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作者:天涯何处觅芳草
2009/11/26首发于SexInSex
第三十七章阿娇归来
(1)
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
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
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
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二月十四日那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
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
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
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
是两只耸动的乳房,一条低腰长裤,裹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
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
去。
两上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
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她说这是她一
生中第一次收到男人在情人节给她送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
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
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
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
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
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
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
度使身下的席梦斯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
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
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
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
性欲很强,下面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阳具的抽插,阴道里肌肉
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2)
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人依然光着身子,
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好吧。”
“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爱?”
“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
“不说实话。”她笑道。
“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
人做爱,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会这样想?”
“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鸡巴的龟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
仙。可这次,你的鸡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
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
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
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
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
特别强烈。”
“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
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
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
不上。”
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
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
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
她,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
傻呀。
“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
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
(3)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
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
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
“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
“不,我要跟她说。”
“说什么?”
“说你欺负我。”
“哇,你不要命了?”
“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救我。”
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理性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这两个美女在一起
真的掐起来,那个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真是气死我了。
下午下班之前,阿娇的电话打过来:“哇,老公,还在生我的气呀。”
“没有呀,好好的,生什么气呀。”
“那你快回来吃饭吧,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你。”
“是吗?我好像不饿也。”
“去你的,快回来哟。”
“我好像……还想在外面玩玩再回去。”
“去你的,故意惹我生气,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好、好、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撂下电话,就收拾东西往家跑。
一进屋,阿娇就满脸堆着笑容。我心里想,平安无事吗?那个阿媚真没向她
说什么?
“吃饭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鱼,还做了我带来的薰肉。”
昨天,阿娇刚到,过完年,身上也没什么钱。我给了她两千块,先用作生活
费。她今天可能没开工接客,在家做了顿饭给我吃。我还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酒。
“今天没开工啊?”
“去你的,你老婆刚回来,还没歇一天,就卖肉,也太不像话了吧?”
“言之有理。”我应和道。
“上午洗衣服、洗床单、晒被子。下午给你买菜做饭。你老婆够辛苦的吧?”
“是,是够辛苦的。”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先不忙着喝啊!我要罚你一杯。”她笑着说。
“罚我,为什么?”
“罚你说假话。”
“我说了什么假话?”
“哼,人家阿媚都承认了,你还瞒着我?”
“你说这个呀?她怎么说?”
“她说你好厉害,让她流了又流。每次都能让她高潮两次。”
“她真这么说的?我不相信。”
“你个骚鸡巴,还嘴硬!你上了她,你让我今后怎么在这里为人?”
“什么意思?”
“我和她,住在这里,一起做皮肉生意。你是我男人,却上了她,那以后,
我如果与她争嫖客,有点小摩擦,她把你偷她的事给抖出来,其他人听了,就会
说我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生意。你说到那时,我在这里还怎么做人?”
“你想得太多了,根本没那么严重。”
“我和她之间,外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其实有时,为了拉生意,也是有些小
摩擦的。我看她是个女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忍让着她。”
“她说是你叫她照顾我的。”
“我是说要她照顾你的生活,可没说要她陪你上床。”
“那她为什么愿意陪我?”
“这还不明白。住在这栋楼里小姐,包养她们的男人都是打工的,只有你还
像模像样一点,斯斯文文的,平时又那么清高,不和其他人来往。所以那些女人
看你,自然就把你看得很高。我在这里,她们没有机会。我不在这里,她们自然
就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聪明呀,正中了别人的计了呢!”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了受害者?”
“那到也未必。这事是既可以往左说,也可以往右说的。”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阿娇笑道:“哈哈,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儿子小时候,踢足球,不小心把人
家窗户上的玻璃打破了。我只好给别人赔礼又赔钱。”
“你是说——”
“你要敢紧的去给她赔个人情。”
“怎么赔?”
“请客呀。你买菜,我做饭,请她过来吃一顿。”
“就这么简单?”
“我这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你,做饭给你吃,受累了。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她自己,自然就心知肚明了。”
“好、好、好。既然是请客,那要不要把老王也请来?”
“随便你哟。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个我管不了。”
我忽然想起那次是我要老王帮忙找人,将那个岗厦小男孩驱逐出深圳时的情
景。虽然事后我请过老王一起喝酒,但阿娇并没有参与。一想到老王平时对我和
阿娇也不错,再说他晚上一个人在宿舍里也没什么事,所以索性一起都请过来热
闹一下。
(4)
于是第二天,我便约老王到家里来吃饭,说阿娇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土特产,
让他一起尝尝。老王当然高兴参与,于是下了班,一起往东门而来。
我顺路又买了一点菜,顺带着弄了一瓶酒,阿媚帮着阿娇做饭,老王倒成了
真正的客人,在一旁坐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饭菜端上来,老王坐我对面,阿娇和阿媚两个,一左一右,也是对坐着。
阿媚今天一改往日那种淫艳颓废的美丽装束,上身是白色羊毛衫,下身是蓝
色牛仔裤。头上的秀发,用一只大发卡从侧后斜斜的夹起来,一节白白的脖颈露
出来,显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秀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扯。老王三句话不离本行,当着两
位女士的面,大谈特谈广告界的潜规则,说现在的性贿赂,已发展到泛滥成灾的
地步。没有性贿赂,很难拿到广告。
我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
他说请广告主上夜总会去玩。但现在光这样已经不行了。客户的味口越来越
大了。
老王说:“但是想一想,似乎也值得。一个十万、二十万的地产广告,按3
0% 的提成,也有好几万块。找个人过去应付一下,也未尝不可。”
阿娇给老王夹菜,说:“来,老王,别光说话,不吃菜。这是酱猪蹄,今天
特意为你买的。”
老王受宠若惊:“是吗?特意为我买的,那要好好尝尝。”
我在一旁笑道:“是呀。阿娇说你平时也帮过她不少忙。今天借机会好好谢
谢你。”
老王谦虚道:“大家是朋友嘛,何必这么客气。”
阿娇又为老王夹菜,却瞅了我一眼,说:“老王是客人啊,你自己夹,我就
不管你了啊。”
我笑着说:“好好,你只管招呼好客人。”
我这样说着,也为阿媚夹菜:“来,阿媚,我也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
阿媚红着脸,接受了,却又不好意思的拿眼瞟了一下老王。
老王笑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笑道:“来,老王,喝酒。”
老王看出了端倪,笑道:“阿娇为我夹菜,你为阿媚夹菜。哈哈,是不是想
玩交换呀。”
我说:“是呀。我都看上你们家阿媚了,就怕她不肯呀。”正说着,小腿真
的就被坐在右边的阿媚踢了一脚。
老王笑道:“只要你们家阿娇肯,阿媚这边,我做主,没有什么不肯的。哈
哈……”
“去你的。想出卖我!”阿媚向老王吼了一句。
“哎哟,老婆,跟他们换,你可赚大了!”老王依然喜笑颜开。
“赚你个头哇。我又不是商品,换什么换?”阿媚不高兴道。
老王说:“只是玩玩吗?我想换,那阿娇还不一定同意呢,是吧?”
老王说着,向阿娇殷勤地瞟了一眼。
我忽然感到那眼神中饱含着许多亵渎的成份。
“你快吃吧,吃玩了滚蛋!”阿媚瞪着老王,骂了一句。
我忙向阿媚解释:“玩笑话,老王是一句玩笑话啊!”
阿媚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一走,让屋里的三个人极为尴尬。
“怎么回事?她?”老王问。
我提醒老王说:“你快过去看看。”
老王起身离去。
阿娇见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指,冲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
恨道:“都是你个骚鸡巴惹的祸!”
“你等着,我过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来到阿媚的房间,推门一看,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
一见这情景,我立即退了出去。
在公共关系课程中,有一门《肢体语言学》,那上面将他们此时的情景说得
一清二楚,无需再问什么了。
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那明明就是一个“恨”字嘛。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那明明就是一个“悔”字嘛。
我立即回想起新年过后,我到这里来,先是偷听了老王与阿媚的做爱,后来
那天晚上,阿媚就主动跑来我家看电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到我的床上,然后我
就勾搭了她,然后她就依从了我。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王在背后指使她的。
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所以老王最近才故意没在她这里过夜,而是让出机会,
使她与我夜夜春宵。
但老王制造了开头,却控制不了结尾。没想到阿媚会拿我去和他进行比较。
这一比较,就对我有了好感,特别是在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更是有一种难舍难
分的念头。所以,当老王再次提出要与阿娇玩交换时,她便觉得老王这人其实是
在出卖着她,因此觉得他太俗气,太恶心,太小人。
这事反过来看,我在整个事件中,虽然处于“被设计”的状态,却怎么说也
是自己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层次,乘阿娇不在,也有那种出轨的动机,想
偷吃美貌的阿媚。所以,老王和我,并没有谁高尚、谁下贱之分,我们都没能逃
脱生物的自然律约束。
我回到房里,阿娇正在收拾桌子。一看到我,便问:“怎么,你的心上人没
事吧?”
“哈哈,别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
“那为什么阿媚那么生气?”阿娇不解道。
“这里面有名堂的哟。”
“有什么名堂?”阿娇好奇地问。
于是,我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和推测的情况全讲给了阿娇听。
“想不到老王真不是个东西!”阿娇恨恨的骂道。
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来,老婆,喝口水,别再生我的气啊。”
阿娇嫣然一笑道:“现在知道讨好我,早干什么去了?”
“我这不是向你道歉吗?一个男人,犯点小错,你要原谅啊。”
“原谅,原谅你。你只要不再跟她来往,就还是我的好老公。”
“你放心啦,我不会啦。”
“不会?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哎呀,老婆,你放心啦,阿媚跟我说过,她就要回去相亲了。”
“是吗?”
“是呀。她老爸都给她找好了婆家。阿媚不管怎么说,家庭婚姻这一关,总
是要过的啦。”
阿娇终于释然地一笑:“哼,骚鸡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搞女人,先跟
我商量一下啊!”
“哈哈,好好好,先跟你打个申请报告。”
“去你的,快去给我烧点洗脚水。”
“烧洗脚水呀,行啊。只要不让我跪搓板,干什么都行!”
(长篇连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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