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旧梦】
作者:三十二相2010年11月25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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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据几年前一段旧事创作,本区首发,愿各位大大喜欢。
(一)
这是W今夜里去的第3个舞厅。
强劲的鼓点响起,是迪斯科时间,W挤进人群,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睁着猎
隼一样的双眼,四处张望。好几个牛仔裤包裹下蛮腰微露的翘挺的屁股在扭动,
W贪婪地凑上去,近了看那披头散发的姑娘的脸,却每一次都失望而归。冬天以
来,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令他心动的女孩了。失落的W准备撤退,并且很快挤到了
长边,却仍然流连地向里张望。
这时,一个身影令W心头一凛。长发,鸭蛋脸,白净秀气的babyfac
e,细碎整齐的牙齿笑意盈盈,W向下打量,一件浅粉色的波西米娅丝衫,牛仔
裤。女孩胸不大,身形修长,W大喜过望。但女孩的对面是一个长发高个的男孩,
白色羽绒服,霓虹下的一张面庞帅极了。W在不远处,不免自惭形秽,胸中又如
翻倒三江五海的醋瓶子。他盯着那女孩,直到迪斯科结束。黑灯舞的时间,男孩
女孩向场外走。那是一对情侣,来这里玩的,W失望地想,却紧紧跟着,看两人
在吧台一处小桌坐下。同行的还有一男一女,W在一边坐下。他听到女孩的声音,
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有些土气,男孩倒是嗓门洪亮,语带磁性,W不无感伤地羡
慕。
W就这样坐着,听隔岸的笑闹。有时他站起身,从背面看到女孩微露的蛮腰,
看到她微露的黑色内裤的边,那一刻几乎窒息。他偶尔又扭过头去,看暗影里女
孩的侧影。觉得也不是很漂亮。迪斯科的灯光会骗人的,也许她擦了厚厚的粉,
也许她也一大把年纪了,W这样安慰自己。但仍然不愿离开。两个小时过去,时
近11时。他们终于起身,W的心怦怦地跳。两个男孩向门口走去,两个女孩则
走向另一端的卫生间。W心中一阵狂喜。跟了上去,守在门口。
这个时候人不多。五分钟的时间,女孩们一前一后走出来。W走上去,喉咙
都是干的:「能请你跳一曲吗。」女孩微微一笑,他便牵起她柔若无骨的手,向
舞池里走去。舞池边人多的地方,他已经贴近她,自然搂起了她的蛮腰,下面也
已蹭地硬起。
(二)
现在跳吗?女孩问。
这是黑灯舞间歇的明场,W已顾不了那么多,搂着女孩滑进舞池。「你经常
来这里吗?」W的第一句话。「不是,我以前上班的,年后才来,这是第四次」。
「哦,年后不上了?」「再说吧,还在找呢。」女孩说,她的声音不如长像这般
温婉可人。W的手规矩地放着,跟女孩聊天,逗她笑。他知道了她是牡丹江人,
1988年生,19岁,她叫小卓,艺术学校的中专毕业。他想起了王祖贤演的
女鬼小卓,那诱人的舌头。他也不失时机地透露,他研究生毕业,27。
待到灯灭,舞池里重重叠叠的鬼影到处都是。他不再说话,搂得她更紧了,
下身也硬硬地顶她。他贴她的脸,感受她婴孩般滑嫩牛奶般清香的肌肤,偶尔轻
啄她的面庞,吻她的头发。她不作声,躲他。他几次蜻蜓点水亲到她的唇,都被
她迅速地躲开去。「不许亲我」,她说。「你有男朋友吗?」他贴着她的耳廓轻
声问。「没有」。
「你真好看,你知道吗,我刚才一直坐在你们旁边,等你,我看到你的第一
眼,心就跳,」「我太喜欢你了」「我好想亲亲你」「真的,就一下,好吗,求
求你」。他在她耳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梦呓。「不行」,她说。他再求,她
调皮又轻快地亲了他一下,柔软爽滑的小舌头倏地伸进他嘴里,又很快逃离。
「别跑啊」,他又说。她不作声。他扳过她的头,吻了上去。这是多么长多
么长的一个吻啊。他睁着眼睛,看她甜美的面孔上,紧闭的双眼和长长的睫毛,
他那么贪婪地吮吸她的柔软、她的清香,直到她死命地挣开。她用袖子拭了拭嘴
边,低下头,不作声。
不知道这是第几曲了。他已经吻了她好几番,他疯狂地迷恋接吻,跟年轻的
不施脂粉的唇接吻。他不断地跟她套近乎,他已得了她的电话。但他并不满足。
舞会快散场的时候,他问她:「你一会儿回家吗?」「嗯」「住在哪?一个人吗?」
「还有三个」「过年不回家,不觉得孤单吗?」她不作声。「你一晚上跳舞挣多
少钱?」他又问。「两百多」,她说。他鼓足勇气说:「我问你一件事,如果问
错了,你别生气好吗?」她睁着大大眼睛,疑惑地点头盯着他。他凑近她的耳朵:
「我很喜欢你,我很孤单,我需要你,今晚陪陪我好吗,我给你2000块!」。
她使劲地摇头,脸红。他接着说软话,求情,甚至编瞎话说刚被女朋友甩了,
「我心里很难受,你知道,我都27了,一个人,你觉得我怎么样?不像你想象
那样,我只想你陪陪我,我想抱着你,亲亲你,就这样」。W一连串说了很多,
那一刻他相信他是出于发自内心的真诚。小卓沉默着。他忽然拉起她,果决地说
「走吧」,几乎拽她到了门口。她在寄存处换上白色的羽绒服,灯光下更加显得
身姿挺拔,楚楚动人。真是个尤物啊,W想。他拉着她的手,生怕把她丢掉,迫
不及待地上一辆出租车。
(三)
在家门口的快克店前下车,他拉小卓进去,问「你喜欢吃什么?」小卓只拿
了两盒酸酸乳。他买了一大堆零食,给小卓的新毛巾、牙刷,还有两盒杜蕾丝。
他看见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过马路的时候,他们亲昵地偎着,她骂他「坏
死了」,仿佛一对恋人。W的眼眶湿润了,这是他多少年梦里的场景。
打开门的瞬间,W并没有去摸索门边的开关去开灯。门锁上的同时,他也将
她紧紧地按在门上,那张不知疲倦的唇吻便又凑了上去。他们大口地吻,大口地
喘息,直到小卓将他推开:「热死了!」W住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他是个喜欢
整洁的人,因此屋子算得上井井有条。小卓脱下外套,在W的卧室间书房四处打
量,W则忙着烧开水。待到小卓洗漱时,他便又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脸亲昵地趴
在她的背上。她娇喘着说:「别闹了!」她洗漱完,他说:「洗洗脚吧。」
他兑好水,帮她脱下白色卡通的旅游鞋袜,在水里轻轻揉搓那双美丽柔和的
小脚。
她抬头定定地看他,幽幽地叹气:「你呵!」
在卧室的床前,橘黄色的台灯柔柔的光下,他终于抱住她,就像那幽暗的舞
场。只不过,这里是只属于两个人的舞场。他亲吻她,抚摸着她的牛仔裤包裹下
的翘挺的屁股,她的纤细的腰肢。在她的喘息声中,W的左手向下探索,右手已
沿着背部向上挺进,迅速解开了她的胸衣。他抚摸她的乳房,小巧但挺拔的乳房,
如同她的青春。她的喘息越来越重,她的上衣脱掉了,W已经咬住了她的粉红的
硬硬的乳头。他的手一直向下,沿着山丘、丛林、河谷,她「啊」的一声,身体
绷紧。W将她放在床上,很快卸去了她的全部,包括那黑色蕾丝的内裤。W忘情
地吻她的小穴,那一块怎样柔嫩、干净、白皙的所在,丛林还有些稀疏,散发着
逼人的芬芳。小卓的浅唱低吟,醉眼迷离,山谷里河流如注,W感到前所未有的
快意。
他终于忍不住,没有带套,就挺了进去。这一过程总是千篇一律,事实上,
与其说喜欢做爱,不如说W更愿意享受前奏,品赏妙龄女孩的洁净的私处。
W横冲之撞,女孩毫无疑问是紧的,技巧也生疏,但她肯定已经不是处女了。
W揣度着,他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他感到力所不支,他发恨一般地冲撞,在女孩
的呻吟声中,骨骼的撞击更令他快慰。女孩感到了节奏的加剧,也许是疼痛,手
打了一下他晃动的屁股。那轻轻的一拍,似嗔似怒的一拍,令W心花怒放,更觉
风情万钟。十几分钟,W一泻如注,僵尸一般趴在女孩的身上。寂静的夜里,只
有暧昧淫荡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良久,女孩娇嗔道:「你想压死我啊。」
他不好意思地翻身下来,女孩拿起床头纸巾,擦干两个人的私处,又下床用
热水湿了毛巾再拧干,认真地擦拭。然后钻进被窝,柔软温热的胴体挤进他的怀。
W搂着女孩小卓,就像搂着自己的妻子或女友,一边说着体己话。打情骂俏间,
不久又硬将起来,缠绵一番,小卓跨上他再来一次,才入了梦乡。
(四)
早晨9点多醒来,W身边已不见了小卓。出得门去,见她已洗漱穿戴整齐,
在客厅沙发的一角蜷腿坐着,笑嘻嘻地看电视。W只穿一件裤衩,下面已支起小
帐篷。去厕所撒了一泡尿,W径直走向小美女,坐在沙发边上抱她的腰,一边抚
弄那一头秀发。正看电视的女孩有些不耐烦:「都弄乱了!去去,去,洗脸去,
懒死了。」W赖着不走,非要亲她。小卓无奈,敷衍地碰一下他的唇,却被W一
下啄住,舌头便闪电地伸进去。
「讨厌,牙都没刷,臭死了」,小卓嘴里呜呜拉拉地叫着挣扎。W却不说话,
死死嵌住,按她在沙发上,唇舌便饕餮起来。一只手同时伸进牛仔裤的皮带,又
快又准向下面而去,即刻摸到那紧要之处。女孩的身子一下软了,脸上仍只是怨
怒委屈之色。这垂垂可怜之态,令W欲火更旺,一边亲吻,一边中指已插将进去。
捣腾片刻,小美女娇喘连连,下面也已湿漉漉,W抱起她的腰,将那牛仔裤退下
一半,露出黑黑湿湿的一片。W快速退下支起的帐篷,噗哧一声便顶了上去。几
番回合,W又将小美女翻过身来,跪在沙发上,手抓着她的蛮腰从后面进出,不
一会儿便抱着这娇躯虚脱下去,两个人都瘫倒在沙发上。
W还躺在沙发上时,小卓已坐起来,默默整理衣裤。显然,这场速战对她来
说始料不及,至此时仍有不悦之色。她穿上蕾丝的黑色内裤,却惊叫一声又脱下
来:「讨厌,湿了让人家怎么穿!都是你!」W嗫喏着一阵哄,又将自己干净的
深蓝色平脚内裤找来,给她穿上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快要系好了皮带,小卓却又
发现干净的水洗牛仔裤开口处,也沾了些许浓稠乳白的液体,她愤怒地抓起旁边
的蕾丝内裤,摔在W脸上,W却得意地用鼻子闻着。
小卓用纸巾擦了又擦,那液体变成不明显的印痕。她的情绪却陡然坏了起来,
厌恶地说:「我要走了!」,一边伸手向W,满脸凛然不可侵犯的冷漠。
W从钱夹里掏出2000块钱,她一把抓过,塞进手提袋,起身穿上衣服,
头也不回地走。只留下一声「啪」的关门声。W趟上床,身体空了,便仿佛灵魂
也被掏空一般。他点燃一只烟,不自禁的悲伤情绪又涌上来。此时的W像个做错
事情的孩子,垂头丧气,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电话响起来。是小卓。W情绪一下子高涨,掐灭了烟,一边拿起小卓的内裤
嗅,一边轻声地「喂」。「我跟你说啊,以后别再找我了啊,听见没有!」
对方没好气的劈头盖脑令他猝不及防,只唯唯诺诺地问:「怎么了?」「不
怎么,就是我觉得你这人不怎么样,不想跟你联系了」,小卓的声音,随即是啪
的挂机。
真是见鬼,W感到莫名其妙,百般空虚、自责、失落又等等交织,连打电话
的勇气再无。他又回到那个惯常的自卑、懦弱的W,抬不起头来,只发了几条问
原因,并且表诚意,哄对方开心的短信。一上午毫无回音,W狠狠地想,不联系
就不联系了,你以为你是谁。从此再不打电话、发短信给她,心却疼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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