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第一章 居洛阳大不易 六)
【三国路】
(第一章居洛阳大不易六)
作者:niannianyouyu
2012/10/23首发于SexInSex.net
斜靠在玉石栏杆背后,薛义大口大口地的喘着粗气,即使这样依然感觉整个
肺都快要爆炸一般。缺口的佩剑耷拉在脚边,薛义知道现在这把剑是他生存下去
的最大依靠。但几场生死搏杀已经将薛义浑身力气都抽干了一般,连剑都已经握
不住。
从半夜被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可是给人
的感觉却是那么漫长。
李书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老淫棍最近仿佛在三娘身上焕发了第二春一
般,终日都和三娘腻在一起。想象着白嫩嫩的三娘坐在骨瘦如柴的李书佐身上拼
命摇晃的场景,薛义不禁都有点替李书佐担心,长此以往不被榨干最后一滴精液
才怪。不管怎么样也是俺师傅啊,不能就这么看着他走上绝路。等有时间还是要
劝劝他,就他那身板,还是清心寡欲的颐养天年好点。
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后背上传来,将神游天外的薛义重新拖回到了现实中
来。在刚才的搏斗中,薛义被敌人一刀砍在了后背上,生生拉出一道半尺长的口
子。还好这身羽林军这身盔甲还算结实,在后心的位置上还嵌了一块护心镜,不
然估计直接就被拦腰斩断了。
薛义一边将从黄色的罩袍上扯下一条将后背用力的捆紧,一边在心里暗暗叹
气,今天自己还真是运气差到了家啊。
本来今夜薛义约了夏侯博去吃酒,三娘李书佐两个已经眉目传情了半天,就
等着薛义走了好一番云雨,薛义又哪里肯继续在家里当灯泡,于是早早便出了门。
一看时辰尚早,顺便到内宫东门的哨岗看一眼手下那帮吃货是不是又偷着跑去赌
钱了。
薛义刚进东门,此时已到了内宫关门落锁的时辰,赵二正领着几个卫兵将宫
门缓缓关上。薛义见一切正常,便也没有继续上前,直接折回了东门外,准备绕
过南门去寻夏侯博。
薛义刚绕过金锁桥,便听到东面忽然爆发出震天的呐喊声,接着大批溃逃的
羽林军和太监宫女开始涌了过来。
拉住一个丢盔卸甲的羽林军卒一问才知道,原来就在刚才,十常侍在嘉德殿
门前诛杀了何进,何进的党羽闻听何进被诛,马上便开始了对宫城的围攻。袁术
带领亲军直接冲进了青锁门,高喊着诛杀阉官的口号,逢人就杀,见人就斩,已
经直奔内宫杀来。
另外几个营的西园禁军也冲进宫城,整个洛阳城已经乱作一团。
薛义望着宫外冲天的火光不禁打了个冷战,原来今晚就是「千乘万骑走北邙」,
薛义不禁心中大叫了一声不好!记忆中三国里头当晚整个皇宫都被抢掠一空,宫
中的太监宫女几乎被杀光,连小皇帝和陈留王都只能单骑出逃。
薛义的马此时还栓在南门口,只好掉头就往浣衣坊跑。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找
到惠娘,不然等乱兵入了宫就在劫难逃了。
薛义刚跑过两个路口,宫门就已经被乱军冲破。薛义仗着自己对宫内地形的
熟悉左闪右避,但是依然在距离浣衣坊不远的回廊里和一队乱兵不期而遇。
一看到对面冲来几个身穿西园禁卫红色罩袍的乱兵,薛义就知道今晚是免不
了一场恶战了。
薛义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加速冲向了迎面而来的乱兵。对面的乱兵显然被
薛义的气势吓到了,没想到面对己方四个人对面那个壮汉依然敢冲上前来。
就在站在最前面的兵头一愣神的瞬间,薛义已经欺身近前,双手将剑轮圆,
直接斩在敌人的肩头,锋利的长剑由左肩入,一直斩到右肋下才被肋骨卡住。
其他五个乱兵已经被这骇人的场面吓的目瞪口呆,哪里还想到要趁着薛义的
长剑卡住的机会上前结果了他。薛义一脚蹬在死尸的胸口,奋力的将长剑拔出。
一个乱兵嘶声狂叫着:「你杀了我弟弟,我要杀了你!」便端着长戈猛刺过
来。其他几个也反应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将薛义团团围在当中。
在连续砍倒几个乱兵之后,另外一小队西园禁军正好从旁边的月亮门路过,
也呐喊着冲了过来。本以为可以尽快脱身的薛义不禁暗叫一声哭也,只好提起精
神,奋力砍杀。
薛义已经忘记后面自己是怎么样把那几个乱兵全都砍倒的,反正当时眼前一
片红色,自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不停的挥舞,连背上被砍了
一刀都没有察觉,直到眼前已经没有站立的人。
当薛义茫然的看到眼前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的时候,一股浓浓的
倦意直接涌上心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吸干了水分的植物一样没有一丝力气。于
是薛义只好躲到栏杆后面,忍受着背后传来的巨大疼痛,慢慢等待着体能恢复。
薛义还记得夏侯博曾经跟自己将结果阵战之中的节奏。刀剑拼杀是非常好费
体力的,如何保证体能能够应付几个小时的恶战?夏侯家的诀窍就是调整呼吸。
也就是说每次出手都必须配合呼吸的调整,一旦能够形成有节奏的呼吸,那杀人
真的就跟割韭菜差不多。
而如果面对几招都解决不了的硬茬子,最好的办法也是打乱他的呼吸和节奏,
通过连续的攻击逐渐消耗对方的体能,最终找到对方的弱点一剑封喉。
刚才的苦战虽然让第一次实实在在「劈人」的薛义有些不太适应,但确实已
经逐渐摸到调整呼吸的门径了。
用力的吐出了一口带着血沫的浓痰后,薛义警觉的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西面
的浣衣坊依然没有喊杀声,应该还没有被乱兵波及到。薛义这才放心的长出一口
气,又重新坐回到地上。惠娘一定不会有事的,薛义仿佛打气一般的对自己说。
人总是有些逆反心理的,即便很多时候你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却一
样能够潜移默化的改变你的很多决定。最起码,李书佐告诫自己的那几句话让薛
义心里很不爽。
尤其是在目睹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初恋(至少薛义是这么认为的)纵身
一跃之后,惠娘迅速的填补了薛义空虚的内心。小姑娘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就如同
出风一样拂过薛义的心田。
在一次讲到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时候,薛义实在不忍心看着惠娘满眼泪水的在
一个劲抹鼻子,就把最后的结局改成了大团圆。看着小姑娘满脸开心的笑容,眼
中还挂着泪水,薛义忍不住伸手替她把还挂在脸上的泪珠擦干。
当指尖触碰到面颊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两朵红云瞬间爬上了姑娘小
小的脸庞。在原来的空间里,薛义并不是个处男,也有过几个女朋友。可在那个
世界里,女人总是很物质。对于没房没车的他来说,即使能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最后还是摆脱不了分手的命运。
而面前这个小姑娘却完全不同。她是如此的温柔可爱,让人忍不住拥入怀中。
这种温柔在前世的那个世界里似乎早已经绝种了,那些女人们都在争先恐后的表
现着自己的强悍和蛮横,而对于温柔这种似乎只有弱者才有的品格早就不屑一顾。
薛义也豁出去了,直接一把捉住了惠娘的小手。「你愿意嫁给我吗?」
薛义能明显感觉到惠娘娇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薛义,
原本就红红的面庞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了。过了片刻,仿佛终于回过魂儿来一样,
惠娘忽猛的将小手从薛义的手中抽了出来,用袖子掩住了脸嗔到:「你这人好不
知羞臊,借着机会欺负奴家,我不和你说了……」。
说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的窜入花丛中,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嗅
着手上淡淡的香味儿,薛义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我一定要娶你!」
耳边传来的喊杀声夹杂着刀剑碰撞和哭喊声越来越近,薛义知道留给自己的
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到惠娘,这样他才能放心。
薛义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直接就向浣
衣坊的方向跑去。三步并做两步的薛义飞快的冲进了浣衣坊的院子,穿过乱作一
团的人群,经过好一番寻找,终于在墙角下寻到了惠娘。
此时惠娘的眼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正抱着一具太监的尸首呆呆的
瘫坐在墙角。「怎么了,惠娘?你没事吧?」
,惠娘抬起头来发现是薛义,忽然纵身扑到了薛义的怀中痛哭起来。薛义紧
紧的抱着不住啜泣着的娇小身躯,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惠娘,有我
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惠娘挣扎着抬起头来,满面泪痕的哽咽到:「曹叔死了……怎么办……曹叔
他……」,说着又痛哭起来。
薛义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躺在地上的就是一直对惠娘照
顾有加的曹太监。
曹太监和惠娘的娘亲是同乡,一直在秉笔监当差,虽说并不是什么位高权重
的大太监,但为人忠义,在宫中素来很有人望,对惠娘也一直很是照顾。现在见
他满身是血,估计是在乱军中遭遇了不测。
薛义俯身注视着怀中依然在抽泣不停的惠娘,温声说:「跟我走吧,惠娘,
现在世道越来越乱,我们一起离开洛阳,去蜀中找你娘亲,我们去成亲」,惠娘
抬头看着薛义,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已经失去了血色的嘴唇,仿佛做了人生中
最大的决定一样重重的点了点头。
做罢惠娘挣扎着从薛义的怀中站了起来,一边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从曹太
监的尸首旁拾起了一个包裹,看起来很吃力的背在了肩上。
看着这个一脸坚毅的小姑娘上刑场似的表情,薛义忍不住拿过了包裹挎在自
己肩头上,一把拉过惠娘冰冷的小手说:「娘子,我们走」。在听到那声「娘子」
之后,惠娘的眼中仿佛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光彩一般。「薛郎,我们走!」
薛义带着惠娘走出浣衣坊的时候整个皇宫已经乱作一团。到处都是肆虐的乱
兵,到处都是哭天喊地四处逃窜的宫女太监。薛义身材魁梧,在乱军中目标很明
显,几次都被盯上。万幸的是乱军主要的目标是没长胡子的太监和掠夺财物,对
于明显不是善类的薛义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即使这样几次遭遇战依然让薛义精疲
力竭,身上又是添了几处刀箭伤,尤其每次遇敌薛义都会将惠娘死死挡在身后,
这更是令他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仗着对宫内地形的熟悉,薛义二人在宫殿间穿行,希望能够先回到在南门桂
花巷的住处,毕竟兵荒马乱的要走到蜀中还是需要一番准备的。但是出宫的几个
城门已经完全被忠于何进的兵马所占据,一时很难脱身。于是薛义决定先到南苑
荷塘躲一躲风头,等到乱兵散去再找机会脱身。
两个人像落汤的野狗一样,喘着粗气不断向荷塘深处跑去。被高大的薛义带
得快飞起来的惠娘真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可是周围到处可以听到的喊杀声又让她
们不敢有片刻歇息。
终于,塘边的一块石头完成了惠娘的心愿,将惠娘重重的绊倒在地。即使是
坚强的小姑娘也忍不住捂着脚踝无声的啜泣起来。
薛义仔细看了一下惠娘的脚,「估计是扭伤,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我们先到
荷塘边躲一躲再走吧。」
说着薛义便将惠娘扶到了荷塘边。四面八方都能听到喊杀声和呼救声,二人
怕被路过的乱兵发现,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并排趴在了一处荷塘边的树丛里。
荷塘对面已经是火光冲天,不时能够看到被背后的火光无限放大的虚幻人影
在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间互相砍杀,血腥的场面让惠娘已经不敢哭泣,娇小的身
躯不断地往薛义身边靠,双手也似落水的人一样紧紧地抱着薛义的胳膊,仿佛只
有这样才能给她坚持下去的勇气一般。
此时的薛义正在琢磨怎么样才能溜出宫去,逃出生天,忽然觉察到身边这个
小人竟然已经是不停的发抖,连忙用手将惠娘紧紧搂住,一边轻声的安慰着她。
惠娘明显感觉到了身边的男子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将她从冰冷的世界拉了回
来,这个怀抱是这样的坚实和温暖,便仿佛风雨中的稚鸟寻到了巢一样。虽然夹
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是惠娘依然能够感觉到从薛义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气息,
这气味是如此让人着迷,甚至让这个今晚受尽了惊吓的小姑娘的心里悄然泛起了
阵阵旖旎的波澜。
「这就是吴婶子说的汉子的味道吧」惠娘不禁想起了浣衣坊里着名的大嘴婆
姨吴婶子经常用来调笑惠娘和一班还未出嫁的小姑娘的荤话,消瘦的脸庞瞬间爬
红到了耳根。耳边不时传来薛义轻声的安慰「没事了,宝贝,等乱兵都散了我们
就回家……买几亩地……多生几个娃……」断断续续的话让惠娘的心里暖洋洋的,
但同时,薛义却又似在惠娘耳边吹起气一般,耳尖传来的酥痒的感觉已经弄得惠
娘全身滚烫。
「这个冤家就会折腾人……那天好像……也是在这里吧……」那天的事情就
如同元宵节庙会的走马灯一样旋转着涌到进了惠娘的脑海中。
自从薛义说出了嫁给我吧那句话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不知不
觉之间小姑娘将薛义当作了唯一的依靠,而薛义似乎也能体会到小姑娘默默地情
愫,并且更加珍惜,就连平日里的俸禄也都一并交给了惠娘。用薛义的话说,
「这些迟早是你管的,我一个汉子如何管得来这些」。
惠娘也没有反驳,直接笑眯眯的将钱袋子仔细的塞进了袖笼里。因为这个,
在浣衣坊惠娘还被发现了这个秘密的吴婶子好生嘲笑了一番,说她人小鬼大,这
么早就能拉住男人的钱袋子了。这让惠娘好几天都羞得不敢去浣衣坊。但同时,
那种淡淡的幸福也慢慢的在小姑娘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那天散了活计,和往日一样两个小情侣又在南苑池塘边一起吃着晚饭。惠娘
还特意沽了些米酒,算作是对薛义自动自觉交出工资的奖励吧。几两酒下肚,惠
娘明显能够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正在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是如此炙
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
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惠娘发现自己已经被薛义扑倒在地上。惠娘拼命想推
开薛义庞大的身躯,但是对于巨熊一样的薛义来说,娇小的惠娘又如何能做得到
哪。惠娘不禁心中大急,刚要呵斥他一番的时候,一张大嘴已经紧紧地将自己的
樱桃小口罩住。紧接着一条泥鳅一样油滑的硕大舌头便如那溜过窗户缝的风一样,
趁着小姑娘一张嘴的瞬间滑到了嘴里。
更让惠娘震惊的是,那条可恶的大舌头,竟然继续洋洋得意的追逐着小姑娘
不断四处躲闪的香舌。小姑娘的小嘴只有这么尺寸之间大的地方,又哪里容得了
她闪躲腾挪。最终,两条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
就似被夏日里猛烈的日头晒到了一般,惠娘被这条可恶的大舌头弄得眼前白
花花一片,头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而这个大坏蛋似乎并没有就此住手的打算。
那只粗糙的大手忽然变成了绕指柔,顺着惠娘宽大的袖口就钻了进来。
惠娘本是穷苦出身,当时有正是盛夏,内里并没有穿亵衣。正在小姑娘内心
里叫苦连天的时候,那只可恶的大手已经一把将惠娘的鸡头小乳捉住,用力的揉
捏起来。一瞬间惠娘全身的肌肉就如抽筋了一般绷紧。
「你这个大坏蛋!」惠娘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在心里大骂着这个正在不断在自
己身上侵犯的大坏蛋,一边用小手不停地厮打这着薛义,但在旁人看来,这动作
倒似给薛义脱衣服一般。终于那张快让自己透不过气来的大嘴离开了惠娘的樱桃
小口,惠娘也得以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接下来,惠娘的身体忽然象一张弓一样崩了起来,最让惠娘觉得羞愧难当
的是,这弓的弓背,是向上的。此时的薛义正在将惠娘雪白的小乳含在嘴里仔细
的咂嘬着。
一波一波传来的快感和从心底里涌来的难以名状的羞耻感已经彻底冲垮了惠
娘继续抵抗下去的意志。娇小的乳房在那双大手和可恶的大嘴的攻击下已经有些
疼痛,大坏蛋重要放过了小姑娘瓷器般雪白的胸部上有些微微红肿的两粒梅子。
接着就扑了上来。
看着正在自己身旁低头思考如和逃命的薛义,感觉自己仿佛能被他的阴影完
全笼罩住似的,惠娘一直在心里想:「难道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那天小姑
娘差点没被这只坏蛋大狗熊折腾零碎。
巨大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整个下体力似乎被一块硬滚烫的大石头塞满了一
般。就连一向坚强的惠娘都忍不住紧紧地咬着自己已经失去血色的嘴唇,仿佛是
从胸腔的深处里挤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
渐渐地,这种疼痛不断淡去,淡去,最终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
小姑娘,每一下摩擦和撞击都顺着下面的内里清晰的传入惠娘的脑海中。泪水从
惠娘的大眼睛里滚滚而下,划过精致的脸庞,最终落在了泥土里。
刚才还在不停耸动的大狗熊终于发现了有些异样,停了下来。紧接着好像是
一个孩子弄坏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手足无措的开始搓着手,一边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惠娘。「是我猪狗不如……我会娶你的……」
好多话现在惠娘想来都忍不住想笑,真是不知道这个大坏蛋脑子里都装了些
什么。想到这里,惠娘失神的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
脸就像是刀刻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力量感,让小姑娘越看越着迷,忍不住伸手将他
耳畔一绺弄乱的头发弄好。
薛义也感觉到了怀里的小姑娘在看他,给了她一个甜甜的微笑,又继续思考
他的逃亡大计去了。
对面的喊声还在继续,就如同背景音乐一般周而复始。惠娘不禁为自己能在
这种处境下还想到那些阴私之事而感到有些羞愧,但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依然
如斧凿刀刻一般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一想到薛义将那根物件拔出来时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一种空虚感,惠娘不
禁打了个冷战,下面竟然有了些湿润的感觉。大狗熊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冷战,搂
得更紧了。这让惠娘羞得更厉害了。
「这没羞臊的妮子都在想些什么啊……」惠娘在心里狠狠的鄙夷了一下自己。
但还是忍不住想起当时那个小冤家拔出来时清脆的「波」的一声。听起来就象从
沽酒的小瓶子里拔出手指一样。
在那一瞬间,当时原本已经被大狗熊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惠娘仿佛被这一声脆
响从梦中惊醒一般,羞愧、尴尬、迷茫顷刻间被恼羞成怒所取代。也不知从哪里
来的力气,惠娘就像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把将愣在自己身上的薛义推开,紧接着
翻身就骑在了他身上。
此时的惠娘已经完全被那波的一声激怒,满脑子都是自己模仿着吴婶子的语
气发出的嘶吼声:「老娘跟你拼了!」,向着身下薛义高耸着的阳物就坐了下去。
很多在恼羞成怒的愤火催动下做出来的事最终只会让愤怒的小姑娘陷入更加
尴尬的境地。这一坐不但没有将身下的坏东西一举擒住,反而鬼使神差的正戳在
了小姑娘的菊花上,疼得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战胜一切敌人的小姑娘差点儿没把
嘴唇咬破。
而最令惠娘的怒火不断升级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被自己骑在身下的
大坏蛋竟然在笑,他竟然敢笑!
平日里如小猫一般文静的惠娘最后一丝理智也在那对明晃晃的板牙面前消失
得无影无踪。她忍着两股深处的疼痛,一把捉住那条粗得让惠娘的小手都无法完
全握住的阳具胡乱塞进了自己的下体里。惠娘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只是一
边咬牙切齿的嘀咕着:「拼了……大坏蛋……敢笑……」
一边克服粗大阳具挤进挤出带来的疼痛,努力的向下坐去,就像是只有将那
根物件完全坐断摇折才算是完成自己的报复计划一般。
接着又是天旋地转,薛义又将惠娘压在了身下反复冲杀。此时埋藏在惠娘身
体里的激情已经完全被释放出来,两个人的体液让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呱叽呱
叽」的声音,就如那池塘深处传来的阵阵蛙鸣般响彻天际。
接着,被这声音再次刺激到的小姑娘又会将大狗熊推倒,继续她那癫狂的报
复计划,拼命碾压着身下坚挺的阳物……
两个活力四射的妖精在池塘边的树丛下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惊起了一波又一
波的鸥鹭。直到原本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变成了小泥猴,那原本昂首挺胸的物件在
奋力吐出一口白色的粘液后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瘫软在茂盛的草丛里,
这场战斗才算告一段落。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充斥着无尽生命气息的泥土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天地之间
仿佛只能听到微风抚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那激情过后极尽畅快的喘息声。惠娘甚至
记得当时自己就像三月的雪花一般,逐渐融入到了身下的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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