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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3)

**小说 2021-01-09 01:0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孽欲】(3) 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

【孽欲】(3)

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
在家拾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
老畜生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
污之意)。”

  女儿说,“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
收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
他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那不是人,是畜生。”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
死了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
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
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
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

  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
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
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
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
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
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
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
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

  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秋花,嘿嘿
――”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儿
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
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
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
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一个从未
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
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
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
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
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
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
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
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
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
入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
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
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
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
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
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
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
,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
被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
什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
边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
女儿。

  农历8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
兽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
抗,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
也被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
欲无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
不成。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
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
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
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
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
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
,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
默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
告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
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
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
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
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
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
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
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
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
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
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秋花,怎么了?”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
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
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
,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刚刚,刚还在这呢。”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
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
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老人哭得泪流满面
,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
,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
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
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
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
亲爹’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
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
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
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
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
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亲闺
女,亲闺女’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
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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