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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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毛一族
2019/02/18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5,310
人物介绍
女主角:钱惠娟,62,退休会计
女儿:丁子君,38,服装厂女工
女婿:高子健,40,业务员
外孙:高辉,16岁
亲家:高成海,63
亲母:夏小菊,60
儿子:丁晓东,36,摆地摊
儿媳:邹芸,33,小学老师
孙女:丁菲菲,12
亲家:邹伟,国化肥厂工人,65
亲母:韩红霞,59,家庭妇女
陈旧的公交车在拥挤的车浪中开的很慢,不时的启动停下,丁晓冬随着节奏
每停一下鸡巴就「不小心」的顶一下母亲的后面,就这样不停的顶、放,钱惠娟
感觉到儿子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凸出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儿子的目光
却仿佛被人潮缝隙中的街景吸引,根本没有与母亲的目光交集。钱惠娟宽慰了一
些,脑中想着:应该是我多想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变大了也是很自然的生理
反应,自己以前坐公交时有时也会遇到这种情况。
下了车后,两人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外公的坟,这座山只有一条极窄的土
路,坡又高,上面还长满了各种野草,两人顺着记忆找到父亲的墓碑,钱惠娟给
父亲磕了几个头说道:「爸,我和晓冬来看你了,子君上班忙我就没叫她来,您
老也别怪她!唉哟!!」钱惠娟忽然往地上一坐,手指着草丛大喊道:「蛇,蛇!」
一旁的丁晓冬顺着母亲的手指方向,果然看到有一条一米不到的小蛇,他随手捡
起一块地上的石头,瞅准草丛中流动的小蛇砸过去,蛇被砸到尾巴吓的立马溜的
没了踪影。「妈,咬哪了,我看看。」丁晓冬蹲下身关切的问,钱惠娟皱着眉咝
咝的说道:「大脚趾!」丁晓冬严肃的说道:「妈,你别动,这蛇也不知道有没
有毒,得把血吸出来!」说完不容分说的把母亲的皮凉鞋拖下来,又扯掉黄色的
尼龙袜,毫不犹豫的把母亲的大脚趾放到嘴里一阵吮吸,果然吸出血来了,还好
不是黑血,证明刚才的蛇不是毒蛇。
钱惠娟看着儿子在自己的脚上吸吮『排毒』,心里暖烘烘的,「晓冬,行了
吧?应该没事了!」丁晓冬像个职业医生般对母亲说道:「不能大意,万一是毒
液还没挥发出来呢?我再吸几口。」,说完又把白里透红的脚趾头放入了嘴里,
钱惠娟不好拒绝儿子的孝心,心道:反正吸一下也不花钱,省得埋下隐患也好。
「下山时钱惠娟坚持要自己走,孝顺的儿子却不容发说的要背着母亲,钱惠娟拗
不过儿子,再说蛇虽然是证明了没有毒,但伤口也确实是疼。丁晓冬先是把手按
在母亲膝盖上面一点,可母亲的裙子面料很滑手按不稳,便「只好「按在母亲的
两边屁股上。钱惠娟扶在儿子背上脸红红的,儿子的手把自己屁股按的很紧,山
路又不好走,一颤一颤的弄的自己的乳房不断的在儿子背上碰撞。丁晓冬一路上
回味着母亲脚趾的醇香味,感受着母亲屁股和胸部,恨不能这山路最好能没有尽
头。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钱惠娟正躺在床上戴着眼镜看报纸,儿子丁晓冬大模大样
的来到了她的房间,「妈,脚还疼不?要是还疼的话就要赶紧去医院看看。」钱
惠娟微笑着道:「不疼不疼了,哟,我儿子今天怎么转了性子没出去玩啊?」丁
晓冬坐在床上也笑道:「您今天没有舞跳,怕您闷的慌陪陪你。我看看伤口怎么
样?」说着把母亲白生生的脚抬起来看大脚趾的伤口,钱惠娟猝不及防,想去防
走光已来不及,睡袍内白白的大腿和四角裤衩被儿子尽收眼底,不过她也没多想,
毕竟这是亲生儿子。「这儿子真没白养啊!」一激动钱惠娟就招呼儿子道:「来,
儿子,陪妈躺会!」丁晓冬求之不得,喜嗞嗞的挨着母亲躺了下来。
母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贴已话,不知过了多久,钱惠娟一扭头发现儿子
已进入了睡眠状态,她忙捅捅隔壁:「晓冬,醒醒,回你自个房睡去。」丁晓冬
吧唧着嘴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钱惠娟苦笑着将台灯熄灭也睡下了。躺下没一会,
钱惠娟只觉得腰上一沉,儿子的腿架在了她的腰上,她一把掀掉,拧着儿子的耳
朵说道:「就知道你是装睡,小时候就这样。」丁晓冬腿方下去手又上来,环住
母亲的腰叹息道:「妈,都多少年没这样睡过了!」钱惠娟扒了一下儿子的手没
扒开,也就任由儿子抱着:「小芸那病还没好?」丁晓冬道:「谁知道她是真没
好还是对我有意见?反正和分居差不多!」钱惠娟有点生气了:「等她回家我好
好问问她,我还想抱孙子呢!罚款的钱我出!」黑暗中丁晓冬没吭声,只是把脸
紧紧贴在母亲的肋下,钱惠娟深知三四十年纪的男人性欲很旺盛,顿了顿说道:
「儿子,你可别像那些人一样在外面乱搞啊!胡同口张伟民不就是在外面搞鸡婆
得了性病吗!」丁晓冬没回答,钱惠娟以为说的儿子不高兴,便安慰似的用手搂
住了儿子的肩膀,黑暗中两人静静的沉默了几分钟,忽然丁晓冬没来由的蹦出一
句:「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妈,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钱惠娟
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心怦怦真跳。脑海中很多事情如过电影般掠过,自己和老
丁吵架时,每次十多岁的晓冬都会冒着父亲的拳头帮着自己;夏天时,刚刚发育
的儿子经常会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扫一眼;洗澡时她也经常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窥
视,虽然没有证据,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那应该是晓冬……
钱惠娟心有点慌,不敢往深思考儿子的想法,她松开儿子一语双关的说道:
「别胡思乱想了,睡吧。」她松开了儿子,可儿子并不想松开她,腰上的手依然
紧紧搂着,过了一会,黑暗中又冒出了声音:「妈,有回我受伤昏过去了,您…
…」「别说话了,再说滚回你房里去。」说这话时钱惠娟脸已经烧的发烫,心中
不停在问: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那还是晓冬17岁的时候,有一年的暑假他肚子上一左一右长了两个大脓包,
连续两天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老丁和钱惠娟心疼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弄了两片
安眠药给他吃,看着儿子发出了呼噜声,这时已是晚上10点半了,老丁边打着
哈欠边对老婆说:「我先去睡了,你再等半个小时看他睡熟了给他身上稍微擦擦
吧,晓冬身上那闻道馊的呛人!」。钱惠娟忙陪笑道:「怪我,怪我!这两天上
班忙,回家又只顾着他的病情,没注意这事!你先去睡吧。」那一年她才43岁,
老丁硬不起来已经两年了。她从厨房端水回来时就已经听到房里丈夫的呼噜声了,
他是出了名的沾枕头就着。帮儿子擦身子时钱惠娟不小心碰到了儿子短裤中间,
她心里有点慌乱,看了看儿子没动静才放心下来,擦到大腿时她闻到儿子裤裆里
微骚的浓重汗味,想擦一下又怕儿子突然醒过来看到不雅,便喊了两声:「晓冬,
晓冬,睡着了吗?」等了一分多钟见没动静,她才慢慢的把儿子裤衩褪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擦完外部后,她盯着儿子的生殖器轻声的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别人听,
又像是给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男人包皮里面最容易产生污垢!」说完手有点抖
的把儿子包皮翻了下来……第二天以至多年以来她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把儿子
包皮翻下来后又合上去,接着再翻下来的重复。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不硬气?钱
惠娟看着儿子的一柱擎天有点痴,好大啊!她流着泪,心里念道:「老丁,这要
是你的该多好啊!可这是咱儿子的,多好的鸡巴啊!塞进去该多舒服啊!可我不
能啊,我是他妈呀!」。钱惠娟并没有走入深渊,她只是爱不释手的流着泪欣赏
抚摸。以后的岁月里,钱惠娟也发现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每次只要家里没第
三个人时,就经常裆部鼓鼓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妈,那时我多想你坐上来啊!」
「住嘴!」
「妈,世界上最亲的就是母子,我想要妈妈已经二十多年了!」
「不准再胡说八道了,滚回去睡!」
丁子君吃完午饭后躺在床上,看了看桌上的闹钟:13:15。婆婆每天两
点钟左右都会去打麻将,昨天和公公暧昧的按摩让她既害怕又觉得有点刺激。自
从嫁到高家后公公一直对自己很好,她也知道高成健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为这
事公公有回还扇了儿子一耳光,特别是知道从自己嫁过来公公就喜欢自己竟让她
有种莫名的感动,虽然这事听起来很让人不耻!公公如果再来按摩自己要不要拒
绝呢?正在犹豫时她听到了婆婆往外走的声音,接着是公公插上门闩的声音,紧
接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飘进来了。丁子君觉得自己太懦弱了,为什么不锁门呢?难
道是无意中的姐弟乱伦后对于道德这事看的很轻了?什么理由都好吧,反正公公
进来了,有力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摁的非常舒服,一舒服她就昏昏欲望,上夜班嘛,
才睡了五个多小时能不困吗?在眼皮合上之前她心里最后的想法是:会不会发生
什么?管它呢!反正被弟弟操过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就当是报答公公吧!
高成海进来前就想好了,如果儿媳不要她再碰就算了,甚至骂他一顿自己也
不还嘴。但是他总要试试吧,不试一下的话他的心就会一直痒痒。他忍着激动用
心的帮儿媳按着脚底,按了一会见儿媳竟然睡着了,便放肆的欣赏起那好看的脚
来:穿38码的脚很玲珑,除了后跟有一点硬皮外,其它部分的肉软软的,摸起
来很舒服,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肉肉的,上面一层紫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很性感
娇艳。他再也忍不住了,捧起一只按在了鼻子上,上面的独特味道让他的鸡巴很
快就硬了,他不管不顾了,伸出舌头就上上下下的狂舔。敏感的脚底被男人热乎
乎的舌头弄得一阵阵奇痒让子君不禁哼哼起来,公公懂的可真不少,连她的脚趾
头也吮吸了起来,或长或短的每一根都被细细品尝,甚至连互相之间的缝隙也要
用舌头去弄一下,旷了很多天的子君竟然湿了,以至连公公剥去她的内裤时她都
没有力气反抗了。
儿媳的阴毛又多又长,一根根卷卷的、油汪汪的,骚骚的阴毛含进嘴里。高
成海和儿媳都愈加兴奋了,继续干下去吧!高成海对自己说,迷死人的儿媳阴唇
入口的一瞬,儿媳欲拒还迎的轻轻阻碍了一下他的头,说了句『没洗。』高成海
恬不知耻的抬头冲娇羞的儿媳说道:「君哪,爸想吃你的逼想二十多年了,你就
别再馋爸了!」咸咸的肉片让高成海爱不释嘴,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含了又含,
舌头也不辞辛劳的在儿媳阴道里钻研勾取,「别弄了,快进来吧!」子君欲望的
阀门被公公打开,性欲的潮水如决堤般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个男人是谁不重要了,
只要他有一根正常的鸡巴,能狠戳那要命的阴道就可以了。
高成海终于梦想成真了,鸡巴虽不复壮年雄风,但粗度长度也还算过的去,
儿媳是成年生过娃的妇人,他便也不做试探,直接就一捅到底,听到儿媳啊的一
声叫他感觉自己如同拿破仑一般。英雄就要有英雄的样,高成海老当益壮的胳膊
撑在床两边,腰部快速的重复着进退的动作,儿媳很享受的口里发出呢喃,多汁
的成熟阴道水响个不停。
「子君,你这逼可真是个宝物,会夹爸的屌呢!」儿媳脸皮终究还是薄一点,
和公公说没羞没躁的操逼情话有点说不出口,便偶尔的向上挺腰以表示自己对公
公能力和天赋的赞扬。公公的要求也多,操也操了,还把严重烟臭的舌头往她嘴
里挤,这当口她要是拒绝就要影响阴道的享受力度,于是,一厚一薄的舌头混战
在了一起,一会功夫薄舌便败下阵来,厚舌得势不饶人,逼迫薄舌献上口水为战
利品,薄舌无奈只能把香唾源源不断的进贡给厚舌。
无耻的喝下儿媳妇口水后,高成海觉得鸡巴更壮实了,抬眼见丰满的肉球斜
上方各有一缕黑色,心中赞叹:古人说女人是水,这话真没错!一样是腋毛,男
人的看了会让人觉得有点恶心,但女人的看了就会觉得想去闻、去舔!!丁子君
倒也没特别惊奇,心想这可能是遗传吧,他儿子也喜欢这样玩。
儿媳的腋毛长的稀稀拉拉的,可能是从未修理过的原因,一根根都很长,高
成海鼻子贴到核心深深的闻了几下,体香、香水味加淡淡的膻味让他无法形容具
体是一种什么味道,但,很刺激,他把春笋般的手臂弯到上面,舌头在腋下轻轻
扫刮着。磨刀不误砍柴功,做这些事的时候高成海的鸡巴并没有闲着,一刻不停
的在儿媳逼里耕耘着,口舌终于忙碌到儿媳的第二性感点了,他痴痴的看了几秒,
才将宝贝大葡萄温柔的含进了嘴里嗫,子君被公公上下夹攻,再也顾不得长幼禁
忌和女人的矜持了,嘴和喉咙发出的销魂声让高成海差点立马缴枪,他心道:想
不到这平时贤妻良母的老实孩子哼起来这么腻歪,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
经验丰富的公公借口体力不支的抽出了鸡巴,当儿媳听话的跨坐上来时,快
射的鸡巴经过短暂的冷却又重新恢复了冷静。坐在上面的子君从无奈接受、欣然
接受已经发展到现在的欲罢不能了,如果现在公公抽屌去而她甚至能杀人!这就
好比一个男的正在睡觉,旁边的妻子把他软趴趴的鸡巴戏弄的硬如钢铁后便弃之
不理一样。
子君直在身体快速的在公公身上起伏着,眼睛闭着、脸上露出又像舒服又像
痛苦的表情,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性器交合的淫靡声,也不知
套了几百下,下面的公公到底体衰,他重重的捏了两下儿媳的乳头后,奋起最后
的力气连连挺腰,子君被还差一点才到高潮,但想到公公的精子射进了自己的阴
道深处,强烈的背叛和禁忌感把阴精也勾了出来。她踹着粗气趴在公公的身上一
动不动,高成海虽然暂时搞不动了,但还不忘色色的抚摸着儿媳的大屁股。
这天下午,邹伟国正无聊的床上看报纸,嘴里叼着一根昨天女婿丁晓冬送来
的玉溪,翻到第三版时,上面粗体的大标题吸引住了他的眼球:中国好弟媳,二
十年如一日伺候瘫痪大哥。杜甫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同样的文章,有着正确
人生观的大部分中国人看到都会树起大拇指,甚至感动落泪。但少数如同邹伟国
这种人看了却能往邪的方面想。
「青山村二组的赵玉娥,从1975起便将因病瘫痪、老婆离家出走的大哥
房玉山主动接到家里,二十年来,无论寒暑每天帮大哥擦身按摩,许多村里人劝
她,医生都说按摩恢复的希望只有万分之一,让她不要白费力气。但赵玉娥说只
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能放弃。90年起房玉山老人又患上了糖尿病,严重时小便
都拉不出,赵玉娥这个没有读过书的农村女人,竟不顾农村女人视如生命的名誉,
用嘴帮大哥解除痛苦……」邹伟国看到这里时竟然硬了,心想:我也有糖尿病啊,
儿媳,女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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