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越南男人的一段情】 1-3 (根据网友母亲的实事改编)
【妈妈和越南男人的一段情】作者:datang1
2009/01/15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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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水外流群里网友真实的事,他不堪忍受压在心中太久,托我转为文学化,
适当文学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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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叫刘小明,我妈妈叫韩雪,爸爸叫刘大刚,在我10岁那年,妈妈和爸爸
开始闹离婚,闹了一年多终于离了,后来我稍微长大点,才完全明白怎么回事。
很多当时妈妈的手机短信,邮件,都被我复制保存着一份,时时拿出来看看,妈
妈的温柔和淫荡,成为我童年难忘的回忆。
韩雪和刘大刚都是首都军区大院里长大的,父母是老战友的关系,婚事就是
双方父母安排的。妈妈和爸爸都是听话的子女,一路以来走长辈铺好的路习惯了,
这门婚事也是一样自然而然,没想过婚姻生活有多少激情和爱可以期待。妈妈是
军区的大美人,属于端庄大方的那一类,因为从小营养好,妈妈身材丰满,皮肤
白嫩,操一口爽朗热情的京片子,温柔时多情似水,就连生气时粉面带霞,也格
外美丽。和妈妈相比,爸爸除了个子高大以外,就没有特别突出的了,爸爸是个
闷人,不怎么懂得体贴和关心女人。
虽然都是军区大院的,但爸爸妈妈都没从军,爸爸高中毕业上了技校,就在
军区旁边的国家汽车修理厂上班,工作虽然不是白领,但收入稳定有保障,妈妈
新闻系毕业以后,在北京某大报社当采编,经常有出差的机会,祖国天南海北的
逛,这样本来两个人性格文化程度就有差距,随着婚姻生活的趋于枯燥,两人关
系就更平淡了。不过妈妈有我,她聪明伶俐的乖儿子,一直以来,我是她的寄托。
本来我以为我一直会做妈妈的精神寄托做下去,就像中国军区大院里大多数
夫妻一样,但直到有一天妈妈从广西出差回来,我知道一切都变了。
妈妈的报社不是一般的兴趣休闲类,而是党政机关报,关心国家大事比较多。
最近几年中国改革开放经济发展了,周围的社会主义国家越南也想向中国学,搞
特区。在广西北海有一个中越合办的党校,那里经常有越南的干部来学习借鉴经
验,搞一期学习班什么的。妈妈的报社想就这个题材认真写几期专栏,展现社会
主义伟大成就,领导大手一挥,就把妈妈派到了广西,以参加一期学习班的方式
体验生活,收集报导素材。
学习班是三个月,那段时间我在北京焦急的等妈妈回来,当然不知道她都做
了什么,后来我看她的日记,才了解,她就是在学习班里认识了越南人塔龙。
塔龙是越南名字的音译,其实还有对应的汉字,可以翻译成汉语的,但是妈
妈和学员们都喜欢直接叫他" 塔龙" ,算是外号吧,有点附和他的样貌,皮肤黝
黑,身材骨架方方正正的,脸形不像中国人比较平整,眉脊突出的很厉害,好像
什么异兽的脸。和其他越南学员相比,塔龙的职位不高,只是是越南一个国营公
司的业务经理,但是他比较热情为人平易,在学员里很快就混得熟了。不用说学
员里女的不多,妈妈又是鹤立鸡群的大美人,自然吸引着大部分男士的目光,不
光塔龙,这里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妈妈拉近乎,聊天,可是碍于语言的障碍,
中国学员和越南学员之间的交流其实并不多。
共产党的习惯,党校里就算都是成年人,也要集体步操,长跑。不知道是缘
分还是蓄意,塔龙总是不经意辏到妈妈身边,两个人开始不说话,妈妈看见他还
有点脸红呢。一次两次的,间距就拉近了,根据妈妈的日记,是塔龙先拉了妈妈
的手指。那是一个很热的天,即使上午8点也是阳光暴晒,学员们在做早操,塔
龙向往常一样辏到妈妈身边,用手指牵妈妈的手,妈妈轻轻躲开了,不好意思的
看看他,黝黑的越南人调皮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不要怕,我是给你这个,
这样的阳光,在我们越南很常见,你们中国北方的女人就受不了。" 他和善的微
笑和结结巴巴的汉语让妈妈扑哧笑出来,完全放掉了面具和警惕,妈妈笑得很开
心很美。
接过来,原来是一瓶越南产的清凉油。" 这个不仅是清凉油,还是能防晒,
不会让你白嫩的皮肤受伤害。"
" 小塔同志,我们都是党员啊,没学好汉语,就先学会赞美中国女人了。"
" 不是赞美,是真诚的,啊,汉语也就是叫赞美嘛,真诚的赞美。" 他结结
巴巴的说着,很有喜感,妈妈觉得步操也不是那么单调了,从那天起塔龙就总是
站在妈妈的身边,那个位置好像是妈妈下意识留给他的一样。
婚外情不总是干柴烈火,妈妈和塔龙很长时间里都是淡淡的友谊,至少在妈
妈眼里是这么理解这最初的两个月的,其实在越南男人的眼睛里和想象里,妈妈
的确良衬衫裹不住的丰满肉体已经被他剥光了很多次了。妈妈是那种走路时不由
自主就扭屁股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屁股太丰满,也可能是腰肢太柔软,总是她未
必的故意,但看在男人眼里就很恼人。
党校虽然在北海市,广西的第一港口,但位于市郊,还是挺偏僻的,周围有
不少清秀的山林流水,党校经常在周围组织长跑。有一次妈妈跑不动了,大屁股
一下坐在草里,塔龙本来在她身边,现在就不跑了,伸出手扶妈妈,说," 韩同
志,让我背你吧。" 妈妈上身只穿着白衬衣,里面就是肉色薄胸罩,因为出汗,
奶头都有些痕迹可以看出来了,她就不好意思红着脸拒绝。塔龙根本不管妈妈说
什么,一只手拉着妈妈上身,一只手趁机从地上托起肥屁股,妈妈就半强迫的爬
在了越南男人宽宽的背上。山路很远,等到背回去塔龙也累得不行了。这个事情
的每一细节妈妈后来都记录在日记里,也许就是塔龙那种当仁不让的男子汉气概,
让妈妈动了情,妈妈甚至这样写," 爬在他宽阔又粗糙的脊背上,下面就不由自
主的湿润了,乳头被他的背摩擦着,有想给他哺乳的冲动。"
妈妈那时33岁,塔龙比她小两岁,31,还没有结婚,但妈妈是已婚人妻,
从小就接受着共产主义道德教育,从没想到真要背叛家庭和丈夫。两个人的关系
虽然越来越亲密,但妈妈也越来越有意识的保持距离。三个月马上要结束了,直
到毕业晚会之前,妈妈都刻意回避塔龙。塔龙找了妈妈几次,在党校的氛围里,
也不好多说什么话。剩下最后一个礼拜,课基本都停止了,大家再准备回程和购
物,有些人在组织中越联欢晚会。妈妈忽然觉得塔龙好几天没来了,她貌似平淡
的问周围人。" 哦,他们那一组越南学员,因为据说越南国内有个紧急的项目评
估,提前一周回去了。"
妈妈这才意识到,塔龙要提前走,频频找自己是要告个别,可是自己竟然出
于已婚少妇的羞赧总是不给他机会。晚上妈妈一躲在背窝里,就不庭得想塔龙,
哭湿了一只枕头。
2
韩雪,也就是我的妈妈,本来是个爱文艺爱舞蹈的人,爸爸是闷人,也不可能和妈妈出去跳舞。这回在广西北海,中越联欢晚会后就有一个交谊舞会。很多男士都邀请妈妈跳舞,可是都被拒绝了,妈妈却始终提不起兴趣,她心理牵挂着那个黝黑黝黑的越南男人塔龙,妈妈就坐在一边默默的喝啤酒,尽管她根本喝不了多少,喝着喝着,就陷入迷思。这些她都在日记里记录了,我才可以看到,看到妈妈多情和柔弱的一面。
妈妈想起了三个月党校生活的点滴,准确讲是和塔龙相处的一幕幕。塔龙是个细心的男人,上讨论课时,塔龙总是在入座前先给妈妈把椅子拉出来摆好,这个虽然只是个细节,但大多数中国男人都不会做,他身上既有越南海风的剽捍的咸味,也有绅士的体贴,在妈妈眼里,这是一个多么和爸爸不同的男人。妈妈又想起两个人曾经一下课就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聊天,聊工作和生活,谈得很开心,塔龙的汉语一开始本来不流利,后来就越来越好了,甚至还很快学会了一点妈妈的北京味。那时有人看到他们,偶而会打趣说,"要是学习班再长一点,我们班会不会培养出一对啊",就有人接口道,"那感情好,中越联姻促进两党两国友谊啊",旁边一位大姐看不下去了,"人家韩雪的儿子都上三年级了,你们呀,给塔龙介绍其他的姑娘也行啊。"妈妈的脸就会羞得像红苹果,像鹿一样跑开。她皮肤很白,是一害羞就上脸的女人。妈妈还想起,塔龙给她看越南的照片,讲另一个国家的风俗和故事,妈妈很爱听,总是听得入了迷,塔龙就会趁妈妈不注意轻柔的刮她的鼻子,一边说,"有机会,带上你的儿子,我作免费导游。"
妈妈陷在自己的回忆里,好像和舞池隔开了世界,灯红酒绿的让她越来越心烦,索性跑出舞池,一个人呼吸湿冷的空气。不一会,熟悉的几个朋友都出来了,一个越南学员说北海城里有越南商人经营的酒吧,不去大家去那里继续喝酒。妈妈六神无主的跟着去了,在酒吧里,远远的看过去,妈妈的目光就呆住了,塔龙原来没有走,就在那个酒吧里,塔龙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国女人,两个人在亲昵的喝酒聊天。本来见到塔龙应该很高兴,可是马上另一种失落的情绪又袭满妈妈的大脑,眼泪突然想冲出眼眶,妈妈只能强忍住装做镇静。这是塔龙已经发现了妈妈。
妈妈只稍微喝了一点酒,就说头疼想出去吹风离开了,走在霓虹灯里,周围没有一个人,妈妈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很大气开朗的妈妈,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软弱而多情的一面。虽然是南方的夏天,夜里风还是很凉,妈妈走着走着,塔龙跟出来了,他什么话也没说,把外套脱下来就包在妈妈肩膀上,然后从后面用力得抱了抱妈妈。妈妈立刻擦眼泪不想让塔龙看见自己哭,塔龙想说什么,妈妈立刻抢着说,"什么也别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那个女人挺漂亮的,好好珍惜人家。"
"不是,我是想解释,本来我们这一组学员要先回越南的,但上级领导突然又给了采购任务,所以在北海市里面一个宾馆住下了。"
"。。。"妈妈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胸线以下的地方,嘴角稍微有些努起来,两只手在一起搓来搓去。
"那个女人,其实是张同志,是广西建材公司的业务经理。我们今晚谈谈生意的事。"塔龙轻轻揽起妈妈的肩膀,继续说,
"韩同志,我,我能叫你雪姐嘛,你知道,在我们越南,从来没见过下雪,我从小就想知道雪花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我见到了,北国的雪花一定就像你一样美丽。"
妈妈又一次瓦解了矜持,被他逗笑了,不但没有推开越南男人,还伸手轻轻揽在塔龙的腰侧,两个人在夜色里散步,聊天,话别。
"塔龙,你相信缘分么,虽然我已经结婚了,但我们可以做好朋友。"
"雪姐,你回了北京,我给你打电话。"
"嗯。我一直等你的。"
"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多给自己一些时间和呵护。还有,总听你说想念儿子,他长得很机灵,回去了带我向他问好。"
妈妈终于和塔龙告别了,夜色里除了亲切的聊天祝福,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学习班结束了,妈妈和塔龙却才刚刚开始
3
这是第一回妈妈离开我三个月,最初的时候她几乎天天给家里打电话,爸爸没说几句就被要求让我来接,对于没有爱情的婚姻,我是妈妈唯一的寄托,她几乎所有的爱都倾注到身上。然而最初的一个月以过去,渐渐妈妈的电话就少了,从一天一个到三天一个,最后甚至一个礼拜一个。才10岁的我仍然是非常依赖母亲的年纪,天天都想妈妈回来,她终于回来了,对我还是向以前一样又亲又抱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不一样了,她不再问这问那,不再用那么多时间关心我学校的趣事,不再每天拿起唐诗和我讲两三个小时,她不再那么兴致勃勃了,总是若有所思,有点魂不守舍。
"妈妈,妈妈,"我叫她,她却合着一本书在膝盖上发愣,那书的名字叫"越南语入门"。
"啊,明明,你怎么了。"
"妈妈,你电话曾经和我说过学习班有好多外国人,她们长什么样子啊。"
这个话题终于提起了她的兴趣,"嗯,其实他们是越南人,越南,知道吗,就在我们中国的南方,是邻居。"
"那不是很久以前和我们打过仗吗?"
"哦,傻孩子,他们的人都很好,每个国家每个民族的人都有他的优点,如果你喜欢他们,就不应该考虑国籍和国界。"
"好深奥啊,我去玩啦。"从那天起,我就越发注意到妈妈总沉迷于越南的事情,还买了很多画报和书。后来我读过她的日记才知道,正是这些阅读添补了最初妈妈没有塔龙一丝音信的日子。
塔龙有妈妈的手机号码,说好了一定会打电话来,却一直没有音信。妈妈就总是联想到那个和他一起喝酒的女人,心里泛着醋意,有时候妈妈在日记解劝自己,"我有丈夫和孩子,他也一定会娶妻生子,就让缘分定格在回忆里,过去吧。可即使这样,也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和关于他的一切。"
是的,妈妈有丈夫和孩子,如果说妈妈对儿子不像以前那么疼爱了,那么对本来就性格不和的丈夫,就更加冷淡了。爸爸平时脾气粗暴,文化水平不高,但还是很爱着妈妈的,三个月本该小别胜新欢,爸爸回家常想抱着妈妈亲吻。就被妈妈推开,"刘大刚,什么时候学外国人一样了,我不亲嘴的,受不了那个感觉,你应该知道。"
"你难道从小就没和人亲过?"
"从没有。以后也不会。"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是你老公。"爸爸对着妈妈吼起来,可是妈妈碰硬更硬,倔强的看着爸爸,"你何曾体会过我的世界,分享我的心情? 大吼大叫,这就是你作为男人唯一的本事。"
爸爸气得甩门而走。他俩的关系就是这样,经常性的冷战,间隔着激烈的热战交火,当然,这只是在自己家里面对面,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面前,他们又特别能装出相敬如宾的样子。
晚上爷爷奶奶来了,妈妈是个特别孝顺的媳妇,对公婆还是像以前一样关怀备至,就像对自己的父母一样周到,爸爸看着妈妈的样子,为上午的吵架歉疚起来,不好意思的主动和妈妈说话。爷爷奶奶走了,爸爸主动承担起洗碗等等家务活。然后早早就把妈妈拉到卧房了,我10岁了,已经开始对夫妻生活朦胧的好奇,就凑到卧室旁边,偷听里面的情况。
"韩雪,韩雪,这么早就睡了?"爸爸好像在推妈妈的背。
"嗯,我很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说你一天到晚就学那越南语能不困么,怎么你们领导要求的吗?"
"请你不要用这个盘问的口气和我说话。"
"好,好,"爸爸意识到必须改变自己的习惯是多么难,"老婆,你看我也洗过澡了,我们很久没那个了。从你回来以后就一直没有。"
沉默了好久,好像两边在较劲,终于妈妈说,"既然我是你妻子,就有这个义务,来吧。"
"还用这个姿势?"
"不来就算了。"
爸爸哼哧哼嗤搞了好久,听起来很累的样子,"老婆,你还不到么? "
"我要射了。啊。"
事后妈妈的日记里,记载了这一次久违的夫妻做爱,爸爸脱下裤子露出苍白的鸡鸡,妈妈就那样躺着看着,情绪一点也没有,就用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只盼着爸爸早点结束。爸爸射了,妈妈的身体却连润滑还没有完成。她叹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爸爸有点羞愧,上一次妈妈高潮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搓弄自己的鸡鸡,稍微又硬起来了一点,还总没法达到绝对的坚硬,爸爸看着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就想再来一次。妈妈看着爸爸的下体,拒绝了,把被子盖在身上转过身开始睡觉。明明是夫妻房事,可是气氛竟然这么冷淡和乏味,妈妈还拒绝他,爸爸终于忍不住了,喊,"从广西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三个月了没有做,你难道就都不想,你是变成尼姑了,还是在外面早都让人操了?"
"刘大刚,你说什么,你可以对我不好,可以天天发脾气,但你不能侮辱我,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你也会说妻子,夫妻要做爱,才算是夫妻."
"做爱,哈哈,做爱要有爱,要有能打动女人的共鸣,你懂吗?"
"我没有共鸣,我们没有爱,你终于说出来,说出心理话了,你早就和我过够啦。"爸爸的声音气的发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煽在妈妈的脸上。
妈妈连睡衣扣子都没有系好,就哭着从卧室里跑出来,雪白的大腿在我面前一晃,就跑进她的书房里,把门咣的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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