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艳史别记】(3-4)
***********************************作者序:本文改编自浆糊车版《武林艳史》,除女主角绛仙外(借用自失落
的小说《江湖》)大部分人物沿用原着,剧情改了九成!
此文是我早年所写,起初动笔改写的原因完全是心血来潮,因为看原着看得
正过瘾之时发现它太监了,加上其文笔、情节上有些硬伤,遂动了改编润色的念
头。现在回看起来,文章写得有够幼稚。肉戏过多,情节铺陈也比较马虎,此外
COPY其它网络H文写法的色彩很重,个人特色基本没有……
尽管有以上的诸多缺点,但我还是厚颜地决定把这篇文章帖出来,一来是见
网上改编金庸小说的H文铺天盖地,其他作家的作品却极少有人问津,千篇一律
未免不美;二来觉得现在网络上的原创气氛不太浓,大家都转贴实在乏味得很,
窃以为功夫不在高低,写不了大部头原创作品的朋友可以改编、续写嘛,君不见
网上那么多的太监文,试试续写两部文笔都能提高很多。
注:此文最近首发在18P2P,在那的ID也是pighead8,请版
主审核!
好了,不多说了,请各位方家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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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玉玦
襄阳——自古兵家必争之地,扼守汉江要冲,北通中原,南达湖广,西据巴
蜀,东临吴越,实乃天下水运之枢纽。各地商家皆云集于此,千帆竞渡,百舸争
流,最是繁华不过。
却说云平和绛仙离开余家集后买舟东放,不一日便来到襄阳,但见好大一处
城郭,港湾中桅樯林立,舸舰弥津,货物起卸,忙碌异常。二人行得倦了,日来
为避嫌疑,又不敢在船上宣淫,此时俱都欲火中烧,不能自已。于是弃舟登岸,
在城中觅得一间大客栈,两人同房,便要行云布雨一番,以慰相思之苦。
云平扯着绛仙来到客栈二楼的一间上房,才进屋,门都还没关好,他已经迫
不及待地开始脱裤子。绛仙见这小色狼一副猴急模样,不禁为之莞尔,笑得花枝
乱颤。
云平手忙脚乱下,裤子竟然脱不掉,绛仙于是娇笑着走过去帮忙,总算把身
上的障碍褪去。云平早已血脉贲张,鸡巴勃起,看到绛仙娇美的脸蛋、白嫩的肌
肤、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尤其是那左右晃动、雪白丰盈的双
乳,平坦的小腹下紧凑娇小的阴户因兴奋微微隆起,云平只觉体内有一团烈火在
燃烧,热血「噌」地直冲顶门。
绛仙也给他注视得有些不好意思,粉脸微红,娇嗔道:「小坏蛋,这么盯着
我看干嘛,没见过啊?」
云平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舔着嘴唇道:「好姐姐,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
你的身体真的都好像之前从未见过,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能有你这么完
美的身材!」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绛仙虽是久经风流阵仗,早已习惯了男人的阿
谀之词,然而乍闻一个弱冠少年的倾慕表白,也不禁乐翻了心。有哪个女人不喜
欢得到别人的称赞,尤其像绛仙这种绝色尤物,颠倒众生的完美身材正是她最大
的骄傲。
云平也看出绛仙心下窃喜,于是再接再励,加倍儿卖乖:「好姐姐,我可不
是拍你马屁,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像……就像仙女下凡!」
「小坏蛋,猴嘴儿像抹过油似的,看你这么会说话,姐姐就……赏你……一
个吻!」
绛仙说着抿嘴娇笑,粉脸上红晕更增,凤目中满含春情,云平哪还不闻弦歌
知雅意,一把搂住女子香喷喷,娇滴滴的赤裸胴体,嚷道:「一个吻怎么够?姐
姐你忒小气,起码……起码也得十个吻!」
绛仙给少年顽皮的孩童之举搞得忍俊不禁,娇笑道:「小猴儿,真会得寸进
尺。十个就十个吧,可是,十个吻你就够了吗?不想要别的啦?!」
看到美女那对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云平险些就被电晕过去。绛仙确
是床第高手,一颦一笑,都足以把任何男人勾引得神魂颠倒,更何况一个初谙人
事,血气方刚的少年!云平此时就被绛仙挑逗得欲火焚身,难以自已,哪还管什
么一个吻、十个吻,嘴一伸,准确地找到了女子的樱唇就狂吮起来,绛仙也紧紧
搂住少年,热情响应。
两人边吻边行,不一会儿已走到桌边。绛仙在云平的热吻下早已春情难抑,
只觉自己的阴户灼热如火,股股蜜汁从子宫深处涌出。
她下意识的扭动丰满的乳房和丰臀,她已彻底被渴望的欲焰征服,禁不住俯
身趴在云平胯下,用一只玉手轻轻地握住他的大肉棒,张开小嘴含着少年那紫红
色又粗又壮的大龟头,不时用她的香舌舔舐从马眼流出的润滑液,又不停地用樱
唇吸吮、贝齿轻咬着大龟头的棱沟。
云平爽得浑身颤抖,他伸手一探,很方便地就抓住了绛仙的一只淫美豪乳,
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韧,确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她的乳房高高
耸起,晃动时如水似波,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
粉红樱桃。
云平的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探到绛仙的下体,摸了摸桃源秘洞前的丰肥
阴户,继而向下直探小穴,那处已经是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
出。
绛仙那渴望滋润的阴户,让云平的手一触碰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
核加之抠挖阴道,这都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遭电殛,酥、麻、
酸、痒、爽是五味俱全。
「唔……唔……云平……轻……轻点……」绛仙低吟浅唤,红晕双颊,灵魂
儿也在少年的爱抚下似欲离壳飞出。
「噢……姐姐……用力含……用力舔……唔……噢……」
绛仙确是口技出众,舌头不断来回舔拨,同时右手紧紧地握住鸡巴的根部,
搓揉套弄,使透明的润滑液从云平的马眼里汩汩渗出。她吮吸的声音很大,「吧
唧吧唧」的甚是动听,配合着嘴巴的动作,予以少年无与伦比的刺激。
忽然云平感到有了强烈至极的插入欲望,于是一把抱起绛仙,口中含糊不清
地嚷道:「好姐姐……我要……我要操你,立刻就要!」
绛仙也早已欲壑难填,当即把他按坐在木凳上,然后双腿劈开,坐马沉腰,
让小穴口对准昂然矗立的大肉棒,采「坐马吞棍」之姿,身子就势一沉,巨擘金
枪随即尽根而没。
「喔……」云平舒服得长吁一口气,「姐姐……你……喔……夹的我……爽
死了……啊……」
云平坐在木凳上不好动作,只得由绛仙在上面如风摆柳。只见她杏眼紧闭,
芳唇微启,发出哼哼的声声轻吟,双手自怜自爱地搓揉一对丰满的淫嫩豪乳,不
住揉捻两颗红葡萄也似的奶头,甚至托起美乳用舌尖去舔舐,仿佛这样也能满足
自己的欲火。
云平不忍让绛仙自淫自乐,于是伸出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往上一举,鸡巴趁势
用力一插,直顶花心,绛仙顿时全身激颤,欢快地疯狂呻吟起来。云平觉得这招
实在是爽,于是如法泡制,不断上下顶插。
「喔……大鸡巴哥哥……用力……啊……喔……要升天了……噢……」
绛仙双手紧紧搂住云平的头,身体没命似地上下颠动,臀部更不停的旋扭,
好让插在自己小穴里的大肉棒能深入到阴道内部,直刺子宫。
而云平也感受到女子骚穴里的嫩肉死命包夹的快感,双手抱起她雪白粉嫩的
丰臀,愈发奋力的向上顶插,配合着绛仙流泄的淫水,在小穴中“卜滋卜滋”磨
擦着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对……就这样……用力顶……啊……顶……顶死……奴家……的小
穴啦……啊……啊……再……再来……唔……喔……」
云平将头紧贴在绛仙深深的乳沟里,嘴不停的在双峰间吻着、咬着,双手揉
捻搓拽,使两个丰满肉球不停地变化着形状。
「唔……好爽……唔……云平……咬……咬姐姐的奶子……唔……喔……」
绛仙欢快地叫着,淫荡骚劲渐渐感染了云平,于是他将女子双腿拉到背后,
勾着自己胯部,双手捉着绛仙的蛇腰,将她整个人托起,屁股前后做活塞运动,
让淫根不停的在狭窄的小穴里研磨抽动。
「啊……好弟弟……用力……喔……用力啊……噢……噢……我要被……被
大鸡巴弟弟插死了……喔……」
虽然绛仙整个人攀附在云平的身上,但她臀部的动作并没有丝毫停歇,反而
更加快速的前后随着云平肉棒的抽插而激烈摆动。少年粗硬阳物的强劲冲击,让
她的淫叫声越来越骚浪,性爱的快感,使她几乎像野兽般疯狂。
云平双手离开绛仙的腰际,伸向前去抓住左右晃动的插云双峰,用力揉搓女
子丰满的椒乳,左右拉动,手指使劲揉捏两颗尖尖翘立的乳头。绛仙身体抖动得
厉害,也伸手下来,随着少年有力的抽插,用玉指抚慰着自己的阴核。
「姐姐……你好骚……好淫荡哦……嗯……啊……我就是……喜欢……姐姐
淫贱……你越……淫荡下贱…我就……越兴奋……越干得……越起劲……我要操
死你……喔……好姐姐……喔…美死啦……啊……啊……」
云平屁股狂暴的顶撞绛仙的嫩美肉臀,还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子火
热的淫洞里进出。
房间内充斥着鸡巴干小穴的声音、耻骨肥臀互撞的声音、木凳咿咿呀呀的摇
晃声,还有纵欲男女秽乱放浪的呻吟喘息声,交织成一部销魂蚀骨的淫靡仙乐。
忽然云平大吼一声:「喔…来了……要射了…啊……」
紧紧地搂抱着绛仙不住颤抖的身躯,云平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艳姝的子
宫……
过了好一会儿,云平才从绛仙的身上滚落,只见绛仙美丽迷人的胴体上粘满
了激战后的汗水和淫液,乳房仍然兴奋地高高耸立,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荡漾。她
转头看向云平,脸上堆满了盈盈的爱意,虽然云收雨歇后两人都疲累欲死,但他
们仍不忘给对方送上诚挚的爱吻。
两人紧紧拥抱依偎着躺了一会儿,绛仙伸手梳拢鬓边乱发,瞥见云平仍保持
一定硬度的鸡巴竟然还在流着股股浓精,不禁对这个「小丈夫」的过人精力惊喜
不已。
「好弟弟,你不累吗?玩了这么久肉棒还没软,还在流精,姐姐真的好爱你
的宝贝——又硬、又长,好充实!你可才十几岁啊,将来长大了怎么得了?哎,
看来你真是上天生下来讨好女人的。」
「姐姐,你才是上天生下来的尤物,长得这么漂亮,奶子这么大,骚穴又这
么浪,简直无人能及!我不讨好别的女人,就只讨好你,跟你干多少次我都不会
累!」
云平说着又咬了一口绛仙的乳头,还伸指到下面拨弄她尚不能完全闭合,还
在一张一张的阴唇。
绛仙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嗔道:「小鬼头,又耍贫嘴,就会拍马屁!」说着
坐起身来,展现出无限美好的上身,妩媚道:「好亲亲,想尝尝姐姐的独门房中
术吗?」
云平见她脸上满是冶荡的笑容,淫欲又起,笑道:「好姐姐,那还不快来伺
候!用嘴把肉棒吸干净,服侍得不好我可要罚你!」
「呵呵,姐姐要是不服侍得好弟弟叫爽,那就任君处置!」绛仙一边说着,
一边仍意犹未尽地擦拭残留身上的精液。而她的玉手还握在云平的肉棒上面,轻
轻地挤揉,似乎要把云平最后一滴精华给挤出来才肯罢休。
「不过先别急,你瞧咱们浑身脏兮兮的,总得先洗干净才行。来,你先去澡
房!」绛仙笑道。
「姐姐,你去吗?」云平急忙问道。
「去,冤家。你先洗,我等会儿就来!」绛仙白了少年千娇百媚的一眼,袅
步婀娜地去拿包袱里的换洗衣物。
云平于是赶紧跑到澡房放水洗澡。这通衢大邑的客栈果然非同凡响,不但有
热水供应,还有松木搭建的巨型澡盆,足可容纳数人共浴。相比之下,余家集的
山野小店显得粗陋之至。
云平刚泡进宽大的浴盆里,把头发束起,全身赤裸的绛仙就走了进来。她好
像故意不去看少年的身体,只是靠在澡盆边上,用木瓢舀起一瓢水浇在身上,一
幅「美人滑水洗凝脂」的艳景立刻展现眼前。
但见绛仙赤裸的玉体被蒸腾的水汽包围着,秀发披肩,宛若天上仙子,热水
从她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流下去,流过那对颠倒众生的美乳,流过平坦的小腹,流
到圆实紧翘的美臀和最最迷人的小穴。水汽蒸腾的迷离灯光下,但见白的雪白,
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我来给你洗身体吧。」绛仙别着头像个小女孩般娇声娇气。
云平就等着这句话,立刻站起身来,露出那条不合比例的大肉棒。绛仙掩嘴
娇笑,拿起毛巾帮他搓洗后背。她把熏香花汁抹在云平的肚子和胸部上,然后是
大腿,连脚尖都洗得很仔细,最后再用清水把他浑身上下冲洗干净。
「现在,只剩下那里了……」绛仙美目含春地腻声道。
然后她做什么事,就不用说了,当然是用双手捧着勃起的肉棒轻轻揩洗。
「唔……吁……」云平喘着粗气,很陶醉的样子,忽然抓住绛仙的头发,叫
道:「快,舔它,我要你舔我的鸡巴,快!」
绛仙当然乐意之极,她一手握起肉棒,怀着敬畏的心情欣赏它。只见马眼处
仍在不断往下滴乳白色的液体,龟头昂然,气势汹汹地直指绛仙的鼻尖,一幅蠢
蠢欲动的样子。
「好亲亲,你的宝贝还在泄漏哦。」
「舔干净它,好姐姐!」云平叫道。
「我当然会这样做,但你要保证射给姐姐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喔。」
「我保证……」云平已经忍不住了,急道:「快点,好姐姐,看在老天爷的
份上,快帮我吸吸吧,它都快涨暴了!」
「好的,宝贝……」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低下头,也不顾残留的熏香花汁,张嘴含住了云平
的龟头,先给肉棒一个淫荡的吻。云平快乐得全身颤抖,阳具也猛然间又暴涨几
分。
绛仙渐渐的张大嘴巴,一点点地吞噬云平的肉棒,同时用力地吮吸着。
「噢,绛仙……」云平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性感美艳的娇娃一段段地吞噬他
的肉棒,「噢……这种感觉太棒了!好姐姐,快吸呀……噢……用力吸呀……」
绛仙只吞下了云平肉棒的二分之一,仿佛就已经被他粗长的男根给撑满了,
快要窒息的样子。她闭上双眼,半晌没有动静,仿佛是在积蓄激情似的,只是用
性感温润的双唇包住鸡巴。突然她的鼻孔舒张,开始用力吮吸云平刚硬胜铁的肉
棒,用的力量非常地大,吮吸之间啧啧有声,有时候又像呼吸吐纳般,鼓起气,
猛吹肉棒的冠沟。
「哦,姐姐……真棒!」云平叫着,用力抓住绛仙的秀发,按住她的螓首。
「喔……吸得真好……啊……噢……」
云平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绛仙的唾液,弄得
她满脸满嘴都是。
绛仙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事,整张脸兴奋得闪闪发光,淫靡之极。
「噢……我马上要射了……啊……姐姐吸得太好了……噢……」
持续的快感强烈刺激云平的神经,他不断地挺动鸡巴在女子的口中冲击。绛
仙不得不微咬银牙,以阻止他的猛烈进攻,编贝细齿随着云平的进出之势在粗大
的肉棒上有力地划过,更增他抽动的快感。绛仙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云平的意
识渐渐模糊,突感龟头尖端一热,蓄势已久的浓精突然夺框而出,激射进女子性
感的淫嘴里。炽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汹涌流泄,激流打在绛仙翻动的香舌上,四
处飞溅。绛仙有些应接不暇,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少年的排出物。
「哦,宝贝!」当云平的精液终于停止喷射时,绛仙喘息了半天才能说出话
来:「姐姐真的喝到了最美味的琼浆玉液,我的好弟弟,真是难以置信,你怎么
可能存有那么多的精液呢?」
「我还有更多呢,亲亲好老婆,是不是还要再尝尝啊?」
绛仙才经连番挞伐,阴户已是肿得不成样子,本来绝计不能再承恩露,但小
穴忒不争气,在云平强健男根的挑逗下,淫液又似洪水般狂奔急泄,沿粉腿流了
一地。与少年合藉双修的诱惑实在太大,一想到被大肉棒抽插时如登极乐般的无
比快感,顿时什么心怯、疼痛、疲劳俱都忘到了九霄云外,眼中燃起炽烈欲火,
几乎想把云平的大肉棒一口吞进肚子里。
「来吧,我的大鸡巴哥哥,现在该由你伺候姐姐了,可要就着姐姐点,人家
现在下面还很痛呢!」莺莺燕柔,春情难已,直把云平从背脊酥到顶门,下面的
肉棒更是昂然矗立,比先前还要威猛刚硬。
云平于是抱转绛仙的身子,让她趴在浴盆边上,美臀对着自己。这是他在华
山上对付师娘的自创招术——「狗趴式」,即像狗一样交媾。
绛仙的粉嫩雪臀又大又圆,白净光洁,玲珑有致,结实健美,看得云平垂涎
三尺。他小心掰开小穴和肛门外的肉缝,伸出舌头把女子的后洞前庭搅的一片汪
洋,两手还伸得笔直去搓揉前面两颗下坠的山峰,只觉得沉甸甸、软绵绵、热乎
乎、滑腻腻,乳波臀浪,激起了人类最野性的疯狂。
云平挺直鸡巴「滋」一声全根插入。由于体位一致,这下比任何一次插得都
更深更紧,每一次撞击,都分明能感觉到子宫壁的吸引。大龟头与小穴彻底的融
合在了一起,让人醉生忘死。
「哦……噢……小丈夫的……的大鸡巴……好棒……噢……到……到……花
心了……噢……喔……我受不了了……噢………」绛仙骚浪的淫叫着,疯狂旋转
丰臀,阴道紧紧地吸住云平的肉棒,随着高潮的到来而不断抽搐。
「喔……噢……大鸡巴弟弟干得……干得姐姐好……好舒服……喔……美死
了……哦……我要丢了……哦……喔……不行啦……」
绛仙尖叫着,云平则紧紧地捉住她的盛臀,猛力冲刺。一次又一次、一回又
一回,两人已渐近高潮的圣境,云平只觉肉棒在绛仙的阴道内燃烧,龟头开始发
麻,精液即将倾巢而出。突然一声狂吼,如火山爆发般,滚滚浓浆喷薄激射,直
冲入桃源深处……
……
此后数日,两人便在这襄阳城中住了下来,日日销魂,夜夜生欢,端的是翻
云覆雨,龙蛇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个中旖旎香艳处,笔墨实不足道其万
一。
这天两人又经连场大战,直搞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肛交、口交、乳交,
不一而足,到最后别说绛仙,就连云平都累得气喘如牛,小指头也抬不起一个。
正在疲累欲死之际,一阵喧闹声忽从窗外传来。云平微觉奇怪,于是披衣而
起,推开窗户察看。只见一艘三层楼船正缓缓驶过眼前,岸边人头攒动,对着那
船指指点点,啧啧称奇。
原来他们所居住的「满江楼」客栈乃襄阳城着名的百年老店,临水而建,景
色绝佳,只是云平和绛仙连日来醉心于男欢女爱,全然无视这大好风光罢了。此
时但见一江如带,襟连远山,烟波浩淼,行船如鲫,便是云平这般无甚雅趣的俗
人,也不由胸怀为之一宽,油然而生壮阔之感。这时绛仙也来到他身旁,却没有
欣赏风景,只是紧紧盯着那艘巨型楼船,若有所思。云平见她神色,心下纳罕,
诧道:「你认得这艘船?」
绛仙点点头,沉声道:「你不觉得这船很奇怪吗?」
云平又细瞧几眼,沉吟道:「是挺怪的,汉水上舟船虽多,这么大的楼船还
当真少见,它又不停在城外的码头,看来不是载货做生意的,只怕是什么达官显
贵的座船!」
绛仙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由心下暗赞,向那船努了努嘴,轻声道:「达
官显贵就不是了,但也是极厉害的人物,瞧见那面黄色旗帜了吗?如果我所料不
差,这船八成是移花宫的。」
云平早听说过绛仙和移花宫的梁子,别说移花宫行事忽正忽邪,在江湖上也
没有什么好名声,就算它是名门正派,眼下正值云平和绛仙好得如胶似漆的甜蜜
时节,云平也自会全力相助情人,视移花宫为强仇大敌。此刻他便心下暗懔,目
光在那巨型楼船上逡巡,果然发现船尾处插着一杆黄色旌旗,面绣一个大大的篆
体「花」字。
「这移花宫当真神通广大,我们一路刻意遮掩,低调行事,想不到还是让他
们给缀上了!」云平说着不禁暗叹一口气,转头望向绛仙,只见她沉默不语,俏
脸上也流露出凝重之色。
这边厢楚、绛二人心头惴惴,那边厢移花宫主却也是愁眉紧锁,沉吟难决。
原来她率部属赶赴襄阳并不是因为查探到了绛仙的踪迹,而是估摸着绛仙极有可
能循水道逃遁,这才乘船一路搜寻至此。怎料多方打听,百般留心,却迄今一无
所获,连绛仙的影子都没碰着。移花宫在江湖上实力雄强,声威煊赫,今日竟对
一个邪派妖女束手无策,当可谓颜面扫地,怎不叫花解语恼怒非常?
只见她斜倚在楼船主舱内的一方软榻之上,拥卧着狐皮轻裘,曼妙玉体玲珑
起伏,傲人酥胸饱满丰隆,全然不似一位叱咤风云的大首领,倒像一位不胜风情
的邻家少妇。此刻她虽心下烦闷,但俏脸上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从容。正是「泰
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身不动」,那种淡然闲适的绝代风姿,让众部
属无不心折,愈发崇拜景仰。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舱外响起,花解语微仰螓首,便看见吴朔和田月琳
正向自己躬身行礼。
「可有发现那妖女的踪迹?」花解语的嗓音充满磁性,慵慵懒懒地问道。
吴朔低声道:「启禀宫主,我已派遣人手四处查访,但没有打探到什么有价
值的消息。」
「唔……」花解语脸上微露失望神情,沉吟道:「这就怪了,咱们在余家集
跟丢了那妖女,想来她不敢再走旱路。然而若借舟楫,我们这几日追将下来,早
该发现她的行踪,何以竟找不到蛛丝马迹,莫非这妖女能人间蒸发不成?」
少女田月琳轻声道:「花姨,那妖女会不会是乔装改扮过,以至于我们寻她
不着?」
花解语缓缓摇头道:「不会的,姹女派门人自负美貌,绝不屑于乔装改扮,
更何况绛仙那般姿容,天下无双无对,要她扮得又老又丑还不如杀了她!唔,吴
朔,接下来几天你就派人到城中各处驿店客栈查访,看看有没有美貌女子投宿,
说不定可以找到那妖女!」
吴朔躬身道:「谨遵宫主法令!另外,属下还要一事禀告。」
「何事?」
「属下在城中听闻襄樊神医陆清风下月六十大寿,他近日广发请柬,遍邀武
林豪杰。我移花宫虽与陆府无甚交情,但属下心想,这陆清风颇有声名,看来医
术不弱,或许我们可以稍具薄仪,与他结纳一番,说不定对少宫主的病有好处。
不知宫主意下如何?」
花解语面露微笑,赞许道:「你能惦念着少宫主的身子,那就很好。他的病
是顽疾,这些年来遍寻名医也无善法,陆清风纵然医术高明,只怕也难有良策,
不过结交一下总是好的,你便和月琳去城里购置一份贵重礼物,来日随我去陆府
登门拜访罢!」
「是!」
吴朔和田月琳答应着退出舱外,花解语望着他们背影,但见一个潇洒挺拔,
一个婀娜娉婷,遥想当年春衫薄,自己也曾这般青春焕发,神采飞扬,如今岁月
蹉跎,韶华流逝,多少风花雪月,转眼间已恍然若梦,她阖上美目,陷入了往昔
的沉沉回忆之中……
移花宫,是武林中一支极神秘的宗派,自两百年前崛起于江湖,外间就很少
有人能深悉其究竟,只知道移花宫历代掌门皆是俊男美女,且新任宫主必会出山
行走江湖,为自己挑选伴侣。
十七年前,现任的宫主花解语便在武林大会上艳压众芳,技惊群雄,赢得了
「飘花仙子」的美誉,和当时名震江南的侠女——云平之母「彩练仙子」萧若琪
并称为「绝代双姝」,怎料二女皆是命途多舛。
萧若琪自不待言——与情郎劳燕分飞,佳偶难聚,到最后更是生死诀离,天
人永别,可谓历尽劫难,然而总算拥有过一段海样深情,足以感天动地。
相形之下,花解语却似乎更是命苦。她初出茅庐,涉世未深,遇人不淑,竟
对一个花花公子心生倾慕,失身于他后惨遭抛弃,虽然最终含愤杀掉了那个负心
汉,却发觉自己已有身孕。她羞愧交集,终日泪落如雨,食不下咽,结果临盆时
胎儿异位,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艰难诞下一子。
由于在怀孕期间屡动胎气,孩子先天体质极差,经脉孱弱,虽无性命之忧,
却一生无缘得窥上乘武学。换做是一个平民百姓也就罢了,偏偏这孩子出生于武
林豪门——移花宫,要他终生远离武道,不可谓不是一桩天大憾事。
十几年来,花解语带着爱儿遍寻名医,灵芝豹胎、人参鹿茸吃了不计其数。
眼看儿子的身体日益健壮,做为母亲的她实有不胜之喜。然而她也明白,气血转
旺终是表象,孩子离能够真正修习武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直至一年前花解语收到消息,说终南山重阳宫内收藏着一颗上古异宝——火
云丹,此丹乃道家宗师葛洪穷尽心血炼制而成,几有延天续命,起死回生之效。
花解语乍闻此讯顿时欣喜若狂,有如拨得云开见月明,当即派遣部下,无论
巧取豪夺,誓要劫得火云丹。
怎料重阳宫防范严密,且全真教高手甚众。数场争斗,移花宫也没能讨得好
去,结果损兵折将,刹羽而归。
花解语见势难成功,本待罢手,不想奇变又生——全真教耆宿灵虚真人对本
派重宝生出窥觑之心,竟而监守自盗,偷走了火云丹。
全真教倾巢出动,追寻叛徒自不待言,花解语也当即率众出宫,务要抢在全
真教前找到灵虚,拿到火云丹。
她却没有想到灵虚才下终南山就死在了同谋——师弟玉虚真人的手上。这玉
虚奸险狡诈,屡屡摆脱同门的追杀,移花宫也让他耍得团团乱转。怎料卤水点豆
腐,一物降一物,他因为贪花好色,禁不住绛仙美艳姿容的诱惑,结果惨死在女
人的肚皮上,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花解语起身离榻,轻摇莲步来到船弦。她临窗远眺,但见江水涛涛,滚滚东
流,感怀身世,不禁凭栏长叹,心下暗暗祝祷:「老天爷保佑,让我早日寻到火
云丹,让宏儿能像常人一样健健康康……」
东大街横贯襄阳城,临近码头,有南北两座大市,更兼当铺、粮铺、钱庄、
骡马行无数,故而商旅云集,喧嚣忙碌。
此时正值晌午,街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衣履相衔,有若过江之鲫,一派
繁华气象。人群中,一对着装古怪的男女闲庭信步,意态潇然,他们走走停停,
时而在地摊前驻足赏玩,时而指指点点,议论风物。
只见那女子身材秀颀,体态丰盈,前凸后翘,巍然成峰。尤其一对豪乳,波
波荡漾,尺寸惊人,举首投足间自有一股天然韵致,说不尽的妩媚风骚,叫人神
驰天南,魂摇魄荡。街上男子无不回首侧目,垂涎三尺,奈何她头戴一张翠色柳
笠,面覆一袭薄质轻纱,叫人难窥真容,惟有眼珠掉到地上,口水吞落肚里。
艳女身边跟着一个蓝衣少年,头上裹着厚厚的毡布,只露一双灵活的眼睛。
他虽比女子还矮了半个头,但身形挺拔,气宇不凡,犹如一张蓄满劲力的强弓,
散发着超乎年龄的独特魅力。
这二人换了在别的任何一个地方出现都未免过于突兀,偏偏是这襄阳城由于
贸易发达,来自藩邦异域的商人多不胜数,故而路人对种种奇装异服尽都见怪不
怪,除了惊叹于女子的曼妙体态和卓越风姿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注。
反是那蓝衣少年显得有些惴惴不安。他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对身旁女子低声
道:「姐姐,咱们会不会过于张扬?这样一身古怪打扮,移花宫就算是聋了瞎了
也能寻到咱们!」
这对男女自然是云平和绛仙,他们离开了先时居住的「满江楼」客栈,租住
在城东一个富户的外宅。这日两人遮住脸目,上得街来打探风声。
绛仙神态自若,先隔着面纱向街边一群色授魂予的男子抛了几个媚眼儿,这
才好整以暇地道:「好弟弟莫慌,姐姐自有计较!你没听过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
安全吗?想那移花宫的爪牙此刻定然在城中各处客栈打听咱们的下落,你我这般
体貌,想遮掩是遮掩不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出门,赌他们猜不到我们敢在他
们眼皮子底下走动。
「再说咱们倘若躲藏起来,那就落了下风,全然受制于人,可不知什么时候
会给他们寻到。还不如先下手为强,争取主动,探听他们的部署,到时要打要逃
都能从容定计。这些日子以来咱们的合藉双修大法略有所成,你我二人联手,也
不用惧它什么劳什子移花宫!」
云平听得心下折服。绛仙虽只大他四五岁,但见识智计却高了不止一筹,这
般反客为主,以攻代守的法子他便自问想不出来。尤可畏者是绛仙对人的心理把
握得一清二楚,着着都是针对敌手的弱点而发。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绛仙有如此才智,无怪乎白道中人屡屡追杀也奈何她不得。
两人谈谈说说,不觉转入了一条小巷,行人渐少,房屋却愈发精致起来,店
面鳞次栉比,间间飞阁流丹,雕梁画栋,卖的不是金珠玉石,便是字画古玩。绛
仙平素虽然千灵百巧,性子却颇有些顽皮,看到满眼的珠光宝气,也忍不住像寻
常少女般雀跃不已,拉着云平便钻进了一家最大的珠宝店「长庆斋」。
绛仙看到一只翡翠手镯晶莹剔透,又见一副宝石耳坠灿然生辉,不知如何取
舍,便要云平替她拿主意。云平从未见过什么珠宝,师娘师姐平日戴的饰物更远
没有这般富贵奢华,因此他也评定不出高下。正在随口敷衍,应景凑兴,忽闻一
阵杂沓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到「长庆斋」前戛然而止。
他举目望去,便看见一座暖轿停在门口,四个轿夫气喘如牛,正以袖抹汗。
轿帘掀开,先出来的竟是一张滚圆的大肚皮。只见那肚皮挪蹭了半天,才极尽艰
难地从轿中钻将出来,肚皮上直接扣着一个圆球也似的大脑袋,四只手脚又粗又
短,浑身上下都是层层叠叠的肥肉,叫人疑心如此一大坨猪油是如何塞进轿里去
的。
云平见那胖子累赘笨拙的丑态,心忖难怪四个轿夫累成那般模样,其实别说
四个,就是八个也一准叫他压死。云平这般想着,不禁「扑哧」笑出声来,那胖
子闻声一愕,仿佛也猜到了他的心思,怒目圆睁,向他狠狠瞪视一眼。
云平颇为尴尬,轻咳一声,移首别向。那胖子见他示弱,怒火稍减,接着注
意力自然落到绛仙身上,顿时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合不拢来。绛仙看见他的丑恶
行状,几欲作呕,轻哼一声,不屑地转过脸去。
这时几个人从内堂快步奔出。当先一名精瘦老者,须发皆白,一边走着一边
点头哈腰地向那胖子做躬打揖:「陆大管家,您老安好啊?这么久不来,可想煞
小老儿啦!昨儿个有个游方和尚进来化缘,说我今日生意大旺,我还不怎么信,
这不,开店遇贵人,就碰上您老啦,看来那和尚倒还有些道行。来,您快请进里
屋,尝尝我侄子刚从杭州带回来的西湖龙井,滋味不差。小柱子,快上茶!」
老头子说着当先引路,一脸谄笑。那肥肥胖胖的陆管家跟着他走了几步,兀
自回过头来色迷迷地狠盯一眼绛仙丰满饱胀的酥胸,狂咽一口唾沫,满脸尽是猥
亵的神情。
「哪里来个这么可恶的肥猪!」绛仙朝那胖子的背影啐了一口,愤愤地道。
「瞧那老板的巴结样儿,莫不是个大人物?」云平道。
「什么大人物,就一管家,顶多不过是仗着他主子的面子,狗奴才!」绛仙
想起那副丑陋嘴脸,心中越发鄙恶。
「陆大管家,今儿是哪阵仙风把您老吹来的呀?」店铺老板的声音从里屋响
起,虽然内堂距外厅足有数丈之遥,但云平和绛仙皆身怀上乘武功,耳力通玄,
老头儿的话听来丝丝若扣,无有遗漏。
陆管家呷了一口茶,施施然道:「还不是咱家老爷的寿宴,老夫人说短了一
只玉烟壶,着我出来置办一个,你这儿可有好的?」
「有,有,翡翠玛瑙,各色款式都有!您老放一万个心,对别人不说,对陆
家小老儿岂能不尽心竭力?这些年来,府上真是小店的衣食父母啊,不仅自己帮
衬,还提携小店得了不少生意!」
「哦?此话怎讲?」
「陆老爷下月大寿,城里巴望着登门送礼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些天来
便有很多客人光顾小店挑选珠宝。小老儿知道是送给陆府的,也不替他们俭省,
介绍的尽是最好最贵的货色,这不是帮携了小店的生意吗?」
陆管家呵呵笑道:「这是你老儿黑心无良,可没咱陆府的关系。我家老爷从
来不贪求财货,对富人穷人一律等同视之,尽心救治。那些个俗人以为送个把贵
重礼物就能巴结到咱家老爷,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板赔笑道:「是是,陆清风陆神医仁心侠骨,谁人不知,这个……谁人不
晓?月前听说陆神医治好了刘知州府上小公爷的伤寒病,刘知州事后想送他一对
夜明珠作为答谢,陆神医却执意不受。这般高风亮节,真是世间少有啊!」
「这事儿你也知道?」
「那可不?襄阳城里早已传开了,人人都对陆神医交口称赞。不过,小老儿
倒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陆管家讶道。
「那些天刘知州府上派人来小店订做一只盛夜明珠的檀木匣子,小老儿送货
过去,有幸一睹了那对宝珠的风采。乖乖不得了,半夜里满室生辉,照得跟白昼
似的,那叫一个美呀。小老儿做了一辈子金珠买卖,也没见过这等稀罕物,陆老
爷还执意不收,哎,可惜,可惜啊!」店老板说着连连叹气,言下大是遗憾,仿
佛与夜明珠失之交臂的是他自己。
「这么说来,那还真是一对宝贝。不过也用不着可惜,咱陆家虽不是富比王
侯,但家中珍宝收藏不少,也不缺它那对夜明珠。」
「陆管家有所不知,明珠能于暗夜生光的已是万中无一,可以发出那般亮度
的更是奇闻罕见,起码得在深海中积育千年方能成形,绝非那些寻常金珠宝物可
比!」
「瞧你神得跟什么似的,不就是老蚌生红珠么,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嘿
嘿,真正的稀奇宝贝你连听都没听说过。我问你,玉你见多了,可是能化水成冰
的玉你见过没有?」
云平和绛仙正在外堂佯装挑货,凝神窃听,闻言俱都悚然动容,绛仙更是娇
躯微颤,美目异芒大盛。
店铺老板也似愣了半晌,这才吃力地道:「什么化……化水成冰,哪……哪
有这样的玉啊?」
陆管家见唬住了对方,得意洋洋地笑道:「怎么没有?咱们陆家就收藏着这
么一件宝贝,叫做寒玉玦,搁在一只杯子上,整杯水都能立马冻结成冰,要是把
手靠上去,嘿嘿,那就成了五条冰棍儿啦……怎么样,厉害吧?这才叫真正的宝
贝。不过我可告诉你,这是我们陆家的不传之秘,你听也就听了,千万不能传出
去……」
云平正自欢喜赞叹,啧啧称奇,绛仙突然拉起他的手,低呼一声:「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扯着他掠出了「长庆斋」,店伙只觉眼前一花,两个
客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僻静处,云平急忙甩开绛仙的玉手,怨怪道:「姐姐,你
这是干嘛?」
「好弟弟,咱们的运气到了!」绛仙喜孜孜地道。
「运气,什么运气?」
「你没听到那肥猪说的寒玉玦吗?」
「哦,寒玉玦,怎么,姐姐你想去偷那块玉?要照我看还不如去偷那个刘知
州府上的夜明珠,好像更值钱些。」
「什么钱不钱的!」绛仙弹了云平一个爆栗子,嗔道:「我姹女教总坛中有
的是金山银山,用得着稀罕它什么劳什子夜明珠?」
云平抚着额头,抗声道:「那你又说要去偷寒玉玦?不贪钱又能图什么?」
绛仙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柔声道:「傻弟弟,美玉不仅仅是值钱而已,
像寒玉玦那等异宝自有其妙用。你想,它能化水成冰,自然具有无穷寒气,而我
身上的火云丹却是至刚至阳,这不正好是一对绝配吗?」
云平似有所悟,沉吟道:「唔,就像你我合藉双修一般,至阳配至阴,能生
无穷造化。」
绛仙赞道:「对了,好弟弟你真聪明!以前我找不到九阳之身,无奈之下才
从玉虚身上抢得火云丹,想借其阳刚之气修炼本门神功,后来得你臂助,这丹丸
也就没了用处。如今却出现一块寒玉玦,当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抢到它,将来你
服用火云丹,我凭借寒玉玦,合藉双修定能事半功倍!说不定十年之内就能趋达
九九之数,到时称雄天下,你我二人尽都风光无限!」
云平听得悠然神往,欢喜道:「姐姐,那我们还等什么?这就上陆府去偷寒
玉玦吧!」
绛仙笑得花枝乱颤,娇声呖呖道:「小猴儿就是猴急!这事儿可不能仓促进
行,须得从长计议。陆清风的名头我也听说过,他医术冠绝两湖,本身武功也颇
为不弱,听那肥猪管家的言语,似乎还跟官府交好,这样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倘若随便用强,一个处理不善,偷不到寒玉玦不说,还得惹翻了陆清风,
平添一个大对头,加上移花宫正在四处搜寻我们,到时腹背受敌,处境可就危险
了!」
云平闻言也觉有理,不禁颓然道:「那可怎么办,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那陆清风在襄阳城势力如此之大,咱们又不能明抢,却如何拿得到寒玉玦?」
绛仙轻叹一口气道:「我眼下亦无善策,惟有静待,以候良机。移花宫遍寻
我们不得,说不定过些日子就会撤走,那时我们行动就会方便些。」
第四章 色诱
两人说着已转出小巷,重回东大街。云平午间尚未用膳,此时颇觉饥饿,他
见路边有一档面摊,便拉着绛仙过去。绛仙天性爱洁,本不愿在这等污秽小店用
餐,但云平是她练就神功的希望,日来又对她温柔多情,绛仙不知不觉间早已彻
底臣服于这个「小弟弟」的俊朗相貌和床上神勇,对他千依百顺,无有不从。
刚点好几道小菜,面档老板忽然舍下主顾,朝路中心嚷道:「吴老六,你不
是跟你婆娘上香去了吗,怎么这就回来啦,难不成你婆娘跟庙里和尚跑啦?」
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布衣汉子从街心走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道:「日你
奶奶个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婆娘几时跟人跑啦?你婆娘才他妈的跟道
士私奔呢!」
面档老板也不着恼,兀自嘻嘻笑道:「就我家那黄脸婆的模样,丢到大街上
也没人要,你可不同啦,婆娘那叫个水灵,羡煞旁人啊,眼红的小白脸怕没把院
墙挤垮?」
布衣汉子走到摊前,拖过一条长凳坐定,朝老板骂道:「我老婆水不水灵关
你鸟事,你有闲功夫就管好你自己的婆娘。人老珠黄又怎样?她可攒着你的全副
身家。嘿嘿,如果拿去贴小白脸,那你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血本无归啊!哈
哈!」
面档老板顿时满脸通红,酱爆猪肝也似,怒道:「她敢!老子喀嚓喀嚓把她
砍成两段!」说着舞起切肉的菜刀,一脸愤愤。
布衣汉子斜眼睨他,冷笑道:「就你,有本事回家凶去啊?在这里逞英雄,
见了婆娘还不是吓得屁滚尿流!」
面档老板怒不可遏,戟指道:「你……你……」
布衣汉子也不理他,拿过酒壶,斟满酒杯,一口饮尽,而后喟然道:「其实
我那婆娘算什么水灵,你没见过陆家的二姨太,那才叫国色天香啊!」
老板来了兴趣,怒火不翼而飞,忙道:「难不成你见过?」
布衣汉子挺起胸膛,两眼圆睁道:「怎么没见过?刚才我和婆娘从承恩寺出
来,正好看见陆夫人和她公子下了马车要进庙里上香。哎……那个美呀,她儿子
怕也有十六七岁了吧,还保养得跟个闺女似的,嫩得能滴出水来。那身材,那风
姿……」
老板口水直流,嚷道:「怎样怎样?」
布衣汉子舔一舔嘴唇,啧啧道:「绝色尤物,绝色尤物……」
面档老板抬头望天,出神半晌,这才叹道:「若不是绝色尤物,人家陆神医
能要她吗?哎,不过也真可惜了这美人儿,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老头子,一朵鲜
花插在牛粪上啊!」
「牛粪?」布衣汉子鼻间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要有人家一半本事,那些
小娘子还不照样蜜蜂黏糖一样扑着来?可你行吗?开一破面摊,还好意思说别人
是牛粪?」
面档老板怒道:「你别瞧不起人,老子将来把面摊开遍襄阳城,百家联号,
日进斗金,比他陆某人富贵十倍!也娶他妈的七八个小老婆,个个沉鱼落雁什么
的!老子晚晚做新郎,压了这个压那个,把那些又白又嫩的小娘皮个个干得浪叫
求饶!」
布衣汉子捧腹狂笑,吃吃道:「就凭你?哈哈,笑死我啦,你就睡着做白日
梦,等着天上掉下个金元宝砸死你吧!哼,还想得那么美,压完这个压那个?说
句不好听的,老子回家还能压压我那婆娘,你说的,怎么着也长得水灵。至于您
老啊,也就只有等着享用您那位黄脸婆啦!哈哈……」
面档老板气得险些呕血三升,脸上由红变紫,又由紫转黑,狂吼道:「日你
奶奶个吴老六,损人损成这样?!他妈的,老子再不济,大把银子送出去,找一
票窑姐儿,还怕没女人睡?」
布衣汉子不以为忤,继续调侃道:「嘿,怕只怕你不顶事,一上去就泄了,
到时候让窑姐儿大条扫帚赶出来……」
……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箭,唾沫星子乱飞,言语愈发粗俗,猥亵下流,不堪
入耳。
云平和绛仙对视一眼,露出会心微笑,也不再等饭食,起身离开面摊。
绛仙吃吃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怎么样,我说咱
们运气到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云平点头笑道:「一个陆家夫人、一个陆家公子,从他们身上着落,看来这
寒玉玦是十拿九稳了!刚才那汉子说他们正在烧香,咱们这就去看看吧!」说完
两人脚步加疾,穿越人群,电射而去。
承恩寺,坐落于城北轩台门外一里,殿阁恢弘,屋宇重重,乃是一座百年古
刹,历来信众不绝,香火鼎盛。云平和绛仙在前院的大雄宝殿处巡视数次,但见
香客虽多,却并无绝色美女。两人心想陆府财大气粗,说不定寺中专有独立佛堂
供其参拜,于是齐齐掠入后院,仔细搜索一番,果然在「銮光阁」内发现了一对
母子。
云平见那妇人长得清纯甜美,肤若凝脂,明眸皓齿,顾盼生妍,姿色比得上
师娘梅萱,不由心下暗赞。再看那少年,长得儒雅俊秀,剑眉星目,也甚是惹人
好感。
美妇面朝如来佛像跪拜叩首,神态虔诚,那少年起初也随着母亲跪坐在蒲团
上,然而过得片刻却明显不耐烦起来,伸腰曲足,东张西望。美妇杏眼微闭,却
知道儿子的小动作,黛眉轻蹙,斥道:「翔儿,不得在佛祖面前无礼,安静的叩
拜!」
少年怕被母亲呵责,惟有强忍不动,但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又开始抓耳挠腮,
把玩衣角。美妇颇觉无奈,惟有睁开双目,叹道:「翔儿,你心思如此躁动,没
有片刻安分,将来如何能继承你爹爹的衣钵,做一名出色的大夫?」
少年嘻嘻笑道:「娘,那我不做大夫不就行了呗!」
「哎,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行啦,你出去玩吧,但记着别跑太远,日落
前必须回来。」面对儿子的撒娇耍赖,美妇也只有摇头苦笑。少年如蒙大赦,欢
叫着冲出了佛堂。
「喂!」绛仙用香肩轻撞一下云平,细声道:「你去盯着那小子,我在这看
着陆夫人。」
「怎么不你去跟着小子,我在这看着陆夫人?」云平两眼一翻道。
「哟,你对这小娘子动心了是不,想趁机上她?」绛仙咯咯娇笑道,她哪不
知道云平贼心未死,色心又起,欲要一尝这艳妇的滋味。
「嘿,我这不想着你我各展所长嘛。我去缀着那少年,你跟着这女子,说不
定一上去就得动真格儿,那不等于硬抢?所以还是耍点手腕,让他们乖乖就范,
自己交出来的好!」云平虽和绛仙言笑无忌,但让她一语戳破心事,还是忍不住
满脸通红,赶紧砌词狡辩一番。
「行啦,好弟弟,你那几条花花肠子姐姐还能不知道?」绛仙说着在云平的
脑门上轻轻凿了一记。其实她早就有以色相诱的想法,只是担心云平喝醋,不敢
明说,如今由他自己提出来,正是得其所哉,正中下怀。
「不过,你对人家陆夫人可得温柔点,她看起来没练过什么武功,只怕经不
起你几下折腾!」绛仙掩嘴娇笑道。
「呸,你才应该对那少年迁就点呢,看他那样子,上去没三两下就得让你吸
干吸尽!」云平反唇相讥。
绛仙没想到云平这么口无遮拦,不禁俏脸微红,啐道:「小鬼头,讲话没个
谱,乱嚼舌头,好不好都说,瞧我不老大耳刮子刮你。」
「你敢你敢?」
云平嚷着窝在绛仙怀里乱蹭,一边还在她饱满双丸上大施怪手,搅得她口中
雪雪,娇喘细细:「好弟弟,别……别搞了,姐姐说……说错了行不行?再不动
身,就…就跟不上那孩子啦……唔……喔……」
云平也知正事儿要紧,于是暂停攻势,得意洋洋地道:「算你吧!」
绛仙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这才一整容妆,盈盈起立,蹑在陆家公子后面
去了。
云平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亲自对付陆夫人,却全然不知从何下手,总不能冲进
去就把她摁地上强奸一番。他隐身在一处花丛后,正自苦思对策,忽见陆夫人从
蒲团上站直身子,向佛像合什一礼,似乎便想就此离去。
「咦,奇怪,她才把儿子支走,本可以静心参佛,怎么突然又要离开?」云
平心中讶异,于是屏息凝神,看那陆夫人欲做何为。
果然她转过娇躯,莲步轻摇,匆匆走出了「銮光阁」,云平哪还迟疑,赶紧
运起身法,悄悄跟了上去。
承恩寺前院烟熏缭绕,后院却是静谧清幽,鸟语花香。也许因为正值午后,
寺中僧侣都在休息,故而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人影,可陆夫人看上去还是十分小心
警惕,不时停住脚步四下环顾,害得云平要东躲西藏隐匿行迹。
这样走了半盏茶工夫,两人已经出了寺院后门,来到一方竹林深处。云平心
下越奇,不知这看似温柔娴雅的陆夫人究竟在捣弄什么名堂。忽然一座精巧别致
的小竹屋展现眼前,风影婆娑间檐角若隐若现,有如蓬莱仙境。
「呵呵,原来这小娘子是赶着来和奸夫幽会,怪不得那么神神秘秘!」云平
心下暗笑,想起自己在华山上与师娘师姐的风流时光,也似这般偷偷摸摸而又兴
味盎然,不禁神驰意飞,情难自已。
「笃笃笃」陆夫人走上台阶,轻轻敲门。
「是谁?」屋内传来一把男子的低沉声音。
「潘郎,是我!」
「倩儿!」木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男子闪身而出。他一见到陆夫
人,当即满脸喜色,张开双臂就把陆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倩儿,我想你想得好
苦!」
「潘郎,我也日日思念着你,只是这些天要忙着筹备陆清风的寿宴,所以一
直抽不出时间。」
「哼,那个老匹夫!」叫潘郎的男子放开陆夫人,咬牙道:「他老而不死,
专事拆人因缘,夺人妻女,这样的王八蛋,还摆什么寿宴,做什么生日!」
「潘郎,莫要这么说他!」陆夫人依偎着男子的胸膛,柔声道:「陆清风是
个好人,他也没有强迫我嫁给他。你知道的,他治好了我爹爹的病,我王家无以
为报,这才要我嫁做他二房,为他延续陆家香火。哎,怨天怨地也是无用,怪只
怪我命苦,和你今生无缘,来世……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
「可……可是……」男子顿足道:「要报答,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呀?只
怪我没有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知道,就算你爹不把你许给陆清风,也
绝不会让你嫁给我的!」
「事到如今,还提这些做甚?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吧!潘郎,
你不是说想我吗,那快来呀……」陆夫人说着阖上美目,春情荡漾,媚眼迷离。
男子看着怀中美人艳丽无俦的姿容,曼妙难言的娇躯,只觉欲火不受控制的
点燃,急忙拦腰抱起陆夫人,走进竹屋,关上木门。
「岂有此理,你们在里头穷快活,老子不成把风的啦?」云平心下暗骂,惟
有飞身靠近竹屋,透过窗棂向室内窥探。
只见那潘郎坐在一张大床上,陆夫人往他的裤裆上坐了下去,整个人侧倒在
他怀里。
潘郎用手撑起陆夫人的下巴,舌头堵进美妇的嘴里让她吸吮,四片嘴唇凑在
一块,陆夫人只觉臀部压着一条硬邦邦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由于陆夫人只穿着薄薄的簪花丝袍,于是潘郎很容易地就将她的衣服拉下,
而陆夫人也主动轻移玉臂,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来。潘郎捏住她两边的乳
峰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陆夫人两手伸到背后,把自己肚兜的系带解开,
一对白皙柔腻的淫嫩豪乳登时纤毫毕露地展现在潘郎眼前。
潘郎拿起肚兜猛嗅其中的女子芬芳,赞叹道:「闻起来可真香!」
陆夫人将肚兜夹手抢过,粉脸晕红,娇羞道:「有什么香啦!」
潘郎嘻笑着,舌头便开始不停舔舐陆夫人的豪乳,并且不断地用牙齿轻咬她
的乳头,两粒粉嫩蓓蕾不堪刺激地硬立而起。陆夫人紧闭樱唇,瑶鼻间却不由自
主地发出阵阵销魂曼吟。她双手捧起盘着的乌黑秀发,身体往前挺耸,不时左右
摇晃乳房,让男子的嘴忙个不停。
潘郎迅速地将衣服脱掉,只剩一条宽松的内裤,裤裆里正有根粗大的肉棒撑
着,直如帐篷一般。他劈开双腿,示意要女子蹲在他的两腿之间。陆夫人白了他
一眼,柔顺地跪俯到男子胯下。潘郎用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压到裤裆前,另一只手
则继续肆虐着美妇的双丸。陆夫人含羞带怯,玉臂轻舒,隔着内裤抚摸肉棒。
「倩儿,怎么样!它很大是不是?」潘郎自豪地问道。
「嗯!」陆夫人点点头,神思不属,心痒难搔。她嫁入陆家时年方十八,而
陆清风已经四十有六。早些年还过些夫妻生活,并由此诞下一子,然而近年来陆
清风年事渐高,加之精研医道,讲求禁欲节制,是以早就不和妻妾行房欢好。
陆夫人正值虎狼之年,又怎能忍受这等空闺寂寞,便找上昔年恋人潘士元,
既有一种补偿往日真情的期待,更有一种慰藉春心的寄予。她见潘士元的阳具坚
硬胜铁,不禁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让这大肉棒插进自己的销魂私处。
潘士元用命令的语气道:「脱掉它!」
陆夫人乖巧地将裤头拉下,一条硕大的肉棒就像挣脱束缚般弹跳出来。她连
忙用樱唇衔住火红的龟头,继而饥渴地摩擦着阴茎,最后干脆将大鸡巴含进小嘴
里慢慢舔弄。
「哦,含得好,用力舔,唔……噢……」
陆夫人本想一次含下整根肉棒,怎料才到一半龟头就已顶住她的喉咙,于是
她很有经验地改用侧含方式,让潘士元的龟头顶着她侧边脸颊,从云平的角度看
起来就好像女子的嘴里含着一颗卤蛋。
潘士元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只专心地看着陆夫人染着茉莉花汁的青葱玉指包
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美妇唇间发出「吧唧吧唧」的动人声音,还不断向龟头
吐上口水以滋润滑。
「倩儿,噢,你好棒!」
潘士元呼呼喘着大气,伸出两根手指径探陆夫人的阴部。女子不堪刺激,双
腿紧夹,肥臀狂扭,下体淫水汩汩成流,一片芳草丛湿得淋淋漓漓。
潘士元见准备就绪,于是抱转陆夫人的娇躯,让她扶着床沿,自己则站在地
上。他将女子的右脚扛起,两根手指轻夹肉棒,对陆夫人的桃源秘洞用力一挤,
里面的灼热腻滑让他很顺利的就顶到了甬道的尽头。
「唔……」陆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呻吟,娇美的粉腮上红晕大盛,亢奋
的表情激烈扭曲,美眸眯成一条细缝,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她紧紧的咬住自
己的樱唇,丰满白嫩的胴体阵阵抖颤,诱人丰臀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淫浪风骚
地享受着久违的充实。
「倩儿…」
潘士元叫唤着,开始卖力地抽送。也许是陆清风少用的缘故,陆夫人的小穴
一点也没松,把大肉棒伺候得服服贴贴,缩放自如,有如活物。
「嗯…嗯…喔……」
陆夫人醉酒般玉体瘫软,两只素手支撑着床沿不住地来回晃荡。
看见女子那魂飞魄散的娇媚样儿,潘士元欲火更炽,抱着她粉嫩光滑的玉腿
疯狂抽插。一缕午后的阳光洒进房内,照射出陆夫人波光流动的媚眼,雪白迷离
的胴体,丰满诱人的豪乳,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艳图,看得屋外的云平目瞪
口呆,咋舌不已。
潘士元轻轻按抚摩揉着女子平坦光滑的小腹,她的私处是如此敏感,让潘士
元一摸,下面爱液的分泌就增添不少,随着男子粗壮肉棒猛烈的推送,一滴滴沿
大腿滑落,流到地上。
陆夫人不停蠕动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胴体,这种看似不堪刺激的动作实际包含
着丰富成熟的性经验,使得潘士元的每一次冲击都能直顶到她的甬道最深处。男
子巨硕粗硬的阳具在己体内销魂的摩擦,令美妇的瑶鼻兴奋的开阖着,嫣红的小
嘴死死的紧抿,丰臀狂扭,疯狂迎凑。
潘士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次又次地挺进女子滑腻柔嫩的秘洞,享受
着她体内那无与伦比的包夹快感,兴奋地发出浊重的喘息,双手细细捏遍了陆夫
人玉体上下每一寸冰肌雪肤。女子似已快承受不住这媾合的强烈冲击,樱桃小嘴
里发出阵阵煎熬不住的浪叫。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潘士元又再急速地挺动数十下,忽觉龟头一麻,于是猛一用力,粗大的阳具
推入女子花心,快活的激射进去。
「啊……啊……」
陆夫人让这突然而来的高潮刺激得百骸欲散,娇呼一声,玉体紧绷着瘫软倒
地……
窗外的云平此刻也是兴奋得热血澎湃,想不到参观一次别人的淫戏竟会如此
过瘾。这陆夫人表面上端庄矜持,不料在背后却是一副放浪形骸的骚样,真是人
不可貌相。他见房中一对男女眼下俱都疲累欲死,气喘如牛,心想此时不动,更
待何时?当即一脚踢开木门,飞身纵入竹屋。
「好一对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还要脸不要?」云平用低
沉的嗓音沉喝道。
陆夫人和潘士元乍闻一个男声响起已然大吃一惊,待听到好事被人撞破更是
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是何人……想……想干……干什么?」潘士元突遭大变,声音都
不禁微微发颤,陆夫人的身子更是抖得筛糠也似。
「呵呵,你们用不着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们是谁就行了。唔,你,姓潘,
叫做潘……咳……嗯,至于你,呵呵,你是襄樊神医陆清风陆老爷的二姨太,对
不对?!」
两人听这少年一语道破各自身份,霎时精神崩溃。陆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
浑身发颤地哀求道:「少……少侠……你……你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多少
都行……求……求你千万不要把这儿的事告……告诉我家老爷……求求你……」
云平心下暗骂:「哼,你把老子当强盗啦!」他也不加解释,眼珠骨碌碌一
转,计上心来,笑道:「呵呵,你倒识趣,老子就喜欢听话的娘们儿,喂,还有
你!」
说着向潘士元一指,道:「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敢藏起一
个子儿老子就要你的命!」
潘士元闻言一愣,心想自己光着腚子,身上哪来的银钱?不过他可不敢违拗
这名「小强盗」的意思,只好俯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掏出囊中银两,又翻箱
倒笼地拣出十几张银票,叠在一起恭恭敬敬地呈上。
云平随手翻看一下,鼻间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呸,我还以为你们这对狗
男女有多阔,原来如此寒酸,才他妈几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操,真他奶奶的晦
气!不过,像陆夫人这样的小娘皮倒也少有,让人风流快活不算,还白花花的银
子拿去贴小白脸。喂,姓潘的,这些钱里头,有一大半是她的吧?」
潘士元知道云平有意取笑,但偏偏他说的又是实情,无法否认,顿时羞得满
脸通红,无地自容,嗫嚅道:「是……是……」
云平鄙夷道:「吃软饭的东西!」言罢径直走到陆夫人面前。只见她蜷缩在
床角,神色惊惶,双手环抱胸前,拢着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身子瑟瑟发抖,如
风中海棠,柔弱堪怜。云平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看着一双水汪
汪的大眼睛里珠泪盈眶,狞笑道:「呵呵,小娘皮长得倒挺水灵。你知道老子作
案时遇上漂亮娘们儿会怎么样吗?」
陆夫人惊恐万状地猛摇螓首。
「简单得很,就是两样都要,劫财又劫色!」云平边说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
陆夫人的赤裸胴体,目光极是贪婪猥亵,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你别过来!」陆夫人心下骇然欲死,双腿乱蹬,拼命后移。
「你这个恶贼,我跟你拼了!」潘士元突然狂吼着猛冲而来。
他早先心胆俱寒,皆因云平踢破木门,飞掠入屋时显露了一身上乘武功,快
得如鬼似魅,其后更一语揭破他和陆夫人幽会通奸之事,潘士元只觉自己所有的
把柄、痛脚都给这个少年抓在手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故而只能一味的哀求讨
饶。如今眼看情人行将被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纵知不敌,也唯有拼死一
搏,但求斗个鱼死网破。
然而云平哪会怕他,见他没头没脑地撞过来,冷笑一声,不躲不避,只是轻
轻一让,右脚顺势一勾,登时摔了他个狗吃屎。
「潘郎……」陆夫人惨叫着,泪落如雨,泣不成声。
潘士元摔得鼻青脸肿,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从地下挣扎爬起,他一抹面上血
污,又复冲上。
云平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左手疾探,扣住他脉腕,小擒拿术使
出,一抽一扭,把他掀倒在地。潘士元纵然身材魁梧,比云平高了至少一个头,
奈何不通武艺,又哪里敌得住华山派高足?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一条
手臂几欲离体而去。
「潘郎!你怎么样啦?」陆夫人扑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悲不自胜。她磕
头如捣蒜,哀求道:「少侠,求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倩儿……不……不行……」潘士元含含糊糊地制止道。
「住嘴!」云平怒火腾升,一巴掌掴去,打下他两颗门牙。
「少侠,别……别打!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陆夫人急
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莫要反悔!」云平狞笑着,一把拉起潘士元,
右掌搓捏成刀,直劈他颈侧,接着十指连探,疾点他数道大穴。
「你……你杀了他?」陆夫人惊恐道。
「呵,死不了,我只是要他暂时动弹不得而已!」云平说着游目四顾,见屋
角有个衣柜,于是打开柜门,把潘士元硬塞进去,反扣锁紧。
「好了,这下没人打扰我们啦!小美人,你还不快过来?」
云平拍拍手,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大木床上,陆夫人年纪尽可做他妈,他却还
口口声声地唤她作「小美人」、「小娘皮」。
陆夫人被这强盗捉着把柄,兼之情郎的性命悬于一线,当下哪敢犹疑,含羞
带怯地爬上大床,叉开双腿,便要任君采摘。云平见她乖巧柔顺,心下欢喜,俯
身凑近陆夫人,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诱人胴体。
只见一对白嫩嫩的奶子硕大柔滑,随着身体的颤栗左右晃动;樱桃红的蓓蕾
凸起硬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美臀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她柔软纤细的腰
肢、圆润修长的玉腿、洁白小巧的脚趾、细细绒毛覆盖下的饱满阴户,无不彰显
着妇人的成熟美艳和万种风情。
云平欲焰狂燃,热血沸腾,急忙扯去衣物,踢掉靴子,跳上大床。
陆夫人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屈辱,交相混杂,自己也搞不清
楚到底是何滋味。突然一双怪手已经触上了她敏感的玉体,紧接着就开始轻搔慢
抚的游移起来,那种如拂琴鼓瑟般的肆意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颤栗,也勾
起了她心中潜藏的原始欲求。
她赤裸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瑶鼻间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那才经
挞伐的溪谷,如今再度春水泛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启;从所未有
的强烈需索,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锐不可当。
云平的年纪虽轻,却已是花丛老手,御女经验无比丰富,兼之身具千年淫羊
霍,最是擅于挑起女性欲望。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故此一时之间并也不急
于围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陆夫人嫩滑白皙的娇躯上轻拢细捻,以指尖温柔
抚弄。
陆夫人紧闭双眼,眉头微蹙的妩媚模样,使得她原本就已俏丽明艳的脸庞,
更增添无限魅力。
陆夫人欲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虽感到无比的羞愧、屈辱,
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然而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始终
未至。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云平的男根。一阵摸索,终于如
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壮的肉棒。这时她心中暗暗惊叹:「天啊,这小强盗的
家伙好大,比潘郎的还要大出许多!也不知道我能否承受得起?」
云平看见陆夫人春情难禁、浪荡风骚的娇姿媚态,不觉也加快了节奏。他手
指一探,已伸进陆夫人那湿滑娇嫩的阴户,继而直入神秘诱人的小穴。只觉层层
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陆夫人的销魂私处竟是如
此紧缩柔韧,简直就如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
他不禁心下暗喜:「陆老匹夫真是暴殄天物!也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过小老
婆的这块丰腴嫩穴,怪不得她要出来偷汉子。也罢!今儿个就让老子来帮你陆神
医代拆代办吧!」
云平不再等待,抬起陆夫人雪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阳具「噗吱」一
声就尽根而没,直顶入陆夫人娇嫩的子宫。女子低吟浅唤,继而玉臂轻舒,情不
自禁地搂紧云平,无边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整个人都几乎舒服得晕厥过去。
这时云平使出了真功夫,他屁股不停地快速耸动抽插,两手则揉捏陆夫人白
嫩丰满的豪乳,指尖轻挑樱桃般的乳头,嘴唇也凑上陆夫人洁白的颈项,细舔那
玲珑小巧的耳垂。陆夫人快活得直欲疯狂,丝毫不像被迫而为,倒似莫大享受。
要知她在陆府矜持守礼,陆清风端严正派,两人即便在敦伦时也中规中矩,
就算后来和潘士元偷情幽会,也时常因为担惊受怕而草草了事,因此她几乎很少
能真正享受到性爱带来的销魂滋味。此刻云平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
开辟出另一扇新窗。
陆夫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推上极乐圣境,时间
完全静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
云平见陆夫人媚眼迷离,高潮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淫水、
爱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恍兮惚兮,显然已近快乐颠峰,于是猛烈抽插一阵,
大龟头直顶花心,精关放松,滚滚浓精霎时间喷薄激溅,漫射入陆夫人的桃源深
处……
这边厢,陆夫人在云平胯下婉转承欢,战况激烈;那边厢,绛仙也是马到功
成,轻易降服天真少年于石榴裙下。
原来陆翔离开「銮光阁」后一路闲逛,不觉来到了承恩寺后一处佃农开垦的
菜地。他少年心性,见满园瓜果、蜂飞蝶舞,不禁留连忘返,四处游玩。
走着走着经过一间青瓦泥墙的农舍,忽闻阵阵女子的娇吟声隐约传出。陆翔
心念一动:「此地如此荒僻,怎么会有女子呼声?」想着他轻轻推开农舍半掩的
轩窗,一看之下顿时让他呆在当地。
只见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女仰躺床上,衣裳半卸,玉乳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
入半开的紧身丝袍内,迅急的动作着——原来她正在「自摸」。
美女忘情的抚慰着下体,同时握住自己的一只大奶子,揉捏娇翘的乳头,陡
一转身,玉体上那半开的紫色绣裙完全滑落下来,露出几近完美的性感娇躯。陆
翔呼吸顿止——雪白的肌肤如绸缎般毫无瑕疵,巨乳膨大到离奇夸张的程度,他
用整只手掌怕都只能拢到一半,粉红色的乳头光洁娇小,如同夏天的杨梅,令人
垂涎三尺。
由于衣服已经滑下,陆翔可以清楚的观察美女的每一丝动作。她的右手指头
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划着圈儿抚摩阴核,间歇地将春葱玉指插入桃源
洞中;每当纤纤柔荑滑过销魂私处,都可以明显的看到美女下腹的收缩;她的左
手也没闲着,如同豺狼攫取猎物般不断的揉捏插云双峰,乳尖高高耸立,像是照
耀天际的灯塔,引领着指尖探寻欢愉的源泉。
美女玉指的动作有如弹奏乐器,转轴拨弦、轻盈优雅,带着特殊的节奏,任
何一丝微小的变化,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她显然是个中高手,对于自己
的身体相当的熟悉,每弹出一个音符,都能勾起最深层的快意,高潮迭起,佳作
连连。仙乐流泄中,曼妙胴体忘情颤抖,激烈共鸣,生出无穷余韵,丝丝缕缕,
袅袅不绝。
美女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诱人的蜜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满
纤纤玉指,阴唇上闪烁着淫靡光华,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的
喘息。
玉颈、粉颊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十指如斜风细雨般洒落全身,
汇聚到快乐的源泉,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形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
地拍打着岸石,迸射出无比欢悦的激情水花。
终于,在一声惊雷后,美女忘情的呐喊,胴体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紧绷,夹杂
着一阵接一阵剧烈的颤栗,看得陆翔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可以如此酣畅淋漓,登峰造极。他更没
有想到,在承恩寺后偏僻冷清的菜园里,竟会有这样一位火热性感的可人儿。
陆翔出身名门,自幼侍婢成群,美貌女子不知见过多少,然而和眼前这位倾
国倾城的绝色尤物相比,似乎全都有若无盐之于西施——差了十万八千里。
陆翔失魂落魄之际,房内的绛仙却在暗暗偷笑。原来她一直蹑着陆翔,见他
在寺外乱逛,便想趁机以色相诱,她发现菜园里有一间空置的农舍,便悄悄躲了
进去,待陆翔从屋外走过,当即上演一幕春色无边的「自摸」小剧给他看。
过了半柱香工夫,绛仙才慵慵懒懒地坐起身,穿回衣物,而陆翔兀自傻傻愣
愣地呆立窗外。绛仙美目向他轻轻一瞥,故做惊讶地尖叫道:「啊……你……你
是谁?站在那儿干……干什么?」
陆翔这才回过神来,手足无措道:「姐姐莫慌,我……我只是碰巧路过,什
么……什么都没看见…」他这话说得有气无力,傻子都听得出是在撒谎。
绛仙却装做信以为真,拍拍胸口,轻舒一口气道:「哎,吓死我了!对啦,
这位公子,不知你何事途经此地呢?」
陆翔不善做伪,面露难色,支吾道:「嗯……这个……其实我……我只是随
便逛逛……也没啥事儿!」
「哦……」绛仙故做恍然,接着敛衽施礼,柔声道:「此处山野之地,偏僻
荒芜,人烟稀少,公子如若不弃,且进寒舍稍事休息,饮一杯茶水可好?」
陆翔求之不得,欢喜道:「姐姐如此客气,那小弟就叨扰了!」说着稍整衣
冠,推门入屋。
室内陈设简陋,环堵萧然,除了桌椅农具外更无它物。陆翔见这美女国色天
香,怎料生活如此贫寒,不禁大起同情之心,柔声道:「还没请教姐姐芳名!」
绛仙轻笑道:「公子言重了,乡野女子,哪来什么芳名不芳名?奴家……姓
楚,村里人都唤我做秀兰!」
陆翔连忙躬身施礼道:「在下陆翔,见过秀兰姐姐!」
绛仙掩嘴娇笑道:「公子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待奴家为您奉茶!」说着烹
煮山泉,沏上香茗。
陆翔接过杯盏,心不在焉地呷了一口,眼神却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只见她
一身剪裁合度的紫色丝袍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娇躯,两颗大肉弹随着呼吸轻轻上下
颠动,直是裂衣欲出,搭配起苗条纤细的柳腰,真叫人担心她平时走路会不会因
胸部负担过大而失重心摔倒。陆翔瞧得两眼发直,下面也不安份起来,鸡巴翘得
老高。
定睛细看,绛仙丰隆的酥胸上那两颗娇小粉嫩的乳头竟也亭亭玉立,肆意招
摇。
陆翔赶紧捂住鼻子,生怕鼻血就这么喷将出来。
绛仙如何不知少年正自迷醉于她的诱人胴体,顽皮心起,故意把一根分茶的
木勺碰到地上,然后装做手忙脚乱地俯身捡拾。陆翔也赶紧钻到桌子底下帮忙。
他乍一抬头,猛然发现女子的领口竟向下敞开,一对美乳近乎赤裸的袒露在
眼前,粉嫩的雪肤莹白胜玉,可以清晰地看到玫瑰色的乳晕和玲珑挺翘的娇小奶
头。
「啊,对不住,我真是笨手笨脚!公子,你找到了吗?」桌下光线昏暗,绛
仙一边摸索一边问。
「没……没有!」陆翔结结巴巴地应着,他只顾抓紧机会欣赏美女的大奶,
哪还去管什么木勺。
绛仙找了一会儿,又故意转向两边摸索,一对吊吊的奶子随着身体的移动左
右乱晃。
陆翔好不容易才把眼光从那对丰盈活泼的大白兔上挪开,忽然又像看见洞天
福地般发现了另一副绝丽艳景:绛仙这时叉开双腿,紫色绣裙内无遮无拦——天
啊,这个骚货竟然不穿内裤!陆翔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见女子下体的肌肤一如
上身般白皙无瑕,光洁的小腹处没有一根耻毛,美丽的阴唇在深处若隐若现,仿
佛等待着男人去采摘品尝。
「在这里!」绛仙高兴地叫道。既然木勺已经找到,陆翔也就不好意思再这
么窝在桌子底下不出来。然而后面的茶却喝得加倍艰辛,因为他的下半身涨得几
乎麻痹,要是站起身来只怕立刻就会当场出糗。
「姐姐你是一个人住吗?」陆翔随便找个话题,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嗯……」绛仙美目泛红,微垂螓首,细声道:「外子从事药材生意,年前
出关办货,至今未归……」
陆翔见她神色凄苦,怜悯之余,不知怎的,内心竟隐隐浮起一丝庆幸。
「唉……那可真是委屈姐姐你了!」陆翔软语安慰。
「这是生计所迫,也没什么委不委屈的……」绛仙说着,螓首垂得更低,语
声中已略带哭音。
一时间,桌上两人各怀心事,尽皆默然不语,气氛显得异常暧昧。
「公子,奴家忽然有些头晕,您能扶我回房吗?」绛仙以手支额,黛眉微蹙
道。
陆翔急忙关切道:「姐姐可有什么不适?」
绛仙涩声道:「兴许……兴许是昨晚着了点凉!」说着挣扎欲起。陆翔赶紧
抢上,扶住她的纤纤柔荑,只觉一双玉手软如棉絮,柔若无骨,不禁魂为之销。
两人来到房中,绛仙斜倚床上,拍拍身边,示意陆翔也坐下。陆翔有点不知
所措,慌忙落座后怯怯地瞥了一眼绛仙。只见她眉目含春,全无病态,一对丰满
的乳房傲然茁挺,几近赤裸地袒露胸前,直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陆翔全
身发烫,下体愈加亢奋,不禁冲口而出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公子,什么问题啊?」绛仙娇声应答,巧笑嫣然,媚态横生。
「大哥出门那么久,你习惯吗?」
「公子,你还小,很多事还不懂……」
陆翔看到绛仙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女子幽香,不
禁热血如沸,吃吃道:「不懂才问啊,姐姐,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又没
有别人,你就告诉我嘛……」说着大起胆子凑过去在绛仙脸上轻轻一吻。
绛仙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是厉害,阴部也不知不
觉间淫水泛滥,于是附在陆翔的耳根上娇声细语道:「公子,我是健康正常的女
人,这么久没有男人,我也需要……」
「需要什么啊?」陆翔追问道。
绛仙粉脸晕红,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小坏蛋,你刚才什么都
看见了,是不是?明明知道的,还偏要来问人家,就是……就是那个嘛……」
陆翔看到女子骚浪入骨的媚态,鸡巴早就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这当然逃不
过绛仙的法眼。她本想故做矜持地别过头,但脖子却不听使唤,目光像磁石般被
吸到少年的大肉棒上,心中惊喜交集:「这小子的鸡巴可也不小啊……想不到本
姑娘遇上的尽是上等货色!」
情欲一物说来就来,端的是沛不可当。绛仙只觉自己的阴户越来越热,桃源
深处阵阵酥痒,淫水越流越多,她已渐渐无法控制意识,继续保持优雅从容的姿
态。陆翔虽与云平尚有天壤云泥之别,但贵在年轻力富,鸡巴也颇具形势,足可
慰藉春心,一快朵颐。
这时陆翔早已撑得异常难受,口中含糊叫道:「好姐姐,我来替你解决你的
需要好了!」说着拉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把久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了出来,
拉过绛仙软润的玉手来握住。
「好姐姐!快帮我揉揉,你看我的小鸡鸡已经要爆炸了!」
绛仙见少年的阳具此时正昂然挺立在眼前,鸡巴上血管暴起,直如一根巨型
钢杵,龟头更是浑圆火红,像小鸡蛋一般大,确是非同凡响的巨物,不禁又惊又
喜,心如鹿撞:「即便成年男子也不过如此啊!」
绛仙想着,她已完全无法克制内心的淫欲,什么以色相诱的奇谋妙算尽皆抛
到了九霄云外,握住陆翔的大鸡巴就送入自己的口中。她齿舌并用,深含细舔,
又吮又衔,还把大肉棒紧紧地贴在粉颊上,感觉它勃勃的脉动,整根鸡巴都被她
搞得淋淋漓漓,纤纤素手兀自轻握着两颗大卵蛋,慢慢地揉捏抚弄。
陆翔在绛仙的这一番口舌攻势下,终于再难坚忍,分开她修长的玉腿,挺动
肉棒向前送去,一下子就尽根插入。
绛仙浑身陡然一震,继而叫床声震天价响起,娇呼道:「啊……好……好弟
弟……你……你慢点插……哦……」
陆翔感受着女子体内的柔嫩湿滑,不禁兴奋得眯起眼睛,嘴里发出快活的喘
息:「啊……姐姐,你好棒……噢……夹得我爽死啦……噢……」
绛仙摇摆着丰满的雪臀,极力迎合少年的抽插,骚穴内淫水奔涌流泄,有如
山洪爆发,难以抑制。
陆翔低下脑袋,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子的玉户里进进出出、吞
吞吐吐。
只见绛仙那白嫩而丰腴的美臀,高高地撅起。光洁的小腹处柔滑闪亮,带着
点点滴滴的露珠,两片肥厚的阴唇间歇开闭,中间夹着翠玉玛瑙般的小阴核,凸
凸胀胀,煞是可爱。淫洞内紧实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有如婴儿饥渴的小嘴
一般,拼命咀吸着大龟头。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爱液从阴道深处涌出,顺着阴唇,
拉起长长的粘丝,淌在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美死啦……用力……唔……唔……」
绛仙欢声浪叫着,一对豪乳摇晃得如水似波,满头乌亮的青丝,也纷纷披散
下来,在她那浑圆光洁的香肩上丝丝飘荡。
陆翔看着身下婉转娇啼、媚态百出的绝色尤物,不由欲火更炽,奋力猛干,
加速抽插,狂推狂顶数十下。
「好弟弟……啊……姐姐……姐姐简直……简直舒坦透了……啊……啊……
不行了……我要丢了……噢……」
这时陆翔已颇觉疲累,下体丁香巧送,节奏渐趋迟缓。他咬咬牙,欲做最后
冲刺,遂将阴茎抽出小穴,只剩龟头留在里面,接着用尽全力一顶,直入花心,
差点连两个卵蛋也捅了进去。这威猛无比的一击险些把绛仙的魂儿都撞散,爽得
她呼爹喊娘,娇喘连连,淫水潺潺流出,与肉棒挤压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
不绝声响。
「啊……好……好弟弟……你……你要插死姐姐了……噢……姐姐……要上
天了……噢……」
「姐姐……你好浪……好美喔……我……我爽死啦……啊……啊……」
斗室中,一对纵欲男女激烈交缠,直不知今夕何夕。小腹下,双腿间,还有
棉被床单上,到处湿淋淋,粘呼呼,狼藉一片。绛仙已然神魂颠倒,春潮四起。
只见她粉红玉黛,贝齿闪光,檀口吐气如兰,玉颈不停转动,疯狂的激情使她神
智渐失,肥臀猛挺,玉腿乱蹬,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在少年的肩膀上啃咬。
陆翔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焚烧,阳具暴胀,他提腰收腹,臀部下沉,龟头猛烈
抽插,连续几下研磨,继而全身一震,劲射出一股又浓又热的男精……
云雨过后,陆翔几近虚脱,气喘如牛,疲累欲死。他虽然发育良好,但毕竟
年纪尚轻,雄风再振,也经不起绛仙这等淫荡「媚女」的折腾。绛仙看着他面无
人色的颓败样儿,不禁心下暗叹,看来还是只有云平才能在房事上真正的满足自
己。
正想着,却听陆翔气喘吁吁地道:「秀兰姐姐,你真好,谢谢你!」
绛仙腻声道:「谢什么?」
「谢你能让我和你……那个呀!」
绛仙娇笑道:「谢我干啥?你能帮我解决……解决需要,我也很开心!」
「那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陆翔急切地问道。
「这个……得看看了。」绛仙故做沉吟道。
「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很喜欢你,在你丈夫没回来之前,就让我
来陪你吧!」陆翔摇着她的玉臂恳求道。
「唔……那好吧。可是明天……明天我得去城里一躺。」
「是去襄阳城吗?那太好了,我就住在城南陆府,陆家你听过吗?」陆翔喜
动颜色道。
「我知道,是襄樊神医陆清风陆老爷府上吧?」
「是啦,陆神医是我爹爹,你可以来我家找我,只要说出我的名字就行,自
会有人通报!」
「这不太好吧……」绛仙为难道:「我一个有夫之妇,贸然到府上去找你,
别人见了会说闲话的。这样吧,我在城里东大街有个亲戚,还是你到那儿去找我
吧!」说着讲出了她和云平在襄阳城的落脚处。
「好,明天我一定去找你!」陆翔喜孜孜地道。
(待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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