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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之木】(8-9)

**小说 2021-01-11 11:3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美肉之木】(8-9)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作者:aksen 于2015/08/24 发表于:sexinsex.net

【美肉之木】(8-9)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作者:aksen
于2015/08/24 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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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仍然可以爱

  小木不停说:「抱歉抱歉,抱歉抱歉。」却还是忍不住笑。

  我黑着脸,扯掉避孕套,匆匆披上挂在床边的浴袍,下楼开门。

  我靠,这地方难道还有公安半夜查房?

  我和小木,倒是都不怕查房。但实在是……来得真是时候啊!

  打开房门,我反倒愣住了。来的是清心庄的服务员,她是来……送夜宵!

  开房时,我顺便在服务台订了夜宵。服务员原本就说过准备夜宵需要一小时
到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会送到我们住的小楼来。可我已经把这茬忘得一
干二净。

  总不能对特意来送夜宵的服务员发脾气,我客客气气地道了谢,接过了食盒。

  清心庄倒也有心,装夜宵特意选用老式的双层食盒。但这时我也顾得上啥情
调了,有气无力地问小木在楼上吃还是楼下吃。小木慵懒地说她不想下楼。

  我拎着食盒再次回到二楼。小木赤裸着趴在楼梯旁的栏杆上,笑吟吟的。看
到老式食盒,她还兴致勃勃地翻看了一番。

  食盒的第一层放着一叠土豆泥煎饼和另一样小吃,具体是什么,想不起来了;
底下一层放着一份鸭血粉丝汤和两小份紫薯汤圆。原本这些都该用瓷碗来盛,也
许是考虑到要在山间小道上行走,于是改用现代风格的玻璃盒,视觉上不那么漂
亮,但因为有封口,不会洒出汤水。

  我正要把鸭血汤和汤圆取出来,转头却见小木把我刚端出来的土豆泥煎饼等
重新放回食盒,不解地问她干嘛?

  小木妩媚地白我一眼,反问你很饿哦?

  我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倒也还好。小木蹭到我身边,腻着声音说:「我可饿
了……」

  看着小木的媚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智商在来到清心庄后彻底堕落到了历
史最低点。就凭我今天的敏感度,遇见以前来往的那些女子们,只怕会被鄙视到
极点。

  我一把搂住小木,逗弄着她的乳头,问她饿了正好吃东西呀,为什么还要放
回去呢?

  小木把手伸到我的浴袍里,一把攥住我再次半软的鸡巴,嘻嘻笑着说:「我
要吃这个。一会软一会硬,好可怜啊,这次可千万别再软啦。」然后她跪下把头
钻进浴袍下摆中,又开始舔吃鸡巴。

  我的疲软只是因为意外太多,又不是自己有什么毛病,被小木这样的美女又
吸又舔得伺候了一会,鸡巴很快就恢复了状态。小木吐出鸡巴,站起身,坐到茶
几上,张开腿,匆匆说:「快进来!我想你快点操我!等会再慢慢玩,你先进来!」

  我还想去拿避孕套,小木用小脚勾了一下我的手臂:「别管了,先操我!前
天月经刚完,没事!快来!」

  我也不矫情,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进入小木的身体。我将她紧紧地压到茶几上,
我们热烈地抱在一起,上身紧贴,唇齿不离。而我们的下身在分分合合中反复撞
击着。我的鸡巴小心翼翼地进出了几次,感到被一阵阵滚热的水流包裹住,顺畅
之极,于是就不再试探,开始凶狠地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小木的屄确实紧,
但因为水流汹涌,所以带给人无尽的愉悦。

  这次做爱略显沉默。我固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全力冲刺;小木也紧闭眼睛,
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撞击下发出各种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们都专注于这一时刻。

  我没弄太多的花样,更没把心思放在持续多长时间,更换几个姿势等问题上。
我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进出着小木的阴道,而她也只是用最单纯的方式承受着我
的每一次冲击。我大概干了几分钟,小木挺直身体,从臀部往下开始一阵阵抽搐,
呻吟也变得愈发娇绵糯软,夹杂着一丝痛苦一丝快乐更有一丝纠结。

  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我并拢她的腿往上推,使她的身体几乎折叠起来,膝盖都快能碰到她的锁骨
了,在这种姿势下,我进出她的阴道更加顺畅,完全不会再受到腿或臀的格挡。
我的鸡巴每次都能完完全全地插进她的身体,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翻卷的肉唇,
不断收缩却又反复被推开的屄口。

  又过了几分钟,我感觉正在冲刺中的鸡巴一阵酸胀,在即将喷射的前一秒钟,
我离开小木的身体,放下她一直被我压在她胸前的腿。

  精液一股股地喷出,第一股射得最远,直接落在小木的脸上,第二股打在她
的下巴上,后来的几股射不到那么远,大部分落在她胸腹间。

  在精液打在脸上的时候,小木惊叫了一声,随即也就淡定了,抬眼凝视着我,
直到我把鸡巴上最后一点精液抹在她的腿上,她这才把从额头流到眼角的一点精
液抹掉,半真半假地埋怨说:「干嘛拔出来,射在里面就好了,弄得到处都是,
我还得去洗一次!」

  我微笑。当然不必解释,小木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解释。我扯了些纸给她。小
木简单地擦了擦,突然紧紧抱住我,踮脚亲了一下我的唇角,然后跑去洗澡。

  等她回来,我们开始填自己的胃。说真的,真饿了。鬼才会想到今天会弄得
这么晚,而且还要尽兴这么激烈的体力运动。要知道我原本的计划只是陪小木好
好吃顿晚饭,大家高高兴兴地聊一会,然后回家早早睡觉。今晚我们吃的可是全
素啊!

  一晃都半夜了。今晚先是消耗了无数耐心听完那个故事,死掉无数脑细胞两
次化解小木的心结,现在又射出无数精华,说实话,身心俱疲啊……

  这时候补充了能量,觉得清心庄的点心,味道很过得去。

  小木吃完夜宵又开始不老实,坐在沙发上一晃一晃地不断拿脚尖踢我。我斜
着眼问她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小心我收拾她。她就贼笑着挑衅:「呦,你这么
厉害啊?这么快又能收拾我啦?你来呀!我可喜欢被你收拾了!」

  我冲她比了根中指。

  小木摆出一副很严肃的面孔,问我刚才觉得怎么样?我说很好啊。生理和心
理都很健康的一男一女,怎么会不好?

  小木随意点头,撅着嘴,示意她现在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她突然抬起头问我:
「你是不是喜欢女人舔脚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嗯,还行吧,有这样玩过。」

  小木眼睛一亮:「那我给你舔吧。」

  我撇撇嘴,说真的,我现在对这个好像没啥兴趣。

  做爱,不是说非要把每个姿势都用到,每个花样都玩到才爽。只有那一天那
一刻对某种花样,某个姿势特别有兴趣时,才需要那个花样那个动作。对一个男
人来说,做爱时需要对女人产生欲望。能够满足这种欲望就是一次好的性爱。

  有时暴雨如泼,有时却轻风和煦。这两种都可能是好的性爱。

  所以,有时我会把做爱弄得很复杂,像角色扮演;有时则很简单,就是不停
的冲刺,甚至可能连姿势都不换。只取决于我某一天某一刻的心情。

  若非如此,做爱就变成流程化的玩意儿。就像在看同一个公司同一个系列的
AV一样,不管换上多少女优,基本上每一部的内容都差不多,区别只在女优的身
材、表情和叫床声了。

  我对这么呆板的性爱没兴趣。

  我压根没想过要让小木舔脚。归根到底,我对小木充满感情。发展到现在,
很难说这些感情全是爱意,但我想这至少也是一种不亚于爱意的情感,从这方面
来说,我不舍她来舔我的脚;而我从来没有仰视过小木,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
令我无比亲近怜惜的女子,但还不至于会有难以攀附的心思,从这方面来说,我
无需让她趴伏于面前舔脚来获取心理满足。小木本身对性充满热情,对各种花样
都几乎没有抵触之心,只要我开口,估计她会很乐意给我好好舔一舔脚,从这方
面来说,又不能通过强迫她做一些不情愿的事从而获得调教的乐趣。

  所以,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讲,我都无法从让小木舔我的脚这件事上获得快乐。

  于是我摇头。

  小木又撅嘴:「干嘛?我挖空心思想怎么伺候你,你还不领情啊?!」

  我过去搂着她,捏她的小鼻子,说干嘛要舔脚啊?我们刚才那样不就挺好的
吗?让我休息会,然后再来!

  小木愣了会,说,我是在想,我还有什么第一次可以给你的。

  我也愣了,搂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小木这句话令我颇多感慨,心绪稍显烦乱。稍微平复一下,我笑着用手指抿
开她的嘴唇,轻轻敲着她的牙齿,问:「我有过第一次啊,请问小木小姐舔过的
第一根鸡巴是谁的呀?」

  小木打了我一下,转过脸去,感觉还是有些不爽,闷闷地说:「我觉得那不
一样。」

  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小木大小姐,分什么第一次第二次?你
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种人耶!」

  小木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沙发,也不问我说的那种人是哪一种。发了会呆,
做了个鬼脸,大叫了一声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楼去刷牙,我也跟着她一起下去,
刷完牙,冲了个澡,这才重新上楼,回到床上。

  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我们刚才做完到现在也差不多有个把小时。我们慵懒
地拥抱,窝在床上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慢慢又都恢复
了状态。我让小木躺好,埋头到她下体,为她口交。

  小木的嫩屄实在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头,只要稍加挑逗,就变得汹涌澎湃,骚
咸浓香。两片被我舔开的阴唇间翘着一个肉嘟嘟的阴蒂,我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
上画着圈,又钻到肉穴里不住打转,外面画大圈,里面画小圈,交替反复。

  小木不住颤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动着,到后来索性用腿夹住了我的
头。我使劲往她的屄里顶了好几下,好容易才从她缠紧的腿间把头抽出来,拍打
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

  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去,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臀肉变得通红一片。
小木半真半假地大声求饶。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屁眼。

  她完全没料到我会这样做,整个屁眼瞬间皱拢,惊叫一声,想把身体撑起来。
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俯下头继续亲吻她的屁眼。

  小木不住说你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叫声都显得有点可怜。我完全不理会,
从亲吻改成用舌头舔舐,又往下面找到阴道口,将两个肉洞一块舔。不过因为考
虑到她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屁眼里,每次舔舐到屁眼上时,会特意把力
道放得格外轻柔。

  小木慢慢也就不再挣扎和叫唤,改成哼哼唧唧地呻吟。我不厌其烦地舔了很
久,直起身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怀里,死死抱紧,却不说话。

  就这么抱了一小会,小木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身,用嘴对我的鸡巴发起进
攻。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她想让我翻过去好让她也给我舔屁眼。我却在床头摸
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给你舔屁眼呢!我弹了弹自己的鸡巴,说都这样了还弄什么
呀?快点吧,我想操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操」这个字。小木乖乖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
屁股高高撅起,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

  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感觉不同,她有一个浑圆丰满弹性又极好的屁股,
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像是被弹开似的。一次次撞击,
一次次反弹,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
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十分静谧,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去哪儿?是回之前租的公寓,还是爸妈家?

  小木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喜欢这地方。

  我当然没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过中饭,本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但我就跑
了趟楼下的卫生间,回来却看到小木伏在窗边的长桌上,沉沉睡去。

  我把她抱回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没让她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哄她入睡。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
那么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
样爱她。

  爱一个人,就是在她需要时出现在她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迷茫
时陪伴。

  如果始终相伴、恋爱直至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但没能在一起,不结婚,
可还是做到了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难道那就不是爱了?

  是的,我爱小木,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观众就我们两个,服务员开玩笑
说,给我们VIP 的服务,随我们点片子。我们翻了翻片单,不约而同地选了《大
河恋》。

  我们都不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但我们还是看得很认真,几乎没有说话。

  回到小楼,小木还在不停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
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么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主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
以援助之手。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么,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
需要的。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
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然后她望着我,很认真地说:「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
们。」

  第二天,我们回城。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行
箱,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听说后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
走。

  小木很快又租了一套房子。她没有回爸妈家住,她说既然当初为了男人离了
家,就没脸在男人跑了后再搬回去。即便一个人,也要自己住。

  我们谁也没再提那个周末。

  而且我们也都没提,今后是不是在一起。

  我们两个是不适合在一起的。这是我们的共识。如果经过了那么年,发生了
那么多事,有了那么多思考,我们会突然因为一起度过了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
法,那真的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三十岁了。

               (9)尾声

  差不多过了一年,小木又有了个新恋人,依然是个平凡男人,一个出色的糕
点师。似乎这次,她的父母并不反对。

  休息日,小木调酒,男友做糕点,然后在家招待朋友们。好一对神仙眷侣。

  一天,小木在微信里问我有没有听过刘若英的《亲爱的路人》。我见她刚发
了个链接,就点进去听歌。

  然后,我微笑。

  「所谓承诺,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所谓辜负,都是浪漫的蹉跎。所以
别问,还差什么我们没结果。都结了果,却由他来收获。」这应该是她想对前男
友说的。

  「那时候,年轻得不甘寂寞,错把磨练当成折磨。对的人终于会来到,因为
犯的错够多。总要为想爱的人不想活,才跟该爱的人生活。」这想必是她想对现
在的男友说的。

  「来吧,来吧,让亲爱的路人,珍惜我。没有你们爱过,没有我。」也许,
这是想对我说的。

  又过了一年多,小木成了美丽的新娘。

  如今,她正怀着宝宝。

  我坚信,她一定会成为我所以为的那种最出色的女人。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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