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不懂女人—3】【连载】
作者:蔫不唧2010年10月22日同发于 SEXINSEX、文行、皇家帝国花园
年幼时,不懂女人—3
1977年7 月底,他们这届高中生经过两年的学习之后,终于拿到了毕业证书,
一本鲜红色的塑料小本儿,里面记录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后面加盖了学校的大红
印章;过不了几天,他、陈丽娟及两个高中班里有着共青团员身份的男女同学被
指定留在学校当代课老师;其余大部分男同学趁矿上招收新工人的机会,报名当
工人;女同学中除了王茹华福气好,被她父亲通过关系安排进了铁路系统参加工
作以外,其他的或者到家属队种菜,或者到炼焦厂做小工,或者投亲靠友自谋出
路,他们两个班的同学就这样各奔东西去了。
还在6 月份的时候,就有小道消息在矿区内、学校里流传,说是在当年要进
行全国大学的招生;10月,矿区的广播喇叭里播出了当年大中专招生报考的有关
详细规定,停止了许多年的全国统一招生即将开始,分散到各处应往届高中同学
们在经过几个月外面饱尝酸甜苦辣咸滋味后,又一次集中回到了母校。在母校,
校长专门安排了几位老教师负责大家的复习备考。但因为高中两年里学校除了开
设数学、语文以外,其余均开设一些结合煤矿实际的课程,而其他要考的高中基
础学科譬如物理、化学、生物、历史、地理、外语等等学科都没有学习过,以至
于后来就是要找一本高中阶段的教科书自学都找不到。
在这年的冬天,一个白霜铺地的清晨,矿上专门派出一辆解放牌卡车拉着此
次赴考的五十多个男女学生们到镇小学参加人生的第一次大考。由于先天不足,
考试时许多人全都两眼一抹黑,结果只能是名落孙山了。
于是,两个班的同学在两个月的聚会后,又无可奈何的分开了;这一次聚会
后,再次的聚会是在三十年后,那时大家都已两鬓苍苍,步入耄耋之年的前夕了,
此为后话不提。
78年3 月的一个星期天,他呆在家里看了半天的书,觉得很是百无聊赖的,
就想找陈丽娟吹吹牛,一起玩玩。
他在学校里代小学的语文课,仗着以前的基础不错,以及其他老前辈的指点,
再加上他自己的好学,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以后,基本可以适应教学工作;而陈丽
娟代的是音乐课,虽然她平时喜欢唱唱跳跳,但要她去上课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了,盖因她的音乐理论基础太差,就连简谱都过不了,再加上原来教音乐的老师
很看不起她,老师当不下去,最后她只能到学校团支部去当干事,所以平时他们
到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相聚。
走到陈丽娟家的院子门口,他发觉大门是虚掩着的,就轻轻地推开院门,走
了进去。院里没有人,于是,他径直向前走,才到陈丽娟窗前,就听得里面好像
有什么动静,透过窗户玻璃的一角,眼前看到的一幕顿时令他血脉偾张,只见陈
丽娟衣衫不整的躺在她的小床上,全身赤裸着,显出了象牙般的颜色。雪白的乳
罩被解开胡乱的丢弃在一旁,裸露着两只肉包子似的乳房。乳房上乳晕肿胀,中
间的奶头通红,而且胀得很大,直愣愣的竖立着;小腹下内裤也脱离了原来的位
置,挂在一只脚丫子上,还可以见到一些零星的黑毛毛铺陈在上面。她的大腿分
开着,一个男人伏在她的两腿只间,津津有味的舔舐着什么,不时传出小狗舔米
汤西里呼噜的声音;陈丽娟双目眯缝着,脸色绯红,嘴里还在不停的哼唧着他熟
悉的声音,一只手还在乳房上不停的揉搓着……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他的心里涌上了说不出的酸溜溜与羞愤的滋味,难怪好
几天都找不到她,原来是有了新的相好的了;再仔细一看,那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学校里管共青团的刘老师。
他顿时勃然大怒,一股热血涌上了头,羞愤使得他满眼通红,抬起脚就想踹
门而入,但转念一想,陈丽娟虽然同自己好过,可是毕竟没有同自己结婚,都说
姑娘是大家的,婆娘才是自家的,他有什么资格去管一个尚未结婚的大姑娘呢;
更何况姓刘的树大根深,他爹是矿上的党委副书记,就连校长也不敢轻易开罪于
他;为了这种事,闹出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瞧;而且陈丽娟与刘恐怕也不是一天两
天了,如果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风流人物,也不值得为她去得罪人;刘虽然也有
自己的家庭,他老婆也是学校里的老师,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大家平时相处得
还是比较好;刘偷嘴是他的事,但事情一旦败露,受伤害的恐怕不就是一个人了
;毕竟都是为人师表的,很忌讳这些风流事。一念及此,他的心冷了下来,他悄
悄地退了回去,而床上那两个人正在情欲似火,爱得死去活来,如火如荼之际,
哪里晓得他们的艳事已经被人看了个正着。
但他心里憋的那股火气实在难忍,他像发疯似的,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出出自
己心里憋着的那口气,但又不能说出具体的东西。更何况成天只要一见到陈丽娟
或者姓刘的老师,他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觉得难过和恶心。
就在他坐卧不宁的时候,在距离矿部十余里的一个分校需要老师。他听说后,
就去找到校长要求到那儿去代课。
校长大人这几天正愁着没有人愿意去那地方,离家远不说,关键那里气候炎
热,素有煤矿的边疆之美称,所以就爽快的批准了他的要求,而且许诺:今后学
校如果有招工指标,第一个考虑他的转正;如果有进修读书的名额,也会第一个
考虑他。
陈丽娟听说他要去分校后,来找他,要他就留在总校,也好成天能见面。但
他不卑不亢的应付着她,看到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架势,陈丽娟走上前搂住他,想
亲他的嘴,被他客气的推开了,说是要注意影响,毕竟是在学校办公室内。末了
陈丽娟掉下了眼泪,抽泣着对他说她离不开他,她对他只有满腔的爱情;他苦笑
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打发她走。
最后,陈丽娟擦着哭红的眼眶走了。
就这样,在四月的一天,他到分校走马上课去了。
分校所处的位置,是矿山最偏远的地方,与矿部相距15公里,每天由矿部发
出三班交通车,以便于居住在那里的人员上下通行。
那里有一条江,名为香江,江水平时不缓不急,静静地向前流去,两岸山坡
地表是一抹红色的碎石头,石头不太坚硬,属于风化石之类,风一吹,扑簌簌的
直往下掉。
当地就以香江作为地名。
香江川流很深,周围都是大山,前山唤为东山;后山唤为西墚。
东山一年四季苍翠欲滴,在东山的腹地里,散落着大小不一的自然村,农民
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栽插两季到田地里干活,闲暇时分,到附近的山林里去
寻找野物、野生菌之类的东西,然后到矿区叫卖;香江里盛产鱼类,有沙白、鲶
鱼、青虾、泥鳅等等,工人们在休息的时候,喜欢到这里摸鱼捉泥鳅,带回家里,
香油一煎,再倒上二两小酒,不也悠哉乐哉;西墚长得颇为蹊翘,有懂得一点儿
风水的人说就像一只巨大的沙发的靠背,后来,这个矿山的大学生几乎都出在香
江这个地方,传言说就是得益于这个沙发。
这个地点由于地处低洼,四周都是高山,平时很难有点风吹草动,故而温度
颇高,只有翻过高耸的山顶,才能享受到山风带来的凉爽;因此,本矿的人说起
香江,都有谈虎色变的意味。
但在当地工作的人到矿部跑一趟颇不容易,平时要上班,一个星期只有一天
的休息,所以那里的人一般没有什么事情,就在那里休养生息,或者到江里玩水
捞鱼摸虾,或者到山上背柴拾菌,闲不住的人家在自家房前屋后开垦地块,种植
菜蔬,自己吃不了,再喂上一条小猪,年底宰杀后呼朋唤友的大快朵颐。
分校规模不算大,就坐落在后山的半山腰。
分校周遭用青砖围成了一个大院,经过围墙大门进去,有两排教室,每排六
间房,另外一排红砖瓦房作为老师宿舍区,给那些单身的居住,中间是围成的一
块操场,操场上安置了一块篮球场。
学校里的学生不多,基本一个年级就只招了一个班,但麻雀虽小肝胆俱全,
从教务到后勤,一个都不少,学校从小学一年级办到初二年级,初三学生就要到
总校住校。
分校的校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他不是本地人,来自江西萍乡,宽
阔的额头,头上毛发稀疏,长得瘦脸削腮,他个子大约一米七左右,据他说,还
在五十年代就来到了矿上。
分校的管理算得上是井井有条,一个低年级组,组里有七八个老师,分门别
类有音乐、美术、自然、体育等等;一个高年级组,基本就是初中两个级,组里
也是七八个人,分别是数学、物理、化学、外语、语文、政治、生物等学科,音
乐美术体育的老师要上小学、初中的课;分校长还兼了初中语文课老师。
教美术、音乐的是一对夫妇,大约有四十五六岁的样子,早期毕业于着名的
西南联大,还是同系不同班的校友,男的教美术,女的教音乐,但有时俩人也会
相互调换课程;但他们不论讲什么课,几乎都不相伯仲;教体育的是一个五大三
粗的青年人,大约二十四五左右,满脸的络腮胡子,喜欢练武,在他的办公室里,
到处都是他用钢管、铁片制作的大刀、宝剑、长棍、哑铃、杠铃。
低年级组还有一个姓温的女教师,人长得很白净,个子很高,一头自然卷曲
的短发下,衬托出一副红润的圆脸蛋,丰腴的身躯显出女性特有的曲线:高耸的
胸脯,硕大的屁股以及圆滚滚的大腿;她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北方话。据说她的
父母都是南下干部,她父亲以前是矿上的副矿长,母亲是干部科的科长,现在老
两口下放劳动;她的丈夫以前是矿上汽车队的队长,因为在文革中打死人,被关
进了监狱;因此她也就被发配到这里来教书。她带的是小学一二年级主科。
他被分配带五年级的一个班的班主任,兼四五年级的语文、数学课;前任老
师调走之后,就一直没有专职班主任,他来了,正好补缺。
没有几天,他就将当班的情况摸熟悉了几分。
他注意到,这里也许天气太热,四五年级就有不少女孩子的胸脯隆了起来,
圆鼓鼓的胸脯可以窥见她们少女的雏形;尤其在他那个班,不少女生的胸脯更是
高高的耸起,其中有一个叫小花的胸部最丰满,经常随着走路的步伐而一晃一晃
的,令他想起了以前的同学李翠仙。
小花的身材长得丰满匀称,肤色微黑,圆圆的苹果脸上有一只小巧可爱的鼻
子,鼻头向上翘着,纤细而黑黝黝的眉毛下两只细小的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
的眼珠子不时滴溜溜乱转,未曾说话先就笑;她的两片嘴唇非常的薄,而且鲜红
欲滴,人说嘴皮薄薄,能讲会说;小花是这个班的班长,经常协助老师做一些收
交同学们作业、整顿纪律的事情。
促使他对小花多看一眼的,是有一天晚上十点多,他备课完毕后觉得肚里饥
肠辘辘,就到职工食堂里去买吃的,在等待炊事员煮面条的时候,他听到身后有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叫他:“老师。”
他回头一看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小花,就随口问她来做什么。
小花回答说是来为自己上中班的哥哥买面条,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小女孩
亮铮铮的眼珠泛起了层层的笑意,女学生轻声问道:“老师,你有多余的菜票吗,
分给我五分的。”
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掏出了六张菜票,每张面值五分,就拿了两张给她,
小花喜滋滋的收了起来,而后将一角钱递了过来,他推开女学生的手,说:“老
师送你了。”
在推开女学生的手的时候,他感到这个女生的手很光滑,而且柔软异常,碰
着只觉得软乎乎的,但仅仅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小花笑了,圆圆的脸上现出了两只浅浅的酒窝,再次将钱递了过来,他假装
发火道:“说送你就送你。”然后就不理她了。
小花吓了一跳,默默地站在了一旁。
面条煮好了,他买了一碗,端着就走,走了一截路,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小花,她端了一只大口缸,里面是才买的面条。
他问道:“小花同学,你怎么走这条路呢?”
小花怯生生的说道:“回我家就走这条路呀。”
他说:“我送你回家吧。”
小花听了,脸蛋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意,说道:“不用了,就到啦。老师,过
天来家里玩。”
第二天晚上,他又觉得肚子饥饿难忍,又到食堂去,在食堂里,他没有见到
小花,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丝的失落;第三天的晚上,他又去了食堂,卖面条
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姑娘生得清秀苗条,白嫩的脸蛋上浮现着一抹鲜红的颜
色。见他几天晚上都来买面条,姑娘微笑着接待了他,还多捞了一些在他的口缸
里,惹得同她一起上班的一个大妈笑了,胖乎乎的大妈说要姑娘给他做媳妇得了,
结果两个年轻人都相互深深的看过一眼后,各自慌忙分开眼神,而姑娘则羞红了
脸,笑骂了那个乱开玩笑的大妈;就在他即将走出食堂门口的时候,一个娇小的
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哦,又是小花。
这天,她穿了一件碎花的衬衣,衣服有点紧,紧绷绷的衣服使得她丰满的身
躯曲线毕露。两只鼓鼓的乳峰在胸前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葡萄似的颗粒;往
下是纤细的腰肢,腰肢圆润修长,再下来是浑圆的屁股,虽说屁股不太大,但也
显得圆鼓鼓的;她黑亮的头发梳得光光滑滑,俏丽的苹果脸红彤彤的,眼珠子亮
晶晶的透出一股明媚的柔光,整个人透出了几分大姑娘特有的风韵。
“老师。”她有礼貌的叫道,嘴角一抿,圆圆的脸蛋上浮现出两只浅浅的酒
窝。
“哦——”他定了定神。
“又来给你的哥哥买面条啦?”他差点没有听见女学生的招呼。
“嗯,他下班回来说肚子饿,家里这阵面条吃完了。”
“你去买吧,我等你……哦,还有菜票吗?”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天拿你的还没有用完,等会儿我还你钱。”
“钱就不用还了,快去吧。”
他们又一次走在了回归的路上。小花回家,而他则是回在学校里的那间简陋
的宿舍里。
天,墨黑墨黑的,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路灯稀疏,投射到地上,泛起
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影子;他心不在焉的走着,眼睛不时瞟着身边女学生朦朦胧胧
的身影,鼻子里则尽情的嗅着由来自身边姑娘身上传来的一股股少女的清香味儿。
突然,他脚下一歪,糟糕,脚崴啦。
听到他疼痛难忍的一声“哎呦!”小花回过了头,关心的问道:“老师,咋
啦?”
他呻吟道:“脚崴了!”
听到他的呻吟,小花急忙回过身来,看着他说:“要不要紧,老师?”
见他仍然不停的呻吟,小花对他说道:“老师,你就地坐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花一转身就不见了,没有多时,她气喘吁吁的空手跑了过来,对坐在地上
的他说:“老师,走,我送你回宿舍。”说完,低下身子,让他的手搭在她稚嫩
的肩膀上,慢慢的站立起来。
他们又向前走了,小花帮他端着面条,而他的一只手搭着小花的肩膀,另外
一只手摆动着,竭力保持身子的平衡,艰难的走在崎岖的小路上;小花的肩膀肉
肉的,他的手指触上去有一股柔软的感觉,虽说是脚踝很疼,但有这么一个女学
生做拐架,再疼痛都能忍受下去,更何况这次意外还是由于他的心不在焉才导致
的,还给小花招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正如古人所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由于俩人挨得很近,小花身上那股诱人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孔里灌,情不自
禁的,他胯下的鸡鸡慢慢的在发胀,并且翘了起来,硬邦邦的顶着内裤,好不难
受,好在是黑天,尚不至于在女学生面前出丑。
上一次同陈丽娟做爱应该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还在假期里,学校的寒
假一般都比较长,而他们在学校里是代课老师,就没有那些正式老师那样忙,平
时没有多少事情,所以隔三岔五的找时间与女朋友黏在一起是经常的事。陈丽娟
这个人表面上看很清纯,但骨子里比较骚,要男人的胃口很大,那回是连续来了
两次高潮还不肯放过他;有时在学校里,只要是没有人的角落里,陈丽娟也会不
时的摸玩他的鸡鸡,在他鸡鸡硬邦邦以后,要求他快速的来上一回;而当他摸她
的裤裆的时候,就会发现陈丽娟的那里早就是情水汪汪……
直到现在他还在怀疑陈丽娟的第一次根本就不是给他的;他也是自从与陈丽
娟那回以后,再同李翠仙的头一次相比,得出了疑问。
好不容易,他们回到了他居住的单身宿舍,他坐到了椅子上,招呼小花坐到
床上,看着小花满头满脸的汗珠,他有几分心疼:“今晚多谢你啦。”
小花抬起红红的脸蛋,微微一笑说:“不用谢,其实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换
了别人也会这样做的;哦。对了,还要还你一角钱……”
话音未落,他打断了她的话:“那么今晚你的救护,我还要付钱给你。”
说完,作状就去掏钱包,小花见状,急忙阻止他的行动,说道:“老师,快
吃,你看,面条都凉啦。”
见他稀里哗啦的吃着面条,小花端起一旁的洗脸盆,出去在自来水管上,接
了半盆水,端了进来,再兑上热水瓶里的开水,试了试温度,然后扭好了手帕,
让老师擦脸,直到老师洗完脚后,她才将脏水倒了。接着,她清扫了床铺,扶老
师到了床边坐下,然后带上了门。
小花的手软绵绵肉呼呼的,好似里面没有骨头,在她将热腾腾的毛巾递给他
的时候,他的手又一次在不经意之间与她的手相碰,得出的结论。
经过这天晚上的事后,他与小花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他特意打开小花的学籍
登记,上面清楚的记录着如下文字:李晓花,女,生于1965年。
这么说来,小花今年才13岁,整整比他小了5 岁。按照年龄,他仅仅可以做
她哥。
很快半个学期过去了,五月上旬,学生们进行了期中测验,期中考过后,按
照教学计划的安排,班主任们要到学生的家里进行家访活动,他是第一次当班主
任,所以对这项活动尤感兴趣。
到小花家是最后的事了,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小花家距离学校最近。
抱着要结识小花父母的愿望,他敲响了小花家的大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小
男孩,大约有五六岁的模样,长着同小花一样的圆圆的脸,脸上一双黑亮的眼珠
叽里咕噜的转着,不同的是他的皮肤较黑。
走进院子,迎面三间土坯房,沿山墙又搭建了几间低矮的棚子,里面传出一
阵猪的哼唧声,有几只大小不一的鸡在院子里觅食,不时走走停停;引人注目的,
是在院子有一个埋着一口水缸样的东西,大半截埋在堆里,只剩下小小的缸口在
外面,高出地表四五十公分。缸口上面还盖着一个布袋似的东西。
小花还在学校里上课,家里只剩下小花的母亲,一个面目黝黑,但身材丰腴,
胸前高耸着两只胀鼓鼓大乳房的妇人,他将小花在学校里的表现向这个妇人说明
后,见到妇人沉默寡言没有什么多说的,就告辞回了学校。
在香江分校,校长虽然学历不算高,才是一个中专生,但此人头脑灵活,所
以在教学方法上他不要求大家都整齐划一,只要上课的老师抓得住教学重点,采
取什么方式都可以。
这天下午,是五年级的语文课,教学内容是写一篇描写自然景物的作文,他
在交代了要注意的地方之后,带着学生们走出了校门,到香江的岸边,让同学们
仔细观察周围环境。
谁知就在大家都聚精会神的观看、思考的时候,有学生向他报告说是有人到
江里洗澡去了(当地管游泳叫做‘洗澡’)。
在江里游泳的是一个绰号为“二狗”的男学生,这个家伙平时欺负同学最拿
手,而且调皮捣蛋,使得不少老师颇为头痛;但这个男生却有个好处,就是学习
上从来不要人操心,头脑特灵,什么课程一学就会,下课后几分钟就将老师布置
的作业做完,没有事干的他就到处捣乱。
这会可能是看到到了江边,禁不住波光粼粼的江水的诱惑,他悄悄地下了河。
对于这个调皮鬼,他申斥过几回,但没有什么效果,后来,他看过了年羹尧
小时候的故事后,大受启发,于是,就改了调教这个小家伙的路子。
当下,他拉开的嗓音,叫道:“陶凯,陶凯同学。”
在水里游得正欢的调皮鬼看到老师在召唤自己,不由得慌忙往远处游,他见
状,又加大了嗓门:“陶凯,你回来,老师有事找你。”
调皮鬼这才调回了身,向着江边游过来,到了可以轻松对话的地点,他说:
“陶凯同学,请你试探一下那些地方水深,那些地方水浅。”
听到老师的吩咐,他得意洋洋的向着岸边的同学们翻了个白眼,兴高采烈的
试探去了,而老师也脱下了衣服,准备着一旦发生不测,好去救人。
见老师脱下了衣服,站在江边,同学们一哇声的纷纷仿效起来,他一回头看
到同学们那个兴奋的样子,喊了一声:“慢点,老师还有话讲。”
是啊,正当天热之际,又到了江边,不想到水里去玩那是瞎说。
他见陶凯完成了任务,回到了岸边,才放下了悬着的心,而后对同学们说: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教大家一首诗词,是毛主席的《水调歌头。游泳》;现
在,大家随着我念……”
大家此起彼伏的跟着他念诵了几遍后,就基本记住了,然后,由他给同学们
讲解了这首词创作的环境,词里的意思。最后,他吩咐同学们三个人为一组,可
以到水里玩,前提是不得到深水区去,陶凯不能再下水,而是跟着老师到处巡查,
预防有人溺水及发生其他事故。
女同学们集中在一个浅水洼,那里底部较平,而且没有淤泥,是他亲自下水
探过了,才放心。
一大群少男少女就在清静的江面扑腾开了,江面上荡漾着孩子们清脆的笑声,
胆子大的在水里游来游去,胆子小的只敢在浅水处扑腾,有的打开了水战,平静
的江面顿时波涛滚滚,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得老远。
他在岸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盯着在江里玩耍的学生们。
男孩子穿着大裆短裤,花花绿绿的,就像开了杂货店;女孩子们的短裤也基
本上是大裆裤,但大都是浅色的,只不过她们的上身还套了一件小背心。不过,
有些浅色的小背心被水一泡,就成了半透明,基本那个女孩子就没有什么秘密可
言了。
他特意留神小花,小花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衫,此时,她丰满的胸脯上透
露出了两块圆圆的深色痕迹,痕迹中央有突起的小点,是小花的乳晕与奶头吧,
隔着老远,也看不大清楚。他想,那胸脯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是软绵绵的还
是硬邦邦的,还是软硬适中呢?
有道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就在他想入非非的当下,在江里玩耍的小花突
然身子一晃,栽倒在水里,倒下的身子溅起了高高的浪花,吓了大家一跳。
同小花在一起的同学好不容易将小花拉了起来,她咧着嘴,一副怪模怪样的
表情,也许是被水呛了吧,不停的咳嗽;他才看见小花载到水里,就几个箭步跳
进了江里,半拉半扶的把小花搀到了岸边,小花的脚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剐了一
个大口,眼下血水一个劲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掉,他看了赶紧将小花放到地上坐了
下来,解下鞋带绑住了小花的脚,说是止血。好在他今天穿了一双球鞋,原来说
是走路防滑,现在鞋带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在救护小花的时候,他忙中偷闲的看了她丰满的胸脯几眼,发觉小花胸脯上
黑乎乎的圆圆的东西大约有过去用的铜钱那么大,中央是两只粉红色的小奶头凸
起可见;而她的两腿之间也被他趁机瞄了几眼,那里好似夹着一个馒头,圆鼓鼓
的动人心魄。有机会看到真实的才是有福的哟。在他一边忙着这一切,一边在心
里偷偷的感叹着。
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将小花湿淋淋的内衣内裤扒拉了下来,又为她穿好了干
燥的外衣外裤,由于天热,大家都没有多余的内衣裤,所以小花就套着自己单薄
的外衣,而这样一来,小花圆滚滚的身体就若隐若现的展现在大家的眼前:两只
丰满的乳房在衬衣下显露出了青春少女特有的形状,浅色的衬衣这不住乳峰的肉
色,奶头在衣服上顶出了清晰可见的凸点,乳晕泛着黝黑的颜色;单薄的外裤勾
勒出圆滚滚的大腿,浑圆的屁股往后高翘着,体现出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小花羞得通红了脸蛋,低下了头不敢看同学们,而女生们看得忍不住嘻嘻的
笑着,小男生们则一头雾水的看着女生,不知所措的茫然四顾。
看着小花穿戴完毕,他催促学生们道:“大家赶紧上岸集合,不许再到水里
了;各组的组长,清点你们组的人,十分钟后咱们回家。”
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往回走了,小花扭动着受伤的腿,也想往前走,可才起步,
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他见状,急忙蹲下了身子,让小花趴到他的背上。
小花的脸蛋绯红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趴到老师的身上,几个女生将她架到
他的身后,对小花说:“还是让老师背你好啦,这么远的路,我们也背不动你。”
没有办法,小花只好含羞的趴到了他的背脊上,听到同学们轻快的笑声,她
圆圆的脸蛋涨红得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他反搂着小花圆鼓鼓的屁股,把着她丰满的大腿,往路上缓缓的走着,任凭
小花富有弹性的胸脯挤在自己的背脊上。
小花羞臊得将头扑在他宽厚的背上,体会着与一个年轻男子的亲密接触。
俗话说,百步没轻担。尽管小花才三十多公斤,但路走长了,还是很够呛的。
汗水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一直往下掉,不一会就湿透了他的衣服,小花轻轻的
说道:“老师,还是我下了自己走吧。”
“不要乱动,还是老师背着你吧。我们到医院去包扎伤口,然后再送你回家。”
“老师,我……”
“呵呵,不要不好意思。你看,以前老师的脚崴了,是你送的老师回宿舍吧
;现在你的脚受伤了,老师送你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着。
医院到了。
说是医院,其实就是矿医院的一个分院,主要是为香江地区的职工家属服务
的。
在医院里,医生检查后给小花做了消毒,包扎后,还为她注射了防止破伤风
感染的针剂,经过治疗的小花看上去好多了,苍白的脸蛋又浮现出了鲜艳的红色,
不过还不能下地,于是,他又将小花送回了家。
小花的父母看到年轻的老师背着自己的女儿,大吃一惊之后知道了事情的原
委,一叠声的道谢着,急忙往家里请。
小花她妈倒了杯水,得知他不喝茶,忙乱了一通后找了一些白砂糖放进杯子
里,请老师喝水;而小花她爸则乱着要打酒买菜招呼老师,他婉言谢绝了,之后
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出了小花的家门口。
两天后,学生们完成了老师交代的作文,由于是亲自观察,大家写的都生动
活泼,小花也写出了她的感言:就是趴在老师的背脊上,看着老师往下流淌的汗
水,气喘吁吁的在爬坡,她觉得心里感动的就要哭了出来……
无巧不巧的,总校在学校里开展了作文大赛,分校长将学生们的作文统统看
了一遍后,选出了他这个班里的五篇作文,送到了总校,而小花的那一篇作文由
于感情真挚,遣词造句应用得当,被学校里评选为第一名,其余另外一个同学的
一篇评为第三名。这一下好了,他带的这个班一下就在全校出了名,而他也为此
风光了几天。
他与小花的关系逐渐的亲近了起来。
平时上课时,小花经常会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俊俏的面孔,而他
也喜欢看到小花那丰满的身影活跃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有时小花到他的办公室
交作业本的时候,他会同她无话找话讲一些闲话;在有外人的时候,小花会表现
出特别的害羞,那红彤彤的脸蛋使得他心醉,而她浑圆的乳峰则令他着迷;每当
小花有时因为有事生病不能来上课的时候,他又会若有所失的提不起劲来,导致
一整天闷闷不乐,就是吃饭也味同嚼蜡一般;当再次看见小花以后又浑身充满了
年轻的活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新的恋情之中,而一个老师同学生的恋
情是学校里规章制度所不允许的,再说小花才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还是
青涩的花骨朵,他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地压在自己的心里最深处,毕竟他已经长大
成人,而且是为人师表的。
小花不知道晓得他的感情否,只是不时的在他的面前脸红,而有时在没有事
的时候,也会来他的宿舍里找他借几本课外书看,因此他的宿舍里经常响起他们
爽朗的笑声,小花很喜欢笑,也喜欢唱歌,有时她高兴的唱起歌来,他就在一旁
用口琴来为她伴奏。
随着小花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的增加,他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他想早点从
对小花的思恋当中挣扎而出,但往往又无能为力,无尽的思绪就像一个巨大的蜘
蛛网一样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转眼之间,学期末临近了,他作为班主任老师,除了要完成自己的教学任务
之外,还要做自己班里同学的期末考评。好在自己班里的学生们都很努力,基本
通过了升学考试,这让他很是欣慰。
临放假前夕,分校长杀了自己养的猪,请大家到他的家里小聚一番。
不大的分校长的家里,里里外外摆了两桌,大家还是按照学校里高低年级分
坐开来,他的这桌除了低年级的老师外,外加教音乐、美术的两口子。
在分校长家,大家脱去了平常文质彬彬的外衣,一个个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最搞笑的,是分校长的小儿子被大家作弄得不时大呼小叫,分校长听了,只是笑
笑;而他的女儿却在几个女老师中间玩得不亦乐乎,温老师尤为细致,将女孩的
头发解开,然后为她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小女孩高兴得跑出跑进的,一路撒
下欢快的笑声。
开饭了。
只见体育老师吃力的端进来一口大锅,大锅是钢精锅,掀开盖子,里面盛了
满满一锅排骨煮萝卜;接着大家七手八脚的端进了许多大碗小碟,基本都是用宰
杀的猪肉做材料,品种有红烧、小炒,最叫绝的是一盘炸的黄生生的肥肠,看的
叫人不由自主的淌口水。最后,分校长笑眯眯的端出一个大碗,里面装上了用红
辣椒烤制出来的辣椒面,再配上用一种山坡上常见的草药,再加上花椒、味精、
食盐调和而成的蘸水,一台丰盛的晚宴就开始了。
他第一次在领导家里做客,而且这个领导是他的顶头上司,因此他手足无措,
头上一个劲的直冒汗,不时掏出手绢擦擦。分校长看到他曲促的样子,哈哈大笑
了起来,用筷子将一块块的排骨、萝卜夹到他的碗里,一边劝道:“小老弟,来,
你吃吃这个,再尝尝别的,来来,来上一块肥肠,咋样,好吃吧?我告诉你一个
诀窍,吃排骨萝卜,要用蘸水,这样吃起来才会格外的有味道。”
他一口浓浓的外省话夹杂着一些本地方言,没有了平时的威严。
于是,他也索性放开了手脚,再加上几口酒下了肚,也就无所顾忌了。
老师们成了庙里的罗汉,一个个形状各异花样百出,尤其是教体育的络腮胡
子酒量颇豪,在高年级那桌吃了一会儿以后,就到低年级这桌,与小学部的温老
师对起了酒碗,俩人“七个巧呀八匹马”的乱喊,一人一口的在划拳;温老师巾
帼不让须眉,丰豪迈的激情大有将酒瓶都吞下肚的气势;最文雅的是教音乐与美
术的两口子,话不多说,酒不少喝。
这一席饭,从傍晚五点半直吃到晚上九点半,方才偃旗息鼓。
不少人都喝高了,温老师也不例外,整个人都站立不起来,脸蛋红彤彤眼睛
水汪汪的,还一个劲的要酒喝。
一个人的酒量其实是有限的,如果一个人酒醉是达到十分酒的话,那么恰到
好处应该在六分,再往上八分时就该脚步踉跄……
在他扒完最后一碗肉汤泡饭后,校长过来对他说:“小老弟,饱了没有?”
“饱啦。”他回答道。
“好,饱了就行;来,请你帮我一个忙:送温老师回宿舍。”
“嗯,应该的。”他也客气的回答道。
“老米、小王,你们没事吧?”分校长回头招呼道。
“没事,没事。再来几杯也没事。”米老师打着酒嗝,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边剔着牙齿边说:“可惜今天的酒全让他们给糟蹋了。”“呵呵,下回再尽兴吧,
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就是同小老弟一起,把温老师送回宿舍去。”
“好的,好的。”米老师满口应承道。
走出门的时候,他感到自己也捉脚不定了,应该有六七分酒了吧,再看米老
师,哈哈大笑着,在老伴的陪伴下脚底下划开了八卦,嘴里一股劲嚷嚷着送温老
师回宿舍,而他自己走起来却是东倒西歪的。看着米老师醉态可掬的样子,没办
法,只好让两个老教师自己相互搀扶慢慢走着,温老师只能由自己来搀扶了,何
况两人都住在单身宿舍里,仅仅是相隔了几间房而已。
好不容易,一伙人簇拥着将温老师送到了她的宿舍里,他让米老师俩人走后,
又喂了温老师一杯糖盐水后,招呼温老师睡下。他怕再会有事,就坐到了桌前的
椅子上,打算多呆一阵。
他翻了翻桌上的几本杂志,觉得无聊后又看着床上的温老师,只见她绯红的
脸蛋,白净的脖子,丰满的身体,心里一阵悸动:这个心仪已久的少妇,今天可
以近距离的欣赏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温老师再次要水喝后,看上去清醒了不少,见她清醒了起
来,他告辞着准备回自己的宿舍,温老师见状挽留叫他别走,说是要与他多说一
会儿话,听到温老师的要求,他迟疑着又坐了下来。
温老师笑着对他说谢谢他送她回来,还问他自己出了洋相没有,于是,他学
着温老师走醉步的样子扭了起来,温老师哈哈笑着说叫他看笑话了。
温老师笑眯眯的问他:“大兄弟,有对象没有,要不要大姐帮你介绍介绍?”
他窘得脸红耳赤的,只是含含糊糊的说是自己年纪还小,不考虑这些事。
温老师笑眯眯的开起了玩笑,说是要不抓紧,以后就没有好的了。他说,要
是自己看中了,会请温老师帮忙的。
也许俩人都喝了酒,而喝酒后的人话都特别的多,于是,他们天南地北的聊
了开来。
温老师讲述起她的过去,讲起了父母的遭遇以及老公不在的烦恼与孤单,说
着说着掉下了眼泪;受温老师的感染,他也讲起了自己的过去,与陈丽娟的往事,
讲着讲着,他也伤心的掉下了眼泪。
同是天涯沦落人。随着谈话的逐渐深入,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温老师不知是醉了,还是没有醉。说是醉,她的头脑还有几分清醒,说是不
醉,但又浑身软绵绵的。突然,她说要撒尿,他扶起她的身体,让她下床到厕所
里去,但温老师走了几步,就软绵绵的不想再动弹,情急之下,他拿起了温老师
平时洗脸用的搪瓷盆,温老师见了,说是在她的床底下有一个专门用来解决小便
的盆。
小便盆翻出来了,温老师却不打算脱裤,只是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又低下了头,一朵红云刹那间飘过了她的脸蛋,他会意的说道:“那好,我到外
面去。”
“不,你不必到外面去。我……我……没有力气啦,麻烦你……你帮我把裤
子解开吧。”
他呆住了,傻傻的看着妩媚的温老师,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你倒是快点呀,我,我要尿出来啦。”温老师急的浑身发抖,脸色通
红。
就在他尚在犹豫的时候,就见到温老师的裤裆湿了一块,这才知道不是开玩
笑,于是,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一把就将温老师的裤子褪到了脚踝,温老师电光
火石间往下一蹲,立时,叮叮咚咚的声音在小屋内响起,诚如古诗所说“大珠小
珠落玉盘”。
小便完毕,温老师的将软绵绵的手递给了他,羞赧的看了他一眼,示意把她
搀扶起来。
这次,他亲眼看到了温老师雪白的大腿,那皮肤那个白哟,欺霜赛雪绝对不
是形容词。这些肉体平常包裹在或厚或薄的衣服内,轻易不能被人看到,当然除
了她的老公外。
温老师有着北方人的血统,皮肤极白,而且光滑细腻;温老师个字很高,以
他相比,还高出了他半个头;温老师身体较为丰腴,两只乳峰高高耸起,不时随
着身体的摇动晃动着。明亮的灯光下,他看的目瞪口呆,胯下的鸡鸡也不安本分
的硬胀起来。
他艰难的扶起了温老师,亦步亦趋的走到床边,而后把温老师放到了床铺上,
温老师也不避他,示意他帮她从箱子里找出内裤。
他面红耳赤的照办后,说是要走,温老师一把拉住他,说要他再陪陪她。看
着美女老师的模样,他只好答应着;温老师躲在被窝里,艰难的换下已经湿漉漉
的内裤。
经过刚才亲昵的一幕,俩人显得亲密无间。温老师眼勾勾的看了他一阵后,
突然一把拉过了他,让他坐到床边,尔后搂过了他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就在他的
脸上、嘴唇上狂热的亲吻了起来;他一时不知所措,呆呆的坐着不动,任凭温老
师动作着;突地,他将手往温老师的腋下穿了过去,搂住温老师宽厚的肩背,也
主动的亲吻起温老师烫呼呼的脸蛋,在他亲温老师的嘴唇的时候,温老师的柔软
的舌头不失时机的塞进了他的嘴里,四处搅拌着,让他品尝她香糯的丁香。
他一边热烈的亲吻着温老师,一边将另外一只手在温老师高耸的胸脯上胡乱
的揉摸着,直到温老师闭上了好看的眼睛,嘴里吐出动情的呻吟声。
他顺势把温老师压倒在床上一边亲吻着,一边把手从温老师衣服的下摆穿了
进去,直到乳罩里面,这次,他真实的摸到了温老师硕大的乳房。
温老师在他的抚摸下,嘴里吐出了难以压抑的哼声:“嗯……嗯……”
听着美女老师的呻吟,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胯下的鸡鸡愈来愈坚硬
发胀,胀得令人痛苦,也令人亢奋,他冲动得把温老师的衣服一股脑的往上推高
卷起,温老师那两只使人心动不已的乳房于是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温老师的乳房就像才蒸熟的大馒头一样,喧腾腾的富有弹性,乳房雪白高耸,
里面细细的青筋清晰可见,正中是两只大红枣一样的奶头,闪耀着耀眼的辉光,
此时因为男人的刺激,已经变得直愣愣硬邦邦的,挺立在雪白的乳峰上,傲视着
房间内热情似火的男女主人。
许久没有碰到女人了,他就如一只饿急了的狗一样,再也顾不得平时的斯文,
猛的扑到了女人的胸前,含着一只奶头,拼命的吮吸起来,同时右手在另外一只
乳房上热烈的揉摸着。
温老师的乳房很大,大得他的手掌放上去仅仅只是盖住一小部分,还有大部
分露在外面,纵然如此,他还是摸得得心应手,而在他嘴里的奶头也被他吸得津
津有味。
揉了温老师的乳房一阵后,他的右手顺着柔软的肉体往下滑移,越过高山穿
过平原,来到了女人那使男人销魂的部位,他的心里一愣,好像有点不对劲,但
他没有多想,只是在她突起的阴户上摸揉了一阵后,他的中指自然往下弯曲,抠
进了温老师神秘的桃源洞内,才一进去,他感到了火炉般的灼热,除了灼热外,
还有那久违了的湿滑。
手指在洞内搅动着,带出了一股艳情的咕啾声,随着隐晦的声音,温老师的
脸蛋泛起了艳红的羞涩:“大兄弟,就别再逗我了。”
温老师的呻吟声在小房间里不可压抑的响了起来,而他胯下的鸡鸡胀鼓鼓的
高翘了起来,顶在温老师的身上,痒酥酥的十分难过。随着俩人的亲热举动,他
们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再也不能忍耐了,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他想尽快的把鸡鸡插进温老师的桃
源洞里,发泄自己青春的激情与活力。
他脱离了温老师的缠绕,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脱了个清洁溜溜,灯光下,他健
壮的躯体引发了温老师炽热的目光,温老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肌肉分明的裸
体以及胯下硕长的鸡鸡,嘴里情不自禁的吧嗒着。
灯光下的温老师,妩媚可人,富有风情的脸蛋上,洋溢着酒精带来的红润。
他拉开了一旁的被单,褪下了温老师刚刚换好的内裤。现在,她赤裸着下体
仰躺在床上,白嫩的肚皮上的肚脐圆圆的,微鼓的小腹底部是一片光溜溜的皮肤,
没有常见的阴毛,这也是刚才他疑惑的地方。
丰满而光滑的阴阜衬着白白的大腿,显得很刺眼。他看看这床上的美女,涌
出的欲望好像是脱缰的野马。屋里光线明亮,他分开她的双腿,温老师的阴户分
毫毕现的展现在眼前。 她的屁股很圆很白,两条大腿的中间是绯红色的阴阜,
整个阴户高高地隆起,中间是较为深色的大阴唇,此时已经完全分开,露出了里
面暗红色的阴沟,菲薄的小阴唇颜色又更深一些,小阴唇靠近阴道口的部分的内
壁是暗紫色,但再向外一些就变成了绯红色;阴道口开了一些,可能是刚才受到
的刺激太强,她的会阴、肛门还有大阴唇周围都粘着一些白色的东西。“来,帮
大姐舔舔吧。”温老师挺了挺屁股,让胖鼓鼓的阴部凸现了出来。
温老师的大阴唇肥厚而富有弹性,粉红色的阴唇闪现着油光光的润滑,奇怪
的是,她的阴阜上竟然一根毛也没有,整个阴阜就像小女孩的阴部一样,光滑、
干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十分诱人。
他早就对温老师的美貌心仪不已,才一见到就惊为天人。但由于温老师大他
好几岁,因此平时对她就像对待大姐姐一样的谦恭,现在可能是大家喝了酒的缘
故,酒精对于男女,特别是处于特殊时期,特殊地点的妙龄男女来说,既有无上
的催情作用,无怪古人将酒色二字联用。
要是在平时,他看到女人的阴部,是会嫌其肮脏的,因为那里本来就是大小
便出入的地方,人的本能会十分的厌恶;但现在不同,也许是酒精将头烧昏了吧,
还是女人的温情俘虏了他,于是,借着酒劲,他趴到了温老师的两腿之间,闻了
一闻,温老师阴部散发出似香似甜的味道,那味道竟然十分的诱人,于是,他头
一低,便在那油光灿烂的大阴唇上舔了起来,舔左边几下,然后换舔右边几下,
还没有交换几个回合,温老师两片大阴唇交汇处顶端的一粒肉蕾就像花生米一样
凸现了出来,花生米硬硬的,闪现着鲜红的颜色,随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
温老师的下边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流了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水汪汪的光
芒;再看温老师,眼睛眯缝着,脸蛋通红,只顾得张开鲜艳的嘴唇,不成声调的
哼唧起来。
他继续舔舐着,随着他的舌头的忙碌,温老师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流进了他的
嘴里,他品了品味道,有股微酸的口感,但还可以接受。他的舌头继续往温老师
是桃源洞里挺进,更多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
温老师的哼唧声越来越大,而他的舌头也越来越快,终于,在温老师一声长
长的哼声之中,一大股液体从那深邃的桃源洞里奔流而出,大部分灌进了他的嘴
里,少部分淌到了床单上。
喝到温老师桃源洞里的泌出的仙水后,他胯下的鸡鸡胀鼓鼓的更加坚挺了,
这会儿,他趁温老师迷醉在快感之际,忙将直挺挺的鸡鸡凑到了温老师的桃源洞
口,此时的鸡鸡,早就粗壮无比,鸡鸡头红艳艳的,还痒酥酥的。
他只将屁股往前一挺,他的鸡鸡头陷进了温老师桃源洞口,立即就被一股热
乎乎紧凑凑的感觉所笼罩,他再往前用力一插,粗壮的鸡鸡全部进入了温老师的
密道内,享受着那火热的密道带来的紧夹与愉悦,他再往回退,又一次往前耸动,
“咕唧”的一声,鸡鸡杆与桃源洞交接处传来了特殊的声音。
温老师虽早就贵为人母,可能是经常得不到男人的慰藉,桃源洞早就处于荒
芜的状况,因此还是很紧窄,这下进来了一个后生粗壮的鸡鸡,她觉得空洞的巢
穴得到了充实,心里一高兴,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一齐行动,紧紧的夹住男人粗
壮的鸡鸡,同时,一些液体顺着洞壁又喷薄而出。
他的鸡鸡头越来越痒了,也越来越胀了,就在他努力减轻自己燥痒的难耐的
时候,一股热烘烘的液体冲击到他的鸡鸡头上,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他觉得
自己就要爆炸了,他忍啊忍,最后终于忍不住,他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鸡鸡
一阵收缩,从鸡鸡里喷出了一股股的精华,精华直达桃源洞的深处。
“啊——”温老师一声高吟,从桃源洞的深处,再次喷射出她的液体,同时,
阴唇再次裹住鸡鸡头,久久的吸吮着。
激烈的运动过后,是极度的疲倦,更何况他们俩人都醉了,先是酒醉,再后
是情醉。在饥渴万分里得到解脱之后,是身心的放松。
他从温老师阴道里抽出了软绵绵的鸡鸡,而后趴在床上,眼睛都难以睁开了
;温老师在他的嘴上亲了亲,然后拉过被子,俩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临近天亮时分,他醒了过来,他是被一种特殊的刺激惊醒过来的。他感觉自
己的鸡鸡在一个温暖的所在,被一种容器包裹着。
他诧异的看了看,只见温老师正伏在他的胯间,津津有味的吸吮着他的鸡鸡,
不时发出唧唧的声音;那鸡鸡已经被吸得直愣愣的,龟头也痒酥酥的十分受用。
看见他醒了过来,温老师骑到了他的身上,咧开的大阴唇把他的鸡鸡吞食进
去,胸前悬吊着的两只大乳房,还在一晃一晃的……
9 月份,新的学期开始了,这回,他重新带了一个班,是一年级的新生,他
原来带的那个班已经升级到了初中部。
尚未开学,温老师的父亲已经官复原职,于是,温老师调到了总校;分校长
一百个不情愿,他的人马更加少了,原来就捉肘见襟的局面更加的雪上加霜,他
跑去找总校校长大吵了一顿,可又没有什么办法。
月中,学校里老师之间传说着一条新闻,说是这回学校有一个进修的名额,
原来准备让他去,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学校定了叫陈丽娟去。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里不由得烦闷,他跑到分校长办公室去挂电话给总校
校长,问他有没有这回事,校长倒是爽快的回答说是有这么回事,他问道:“校
长,临来时你老人家不是说有名额就让我去么。”
校长听了哈哈大笑:“年轻人,学习是好事呀,以后这样的机会多了,你的
要求我一定记住就是,好好工作吧,听你们校长说你干的不错,年底有招工指标
我一定给你转正,哈哈哈……”校长笑着挂断了电话。
分校长很是同情他,在一旁听了他的电话后,看到萎靡不振的他,告诉了他
事情的原委:原来总校长也是准备让他去的,可是共青团刘老师坚持要给陈丽娟
去;而且温老师走后,分校人手明显的不足,于是总校长只好同意了刘老师的提
议。
他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就要到总校去找姓刘的讨个说法。
分校长立即将他抱住,他不清楚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进修事情,会闹到这个地
步,平时看这个年轻人知书识礼,也不是容易冲动的人,才敢把事情的原委说给
他,哪知道会得出了这么一个结局。多年的阅历告诉他,内里一定有名堂。
于是,他安排别的老师与小伙子调课,他则关上房门,仔细的询问。
于是,他流着泪,将自己怎么来的分校,怎么同陈丽娟欢好,怎么发现陈丽
娟与姓刘的关系,一五一十统统的倒了出来。
心里的烦心事倾诉出来后,他的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一些,端起分校长到给他
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分校长见状,又给他续上。
最后,分校长说出了自己的考虑,全面帮他分析现状,告诉他,趁着年轻,
再去参加高考,争取靠自己的本事走出山沟,走出煤矿,去寻找自己最终的出路,
还答应如果他要去准备高考,工作上会帮助安排妥当,留出时间让他复习的。
分校长的一席话使得他看到了自己今后要走的路,他下定决心的对分校长发
誓道:“一定不辜负校长大人的同情、理解,也一定要走出自己的路,做出成绩
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他将自己的时间做了最周密的安排与部署:早上六点起床,跑半个小时的步,
然后背一个小时的英语;上午课余时间复习数理化;中午半个小时的午休后,课
余时间看史地生的资料;傍晚外出散步时背单词、公式等等;平时一个学期周末
回家的习惯也打破了,告诉老爸老妈他们就说自己要复习考大学,当然他们的支
持是不在话下,还有他现在处于学校,各方面的教材资料都容易找,比起当年可
是得天独厚了。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他,没有回家,早早起床后就到学校外面的小路上
跑步。正在跑动的过程中,突然碰到小花。
原来小花因为有事路过,见到老师跑步,小花抿嘴笑着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小花突然出现在小路上,她穿一身鲜红色的运动衣裤,也来跑步。
他们俩人一前一后的跑了起来,一边跑,他一边欣赏着小花上下跳动的胸脯,那
是充满了活力的胸脯,里面就像有两只鸽子在动弹。
跑累了,他们停止了运动,在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师生俩人许久不见,都
有许多话题。
十二月底的一天傍晚,他结束了一天头昏脑胀的复习,信步走出了学校的大
门,沿着熟悉的小路一路走去,边走边背诵着英语单词。
在一个用树枝围成的小菜园里,他看到了一个大约16、7 岁的姑娘在给白菜
浇水,姑娘修长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扭动着,长长的辫子垂
在身后,黑黝黝油亮亮,辩梢还有一个蝴蝶结,未几,姑娘转过了脸来,秀丽的
瓜子脸上布满了粉红色,粉浓浓嫩生生,看上去似乎立马就会出水,更为诱人的
是,姑娘胸脯上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峰,将单薄的衣服顶起了两峰山峦。
他惊呆了,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呢。正当他暗自惊诧
的时候,菜园里劳作的姑娘好似发觉了园外有小子在偷窥,不禁莞尔一笑,这一
笑,好像勾走了他的魂,久久回不过神来。
姑娘浇完了菜水,挑起了桶,转过身来,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扭扭捏捏的顺
路走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姑娘的身影逐渐走远,心里浮现出了一首诗的轮廓:
天地之间一美丫/素雅恬静甚可夸/山沟就出金凤凰/不知将来落谁家
正着吟诵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老师!”他回头一看,
是小花,就说:“哦,是小花,你……”
“老师,我家明天杀猪,我爸爸叫我说给你,明天晚上到我家吃饭。”小花
笑眯眯的挺着丰满的胸脯说。
刚才看着苗条姑娘,魂不守舍了半天,这下又见到漂亮的女学生,心里的火
早已点燃,他一把拉过小花软乎乎的手,情不自禁的把玩着,感受着少女的柔软。
小花的手掌软绵绵的,里面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摸上去十分的舒服。
他一边玩弄着女学生的手,一边问道:“小花,老师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刚
刚在这里浇水的姑娘是谁?”
小花反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浇水?我没有见到呀。”
“就是一个辫子长长脸色粉红的姑娘呀。”他解释道。
“你……”小花不解的看着他。
“算了,哦,刚才老师问你的话不要同别人去讲,啊。”他叮嘱道。
第二天临近晚饭十分,他拎着两瓶酒,走进了小花家门;小花家这天热闹非
凡,来帮忙杀猪的、被请的客人一共坐了四五桌,大人笑小孩叫,小小的院落内
熙熙攘攘。
他被安排了同主人家坐一桌。
席间,他第一次见到了小花的哥哥,说起来是一个比他小一岁的汉子,虽然
比年龄他小,但身材比他魁梧,在井口上班。
桌子上摆满了菜:红烧肉煮干蕨菜,老远就可以闻到那股香味;瘦肉蒸香蕈,
又是一道上好的山珍;泥鳅钻豆腐,绝对的名吃;清蒸鲶鱼;糖醋排骨;无一不
时佐酒的好菜肴。
据说在这些菜里,除去豆腐、粉条外,其余基本是小花家自己里就有的:鲶
鱼、泥鳅是香江里捞的,蕨菜、香蕈是到山上采集来的。
小花的哥哥在几个大碗里倒满了酒,分别摆放在各人的面前,酒才倒出,就
闻到一股股的酒香弥漫开来;小花同她妈出出进进的只顾上菜。
小花的父亲率先端起了酒碗,说到:“来,大家喝。”带头咕了一大口。
男人们纷纷端起了酒碗,响应着也喝了一口,酒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他自忖自己还有点儿酒量,轻轻的抿了一口,只觉得那酒不同于其他的酒。
虽说是白酒,但没有白酒的那股辛辣味儿,入口只觉得绵甜无比,于是,他再次
大口的饮了一口,酒液下肚,一股热力涌了上来。
小花的父亲见他不见外,高兴的问他:“咋样,这酒还可以喝吧。”
他咽下了口里嚼着的一块肉,答道:“好酒啊,好酒。”
小花父亲说:“既然是好酒,那我们两个干一碗。”说着带头一饮而尽,顺
便亮了亮碗底。
他也豪爽的端起了自己的酒碗,也是一饮而尽。小花的哥哥高兴得拍起了巴
掌,随后又给他满上一碗。
哪知在这些老工人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两碗酒下去,他就觉得青筋暴
跳,面红耳赤了,再也无力迎战下去。
他不敢再坐下去,赶紧的扒了口饭,告辞着退了下来。
小花见他吃完了饭,急忙走到他旁边,招呼他去喝水,他看了看天色已经黑
了下来,说是要回宿舍;小花叫他等一下,回自己的屋内拿了一把手电筒,说是
送送他。
黑暗的小路上,走着师生俩人,所不同的是,这次他是喝多了酒,大概有八
九分了,脚步踉跄不说,带累得扶着他的小花娇喘吁吁。
突然,他有几分清醒了,他拥搂着的,就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女学生小花呀;
但此刻,酒精的作用使得他大脑极度的狂躁,他想紧紧地抱住心爱的女孩子,但
浑身软绵绵的似乎使不出力来,就是走路也还是脚步不听使唤,要不是小花的支
撑,他早就睡到地上去啦。
终于回到了他那间小小的宿舍,小花把他扶到床上坐下,他身子一软,无力
的躺了下去,小花温柔的问他喝不喝水,他摇了摇头,只是一把抓住小花软绵绵
的手,叫她陪陪他。见他这样,小花停住了回家的脚步,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用力拉住小花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拽,小花一下就趴到了他的身上,一股
甜蜜蜜的少女特有的气息飘到了他的鼻孔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顿时浑身舒坦,
他的手一圈,小花肉呼呼的身体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嗅着少女的香甜气息,他搬过了小花的头,与她嘴上甜甜的亲了一口,小花
吓唬他说:“有人看见了。”
他一边说:“不怕,没有人的。”,一边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小花的嘴里,使
劲搅拌着,追逐着小花柔嫩的小舌头,终于,追到了,然后,裹住,吮吸。
小花的脸蛋热腾腾的红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喘息着,她喊道:“放开我,放
开我。”
他感到累了,于是松开了嘴唇,用手直接摸到小花耸起的胸前,小花挣开了
他的大手的纠缠,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跳到地上。
他不依不饶的翻身坐起,也随着跳到地上,一把就像小花抓去,小花逃无处
可逃,被他抓个正着,随即被他搂得紧紧的,他的右手,强力的从小花的领口伸
了下去,直到摸到了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才停了下来,他的手掌除了感受到少女
乳房的柔软外,他的手心,还感到一只挺立的东西硬硬的咯手。
小花羞得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蛋,一个人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他一看不好,急忙抽出了自己的手,解嘲的说道:“好了,好了。”
小花在地上蹲了半晌,才慢慢的站立起来,跺了跺脚,一个劲的向外走去。
听着屋外小花咚咚的脚步声,他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那手好像还留有小花柔软乳房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下成了粗暴的使者,
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疼痛使得他清醒了几分,也使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你这是干什么,如果你喜欢她,应该给予她欢乐,而不是伤害;如果只是想玩
弄她,那么你还是你吗?你不是同陈丽娟一样的人了吗?”
他艰难的收起了自己的冲动。
他走出房门,拧开水龙头,将头凑到水管里哗哗流出的水流下,痛痛快快的
冲洗起来,良久,他感到完全没有了酒意。
他坐到了桌子前,认认真真的开始了复习。
第二天他看到小花的时候,发现小花见到他有几分羞臊,但没有其他的反应,
还是同以往一样,仍旧是笑眯眯的,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有道是:岁月催人老。
时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天天的往前赶,终于,在喧嚣的凛凛寒风中,
78年画上了完整的句话,新的一年开始了。
79年四月的一天,恰逢星期天,他因复习的缘故,就没有回家。
此时的他,对于高中阶段的备考科目,基本上已经全部复习完毕,剩下的,
只是充实、巩固与提高了。
在经历一个整天的复习后,他感到了疲惫与卷困。晚饭时,他听到有人说,
在炼焦厂有电影放映,因此,他换了一件才洗干净的衬衣,施施然的走出了学校
的大门,向着江边的炼焦场走去。
这个炼焦场坐落在香江边一个所在,距离学校大约2 、3 公里,路不遥远,
但从学校到那里一路下坡,而返回时则要爬坡,一般情况下,居住在学校周围的
人没事是不会到那里去的,只有矿上电影队到那儿放映电影,才会有一些精力充
沛的小年轻、情侣、学生娃娃去凑热闹。
等他走到炼焦场的露天广场时,天已微黑,天边闪现出几颗调皮的星星,星
星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是好奇的看着大地上的这些被称为人的动物,聚集
在一块干吗。
电影开映了,放的是《侦察兵》一部打战的故事片。
炼焦场由于距离矿部较远,所以三不五时的,矿上的电影队会来放上一场电
影,借以慰劳一下这里的职工家属们,附近农村的社员们听到消息后,也会三五
成群的邀约着来,不过来的多数还是年轻后生们;而此时,兼做篮球场的偌大的
广场就会挤满了密密匝匝的人群。
他正在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个人紧紧地挤在他的背后。由于天
气逐渐的热了起来,当晚他只穿了一件衬衣,透过衬衣,他觉得挤在他背心处的,
是两个柔软的凸起,他突地灵机一动,这不是……
心里盘算着,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呀,是小花呀,这个丫头,怎么也来了?
他定了定神,打招呼道:“小花同学,你也来看电影?”
“嗯!”小花低低的应道。
“看不看得到?”他个子比小花高出一大截。
“嗯,要掂着脚尖。”
“这样吧,你来我前边,这样会好一些。”
“嗯,算了吧,其实这样也蛮好的。”说着,小花又往上够了够,努力多看
到一些,两只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脊上,十分熨帖。
看着小花那么辛苦,他的心里起了一股子怜香惜玉的豪情,不由分说就将小
花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背后的人群一阵晃动,又将他们两个紧紧地挤在了一起,好在这回是小花在
前,可以不用掂着脚尖了。
他得意的问道:“小花同学,这回是不是好一点?”
小花扭头看了看他,羞涩的一笑:“谢谢老师!”
“不用谢,应该的。”
接着他们继续看电影。
身边多了一个妙龄少女,尤其是那么一个身材玲珑浮凸的女学生,对于一个
生理功能健全的年轻男人来说,思想不分神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年轻女性身上不
时散发出来的清香味儿,不时的扰乱着他的神经,更何况此时他们被人挤着贴在
一起,称得上是耳鬓厮磨了,这下好了,耳边是女学生娇喘吁吁的呼吸声,自己
的手有意识无意识的半拥着女孩子,许久没有碰到女人,自己的感触又是那么的
敏感,几下夹攻,他胯下的鸡鸡就不由自主的高翘了起来,而且是紧紧的抵在女
学生丰满的屁股上。
他尴尬极了,想让那该死的小弟弟脱离那个不是他能够去的地方,于是左右
扭动着身子,想多腾出一个空间,安放调皮的小弟弟。哪知小弟弟在女学生柔嫩
的屁股上左右摩擦了一阵后,更加的雄伟粗壮,更没有退却的意思,还在女孩那
温暖的安乐窝里安营扎寨,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他的计策没有成功,反倒是招来周围人的一阵责骂:“好好的看电影得了,
动些什么动。”
他想说什么,但又不好说,正在这个时候,小花拉了拉他的手,意思是让他
安静。
他低头在小花的头上轻轻一碰,表示自己的感激;黑夜里,小花轻轻的一笑,
表示自己知道了,于是,他的小弟弟就在小花的屁股沟里暂时的驻扎下来。
他的手悄悄的伸过来,轻轻的抓住了小花的手,她没有挪动,于是,两只手
仿佛会说话似的第一次达成了某种协议,趁着黑夜,他牵起了小花软绵绵的手,
仔细的揉捏着。小花的手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肉呼呼的十分好玩,他早就知道的,
可一直没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今晚算是得遂心愿;小花娇羞的轻轻笑着,任他
摸弄。双方微微流动的体温以它神奇的韵味把两颗年轻的心溶解在彼此的爱慕之
中。
感觉没有多时,电影放完了,随着四散的人群,他们走在了返回的路上,看
着人群渐稀,他对身边默默无语的小花说:“今晚我要谢谢你。”
小花笑了:“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平时伶牙俐齿的他一时竟然找不到活讲。
是呀,谢她什么呢?
谢她在那个尴尬的时分为他解了围,但那是怎样的尴尬啊;谢她善解人意,
但那时是在侵犯她呀……
“那次,对不起你,我……”他艰难的说道“哪次,你怎么对不起我啦?”
小花抬起了头看着他,夜幕之中,小花的眼睛泛着晶莹的光泽。
“就是……唉,就是到你家喝酒那回。”
“哦,我早就忘了。呵呵,你还记得?”
“记得,怎么记不得呢,那次,我可能是喝多了,所以……”
“嘻嘻,真好玩。”小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否原谅了他。
“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实在无法,他吐出了这句话。
小花沉默了,一时没有再讲话。
“你同意还是不同意?”他急不可耐的问道。
沉默,还是沉默,夜空里只有一股清凉的风在微微流动。
他们默默地走着,彼此没有再说话。
月亮早已升上到半空,月色融融下,周围的景物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神秘。
终于,在一块草地旁边,小花提议说休息一下,毕竟2 、3 公里的上坡路不
好走。
俩人在茸茸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他拉过了小花的手,随意的摸捏着,小花轻
声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在空间四散着。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小花肉肉的肩膀上,见她没有动弹,就搂了过来,小花随
他的动作靠在了他的身上,他噘起嘴唇,在小花胖乎乎的脸蛋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小花嘻嘻的笑了,见小花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他激动得就要发狂,连续几次亲吻
后,他方离开,小花就勇敢的反吻他,湿润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脸上一通涂抹。
闹累了,俩人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接着刚才那个问题:“小花,做我的女朋
友吧,同意不同意?”
小花没有回答,只是嘻嘻的笑着。
他急了,双手搬过小花的肩膀,看着她细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好似要看
出一个所以然来。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小花笑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
“嘻嘻,好玩。如果我不同意,会同你做那些吗??”
这下轮到他犯傻了。
接着,俩人又接着上路。这会儿,听到一个小女孩同意做他的女朋友,他的
心里那个激动,一路上又是唱又是跳的。
终于走到要分手的地方了,他恋恋不舍的拉着姑娘的手,邀请她去他的宿舍
里再去玩一会儿,小花低声说道:“今天天太晚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玩。”
他拉过小花,将她嫩嫩的身体抱在怀里,胯下一直胀鼓鼓的鸡鸡,紧紧的抵
在小花软软的小腹上,他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腰部用力挺动着痒酥酥的龟头,
隔着裤子在小花的胯间摩擦着,研磨着,没有几下,硬邦邦的鸡鸡情不自禁的喷
发了,液体喷射在他的内裤里。
稍许,激情澎湃的他才喘着粗气,平静下来;而小花也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一动不动的紧贴着他,将烫呼呼的脸蛋贴在他的脸上。
他又一次拥抱着小花,将小花那富有弹性的胸脯紧紧的挤在自己坚实的胸脯
上,感受着女学生的柔情与温馨。
等他往宿舍走的时候,才发觉裤裆里津湿的一片,他不禁回想起看过的《红
楼梦》里,有贾宝玉曾经做梦到太虚幻境里旅游,与警幻仙姑妹妹欢好,醒过来
裤裆冰湿一片,后来被叫袭人的大丫头帮助换好的内裤,丫头嘴馋,还吃了他的
童子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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