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艳雄途】(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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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29 14:08
作者:没有方便面
2020/08/29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4,809字
第七章
少妇就是那晚,和安天河一路逃亡的女人,她名叫夏妍。
夏妍今年二十四岁,老家就在清河市,刚结婚一年多,老公姓陈,主要在省
城发展,自己开了个建材公司,凭借着家族里的人脉,效益还不错,所以生活条
件还算可以,属于小康以上。
两人是在大学里认识的,虽然对方并不完全符合她的理想型,长相只能算过
得去,但是为人勤快上进,对她也比较迁就,再加上都是清河市的老乡,饮食习
惯很接近,前后追了她大半年,终于抱得美人归。让当时无数眼馋这朵校花的单
身狗们,好一阵伤心,甚至有人放话要找他单挑,但最后都不了了之,引为笑谈。
这次夫妻俩回来,是因为家中有老人病重,怕是不久于人世,尤其心心念念
夏妍这个亲孙女。老人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没过多久还是撒手人寰,于是又要
操办丧事,所以,两人这次待的比较久,谁也没想到会遇上陨石灾变。
好在家中父母,都赶上了军方的飞机,先行转移离开,即便如此,本地亲戚
中,还是有不少人遇难。尤其是前两天的夜晚,夏妍的老公在一片慌乱中,同样
被尸变的人群所吞噬,对她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打击。
这两天她跟着安天河,一直浑浑噩噩的,眼睛里一丝光亮都没有,只得趁着
没有下雨,先找了个农家私房安顿下来。这家主人不在,是砸开了门锁才进去的,
或许早已是在外游荡的行尸也不说定,反正在来的途中,安天河用防暴长棍就捅
死了好几头落单的。
在沿途搜寻中,他找到一截钢钎,把原本就尖细的锥头磨得更加锋利,再用
细钢丝和铁钉,将其牢牢固定在长棍一头,就制成了一把简易的长矛,凭着这把
武器,外加一顶全覆式摩托车头盔,安天河才能顺利带着夏妍走出这么远。
附近农户住的很分散,自来水不知为何都停了,外面被雨水淋过的河流那是
不敢接触的,即便有几户人家打的水井,可地下水跟河流都是互通的,只能干瞪
眼瞧着。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安天河路过一个村庄口时,发现有一家小超市,村内的
房屋比较紧凑,住户也不少,他不敢一个人进去,于是就溜进小超市去看看,其
实别看招牌上写着超市,充其量也就是个稍大点的小卖部而已。
门对外敞开着,出入口有大一摊血迹和部分残肢,成群的绿头苍蝇盘旋缭绕,
安天河忍着恶臭故意在外面弄出点动静,小超市里依然没有反应,小心翼翼地走
进去,仔细打量一遍,确定不大的空间内真的没有行尸,才安心的开始搬东西。
水还有不少,成件瓶装的,桶装的,他一个不落,全都转移到电动三轮车的
货厢里——这原本是一辆送快递的车,骑手不知所踪,电量还有四格,便毫不客
气的征用了。奇怪的是,超市内的饮料和零食似乎被谁搬空了大半,无所谓,有
什么便拿什么,吃的用的穿的都不能放过。
饮水的问题,暂时是解决了,食物除了超市弄来的零食小吃,安天河还在周
边农户家中搜刮了些大米、面条、腊肉什么的,有的家里冰箱里的东西还没全部
坏掉,断电似乎就是几天内才发生的,于是蜡烛便是晚上唯一的照明了。
安天河忙进忙出地搬东西回临时的住所,累得满头大汗,夏妍看见了,表面
上默不做声,等他下午搬最后一趟回来时,居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热气腾腾的大米饭;一盘炒青菜,叶子已经不是很新鲜;一盘切好的蒸香肠,
香肠是昨天在一家农户的阳台里发现的;汤碗里的白萝卜,是在户主院子的地窖
里刨出来的,最后,还有一小碟老干妈油辣子,小超市出品。
平时普普通通的一顿家常饭,在如今的情势下看来,奢华的犹如「满汉全席」,
安天河端碗拿筷子的手,一时有些颤抖,每吃一口,都忍不住夸赞夏妍的手艺。
夏妍红着脸,目光里也闪烁出点点生机,「厨房里的液化气炉子,我用的还
不是很习惯,你不嫌弃就好。」
这一顿饭,将二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自此以后,两人才渐渐熟悉起来。闲
下来时,常常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慢慢地不仅知道了对方的来历,也了解到各
自的兴趣爱好。安天河也是个油嘴滑舌,能侃大山的,于是,偶尔能听见夏妍咯
咯地笑声了。
夏妍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原本灰暗的眼神,现在正一点点亮了起来。
又一次午饭间,他们谈到对未来的想法。
「安大哥,以后……你觉得清河以后会好起来么?」
「嗯……我还是相信会的,就算,就算以后被废弃,至少我要活下去,我的
父母还在蓉城等着我,他们养育我这么多年,我还没能好好孝敬他们呢——何况,
我还没结婚,不想这么白白的死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安天河说到结婚时,眼睛飞快地看了夏妍一眼,她
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吃饭,耳垂却慢慢发红。
见气氛有些尴尬,安天河赶紧转移话题,「唉,之前要是顺利,高连长是准
备直接带我们去龙湾河上游的仙女湖水电站的,他说那边还有少量军队驻扎,是
一个联络点,可惜……」
听见这话,夏妍不仅没有顺着往下说,反而脸色突然转黯,甚至连手中的筷
子也停了。安天河先是一愣,不知哪里又说的不对,随后猛然醒悟,她老公就是
那晚没得,我提这个干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暗自给了自己一嘴巴,马上默
默地扒饭,闭口不言。
这一顿饭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冷淡下来,夏妍除了吃饭和帮忙搬东西的时
候,其余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里,很少再跟安天河聊天。
安天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天就诚恳道过歉,夏妍虽然嘴上说,他只是陈
述事实,并没有冒犯到她,不要太放在心上,但是行动中传递的信息却完全不是
这样,急得安天河像热锅上的蚂蚁,非常想做点什么,来挽回或者说继续升温两
人之间的关系。
到这时,他才明白,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夏妍的倩影。
也许是吃饭相对时,那张清丽动人的脸庞;也许,是她眼神中的孤寂和哀伤;
或许,是她俯下身做事时,衣领口里颤巍巍的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又或许,是
她裙角被吹起时,雪白的大腿耀眼的像天上的太阳。
凭心而论,天天守着这么一位标致又性感娇媚的大美人,孤男寡女,共处一
室,时间一长,是个男人都会动心,安天河显然也不能免俗。
他知道,若非是眼下这种特殊情况,平时想要和这种级别的美女认识都难,
何谈是亲近,那更是难于登天,自己现在不抓住这种机会,还等到何时?
或许有的人会选择霸王硬上弓,强行来,或者,以食物和水相威胁,逼其就
范。但依安天河的性子是做不出来的,二十多年守法公民的循规蹈矩,早已固定
了他的行为模式。
于是,连续两天出门,安天河都在绞尽脑汁,寻摸着想个法子讨好夏妍,博
得她的欢心,以便继续提升两人的关系。
皇天不负苦心人,一天下午,他蹬着一辆自行车(电瓶车没电了)行至靠近
龙湾河边的树林时,忽然发现在树丛背后,有一幢被忽视的崭新豪华小洋楼,于
是连忙骑了过去。
这小洋楼有独立的院子,正门由两扇合金大门把守,有拇指粗的锁链锁着。
安天河这几天到处「串门」搜集物资,很多工具都备齐了,要是以前,他只能翻
墙进院子了。打开自行车上的工具包,取出手动液压钳,咔嚓一下,就把锁链给
剪断。
吱呀一声推开大门,手持自制长矛,戴着头盔,一步步走进了院子。
这是独幢的别墅,有三层,一楼有车库和巨大的落地窗,顶楼有露天阳台,
围着绕了一圈,没有看见被破坏或是有鲜血的痕迹,似乎有些日子没人来了。车
库的卷闸门紧闭着,一楼的大门也是反锁的,好在后院有一架扶梯,安天河脱下
头盔,顺着高梯爬到了二楼的露台。
这里的玻璃侧门也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安天河用长矛的另一头,砸碎了一
扇窗户才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和设施一看就是高档奢华的,连床垫也是乳胶的,坐上去很有弹
性很舒适。安天河在客厅一个瓷器碗里,找到了房屋的备用钥匙。可惜车库里是
空的,没能见到什么好车,应该是主人已经开走了。甚至,厨房和冰箱里面食物
也是寥寥无几,显然主人并不经常来这里住。
这一切让安天河很失望,觉得这别墅徒有其表,其实里面空洞的很,还不如
普通农家实在。从房间走到顶楼露台,又溜达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重要的物品,
于是他准备离开了,走之前随意往右瞟了一眼,只见一个大型圆形立体不锈钢水
箱,旁边斜立着几块太阳能板。
这是?他走上前,发觉这几块太阳能电池板与水箱相连,中间有个小的液晶
显示屏亮着,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内容是:发电功率87%,水箱温度75℃,
水温73℃。
要知道他几乎搜索遍了附近的房屋,这还是第一家有显示屏亮着的地方,用
太阳能发电自给自足,还真够奢侈的。可是先前在屋内是没有电的,看来是专供
这个水箱使用的了。转身又朝水箱走过去,水箱上有个透明的水位刻度,停止在
96的数值上,也就是说几乎是满的。
可一楼二楼的水龙头都试过,也没有水呀?那它到底连接到什么地方去了?
安天河想了一下,突然一愣,接着发现了什么似的飞一般往楼下蹿,跑进二楼的
淋浴房,他右手颤抖着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哗……」温热的多股线性水流,从正方形的大花洒中喷射而出,让许久没
有痛快洗过热水澡的安天河激动异常。
楼顶的水箱虽是单循环自动上水的,但是自从龙潭镇爆发尸变以来,周边地
区都断了电,而房屋的主人有段时间没有回来过了,也就是说现在水箱里的水不
是活水,质量肯定有所下降,但是,一定是干净的水源,可以用来洗澡,甚至饮
用!
想起几天前,夏妍就曾半是抱怨半是期盼的说过,什么时候可以洗个热水澡
啊,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发霉了。
安天河舒心畅快地一笑,这次可以达成她的愿望了。
第八章
等安天河蹬着自行车,飞也似的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夏妍后,她果然惊喜
异常,拍着手就想马上出发。因此,当天就跟着他坐着一辆燃油三轮摩托车,带
着一些常用的东西搬了过来。
平时一个人出来,为了隐蔽自己,安天河都尽量选用没有噪音的交通工具,
但是这会,又要带人,还要载不少东西,只能冒点风险了,好在周围的人家都住
得分散,离这个别墅又不是很远。
那晚,两人各自舒舒服服痛快地洗了个澡,还顺便把衣服里里外外,也给洗
了一遍,安天河的衣服也是夏妍洗的,似乎是为了奖励他找到这个「宝地」。
然而,放肆清洗的后果也是严重的,就这一次,水位就下降了接近五分之一,
看来这水箱的储量并不多。于是,两人商议,以后只能用淋浴的水洗头,其余的,
还是节省一点烧水洗,尤其禁止洗衣服,好在这家也是入乡随俗,用的液化气炉
灶。
可对于安天河来说,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两人的关系又恢复了。而
且,洗完澡后,还能观赏到由于没有合身的替换衣物,夏妍无意间显露出来的火
辣身材,无论是高挺鼓胀的酥胸,还是浑圆丰翘的肉臀,以及修长雪白的大腿,
看的安天河差点流鼻血。
当时夏妍就有些羞怒地呵斥了他两句,他赶紧保证以后只要她打招呼沐浴期
间,就不上二楼来,并帮她守住一楼,严禁外人打扰,逗得她又好气又好笑,随
口道:「什么外人,现在外面哪还有人?我看,就你这个外人最危险!
这话一出口,顿时一股暧昧的气息,流动在两人之间。夏妍霎时羞红了脸,
狠狠剜了安天河一眼,快步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晚,安天河睡在一楼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眼前总是晃悠着夏妍
的身影,他自从跟前任女友分手,也单身了好几年了,这么诱人的尤物近在咫尺,
是他以前在梦里都编不出来的事情,只觉得这长长的夜格外难熬。
迷迷糊糊中,竟然见到了高连长,他义正辞严地指着自己骂道:「你对她,
那是真的喜欢吗?不是!你就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他特别想张口辩解,
却发现根本出不了声音。
恍惚中,他又回到了那晚出逃的卡车上,一路险象环时刻处于生与死的边缘,
直到突然扑出来的行尸将他猛然惊醒,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他头昏沉沉
的,像是熬夜了一样,感觉很疲惫。
等他跑到二楼喝完水,结果刚好撞上刚冲完澡的夏妍,这可倒好,昨晚刚立
下的保证啊,这脸打得啪啪响,也难怪夏妍会生气了,更严重的是她开始怀疑安
天河是故意的,这可就是触及底线的人品问题了。
这个时候就算道歉也没用,不仅显得毫无诚意,反而像是欲盖弥彰一样,安
天河无奈悻悻地下楼出门去了。
等下午回来,桌上摆着煮好的面条小菜,却压根见不到夏妍的影子,看来这
回她是真的生气了。安天河一时又放不下脸面去道歉,只好孤单的吃完面就休息
了,心想过几天,等她心情平复一点再说。
谁料到,后面几天都是这样,只见饭菜不见人,这下安天河真觉得自己被人
看低看扁了,防自己跟防着贼似得,顿时心头火冒三丈,「行啊!你冰清玉洁,
你高不可攀!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你本来就不是我什么人!凭啥总让劳资处处迁就,忍让着你?!既然合不
到一处,走不到一起,那就各走各的路吧!劳资不奉陪了!!」念及此处,他突
然又有点患得患失,就这么离开,她以后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又或者想不开咋
办?
忽而脑海中又闪过之前女神的身影,以及对自己漠然无视的样子,于是又自
我嘲讽着,「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家或许还巴不得你走呢!免得一天闷在
屋里还不痛快!!」
想到就做,安天河怒气升腾,几步跑上二楼,对着紧闭的卧室门敲了几下:
「夏妍,你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时间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屋内的声音平静的就像个陌生人。
安天河强忍住怒气,冷笑道:「不用了,我隔着门说也是一样!你我本就是
萍水相逢,偶然才走到一路,既然现在相互合不来,倒不如分开各走各的,免得
大家都不自在。就这样吧,明天我一早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了!最后,我要明白
地告诉你,那天早上的事,是纯粹的凑巧,我就是上楼喝个水而已,根本就没有
想占你的便宜!!信不信随你!!」说完,头也不回咚咚咚地下楼了。
而卧室里的夏妍,此时却从床上坐了起来,怔怔地愣在那里,心海翻起了狂
风巨浪。
「他,真的要走?!「她忽然有点发慌,像是悬浮在半空,脚踩不到地面了,
「是说说而已,还是一时气话?」
先前想起他只会觉得有压力,难以面对,会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可现在,
忽然又记起平时那张温和的脸,对自己嘘寒问暖,笨拙地讨好,刻意地迁就,她
又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何况,一旦自己不小心走光,这个家伙直勾勾的
眼神,像是有火在燃烧,恨不得要把自己给吞下去,看得人真是又慌又气。
自己从小到大,这样的眼神见的多了,比他更色,更下流,更猥琐的都见过。
所以,在人际交往中,尤其是跟异性交往中,她都很敏感,只要对方稍有逾矩的
苗头,她都会条件反射般做出反应,警告对方注意私人距离,甚至从此冷了脸,
彻底不再与之有交集。
「自己对他是不是有点太冷漠,太苛刻了?」夏妍感到有些委屈,「可自己
是刚失去了丈夫的人呀!怎么可能,这么快接受一份新的感情!你把我当成什么
人了?!如果随随便便就……那不成了那种女人!」
夏妍的眼眶有些发红,一时越想越难过,索性赌气地躺下,」要走,你就走
好了!我一个人也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离了开你,我还活不下去了?」
想是这么想,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瞬间打湿了枕头。
房间里的黑暗似乎越发的浓重,压得蜡烛微弱的火光时明时暗,仿佛随时可
能灭掉,夏妍抽泣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嘴里时而念着父母、奶奶,时而念着亡
夫的名字,问他们自己该怎么办,直到哭累了才昏沉睡去。
许是昨晚精神耗费的太多,第二天上午快十点多,夏妍才浑身一震醒了过来,
她慌忙看了看手表的时间,霍地坐起来,侧耳听着楼下有无动静,她很想下楼去
查看,但又怕安天河暂时还没走,那样会非常的尴尬。
瞻前顾后的,一直纠结到十一点多,她才推门出去假装去卫生间梳洗,实际
耳朵一直在听着楼下的声音,可是好像除了她自己慌乱的心跳,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感觉自己的心在往下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草草漱洗了一下,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一楼依然没有动静,前门紧闭
着,像是从没有人来过,夏妍咬住自己开始颤抖的嘴唇,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走
向安天河的卧室,握住门把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轻轻一扭房门就打开了,床铺
整齐的叠好,那人常用的背包、长矛和头盔随着人一起,全都消失不见了,空空
如也。
夏妍顿时只觉得心和脑子里都一片空白,眼泪不听使唤地就自己流了下来,
一串串的,原以为昨晚哭的就够多了,可当现实真的无情呈现在你面前时,她只
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当痛感撑满了整个肺部时,一股气不由自主地冲了出来,
带着悸动和绝望——
「安天河……!!你个混蛋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啊?你对我的一切都
是假的么?!」
离开别墅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安天河,忽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回头望着
别墅的方向,心中的伤感挥之不去。
早上他故意磨蹭到快九点才出发,就是想看看夏妍会不会出来送他,甚至是
挽留一下,结果人家压根就没出现;就像当初女神第一批坐车离开龙潭镇,没有
自己的存在,现在应该在蓉城活得很滋润吧,哪像自己这么艰辛,有今天没明天
的,随时都要提心吊胆。
唉,自己的感情之路,为何总是这般曲折多舛,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遇到一
个对的人,又或者根本没有这样的人,安天河的心里直发酸。
抬头看向天空,紫黑色的云团颜色已经淡了很多,但始终凝而不散,牢牢遮
挡住阳光,这会越发得低沉下来,卧槽,不会要下雨了吧,真是出师不利,得赶
紧找个地方避雨才行,前方都是崎岖山路看不到人家,只有刚才路过的地方有个
小屋子,看来只能先回头了。
下午两点多,雨开始越下越大,一直持续到天擦黑,才逐渐收住。
夏妍一个人待在别墅里,只感觉自己被遗弃了,无依无靠的像随风飘摇的蒲
公英,完全不知道以后会飘向何处。对活下去的茫然无措,以及对未来的恐惧,
让她完全失去了方寸,什么也不想吃,水也没心思喝,呆坐在一楼大厅里。
等天彻底黑下来,她心底最后一丝隐约的希望火苗终于熄灭,理智告诉自己
安天河是真的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现实让她依然无法接受,一会对某
人的薄情决绝感到怨愤,一会又埋怨自己处事不该那般刚直,不给对方留转圜的
余地,才会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内心很快充斥着凄苦和悲凉,眼泪再次不知不觉
滑落。
夏妍从未想到,夜晚的一楼是如此的空旷和黑暗,让她心惊肉跳的,幽暗地
角落里仿佛藏着不知名的怪物,随时都会扑出来,吓得她从厨房抽出一把剔骨用
的刀,登登登地跑上楼,回到卧室,她一口气点了好几根蜡烛,最后还把房主留
下的香薰蜡烛也给点燃,希望能让自己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
这时,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屋里猛地亮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炸雷咔啦啦
打下来,窗子都被震得发响,所有蜡烛的火苗也跟着来回颤动,夏妍「啊……」
的一声,丢掉手中的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无助地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雷声隆隆远去,似乎正在消散,然而,下一秒,一道持续时间更长的闪电几
乎照亮了整个天际,四下里被映照的如同白昼,「轰——轰——」两个巨雷几乎
同时炸响,整个房屋似乎都跟着震颤起来,「啊——」夏妍吓得花容失色,恨不
得将头埋进乳胶床垫里,嘴里下意识地低声哭喊着:「安天河,你快点回来……
你快回来!」
天空的闪电如同巨大的龟裂纹路,安天河骑着三轮摩托车速度拉满,飞也似
的往前方的房屋冲去,刚才的炸雷即使隔着头盔也能感受到它的威力,偏生周围
就他一个人,趁着雨暂时还没下来在赶路,嘴里不住念叨着神佛保佑,不要让雷
劈中自己。
好容易看见了树林背后熟悉的别墅,他心里一松,暗叹自己真是走背字,离
开的第一天又是下雨,又是打雷闪电的,原先装满生活必需品的背包,也在搏杀
行尸的危急时刻,滚到了河里被瞬间冲走,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先回来,再
做打算。
刚把车骑进小院车库里,又是一个炸雷打响,惊得他缩了缩脖子,连忙手动
将卷闸门放下,这才长吁一口气,抹了把汗水。车库内有个侧门,可以直接进到
屋内,他心里有些忐忑,一边脱下沾染了泥浆血污的外套,一边准备好应对夏妍
的说辞。
在隆隆雷声的间隙中,夏妍敏感地听到有发动机的声响进到了院子里,那个
声音很耳熟,她愣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心脏开始狂跳,一阵莫名的喜意开始在全
身蔓延,但同时又有些迟疑和害怕,万一……不是他呢?她后背有些发凉,双手
在床上摸索着找到了刀具,一下抓在手中,紧紧攥着。
她下床悄悄打开了卧室的门,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来人进屋后并没有到处
乱翻的声响,让她大松了一口气,滴滴答答的水声,似乎是在厨房那边清洗着什
么,鼓起全身所剩无几的勇气,夏妍缓缓走下楼梯。
下到一半,发现那人正打着手电,摸索着划亮火柴,动作非常熟练,夏妍已
经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但仍是试探地问了一句:「谁?!」
那个身穿运动背心的男子一下呆住,有点缓慢地转过身,回到:「是……是
我,安天河……」
恰巧这时亮起一道闪电,两人在瞬间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样子。
安天河没成想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正想着该怎么说出
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只听当啷一声,金属掉在木质台阶上,紧跟着咚咚咚地下楼
梯,伴随着一阵香风,一具火热柔软的身子已经飞扑进了怀里。
他条件反射般将身躯的主人环抱住站稳,只听夏妍声带略显嘶哑地哭道:
「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还知道回来~你!!」
她一边数落着,一边恨恨地捶打着安天河的胸膛和肩膀,嘴里依然不停,
「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回来……」
安天河脑袋一阵发蒙,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和今天的夏妍,态度一
百八十度大转弯,简直判若两人,但是潜意识里好像又什么都明白了,稳稳地搂
着她的腰,只觉得柔软的像水一样,感受着她的体温,清新甜美的香气萦绕在自
己的鼻腔,这一刻,他觉得一天再累也值当!
第九章
夏妍直打得手发红酸痛,才停了下来,然后一口咬在安天河的左肩,放声大
哭,将从昨晚累积到现在的委屈、不安、怨恨、恐惧、绝望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很快就将安天河的左肩泪湿了一大片。
安天河只能轻拍着夏妍的后背不断安慰着:「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
我不该一个人把你留在这里,都怪我!」惹得夏妍的哭声更加汹涌。
这时,房屋外的电闪雷鸣更加激烈,还刮起了大风,安天河想先去把窗户关
上,以免雨水飘进来,但夏妍一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只好就这么抱着
她,一手打着手电筒,关好了一楼的所有窗户。
接着,又迈步走向二楼。行进间,夏妍胸前饱满的双峰就压在他的胸膛上,
一起一伏地晃动摩擦着,已经单身好几年的安天河,哪里经受得住这种考验,胯
下的肉棒迅速充血挺立,恰好抵在她的臀股间隙里,随着动作来回磨蹭。
已为人妇的夏妍,身体一接触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哪里还不清楚是什么,
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哭声也渐渐小了下来。此时,她和昨天的状态已然完全不同,
当她今晚重新再见到安天河,自然而然扑到他怀里的那一刻,心里就明白,自己
早就已经离不开他了。
灾变之后的世界,根本不能跟以前平和的生活来比较,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天
翻地覆,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只是自己下意识地拒绝承认,拒绝改变而已,依然
幻想着重新回到往日熟悉的世界运行轨迹中去,所以,她默默接受安天河对她的
好,却拒绝对方的好感和进一步的可能。
然而,他仅仅是离开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夏妍就发现只剩下自己的世界,是
多么的孤立无援,一个人想要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活下去,尤其是一个柔弱的
女人,根本是天方夜谭,她必须寻找一个依靠,寻找一副宽厚的肩膀,支撑着她
在这噩梦般的世界里活下去。
想通了这一点时,她就已经非常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醒悟,只能痛哭着祈
求那个男人能够回到自己身边。无论是命运还是巧合,当安天河最后真的出现在
面前时,她的心对他就已经不再设防了,仅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稍微一捅就
会破掉。
所以,她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情了。
下身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安天河有点心虚,生怕会破坏两人目前难得的温存
状态,可是怀中的夏妍不仅没有生气而离开,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似乎一点也不
在意对她的轻薄甚至是冒犯,这让安天河心下大喜过望,隐隐觉得,今天晚上可
能会迎来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次突破。
先将二楼其他房间窗户都关好,最后来到了夏妍的卧室,大风呼呼地往屋里
灌,之前点燃的蜡烛全都被吹灭了,安天河迅速关好窗户,拉上窗帘,重新点燃
了蜡烛,接着把夏妍抱回床上,可是他肯放手,夏妍环在他脖后的两条鲜藕般的
胳膊却不愿松开。
「你……今晚别走,我,我害怕……」隆隆地雷声又起,夏妍在安天河怀内
缩得更紧。
安天河只好斜坐在床边,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背,安慰道:「好,我不走,不
走……」借着昏黄的烛光,低头看向夏妍的脸庞,长长的睫毛,眼角还挂着泪痕,
哭得红肿的双眼,让人顿生爱怜,那诱人的红唇像是有魔力一般,拽着安天河吻
了下去。
「唔……」夏妍浑身一颤,只觉得自己柔嫩的唇瓣被对方火热的双唇包覆住,
略显粗鲁地含吮起来。安天河以前看了那么多的「学习资料「,可是正到用的时
候,那些吻技根本想不起来,只会本能地含住对方温软细嫩的红唇,笨拙地吮吸、
舔弄着。
夏妍只好被动地承受,偏着头将柔嫩的粉舌伸出,与安天河的舌头相互缠绕,
来回舔吸,交换着各自口腔的津液。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从纤细的腰肢逐渐向上,最后攀住两座高耸的乳峰,隔
着薄薄的衣衫,一下一下的揉捏挤压,感受着这两团惊人的弹性,之前朝思暮想
的诱人峰峦此刻尽在掌握中,安天河亢奋的有些缺氧,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让
双方都缓一缓气。
夏妍的胸脯快速起伏着,她羞赧地推了推安天河的胸膛,低声呐呐道:「你
去洗一洗吧~我在这等你……」
安天河点点头,急不可耐地去了。他并不在意进程被打断,相反,但凡注意
个人卫生的女人,在做爱之前仔细清洗,那是很正常的事,他以前的女友也是这
样,不洗干净坚决不准上床。何况现在还是病毒肆虐的特殊时期,好好清洁个人
那更是习惯成自然。
安天河洗澡的时间里,夏妍躺在床上紧张的微微颤抖,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将
自己交给对方,但是真到这一步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先去衣柜中取出一条薄毛巾铺在床上,垫在腰臀的位置,一下又抿着嘴将
其拿掉;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后又脱掉最外面的卫衣,只留贴身的圆领衫
……来来回回,反复折腾着。最后,她取下了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默默放进了床
头柜的抽屉里。
等安天河走出浴室,脚步声临近,她呼地一下吹灭了所有蜡烛,钻进薄被子
里,连通红的脸都盖住了——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了,但因为长久见不到太阳,且
又经常下雨,所以,屋内的温度还是有点凉的。
回到屋内,安天河发现一点光亮都没有,连蜡烛也熄灭了,转念一想,自己
跟前女友第一次时,对方也是死活不肯开灯,顿时就释然了,也许,这就是女人
最后的矜持吧。
他吞了一口唾沫,在黑暗中摸索到床上,借着窗外不时亮起的闪电,发现了
躲在被子下的女体,安天河小心翼翼地在坐在床边,侧身躺了下去,定了定神,
伸手掀开薄被,隐约间,看见夏妍双手捂着脸,胸口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安天河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头,坦言道:「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他扭过
身去,伸手拉下对方捂脸的双手,夏妍全身一震,但终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
被安天河侧身环抱住,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吸吮着她口中柔腻的丁香小舌,两
人的舌头很快交缠到一起,发出啧啧的声响。
在黑暗中,所有感官的敏感度似乎都上升了几个档次,他尽情品尝着夏妍清
甜的唾液,滑腻的舌尖,对方芬芳的鼻息急促地喷到他的脸上脖子上,积攒了几
年的欲望仿佛干柴被点燃,瞬间火光冲天,身体迅速滚烫,肉棒再一次在裤裆中
高高地擎起,被绷紧的布料压抑着非常不舒服。
「呼……呼……」安天河剧烈地喘息着,肉棒隔着内裤顶在夏妍的腹股间不
断磨蹭着,不知不觉就翻身压在了夏妍的身上,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盖住了她的
乳房。
夏妍此时没有穿卫衣,只剩一件薄薄的圆领衫,乳房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从手
掌上传来,瞬间霸占了安天河的全部意识,不自觉就开始用力揉搓起来,但薄衫
下还有一件小巧的胸衣,柔弱的守卫着最后的防线。
安天河急于和那恋慕已久的峰峦做最亲密地接触,于是松开夏妍被吻得红润
的嘴唇,伸手拉起她衣服的下摆朝上褪去,夏妍眯着眼睛,紧张地呼吸着自由的
空气,身体顺从地举起双臂,方便安天河将她的衣服脱掉,露出了粉色的蕾丝内
衣。
他一下就把脸埋了进去,舌头伸进双乳中间那幽深的沟谷里,从下至上来回
舔舐着,双手仍不停歇,左右将文胸的肩带一拉,两只饱满丰腴的大白兔便欢快
地蹦了出来,那不住晃动地丰满乳波,让安天河眼底的欲望烧得愈发炽热。
喉咙间低吟一声扯掉夏妍的胸衣,安天河一口便含住其中一只欲望的山峰,
痛快地吸咂起来,如同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到了绿洲的水源,边吸边用舌头绕
着圈撩拨着那充血的红豆,大手则拢住乳球外围,使乳晕和乳尖尽可能的突出,
能够更方便他品尝这令人沉醉的美肉。
夏妍敏感地绷紧了身体,从鼻腔深处溢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嗯……」上
半身也随之向上拱了起来,她双手环住安天河的脖子,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将
他的头部压向自己的双乳,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安天河的嘴巴一直没闲着,来回舔舐着沉甸甸的乳房下沿,然后又重新大口
包住乳晕和乳蒂用力吸着,偶然含住乳尖轻轻拉扯,惹得夏妍颤抖着倒抽气。同
时,他也没忘记照顾另一座乳峰,大手按在上面不住地揉捏挤弄,虽然之前就预
测过她的胸围很大,但没想到大到完全无法一手掌握,手指张开稍微一使劲就陷
了下去,乳肉从指缝间绽出来,再一松开,就骄傲地恢复了高耸与坚挺,就这样
不停揉搓着,感受着乳球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只可惜没有点蜡烛,暂时欣赏
不到这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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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29 14:08
将一只乳房舔吸得湿漉漉的,马上就换另一只,雨露均沾地宠爱这两团让人
着魔的圣物。直到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安天河的舌头贪
恋地从乳沟舔过,一路向下,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终于接近了诱人的花园。
夏妍此时已被体内升腾的欲焰烧得意乱情迷,她没有抗拒,任由安天河快速
褪去了下体所有的束缚,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安天河自己更是双脚蹬踏着
踢飞了内裤,随即趴在了夏妍的裸体上。
当男人宽大发烫的双手抚上雪白的大腿,夏妍只觉浑身被过电般抽搐了几下,
安天河俯下头胡乱亲吻舔吸了几下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分开
她的双腿,扶正硬邦邦的肉棒准备入侵了。
当充血昂扬的龟头接触到湿润温软的花瓣时,夏妍的双腿条件反射般收缩闭
合了一下,却被安天河有力的大手牢牢扳开着,动弹不得。她紧紧地闭上眼睛,
只觉得下体的蜜穴正在不断分泌出液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是在黑暗中,安天河的肉棒在她的花园入口来回摩擦,试探了好几次,都
不敢用力挺进,生怕找错了地方闹出笑话,顿时急得满头大汗。直到夏妍羞怯地
伸出手,扶住他的肉棒,引导着对准某个部位向前,他这才挺起腰杆,借着黏滑
的爱液挤开紧窄柔嫩的阴唇,缓缓地插进她迷人的秘密花园里。
一进入蜜穴中,那火热与潮湿马上紧紧地裹住了他的龟头,随着不断深入,
层层叠叠的褶皱立刻包夹过来,如一只无形的小手攥住了他的肉棒,好紧!!好
热!!
「嘶……」安天河倒抽一口凉气,极致的快感从交合处潮水般蔓延扩散至全
身,很快又像波纹般反弹回来集中到他的肉棒上,差一点就直接缴械投降,他连
喘几口气,等适应了蜜穴的紧窒,不愿服输地用力往阴道深处一插,粗长的阳具
瞬间尽根没入。
「啊——」夏妍一下弓起身子,长长的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只觉得阴道一下
被塞满了,有一瞬间眼前发白,还没等她完全适应,安天河就开始一下一下抽插
起来。
他喘着粗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强壮的身体紧紧地压迫着夏妍,肉棒在湿
漉漉的蜜穴里用力冲刺着,似乎因为好久没有做了,这次的阳具膨胀的更加粗长,
安天河感觉自己有点不受控制,每一次都奋力的整根插入,明知这样是坚持不了
多久的。
「嗯……嗯……你轻……轻一点,喔……」他的动作是生涩的,仗着一股蛮
力激烈地抽出顶入,即使是夏妍这样已婚且有性经验的少妇也有些吃不消了,蜜
穴里胀痛伴随着酸麻,可更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浪又一浪地拍了过来,她只
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浪尖和浪底间不断起伏翻飞着,一时头晕目眩,双手紧紧地抓
扯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有些泛白。
又抽插了几十下,安天河才累得勉强控制住自己慢了下来,抑制住在阴道中
肉棒一跳一跳地射精冲动,他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来回
抚摸揉捏,用舌头不断舔着,体会那细嫩白腻的美好肌肤,胯下又开始一耸一耸
地抽插起来。
夏妍光裸的小脚悬在安天河的肩后无助地晃动着,彼此连接深嵌的性器官在
分分合合地迅猛撞击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安天河一边伸手大力揉搓着让他迷恋不已的丰硕乳球,一边用胳膊稳固住夏
妍的臀股,畅快驰骋着,仔细感受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蜜穴内娇嫩的皱褶肉芽
就像一个个小小的吸盘一样在棒身上刮擦着,蠕动着,吸吮着。
饱满紧窒的肉唇在他猛烈的活塞运动下渐渐敞开了,两人相互摩擦的倒三角
区毛发上,沾满了交合撞击中带出的淫液,左一撮右一撮乱糟糟的。
夏妍夹紧了双腿,她感到自己快要到达欲望的顶峰了,距离上一次大概有多
久了?没有感受过这样被男人完全侵入、占有的感觉,虽然对方动作有些粗野,
但她却意外适应地很快,难道自己其实喜欢这种方式?不,不是的……肯定不是
的……
安天河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龟头甚至有几次若有似无地擦刮到了宫颈,弄
得夏妍酥痒难耐,就在她暗自索求再多一些的时候,安天河突然低吼一声,整个
人颤抖着将下身肉棒深深地顶进阴道深处,一大股热乎乎的精液强劲地喷洒在夏
妍的阴道里,烫的她小腹处一阵酥麻。
快感的冲击戛然而止,明明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能登顶了,这种滋味是不好受
的,夏妍虽然心有遗憾,但经历过夫妻生活的她也明白,不一定每次都能如愿获
得高潮的,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错了。
只是她没想到,短暂喘息休息了一会后,还停留在阴道中半软的肉棒,竟然
再次膨胀硬挺起来,安天河放下扛在肩上的双腿,将她侧着转过来,然后自己紧
贴着她的后背再次抱住了她,同时在耳边气息粗重的说到:「夏妍,你还好吗?
我又要开始了……」
啊?!
迎接她疑问的,是一记重重地撞击,夏妍只感到下体激起一股电流扩散到四
肢百骸,熟悉地酸胀酥麻感又再次传来,跟着还被安天河捧住脸,歪着头兴奋地
痛吻起来,那一刻,她隐隐有了预感,今晚将会很长很长……
别墅外的风雨声越来越大,气温也在不断下降,一道紫红色的闪电划亮天际,
照进二楼卧室内垫着乳胶床垫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男女胴体依然在交缠蠕动着。
肌肤雪白,凸凹有致的女性跪趴在床上,小腹下垫着厚厚的枕头,丰满浑圆
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双手撑在床单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朝外侧分开着,一根粗
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两片粉嫩的肉唇中,像打桩机一样凶猛地抽送着。
一股股淫液像泉水一样流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和枕头打湿了好大一片。
虎背熊腰的男子趴在性感女人的背上,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牢牢抓住她的双
乳,因为俯身的关系,两个乳球显得更加硕大,如同熟透了的木瓜晃悠悠的,男
子两手不断地挤捏揉搓着,一边亢奋地抽出顶入,同时嘴巴也在羊脂白玉般的裸
背上来回吮吻舔吸,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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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下的女性脸孔被长发所遮挡,一时看不清,只是头部随着身后男子的动
作摇晃着,声音更是酥软地不断呻吟,那娇媚的淫声浪语,刺激着男子抽插的力
道愈发凶悍无情。
谁也想不到,在这个病毒肆虐,周围漆黑一片的死地,竟然有一个房间内,
正在上演着一场让人血脉贲张的活春宫。这对男女毫无顾忌,肆意宣泄着人类最
原始的欲望,在孤立无援的条件下,用纯粹的肉体互相慰藉着对方,温暖着对方,
同时索取着快乐。
在滴落的汗水,流淌的爱液中,谱写着一曲生存和情欲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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