一笑道:“自己欠的债,总要自己还的。”我心说:屁话,有法还饥荒还问
你?她看我颇为不以为然,接着说道:“是你自己还在犹豫,如果你下定了决心,自然知道
该怎么做的。”她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望了蓉儿一眼,显然是还关注着我们之间的事。
“喂,这说着婉琴呢,这又把话题扯到哪去了。”我略显不满的说道。
“嗯。”她答应了一声,就不再理我了。我看再问不出什么,就退到了一旁,跟三娘和
芙儿说了声:“我把这小子送回家去,一会儿回来。”张明德夫妇做完了饭,就回家陪他老
娘过年去了,不过孩子没领走,我这就还得给他们送回去。
她们正专注在牌局上,答应了我一声也没多注意。我悄悄退了出来,说去送孩子只是个
借口,真实目的自然是去看看今晚倍受冷落的二女。我腾云驾雾般的穿房过户,踩着墙头抄
捷径往张家走,怀里的小子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怕,居然还能安然入睡,真是服了他。将他还
给张明德,我又转回家中东北角偏远一些的一个小院,这里被下人们戏称为冷宫……我弹弹
窗棂,屋内有人问了句:“谁啊?”
“我。”
屋门打开,洁洁见是我,脸上有了笑容,一边把我让了进去问道:“那边吃完饭了?”
“嗯,她们在玩呢,我来看看你们。”我轻轻抚着她花白的头发说道。来到长安,她还
是有些疏远我,不知是因为她容貌的事,还是因为谢婉琴的缘故。总之,我回来后事情也多,
家里羁绊也多,着实令我有些分身乏术,以至于一个月了,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聊聊。
“婉琴呢?”
“她在屋里。”洁洁说话很干脆,说着就想把我往屋里拽,但是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
于是拽住她道:“别急,我有事问你。”
“嗯?”
“过了年,我们成亲吧,嫁给我吧。”我搂住她说道。这是她应该有的名分,我不在乎
她的过去,但是我真的不能让她再离开我了,我要拴住她。
“我、我……不……我……我配不上你……我……”千言万语,她心中的顾虑太多,委
屈也太多,褪去了一个放荡女人的伪装,或许一头白发真的还原了她的本色。豆大的泪珠滑
落,她忍不住轻轻推开我,掩面而泣。
“你的心,我知;我的心,你知,足以。”我拉开她的双手,替她擦干眼泪,一面说道。
她却轻轻推开了我,小声道:“别说了,先进屋吧,外面还是挺冷的。”
谢婉琴在屋里坐着,抬眼望见我走进来,也不起来打个招呼,只是自顾自的独酌。我见
桌上四个菜也没怎么动,只是围炉边摆着两三个倒着的酒瓶,显然二女都有心烦的事,只是
顾着喝酒了,并没有多动两口菜。“喝了多少?”我微笑着问了谢婉琴一句。
“也就是六两吧,没事。”屋里很暖和,她脸色被桌上的暖炉映得红扑扑的,显得气色
不错。
“过年了,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我接过她的酒杯说道。
“我去把菜都热一下。”洁洁想借故出门,我一把把她拉住了,按到我身边让她坐下。
“身体好有什么用?也没人管。”谢婉琴直接从暖炉上的瓷盘里取过正在水中温着的酒
瓶,径自往檀口中倒酒。
我故作不见,心道:和我玩颓废?你就使劲作贱自己吧。她见我视为不见,将酒瓶趸在
桌面上,转身扑到床上哭了起来。
我心说:难道又是要用什么迷香来整我?这狡猾的家伙演戏太像了,我可不能再上当一
次。洁洁见我坐的稳如泰山,忍不住戳了我一下道:“你真忍得不劝劝?其实琴姐真的很想
你……”
我说:“我怎么劝?劝了有什么好处?”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洁洁的双眸还是那么灵动,即便我出言轻佻,但是她不自觉的
也和我调起情来。
“我不要好处,我要你……”我被挑逗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在她耳边吹气道。
“别……快去……”洁洁忽然醒悟,这时的气氛不对,推推我让我快过去。我无奈,起
身走到床边,本想拍拍那丰满肥腻的大屁股,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与这曾经在我胯下婉转承
欢的尤物,感情上早就不知道多出了几道隔阂,这么亲昵的动作却是再也做不出,我改为扳
起她的双肩,“喂,睡了?”看来是喝多了,趴着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微微叹里口气,
这倒也好,喝多了不闹事,一边对着洁洁做了个很无奈的手势,一边将她鞋袜除去,替她掩
好被。
“洁洁,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这么些年了,我却一直都没真的了解你的过去。”我和
洁洁坐回桌旁,想起我对她的身世并不甚了解,不禁感到有些惭愧。
“我没什么好说的,普通的女子,十岁就被家里卖了。”她凄楚的一笑道。
“哎,我怎么听你说的,似乎天底下最可怜的事都让你遇到了。”我倒不是不信,只是
觉得有些意外。
“你不信我吗?或许你想象不到,不过,战乱年代,这也都是很平常的……”她洒然一
笑,显然这段经历在她人生里,只是一小段短暂的苦难时光,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其实,
这也说不上是不幸。至少,能够住上大房子、吃饱饭,对我来说,工作也很简单,就是每天
跟着小姐。”她目光望向了谢婉琴。
“你是说,你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做侍女?”
“嗯……琴姐,从我十岁那年,她就是我的主子。”洁洁点点头说道。
我这才有些恍然,为什么洁洁宁可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维护着谢婉琴。但是她又不敢
太表明态度,这样夹在谢婉琴和芙妹中间,也真是为难她了。
她继续说道:“其实琴姐才是不幸,她那年十八岁,原本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
蒙古人来了,一切都没有了,老爷、夫人,家里一百五十多口人,尽皆被屠戮,我们躲在花
园的一口枯井里,才免遭这一劫。那是有一次我们在家里玩的时候,我掉了下去发现的,那
次也是,琴姐就这样搂着我,我们俩瑟缩着,听着外面家里的人们的惨叫声……”
我知道她有些入魔了,轻轻拍拍她的肩,一道真气从她手腕输入,帮她定了定神,洁洁
的眼神复又变得澄清起来。她叹了口气道:“那是我终生都不能忘却的凄惨景象……”
我默然,怪不得襄阳那一夜,谢婉琴表现的那么失态,原来是勾起了许多年前的阴影。
洁洁接着说道:“我们从家里逃出来,辗转到了天山境地。一路上,如果不是她护着我,
我早就死了……后来我才知道,论起来,宫主是琴姐的姨婆,于是我们就留在了天山。”
我这才明白,她俩的情分居然这么深厚。“原来,她是来替她找场子的,怪不得那么顺
口的就说是认亲戚,却不是冷铁心,而是谢婉琴。”我心中恍然,心中基本上将事情窜了起
来,“冷宫主是西夏贵族,那她应该是西夏国的公主,或是郡主?”
洁洁犹豫了一下说道:“嗯……反正都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琴姐
正是西夏月岚郡王的爱女。”
“西夏国姓不是应该姓李吗?”
“郡王原本是大将军,她的母亲是公主。”洁洁替我解释道。“当年史相早看到了襄阳
的重要性,预先安排了一步棋。就是让琴姐嫁给襄阳王赵曙得,又通过赵奎从中串联,将襄
阳城把握到了他们的手中。作为交换,史弥远力排众议,将琴姐推上了教主的宝座,我也跟
着做了教中的圣女……其实琴姐的教主之位,更多的只是一个称号,她其实并没有决策权的。”
我点点头,这跟我预料中的情况是一样的,谢婉琴和史弥远关系不睦,而且作为亲戚的
冷芳魂也并不偏向她一边,所以导致她在教中的地位颇为尴尬,甚至还要作探子的工作- 潜
伏在郭府一年多,却还是我引狼入室了。但是,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就是那一年,你
遇到了史嵩之?”我忍不住问道。
“嗯,是……”她显然还有顾虑,欲言又止不肯往下说了。
我将她搂到我怀中坐了,双手环着她的腰道:“说说吧,说出来,两个人分担就没有那
么沉重了,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兴许是借着酒劲,洁洁就对我吐露了实情,“那年我十六岁,当时在襄阳王府里遇到了
那个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当年他家里掌握了教中的大权,连左右光明使都要巴结
着他爹,他也是……对我很好,我就稀里糊涂的把身子给了他。”洁洁羞红了脸说道。
“我看冷冰冰似乎对你很关心的,这件事,只怕她必然震怒吧?”我听着自己的女人说
起和别人上床,虽然心里很纠结,但是也稍微感觉有些刺激,下面不禁有些微微硬了,微微
欠身,一边转移下话题问她道。
“嗯,我十二岁开始练功,四年之间,我就超过了脐辈,当时宫主很看好我的资质,有
意收我为徒,却不想……”说到这,她不仅有些悔恨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你看史嵩之似
乎与你差不多大的样子,其实他一直在练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我就被他吸取了四成的功力。
我却还替他辩解,拼死求宫主不要杀他。“
我不禁有些惊奇,冷芳魂说过,洁洁是因为元阴外泄太早,致使十六岁后功力未有寸进,
而且这还是被史嵩之那贱人谋害,失去了近半功力的结果……难道,那个令冷芳魂一直感到
惋惜的奇才,居然是洁洁?“你和冷宫主近乎师徒之情,他后来怎么还敢这么对你?”
洁洁凄然一笑道:“当年,为了他,我顶撞宫主,和姐姐反目,圣女做不了了,所以我
随众远走临安,成了明面上的联络人。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沈卿君那个贱人和史嵩
之勾结害我,我也没让她好过,让史嵩之把她也给……她才嫁到华山,成了西北分坛的联络
人。”
我心说,只怕是史嵩之故意透露给你的,这种两面通吃的手段,还真是损透了,不过也
符合他阴鹫的性格。
“他看透了我的性格,知道怎么对我,我也没有颜面回去求宫主和教主,所以更加肆无
忌惮的对我施以各种虐待。我也只能忍受着,只怪自己瞎了眼……”说到这里洁洁还是忍不
住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我怜惜的将她搂的更紧,也没有再让她说下去。后面的事情我基本上就知道了,史嵩之
玩腻了,就将她卖到妓院。洁洁本来想报复,所以开始滥交,但是史嵩之戴的绿帽越多,反
而越高兴,而洁洁也就越伤心。这些事情,远隔万里之外的冷芳魂不知道,下面人也不会为
这些事惹她不高兴。以她的性格,说不准还会在盛怒之下,当场毙了传闲话的人,了解冷芳
魂喜怒无常的性格的人,自然不会去为一个没有根底的小丫头触这个霉头。
“我是一个卑贱的女人,我甚至说不上,你是我第几个男人……娶我这种女人,你会后
悔的。”洁洁她心里有数,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她还是没有归属感,就连三娘也是对她客气,
而并没有拿她当自己人。在她眼中,就连同时从勾栏里出身的柳如是,都自觉比她高尚许多,
这不禁更加深了她的自卑。
“我,只后悔没有早些遇见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折磨。”我轻吻她的面颊说道:“我
是个多情的人,不过我自知没法去解救天底下所有不幸的女子,你是个很特殊的女子,你爱
过、怨过,但是你依然保持了一颗善良的心,这才是最令我心动的地方。”洁洁已经扭捏的
在我怀中含着泪笑了,但是她还是担心的说道:“你的……姐姐妹妹们,似乎都不喜欢我。”
“你想的太多了,其实她们都是很关心你的。比如,这镯子就是三娘替你挑的,还有这
簪子,是晴儿送给你的,连芙儿都反省过了……”我相信,洁洁凄惨的身世肯定能博得所有
人的同情,但是,现在问题就是在谢婉琴身上了,我真的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放心吧,
婉琴肯定跟你说过了,我和她关系不比一般,我会想法留住她的,只是她的身份特殊,我不
能……你懂的。”其实我这都是借口,即使我不想让这么一个我摸不到脉搏的女人留在家里,
我也不能就这么把她赶到大街上去。我说这话是为了让洁洁安心,而且我也注意到,谢婉琴
的眼睫毛微微抖动的,显然是在装睡,所以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洁洁,我有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我真的很怀念这个风情又艳丽的美人的胴体,
还真有一丝念奴娇的味道在其中。
“别在这儿,好吗?琴姐她随时可能会醒。”洁洁被我逗得也是情难自已,但是看到榻
上安睡的谢婉琴,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对我说道。
“怕什么,她也不是没有和我好过,醒了我们就一起。”我也是感觉酒劲上涌,半真半
假的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怀念谢婉琴那傲视群娇的伟岸胸怀。
洁洁拗不过我,半推半就的和我亲吻了良久,直到我伸手去解她裙带,她才微微怔了一
下,脱离了我的怀抱。“怎么了?”我稍微有些扫兴的问道。
“今晚别……让她们、姐姐妹妹们看出来该对我有意见了,你先回去吧,不急于这一时。”
她气息微微有些急促,胸口不断起伏着,一边劝我道。
我也不是真的非要和她在这里欢好一场,听她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再勉强她了。“对了,
那次在襄阳,我见到了东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忽然想起,这帮小矮子历来不安好
心,按照他们无力不起早的性格,有什么地方将他们搅进来,那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
好心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是丁大全和贾似道安排的,他们再老宰相、史弥远下台后,对琴姐
更加不尊重。丁大全甚至还想纳琴姐为妾,据说皇帝都答应了,只是赵丞相和张天师出面阻
止,最后他才没有如愿。这次我们被总坛的人掳了去,应该也是史嵩之和贾似道在背后搞的
鬼。”洁洁歉然的对我说道。
“嗯……”我微微沉吟的点点头,洁洁却以为我不信任她,忍不住抓住我的袖子道:
“真的,我没骗你。”似乎急切间都快要哭了出来一般。
“傻瓜,我相信你,我只是在想,这帮矮冬瓜究竟打的什么谱。”洁洁听我不经意间叫
出矮冬瓜三个字,再联想到她见过的那几个倭人的五短身材,还真是像冬瓜一般,差点忍不
住失笑,但是又怕影响我思考,才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我没注意到她的想法,我心里则在盘算着:情报网络还是延伸不到临安啊!西南平定了,
等有了忽必烈大军的下落,我就可以安心的让陈振源回襄阳,督办情报站建设的事宜。并不
是我不想回去,只是襄阳给大家留下来太多伤心的回忆,特别是蓉儿,她明确跟我说过,不
想再踏足那一片土地。有一套好的班底,针对宋廷的情报网络,应该很快就能建设起来。长
安方面,让吴晴去主理此事,加强对宋廷,特别是对丁大全、韩彦犁一系的小动作的打探。
而且这件事上,我想还可以和张天师通通气。
既然洁洁不肯跟我亲热,又不肯跟大家一起联欢,我又聊了一会儿,她才送我出来,在
门口自是又少不得一番缠绵。我转身离开,洁洁在我背后眼中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意。
我回到偏厅的时候,外人几乎已经退场,只有蓉儿还陪着她们。初晴见我回来了,牌也
不打了,把位子空出来让给了无双。她拽着我到一边腻声道:“老公~”
我知道她打的什么谱,搂着她的腰道:“怎么了,宝贝儿。”
“你知道的……你去哪了?刚才。”她揪着我的衣襟闻了又闻,“嗯,香粉味儿,还有
酒味儿,是梅酒,不是刚才喝的大曲,你去洁洁那了?”
“嗯,看看她俩怎么样了,还好。”我也没打算瞒她,直接告诉她了。转眼看其他人也
没心情玩牌了,都不住往我们这边瞟,我忍不住和初晴咬耳朵道:“华帐准备好没?好久都
没用了呢。”
晴儿和我点点头道:“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还准备叫下人们撤了去呢。”
“怎么会呢,新年第一夜肯定是要大家一起过的。”我这话有点亏心,如果刚才不是洁
洁推开我,我八成会在她屋里耽误很久。
“好了,今晚到这儿吧,我有些倦了,回去休息了。”蓉儿看出在座的都没了打牌的兴
致,糊了一把清一色,就推牌说道。
“好啊、好啊……”从我刚才偷着出去,芙妹就已经打的心不在焉,只不过龙儿不会玩,
瑛儿有孕在身不方便久坐,她就是被拽来做牌搭子的。这时候听母亲这么说,她自然是一把
就把牌局搅了。
蓉儿眼看着女儿玩赖,最后一局输了不给钱,但是她也没心情和她计较了,因为接下来
的活动也没她的份了,这不仅让她有些幽怨。我过来帮着收拾,一不小心将一块竹牌掉到了
桌下,我俯身到桌下找,却眼见蓉儿一双秀美的脚就在眼前,我左右看看,看媳妇们都不在
我视线范围之内,就凑上前,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蓉儿的腿微微颤了一下,却又不敢有太
大的动作,只是作势要踢我。我笑嘻嘻的避开,轻轻在她脚背的肌肤上划了两个字“等我”。
蓉儿眼中戏谑的走了,我则左拥右抱如众星捧月一般,拥着众娇妻一起入了早已准备好
的帐幕。纯白色的极北野生大白熊皮毛已经整饰的焕然一新,帐幕里暖意融融,而且通风且
好,并没有兽皮的腥臭味道,桌上备下了葡萄美酒和果品蜜饯,我们一家人团坐,坐在了茶
几旁谈笑起来。
或许大家都盼着这一天,所以三娘她们早早的就把孩子们哄睡了,交给丫鬟们,所以今
晚是纯粹成年人的时间。我搂着瑛儿亲到,一边小声的问她:“怎么样?鹤儿,不觉得乏吗?”
看着她六个月大圆滚滚的肚子,我都觉得替她腰酸。
“没事儿,妾睡了一白天了,这会儿精神正好呢。”她笑着对我说道,一面将我的大手
牵到她的小腹,让我感受着孩子在她腹内的律动。“你摸摸,孩子在动呢。”
我笑笑道:“嗯,我试到了,估计孩子是在说:”别吵,我想要多睡会儿。‘呢。“
“呵呵……我要听,我来听听。”芙妹唯恐天下不乱,凑过来就来脱瑛儿的衣服。初晴
也加入进来,笑着跨在我身上,替我解开领口的纽扣。我转眼看龙儿要跑,想到这一年来,
她还没有见过这种风流阵仗。要做逃兵?门都没有啊,我一手抓住她的足踝,把她拽了回来
道:“今天爷要搞个酒池肉林大会,人是一个也不能少,想跑的打屁股!”我还没说完,芙
妹和无双已经嬉笑着把我扑倒了,七手八脚的给我脱去外衣。龙儿也没跑了,如是和三娘也
一左一右的把她拦住,初晴正在帮她脱衣服呢。
不多时,我的七仙女全都一丝不挂的俯卧在我左右,看着一个个娇艳动人,粉黛妖娆的
妻子玉体横陈在我面前,还真是有点难以取舍,怎么分个先来后到呢?
芙妹先说了:“还是让大姐先吧。”三娘却推辞道:“我理应后面些的,还是芙儿先吧。”
芙妹自然不好意思先占了头筹,她又说道:“刚才打马吊的时候,无双赢得最多,还是
无双先吧……”、“不好,还是让晴姐……”、“师妹先来?”
我等的不耐烦,这样推辞,一会儿天亮好有人来拜年了,我双掌一挥,扇灭了两盏桐油
灯,借着月色,我笑道:“嘿嘿……哪那么麻烦,黑灯瞎火好办事,摸着谁算谁,嗯……好
香,是三娘。”我也没睁眼,就感觉到宝贝儿们都往我身边凑,显然黑了灯,没有丝光亮下,
大家都放的开了些,忍不住都主动的靠向我。那被我嗪住的红唇,我尝过何止千遍,不用看,
我也知道是三娘。
果然,黑暗中就听见了三娘“唔”的答了我一声,我心头一乐,心道黑暗中大家也都抛
来了矜持,倒也别有一番情趣。然后,自然是一阵胡天胡地,而设置在内院深宅的密闭帐幕
里,我的娇妻们娇喘呻吟的声音,也显得更加荡气回肠。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隔了两道屏
障,伸手不见五指的华帐内娇吟之声渐息,低低的喘息之声却传了出来。
又过良久,我低声哼起“十八摸”小调:“一呀摸,摸到姊姊妹妹七双手……一十八摸,
摸到姊姊妹妹滑嫩的脚……”还真是用上了晴儿自创的那招无所不为。不知道是哪个贪心的
丫头,口中还含着我已经腌臜不堪的阳物,螓首还在前前后后的含裹着,那陶醉的热情我只
当是晴儿,忍不住想让她休息一下。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低声道:“不……不要……师…
…师姐……”正是龙儿的声音。我才想起,我刚才没有摸到龙儿,可能是她夜视能力特别好,
在大家情欲高涨之际,她悄悄躲到一边了。不过初晴的眼神也不差,在刚才和我大战完两千
多回合,被我中出了一肚子子子孙孙之后,又跑去调戏她的小师妹去了。我也懒得理会,正
好让晴儿帮我调教她一下也好,不过我胯下这又是谁呢?我探手一摸,32B ,嗯……我笑道
:“鹤儿,别闹了,你这样伏着,会压到孩子的。”我伸出双手到她腋下,将她抱到我怀中。
不对……我狂汗,瑛儿换了身孕,体重增加不少,没有这么轻,而且这女子明显比瑛儿
矮了不少。果然,我话刚出口,不远处瑛儿就答我话茬了,“夫君……鹤儿没呢,鹤儿很注
意的……”梦呓般的声音,显然她已经困倦已极、昏昏欲睡了。
我热……我很热……一脑门子成吉思汗……我赶紧推开怀里的女子,只听她哭泣转身,
一阵风一样的逃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了我的兴致,还有些嘴馋的三娘和初晴,自
然将我们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大家守岁玩到很晚,已经困倦而眠,或者昏昏欲睡的几女,
则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发生的事情。
我心说:闹鬼了?还是……我分明听见那低泣声是……我靠,我肯定是胡思乱想,嗯…
…错觉!我心里这么告诫自己道。我起身把灯笼点着,看到人都齐,没多也没少,果然是我
的“错觉”,我再次这样告诉自己。
三娘媚眼如丝的缠了过来,显然还没有喂饱我馋嘴的娇妻。“茵儿,这些日子,累你为
我费心了。”想起我们一起相敬如宾的走过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感激三娘对我无微不至关
怀和毫无怨尤的默默守候。
我的心意十分准确的通过我温柔的眼神和微笑传达给了三娘,她心里微微有些酸楚,但
更多的是被认可的甜蜜,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百感交集的美人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水。我
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一面微微摆动腰肢,顶入花穴中细细研磨。
三娘娇躯颤动,美目迎上我的目光,“我的爱人,我的爱人……爱我吧。”
我心中亦是一片坦然,腰肢起伏,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我的爱人,还有什么样的词汇能
够比这两个字,更精确的表达我们的爱情?越过了七年之痒,我们的爱情就像醇酒一般,没
有因为时间的推延而挥发不见,却变得更加香醇令人难舍。
三娘被我一轮狂攻,舒服的阵阵娇喘出声,张着嘴,我趁势吻上娇唇,身下兀自快速抽
送。三娘姣好的面容由于畅快而略微扭曲,柔顺的长发从肩侧滑落,腰肢却不断的向上挺动。
她永远都是这样全情投入的爱我,是因为爱而做爱,我心中爱意更胜,和她一起滚落在
绒毯之间,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爱你,茵儿……我的
爱一如既往,永远不会褪色,还记得吗?我们是一体的。”
晴儿在边上偷听到我们的话,微微有些吃醋,但是却见我们旁若无人的凝望着对方,似
乎没有她插足其中的一丝缝隙,她心中不禁有些馁了,眼神也不觉渐渐软化了。是啊,我和
老公也是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我和姐姐也互相友爱,这又有什么呢,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拥
有彼此,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三娘眼中迷蒙,已经被我感动的哭得梨花带雨一般,
但是她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她枕着我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我强烈的心跳,娇颜粉红可人,凑
在我胸膛不断轻吻着。
我低头吻上她的朱唇,将舌尖伸入她口中掠夺,汲取她的香津,三娘忘情的回应着,与
我不断的纠缠着,喉间轻轻呻吟。我使尽了风流手段,力求让爱妻能够心满意足,三娘的身
子越来越软,下身私密处夹得却越来越紧,传来的律动频率却越来过高。我们下体相连处已
经模糊一片,她婉转娇啼随波逐流,却任凭我压在她身上施为。
我缓缓将她无力的娇躯抬起,双手握住爱妻的臀瓣,将她放置在已经杯盏倾斜的茶几上,
我灼热的九寸盘龙滑出了腔道,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三娘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我
大大的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下身一沉用力一挺,再次进入温暖润滑的爱巢。三娘喉间
“唔”地一声,双手更是搂住了我的脖颈,腰部微微挺起,让我的宝枪可以尽抵花心深处。
三娘神态娇媚,迷醉的闭上了眼体会着那曼妙的滋味。“过儿……过儿……”她秀眉微
蹙,一面轻唤我的名,右手又撑到身后,以稳定她已经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身体,周身的肌
肤泛起迷人的粉红色,三九天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到了……要丢了……亲爱的……”
我心知三娘已经到了泄身的关键时候,更是卖力的运动起来。三娘紧紧地搂着我,双腿
更是紧紧的纠缠住了我的双腿,双乳在胸前不住摆动,那专注的表情煞是动人心魄,让一旁
观战的晴儿和龙儿都深受感染。
再深深插入,她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我的腰,我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
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嗯……嗯……”一瞬间,三娘达到了绝
顶的高峰,她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温润的蜜壶骤然用力箍紧,娇嫩的
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吸住了龟头阵阵吮吸,又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
洒在龟头上。
许久,她身上的不自禁的律动都难以平抑下去。“唔……过儿,你真伟大……”我将她
放平倒在绒毯上,三娘痴痴的抚着我的侧脸说道。得到妻子的盛赞,我心里不禁也是飘飘然。
这番哄的三娘开心,她又悄悄对我一指,我才看到两双迷离的双眼,在不远处期盼着我
的临幸。我笑着从三娘体内退出盘龙枪,又和美妇人亲了个嘴儿,她示意我快些去吧,我微
微笑骂道:“我还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三娘笑着掐了我一下,我才抽身起来。
我像大灰狼一般的走近,龙儿见我欲火中烧的眼神,吓得将一双白玉般的美腿向后缩了
缩,晴儿却恶作剧般的在她背后推了一把。这一下力量不小,龙儿惊呼一声,一下扑到了我
的怀里,回头嗔怪的看了自己师姐一眼。
我哈哈一笑,双手搂住龙儿,在她背后对着晴儿挑了挑大拇指。
“亲爱的……不嘛……”龙儿明显有些局促,这是她第一次在大家目光下,赤裸的被我
搂在怀中,而且还是在灯火通明的华美帐幕中。天性告诉她,这样做应该是感到羞耻的,她
怯怯的看着我,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挡住了胸前的春光。
我伸出双手,与她十指紧握,与她鼻尖对鼻尖的笑道:“怕什么,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
都是你最亲的人,有我、有你的师姐、有你最亲的大姐姐、还有小妹妹……”我说着一面凑
上去吻住龙儿的樱唇,一面将双手在她的双股外侧游弋着。
龙儿身子轻轻颤抖,拘谨的表情却放松了些,我拉着她的手探向我噗噗跳动的盘龙血脉,
她柔软的柔荑触碰到那炙热的巨物之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再将手拿开,反而用微
不可见的动作,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我心中大喜,伸手到龙儿腿间,她浑身一震,喉间轻轻呻吟,复又夹紧了双腿。我捻着
那颗已经充血勃起的红豆挑弄起来,龙儿的身子越来越软,夹紧的双腿更是慢慢的软化了…
…“嗯~龙儿想……嗯~”她娇羞的嘤咛一声,却是放弃了矜持任我施为。
我看到龙儿眉眼带春、春意盎然的娇容,知道情到浓时,龙儿已然难以压抑心中的渴望,
我凝望着龙儿脉脉含情的双眸道:“情火不宣泄最是伤身,放下那些犹豫吧,今天是新年的
第一天,应该开开心心的才是。”
“嗯……龙儿……开心的……”龙儿娇羞的说完,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我探到她口中
的舌头交缠追逐,我更是忍不住更多的汲取起她口中的香津,再将我俩的涎液渡回她的口中。
龙儿手脚紧紧的勾住背脊,双脚更是不断的向我的臀部施压,央求我快快的进入她的体
内。
我胯下的盘龙轻车熟路的顶开花唇,刺入紧窄多汁的蜜道里,轻抽缓插、轻慢徐扬的探
索着那尽头的花宫的入口,小试片刻,龟头就慢慢触碰到了花心,开始慢慢的点触那敏感的
软肉。
龙儿此时身心已然完全放开,她胸前的丰乳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那双峰之间挤出一道
深沟,浑圆的雪臀也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嗯嗯喔喔……”的呻吟声,
只觉得自破瓜成亲以来,都赶不上今天这样众目睽睽下的欢愉。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切实感受到了我与我互动的乐趣,只觉得全身徜徉在融融的云端,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龙儿越来越是激动,心扉也渐渐敞开,那迸发四射的媚态,让我不禁怦然心动,我更是
忍不住兽血沸腾起来,腰部也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哦……哦……不行了……亲爱的
……亲爱的……”龙儿忍不住低吟着,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双腿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腿,蜜
穴更是死死的咬住了我的盘龙枪,让我身在其中几乎寸步难行。
正在此时,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我身后抓住了我的屁股,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暖湿滑的触
觉渐渐探入我的后门……“啊……哦……”我怪叫数声,浑身不由抖颤起来,强烈的酥麻畅
快触感直冲精关,差点忍不住狂射而出。我连忙屏气凝神,才堪堪悬崖勒马,我微微有些羞
怒的回头一看,冲我扮鬼脸作怪的果然是晴儿这丫头。“老婆……别闹,不觉得臭吗?”我
哭笑不得的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卧在龙儿身上,在她肥美的大屁股上亲了一口道。但是我
心里却还是微微颤抖,不禁回味那从未试过的滋味。
就在我调整节律的片刻,盘龙更是暴涨可半寸,直径也涨开了一圈,我甚至可以听见,
那龙身之上的青筋“格勒格勒”暴涨的声音。龙儿被滚烫的龙筋刮过,全身不住的抖颤,蜜
穴深处滚滚的春水阵阵拍打在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滑落,瘫软的身子不能自律的抖动着,
神色间尽显畅快满足。
我心中怜惜,温柔的抚慰着,让龙儿尽享高潮后的余韵,在新的一年中,为她带来一次
完美的性爱。
片刻后,龙儿回过神来,发现我巨大坚挺的盘龙就在她眼前,娇羞道:“老公,妾身没
有力气了……”我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晴儿欺负你,现在让老公替你报仇,
好不好?”龙儿双颊飘红,微微点头笑道:“嗯……”说完,也大着胆子,学着刚才黑暗中,
看到姐姐妹妹们的媚态,用她娇美的点绛红唇在盘龙的尖端轻轻一吻,我更是美得找不到北
了。
晴儿见被师妹拔了头筹,也不客气的凑过来,低头将巨大的盘龙含入口里。一股温暖有
力的吐息直冲我的小腹,直接把我K.O.后仰躺倒在绒毯上,双手枕在了脑后。晴儿甫一登场,
就亲身给龙儿示范了一个标准的深喉动作。“晴儿……太爽了……真的……太爽了……嗯…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爱抚着她的秀发。
晴儿微笑着继续摆动螓首吞吐套弄,时而抬眼关切的望向我的表情,时而张口轻咗我肉
袋上的褶皱。龙儿好奇的瞧着师姐的动作,一面注视着我的表情,似乎想要偷师,我伸出手
来对龙儿招招手道:“龙儿,过来……”
龙儿娇羞的起身爬过来,跪到我面前。我抚摸着她晕红的脸蛋道:“想学就大大方方的,
让晴儿教教你怎么伺侯老公好吗?”龙儿微微一笑,乖乖的点了点头。晴儿吐出她最心爱的
大宝贝,身子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一片地方来,让师妹和自己并肩跪在一起。
龙儿记得我说新年新气象,不甘人后的学习起新知识来,她套弄的手法已颇为熟练,显
然是偷看过几次之后,也掌握了一些窍门,第一次实践近乎完美。我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
舒适的赞道:“龙儿,你做的很好,老公真的好舒服。”
龙儿羞喜道:“真……真的吗?”她一手握住盘龙,又给自己鼓了鼓劲,伸出丁香小舌
在马眼上轻轻舔了一下。眼见龙儿慢慢在成长,这种既妩媚且清纯的娇羞之态,更多的是满
足了我心理上的爱欲,一面任由她们两姐妹做研讨。三娘也看的心头火热,凑了过来和我拥
吻起来,我也伸手拂上了她浑圆的玉乳。
晴儿在她耳边笑道:“师妹,含进去试试。”龙儿一时不能适应,只试了两次,贝齿刮
在我下身上,本来已逐渐增强的快感又开始减弱了。我心道龙儿这下露怯了,看她鼻尖已经
有些放汗,知道她已经累了,于是在三娘饱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三娘会意跨坐到了我身上,
将肥美的牝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她自己也将龙儿替了下来,准备以大姐姐的身份,
给小妹妹上一堂课。
龙儿忐忑的望了我一眼,和晴儿退到一旁。三娘侧过脸来熟练的吞吐,舌尖不断的刺激
我最敏感的点,或许她的技巧深吞技巧不如初晴,但是三娘和如是学习的技巧,只片刻便让
我快感节节攀升。
“嗯……”三娘的动作忽然一窒,却是因为我双手各伸出两只手指,在她双穴中抠弄,
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她几乎直接跪坐在我的脸上。“别……过儿……这样……站不住了!”
我心中一笑,带动着三娘变换了一个体位,让她和我侧卧相对,这样谁也不怕压到谁了。
我将那颗鲜红的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快速的骚动,食指、中指再次刺入温暖的蜜穴,轻轻
地抽插、抠动。三娘情欲更胜,她右手一面快速套弄枪身,口中更是“唔唔……”含裹的力
量更大。我渐渐觉得忍不住了,起身单膝跪在三娘面前,喘息着按住三娘的头,像干她下面
那张口那样抽插挺动起来,“茵儿,快到了,要射了!”
三娘在我快速抽插之下,口涎直往外翻涌,口中的吸力也不如初时那么大,只是唔唔的
含混道:“唔、唔……嗯……喔喔喔……哦里……”她口中含混不清,但是我却清楚,她是
要我射到她的嘴里。我心中欲火极盛,只是不顾一切的冲刺,腰眼一麻,浓稠的白浆狂喷而
出,三娘含住龟头,口中却被我汩汩的精液涨的渐渐鼓起,直到再也没有空间盛放,才将我
的盘龙霸王枪吐出,一面套弄着让我激射,一面闭着眼,让汩汩的精液全部射在她娇美的容
颜之上。晴儿和龙儿看的惊心动魄,龙儿更是明白了自己还是多么的稚嫩,这些羞人的事,
她不管下多大的决心,都做不出来的。晴儿最先醒悟,看到那残余的白浆有些溅落到三娘的
胸前,落在丰润如玉的玉峰之上,她就忍不住凑上前,将精液连同三娘胸前的蓓蕾一起纳入
口中。
我长长舒了口气,手中的盘龙口中,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口滴下。晴儿媚笑着接过大姐
未完成的任务,张开小嘴将我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三娘张开檀口,像龙儿展示口中白滑的
精液,那妖媚的神态,显得说不出的淫靡动人,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龙儿更看得目瞪口呆,三娘鲜红的舌头不停在口中搅弄,然后身子往龙儿身旁凑去。
龙儿恍然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偷眼瞟向我,见师姐在丈夫胯下忘我的吸吮着,再遇见我
炽热的目光,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心想这应该也是为人妻的必修课,张开怀抱张开了嘴
和三娘拥吻起来。
三娘轻扳龙儿的下巴,自上而下的缓缓吐出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大量粘稠的乳白色液
体,从三娘檀口中落下,准确的落入含羞闭眼的龙儿口中,直到流量减少,拉出了一条长长
的丝线,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我下身的盘龙不禁再次暴涨。龙儿俏脸早羞得通红,她
星眸半闭,待三娘的口涎尽数落入她口中,强忍恶心的感觉,双手掩口,想尽数将精液吞咽
下,却始终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碍,被自己呛了一口,忍不住大力的咳嗽起来。“咳咳……”
我和三娘、晴儿被龙儿的笨拙表现逗得微微偷笑,但是却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龙儿好
容易平息了喘咳,却见三娘身上被她喷的到处都是白浆,十分愧疚的道:“对不起,龙儿什
么都做不好。”
我轻抚龙儿额前秀发,略微愧疚的道:“太为难你了,我的宝贝,第一次这样已经做得
很好了,老公我舒服极了。”一面吻上她的唇。
“嗯~脏……”龙儿有些难为情,将头微微一偏道。
“傻瓜,你都不嫌弃,我又怎么会嫌弃……”龙儿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道:“你答
应替我报仇的。”说着,她用眼神微微示意我,目标直指正翘着大屁股和三娘亲吻着的晴儿。
我笑道:“没想到,我的龙儿宝贝儿也这么记仇。”
龙儿神色似乎颇为稀罕,偷笑着对我说道:“那你替不替人家做主呢?还是说老公就是
偏心师姐?”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宝贝儿连激将法都用上了,真是成长起来了。我偷偷起身,爬到初
晴背后,盘龙对准目标,双手扶住了晴儿丰满的臀瓣……晴儿知道了我的企图,笑着扭臀企
图挣扎,却被我用力插入一枪到底,快感一阵阵袭来,她顿时浑身酥软的摇摇欲坠。我双手
撑着她的纤腰,以防她摔倒压在三娘身上,一边毫无章法的大力抽插一气,肉体与肉体赤裸
裸的碰撞,发出不绝的“啪啪……”的声响。
“哦……不……你好狠……老公……不行……哦……”晴儿被我突然袭击,俯卧在我身
前求我慢点,雪白的肥臀显得格外的丰满翘挺,臀瓣被我小腹撞击的一颤一颤的,和我下腹
和双股相接的部分已经渐渐微红充血,可见我冲击的力量之大。我心中激荡,抽插的更快更
有力,双手探到晴儿身下,用力的揉捏着她那一手把握不过来的乳球,“老公这样操你,喜
欢吗?嗯,喜欢吗?”
“嗯……舒服极了,老公……老公像大公狗一样……晴儿在被大狗公奸淫着……”晴儿
背后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甩散的秀发沾到汗水,沾到了后背上、散落在双肩旁。我的盘
龙枪带出的爱液从蜜缝中流下,她丰腴修长的双腿交汇处早已晶莹一片,晴儿在极乐中,早
已忘乎所以的满口淫语四出,投入的神情,让龙儿备受冲击,三娘都微笑着侧目。我放开她
的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双股,一下下重击,毫无保留的深入晴儿美穴的最深处。
我低头见殷红的溪口,晶莹闪亮的嫩肉不住被巨大的盘龙抽插的翻出,红褐色的菊花蕾
也微微翕合着。我伸出食指刺入逗晴儿的菊蕾,晴儿身子本能的起了反应,蜜穴将我的盘龙
夹得更紧。我胯下的盘龙膨胀到了极点,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探到柔软的花心,我冲刺的越来
越快,晴儿更是肆无忌惮的欢叫起来,那婉转的娇啼似乎要把帐篷的顶端都要掀去……她终
于到达了高潮。
我见晴儿身上浸染绯红之色,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俯卧在绒毯上,再也无力起身。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道:“疯够了没?这下老公不欠你的账了吧?”晴儿连说话的力气都
没有了,微声道:“不欠了,晴儿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让我睡会儿吧……”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晴儿开心的点了点头,很快就
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我心中也是一片恬然。
龙儿也已经在三娘怀中睡去,三娘替二女盖上毡毯,然后扑到我怀中道:“还好吗?累
不累?”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还好。三娘轻抚我的脸庞,面现沉醉之色,我们沉默相对良久,她
对我说道:“快去吧,她应该还在苦等你呢。”她最了解蓉儿,知道她对我用情之深,并不
亚于她自己。她也了解我,知道我对蓉儿的爱,也不亚于对她的爱意。
我会心一笑,我的小动作,果然没有瞒过三娘的眼睛,当然,我也没打算瞒她。“嗯…
…我把灯火熄了,如果芙妹醒了帮我遮掩下。”
“嗯……我说你去谢王妃那了。”三娘促狭的和我玩笑道。
“那你赢了……”我很无奈的笑笑,又是和三娘一番亲热,才披了衣服起身出了帐子。
大约过了四更天,我偷偷摸摸来到蓉儿的小院。蓉儿屋里还有点光亮,而我岳父和冷芳
魂的屋里的灯都灭着,我心中猜想,这二老会不会也激情燃烧一下?不过我胆子小,没敢去
偷看。管他们呢,我的时间有限,还是应该多照顾一下蓉儿的心情。我小声的叠指弹窗棂,
过了一会儿,蓉儿才给我把门打开。我见她一侧面颊有浅浅的印子,心知她是等得久了,伏
案睡着了,忍不住笑着伸手抹了一把,“对不起,我来晚了,今晚都比较难缠。”
蓉儿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不好脱身,也知道你再晚也会过来,所以也还等
着你。”
我搂着她进了屋,看璇儿和破虏都不在,问道:“孩子们呢?”蓉儿没好气的掐我一下
道:“想孩子了?那我抱她们回来。”
“嘿嘿……那算了,小家伙什么时候都能看,我现在只想好好看看我的宝贝蓉儿。”说
着,我爱怜的将蓉儿搂在了怀中,借着桌上昏黄的灯光,凝望着我挚爱的女人,而她也在深
情的凝望着我。“真的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蓉儿不堪
我目光的火热,安馨的微笑,缓缓的偎到了我的怀中说道。
“现在,西南的战事也平定了,我也再不打算再轻动,现在我去职的第一步已经迈出了,
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有很多时间陪你的。”我轻抚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心里却是无边的柔情,
蓉儿真是可以把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女子。
蓉儿幽幽叹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我霎时间明白了她说的“在一起”是什么,只是
像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我就这样亲眼所见,蓉儿对我的依恋一天天的加深,时至今日,
我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她全心全意的依赖着我,对我撒娇。“会的,很快就会
到那一天的,到时候我天天粘着你,到你嫌我烦、嫌我腻为止。”
“真的吗?”蓉儿抬头盯着我问道。
我把她扑倒在床上,亲了她挺翘的小琼鼻一口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作为她
的徒弟,或许当年的我并不可靠,所以我将渴望深深的埋在心底,直到我一步步通过自己的
努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兑现了许下的承诺,我的野心才渐渐彰显,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枭
雄霸主,我的野心只有一个,就是我眼前的女子。
蓉儿忽然面现古怪的笑望我,我忽得醒悟,临过来前,我还和三娘玩了把69的游戏,只
怕此时口中有些异味。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掩住了嘴,哈了口气闻闻,却闻不出有什么味道。
蓉儿看我在意的小动作,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她挣脱我的怀抱,翻身压在我胸膛之上,
双目微闭的主动献上娇唇任我品尝。我看蓉儿如此贴心,轻轻推开她道:“等我去漱漱口。”
蓉儿止住要起身的我,自己跑下地,从桌上取过酒壶,往酒盅里倾注了半杯,递到我跟
前。我嗅了嗅,是上好的汾酒,我还有些不舍,这么好的酒来漱口,哎,浪费可耻啊……最
难消受美人恩,我将半杯酒倒入口中,还没等我吐出,蓉儿就凑到我身前,搂住我的脖颈和
我热吻起来,小丁香更是热情的探到了我的口中,一面吸吮着我口中的酒浆和唾液。我们止
不住的激情,直到那半杯酒下了我们的肚子,蓉儿才微微抬头道:“好了,这下我们的味道
都一样了,也没有谁嫌弃谁了。”
我心中一乐,真是爱煞这古灵精怪的多情妖精,褪去外衣,拉过被子来,我搂着她躺在
了床上,一手枕在了脑后。蓉儿在我怀中,再使劲往我身边凑凑道:“嗯,你身上好暖和。”
我微微一怔,发现蓉儿手足有些冰冷,禁不住问道:“怎么?受凉了?”我有些奇怪,
按理说,到了我们这个层面,早已不畏寒暑,但是蓉儿却喊冷,这不仅让我警觉起来。一面
替她搓搓双手,一面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妇人的病,到了日子都是这样的。”蓉儿看我这么紧张,忍不住安慰我道。
我伸手摸到厚厚的棉布才明白,她是月信来了,说冷不如说是心理上产生了孤寂感。我
微微有些失望,今晚上又没得“哈皮”了,但是继而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妻妾多了,撞到
那几天我还心中暗喜,现在才明白,这时候的女人更是需要关怀。我再一次问自己,究竟自
己和杨过,哪个才是聪明人、哪个才是笨蛋,自己没有千手千脚,又如何能够将每个爱人都
照顾到?
“怎么了?不高兴了?”蓉儿以为我因为她来事感到失望,忍不住问我道。我的思绪被
打断,摇摇头,将心中的烦恼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蓉儿越听,脸上的笑容越盛,一面看着
我对我说道:“过儿,你真的成长了。你有这份心,就多关心下她们几个……蓉儿是全心全
意的相信你,因为过儿是一个神奇的男子……”她牵着我的手到她胸口,接着对我说道:
“你曾经说过,你救了大家,是这样的吗?”
我点点头,将三娘如何吸冰魄银针之毒身亡,凌波怎么身中情花毒,李莫愁如何被火烧
身亡,程瑛和无双如何孤独终老……等等等等,又和蓉儿说了一遍,蓉儿只是静静的倾听,
然后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所以呢,你改变了大家令人遗憾的未来,或者说是过往,你真的
做到了,我们都在一起见证着,因为蓉儿知道,如果没有你、没有你的伟大发明,我们一定
会困守在襄阳,一直到城破人亡,而不是看到现在天下初定,百姓安居乐业的局面。”
看着蓉儿认真的表情,我今天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想对她倾吐一直以来,我心中的一
个结。“蓉儿、师傅……”
“干嘛这么郑重?”蓉儿脸上微微一红,似乎许久没有见我这么正式的叫她了,更何况
是在这样亲密的环境里。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又怕你会对我产生怀疑,所以,我一直不敢说出来,今
天我想问问你,可以吗?”我小心的措辞,以至于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繁琐,完全不像我
平时干脆的风格。
“你说吧,今天这是怎么了……?”蓉儿小声的嘀咕了句。
“其实,在我最初的预见里,郭伯伯、大武、小武,都是大约十年后,在襄阳战死的,
所以,你有没有怀疑过,郭伯伯实际上是我害死的?”我很严肃的问道。
蓉儿一愣,我很明显的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怒意,但是紧接着那丝愤怒闪了过去。“有,
我心底深处怪过你,你全知全能,却为什么偏偏救不了你郭伯伯?可是……你确实尽力了…
…”蓉儿眼中已经含了泪,我不忍心再刺激她。于是,我不得不再吐露一些实情,和一些谎
言来骗她。“我记不得是何时拥有了这项天赋,但是,这些年来,我总算是理清了一些事情。”
蓉儿听我这么说,渐渐的止住了悲伤,认真的听我说道。“我应该是和你们去过桃花岛,
但是因为你对我有很深的戒心,不肯教我武功,致使我被大小武打伤……”我将“神雕”原
着中“我”的童年描述了一遍。听我说,“我”用蛤蟆功打伤大武,导致柯公公震怒,郭靖
无奈将我送往终南山。蓉儿嗤嗤笑道:“怪不得,你从小就知道巴结柯公公,原来是这么回
事,那后来呢?”
我接着说了,郭靖如何大破北斗七星阵,如何击退了为祸重阳宫的霍都,郭靖却因此结
怨赵志敬。蓉儿点点头,颇为神往郭靖威风凛凛的样子,而今却成古人,又不禁颇为神伤。
我继续说道:“丘真人让我拜到赵志敬门下,这个牛鼻子更坏,因为我看不起他们全真
派的武功,他就怀恨在心,只教我背全真剑法的口诀,却不肯传我剑法。那一次大比,师祖
下山追查李莫愁的下落,我被鹿笃清毒打逃进了古墓……”
蓉儿知道,这就是我和小龙女的初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听我说道:“其实有许
多事情我都串不起来,靠推测来串联,总之,我在大胜关和你们重遇之前,并不完全理解郭
杨两家的仇怨,也做了许多复仇的准备。”蓉儿点点头,她很理解一个少年不成熟的思考方
式,她又听我说装杨康的鬼魂吓唬傻姑,心中更是恍然,这一招她在铁枪庙就曾经用过。
“那时候大小武虽然也是蠢如牛马,但是却敬重郭伯伯胜于自己的父亲,也是郭伯伯最
好的左右手,所以,当年在忽必烈的帐中,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武会偷袭郭伯伯,变生腋
下,我当时要顾及柯公公和身后的群狼环伺,我真的没有想到。或许,如果我去了终南山,
大武、小武就不会因为嫉妒我,而离心离德。也是因为我去了临安,才会招惹上魔教的注意。
不然。即便魔教在襄阳有眼线,也不会轻易对郭伯伯动手。“我有些懊恼的说道。蓉儿
听得明白,这一切的因果,都是因为我篡改了命运,然后一步步的……却没想到,最终牺牲
的是自己丈夫的性命,但是她也终于明白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他。”我很乱,已经理
不清里面的关系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瞒着我一辈子,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你怨我一辈子。”我确实不是一个阴谋家,心里永远藏不住事,为了这件事,
我一直深感有所亏欠,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怀疑自己真有一天,会傻到连自己是后
世的穿越人士的秘密也对她说了。
悲伤的话题讲了许多,蓉儿收拾了下心情,忽然问我一句道:“你都没跟我说过,在那
个时候,你和谁成亲了?听你的口气,那个你应该是蛮痴情的人。”
我微微一笑,用手在她小琼鼻上蹭了一下道:“你那么聪明,想来也猜到了吧。”蓉儿
微笑不语。“嗯……是龙儿。”蓉儿心道:果然如此,怪不得从很早以前就感受到了,我对
小龙女的那一股爱怨交织的复杂感情。“原本我打算随缘,如果没有绫波去探古墓,如果不
是霍都三次闹终南,或许我们真的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但是我终究还是不忍看她在古墓里孤
单终老。”
“这是不是就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蓉儿戏谑的对我道。“嘿嘿……那命里没时呢?
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你才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我紧紧的把蓉儿搂到怀里道。
我的力量不小,几乎压得我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直想要把她融入我的身体一般。蓉儿却
没有和我抱怨,相反的,她也喜欢这种令人窒息的拥抱,恍若世界末日前最后一次的疯狂。”
很难受吗?不行我给你含一下吧,或者,后面?“我们就这样拥抱着,蓉儿小声在我耳边说
道。
“不用,我就想这样拥着你……”我低声的在蓉儿耳边说道。蓉儿心中一片安详,我的
回答也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即便我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也会满足我,但是,在我们心中,
这样彼此拥抱着,才是最契合我们心神的完美体现。“给我唱首歌吧,要欢快点的。”蓉儿
搂着我,耳朵压在我胸前,听着我的心跳说道。
“嗯……唱首什么歌好呢?”蓉儿的要求倒让我为难了,本来没有准备,一时间倒真的
抓不到一首应景的歌。沉吟良久,蓉儿都有些心急了,忍不住问道:“很为难吗?不然就算
了吧。”
我微微一笑,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让美人失望,关键时候,我还是求助了伟大的歌神
张学友。“动情时刻最美,真心的给不累,太多的爱怕醉,没人疼爱再美的人也会憔悴。我
会送你红色玫瑰,你别拿一生眼泪相对。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梦才会真一点。我学着在你
爱里沉醉,你守护着我穿过黑夜,我愿意这条情路相守相随,你最珍贵。”一首单人清唱版
的你最珍贵,让蓉儿听得如痴如醉,显然是被我深情的歌喉打动。
“为什么是红色玫瑰?在长安有许久没有见过这种花了?”蓉儿笑着问我道。
“入韵嘛,水仙、兰花都不好听。而且,在极西的国度,远过大食国的法兰西、英吉利,
他们每年的二月十四,男人都会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束玫瑰花,他们叫做圣瓦伦汀节,就
像我们的七夕一样。”我才不管没褪完毛的猴子们,现在开没开始过这个节呢,反正蓉儿也
不会拉着我去欧洲考证,有还是没有,还不是随我神侃。
说说闹闹,天已经大亮了,外面下人们也都开始活动起来了,我哀叹着起身。“没办法,
不走不行了,今天肯定有许多人来拜年。”蓉儿无奈,起身替我穿好衣服。
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串回华帐,心中暗笑自己,虽然没兑现“翻墙头偷师娘”的壮举,但
是在自己家里,还要跟做贼一样串来串去的,我这个一家之主当得也窝囊,心说早些退休吧,
也能过点清闲日子。帐中遮光严实,隔音又好,确实让人睡得踏实,我叫醒还在熟睡的众娇
妻,她们七手八脚的帮我梳洗打扮完毕,又替芙妹盛装打扮陪我到正厅,应付前来拜访的各
级官僚。
“呵~”芙妹悄悄躲在我身后打了个哈欠,我回头对她说道:“还困呢?小懒猫。”
“嗯……没睡醒……”芙妹躲在我背后,伏在我背上懒懒地说道。
我一想也是,昨晚玩到挺晚,虽然芙妹睡得算早的,不过满打满算也就睡了两个多时辰,
难怪她已经困的有些东倒西歪的晃了。本来,她还当能有礼物可以收,没想到今年长安的官
吏士绅,都被我反腐的决心吓破了胆,私底下已经有人蔑称我为花子头儿,很明显表示出对
我的仇视。今年给我送来的礼物大都是些年货、春联之类的,难怪芙妹都有种:你们真是在
打发要饭的感觉了。早些时候,有一户想从后门玩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被柯公公提着
扁担打了出去,听说还给打得头破血流的,也只能怨他自己不开眼了。
“困就回去睡一会儿吧,我一个人应付的来。”
“嗯~让我多陪你会儿吧。”芙妹倔强的道。我看她坚持,也不勉强她,也亏了她在这
陪我干受罪,不然,让我一个人在这装笑脸迎来送往,对我来说那才是更痛苦的事情。没办
法,当兵的人天生对政客过敏,在我眼里,这些人都是潜在的违法犯纪者,没有提这个刀子
给他们挨个放血,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仁慈了,由此可想而知,肯定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看
了。
可以说,李天强的死对我触动很大,在战场上百死余生的铁汉,那样一个亲切的人,也
会被腐蚀堕落到欺人家小、霸人田地的地步,可见银子的威力确实比枪炮更可怕。虽说他是
要饭的出身,没见过钱,但是那帮见过钱的只会比他更贪婪,所以我从来都是对他们小心提
放。我从西南回来之后,莫三极少登门,私下里我们既然如同陌路一般,我暗地里查他,显
然他已经有所察觉,可是我也不能因为怀疑他接触军方而动他,莫家在江北迅速扩张,渐渐
有了尾大不掉的趋势。
“在想什么呢?”送走了前来给我拜年的许立言,蓉儿看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悄
悄问我道。
“莫家,它现在渐渐成一个钉子,在我心里楔着,让我很难受了。”虽然莫三藏得很深,
但是我总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说是防患于未然,但是这是否会引起莫家人的反击?说到底,
人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呵呵……这是不是就是权力斗争?真的没有对错,是
不是真的可以同守贫贱,而不能同享富贵?”我有些心灰意懒的叹道。
芙妹就在我身旁,看我这样消沉,忍不住拉着我的手问道:“不能坐下谈谈吗?你们相
识这么多年了。”
我摇摇头道:“这不是关乎个人的一点荣辱,很难……这样吧,芙儿,等初三你陪着如
是去串串门子,她和马香兰多年的姐妹情,这样……帮我把意思传达到即可。”我悄悄跟芙
妹咬了阵耳朵,把我的想法说了,芙妹点点头,表示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爷,明教霍教主来拜访。”大管家郭海进来禀报道。
“有请!”霍浩来访,我必要亲自接见,他轻车简从而来,身后只有智慧宝树王和另一
位宝树王相随。
“霍教主光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恕罪!”我在门口把他们迎了进来,一面客气道。
“大统帅客气了,我等知道今日是新春佳节,本来不想来叨扰,不过又觉得应该来问候
一下。”霍浩跟我打着官腔,我心道看来他们是有事要说。他们跟着我岳父一帮人,刚到长
安三天,我一方面是给他们空出时间来,让他们自己讨论下,另一方面,我也确实没空搭理
他们,所以一直拖到今天,看来明教的人是坐不住了,才亲自登门拜访我。
我们寒暄一阵,我忽然把话题转入正题问道:“诸位一行月余,不知道在我中原之地的
见闻是否有所收获?”
智慧宝树王请示了一下霍浩,霍浩点点头,他才转头对我说道:“此行我等见闻颇丰,
对中原百姓人人得以安居乐业的情景,印象尤为深刻。这位是平等宝树王,她对我们教中众
生平等的要义,研习最为透彻深刻,今天,她主动要求随教主前来,想要向大统帅讨教关于
平等的真谛。”
我悄悄吞了下口水,蓝眼珠、高鼻梁,雅利安人血统的靓妹啊……“好白……嗯……”
却是芙妹在我手上掐了一下,蓉儿在我后腰拧了一把,让我忍不住“爽”得哼出声来。
平等宝树王似乎见惯了男性的惊艳目光,或许明教的教义就是比较开放,总之她对我有
些失礼的举动倒是不以为忤。“大统帅,请问,在您眼中何谓平等?”
我心道:哈,这你可问到点子上了,让我引经据典有困难,但是让我白话辩论,还忽悠
不到你们几个波斯人?我微笑道:“我们中土,在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上古时代,就有位墨子
说过:”兼爱、非攻‘,即爱人而达到互爱互助,而不是互怨互损,是只为古之仁人总结的
平等博爱。“
平等王接着问道:“那在您眼中,何谓平等?”
我从容应对道:“自由、博爱、法制、民主。”
霍浩等三人明显的一愣,体会着我三个词中的含义。我继续说道:“所谓自由,即给予
百姓们相对宽松的生存环境,百工行业、艺人、农民、社会管理者、军人,人们可以按照自
己的意愿和才能,去选择自己想要从事的职业,是只为自由。要达到这个层次,首先需要教
育。孔子说过:”如果百姓素质高了,就可以让他们自己做主,如果百姓的素质低,就需要
教化他们,让他们懂得做主的权利。‘所以,教化百姓,让他们懂得自由的重要性,是平等
的第一步。“
在座的,包括蓉儿都认真的思考起我的话来。我见到三哥、四哥和老六也到了我的前院,
显然是也听见了我刚才的一番言论,也不打扰我,只是在厅中列席旁听。我微微一笑,继续
说道:“我这话如果在江南说,只怕是要杀头的。但是,有了自由的思想,我们就可以去思
考,去打碎了君权、地权压在百姓头上的枷锁。皇帝老儿也是人,他凭什么就高高在上?百
姓也不用再依靠佃租,凭什么白白供养不事稼穑的地主?”
在座的听我这么说,都不禁笑了起来。在这个君权帝制最横行的年代,在泱泱中原大地,
一个军事独裁者如是说道。而我,要让它传播,变成这个时代的最强音。“有了自由的思想,
或许太自由了,也会导致人们道德品质的堕落,进而演变成为所欲为,这也不是平等的本意,
所以要用博爱,来规范自由的范围;用法律,来限定自由的界限。超过了这个界限,或者侵
害到他人的自由,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所有人享有的权力和义务都是平等的,执法的
尺度也是相等的,是只为民主。”我不想在这里开课讲学,毕竟我还有许多会面要继续进行,
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这里扯闲天。另外,民主的内容也不能让这些洋鬼子白学了去,要看他们
怎么表示了。
平等宝树王忽然单膝跪到霍浩的跟前道:“教主,请允许属下留在中原,跟随大统领学
习民主之道。”我听得心中一乐,心道我现在也终于有了王霸之气了,随便一抖,洋妞就打
算跟我走,哎……心里美啊,成就感啊。还没来得及继续意淫,如何把这个傻妞骗上床,我
就感觉到我的后腰两侧阵阵寒意,显然是蓉儿和芙儿这对儿母女花对我的表现很不满,只怕
今晚要跪搓板了。
“准!我再派大圣宝树王、转轮宝树王留下,协助平等宝树王跟随杨将军学习民主之道,
并且帮助杨将军传播民主之道与本教平等、向善的教义,你的身份……就作为中土明教的法
王吧,受谢教主的管辖。”霍浩立即拍板,显然这个结果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只不过平等
宝树王这次是心甘情愿的留下,而不只是为了单纯的传教。
“是,遵命。”平等宝树王起身,然后走到我身前,单膝跪下道:“希望杨将军传授我
民权平等之道。”
我虚礼一扶,示意她免礼:“我的一些浅见,并不成熟,大家一起探讨研究,我或许还
要向平等王请教许多问题,大家取长补短才是。”大过年的我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规
矩点的好。只是,平等宝树王被我扶起的时候,脸上微微一红,犹如白璧点秋棠,红艳艳的
煞是可爱。我心里却已经是内牛满面了ioi ,你脸红的的哪门子啊,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
不清了……“哎……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傍晚,我独自跪在搓衣板上,我的娇
妻们就在回澜阁外的回廊上,依个眺望……我一边念着岳元帅的《满江红》,聊以自慰。不
是那个自慰,是自我安慰,有什么,不就是跪个搓衣板嘛,很丢人吗?我这不是怕老婆,我
这是尊重……还是三娘好,看不过眼过来把我拉了起来道:“好了,别装相了,真照芙儿说
的,夫君真要是有想法我们也拦不住,不过我相信过儿……”三娘笑得很媚,但是我却感到
脊梁阵阵发冷。
“呃……”我哀叹一声,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纳妾之路,三娘果然是老谋深算啊。
“哼!我看这才真是遂了他的意了,天知道他是不是跟那个西域人串通好了的,这下他
是能名正言顺的挽留住谢妖妇了。”芙妹心情极差,谢婉琴还没送走,霍浩又送来一个身材
高挑的狐媚女子,而且看样子我还很吃这一套,她才忍不住恶语相向。“姐姐你今天没看到
他的样子,和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的,我都快气炸了,不信你问我娘。”我的众娇妻们都知
道我连师傅都偷了,听芙妹这么说,也都纷纷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蓉儿倒是不担心,她知道我玩心没有眼前那么重了,而且她今天看到平等宝树王夜岚伊
时候,也略有惊艳的感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时候她还是向着我说道:“过儿或许没见
过胡姬嘛,看两眼也正常,总体来说,他今天还算是守礼的。”坐在她边上的是让我头疼不
已的小魔头齐满满,丫头含羞的坐在蓉儿边上,听五师娘说的,也似乎让她是了一丝期待。
我看到她偷眼脉脉含情的望着我,那娇滴滴的唇,昨晚上是不是曾经……我一下子又泄
了气了:“你们别管我了,我继续跪搓衣板思过,今晚我要闭门思过,抄一百遍心经,抄不
完我不出来。”
“切!”芙妹和无双带着头走了,还顺手拉走了如是和大腹便便的瑛儿。三娘和初晴过
来搀我起来,我站起来道:“今晚让我冷静下吧,今天我的心真的有些乱了。”我不得不承
认,我确实是动了坏心眼了。
三娘和晴儿看看我,微笑着点点头,敢于承认错误,说明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她们相信我一定会给她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临走把噘着嘴的满满给拉走了,她们也发现了
我和这丫头之间不寻常的气氛,而且是我有些怕这丫头。龙儿也走了,一句话没说,只是很
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我心头暗骂自己,操,蓝眼珠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买波斯猫,哪有我
大小宝贝儿盈盈秋水那么灵动多情。肌肤白?有我蓉儿和龙儿白吗?庭院里人都走了,只有
蓉儿还陪着我,芙妹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三娘她们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毕竟
她不走的话,也没人会赶她走。
“我的大少,你难道真的没有察觉到吗?”蓉儿秀美的小脚,就伸在我跟前晃啊晃,晃
得我心里慌慌的。“啊?察觉到什么?”我一边敷衍着答道,视线却没法离开蓉儿那一双红
莲白藕般的小脚。
“你被人下了咒了,小傻瓜。”她凑近了捏了捏我鼻子道。
我微微一愣,“是啊,我说我怎么今天定力这么差。不过,我什么时候中了她下的套儿
的?”终日打雁,今天到被雁啄了眼,为此我不是一般的不爽。“还有,刚才怎么不替我解
释下?害我跪了这么久的搓衣板。”我这才回忆起刚才的情形,果然是有被催眠的痕迹。
“哼,还不是你盯着人家眼睛瞧个没够,才让人家抓住机会的。”蓉儿有些好笑又好气
的说道。早些时候,其实她也对平等王那异国的妖娆很感兴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觉得头
有些晕,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再想救我也来不急了。好在平等王那时全神集中对付我,她
又太过托大,没想到堂上还有位催眠大师,让蓉儿有间隙脱身。
我无语了,真是个小魔女,就因为我多看人两眼,就让我干在这跪了小半个时辰,大过
年的,真是无妄之灾啊。貌似对我来说,过年总是能和催眠联系到一起,那年在嘉兴也是闹
出不小的笑话。我从地上爬起来,抖抖长袍上的土,拍拍膝盖上的灰。蓉儿看着我磨叽完了,
才问我道:“你现在准备做什么?真要抄经书啊?”
我咧嘴一笑道:“咱家也没本佛经,怎么抄?这帮家伙居然敢设局害我,我岂能饶了他
们。”看来平等,自古就是催眠你,让你认为公平的华丽外衣啊,说白了不过是朝三暮四的
小把戏。
“嘿嘿……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我们去探探他们虚实吧。”蓉儿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性子,听我心情不好,立即提议去夜探明教驻地。
“嗯……我看可以。”我们两个先天内家高手,长安又是我们的地盘,对付一帮土人,
还有什么顾虑的。说做就做,换好短打衣服,我们就出了大宅。平等王这个贱人,我想起她
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我提议把她收服了,我要用移魂大法好好整整她。“你不是再盘算什
么坏主意吧?”蓉儿果然敏感,我正要开始意淫,皮鞭还是捆绑来虐她之时,她就觉察出来
了。
“哪有,我这么志虑忠纯,一心为家拳拳报妻之心,还惹人怀疑,哎……这日子没法过
了。”我满嘴跑火车的瞎对付道。
“哼……”蓉儿也发现了,从我小时候,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搪
塞,这样一看,知道我心里果然有鬼。
我们穿廊过户,大过年的街上没有什么行人,我们一路打打闹闹到了我给明教诸人安排
的宅邸。估计是霍浩自以为得计,院中居然不多加防备,很轻易的就让我和蓉儿摸到了他们
谈话的屋顶。蓉儿听了一会儿觉得气闷,因为她听不懂这些波斯土人在说些什么。“哎,跟
我说说,他们在说什么呢?”面对面的情况下,我们是可以不用语言就可以交流的,不知道
许多书里描述的传音入密是不是这种原理,但是这种奇妙的沟通方式,却只限于我和蓉儿之
间。
我回答道:“大体上是霍浩认为我们已经中了圈套了,想要通过控制我,然后控制大权,
然后发兵打会波斯,驱走蒙古人。”
“这么说,他们也是为了复国才对你出手的…”蓉儿微微叹道。
“哼,人心一旦膨胀起来,理想是不会那么容易终止的,我们的终极武力,绝对不能落
入野心家的手里。”我眼中厉色一闪,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敲打他们。
蓉儿扯扯我,我回过神来,看到她露出询问的眼神,我微微歉然对她传音道:“刚才在
想怎么整治他们,还是该把他们直接杀了,宝贝儿刚才问我什么了?”
蓉儿微微噘噘嘴,有些不高兴的看我,那微嗔薄怒的娇俏模样,让我忍不住凑到她唇上
吻了吻。蓉儿怕惊动屋子里的人,任由我轻薄也不敢有动作,不过那点微微的抵触,很快就
化作了浓浓的柔情,蓉儿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开始认真的回应起我的热吻。原本一个恶作剧
的的吻,最后演变成了我们两个人手牵手,在房顶上看星星。“想到了什么?”我看蓉儿一
脸幸福的微笑,忍不住问道。
“不告诉你。”蓉儿对我吐吐舌头。“不说我也猜得到。”我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
亲了下道。我指指后院亮着灯的卧房道:“去后院看看吧,那个女的没在下面。”
院内的众人没有一丝察觉,我两个人不知鬼不觉的从三丈房檐上跳下。深宅内院亮着灯
火,屋里还有些响动,还没走近,就看窗户上“嬲”字型,印了三个人影。蓉儿在我身后啐
了一口道:“这妖妇,你要是敢领回家,我再也不让你碰我身子。”
我笑嘻嘻的没说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凑到人家窗外听房,不同于许多年前看欧美系的A
片,现在的临场感可真不是盖得。我在最靠近床边的窗纸上戳了个洞,只见牙床上,两个二
十七八的青年汉子正一上一下,夹着一个雪白的洋妞,不停剧烈的卖力挺动。那女人肌肤雪
白,一头褐发披散在身后,从侧脸我认出了,果然是平等宝树王夜岚伊,她身材高挑,绝对
是传说中的大洋马级别的,没想到脱了衣服,她的身材居然这么火爆,只是她未免显得太过
丰满,简直可以说熟透了。蓉儿也学我,扒着窗沿戳了个小洞,看到一对巨乳硕大丰满,颤
颤巍巍的垂于胸前,被身上和身下的两个男人顶的上下纷飞。夜岚伊半撑着身子伏跪着,一
双白皙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我们虽然听不懂,但是古今中外,叫床
的声音大体上就是那么几声,也没有什么听得懂听不懂的一说。
“呵呵……这个平等王果然平等,和男人做这事儿,都要双穴齐通,还真是不偏不倚啊。”
我靠,3P这种景儿我可有年头没见过了,最主要原因是我没有跟人和人共享的习惯。这
年头也找不到真人秀,还是吃牛羊肉的猛啊,我目测了下,这两个精壮大汉尺寸虽然不及我,
但是也算硕大的,也亏了夜岚伊这骚货吃得住。
“呸……他们真不要脸。那么大……前后一起……不会坏吗?”蓉儿脸上红红的,她是
第一次见到这种羞人的场面,不禁更是比我还要手足无措,还忍不住替夜岚伊担心起来。我
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已经热的要喷火的盘龙隔着多重衣物,顶在蓉儿的翘臀上,双手更是忍
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倒是蓉儿她虽然骂人不要脸,但是却饶有兴致的偷看着,视线舍不
得离开这难得一见的西洋景。
夜岚伊身下的汉子用力抓住她一把握不住的豪乳,凑上去含入嘴里,口中喘息着含混说
着什么。蓉儿示意我快翻译,我微微听了一阵说道:“那个男的求夜岚伊跟他回波斯,别留
在中土。”
夜岚伊的声音腻腻的很好听,说起话来也极富韵律感。我笑着替蓉儿翻译道:“嗯……
这骚货还真是打着谱要舍身饲虎,正在跟他们将对我施美人计的必要性呢。”我心中不禁嗤
之以鼻,要是没看到今天这出戏,我对着骚妞还真是有点兴趣,虽然我现在也有性趣,但是
也有心理障碍觉得恶心了,真让她送到我面前,我也顶多是跟她玩玩,谈谈心什么的还是算
了吧。
我们等了小半个时辰,夜岚伊终于将两个人都给摆平了,他俩心满意足的离开,我和蓉
儿正打算推窗而入,没想到又有两个人进来,却是霍浩本人。而夜岚伊浑身淫靡的水渍也丝
毫不避讳,显然他们之间也有奸情,果然没多久,夜岚伊已经开始帮他脱衣服了。蓉儿看的
有些恶心,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我却拉住了她道:“先听听他们说什么,现在没有把握将
他们都拿住,再惊动其他人就不好办了。”
“嘿……我看不单是这个原因吧。”我言下之意是等他们打一炮累了,没有防备的时候
再下手,蓉儿却当我是为了看活春宫,忍不住在我后腰拧了一下。
“蓉儿,我也想要。”娘的,连着看黄片,我都快流鼻血了。此时,夜岚伊从床上下来,
跪在床边替霍浩吹箫。我也忍不住向蓉儿求助,拉着她的手往我胯下伸去。
“别胡闹,你一上来劲儿,就非要闹个小半个时辰,什么事也耽误了。”蓉儿脸上也红
红的,身子软软的,还要憋着不敢大声喘气,心里更是把霍浩、夜岚伊骂了个遍。她忽然想
到了一件事,取出我的手帕,绕着我的面部,在脑后打了一个结,然后又替自己遮住面容,
随时准备出手制敌。
好在霍浩并不算持久,夜岚伊跪在他腿间起伏了十几分钟,霍浩忽然抱住她的头,“唔
唔……”霍浩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眼睛一亮,心道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我提前就
给蓉儿发了信号,我们两个同时动手,“喀”的捏碎了窗格,因为距离极短,霍浩尚没来得
及警觉,已经被我出手点倒在床。我担心他乾坤大挪移真有什么奇异之处,出手极重,用上
了九阴真经里面搜魂阴风指的功夫,最后还在他后脑重重斩了一下,保准他一时三刻醒不来。
夜岚伊看我忽然从窗户外闯入,吓得赶紧急退,却被蓉儿拂穴手点了三五处穴道,一脚
踢了回来,我闪身让她扑到床上,正好压在霍浩的大肚腩上。
蓉儿看着赤条条的两个肉虫,微微厌弃的啐了一口,一面拉过一床被来,将身上瘀痕累
累的夜岚伊的春光和霍浩软软的肥虫盖住。夜岚伊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却微微对蓉儿
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蓉儿根本不跟她客气,又补了两指,夜岚伊登时昏死过去。
我先将窗格复位,只要不走近看,倒是看不出来那木榫是断的。“接下来怎么办?”我
可没敢告诉蓉儿,刚才两人满嘴的淫词,其中就有霍浩意淫蓉儿的不少内容。我心道这老淫
虫倒是识货,不过要是让蓉儿知道肯定饶不了他,看在他还有用处的份上,我就暂时不揭发
他了。
蓉儿已经检查过门外没有盯梢的,转头对我说道:“嗯……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之身?”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知道除了这个女的以外,他们里面还有没有懂此类术法的
人,要是让他们察觉了,反而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总不能带走吧?”
“这样,我有办法。”我从身上摸出一块碎银,自己的头发不够长,我就让蓉儿拔了根
头发给我,用我随身的短刀在上面开了个小孔,然后又将碎银磨得铮亮,然后用头发丝穿过
小孔,做成一个简单的媒介。蓉儿知道我的催眠术和移魂大法不尽相同,饶有兴致的看我折
腾。
我嘿嘿一笑,拍了霍浩期门穴,让他醒了过来。他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被我一把拽
了起来,只见一个蒙面人提着一个亮亮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他本来头昏脑胀的,一接触到我
蕴含了摄魂大法的眼神和钟摆媒介,很快的,他就进入了催眠的状态。我用极慢的语速用波
斯语说道:“你听到那是什么?是风声,是故乡的风吗?树叶被吹得沙沙响,草原也起了波
浪……这情景,美吗?”
霍浩双眼无神的对我说道:“美极了……”
我继续说道:“风徐徐的吹,你很放松,慢慢的你飞了起来,风带着你飞了起来。”
“我、我飞了起来。”霍浩重复着我的话。
“你飞到了云端之上,你飞的很高。”
“我飞的很高。”
“飞回故乡吧,忘记中原,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霍浩重复道:“忘记中原,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我恶作剧的道:“如果有人提起中土,就飞不起来了,就会追直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
骨,你的老二也一样。所以,不许他们提及中土两个字。”
霍浩面现痛苦之色,跟着我重复道:“不许提及中土。”
“啪!”我打了个响指,霍浩浑身一震,跟着晕了过去。
“呼!大功告成。”我蓉儿笑道。她见我累的满头大汗,知道我虚耗了不少内力,取下
我的挡脸的手帕替我擦拭道:“没想到,移魂大法和你暗示的方法结合,效果增强了这么多,
你都和他说了什么了?”
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蓉儿听我说道,只要他手下一提到中土二字,就会不举,而且
为此要严格限制对方提及,忍不住笑骂道:“也就是你能想出这种损招。”
我嘿嘿笑道:“如果他手下连着提到‘中土’二字,那不单是不举,而且绝对让他体会
到,从几百丈自由落体的快感。”我忽然发现,这一招确实是损透了。“这是又特定词来引
发的,平时根本无迹可寻,他发现不了的。”
“哦?你有没有对我动过什么手脚?”蓉儿忽然靠在我身上问道。
“你对我用过一次,我可一次都没有过,家里所有人我都没用过。”我赶紧保证道。
“嘿嘿……看来说的是真的,这次就信你一次,快来,这里还有一个。”蓉儿把包的像
粽子一样的夜岚伊推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让我眼睛吃点冰激凌都不肯,
有什么稀罕的嘛,刚才都看了半天了。
“不许嘀咕,快干活。”蓉儿背后戳戳我,监督我快点行动,她听不懂波斯语,但是她
记性极好,我刚才吐字又慢,她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她有心试探下我,看看我会不会给夜岚
伊什么其他的暗示。我也懒得想其他的词汇,毕竟我的波斯语也是半桶水,照方抓药,相对
于霍浩,只是省略了不举的部分,同样是让她忘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以及不许提及中土的字
眼。蓉儿听我的词汇和刚才九成相像,而且没有多添加任何词汇,知道我确实只是一心为了
公事,反而对她不信任我的做法有些过意不去。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对她说
道:“好了,暂时先这样吧,等霍浩他们走了,我们再用移魂大法,将她完全控制起来。”
“嗯……”蓉儿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我看出她有心事,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
我拉着她道:“我们走吧,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有人来。”其实我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
跟蓉儿亲热一番。
蓉儿脸一红,却知道我说的极有可能,所以我们两个就从门口出来,迅速的离开了明教
的驻地。
回到了家宅的后巷,我将蓉儿搂在怀里,小声对她说道:“蓉儿,我忍不住了,我不管
你是不是来事儿了,我要疼你。”
蓉儿轻轻将我推开道:“今晚别……你还是回去陪陪芙儿她们吧,她们都还生着气呢,
我们出去又一个多时辰,只怕她们找不到你更会难过了。”她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忍不住
心软道:“等可以了,蓉儿再好好补偿你,随你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我一听,随我怎么样都行,这还是蛮诱人的条件,我当然点头答应。蓉儿打发我快走,
我转身准备离开,蓉儿又把我叫住道:“过儿,答应我,别对芙儿用这种手段。”
我这才明白她忽然变得忧心忡忡担心的是什么事。我转身对她保证道:“我不会的,我
绝对不会对自己心爱的人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手段的,我明白这样做只会误人误己。”
“嗯……”蓉儿轻轻抚摸着我认真的面庞,轻轻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你不会,
只是担心万一你着急了……”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保证,不会的。”我再次保证道。
“嗯,去吧。”蓉儿轻轻推开了我,她内心很矛盾,其实她刚才一直都在挣扎,如果用
移魂大法催眠女儿,或许一直困扰着我们的难题,就此可以解决了,我也就不用每天喊着要
退隐了。但是,她又不想这样伤害自己的女儿,所以她只能让深爱着她的我做出牺牲了。
蓉儿复杂的心理活动我只揣摩到了一点,确真没有她想的这么复杂,退隐是我自己做出
的决定,我不是一个从政的料,当天下安定之时,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回到正厅,大家都
在,包括我的岳父和七公等几位老人。“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很明显,芙妹火很大,
我不但没有反省,反而跑出去晃,只是当着这么多老人在,她给我这个一家之主留的面子。
我把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我当然不会讲所见描述一番,只说自己夜探明教的驻地,
并且已经用移魂大法和催眠术埋下了暗桩。大家没想到内里还有这番曲折,都不禁半信半疑,
我索性躲回书房练字去了,临走前扔下句话:“不信明日见分晓。”
我在书房里写了三幅字条,两幅是为了应景的练笔之作,我选了辛稼轩的《青玉案?元
夕》和东坡居士的《江城子?密州出猎》,感觉总算调整好了心气,才又写了一幅,选了主
席的《沁园春?雪》,写完后我觉得气韵笔法甚为贯通,字的间架布局也颇为工整,对我来
说实在是一篇满意的作品。就在这时,三娘端着碗盏推门进来,看我神情颇有喜色,就将托
盘放到了外间的桌上,对我招呼道:“什么事这么高兴?来吃点东西吧,今晚上还没吃呢吧?”
我放下字幅,用镇纸压好,才走了过来。“嗯,饿坏我了。”
三娘替我盛好了汤,又替我添好了饭,把筷子递到我手中说道:“新年第一天可不能饿
肚子,来,这是我刚给你做的。”
我心中一暖,心说最关心我的,始终还是三娘。“对了,蓉儿她也没吃……”
“知道的,刚才我在厨下,她跑去找吃的,神神秘秘的,也不明说你们是一起出去了,
不过我跟她对好口径了,不用担心说漏了。”三娘没好气的对我说道,显然是怨我有事瞒着
她。
我嘿嘿一笑道:“你没去,今天真是……”我把今晚所见,都跟三娘描述一遍,夜岚伊
的人肉三明治,还有夜岚伊和霍浩的小游戏,反正是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我都发现老婆多
了,弄得我都爱串闲话了。“嘿嘿……我们一起蹲在那看了半个时辰的春宫,这要是回来说
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蓉儿信得过你,所以才没瞒你。”
“嗯,其实我刚才也想明白了,不过还是跟蓉儿说了下,省的她回头说漏了。”三娘点
点头,对我说道。
我甚是感激三娘做事滴水不漏,这些年来她在我身后默默的为我做了许多,帮我补了许
多的疏漏,却从来没有跟我邀过功,这点才是我最感激的。我吃了两碗饭,又把菜全部打扫
干净,三娘看我这么捧场,心情也是格外高兴。她想要把碗筷收拾起来,我却一把拦住了她,
“不急,放那儿吧,跟我来看看我写的字。”
三娘无奈一笑,她家虽然算不上书香门第,但是这些年来被我熏陶的,大略上也能鉴别
出字的好坏,只不过她也是为了迎合我的兴趣,至于她自己却并不爱好书法。她瞅了两眼,
对我说道:“这幅好,看的比较顺眼,感觉线条比较流畅。”她指着我最后写的那幅沁园春
说道。
我挑挑大拇指道:“不错,娘子越来越识货了。”
三娘靠在我肩头道:“我说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这外行人说好,可能就是因为看不
懂才瞎说的呢。”
“你说好,对我来说,它就是真好。”我微笑着,但是眼神很坚定的凝望着爱妻的眼睛,
淡淡的对她说道。
“嗯,今天看出是过年来了,嘴真甜。”三娘笑着搂住我的脖子说道。
“嗯?这儿都闻到甜味儿了?来,尝尝……”我笑着调侃道,一面凑过去噙住娇妻的朱
唇。许久,我们从甜蜜热吻中缓过气来,三娘轻轻的推开了我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姐
妹们都还等着你呢,哪有像你这样的,大过年一不高兴了就躲到书房里来了。”
我一想也是,大过年的,总不能躲在书房里,就把东西归置一下,三娘也将空了的碗盘
收拾好,才陪着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回到我们的卧房,推门进屋,挑帘入帐,我的大小宝
贝儿们都跪坐在帐内,见我回来,都端起酒杯来对我敬酒。我心中一乐,心说这又是哪一出?
大过年的跟我玩起举案齐眉来了。三娘在我背后道:“帮你训过她们了,这是让她们过
年跟老爷请安呢,你也别怪她们了。”
“都起来吧,我没生气,就是忽然想写写字,才跑到书房去,大过年的做了扫大家兴的
事,倒是我的不是。”我一边说道,一边扶着六女起来。
到了芙妹跟前,她对我道:“大哥,我这两天又惹你生了不少气,你不生我气吧?”
我被这傻丫头逗乐了,忍不住把她搂到了怀里道:“傻丫头,大哥根本没往心里去,大
哥今天也在反省,我们也都大了,都是当爹妈的人了,心却渐渐有些远了,以后大哥什么事
都不瞒着芙妹,都和你商量,好不好?”曾经我们也是两小无猜,只是现在,我却有不少的
事情瞒她,这让我深感愧疚。当然,我说话也留了余地,“以后”不瞒着她,以前的我也没
打算跟她说。
“嗯!大哥,你真好。”芙妹心思单纯,居然就这样轻巧的信了我,我心中的负罪感不
禁更加深了。“大哥永远都对芙儿好。”我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低喃道。
我两天没好好休息,今晚又大费周折的催眠了两个高手,加上虚耗了不少真气,我居然
靠在三娘怀里睡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大小宝贝儿们都靠在我的身边,在她们自己商量
好的,我身上划定好的区域,还好我身材魁梧,不然还真不够分的。其实我觉得这样脖子挺
累,但是说了两次她们不停,我也就随她们了。我见如是瑟缩在一角,她总是把自己摆在最
不起眼的位置,也从来不会跟我提任何要求,这让我心中不禁更是怜惜。我轻轻起身,以免
惊醒熟睡的妻子们,然后又钻进了如是的绒毯里。如是微微惊醒,借着微弱灯光看见是我才
安下心来。
“怎么睡得这么不实称,有心事睡不着吗?”我搂着她瘦削的双肩道:“哎,怎么双手
这么冷,是不是病了?”
“好像吧,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只是赶上过年,不想让您替我担心。”如是往我怀里靠
靠说道。
“瓜娘子,病了还不知道说,病能养着好玩吗?”我说着就感觉自己语气又略微有些重
了,看着如是被我训的泪盈双目,我握着她的手道:“我不是有心要训斥你,只是真的担心
你你的健康,话说的有些重了,你别不高兴。”
“没,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如是在我胸前画圈圈说道,让我心里痒痒的。“高兴就
是要笑嘛,我最爱看如是的笑脸。”我挑起如是的下巴,吻去她落下的泪痕说道。
听我这么说,这傻媳妇脸上才挤出了点笑模样,我哈哈一笑道:“比哭还难看。”
“呵……讨厌,这么说人家。”我这一句话,才把如是逗得破涕为笑。“好好睡觉,明
儿早上起来,吩咐厨下给你煎点药,炖一锅羊汤补补。”我替她归拢了下秀发,一面细细的
嘀咕着。
“鱼汤好不好?妾身还是不喜欢羊肉的膻味儿。”
“嗯,也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问道:“如是?”、“嗯?”、“如果,
我们家以后,我要是从现在的位子上退下来,不再是这样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你心里会不会
有失落感?”
“嗯……或许会吧,不过妾身倒不是贪恋这广厦千栋、锦衣玉食,只是觉得看自己的夫
君受万人朝拜,感觉很自豪。嘿嘿……妾身是不是有些虚荣了?”如是对我笑道。
“嘿嘿……其实你夫君我是个大大的沽名钓誉之辈。”我悄悄在如是耳边笑道。
“咯咯……其实妾身早就发现了。”我们两个人楼在一起了起来。“笑的一点睡意都没
有了。”如是对我说道。
“呵呵,那不逗你笑了,还是要睡会儿,相公铁打的身子,还有累的时候,刚才睡的憨
憨的,还真是很解乏。”我轻抚着爱妻的后背,同时输给她一道真气,如是很快就感觉到身
上暖洋洋的,眼皮子也渐渐往一块儿碰了。“如是,你说以后我们去哪里定居好?是会襄阳
的山里面种田呢?还是去东海海边垂钓?”
“妾身喜欢看海。”如是窝在我怀里对我说道。
“嗯,我们就定居在能够看到海的地方,每日里我们就坐在海边,为夫陪你看日出,带
着孩子们一起捡贝壳,一起出海打渔……”我一边轻轻的说着,看如是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而她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的甜美微笑,那纯真的美让我的心砰然而动……另一边,我早就
听到芙妹在我身后翻腾,知道她也并没有睡着,等如是睡踏实了,我又爬到芙妹身边。“好
妹妹~”我酸酸的叫了一声。
“嗯~大哥,做什么?”这丫头显然是在朦胧间听见我唤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声
答了我一句。
我也不答话,掀开她的肚兜,噙住了她翘挺的乳珠。
“好哥哥,轻一点……”芙儿看大家都睡着了,忍不住轻轻的压了下我的头,小声对我
说道。
“我们去书房?”我小声的征求了下娇妻的意见。
“嗯……”芙妹也希望能和我单独相处,有点说体己话的空间。我们悄悄起身,听见芙
妹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然后她轻轻扯了我下道:“好了,我们走吧?”
刚一出屋,我就打横着把芙妹抱了起来。芙妹笑着横躺在我胸前,双手直接搂住了我的
脖颈。我看着这个在我生命中充满了纠结,又和我恩爱无比的小女人,一时间真是数不清我
们的恩怨情仇。前世的断肢之仇,今生的百年之约,她温婉贤良,已经渐渐有了大妇的风范,
但是有时候却善妒小气,脾气坏的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她屁股上抽两下,是典型的双子座的极
端性格。
芙妹却没注意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一边问我道:“大哥,我们今年初几去骊山?还
有,我想回襄阳给我爹扫墓。还有……”
我微笑而不答,就这样径自走到了我书房的门前,芙妹替我推开门,我把她放到了榻上,
我还没来得及上榻,芙妹就扑到我身上,和我拥吻起来。
我一边替她解开衣带,一边和芙妹做着唇舌交缠的游戏。因为很少能晚上陪我,所以我
府上防守最为严密的书房,就成了我和蓉儿绝佳的偷欢场所,就在这同一张榻上,经常在我
胯下婉转承欢、抵死缠绵的蓉儿的身影,此刻和芙儿重合到了一起,这让我心里的欲火不禁
更为高涨。我双手探到芙妹柔嫩的菊花蕾,拇指轻推,缓缓刺入了芙妹的肠道内。“嗯……”
芙妹没有料到我的动作,不自觉的收缩菊蕾,口中的动作微微一窒,忍不住娇哼出声来。
我示意她先替我吹吹箫,芙妹今晚有意让我满意,双手握住枪身,开始认真的吞吐起来。
我捧着芙妹羞红的脸,看着她将粗大的龟头完全的吞入口中,她的香腮被撑得鼓起,芙
妹见我笑着看她,羞得连脖颈都红透了。
“嗯……好妹妹,很舒服的,再用力点。”芙妹听我褒奖,于是更是尽力的想将我的长
枪往自己口腔深处送去,直到抵在喉间,让她麻痒难当,反复试了几次,她的娇颜都憋红了,
我才微微止住她。芙妹怕我扫兴,嘴里卖力吞吐,一只温暖的小手不时辅助套弄着,又用舌
头努力的在我棒身上舔舐。我被她舔弄的很是舒服,她细心的连龟头和棒身间的沟回都照顾
到了,那对我的宝贝迷恋的程度,已经可以和蓉儿、三娘、如是和初晴比肩了。
等盘龙枪充分湿润了,我示意芙妹面对着我躺下,她乖巧的照着我的指示做了。我将枕
头垫在她腰后,将她身子微微提高,盘龙的尖端一寸一寸地推进,芙妹的菊蕾内灼热的感觉
包裹着枪身,我慢慢的抽送起来,那紧实温热的感觉,让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盘龙的血脉在
快速的流动着。“啊……啊……”芙妹小声娇吟着,我胯下的盘龙也顺利的整根没入她的后
庭。
“嗯!好大,胀死了……”芙妹搂着我的脖颈,还不时忍不住低头看着我们严密结合的
部分,盘龙在她后门进进出出的动作。芙妹是除了初晴以外,我的众娇妻中最不排斥肛交的
女子,此时她喏喏的娇嗔,禁不住让我心头一荡,忍不住开始新一轮猛力抽插。
“芙妹,哥哥的好妹妹,大哥好好看看我的好妹妹。”我俯下身酸酸的说道。
“好大哥,好哥哥,别离开芙儿,永远别抛下芙儿。”芙妹似乎也意识到了我们之间存
在着问题,虽然她上来一阵特别冲动,但是她对我用情极深,每次跟我制气之后又都特别的
后悔,所以又更好、更听话的表现来补偿我,也因此造成了她渐渐两极分化的性格。
我直着上半身跪坐着,芙妹身子悬空的挂在我身上和我热吻,她身子的全部重量全部集
中在了搂着我的双臂和我们下身结合这的两点。我下身加大了力量,芙妹就这样在我身上荡
来荡去,借着她自身的体重,她日渐丰满的小屁股啪啪的击打在我的双股之上,引得芙妹阵
阵欢愉的哼唱:“嗯~嗯~好……哥哥……好……嗯~”我如此卖弄的挺动了近千下,反倒
是芙妹稍稍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双手搂着我的力量渐渐消失,我才将她放了下来,将芙妹的
白皙的左腿架在肩上,腰部继续发力挺动,盘龙在芙妹的后庭中继续闹天宫的好戏。只是芙
妹已经在后庭异样的刺激下来了一次高潮,我们结合的下腹被她蜜穴里流出的爱液打的湿湿
的,连我们的毛发都开始粘连在一起。我见她开始低声娇叹,动作也开始趋向于温柔舒缓的
节奏,让她可以缓下一口气来。此时,芙妹尽量把身体放松下来,让自己直肠内的软肉造反
一般的蠕动,让我得到更高的享受。
“嗯~老公~舒服吗?”香汗淋漓的芙妹喘着气问我道,那急切的娇俏模样,让我心中
爱怜丛生。“好紧,芙妹,你真的好美……我爱你!”这样回答,我心中却还有一丝疼惜。
芙妹的神情完全专注于我的脸上,她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取悦我。“哥哥喜欢……芙儿
好高兴……”此时听我发自内心的赞美她,她更是喜上眉梢,更卖力的挺腰相送。我心中再
一次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疼爱芙妹,只是我知道总有一天,一定还会让她受伤,我心里
不禁更是纠结。
“芙妹……”我有冲动,想跟她摊牌,因为这熟悉的场景,总是让我走神,幻想着我身
下的娇儿是蓉儿,我心中的负罪感,几乎让我将真像和盘托出。
“嗯?”芙妹见我沉吟不语,不禁应了我一声。
“哦,没事……”话到嘴边,我又退缩了。
“说嘛,你不是答应芙儿了,有事我们好好沟通嘛。”
“我身心都很疲惫,我想退下来,你支持我吗?”我只好抛出退隐的话题。
“嗯……其实芙儿也不喜欢跑头露面。”
“我们回桃花岛好吗?我们可以每天在沙滩上看日出。”我轻轻耸动着,一边问道。
“嗯……”芙妹忽然想起我们小时候,一起坐在山上看日出、下海挖海蚌,那种无忧无
虑的生活,但是忽然想起爹爹已经不在了,她心中又是一阵难受,又不太想靠近那座留下太
多回忆的宝岛。
我看出芙妹心中的顾虑,于是又说道:“再不然,我们找一块儿水秀山青的乡间定居,
我耕田来你织布,我们养一群小鸡、小鸭、小鹅、小狗,陪着我们的孩子们一起玩……”
“咯咯……我们的几个小宝贝儿还不够老爷子们瓜分的呢,老顽童最近老是跟我嘀咕,
要婷婷给他做徒弟呢。”芙妹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使劲生,再生个十个、八个,每天开饭就像是喂小猪一般……”
“咯咯……坏哥哥,哪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不许你胡说。”芙妹光滑的小脚
丫突然离开我的肩头,细嫩的小脚掌在我胸前踩着,白玉般的脚趾还挑逗着我胸前的凸起。
这算是调戏吗?好你个调皮的丫头。我一手抄起芙妹的小脚丫,吻着她微微放汗的脚掌,
可惜芙妹有些随郭伯伯的粗手大脚,这双小脚丫和蓉儿完美的玉足一比,却相去很远。
“哦……好哥哥~不要……咯咯……痒……”芙儿娇笑声中,我腰部加速了抽送,芙儿
往回抽动玉足,后庭的吸力却阵阵增强。我们的性戏充满了欢笑嬉闹的相互挑逗,在芙妹到
达第三次高潮之时,我也抽出我的长枪,快速的套弄了几十下,将浓稠的精液满满的射在芙
妹丰挺的胸腹之间。这是我们玩的最疯的一次,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两小无猜,偷着在
床上蒙着头脚玩亲亲的年代,但是现在我们做着的事情,却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但是,
这种充满怀旧温情的性交,却令我和芙妹都久久沉醉不已。
我哄着芙妹睡了,自己起身抻抻懒腰,看天色还早,就替芙妹掖好了被子,又将暖炉挪
近了些,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心里想着,却不知道去哪好?回华帐陪陪无双和龙儿她们?
还是去看看洁洁?但是我心中更想的是……我还是情难自禁的走向了蓉儿的小院。
蓉儿推开门,见是我来了,面上不由一喜:“怎么又偷跑过来了?快进来,别冻着。”
我进了屋,笑着说道:“脑子里全都是你,双脚不自觉的就跑来了。还有它也是,想你
想的一直都是站着的。”我拉着蓉儿的手去摸我的盘龙。
“去……知道人家身上不干净,还来戏耍人家……”蓉儿轻轻啐了我一口,但是手却没
有离开,反而在盘龙上轻轻套弄起来。“刚刚是不是没干好事儿?”蓉儿感觉枪身上湿湿黏
黏的,笑着问我道。
我笑而不语,随她到了木盆的边上,蓉儿从水罐里去了些水,仔细的替我擦拭一番。清
理干净之后,我才搂着蓉儿躺到了床上。“我就是担心你这两天心里压抑,更怕冷落了你,
是不是很贴心啊?”我左掌贴着蓉儿后背,右手牵着蓉儿的左手,将它贴在我的脸上,果然
是冷冰冰的,我不禁心里更是心痛起来,将蓉儿一双柔若无骨的小脚搂在怀里笑道:“哎,
媳妇多了也是愁啊,身上地儿就这么多,怕是还不够给每个人腾出一块儿捂脚的地儿。”
蓉儿坐在我对面,调皮的用小脚趾夹着我肚子上的皮肉,一面笑道:“才有这个觉悟啊,
我看你也没再少往家领,典型的知错能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
我用微微长出的胡渣子蹭着蓉儿柔嫩的脚背儿说道:“不犯了,洁洁真是最后一个了,
我再往家领,让我不得……”我话还没出口,蓉儿就把我扑倒了,压在床上用樱唇堵住我的
嘴,让我把挺毒的誓言全都吞到了肚子里。“不许胡说,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你
要真的心里有人家,也没必要发什么毒誓。”
我嘿嘿而笑,蓉儿看我嬉皮笑脸的样子又是一阵来气道:“再说,不往家领,你还不会
在外面金屋藏娇啊?”
“哪有娇,我今生的最爱就在家里供着了,我这都恨不得天天和你生在一起,一刻也不
分开,哪有工夫出去藏娇啊?”我急忙辩解道。
“哼,不说你对人家的爱来的好没由来,就说最近你对人家也不像以前那般好了,连三
娘和晴儿妹子都不来找人家玩了,每天都围着龙儿……”蓉儿故意嘟起小嘴儿来对我撒娇道。
“怎么?还吃起龙儿飞醋来了?我对她们再好,也及不上我对我亲亲宝贝儿师傅的十分
之一,你是我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公主,我的好娘子。”我赶紧拿出最肉麻
的话来哄道。
“真的吗?”显然蓉儿还是很吃这一套的,我说完了,她的明眸都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你让我上九天揽月,我不敢下五洋捉鳖,你让我往东,
我不敢往西,你让我堵笼子,我不敢去抓鸡……”
“咯咯……小坏蛋……”蓉儿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全身柔若无骨一般贴在我身上,双手
搭在我的双肩上绕到我的颈后,双腿也紧紧的和我的大腿纠缠在一起,四腿即便是隔着一层
布料纠缠在一起,也让我神绶魂销,乐得不知身在何处,险些变狼人。
“别逗我了,快忍不住了。”我和蓉儿嘴对嘴的亲吻着,一面对她说道。
“真是……也不知道谁规定这几天不能做的……”蓉儿显然有些不以为然,以她的医学
知识,似乎没太当是严肃的事情。
“蓉儿,难道,你以前和郭伯伯‘血战’过?”我忍不住问了一个很欠打的问题。
“讨厌……问这种问题,讨厌、讨厌……”蓉儿脸羞得像红布一般,但是那娇羞的表情
告诉我,她确实摆过这种乌龙。
我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道:“哈哈……没什么嘛,谁没有年少轻狂过。”不过,看蓉儿
真的生气了,我才止住笑,亲着她的小脸蛋说道:“我好嫉妒……要是我生在我爹那个年代,
你会不会直接选择我?”
“嗯……”蓉儿窝在我怀里点点头道:“如果是那样,你会不会只爱我一个?”
“嗯……如果是那样,只怕我的大小宝贝儿们,都要做我的儿媳妇了……我一定只爱你
一个。”我认真的说道。
“哎……我们这是做的哪门子假设,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如果。蓉儿只知道,你心
里疼我、爱我,我也爱你,这样就足够了。”蓉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
“嗯~不够不够,我对你的爱永无止尽,永远、永远……”
“永远,那是多远?”蓉儿笑着问我道。
“永远是一瞬间,永远是一天……”我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
“是吗?”蓉儿听了我的答案,微微苦笑了下。我的答案似乎出乎蓉儿的预料,永远短
暂的让她对我有些失望。
“永远是我呼吸的每一瞬间,是我生命中的每一个今天。”我笑着说道。
蓉儿笑了,“你要爱我多一点,因为我今生只爱你一个,而你却要爱很多的人,所以…
…所以,你要更爱我一点……”蓉儿更是忍不住的对我撒娇道。
“嗯,我会的,我一直都会……”我们相拥到天蒙蒙亮,却似乎还有许多诉不尽的情,
但是我要起来了,年初二依然会是很忙碌的一天,特别我们今天还要送走霍浩。
“咯咯……”想起我昨晚上作怪,蓉儿笑了,她真想看看霍浩今天会是什么样子出现。
一家人吃过早饭,霍浩就登门辞行了。他们走得很急,我在他临行前用波斯语对他说道
:“霍教主,真诚的欢迎你们下次再到‘中土’来玩。”
霍浩差点栽倒在地,对我说了句:“不、不来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赶来看热
闹的老顽童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要不是七公拉着他,他肯定忍不住跑出来整整霍浩。他们
一起东游,路上切磋了不下十次,他的阴阳鱼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却抓不住霍浩乾坤大挪移
第四层的身法,这让他郁闷不已,最近正在思考着如何改善他的新绝招。
霍浩虽然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但是平等王给他检查过,并没有发现霍浩被催眠的痕迹。
只是因为她根本不了解,催眠和暗示实际上还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领域,像她这样拥有异
常天赋,却只是懂皮毛催眠术的人,自然是难以揭开其中的奥秘。霍浩心里跟明镜一般,知
道自己的小算盘已经被识穿,这个小小的警告,只是告诫他不要再打歪主意,所以,他今天
才急着带人离开,不然怕连长安城都出不了了。至于平等王,他不知道我究竟打算怎么收拾
她,但是他实际上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女人,换取大多数人的安全撤离。平等王此时已经被我
派出的吴晴带人控制住,我当然要好好的调教这个女人,不过不是从肉体上,而是从精神上。
我今天心情不错,吴晴给我送来一份战报,忽必烈带领二十万军队回师,在斡难干河谷
底伏击了由贵的近卫师,进而推举他的大哥蒙哥进汗位,又包围了窝阔台汗国的王庭。但是,
蒙古太后和可汗也未就此束手就擒,如今已经向西逃跑,投奔赤朮汗国去了,这场政变标志
着黄金家族的两大系的完全决裂,我们这些围观的却都相信这场仗还有得打。
拿着战报,老六喜孜孜说道:“忽必烈已经失去逐鹿中原的野心了,打算回他草原老家
做土财主去了。”
我摇摇头道:“攘外必先安内,没有了由贵的掣肘,蒙哥的军事力量只怕会大大加强,
而不是减弱。他们三兄弟固是一世枭雄,但是我最忌惮的,还是那个心机最深沉的忽必烈,
他确是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坚韧不拔的性格。”
耶律齐三哥点点头道:“老五说的是,我了解此人,他表面上招贤纳士,但是对待异己
却从不手软,我父亲可以说就是夹在他们派系和王权之间,才最终被逼死的。”
我知道他还对老父耶律楚材的死耿耿于怀,对此,我还想找个其他的时间劝劝他,不要
因为仇恨而蒙蔽了双眼。“对了,今天我还收到了二哥的来信,他在临安找到了嫂子和江儿,
他们都平安无事,只是他现在临安,似乎过的有些拘谨。”
耶律齐、张一氓和余玠都默然,一代忠臣贤士,不能为百姓做些实事,却要在市井间蹉
跎半生,怎么不让人感到惋惜。
“人生最好的年华啊,我准备去趟临安,亲自去见见皇帝老儿。”我说出了我心中的想
法。
“五哥,你没生病吧?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余玠很反对我的说法,他看来,只要我
一出现在临安,只怕理宗皇帝就会发兵三万前来围剿了。
“呵,没事,他不敢动我。”我信心十足的说道。现在江南百姓北迁之势已经不可阻挡,
相信不出三年,理宗皇帝就会发难,如若不然,他将失去跟江北平等对话的筹码。但是,打?
第一,他没有这个魄力,南宋积贫积弱的文人风气,早已让府兵失去了战斗力,号称精
锐的襄军和川军相继落入我的手中,他手里可以动用的牌越来越少,指着丁大全和韩彦犁两
块废柴?哼……我年初一还收到他们从万里之外派人送来的贺仪,想来他们已经考虑向我投
诚了。
第二,他没有这个胆气,我亲手埋葬百万蒙古大军的战绩不是吹出来的,想跟我叫板,
他着实要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我也有自己的顾虑,和平统一,不流血的解决民权与皇权的争端,是我最大的愿望。我
实在不想让江北的百姓牵连到内战当中,更不想对江南百姓举起带血的屠刀。
“莫三哥最近的行踪更是飘忽了,年初一没见人,昨天他府上来人传话,说他病养,带
着两个嫂嫂回襄阳去了。”余玠微微皱眉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道:“随他去吧……”说到莫三,我想起了樊一翁,想起了樊一翁我就想起
了公孙姑娘,我扭头问三哥道:“咱兄弟都等着喝喜酒呢,你看看我们有子女的人了,三哥
你可不是想让我们等到孩子都能出门打酱油,你才娶人家过门吧?到时候,我的姑娘、儿子
可都和四哥、老六的孩儿们定了亲,我们可不带你玩了啊。”话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鼓励
孩子们自由恋爱,以至于最后,张一氓的女儿和老六的儿子订了娃娃亲,我却只能安慰我的
宝贝儿子宗洋和宗社:“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自家找。你们张大大和四婶长的也不说
多好看,他们的女儿肯定长不出天仙模样来,以后有的是漂亮妹妹等着你们去泡,哎呀呀…
…”最后这声惨叫,是无双和初晴一左手一右手,分别按照顺时针和逆时针拧我耳朵,让我
发出来的惨叫声,嗯……似乎我的宝贝儿子听懂了他们老爹的一番苦劝,反正看着我被拧成
了驴一般的耳朵,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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