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绿帽篆】一至三十二章 变脸浩劫 第四章 完(一点红品集 ~ 第一册)
版主留言西鱼记(2010-12-14 00:22): 一点红:===============================================================
自古以来,先有武林事迹,后有绿帽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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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武林绿帽篆】
原创作者:一点红(ongvinvin)
第一章:惊奇穿越
东方的北京市是全中国第二大城市,经过了先人在这整百年里默默耕耘以及
快速发展,所以这里不仅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工商业城市,而且还是全球上数一数
二的世界贸易中心。
在这里一带的环境,随便仰头就可以看到许多林立的高楼大厦一栋一栋地布
满了这个人山人海的地面,除此之外,在这附近的四周围建造了一道道的高速公
路,全向这个世界性的城市辐辏而来。
刹那间!在某个满地摩楼的地面上,赫然扑出两名貌似年青有为的男子,身
影随风而飘过去,众人失惊抬头,只见到这两个人各自狂奔跑得汗流浃背,穿过
了各种各样的商店大道、闯过了各式小贩的铺面,然而身在前方的青年人依然还
是拼命喘息奔跑着,背后的那个男人却夜不就寝地不停在这道人潮繁忙的街道上
上演一场疯狂追捕的好戏。
这些年来,我也习惯上了这种被人追捕,被人通缉的日子,有时候回想起这
种又爱又恨的日子还会泛出另一番独特的滋味,是的,那个被人追捕的青年人就
是我。
我就是在这城市一带早已闻风丧胆,一夜之间变得鼎鼎有名的人妻杀手──
刘锐。而一直被我玩弄在掌中的家伙就是一个曾经和我称兄道弟的好兄弟,一个
跟我出生入死的好伙伴,每当我们俩上岗查案的时候,以我俩合拍的才智在短短
时间就超出了一般警员的同僚关系,更是轰动一时成为了当时佳谈。
我曾经切实是一名最优秀的模仿警员,曾几何时整个警队上下都已我为荣,
全城的市民都以我为他们学习的模范榜样。怎知道,命运弄人……如今我已是一
名足以令全警队里的警员们恨之入骨,各个誓死要亲手将我绳之以法的恶魔。
就在这时,孙藤雷满脸杀机,疯狂般在我身后追来,惨然向我喊了一句说:
「别逃!我找得你好苦!快给我停下来!」
「如果你不再追我,那我就停下来啦!」我一脸笑嘻嘻地仍然向前跑着。
孙藤雷耸然动容,大声喝着道:「我慎重警告你,你快给我停下来呀!」
我喘息呼呼,狞笑道:「你妈的!你已追捕了我好几年了!难道你不会累的
吗?」
孙藤雷突然又撞倒道路上的路边摊档,见眼前的仇人已跑到远处了,面已变
色,恨声道:「现在我是兵,你已是个贼,现在还敢跟我来这套?你这个十恶不
赦的大恶魔,是罪大恶极的,是厚颜无耻的!如果我不能亲手将你逮捕,我就不
姓孙!」
我满身已是汗滴,立即停顿了一下,霍然转身去望他,太阳下,只见这个旧
同僚的神情是那么的沧桑,又是那么的憔悴,瞧了他一眼便猥亵笑道:「哈哈!
你怎么没气了?等你真正拘捕到我才说吧!不过再给你多一百年来捉我都是于事
无补的,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没用的警员!连你自己的妻女都给我捉住了!哈哈
哈哈!」
「他妈的!你这个社会败类,你千万不要给我捉到!不然我一定会将你煎皮
拆骨的!」说着,孙藤雷鼓起体内最后一股的力气,恨不得想亲手捉到我不可。
我浑身一怔,顿时再举步向前冲,回头再瞧了一瞧他,脸上一板,奸笑道:
「哇哈哈哈!有种就来捉我呀!」
就在这时候,我一时大意竟然走进了一条死巷,睁眼四望,瞬间发现到这头
四处已没路可逃了,心里不禁痛骂了一句说:『什么?!这儿竟是条死路?』
孙藤雷最后还是找到了我的踪影,看到眼前的情景,便将双腿的动作停顿了
下来,弯着腰不停大喘呼吸着,整个人彷佛上气不接下气般缓缓道:「老天有眼
啊!看你现在还能躲到哪儿!乖乖就给我举手就擒,好好洗干净你的八月十五进
去坐一辈子监牢吧!」
我回过头,又瞧了他几眼,脸上一惊道:「想要我一辈子都不能出来?你连
门儿都没有!」惊喊一场,闪电般向前方冲了出去。
突然间,我眼前一亮,脑子灵光一霎,立时踢开了旁边的一道门,转眼便从
孙藤雷眼前抽身继续逃离去了。
孙藤雷瞧着眼前的情景,不觉又发起怒来,心里一时气累地继续他的追捕,
在我背后喊叫个不停:「你究竟还想跑到哪儿去?你已经没路可走了,前面是一
条死巷。如果你还想保住你条命的话,还是乖乖的下来好了。」
我仿似一个匹马单枪的逃兵,不断在这栋大楼的千级楼梯上跑着,正当我喘
息呼呼终于来到了一个仿似摩天大楼的顶层,而在这个云霄般的露天台上,睁眼
四望,看到前方已没路可去了,体内的恼火突然要爆炸出来,心底里一片茫然,
一时感到心急如焚。
突然听到远处发出一步步脚步声,而这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近、越
来越响动明晰。刹那间!我缓缓回头看到他已站在我身后,即刻浑身艰难地喘着
鼻息,显然像似生命中最后一刻里煎熬。
我突然仰天狂笑起来,整个人充满霸气,不时还凝视着他,狂笑道:「哈哈
哈!我死都不会给你捉去坐牢的!如果要让我受尽监牢之苦,那我不如就在这里
跳下去好了,这样子可能会给我带来一线生机!」
孙藤雷目光闪动,惊呼了一声,纵身向前跃去,不禁怒道:「你不要跳啊!
这儿看来都有二十层楼之高,如果你真的要跳下去,你一定会没命的!我还需要
从你口中得悉我家人的位置!我的老婆和女儿究竟在哪儿了?你究竟将她们藏在
哪个地方?你快说!」
我的眼睛却瞧着大楼下的地面,环目四顾,即时沉下了脸,失声道:「你别
再走过来!不然我真的跳下去给你看!我不是和你说笑!你再过来我真的会在你
面前跳下去的!」
孙藤雷轰然变色,双眼顿时泛出泪光,只见他双拳紧握跪了下来,失声道:
「大哥!就当我求求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们在哪里?我女儿今年才十五岁罢
了!前面还有一个美好的人生等着她渡过。我求求你好心放她一条生路!」
我身子一震,在原地呆了一呆,冷冷笑道:「哈哈哈!你连自己的妻女都不
能好好地照顾,你真是一个无能的丈夫,一个失败的警员!」
话犹未了,孙藤雷被我的讽刺乱语弄得神情聚变,思绪波动,已逼得他满肚
子怒火,转眼睛便像豺狼般向我身上扑了过来,不禁怒道:「我现在不想听你在
我面前胡说八道!我只想知道我家人究竟在哪里!」
我脸色立变,全力闪身避过了他,失声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
去!」
孙藤雷顿了一步,声势如箭,冷冷喝道:「哈哈!那就你跳呀!为什么还不
跳?怎么了?你是不敢吗?现在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开
枪射死你!」
我失声道:「住手!事到如今我不妨跟你坦白说明一切!你老婆,也就是我
的前妻早已不在这里了!」
孙藤雷怒嚎道:「你胡说些什么?!我老婆……女儿不在这里?」
我一笑道:「你懂的!我的意思是指她们已死了,她……她连同你的女儿早
已离开人世了!笨蛋!」
孙藤雷身子一愣,失声痛哭地道:「她……她们死了?你……你这个杀人不
见血的恶魔!还我老婆和女儿呀!我不放过你了!去死吧!」
话犹未了,孙藤雷突然扑起,眨眼间从腰位取出一把警员的手枪,不禁对着
我开了一枪。
「乓!」
子弹直射,我胸膛上已血流满身,胸口如被利剑直刺,身子突然一阵抽痛,
浑身乏力而坠了下去。一道光芒芒的光线随着连续好几声的枪声,突听「嗡」一
声的余震,残留在眼前的视线耸然一黑……
就在这时,孙藤雷纵身一跃,拼命在人潮挤涌的地面上看个不停。只是他居
然见不到刘锐半点的踪影,更说不上他的尸体了。
此时此刻,孙藤雷心里顿时感到匪夷所思,整个人彷佛崩溃下来了,不停对
自己惨然嚎声道:「我明明是开枪打中他!他……他怎么消失到无影无踪去了?
我要他杀人填命啊!」
「啊!啊!还我老婆……还我女儿……」
就在这种惨不忍闻的时刻里,整栋大楼下的人潮彷佛隐约听得到一声接一声
惨绝人寰的声音,加上即将要背上一个妻离子散的包袱,孙藤雷浑身猛地一震,
突然从露天台上上演另一幕堕楼身亡的悲剧。
*** *** *** ***
时空错杂,在另一个空间里头,半空中登时出现了一个仿似黑影的身影,瞬
间好像一个流星雨,在一个方圆无人的草原上发出似乎惊天泣鬼神的声音,响亮
地传遍这整片草原四处。
「啊……救命啊……」
恰在此时,就在这个荒原没人烟的草原上,竟有两位一身乔装的美貌少女,
各自骑上白色的迅捷马匹。单凭她们一张青翠如玉的娇脸来看,双双简直可以称
得上天之骄女,更配有仙界神女的纯洁。
只见她们一身穿上一套高尚布质的衣着,各自纤腰边千着一把用来防身杀敌
的名剑,各个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隐人耳目的黑帽,看起来有点像是贵家公子的打
扮,帽子里面竟似隐藏着她们各自一头美亮光滑的秀发。
其实此两人并不是什么官府贵族,她们俩却是来自武林界上其中一个赫赫有
名的门派,也就是五大门派之首──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葶玉以及跟随她多年
的师妹──小萱。
自古以来,玄武门就在这江湖里一起连同其他各大的门派,也就是位置于中
原南部的七煞教、中部一区地带近年联合冒起的天龙派、西部一个古老神秘的阴
癸派以及北方人创办的武鏖派。各个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大门派,一同对抗铲除当
今世上一个根本不去理会民间里的人命,并一手败坏整个朝廷上下的政纲,更导
致各地各方的黎民百姓受尽人间里的疾苦,一个乱世杀戮的大暴君──秦始皇。
光云之间,那位貌似年轻有俏的小女子抬头瞧了瞧天空,欲又立刻心怀疑问
惊呼道:「师姐,你看那儿!是不是师父她遇上了什么陷阱,所以才发个暗号通
知我们,要我们立刻到那儿护驾她老人家?」
正骑着另一匹白马的少女闻言,霍然抬头,缓缓道:「应该不是,师父老人
家已私自下了玄武山整整半个月有多,而且这里还属于我们管理的范围,以上天
龙山的路程来看,师父应该老早不在这个地区了。」
小萱目中泪珠闪动,长叹道:「师姐,师父已离开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怕她
老人家会遇到什么困难,那时候阴癸派的奸计可能会得逞!到了那时候,整个武
林上下必定被他们搞到鸡犬不宁的!」
凤葶玉沉声道:「所以这次我们乔装出门的目的就是要探明一切,务必找到
她老人家的下落为止,方可一同上天龙山赴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对了小萱,为
了不要打草惊蛇,节外生枝,我们从这一刻就暂时以少爷和书童的身份指称。」
暗暗深思了一刻,小萱耸然动容,不由得颤声道:「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偏
僻的地方,如果不是师父的话,那又会是谁人射发出来的暗号呢?」
凤葶玉总是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霍然回过了头,目光一闪,沉声道:「我
总有一种不祥之兆,我们到那儿瞧瞧吧!」
小萱神色起伏不定,柔声道:「好的,小妹就一切听从大姐的吩咐。我们走
吧!」
过了一刻快马加鞭的行程,经过数十里的路程后,凤葶玉和她的小师妹──
小萱寻觅了一番过后,最终在某个树林里头发现了一具半身血衣,貌似已身怀重
伤的年青人。
就在咫尺的面前,凤葶玉一眼惊奇地瞧了瞧眼前一身衣着怪异的年青人,单
单从他一张须眉浓厚的相貌来看,好像不是中原人士应有的打扮,衣着上更不似
这个朝代的男性衣装了。然而,最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为何此人会恍然从天
空上堕下来呢?而这位素未谋面的年青人又会是何方神圣呢?此时此刻,她们俩
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转睛之际,倒卧在树林里的男子耸然从地上跳弹了起来,随即仰头惊叫了一
声,隐隐约约地睁开了眼睛,只是淡淡瞧了眼前的情境一眼,也说不出话,眼眸
上只看到两位貌似古代打扮的迷糊影子,迅即浑身抖抖索索地再次昏倒过去了。
第二章:名门贵体
登封玄武山一带大约十公里处,隐藏着一座幽静的庵堂别院,而在别院各有
的东西厢四处苍碧深肃,两边都树荫密布,不见天日,有时只听得见一两阵鸟鸣
的声音。
就在这时,远处彷佛隐约传来一波接一波的木鱼敲响,这种敲响不急不躁,
好像流水一样潺潺有声,却敲得人心间更是清静摄心,烦恼尘事似乎长久未入庵
堂。
庵堂殿内有一个朴素小女子正置身殿中摄心自修,她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
的安详休闲,手里拿着的木棰,重量似铁,但她敲打的节奏不急不慢,此刻她已
敲打了好几个时辰,仍是虔诚向佛,嘴边一面喃喃念出一些像似佛经般的诵经,
手上依然一面轻轻地敲打着面前的木鱼上。
有风吹过,惊鸟飞鸣,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来势如火,脚跟轻浮,
竟是这儿的小弟子──小萱。朴素的青衣下,天生一双骄人的玉峰彷佛就如此被
掩盖去了,剩下的却是一阵阵香味诱人的体香。
这女子轻轻放下手中的木棰,背仍向大门,突然黯然一叹,缓缓道:「怎么
了?那位公子是否已醒了?」
映入她眼帘的这刻,小萱已跑到庵堂的门前,面色缓变,只是淡淡看了面前
的师姐一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整个庵堂静如止水,只见庵堂四顾的香烛静静燃烧,雾气氤氲。
这女子突然起了身,转身一看竟是这儿的大弟子──凤葶玉。只见她面上早
已变了颜色,眼定定瞧着眼前的师妹,长叹道:「小萱,你何时变得如此叛逆?
怎么不再听从师姐的话?此人万万不能收留在这儿,但你却冒犯带他回来这儿疗
伤,你可知道我们早已打算启程下山去寻找师父的,还有武林大会呢?若果这件
事延迟了我们的计划,或者让师父她知道了我们竟敢带一名男生回来自己门下,
到时候情况就不妙了。」
小萱头也没抬,眼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师姐……师父她也时常忠告我们
一定要日行一善,难道我们就此见死不救吗?反正现在离武林大会的约期还剩整
半个月有多,一定可以赶得上去寻找师父她老人家的。」
凤葶玉已缓缓走了过来,眉头紧凑,沉声道:「这件事日后再谈,那位公子
的情况怎么了?是否已醒来了?」
「那位公子的情况看来似乎很辛苦,满头也冒出冷汗来了。如今我们该怎么
办才好呢?不如我去找个大夫……」
凤葶玉黯然一叹,扯断了她的话,柔声道:「此事乃是下下策,你是知道这
儿是不能收留男生,现在我们就如此贸然去找大夫回来帮那位公子疗伤,那岂不
是将这件事情公诸于世?」
小萱垂下了头,缓缓道:「对了师姐,方才那位公子从天堕下来真的有点匪
夷所思,此人的来历不明,单从一身衣着和打扮来看,此人应该不是中原人士,
不知他是属于何门……」
话说未完,突听「啊」的一声惊叫从后院西厢房的方向传出来,凤葶玉以及
小萱面上的神情早已被这个惊声吓得眼睛直抖。
凤葶玉目光一转,便牵着小萱的手,惊道:「应该是那位公子的声音,我们
赶快去看个清楚吧!」
当凤葶玉牵着小萱的手一溜烟似的直朝别院西厢那边走,穿过无数的小巷、
通过好几个房间之后,瞬间瞧着房间里的男人竟已醒了过来,但从他惊慌不定的
神色来看,身子不禁怔了一怔,迅即往前柔声道:「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刻,这个男子,也就是我终于完全醒过来了。此刻的我平卧
在一张木床上,一双迷迷糊糊的目光逐渐缓缓眨开,而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事物就
是一张好像古代人使用的木床以及一阵阵令人清新的檀香味。
小萱立即徒步到床边,见这位素未谋面的男子手足冰冷,不禁颤声道:「公
子,你是否见哪儿不舒服?不妨坦言告诉我们吧!」
我张开了嘴,却说不出一个字,眨眼间竟然发觉有个不曾相识的女子正站在
我面前!
我目光一闪,惊呼道:「啊!你……你究竟是谁?我……我是否已死了?」
凤葶玉缓缓跟随在后,柔声道:「公子,请你放心。这儿是玄武山的领域。
方才我和我师妹在附近看到你从天上堕下来。此事究竟是怎样的?为何你会从天
上掉落下来而不会立即粉身碎骨的呢?这件事情看来真的让我们百思不解。」
我用手摸了一摸胸前,耸然颤声道:「从天掉落?我……对了,我好像被那
个姓孙的开枪射中我的胸部,那颗子弹呢?」
小萱突听我紧张沉吟,突然从地上捡起那子弹,沉声道:「公子所指的是否
这个东西?方才我见你满身流血,已帮你取出了这个深藏在你胸膛里的东西,原
来这个小东西叫做子弹。」
此刻,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们,我直觉让我感到胸膛上仍然隐隐作痛,虽然
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但见眼前这一对出尘如仙的女子以及一身古代的衣着,
就在这眨眼间我终于变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及再问别的,大声问道:「我
到底在哪里了?快说!」
小萱的手被我抓到一时疼痛,只见她脸色由白变红,刹那间变成了生气勃勃
的一张脸,尖声道:「好痛呀!公子!请你庄重一点!」
凤葶玉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床上的我,缓缓道:「公子请先息怒。我们是玄武
山的弟子,你可以叫我凤葶玉。我是这儿的大弟子,这位是我的小师妹小萱。方
才见你的伤势不轻就冒险带你回到这儿,好让你可以好好休养生息,随便也可以
为你疗伤。但公子一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你不得踏出这房间一步。」
看着这位美人,年纪大约二十余岁,面颊稍陷、观骨微耸,一双眼睛亮闪闪
的,一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的女子。
我心里一阵惊慌,像被刺了一针,直跳起来,砰然心跳地喝了一声:「玄武
山?你说屁啊!你究竟在我面前鬼说些什么!」
小萱耸然动容,一边发狠的把我的手挥开,一边咬着牙痛骂我一顿说:「大
胆!竟敢出口无礼骂我师姐!快点放手!看你衣着打扮简直就是一只鬼!你看起
来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凤葶玉脸上的表情大变,冷眼瞥师妹一眼,沉声道:「小萱,不得无礼!」
我全身颓废,躺在木床上,好像一尊蜡像般,面已惊慌失色,魂飞九天,良
久作不了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究竟在哪里啊!』我心头焦急痛骂:『这
是一个梦!老天爷,请你大发慈悲,不要玩我了!』
刹那间!凤葶玉和小萱这两个小丫头在眼前瞥了这位男子一眼,一张十分英
俊的脸庞,一双眉毛英挺而充满着男性魅力。随即,她们又注视到这位公子下面
的牛仔裤,竟然是包紧的,把他的下身紧紧束住,两胯之中竟然隆起了一大堆!
如此诱人的情景,顿时让她们这对未经世面的小丫头看得心中一荡!各自的
心里怀着春情萌发的情绪,心上惊叹想到眼前的公子一定有天下无双的大东西!
如此令人着迷又令人畏惧的体积!
凤葶玉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仿似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眨眼又相似
一种灿若玫瑰的笑容,随即转着头继续问我说:「是了,请问公子是否从塞外来
的?从你一身衣着打扮来看,公子应该不是中原人士。」
此情此景,我霍然低头一眼看见自己仍穿着之前的那件牛仔裤,上面却是一
件窄窄的无袖衣,这件上衣十分紧,把我的胸膛紧包在里面,而两块胸肌就这样
特别突出。
我怦然动容,看到她好像是一个心思机敏的人,这时,她真的有点儿巧笑嫣
然的笑容,直教我心底也深深动心起来。
沉默了半晌,我还是忍不住脑子里的忧虑,随即茫然喝道:「塞外?这……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来自中国北京市。我叫做刘锐。」
凤葶玉瞧我惊慌失措的神色,身子又不由得怔了怔,笑笑道:「原来是刘公
子。你所说的中国北京?是哪个领域管治的?这儿却是秦国的地方。」
我顿时呼出了一口吃惊的鼻息,微微张开了眼,茫然道:「秦……秦国?我
不是在发梦吧?我回到了古代?我不能相信……简直不能相信!是你在这里捏造
事实!」
「刘公子,请你息怒,弄到伤口复发就不好了。这儿的确是中原东域地带,
你正在我们门下的领域,也就是玄武派所管治的领域。」凤葶玉轻声细语说道。
她这句话真的让我整颗心脏一沉,转眼间睁大了眼睛,茫然看到她们俩的纤
腰旁正扦着两把仿似名贵的利剑,叹了口气,急促地问道:「看来我的确回到古
代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向你们说个明白,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
我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
转眼之际,我悄悄地看着此两人的神情渐渐脸泛红霞,脸上微带红晕的容貌
不禁让我心头一软,就单看这种摄人心魄的闺女容光和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相比下
就显得另一种天壤之别了。
不到半晌,我一双深深的眼神,终于忍不住偷偷盯在她们俩身上那低胸襟中
所显露出来的乳沟上。此时此刻,小萱也不禁为之一震,因为她好像感觉到正躺
卧在床上的男人,竟带着色迷迷的眼睛一直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自己的香沟。
此情此景,站在一旁默默无言的小萱浑身一怔,惊道:「此话当真?刘公子
真的来自未来的?难怪公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也没什么受伤!原来这位公
子是非同一般……师姐,为何这位公子的胯下起了反应?」
凤葶玉闻言,心头也跟随一惊,顿时退后好几步,静静地瞧着床上的男人,
面上一时显露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凤葶玉立即从纤腰旁反手取出了一把利剑,剑光闪动,竟然颤惊般向我嘶声
狂呼道:「你……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儿放肆!」
小萱似乎抵挡不住眼前的惊物,心里不断「扑通、扑通」似的猛抖着,立时
偶露她脸上少有的销魂笑容,突然羞涩地道:「师姐,我猜这位刘公子可能是累
坏了,我们还是让这位公子有个清静的空间来休养生息吧!等他的伤完全好了后,
方可另作安排。」
凤葶玉又是一怔,住手,利剑回鞘,沉声道:「好了,等这位公子稍微休养
好后,请即刻离开这儿。毕竟这儿规定不能允许任何男子踏入一步的,若果给其
他女弟子们看到了这位男士……然后告知给师父的话……唉!到时候我也不知如
何去收拾这残局了。」
小萱顿时回过头,对我娇声道:「刘公子,我要走了。倘若你有什么东西需
要帮忙的话,你不妨大声叫我,我的房间就在你附近而已。」
凤葶玉不等她说完,已耸然裁口道:「你还不要走吗?」
小萱霍然抬头,道:「哦!知道了!」
「到了寅时,我再来这儿为你准备倒茶用餐。请公子你什么都别想了,安心
在这儿休养吧!」随即小萱悄悄地垂下头来向我说道。
此刻,我整个脑海里渐渐晃荡起来,整个人毫无情绪地卧在床上。这时的我
浑身猛抖,额头上也逐渐冒出一滴滴心寒冷汗,顿时想到前方一片朦胧恐惧的日
子,内心的苦恼也几乎把我的胸膛撕成一半去了,直冲直撞入我的体内,生生的
撕裂一个脆弱的灵魂。
目光已随着小萱的背影离开了这张木床上,身子不由得一震,猛风垂柳般颤
抖起来,终于崩溃在床上,泪流满面,放声痛苦道:「呜……呜……呜……寅时
是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要我受这种精神之痛,不如干脆捉我去坐牢
就可以了!姓孙的!你来抓我呀!快来这里!呜……呜……」
「师姐,方才那位公子的下面好像蛮惊人的……」小萱惊奇的语气隐约在门
槛传到我耳边。
凤葶玉黯然半晌,喝骂道:「嘘!小萱,不得如此放肆!」
凤葶玉闻言,霍然回过头来,一眼偷偷地再次往床上男人的身上瞧着,不用
一盏茶的流光思绪,立即让她浑身满面通红的,眨眼间便不再等候自己小师妹的
步伐,人也箭一般冲了出去。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呀?等……等我……」语声渐渐微弱,直至什么东
西也听不到了。
当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人,整个环境沉寂一片,我满面焦急,继续嘶声道:
「我记得是被那个姓孙的开枪射中!甚至那颗子弹已从我胸部取了出来,那就是
说,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的确是个事实!我并不是在做梦!但现在我该怎么办才
好呢?不行!我得想个方法,一定可以逃离这里回到未来的,我一定可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依然躺卧在那张木床上,浑身动也不动,泪珠
就这样一滴滴沿着我面颊流下,直流到整整大半天,而漫长的时间就如此悄悄溜
过了,我也这样哭到筋疲力竭,终于浑身感到昏昏欲睡,一双沾满泪珠的眼睛也
如此不经意闭上了。
窗外的天色昏暗,室内已是漆黑一片了。此刻,死寂就恰恰代表了正熟睡在
床上的我。突然间,我被一阵来势如箭的脚步声惊醒过来了,房间的大门突然被
推开,只见小萱急喘呼呼地直奔入室内,大喝道:「刘公子!快点醒来吧!我们
要离开这儿了!」
第三章:殛天计谋
我迷迷糊糊惊吓了半晌,睁大眼睛看着她惊呼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萱心切地扑到床边,立即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在这眨眼间将我整个人给拉
起来,大声紧张道:「此事迟点儿才谈,现在我是来带你走的。我们快点逃离这
儿!」
话未说完,突然好几条人影随着狂笑嚎响的笑声,自房外冲入我的眼前!
「哈哈哈!看你可以逃到哪儿去!倘若你想死得痛痛快快,不想死无全尸的
话,快点儿说出你师父,定一师太的下落!」
小萱一闻此言,立即将我拉退三丈推到窗边,面也变色动容道:「刘公子,
我来掩护你!你先逃离这儿吧!」
我登时瞧着房外的一班人马,目光一闪,惊呼道:「这些人……他们是什么
人?」
此刻,小萱已站在我前面保护着我的安危,突听她在我耳边轻轻的沉声道:
「刘公子,你听我说,你留得青山在,哪怕无柴烧!如果我们有缘再聚的话,子
时在城外十里的城隍庙等候。你快走呀!」
当我仍在前方凝望,耳边已响起一阵狞笑的语声道:「哈哈哈!你们休想逃
离这儿!」
黑衣众人中之首领浓眉顿展,顿时仰天大笑道:「兄弟们!你们还不动手?
宫主说过一个活口也不能留下来!你们即时杀无赦!」
喝声中只见各个黑衣人已手里拿刀,人人俱是满面杀机,来势凶恶,早已闯
入了卧室里头将我和小萱给包围着!
月夜色下刀光闪亮,寒芒满天,每个黑衣人纷纷疯狂般向小萱的身上乱刀砍
下,只见他们手上的刀锋同时间抢攻,连整个空气都被那些刀风震得「嗖嗖」作
声,但小萱却转瞬取出了一把利剑,面上的神色不惊,竟似胸有成竹般的将这班
没名没姓的偷袭人马一一给震退。
我半边身子都已被眼前的银色刀锋吓到发颤,面如土色,脸上的汗珠如一粒
粒走珠般流速下来,眼睁睁惊呆在原地,既不敢走半步,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小萱手上的那把利剑不停与敌方的刀锋发出相击之声,只见她单身敌寡,转
瞬竟在我面前大喝道:「你还不快走!你再迟一步就性命难保了!」
当话未完,只见小萱头也没抬,一手掌轻轻在我的胸膛一击,登时「啵」的
一声,接着「啪」的一下破窗声,我整个人就如此被她震击到房外远处。
当我身子像似全倒在地上,胸部逐渐感到疼痛,双腿一软看似站不起来,目
中泪光闪动,惊呼道:「小萱!如果我真的这样就走了后,那你又怎样?而且你
那位师姐呢?她现在身在哪里呀?」
只听仍在卧室里的小萱对我喝着道:「师姐她身在东厢与敌方对抗着!你就
别再理我们了!自己先逃离这儿啊!」
此刻,我彷佛可以从房外听到卧室里头不停发出「叮、当、叮、当」的刀剑
交锋声。而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随着震动人心的媚笑声,自别院一旁的柳树上飘
了下来!我彷佛觉得胆已惊破,浑身力竭,霍然向眼前这个特来的黑影大呼道:
「你……你又是何方神圣?」
「你不必理会我是谁,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究竟要不要留下这条命?」突听
到一道声音随着飞影响起。
只见这个黑影从我头上像似一只幽灵般飞过,一飘就飘到了屋顶上,展颜一
笑,迅即转身扑落在地上,连滚几番,顿时站在我眼前了!
我惊慌地瞧着眼前这个黑衣人,浑身登时一震,两个眼珠彷佛要掉了下来,
两个发麻的膝盖扑倒在地上,声音喊得嘶哑,突然道:「这位英雄大侠,我真的
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呀!请大侠手下留情,放过我一
条生路吧!」
眼前这位黑衣人黛眉一剔,立时破笑而出,两眼顿时发出艳丽的光芒,冷笑
道:「你方才称呼我什么?你称呼我作英雄大侠?噗嘻嘻……谁要当大侠呀?」
我好像变得神志不清,不顾安危在这个黑衣人面前跪了下来,惊呼道:「这
位大侠,你千万别来杀我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请大侠手下留
情!」
这个黑衣人瞧了瞧正跪在地上的男子,面上早已变了颜色,咬牙道:「你再
不识好歹,大胆称呼我一声大侠的话,我就立即让你尝试这个染有毒液的血滴子
所带来的威力!等你毒发攻心的时候就取下你这条狗命!」
话声出口,我眼下登时一亮,此人所说的那个血滴子就当胸抛着过来!但突
然间,一阵狂风着地卷起,在我耳边就立时听到一声钢桶铁剑的交鸣声。
哪知道眼前即时传来一道嘶声狂呼声:「好恶贼!休想伤害这位公子!」
就在这时,我浑身怔了一怔,身体微晃,在地上好像一只癫狗般退后了好几
下,随即抬着头突然发觉原来刚才帮我出手解围,挡了那个血滴子一下的竟是小
萱的师姐──凤葶玉。
这个黑衣人忽然收回了仍飘在半空中的血滴子,两眼充满着恼火,冷笑道:
「哈哈哈!主角终于出场了呀!我还以为你在东厢那边被我的人马重重包围着!
你还是识趣点说出你师父的下落,又何必要承受这种皮肉之苦呢?倘若你向我说
出她的下落,我姑且可以饶你一命!」
凤葶玉不断挥起剑来,面惊不乱,狠狠地咬牙道:「区区阴癸派的三教九流
功夫哪可以难得到我呀?我知道你是阴癸派派来的奸细!你们和东部领域的玄武
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更况且我们还是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大门派之一,今天你的
宫主看准我师父已下山,竟然派人来暗算铲平这儿的玄武山,你们的所作所为真
是小人之家,天地不容!此仇我誓死他日会一一奉还给你们的!」
「刘公子,我来掩护你,你快从后门逃离这儿!这个臭婆娘就让我来收拾她
好了!」忽然她娇滴滴又急促的声音传入我耳里。
我一面定睛望着眼前的黑衣人,一面颤惊地问道:「你……你说什么?这个
黑衣人竟然是一名女子?」
此时此刻,我早已被这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朦胧中只见她
一具玲珑腰肢的丰姿,柔美的长发已随肩披散,额头上已满是汗珠,嘴角边鲜血
直流地站在我近处,转眼间望到她手上正拿着一把沾满血丝的利剑,红海般的剑
光依然闪动,一句话也不再说就扑了过去和这个黑衣人连忙硬拼了好几招。
「叮!咚!咚!叮!叮!咚!」突然眼前翻滚着浓浓的灰尘,只听一阵阵翻
天覆地般的震声,震动耳膜,震得别院周围的柳树叶如花陨雨落般飘落。
我全身一颤,在她们的交锋面前被震退三丈,耳膜里彷佛只听到钢铁相击之
声,仍不敢起来,连忙伏地颤声问道:「看你嘴角已流着血了!你又怎样可以抵
抗这些人呢?还有小萱她还在房间里和另一班人马拼着。」
凤葶玉喊得沙哑,也没回过头来,突然道:「你不用理我们了!你快走啊!
门下的弟子们都差不多统统遭殃了,若果你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我与凤葶玉对望了一眼,虽然混乱中都看不见她心急的眼神,当既然来到了
此时此刻,只知道如果现在再不逃离这个险地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惊慌了半晌,我终于鼓起勇气偷偷地站了起来。
凌乱中,就在咫尺的距离,那个黑衣人霍然转身向我喝了一句道:「一个活
口也不能离开这儿!受死吧!」
当话未完,我整个身子慌张地听到一声衣袖带风之声,这个黑衣人恼怒之下
立即向我的胸膛上飞了一个貌似飞镖形状的物体,接着「咻」一声,我就当场惨
叫着扑倒在地上。
凤葶玉一惊,连忙望着扑倒在地上的男子,随后又转眼瞪着眼前的黑衣人,
面已变色,愤怒道:「你……好毒的手段!你居然出动了你门下的独门毒镖!
现在我就要你死在玄武剑法之下!我就取下你这条臭命来报今天的灭门之仇!」
说着,凤葶玉手握长剑,脚下一沉,瞬间发狂般扑向黑衣人的身前连刺一番。
此情此景,我浑身感到血液急促地流动,胸部逐渐变得失去感觉,好像变得
麻木一般,两眼朦胧之中隐约看到凤葶玉竟然为了要帮我报仇,当场使出一阵连
环不断的招式不停与这个黑衣人纠缠起来。刹那之间,这个黑衣人身手简直就是
不凡,所用的招式更是霹雳电击,势不可挡。一直交锋到三十于招过后,凤葶玉
整个人彷佛要被击退到别院的一角。
凤葶玉看到此地前无生路、后无退路,目光一转,便豁然在地上丢了一种貌
似雷光粉的粉末!
「噗」的一声自这个黑衣人的头上飞过,飘荡落地,连翻几滚,立即将依然
卧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起,一双腿似乎已出尽了全力一沉,就好像一只展着飞翅的
大蝴蝶似的,刹时间就在这险地四处消失到无影无踪去。
此时,这个黑衣人脸上无光,心里渐渐咬牙切齿似地喝着道:「真可恶!竟
让她们逃走了!」
忽然间,好几位黑衣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各个手上竟然挟着一个早已满身
刀痕、气息奄奄的女子。
「师姐!我们已生擒了玄武派其中一名弟子,她像似还有点儿的气息,我们
是否要取下她的人头向宫主交待?」
这个黑衣人的嘴角悄悄地笑了起来,双眼却是冷冷冰冰的,突然一手将脸上
的黑布扯下,原来这个黑衣人真的是一名女子,而且她还是来自于阴癸派的大弟
子,也就是全江湖传说中的一名神教女圣的指定传人──杨静香。
此刻,杨静香闻言,登时仰天奸笑道:「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暂且留下
她的狗命,除了她以外,这儿其他人的人头一一给我砍下来!然后我们得立刻连
夜快马赶回宫中向宫主报告这一切!」
第四章:初夜红流
城外十里以外一片偏僻的草原,四周也不见半只人影,当凤葶玉在黄泥山路
上通过了整片荒原,还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正为之心慌时,豁然抬头就在远
处泉畔望去,彷佛看得见在她眼前就有一间依旧深寂的破庙。
在半昏半迷之间,我微微张开了口,呼道:「我……好辛苦呀……身体很痛…
…」
「很快就没事了!我们先到那间破庙避一避吧!」
这时候,凤葶玉感到喜出望外,连同伏在她身上的我笔直奔向那间早已被人
丢荒的破庙里去,确实破庙的四面墙头无人,而在内堂前方就只有一尊以往残留
下来的神像,神坛桌上的供品也像似被周围的老鼠吃到所剩无几了。不到半晌,
她也不再忧虑太多,立即将我放到一片早已布满灰尘的地上。
「啊!」凤葶玉突听到一声像似惊痛的喊叫余震。
凤葶玉浑身一震,连忙向我身旁扑来,惊道:「刘公子,你到底觉得怎样了?」
凤葶玉立刻转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一双手早已肿得比锤子还要大好几
倍,其黑如漆、其势如火,脸上已全无半丝血色,苍白如冰,嘴里也彷佛颤抖般
说不出话来。
凤葶玉豁然见状,心头一痛,脸上也渐渐泪流满面,噙着晶莹欲滴的泪珠,
道:「刘公子,你到底觉得怎样了?你看起来好像很辛苦,我猜你一定是中了那
个臭婆娘的九阴百骨毒!我不能就此坐视不救,我要趁你还没毒发攻心,立刻帮
你施功将你体内的毒素全挤逼出来。」
此刻,我浑身挣扎不定,胸中也猛流着一种令我痛不欲生的疼痛,嘴中急促
地呼出一阵阵微薄的气息,微微张开了眼,茫然道:「我中了什……什么?九阴
百骨毒到……到底是什么毒?我……是不是会死?」
凤葶玉满脸显露出着急的神情,但还是静静地瞧着眼前的男子,不到半晌却
哭得声音嘶哑,突然道:「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就此丧命!事不宜迟,现在
我就帮你施功疗伤!唯一的难处就是……我一定要公子你脱掉身上的衣服才能办
到,不知刘公子意下如何?」
刹那之间!当我正想开口回答她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不
清,身子渐渐发起抖来,甚至连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微弱了。
「我……好冷……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我……我到底是不是要死了?」
我一手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臂,语声渐渐微弱,直至什么也听不见,眼前突然一片
漆黑了。
此际,我不禁睁大着一双带着血丝的发光眼睛,眼眸也睁得圆圆的。整个人
仿似痛到即将要昏头昏脑似的,眼珠就这样一滴滴沿着面颊流下,全身的经脉青
筋逐一浮现在肌肤上,下体的肉棒也显得格外膨胀,顿时觉得有一种热辣辣的能
量在龟头上胀着。
这瞬间,凤葶玉看得浑身毛骨耸然,胆颤心惊地看着我,惨然失色道:「刘
公子,你要挺住啊!我现在就帮你疗伤,你一定会没事的!」
「啊!我不想死……救救我……我……」好一会儿,我的脸上尽露出一种恐
怖至极的表情,而随着一声惨叫之下,便四肢无力晕倒在她的怀里。
此情此景,正当凤葶玉见到眼前的男子双手一落,整个人彷佛被体内的毒素
攻至心脏,而瞬间失去了最后的一口气,耸然嘶声狂呼道:「刘公子!刘公子!
你不要死呀!我一定可以救回你的!你千万不要就此放弃你自己呀!」
说着,凤葶玉也罔顾自己身为凤家闺秀的身份,一时不顾自己本身的廉耻,
迅即直挺挺跪起来,立即将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的衣服脱掉。
骤然间,凤葶玉心头又是一怔,浑身颤抖地垂下了头,眼定定的瞪着面前一
根早已一柱擎天、粗壮无比的黑东西,心里暗暗惊道:『天啊!如此雄壮似铁的
肉棒!不知定义哥哥的下体会不会像这位公子一样呢?』她心里一面想着,身子
不由得一震,玉颜已变得通红,目光已随着这个男子的惊人之举弄到她自己脸红
心跳。
急喘了好几下,凤葶玉自己不知何故伸出一只颤抖的娇手,轻摸那根漆黑的
肉棒,嘴里也支吾地道:「刘公子……你是否听到我说的话?我现在就帮你运功逼
出那些毒素……你一定要挺住呀……」
不到半晌,凤葶玉当真沉得住气,即使被眼前这一根惊人的肉棒似乎吓破了
胆,但由于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转瞬便坐到这个男
子的背后,准备出手救回他一命。
「嗡嗡……嗡嗡……嗡嗡……」整间破庙四周不停嗡嗡响着施功的声音,偶
而凤葶玉的手掌还微微冒出一些猛烈的白烟。
直到了盏茶时分,凤葶玉两掌依然紧贴在背上,面上紧闭着两眼,一张瓜子
脸也逐渐冒着香喷喷的汗滴,全心全意为这个男子施功疗伤。
就在这个深寂无声的空间里,一直昏迷过去的我渐渐恢复了体力,但不到一
会,彷佛感到那些蕴藏在我腹里的毒素逐渐形成了一股莫名的能量,瞬间就变得
直冲直撞般涌上了嘴巴,随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呕吐了出来!
半晌,一丝丝像似黑色液体的毒性血液自我喉咙深处直涌了出来,大喊道:
「噢!啊!」
凤葶玉耸然听到面前的这位公子发出一声微薄的声音,回音仍在破庙四面旋
响着,霍然抬头,道:「刘公子!你终于醒来了!我终于救回你了!」说着,她
缓缓的收回自己的内力,并停止了手上的运功,道:「方才你吐出来的就是南方
独门的九阴百骨毒,凡是中上了这一种毒素的人,若果不在半盏茶时刻立即疗伤
逼出那些毒素的话,那个人就会身子膨胀,必死无疑,那时候就算玉皇大帝下凡
也难以救活了。」
话犹未了,我微睁开眼帘,四肢仍然无力,嘴边还淌着血丝,轻声道:「我
是不是已死过去了?」
凤葶玉闻言,浑身终于可松了口气,抓紧我赤裸的肩头,道:「傻瓜,你已
没事了。倘若你已死过去了,那你又怎么可以看到我在此呢?」
「我……没事了?怎么我还感到身体胀胀的?我的下体也……」我擦了擦残
余在嘴角的血丝,微微垂下了头,突然看到自己竟是赤裸裸的,登时怔了怔,动
容道:「天呀!我的衣服在哪里了?」
只见她脸上登时泛出一片红晕,霍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羞怯地向我递着属
于我的牛仔裤以及一件无袖紧身衣,羞涩道:「对……方才我一时出于心急,所
以才放下包袱赤裸地为你疗伤,但始终我俩男女受授有别,你还是快给我穿上好
了!」
凤葶玉这时微启星眸,旋即向眼前这个正在穿衣的男人瞄了一眼,颤声道:
「刘公子,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我半身光溜溜地点点头,然后互相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感激道:「答应你
一件事?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势必水里水里
去、火里火里去!就算真的要赔上我这条贱命也义无反顾,在所不辞!」
凤葶玉一眼见状,内心温暖地震了一下,忸怩地低下头,轻道:「那也不至
于好像你所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想拜托你不要将今天所发生过的东西向外泄漏,
那就当还我一个救命之恩。」
我装成「扮猪吃老虎」的表情,满脸困惑地问她:「今天所发生过的东西?
你是指被人偷袭之事?」
「你究竟要我说得清楚的吗?就是那件事情!」凤葶玉一阵气结,不满地嘟
嚷着。
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女子差点儿被我弄到猛地一跳,不禁扑通想笑,但还是
极力克制,看着她那种爱恨交织的样子还真让我差点偷笑了出来。
我继续不解般问道:「你究竟是指哪件事情?难道是指帮我施功,救我一命
之事?」
「我真的有点儿后悔出手救你一命!你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笨,人家已给了你
暗示!」她见我仍然百思不解,便以明亮的眼光凝视着我,然后说:「我要你答
应我不可向外泄漏我曾经看过你赤裸的一身!尤其是我师妹以及我师父!」
她说完这话便马上红着脸扭过头去,静静地背对背坐在破庙里,看到她彷佛
不说话,但从她一副黄蜂腰、两团柔媚的丰臀来看,此刻却恰恰显得格外忸怩。
此情此景,当我惊呆地看着她玲珑欲滴的背影竟然流转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幽
雅气质,面对眼前的这位尤物,看着她娇嫩欲滴,似水柔情的优姿仪态,此刻的
我呆呆的站在破庙的角落里,顿时真是有些无语了,心却为之微颤,良久不敢贸
然发出任何一丝杂音。
沉默了好一会后,我便带着沉重的脚步往她身旁走去,瞬间依身坐在她的右
侧,但她的身躯马上向左移开了一个位置,但是我又颤缠的挨身过去靠近她,忍
住了半晌,终于一手扳住她的香肩,一手轻轻摸着她的手掌。
骤然间,凤葶玉粉颊低垂,显然她非常畏羞,只见她脸颊红晕,一手推推我
扳住她肩头的手,颤声地说道:「刘公子……请你自重一点!你不能这样子……
等会我师妹可能会来到这儿跟我们会合,若果被她撞破了我们,亲眼目睹我们这
样子就大事不妙了……」
我轻摩她的秀发,继而轻摸她的滑颈,柔声道:「凤姑娘,谢谢你救了我的
命,我从此可以直接叫你小玉吗?」
凤葶玉浑身一震,但她嘴角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小玉,你相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回事吗?」
凤葶玉闻言,媚眼如丝,心头不禁一愣,霍然抬头瞟了我一眼。为了镇定她
的情绪,我便漫不经意地继续说:「我这个人非常相信缘分,你想一想自我从未
来世界来到了这里,经过了惊慌一场,到最后还是被你救活了,那你说这到底算
不算我俩之间的缘分?」
凤葶玉脸上更红,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娇唇启张
不停,吐气如兰,睁圆眼睛望着我,道:「这是什么鬼道理呀!当时我师妹不是
也和我在一起救回你的吗?」
蓦然,我定睛盯着她一张瓜子脸上的秀气五官,浑身似乎频频地在咽口水,
好像一个小孩子见到一块好吃的糖果,馋涎欲滴似的。
过了半刻,我吞咽了好几次,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并柔声地在她的耳旁说
着:「但我偏偏就对你一见钟情,对于你的美俏容貌更是过目难忘,我看我连自
己已开始对你有了感觉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凤葶玉霍的起立,跟着心情狂澜地窜到神坛桌前,浑身显然屏气
敛息,咬牙恨道:「刘公子,请你不要如此过份,在神坛面前做出这种伤风败德
的事来!倘若你再对我无礼,我一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还有,你不要再叫我
小玉!」
我一步一步往她一具震动的身子走去,轻轻靠近她的耳畔说:「唉!人生几
何?我们活要活得好,爱要爱得壮烈!既然如今我已不能回到未来世界了,而且
在这个人身路不熟的地方竟可以和你有缘相聚,甚至对你怀上了爱意,那如果我
俩有机会在一起也何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凤葶玉瞧着这人乃是一位长身玉立又带有一尊英俊潇洒气度的男子,目光炯
炯,英气逼人似的,咬牙道:「你别在这儿胡说了……我与公子你素未平生,况
且我……我心里早已有了一位情投意合的意中人。」
突听到她如此说后,我一颗猛跳的心耸然破裂,血泪也不禁在心中猛淌。我
蓦然扑到她的面前,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肩头,黯然摇着她的身子喊道:「你不是
在和我开玩笑吧?不会那么巧合的,你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感觉呢?我知道你是
对我有意思的,不然你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出手救我,我说得对吗?你答我呀!」
只见凤葶玉推开我,登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气急败坏地嚷着:「刘公子,
请你住手!我真的已有了一位意中人,而且还是天龙派未来的接班人。请你别再
痴心妄想,打我主意了!」
听到她如此说后,我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情绪顿时缓和下来,然后把视线转
向脸红喘息的凤葶玉,不断哄着她道:「我就是不理谁会是天龙派的接班人,我
只知道现在已对你有感觉。小玉,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你好,让你以后每一天都
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衷心答应你!」
过了一会,整个空间变得死寂一片,看着她脸上有如寒若冰霜,一对眉峰开
始变得紧皱,似乎有些话不能和我相告一样。
半晌,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微震,伸手在她的衣裳外轻揉着她的胸脯,起
初她隐约还稍作抵抗,但怎么说仍是一位情窦初开、未经世面的小女子,不到一
会就经不起我一双热情的手掌底魔力,终于让我尽情地摸弄了。
霍然间,凤葶玉不知怎地推开了我的手,初眯着一双泪光闪亮的眼睛,对我
嘶哑声道:「不行呀!不行呀!为什么这样子呢?等会给师妹或路过人看见了又
成何体统?」
此刻我已欲火攻心了,便一边哄骗她,一边蛮劲把她身上一套朴素的青衣脱
着下来,赶紧表诚意道:「没有关系,根本没人会知道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有这
一间破庙,你放一万个心好了!」
继而,我就抱着打蛇随棍上、杀人不眨眼的势态,索性飞快解开她的上衣,
然后探手进去握住她的玉乳轻搓慢揉,在她瓜子脸上吻了一下,便喘着粗气道:
「小玉,你的奶子长得实在太柔滑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脱下来看看你的乳晕究竟
长得如何?」
凤葶玉蓦然回过神,一时圆睁两眼,骨碌碌的瞪着我说:「不要!刘公子,
请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能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我实在不能做出一些对不
起定义哥哥的事……你不要逼我……不要……」
话犹未了,我彷佛饿虎上身,马上弯下腰,随即扑在她的上身,并一手将她
整个人给按在一片灰尘滚滚的地面上。「小玉,我们来玩玩吧!」我一边说着,
一边将她身上剩余的衣裳统统给脱光。
此时,凤葶玉一见到我如此侵犯她一身清白如瑕的玉体,面已变色,便使劲
把我推开,惊呼起来,恨声道:「你这个无赖!再不住手,我就要你死在我的剑
下!」说着,她便拼命想从腰部取出那把名剑。
怎知我早已对她的一举一动始料所及,飞快将那把剑丢到破庙的角落头去,
嘴角微微勾出冷若寒冰的冷笑,说出的话也似乎冒着颤声:「小玉,你是否知道
你真的长得有点像在我年代里某个美女……像那个名模隋棠!」
凤葶玉泪花满脸,咬牙恨道:「小……小女子不知道谁是你的隋棠美女……
放开我呀……」
这时我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不到半晌,便像只饿狼般开始触摸她的奶子,
哼哼道:「不行!我就是要你!小玉,我实在太需要你了!给我吧!」
此情此景,她身上的青衣就这样给我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耸然映入了我眼
帘的一刻,我顿时变得凝立不动,两个眼珠也彷佛定睛似的,一动不动地置身伏
在她身上,一时闭息欣赏着还剩余在她身上的上下衣。
骤然间,我一面忍住体内的欲气,一面瞟视了她一眼,只见她身上竟然穿着
一件巧小稀薄的洁白鎏丝肚兜,上面还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清荷,领口开得低低
的,酥胸呼之欲出,胸前两个肉玉峰挺凸得摇摇欲坠,曲线玲珑。
惊呆了半晌,我立刻将一双急不可待的目光慢悠悠地随着她一具凝脂欲滴的
白皙肌肤,定睛直望至她体下一件貌似布料的下衣,心想原来古时的女人真的不
穿内裤,而她下面的春光玉洞就如此隔着这件薄如稀纸的下衣,时隐时现的稍掩
而已。
「天啊!你真是美如天仙,就算观世音菩萨也不能和你媲美了!」说罢,我
频频地在吞咽口水,霍然伸出微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肚兜给掀起来。不知怎地凤
葶玉微睁着朦胧的睡眼斜视着我,登时一手制止了我手上的搓揉,不由得大声喝
道:「不行!你快停手!救命呀!」
我一眼见状,立刻出手捂着她尖叫的小嘴,弯下了头,轻轻地在她红嫩的脸
颊吻了一下,两手却不断地紧揉她的奶子,并柔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小玉,如
果你真的不想给我,坦言说你是可以出手阻止我的,事实上你就是没有,因为你
下面已经变得湿湿的了。我说得对吗?」
凤葶玉身为玄武派的大弟子多年,纵然修为一身功深,面上也不禁被此刻的
侵犯行为弄得变了惊色,发现自己果然半边身子已发麻,连她光溜的腋窝下还散
发着一丝诱人扑鼻的香味,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昏花零乱,脸上的眉头直皱,
微微咬着桃唇,动容含糊道:「我不……不是……你不要在我面前说出这些欺人
之谈了……」
虽然隔着一层稀薄的鎏丝肚兜,但我觉得她的奶子也相当富有弹性,与我前
妻的相比都在伯仲之间,搓起来也十分过瘾。
蓦然,凤葶玉「唔」的低吟一声,接着便稍微直展蛾眉,她浑身的鼻息也似
乎频频地在深呼不定,好像变成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全身乏力正要被人玩弄
般。
凤葶玉沉声道:「你快点停手呀……我……我不能……不能对不起定义哥哥
的……」
我把她的奶子猛揉猛搓了一阵,然后便摸她的玉腿,随着那对似玉似雪般的
玉腿,不到半刻就初次碰到她早已湿涅的阴户上了!
起先,我还是隔着一层下衣在外面摸着,这时,她似乎已微闭着两眼,嘴里
也不时发出一阵阵轻哼的呻吟声。后来,我干脆扯下了她的下衣,从里面摸索进
去,一直沿着她整齐的微草,最后便在她的阴沟下轻轻抠了一阵子。
果然她还是没有阻止我,只轻轻地推了推我的手臂,似喊还娇地低哼起来:
「我不……要……你……弄得……我……好痒……你停手呀……」
话犹未完,我即时用手指头去摩擦她的阴核,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即使她嘴中不停说出一百次、一千次的不愿意,但来到了如斯地步,她也不得不
乖乖就范了。凤葶玉原来已春情荡漾,她整个阴核里的淫水已经被我挑逗至涓涓
而出了。
我一听她这么颤颤哼哼,便索性再向里面急急地抠着,续而,一个用劲的臂
力,一下子就把手上的中指和食指微微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轻转了两转,突然觉
得里面竟是又紧又滑,两根手指没推到底就急急抽耸起来了。
凤葶玉霍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随即紧闭上两腿,一脸惊慌道:「啊……
啊呀……你竟然……不行……快拿出来……快……痛死我了……啊……」
我依旧捂着她嘴,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如果我不拿出来又怎样?现在你已
经肉在砧板上,还是打开你胸怀让我玩玩吧!」就在这时,凤葶玉不禁一怔,满
脸通红,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光速之间,她玉头也没抬,一个硬似石头的膝盖耸然在我毫无防备的胯下直
撞,只听「叭」的一声,接着就是「啊」的惊呼声,眨眼我居然整个人变成一只
刚被人砍下鸡头的公鸡一样,顿时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也「呀呀」直叫,惊呼
道:「啊!你干吗要踢我的下体啊?痛死我了啊!没了!一切都完蛋了呀!」
凤葶玉闻言,两眼顿时洒出泪花,咽声道:「你这个沽名钓誉的采花贼!你
不单没有对我知恩投报,反而还对我恩将仇报!今日我不教训教训你,本姑娘从
此就跟你这个无赖的姓!」说着,只见她急转拉高了上衣,双臂突然一震,飞快
将衣裳盖上了她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双腿轻轻一弹,早已起了身,瞬间便往地上
一滚,被我丢到庙中角落的利剑已落在她手中!
此时此刻,我仍在地上挣扎翻滚着,在我连声叫痛之极,耸然看到她脸上早
已被刚才的侵犯行为吓得苍白如雪,一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显得格外
寒峋冷漠,手上竟已振着那把剑光四射的利剑,准备向我的身体刺来!
我心头一惊,火光中心知大事已不妥了,豁然忍住了胯下的疼痛,立即在她
面前拜跪在地,眼中充满着诚恳,嘶声道:「凤姑娘!请饶命啊!是小人不识抬
举,有眼不识泰山,敢胆侵犯凤姑娘你!请你剑下留命,我已经被你踢到英雄无
用之地了,就原谅我,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我心胆俱裂,沉寂了半晌,忽然抬起头盯着她一双经过寒风洗濯的眼睛,那
般清澈明亮却又像似冷漠无情,手中的那把利剑竟已在我颈前近处了,却停住了
手,只见她冷眼瞥了我一眼,恨声道:「你……你究竟怎么了?是否已被我踢到
残废不止?」
我浑身感到猛烈极痛,只微微点点头,好像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般,
满脸哭声似的。心里顿时猜不透眼前的这个铁娘究竟在想什么的,她分明就是脸
上带怒,但此刻却变得冷笑示人,甚至她脸颊旁的小酒窝也就此显露出来了。
我仍然直跪在地,胯下浮肿,目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对……不起!是我
活该,我是小人,请放过我一命吧!」
凤葶玉黯然一叹,收回那把利剑,惨恨道:「你快点儿脱下裤子让我瞧瞧,
很有可能方才我不经意踢伤了你,像似这种伤口不趁早治愈的话,刘公子下辈子
就可大可小了。」
凤葶玉突然看到我身上的牛仔裤竟已泛着一小潭血迹,脸上显露着担忧的神
情,已缓缓走了过来,惊呼道:「你……你还好吧?你下面好像正流着血了!」
此刻,我仍不敢起来,半身跪地,颤道:「我觉得下体很痛……好像有些东
西折断了一样,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绝子绝孙了……都怪你出手那么重,简直就是
一击即中,想破掉我的小春蛋不成……」
黯然半晌,只见凤葶玉容颜惨澹,怦然伸出双手扶起我,肃然道:「方才本
姑娘激怒之下,对你出手未免重些,但我与公子你素无怨恨,这一切的确是你自
己活该的!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我忍痛挽起了她的手,颤声道:「请凤姑娘念在和我有一面之缘,请你再出
手救一救我,可以吗?我不想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太监呀……我求求你了……救我
一命……」
凤葶玉愣得片刻,醒过神,一边扶起了我,一边在我面前赶紧问道:「你叫
我如何出手救你呢?要不然我立刻奔回城中,然后帮你找个大夫来这儿看你。」
看着她一张瓜子脸上蛾眉淡扫、观骨微耸,连她严肃紧张的尊样都微显着两
个小酒窝,单凭这一副风姿如仙的神情,竟已让我颤抖的身子站不直了,也已全
无血色,只好继续咬牙忍痛,道:「这办法可行不通,况且刚才埋伏在别院偷袭
你的那班人马可能还没完全撤退,你贸贸然就此回到城中,就白白等于送羊入虎
口,到时候你命子也可能不保了。」
正当我仍在她怀中震荡的时候,在这破庙神像的后方耸然传出一阵惊人的喝
声。
「究竟是哪方人士敢胆在这儿扰人清梦!」
第五章:惊世骇言
半晌,凤葶玉顿时反手再度抽出了手上的长剑,剑光闪亮,竟然向着神像一
角,扶剑道:「到……到底是什么人在那头?」
「哈哈哈……在下是谁并不重要……人世间本来就没有姓名的区别……又何
必耿耿于怀呢?」一道刺耳又晦气荡漾的亮声突然从那个神像后面响起。
同一时候,我居然被那道宏亮的声音吓到浑身一阵心惊肉跳、两膝震颤,在
心力软弱之下,半边身子立刻麻痹,一时情急便紧抓着凤葶玉的一只脚,不到一
刻便在她身旁直跪在破庙地上。半晌,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瞧向神像一角,整
个人仿似动也不能动的。
就在一片沉静又无声的时刻里,只见凤葶玉居然一手推开了我,彷佛想向前
走几步,手上竟已挥着剑,一脸杀气腾腾似的,不禁沉声道:「若果阁下想在江
湖上立足,是一个干事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不妨堂堂正正走出来示人吧!别再那
头作个无胆匪类了!」
霍然间,只见一条人影竟自那座神像后一步步走了出来,就像个幽灵般,身
子的行动鬼异示人,睁目一看,原来是一个貌似乞丐的老人家。只看到他一身朴
素衣着非常的破烂不堪,再加上他白色的眉毛及胡子,白头凌乱,脸也不洗,甚
至连他身上的泥污都隐约传着一阵阵臭味扑鼻的异味。
凤葶玉心头一惊,倒掠而出,两脚连忙退了好几步,嘶声问:「你……你是
什么人?」
突听这老人家笑道:「哈哈哈!老朽都已瞎眼了呀,双目终日不见光明,难
道老朽的身份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真可笑!」
这时候,当我两眼不眨地瞪着眼前这名老人家,眼看这位衣着破烂的老人家
手里拿着一根竹竿,不停在神像一旁摸索着,再仔细一看,原来他的双目已经失
明,连两个眼珠都不知何故被人挖掉去了。
凤葶玉也瞧着眼前的老人家,却不说话,手里只呆呆的拿着一把利剑,一时
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老人家冷冷笑道:「阁下怎么了?看到老朽这副尊样就吓到无声了?别以
为老朽瞎了眼就什么都看不到,倘若老朽没猜错的话,阁下就是玄武门的大弟子
凤姑娘。」
凤葶玉一面说话,目光也随着眼前的老人家上下一身,说到这里已依稀瞧个
不停,身子也不由得一震,怔道:「你……你怎么知道小女子就姓凤?还有……
你不是瞎眼的吗?又怎么可能看到在下……」
这老人家头也不动地直瞧着她,悠悠道:「阁下玄武门的师父,定一师太怎
么没一同跟随?贵尊别来无恙吗?」
凤葶玉心里想到眼前这老人家素未谋面,却认识自己的师父,想到这儿又是
一惊,道:「这位元前辈认识我家师父?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这老人家一面拿着那根竹竿,一面摸索前方的地势,突然听到他笑道:「哈
哈!老朽都已一把年龄了,还有谁人不曾见过的呢?况且以武功实力,高德望重
的声望以及高深的修行而论,你家师父确是一名武林界里不可多得的高手。实不
相瞒,老朽真名叫冯鳌,你们可以直称冯道士,阁下玄武门的定一师太与老朽曾
有数面之缘。」
凤葶玉闻言霍然抱拳一礼,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笑容稍展,笑笑道:「原
来冯前辈就是当年在武林界赫赫有名的生神仙,前辈料事如神的功力确是让我等
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叹为观止。方才后辈对冯前辈无礼冒犯真是失敬!失敬!」
眼见这老人家冷笑道:「旧事莫谈,况且这些区区小事,老朽都已忘得干乾
净净了。」
凤葶玉的眼睛突然睁大,直瞧着前方的这位老前辈,整个人呆了一呆,道:
「对了,冯前辈怎么搞到如斯下场了呀?当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
「唉……旧事莫谈……旧事莫谈……总之就是一场虚梦。」这老人家却转头
瞧着破庙外的景色,登时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
凤葶玉仍然带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口吻,一面收回手中的利剑,一面走向他
身边,关心道:「冯前辈不妨有话直言吧!倘若后辈有任何地方可以帮助的话,
小女子必定会出手帮忙的。」
这老人家脸一板,嘴巴呼了一口像似后悔的叹气,默默冷笑道:「老朽已家
破人亡,道庙里每个同门师兄弟都已为了在下送命,如今到了如斯田地,老朽依
然还能活着,就当作一个奇迹吧,还能有什么东西可言的?归根到底都怪一个贪
字。」
凤葶玉一惊道:「家……家破人亡?小女子一点也不明白所谓贪字?」
「就是这个贪字足以让一众师兄弟一一惨死在他们杀人不见血的毒液当中,
也就是如此老朽的一双眼睛从此换来一片黑暗的结果,终日不见光明。唉!老朽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作孽、不可活。」这老人家说着,只见他脸色惨变,
一副咬牙后悔的神情。
凤葶玉直瞧这前辈的脸色已变,默然半晌,紧张地道:「既然冯前辈已说了
与我家师父有过一面之缘,那就不妨把话说出来,可能身为后辈的可以分担这问
题。」
这老人家双拳紧握,登时在这破庙四顾呼喊道:「哈哈哈……大势已去,从
此这个无声无浪的武林上下就不得安宁,区区一名小女子还能为老朽分担些什么
呢?怪就怪老朽当初的一句话,就是老朽一手铸成这大错,武林即将会败在老朽
的手上!」
凤葶玉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前辈突然发狠的模样,耸然变色,失声道:「冯
前辈,阁下越说就越令我混乱了,什么武林即将会败在前辈的手上呢?到底发生
了什么大事?」
这老人家摸摸索索地走到破庙的门框前,不禁又再叹了一口气,不知怔了多
久,便背向着我们缓缓开口说:「不知凤姑娘是否有听说过,在数十年前,武林
里曾有一把魔剑惨祸各门各派的这回事?」
凤葶玉登时展颜,一气呵成地直言道:「小女子的确有听我家师父曾说过,
我还记得师父说在很久以前曾有一名武功高深的侠士,不知怎地也不知在哪儿找
到了这把所谓的魔剑,并且在武林上下撕杀四方,甚至各个武功高超的高手无一
生存,统统死在那把魔鬼般的剑锋下,但不知怎地那位侠士就自己创练一套闻风
丧胆的魔剑心法,却因为这样导致他走火入魔,续而那把传说中的魔剑就下落不
明了。不过那只是一个传说,不能当真……」
话犹未了,这老人家突然发声折了她的话,便冷笑道:「言下之意,凤姑娘
就相信这是个传说了?哈哈……凤姑娘果然是与别人一样,都是肤浅的等辈。」
凤葶玉被这话弄得立即垂下了头也沉下了脸,呆了一呆,心头又是一惊,半
响再抬头缓缓道:「这不是个传说那么简单吗?难道冯前辈早已领悟到当中一些
不可告人的秘密?」
「凤姑娘莫要误会,老朽确是不知道当中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在
上个月头,曾经有一派黑衣人马找过在下,看样子各个舞刀弄剑似的,而且还命
令我帮他们算算这个传说中的魔剑究竟落在哪个地方,在中原的哪个地域。」说
着,只见这老人家黯然的望着外面光芒的半形月亮,只是此刻的他再也不能亲眼
目睹人间月亮所带来的光芒色彩。
凤葶玉闻言,心里豁然想到方才偷袭她的那班黑衣人,和从冯前辈口中说出
的黑衣人是否有些什么关连,不禁恨声想道:「又是黑衣人!可恶的阴癸派!」
过了半晌,凤葶玉心念闪动,一时间怔了一会,便颤声道:「那……不知冯
前辈是否有对他们直言相告?」
这老人家登时垂下了头,叹了口气,脸已失色,喃喃道:「唉!一开头老朽
确是闭口不说,怎知那班人马当中的领导者说事成后会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给
老朽享用一辈子,就是当初的一念之贪,导致如今一个不可收拾的残局。」
「言下之意,冯前辈是指此等魔剑确实存在?那冯前辈是否可以跟我说明此
剑的下落地点究竟在哪儿?」
这老人家突然抬头,厉声道:「怎么了?难道凤姑娘就像那些可恶之辈,心
里怀着不轨意图想独自找出那把魔剑,然后占为己有不成?」
这时候,凤葶玉狠狠地将自己的拳头捶向这间破庙里的梁子,面已变色,两
眼泪光闪动似的,霍然嘶哑声道:「冯前辈切勿动怒,其实小女子也与前辈的心
态一样,心里非常憎恨那班黑衣人,冯前辈有所不知,方才我门下的一众弟子们
已被那些黑衣人歼灭了!无一生还!」
「原来你门下也发生过这种惨无人道的事!那你家师父就如此遭受毒手?」
说着,这老人家竟已走到凤葶玉身旁,不禁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表示同情。
「我师父她老人家侥幸早已在半个月前独自下山去赴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
不然伤害到她老人家的金体,我必定会向那班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的!说到底,
等我师妹来到这儿与我聚集后,小女子一定会赶去那个大会揭破那班人面兽心的
鬼脸!」
这个时候,依然跪在地上的我,两眼直瞧面前的凤葶玉,心里缓缓联想到其
实她外表上虽然是一名铁娘子的模样,但身为闺女身份的她,单说到这回凄惨的
事儿,在她眼角偷偷打滚的眼泪却渐流下来了。此刻她就站在这老人家面前,一
阵阵香气随着她黯然的语声谈吐出来,似花非花,彷佛世上所有天赋花朵,也不
及她嘴唇稍作一吐来得那么灿烂无瑕。
蓦然间,只见这老人家五根手指一动,不到半晌,顿时愁上眉梢,叹声道:
「唔……真是天意……真是躲也躲不开的天意呀……」
一时之间,凤葶玉闻言,浑身竟已默然,面已变色,不禁一手拭着泪问道:
「此话何解?」
「这个武林大会,凤姑娘万万不能赴约,不然就等于白白去枉死罢了。」这
老人家一副容颜动容,嘴中突然发出一道叹息的语气,这语气虽然低沉,但仍是
字字清晰。
「冯前辈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坦言对后辈说好了。」凤葶玉满脸狐疑
地瞪着他问。
「经过老朽五指料算,你的师妹以及定一师太已经遭到毒手,被偷袭你的那
班人马抓住了,不过凤姑娘不用担心,到目前为止她们尚在人间,只是被那班黑
衣人关在一个洞窟里头。另外一件事,方才老朽也算到此行对凤姑娘来言必定会
困难重重,甚至足以令你万劫不复。俗语有句话说,明知山有虎子,绝不能往山
去。凤姑娘又何必一意孤行,白白断送你宝贵的命子呢?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哪
怕……」
就在这时,凤葶玉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只见她面显忧虑,不禁向这位前辈大
声喝道:「言下之意,那小女子就成为了贪生怕死之徒?那我师妹以及师父的生
命不就岌芨可危了?绝对不行!就算小女子连夜不眠,翻转东南西北各个地域都
要去救回她们俩。」
沉默了良久,我全身的慌心终于镇定了下来,想了一想便鼓起勇气说:「凤
姑娘,你不要这样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呀!如果只剩下我一个,真的不知道该
往哪里去的。」
这老人家立刻应声道:「咦?这位小兄弟是何许人也?」
只见凤葶玉面红耳赤,霍然仰面悄瞟了我一眼,便恨声咬牙道:「小女子不
认识也不知道此等闲人是谁!尤其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小女子一点儿也没有
兴趣知道!」
刹那之间,瞧见她这副足以倾城倾国的样子,再加上刚才那种眼波流转的眼
神,我也不觉神魂颠倒,呆了半晌,便连忙转眼望回那个老人家。
「哈哈哈!相似这位小兄弟的语气,可想而知阁下的功力的确不凡。」此时
此刻,这老人家头一次开口对我说话,只见他两眼空空的,两个眼珠早已不在,
顿时让我看得毛寒骨悚。
我怔了半晌,颤声道:「我哪有……什么功力啊?别对我开玩笑了!」
刹那之间,这老人家缓缓走到我面前,登时向我扶掌,并从地上拉起我,笑
着接道:「哈哈!这位小兄弟也难免有点谦虚谨慎了。单凭方才你宏亮的声线来
看,你的功力一定不会在凤姑娘之下。请问小兄弟高姓大名,何门的高徒?」
眼看面前的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我却是神情惨然,垂首无语,沉默了一刻
便震声道:「小弟……小弟姓刘名锐。我……我没有什么门派。」
就在此刻,这老人家一把抓紧我的手掌,竹竿落地,失惊抬头,只见他面色
立变,对我沉声道:「这位小兄弟且慢!可否让老朽摸一摸阁下的脸庞轮廓?」
话犹未了,我两眼直看他突伸出两只乾皱皱、污泥如粪的手掌,居然在我一
张脸庞上摸个不停了。
这老人家不觉静了静,耸然近距离瞪着我的脸庞,只见他面色一沉,耸然动
容,随即,面色却红润如红糖般,赫然像个饿狼般扑向我的全身,双手牢牢地抓
着我的肩头,大喝道:「居然让老朽在这儿找到阁下了!就是小兄弟呀!哈哈哈!
不枉老朽冒着危险死待在这儿多时,势必要等到眼前这位武林救星为止,果然皇
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朽等到阁下了呀!」
此刻,我被吓到颤泪盈眶,面色一沉,在他的夸张动作下惊呼作声道:「冯
道士……你要等我干吗?你这个怪人快放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武林救星,
更加不是你要等的人!」
这时,我目光突然变得其冷如冰、其利如尖,被他突来的紧牢吓得我身子一
震,如遭电击般的劲力推开他的身子,立即惊慌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浑身震动不
定似的。
在破庙一处的凤葶玉耸然动容,突然大声道:「冯前辈的意思是指这种好色
无耻之徒是个武林救星?」
这老人家豁然变得严肃起来,半边身子赶紧扑向我的肩膀,两手再次在我肩
头紧牢着道:「正是!老朽日盼夜盼出现的救星就是眼前这位小兄弟了!果然闻
名不如见面,阁下真是一表人才,一具骨骼惊奇的练武材料!此刻老朽就不妨直
言,当今世上也只得这位小兄弟足以有能力对抗那把魔剑与那班恶势力的威胁!
不愧老朽千辛万苦找到阁下,整个武林有得救了!有得救了!」
此刻,我脸上显得一种莫明其妙的神色,骤然使尽全力推开他的双手,不知
怎地却推也推不开,不到半晌,抬头猛地颤声道:「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那位救
星,我真的不是呀!天呀!怎么这些扑朔迷离的事情总是要发生在我身上呢?」
凤葶玉在原地退了两步,娥眉淡扫,风姿如仙,连鼻息也不禁急促的呼了出
来,整个人站在一旁竟已面目变色,冷笑道:「冯前辈这句话是否有点偏差了?
正所谓若乃人尽其才,悉用其力,如今武林界里的武林众人群雄济济,各门各派
仿似高手如云。倘若这个无耻之徒竟能当上武林救星的话,那岂非是天下极大的
笑话了?」
我一听到她这句话,当场抬首望着她一张画眉深浅有显的瓜子脸,从她这两
眼中足以看得到她人为清高、孤傲、妩媚、静默以及优雅,彷佛种种古代女生必
有的情怀即时融合于她一身。
就在这刹那之间,我两只失控的眼色不经意地从侧身转首向她身上的胸脯瞧
了一眼,立即令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喉乾舌燥似的。
凤葶玉一张瓜子脸上霍然脸颊菲红,心里深知眼前的这个贪色鬼竟在这位冯
前辈面前偷偷地瞧了她本身的胸脯,这种羞涅的情绪登时让她浑身红霞飞飞,媚
眼如丝般,甚至她一双薄小的嘴唇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间里显得格外鲜艳。
我身子为之一颤,赶急大声接道:「前辈,这个凤姑娘就说得对了!我真的
不是……」
这老人家不让我把话给说完,左手轻轻一拍我肩头,仰头大笑道:「哈哈!
虽然老朽年来已觉老迈无力,但自知预知了算的功力一点儿也没退步,当初老朽
得知那班恶贼想要找出那把魔剑的下落,并且怀有残杀武林众人的居心,老朽就
是担忧当年的悲剧会再度历史重演,所以几经辛苦之下,便综合了各式各样的星
相、八卦玄学、风水以及时辰八字为这个武林占了一个卜卦。」
「从那支卜上显明了在不久的将来有一名武功犀利、怀有一身奇异神功的侠
士会从天而降,而这位侠士既为挽救这个武林,不惜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与那班
恶实力的恶魔抵抗到底,直至铲平他们的根底为止。如此说来,老朽更能相信那
位侠士就是眼前这位小兄弟了。」
大笑声中,只见凤葶玉和我都是一样,俱都屏住了各自的呼吸喘息,眼角不
禁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眼神,随即再瞧向眼前这位前辈,却见他已停止了笑声。
凤葶玉柳眉微蹙,忽然瞪目望着这位前辈,失声道:「冯前辈有何真凭实据
可以证明这个贪色鬼就是前辈一心想要等待的武林救星?」
只听这老人家脸上含笑,却大声喝道:「凤姑娘怎么一口说定这位小兄弟是
名贪色鬼?在这件事儿当中,凤姑娘也难免对这位小兄弟有些偏见对待了。依老
朽来看,这位小兄弟既是整个武林的救星,当然决不会是一名无耻之徒,更说不
上什么贪色鬼了。」
凤葶玉一惊抬头,但脸上依然摆出一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架势,只见她
脸已羞红,微细的腰肢也似已连气都透不过来了。过了许久之后,她身子才能稍
微平复下来,却彷佛娇慵无力,登时连瞧也不再瞧我半眼,嘴角轻轻叹了口气,
道:「冯前辈暂且息怒……后辈不是真的对他有偏见……」
这老人家闻言,怒气即时收敛了不少,脸上微微一笑,继续接着问道:「请
问这位小兄弟是否在数天前出现在城外的荒原一带?倘若老朽没猜错的话,这位
小兄弟必定是一头短发示人。」
在惊讶失措的情况下,我早已被这句话吓得目瞪口呆,整个身子站立不稳,
两眼直瞪着两目全失的老人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这个时候,在破庙四顾一片寂静,隐约只听到在破庙外头传来一种「吱~~
吱~~吱~~」的蝉蛹声响,在破庙里头的凤葶玉却是面带惊讶,目光转动,似
在探索身旁的男人,一个刚刚才轻薄她一身清白的采花贼。
这句话说出来,凤葶玉纵然在江湖上修练功深,面上也不禁变了颜色,半边
身子不觉震了一震,霍然转身望回这老人家,语气惊声道:「冯……前辈怎么会
知道这回事?甚至连头发是长或短是能料事如神!莫非冯前辈一生修为功深,即
使双目失明也能单凭直觉看穿尘世人物之事?」
就在同一个时候,站在凤葶玉身旁的我顿时呆了呆,一时之间神色复杂的瞧
向她一眼,随即又转头瞪着面前的老人家,半晌才喃喃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脸色发青,豁然向他拜倒,震声道:「冯道士,你连我头发是长或短都能
了若指掌,除了能说个服字以外,其它的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这老人家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大笑道:「哈哈哈!这位小兄弟果然是一条
好汉子!阁下也不许太过谦虚了,老朽相信阁下一身德高望重的武功深底一定足
以在整个武林带来新的希望,后浪推前浪的时刻即将要发生在阁下的身上了!」
我惊讶地望着这老人家,颤声道:「这位前……前辈,事实上我真的什么武
功也没有。我……我又怎么会有深底的武功呢?」
凤葶玉闻言,面色登时变得苍白,轻叹一声便媚笑道:「冯前辈此言差矣!
这个贪色鬼的确一点儿功力也没有!要不是在下三番五次从危境中出手救回他一
命,这个贪色鬼早已命子不保了。」
这老人家霍然在我面前退了三步,面目变色,两道白眉瞬即皱了起来,默然
道:「没功力?那就奇怪了,单凭这位小兄弟的骨骼与中气来看,必定会是一名
武功甚高的武林高手。莫非……」
话犹未了,这老人家登时发狂般转身奔向我背后,一手将我整个人推倒在地
上,半身直坐,喝声中两掌巨响击出,突觉背脊上有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道击来,
半晌,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热砰砰的力道,顺着自己体内的血液经脉直注了一股强
劲无比的力量,顿时让我满脸横肉上冒出惊人的汗水。
此刻,这老人家两掌一出,立刻沉声道:「不许作声,老朽现在就为阁下打
通身子里的奇经八脉。」
听到这语声,在地上直坐的我再也忍不住背后传来的极痛了,纵身跃起发狂
般扑上凤葶玉面前。
蓦然间,这老人家两根手指在我背后点了两下子的穴道,不知怎地我突觉半
边身子发麻,四肢竟是动弹不得了,整个人彷佛变成凝固如冰一样!
我被吓得眼瞪口哑,身子不觉又发起愣来,耸然发狂般继续向她喝道:「凤
姑娘!救救我呀!我不要当什么武林救星……快叫他放开手吧!」
这老人家也不再理会我的感受,双手直抓了我的肩头一下,准备要再次出掌
运转功力,抬首沉声道:「凤姑娘不妨在外头回避一个时辰,等老朽为这位小兄
弟打通全身八脉之后,凤姑娘才得回来这儿。」
凤葶玉眼睁睁瞧着眼前的前辈喃喃道:「那么我家师父与师妹的下落……」
这老人家脸上稍作皱眉,不禁长叱道:「让老朽为这位兄弟施功完毕后,我
俩才从长计议如何去营救你家师父俩。」
怎知凤葶玉目光不停地在我面前瞧了瞧,整个人住口不语,默然半晌,脸上
才渐渐惨然一笑,颔首道:「后辈遵从冯前辈的意思,后辈就到外头捡回一些木
枝来生火过夜,一个时辰过后再回来破庙这儿。」
这老人家展颜一笑,道:「愚子可教也!愚子可教啊!」
此时此刻,已有警惕之心的凤葶玉再次悄悄地瞧了瞧我一张怜悯中带着一丝
惊吓的脸色,随即嫣然一笑,转过身子,头也不再回望半下,一具纤细的腰肢、
丰满的诱臀就此配上她长发披肩的风神,整个绚丽多姿的背影盈盈走了出去。
这时候,我动弹不得的身子顿时微微颤抖起来,嘴里大声喝道:「凤姑娘!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不要离开我!」
整个破庙只剩下我和这个衣着破烂不堪的莫名老人家,突听一声轻叱:「小
兄弟!阁下果然是练武的好汉子!现在老朽就拼了这条残命为阁下打通全身的七
经八脉,从此以后拯救这个武林的重任就留下来给阁下了!」
我额上不受控制地冒出冷冷的汗滴,沿着脸颊直流下来,不断失色道:「我
不要!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这老人家闻言,却笑嘻嘻道:「小兄弟难免谦虚过人了呀!阁下一副天赋的
骨骼确是练武之才,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空
乏其身,阁下要明白一点就是吃不了苦中苦,如何能成为人上人也?老朽深信假
如小兄弟能够做到提升隐藏在体内的功力这一点,再续而锻练一下子,不出数年
阁下必定会成为数一数二、无敌于天下的武林高手。相信老朽这句话吧!阁下的
确是天命所归的名侠救世主!」
我一具身子似动非动,体内的五脏六腑死命忍着背后传来的极痛,但已觉心
胆皆碎,泪下如雨,不经意嘶声打呼道:「我……我真的是来自于未来世界。我
是一个警员……我真的不懂得什么武功之类的东西,我只懂得运用手枪罢了。」
这老人家面已动容,继续两掌贴在面前的男人背后,沉声道:「废话少说!
阁下这玩笑开得虽荒诞了些,不过老朽不会怪罪于阁下的。不过阁下可否静下来
些?」
「这位小兄弟,多多得罪了。」说着,这老人家一根手指霍然在这男人背后
点了一下身子的哑穴道。就在这时,我整个思绪显然混乱,浑身拼命想开口惊呼
出来,却不知怎地自干燥的喉咙里作不了声,登时变成一个哑巴样子似的。
片刻之后,我就这样作不了声,整个人彷佛被人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
体内却随着这位莫名前辈的尖锐掌力之中,不断拂出一股无形无声的力道,卷袭
而至。然而这股力道即时化为一种刚柔并全的力量,彷佛全速通入我全身上下每
个内脏的角落,但不知怎地我脑海里焕然变得一片漆黑,有时还时断时续看到一
些莫明其妙又似懂非懂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突然间,我心胸里好像被一支箭头刺上般,耸然一痛,甚至连我自己的脸色
发黑也察觉不到,自这老人前辈的手掌上击出,突觉一股势不可挡的劲力从背后
击来,竟将我整具残弱不已的身子击到破庙的门框前!
「我的妈呀!痛死我了……」我全身上下猛然发狂般喝了一句说来,朦胧的
双眸瞬间迎来一片黑暗,半晌,在一阵无声无息的情况下,整具身子渐渐失去知
觉而昏迷过去了。
此情此景,这老人家突然轻轻叹了口气,那面色是多么的慈祥疲惫,却又不
知怎地蕴藏着一丝浓浓的忧愁,直皱白眉,茫然叹声道:「今后拯救整个武林之
事就得看小兄弟的造化了。」
这时,在破庙四顾黝黑一片,整个空间里格外安静,外头的蝉蛹不时作出声
响。这老人家则缓缓慢慢走到破庙的神像前,随手从地上捡回方才掉落的竹竿,
摇摇晃晃在整个布满灰尘的地面上,霍然一摇一摆地刻写了一些留言的字体。
不到一刻,这老人家手上那根又长又细的竹竿头竟已磨破了,立即抬首在那
座神像前沉下了脸,默然呼了一口气后,他脚一顿,人也像弓箭一般的速度,接
着衣袖带风之声,整个人顿时变成一只飞鹰似的,自破庙门前消失到不见人影去
了!
「冯前辈……后辈已捡了一些木枝回来了。」凤葶玉一声娇滴滴的语声霍然
传进这间破庙里头。
凤葶玉自破庙门框外一步步走了进来,道:「冯前辈……前辈在哪儿呀?」
就在此刻,凤葶玉的脚步突然沉了一顿,整个人被眼前的画面吓得怔了一怔,立
即垂下了头,直望门框前正躺卧着一个男人,向前一看,原来竟是方才冯前辈出
力施功的刘公子。
凤葶玉心头一震,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两眼直瞪着地上这个方才轻
薄自己的男人,心里居然掠过一阵迷茫,大呼声喝道:「刘……刘公子!你怎么
了?!」
第六章:碎天之道
熹微的晨光自半透明的窗帘直透了进来,顿时照得整间卧室清晰亮光。就在
这时,目光一转,原来这间卧室的中间正有一张大型的主人床,而在床上正躺着
两具赤条条、汗津津的男女人体,各自不断欢腾地在身体上乱摸蠕动着。
在这间卧室里头的一男一女正是身为原配老公的我,然而在我身旁与我亲热
的女人却是一位刚刚才与她情人共渡春宵的老婆,一个与我共渡过无数个年头的
好老婆。
其实从我俩结婚当天到今时今日,已在一起过着这种两男一女的荒唐日子,
归根结蒂也就是因为这个「疯爱」两个字,所以才导致我舍得舍生割爱,一手成
全相让我老婆回到一个她在高中就读时的初恋情人。
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生的道理?为何自己会变得如此愚笨大方?怎么可以心甘
情愿亲手为自己戴上一个大顶的绿帽也不敢怨声半句?甚至还双手拱让自己一个
初嫁入门的美娇娃给她一个初恋情人享受半生也可以一个人默默忍受和缄默这种
淌血般的心灵折磨。
上述这件如此荒唐的事情,除了「甜、酸、苦、辣」这四瓶醋味架无时无刻
在我内心翻涌以外,它的种种前因后果既是到了此时此刻,我仍然不得而知,更
是说不清当中曾经带过怎样的欢声笑语给我。
就在这时,我突然将自己一道微颤的嘴唇塞到正躺在我身旁的老婆她一个血
红的嘴唇上。不到一刻,我整个湿润润的舌头已伸了过去,并猴急地接触着她的
舌尖。
我全身紧张地发出一声,猛问道:「老婆,我等你回来我身边已等了好多天
了。这些日子你在他的家里还过得好吗?他……他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我老婆悄悄地呻吟出来,轻声道:「没有,老孙的确很痛惜我,他只是每晚
和我鬼混到天亮,让我没时间休息罢了。」
我一听到她这样说后,心头顿时愣了一愣,整个人变得心痛极了,便颤声问
道:「你……你身体究竟让他玩弄了多少回啊?他怎么会那么过份,不让你休息
呢?看你现在这样子,真的让我心疼死了。」
「嘻嘻!真的很心疼我吗?不如你直接来看一看我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被他玩
残吧!我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洗过半次澡呢!里面还是新鲜热辣辣的,你快点来
嘛!老公。」
此刻,我老婆一手抓着我的手掌,并在我五根手指上玩弄个不停,立即羞涩
地垂下了头,并娇嗲说了一句。
我呆呆的看着她一张让我又爱又恨的脸孔,不时又猛地抖了一抖,心里深知
道她想要我再次为她啜吸她体下的阴道,沉默了半晌,仍然不知如何说些什么才
好。
就在这时,只见这个浑身都散发出风韵犹存的性感老婆,她双手正牢牢抱着
我的颈项,当外面透进来的晨光直映着她的脸,我才发觉她早已睁大了眯眼,一
脸急促地直望我,并带着半丝的恐吓声语道:「老公,等下你要好好躺下来呀!
但是双手不得摸我的身体,不然我就不跟你玩这游戏了,你清楚了吗?」
我脸上羞红,突然瞧了瞧她体下一个湿漉漉的阴阜,面上顿时变色,喉咙里
也不禁吞咽了一下,拼命避开她的眼睛,颤声道:「唔……我……我清楚了。老
婆……我真的很爱你的……」
老婆一时无语,整个身子缓缓站在床上,登时摆出一副准备要上马的模样。
一瞬之间,只看到站在我面前的老婆立即一把手将我推倒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看
着她娇脸上缓缓显出一种狂野失控的神色,顿时将她的双脚胯上我的头边,整个
臀部就这样坐到我一张惊讶无助的脸庞上,并欢腾地喃喃道:
「啊……太好了……老公……你可知道你舌头还好过你的肉棒好多倍吗?老
孙的舌头都不能和你相比……你舌头转动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真的爱死你
了!老孙吩咐过我,一到家后就立刻打电话给他报告平安,现在我要打电话给他
了,好吗?」
我被她沉重的臀部压到似乎要当场窒息,整个身子就要透不过气来了,不时
呜咽了一下,便无奈地点了一点头表示同意。
看着我老婆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我脸上,她半边身子扑向床头柜的方向,并
且一手拿出了一个房间里使用的无线电话。在我眼前只瞪着她一根纤细的手指不
断在那个无线电话上面飞快地按了好几个号码之后,霍然低下了头向我挑眉了一
刻,不到半晌,她一道甜美的声音就开始情不自禁的传到我耳边。
看着我老婆一边伸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一边娇媚的向电话另一边笑笑
道:「喂……当然是我啦,不然你还等待谁的电话呀?嘻嘻嘻……是的,我老公
现在在哪里?他人就在我屁股下面了!」
我老婆面已变色,立即气急败坏地嚷着:「什么啊!还不是你的鬼主意!我
都已听完你的话了,现在你还敢说我狠心对他!要不然我现在就停止这个游戏好
了!」
「算你识趣,你再说半句我是淫娃荡妇的话,我立刻就离开你,不再跟你相
见!嘻嘻嘻!是啦!我老公还在这里,你要我如何说出口呢?不要啦!」看着我
老婆脸上的表情又急又羞,心中顿时一阵心跳,整个身体震了一震,全身发热似
的。
我老婆咬牙切齿地道:「好了!我做就做了!你这个人真脸皮厚,真坏哦!
你一定要我这样折磨他才能甘休,难道你真的忘记当初是他成全我俩的好事吗?
你这个人真没良心,那么快就忘恩负义!」
就在这时,只看到我老婆一手强力地抓起我一把头发,整个人顿时低下头望
着我两眼,喝道:「老公,老孙想在那边自己手淫一番,不过他要你一边跟我舔
啜阴道,一边听我喊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承受这种刺激呢?」
其实我老婆根本不是在问着我,从她那一副爱郎心切的脸色、一种坚持不懈
的语气来看,她却是在命令我一定要遵守她的吩咐。
此刻,我早已被老婆的臀部活生生的压到满脸红勃勃,嘴巴只能一直在「唔
唔唔」地作响,一副不能忍受的声浪。但不知怎地,我的心跳却开始剧跳起来,
浑身好像有一阵巨大的力量在推动我内心的挣扎,令我心头刹时有一种狂野的欲
念。
「你到底答应我们吗?」我老婆又再次问了我一下。
这个时候,在这个静寂无声的卧室里,我老婆便安静的坐在我脸上,似乎耐
心静待着我的最后答复般。看到她如此娇媚的样子,我的心头又不知怎地猛地一
震,一想到自己一个心爱的老婆竟然为了她的情人,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
在这种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只好两眼通红的点头答应了。
「嘻嘻!他答应我们了,我们开始吧!」只看到我老婆耸耸肩,娇声嗲气的
告诉他。
「噢!我老公的舌头实在令我太舒服了……啊!啊!你那边怎样了?是不是
在手淫了呀?」我老婆惊喜地低叫了一刻。单单她这一阵淫语浪声便让我听得血
液狂澜,自己一根硬棒棒的肉棒以及整个胀到似乎紫红色的龟头早已在自己的胯
下直挺了起来,整根立时威风凛凛,八面威风似的!
「嘻嘻……我不要啦……我真的不敢……你可不可以给我老公一点面子呢?
好让他可以自动下台嘛!」我老婆脸颊红晕的瞥了我一眼,只见她不敢正视我的
眼睛,扭捏作态似的。
「好啦!你在那边不要停下来,我就叫给你听!老孙……老孙……我的好老
公……老孙……」我老婆顿时伸手想将我脸部给压得紧贴一点,在我耳边却彷佛
听到她呻吟得更加大声,更加淫荡示人。
此情此景,我早已被她臀部的扭动弄得惊魂未定,心中也有点吃惊,整个人
呆呆地从床上直望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一张娇脸竟已红勃勃的,她一会儿轻咬
着嘴唇,一会儿侧耳倾听电话中的男人声语,而我就好像可以听到她俩彼此之间
的心跳与激情。
「呀……哎……老婆……你好重呀……我不……不能……呼吸了……呀……
你……」我在她臀下一面舔啜着她湿漉漉的阴道,一面失落低叫了起来,面上的
表情也不禁变得血红气累似的。
我看到我老婆一只手伸到她白皙的乳尖不停挑动着,另一只手却紧握着那个
传情的无线电话,紧闭双眼,纵身向欲情的漩涡扑去,呻吟声道:「老孙……我
真的很爱你……我已爱你爱了十多年了……我不再爱我老公……只来爱你好吗?
老公……你别停下来……你舌头弄得我好痒……好舒服碍……转动快点……我要
再快一点……我就要高潮了……」
良久过后,我就这样活生生的被老婆压在臀下,而他们俩就通过电话各自欢
腾了大半天,直至我一个干燥的喉咙显得沙哑无声,整个舌头也显然麻木抽搐,
心里变得好不难过。
同一个时候,我老婆却双眼紧闭着,粉红的嘴角稍动,从她这具嫩白泛红的
身体来看,她很明显地在抽搐不已,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整个心灵彷佛还在享
受刚才的高潮所带来的余震。
「老孙……现在我得放下电话了,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好吗?」只听到我老婆
没力气的说了一声。
「是了……我会跟他说个明白。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
着,只听她语气显然不舍得,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轻轻放下手上的无线电话。
当我老婆依然坐在我脸上,浑身一动不动地将手中的电话放到床头柜上,瞬
间便垂下头向我脸庞瞧了一下,半晌无语,她便俯下头渐渐地伸出一个粉舌头,
并和我麻木的舌尖相抵在一起。我们彼此就这样光溜溜待在卧室里折腾了整个大
白天。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室内始终死寂一片,仿似彼此的剧烈心跳都能一一聆
听入耳似的。
突然间,我老婆一副怪异的神绪好像犹豫挣扎了好久,看着她那紧皱着的眉
头,最终还是忍不住口,一脸尴尬地急道:「老公,我打算要和你离婚。」
我心头一怔,顿感愕然,并一把手将她抱得紧紧,震惊的问道:「你……你
到底在说什么呀?你不再爱我了吗?」
当我两眼直瞪着她的脸上,发觉她一滴滴细密的泪珠偷偷地从一双亮晶晶的
眼睛掉了下来,随即沿着她两个红晕的脸颊旁直流下来,她却立即侧头望向卧室
的另一边去,但从她光洁的背后彷佛听得到她竟已喘息呼呼的,不停向我泣道:
「我……我真的要离开你了。老孙他已经答应了我,他会名门正娶接我过门,毕
竟和他在一起偷情了那么多年,我想是时候当他真正的老婆了。」
就在这时,我心头为之一震,浑身顿时冒出了冷汗,自额头上直流到鼻尖,
双眸也不禁紧锁着她的脸孔,喝着道:「不能!你不要离开我!我都已让你和你
初恋情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要跟我离婚呢?」
我老婆垂下头,还是不敢直看着我,颤声道:「你……你不要问我了,轮不
到我决定,况且我已经亲自到律师那边签了一份分居的协议书……」
我豁然打断了她的语声,裂眦嚼齿道:「你怎么可以说分居就分居?你有没
有想过我们女儿的感受呀?她才十五岁而已!」
她立即轻摇螓首,深叹了一口气,连忙喝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实
不相瞒,她是我和老孙在一起的结晶品。假如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做个DNA
查验一下。」
「她……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浑身猛地一抖,这种感觉彷佛被她间接打
了一个耳光,整个面色顿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般的。
我老婆眼角渐渐泛着一滴滴眼珠,整个人呜咽了一刻,轻道:「我知道我的
确是对不起你,不过念在我们曾经一场夫妻,你可以放了我吗?让我和老孙正正
式式生活在一起。」
蓦然间,我虽然惊神未定,但听完她这一番疯言疯语,也不免心火着急,整
个思绪更是变得失常不理智。就在这时,不知怎地我刹时一手自床头柜上取出了
一把平时上岗查案才会使用的警员手枪,刹那之间,便昏头昏脑的在她身体开了
一枪!
「乓!」
「呜……你……你……疯了?你要杀我……」只见她浑身一愣,一手牢牢捂
着自己的胸部,两脚顿时一软,不到一刻,整个人便连人带身倒毙在床上了。
「爸……你和妈妈在里面干嘛呀?我怎么听到里面好像有爆竹声呢?」突然
间,我听到我女儿一道娇美的叫声自卧室门外传了进来。
此刻,我的手中仍然紧握着手枪,两眼不曾离开过床上的一具血尸。不到半
晌,整个人像似迈进了一个失疯的状态,我顿时傻笑了起来,满额冒出冷汗,不
禁向门外喝了一句:「好女儿……你自己进来看一看吧!」
当卧室的那道房门从外轻轻打开着,我便不再理会什么东西了,彷佛这世间
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值得我留恋,一手发疯发狠的连环开了好几枪,直到门前的那
个小女孩血肉模糊,续而整具身体就如此倒毙在我面前为止!
「乓!乓!乓!乓!乓!乓!乓!」
过了一段沉缅无声的时刻,我整个人立时倒在地上,两眼依然发呆地瞪着面
前一个血黏黏的杰作,嘴角微震,狂笑道:「老孙!你敢抢走我老婆?我就要你
血债血偿!我连你的亲生女儿都杀掉了呀!看你还可以风流到何时?哈哈哈!」
「下一个就轮到你……我要杀掉你……老孙……老……孙……」一道喃喃作
声的语声霍然传入凤葶玉的耳里。
夜已深默,此刻的凤葶玉存于在半睡半醒之际,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像似睡
眼惺忪似的,当她无意中察觉到正躺在火堆旁的男人彷佛要苏醒过来了,便迅即
从神像前站了起来,不禁随着她臀部的左右骚摆,跟着扭转半身的纤细腰肢,并
带着一种沉重的脚步走到火堆一旁,呆呆地站在那儿发愣。
她呆望了眼前的男人半晌,娥眉稍展,眼睛更亮,一把手轻摇着这个男人的
肩头,娇喘缓缓道:「刘公子……你是否已醒过来了?」
骤然,凤葶玉的双眸一颤,一颗女儿心的心房为之一震,原来一身躺卧在地
面上的公子竟似起动了人身的惊人之举!
凤葶玉心里一动,她想起了本来上前打探这位公子的现时状况,现今只见他
一身竖起的巨物,一双眸子里却是闪闪定珠,半晌霍然抬眸,面色怔了怔,忍不
住脱口自责:「凤葶玉呀!凤葶玉!你不许对这位公子如此无礼,实在不可对男
生存有半点的私心……若果被这位公子醒觉发现了,这岂非是本小姐在武林界一
大丑事?」
第七章:视蔑触心
凤葶玉瞧着这仍在昏迷不醒的公子,脸颊胭红,突然回眸望着破庙外处的半
月亮。
凤葶玉一眼盯着黑夜上的月亮,心想平日共同在山上赏月的片刻,众多师妹
们之间,唯独和这位小师妹姐妹情深,有如亲生姐妹一般的感情,所以常常跑到
山上面对面地吐露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声,如今她的人身在何处却是一大疑问。想
到此状,心下不禁低声暗想:『师妹,你一定要挨着,师姐很快就能招兵去歼灭
余党,然后便能把你救出来。』
几乎沉缅了半盏茶时辰,破庙四下除了蝉叫声以外,庙里就传来一阵低沉的
言语,凤葶玉她目光一闪,终于缓缓走回破庙里头。
仍然躺在她眼前的公子,虽然与他素昧平生,但瞅见他身上一具发达的肌肉
以及胯下的惊人之举全都胀肿了起来,有如一座万里高山般的雄壮,她居然暗暗
的惊呼道:「此为天赋壮物!瞧看他的私处便能一知二解,此人非等闲人之辈,
此公子乃是一名绝顶高手。」
「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杀了你……你……」此刻,凤葶玉耸然
动容,听见这把喃喃语声,身子突然一阵楞住,倒后退了几步。
凤葶玉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心里暗忖:『看来这位公子必定受过了不少的苦
楚,所以现今才变得疯疯癫癫。』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想你……不要离开……我……」凤葶玉惊
闻,看着他两眼闭着,张开了嘴,却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眼,可想而知,他仍置
身在睡梦里头说梦话。
「啊!」凤葶玉眸子睁大,登时尖叫一声。
骤然间,那「我」字还未说出口,凤葶玉突然瞧见躺卧在地面上的公子犹如
弓箭般的身子,随即从地上惊弹了起来,而下身的布裤却不知怎地亦破裂而开,
映出她面前的居然是一根黑黝黝的惊人物体!
凤葶玉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被冻住,心情与脑袋都是麻木的,只见他胯下的
惊物仍在高高耸起,惊物尖端还显出了一个貌似大蘑菇的形状,想来便是师父口
中时常说的普天男性用来与女性一同传宗接代的物体了,也正是她本身从未有幸
见过的物体。
半身弹起的身子,凤葶玉仍在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视线,只见她面前的公子两
眼闭着,但面色骤来一股聚变,满面血脉,就在这眨眼瞬间,他面色由鲜红变成
橘红,然后由橘红渐渐变成一片青白淡色的脸孔,最终嘴里突然吐出一滩紫血,
全身泛起一阵抽搐后,便再度无力似地倒向地面。
默然半晌,凤葶玉蹙眉一慌,立即上前扑去,双手扶着手臂中的公子,伏地
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凤葶玉瞧见手臂中的公子一动不动的倒在怀中,身子隐约发起冷抖,面部却
毫无醒觉的动静,于是她急促地伸出一只五指纤纤的玉手往他额间一触,柔滑的
手掌竟被烫了一会。
凤葶玉瞧了瞧怀中的公子,也顾不得他下身的硬勃惊物,面上却仍是热烫似
火,登时长叹道:「他的头好烫,想必受今晚的天气所响,如今不幸的感染了风
寒。看来这次本小姐再不出手相救,若不能及时让他身子退烧的话,不出卯时,
他就必死无疑了。」
「若要出手相救,就得脱下他的上衣来运功,可是这儿除了他之外,就只剩
我一人,正所谓男女受受不亲,此等罪名乃是违反一大门规,若是被师父她老人
家惊觉此事,本小姐他日必定要受罪。我到底应如何才是。」在玄武门门下的众
多女徒里,甚有声名的亦是这位人称娇贵师姐的凤葶玉,她一心想出手相救,竟
放不下门规,反先苦恼。
第八章:不速之约
凤葶玉心里怔了怔,一步步往前走去,凝注着一脸苍白的他,目光也充满了
同情之心,暗忖想着:『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我只是要救回一条
人命,师父她应该会明白事理,不会因此而责怪于我的。』
『死就死吧!』再犹豫了片刻,凤葶玉缓缓地举起手掌,双膝伏地,随后替
仍在昏迷之中的公子脱下了上衣,一眼注视着他一身完美曲线的肌肉,声调颤抖
道:「公子,小女子……小女子要多多得罪了。」
犹如光电的速度,一掌击出,纵身往面前的公子的背面上击出,瞬间这位公
子突然仰天狂呼:「啊……」
「公子,你要忍耐一会,现时本女子要替你运功。」纵使凤葶玉见势不妥,
但自信能胜于运功,所以双掌仍然紧紧紧贴他的背面,只可惜锻练女儿家功夫出
身的她根本不清楚面前的公子的体内早已经隐藏了一股莫名的气流,一心想出手
替这位公子运功排泄他体内的热流的她,死也不肯放手。
朦朦白烟,背面与手掌之间的距离只不过是皮肉之差,但凤葶玉她居然能以
感觉到他体内的剧烈心跳,目中充满了怪异之色,一直从背后凝注着他身体上的
一举一动,他的身子看似坐着不稳,突然她瞧见这位公子双臂振起,然后仰头大
喝一声:「啊……啊……」
刹那之间,半身坐在地上的公子凌空一翻,似乎在半空中喊了巨音,嗓音震
天,更如电轰电霹,骤然落地。
『这位公子体内到底隐藏了何等气流?就连本门派的内功心法也无法将它打
破。』凤葶玉眸子登时愣了愣,只是一张苍白的脸色,直至玉唇边隐约滴出内伤
所致的血丝,彷佛方才被一股莫名的气流震伤,因此导致她气力受挫。
话未说完,突听破庙外头传来一声悍昂大笑:「好个见义勇为的小女子,当
今世上,相信无人可以帮到这位小兄弟,更何况就凭你这身鸡毛的功力,看来尚
未锻炼成气呀!」
「来者何人?斗胆在本小姐面前哗然作声!」凤葶玉突听到有辱门派声名的
言语,浑身耸然动容,双手一撑地面,整个人凌空翻了一个优美的跟斗,英姿飒
爽,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更是散发出温柔与性感,落地之前利剑出鞘,动容道:
「促促报上名来!」
凤葶玉凝望着四环,仍不见任何动静,于是更动怒地说:「既然有胆批评本
门派的功力未到家,却没胆报上名来!既是如此,阁下亦应从此归隐武林界!」
「呵呵!果然是玄武门的好弟子!瞧你一副义气冲天的正气,可想而知你门
叔父当年没收错一位好弟子,她老人家年已高寿也能含笑而终。」此时,破庙角
落登时吹起一阵微风,枯枝微摇,转瞬间一身白色袈裟衣着的和尚自屋顶飞鹰般
撂下,到势似火,落地有声,凤葶玉眸子一转,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一位貌似三十
有出的光头和尚,只见他满面胡茬,手中一瓶装满花酒的木葫芦,看似一位光喝
花酒的花和尚。
「依本小姐所见,阁下一定是来自于武林界之外的八僧门门派,就是号称喝
尽天下间美酒的高僧。」话一落,凤葶玉抬头瞧了瞧面前的光头和尚,只见这位
素未谋面的陌生者带着一副来者不善的气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她手上的一
把利剑早已经出鞘,一双玉腿在地上摆出马步桩,意念雌风,吐纳急促,准备好
要上马杀敌。
「哈哈哈!这位女士果然见多识广,不枉贫僧今趟溜夜赶来这儿迎接你。」
「迎接我?阁下究竟是受谁人所托?」
「贫僧法号一空大师,此前贫僧受师叔的指使前来这儿迎接你一登太极殿一
趟,听说师叔有一件紧要事相谈。」
凤葶玉不禁往破庙地上的公子回眸一望,瞧见他依然昏迷不醒,心里不由忧
虑,随即回头转目叹道:「大师的师叔与本女子素昧平生,况且本女子听闻八僧
门从不问世事,也不插手武林中的事情,这次大师却无条件要迎接我上前拜访,
此事确是非等寻常……恕熬小姐有事困身,此程实在无法与你所愿,来日本女子
必定会上前拜访一回,恳请大师归去奉告这番好意。」
这位和尚上前走去,肃然道:「请这位女士不须担忧,贫僧此行并无恶意,
况且此前贫僧曾经前往拜望过你门师父,所以与你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未知她
老人家现时身体状况还好?」
「原来大师曾与我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失敬,失敬。」光云之间,凤葶玉
迅即收剑,脸上一直紧蹙的柳眉也接着放松,微笑道:「方才本女子盲动行事,
实在有失体面,恳请一空大师看在本女子孤身上路的缘由,莫怪于小女子。」
白色袈裟衣着的和尚边往嘴里提起手中的木葫芦,边举目微微笑道:「方才
发生的事情的确情有可原,贫僧当然不会因此责怪。你师父还好吗?」
凤葶玉心里对她门师父的下落仍有挂念,于是目光一闪,眸里的泪光渐渐打
滚着,颤声答道:「她……自从她老人家自先下山之后,至今音讯全无,不过以
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总相信师父她应该还在前赴天龙山即将举办的武林大会的路
途中,这还是我日夜兼程必须要到的地点。」
「武林大会?就是那种三九流门派一年一度举办的武林大会?哈哈哈!」站
在凤葶玉面前的光头和尚终于变色,再次举起手中的美酒喝下数口,接着,仰天
大笑道:「贫僧可以直言坦说,像似那种耗子大会,不去也罢!」
「大师此言差矣,武林界必然有武林界的规矩,若然谁人能控制整个江湖上
下,那人便是武林第一大盟主,方能有呼天唤地、兵马合璧的权力,那刺杀天下
间一位乱世杀戮的大暴君,平定天下就指日可待了!」凤葶玉听闻,娥眉淡扫,
登时诧异回道。
「哈哈哈……刺死秦始皇?再平定天下?此法真的行得通?」和尚仿似带有
呵斥耻笑的语声道。
凤葶玉赶紧道:「若然不杀那位狗昏君,取下他的人头游行众街小巷,相信
整个武林中各门各派的人马都不会愿望心息的!」
这位和尚目光如炬,声调却显得冷冷道:「正所谓世有无妄之福,亦有无妄
之祸,现时天下间看似势均力敌,里头却是各怀鬼胎,各打各算盘,刺杀之事其
实是武林人士编造出来,瞒骗各众江湖人士的说法而已,查实是要落到各门各派
互相撕杀的下场,而其中的策划者便能坐于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利益。」
「当今世上,唯一能化解此困境的法子就是要救活仍在破庙里头昏迷不醒的
男子。」凤葶玉惊闻,一双清晰的媚眼怔住,惊讶的目光登时跟随她面前的和尚
的注视,双双凝注着一身仍旧躺在地上的男生,也就是自这位大师口中所指的一
位武林救世主。
第九章:策马入林
「这位女士,时日无多,更何况从这儿离太极殿尚有一段遥远的路程,贫僧
还是建议快速赶路,连夜快马赶回太极殿那儿,在卯时前再请贫僧的师叔出手运
功,方能打开流窜在他体内的血脉六脏,一旦全身的血液流通,相信这位公子便
能救活过来了。」
凤葶玉目中带着怜悯之色,随即瞄了瞄破庙里头的公子,虽与他的身世毫无
关连,与他更是毫无关系之谈,但心下不知怎地对他酝酿着一丝怜悯之情,仿似
不肯让他就此命丧异乡,叹息了半晌,回身叹道:「大师,小女子已经六神无主
了,一切就依照你的指使去办。」
「真够爽快,庙外早已准备好了两匹快马,从这儿一路往树林的方向去,差
不多三个时辰便能到达目的地。如今赶路有紧,至于搬移那位公子的事情就交给
贫僧来处理。」
这位满面腮须的和尚登时展开笑容,自先走入破庙里头,准备伏地举起地面
上的身躯。
凤葶玉瞧见面前的大师竟然惊力如神,转瞬又往他臂中的公子瞥了一眼,面
上展现出一副可怜虫的呆样,以致她一颗女儿家的心扉渐渐初放,玉嘴边不禁叹
了口气,苦笑道:「那就有劳这位大师。」
「哈哈哈,小意思,小意思,贫僧平日喝尽天下间的花酒,品尝世上最肉嫩
的鲜肉,区区一具毫无斤两的男生身躯,即使要贫僧再多举起数具,贫僧也会义
不容辞,说到办到!待会回到太极殿,贫僧再豪饮数百杯!」
男人大丈夫如今却要另一位粗壮体形的花和尚出手抱起,凤葶玉再次瞧了瞧
那位公子的窘样,登时忍不住破口「噗哧」一笑,笑得连一身纤细的锁骨柳腰都
几乎要耸动了起来,笑靥浅浮,一双修长的睫毛接着眨呀眨,娇媚示人。
一拨人就上马,两匹快马即将举起马蹄,凤葶玉看着另一匹马上的花和尚一
手熊抱着仍在昏迷不醒的男生,注视他仰头轩昂一笑,便扬长而去。
*** *** *** ***
光电一场,闪电般拂到阴癸派的山头一带,在一座长年积满白雪朦胧的峻岭
山峰,某个隐蔽于世的黑暗山谷里头正有一群神秘人马在进行着一场酷刑逼问。
在神圣的蜡烛火头的点亮下,山谷四环隐约亮起,突见一位年轻貌美的江湖
女士活生生的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四肢像似一个大字形般尽振,一头乌黑的
秀发早已披乱示人,额头及柳眉间渐渐发抖,两颗朦胧的眼神显然气息奄奄。十
字架上的凄样,早已失去了原先的清丽脱俗的俏样,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现今
经已遭人毒手,化身变成了一朵百人践踏的残花。
「师姐,看来这位囚犯是不见棺材不会流泪,她的嘴还很口硬的。」这句话
说出来,一身粉红色西域真丝布料打扮的女士霍地转身,她身着一件粉红抹胸式
及七分袖的长裙,脸颊下巴全被一块密不通风的粉红丝质掩住。
「岂有此理!硬得过本门派宫主多年毒炼出来的急性痒药?她若再不说,你
们就再给我狠狠地鞭打!」这位犹如仙女般的女士柳眉微轩,丰姿绰约、风姿似
仙,就连隔着丝质的声音都显得清脆似水,回音震地,以致群众女弟子不禁俱都
耸然。
「嗖!嗖!嗖嗖!嗖!」一阵鞭打似风的风声再度卷起。
「啊……啊啊……啊……」全身早已显得乏力的女士,全身四肢任靠十字架
旁的四个铁扣顶住身体平衡,在这片漆黑灰暗的山谷里,她已经熬挨了几个时辰
的酷刑迫令,以致她一双柔美的少女乳沟浮出了血丝,一件白色绣花的肚兜亦因
此从她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裳惊露而出。
这位身着粉红色真丝的女士却只是懒洋洋一笑,一步步上前走去,微笑道:
「方才我听见你师姐称呼你做小萱?本小姐就看你口硬到何时。其实这种小事,
岂但与你无关,又隐瞒它则么?」
第十章:双面情环
「你若要我从口中泄露我门师父的下落,你别痴心妄想,更不用执意我会就
范,你要就继续毒刑,本女子也宁死不屈!」年轻貌美的小宣咬紧牙根,恨恨然
的答说。
「哈哈哈哈!好一个口硬的女子!若果因此而自寻短见,半女子实在好不佩
服,只不过我门弟子亦不会就此甘休。」
小宣恨恨地凝视着面前所谓的弟子,不觉满脸香汗、鬓乱钗横,不由举目咬
牙道:「你这个妖女……好歹也是一代名门的女弟子,我不会待死旁观的,横竖
都是一死,我就与敌共行,就此赌一把吧!若然今次有命逃出生天,我一定会公
布于天下,出面指证阴癸派危害武林的种种奸计。」
这位眉清秀目,一脸真丝蒙面的秀气女生悉听,正觉迷惑,却立即变色道:
「如此说来,你连死入黄泉都不害怕!」
「要杀要打,适取尊便!」小宣忍住痛楚,厉声回道。
「哈哈哈!」站在十字架前的女生突然大声道:「方才本女子只不过是在查
实你的胆量罢了,一试便知凤或虫!果然不出所料,玄武门门下的弟子各个后生
可畏,只不过满身一股坚硬脾气倒是没用的!」
话一落,这位女生骤然挥袖,丝绸飘起,怒气冲冲地回首喝道:「再给我狠
力点打!没有下令,谁人都不可停下来。」
「弟子遵命!」一个半张脸颊下巴蒙住、手握皮鞭的女生急速上前掠去。
「嗖……嗖……嗖……嗖嗖……」
「啊……啊……你……要就打……死……我……啊……啊……我死都是玄武
门的弟子……死而无憾!啊……」
这位一身丝衣的女生,目如秋泼,威严震落,登时怒道:「死到临头,你还
如此狂言,好!熬女子就与你斗力不斗智,来人!再给我打大力点!」
小宣手腕脚腕已被铁扣捆着,一双圆碌碌的眼眸突瞧眼前的皮鞭一横一横如
雷电般的速度挥着,脸上五官一动,内心的忍辱更是跃增无数,一眨眸则惊痛满
身。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鞭声似风,如雷贯耳,满身皮
痕的她仍旧咬着牙忍痛,玉嘴不时发出沉吟微声,然而,眼见手握皮鞭的女弟子
始终未曾停下来。
语声虽微沉,但在这片如同人间地狱之中弥漫出去,仍是声声波动。
「停!」近在咫尺的真丝衣着的女生玉手一拨,立刻喝道:「本女子不想再
与你纠缠下去,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要说不要?」
一时之间,一身早已显得气息奄奄,脸颊颤巍巍的小宣还是不睬站在身前的
妖女,微微抬头瞧着她,目中恨意,且向她吐了一口具有侮辱性的唾液。
一瞬间,手握皮鞭的女弟子见状,霍地应声喝道:「好一个贱女子,好大的
胆子,竟敢向我门师姐吐液!受死吧!」
「嗖嗖嗖嗖……嗖……嗖……」山谷里鞭声雷动,被吐了一身唾液的真丝女
生也不禁出手将她身上的上衣扯下,肚兜外边一双皮肉伤势达到一种惨不忍睹程
度的乳沟嫩肉忽地显露无遗,转瞬脱口喝道:「给我狠狠地鞭她!总之鞭到这贱
女子肯开口说话为止!」
「啊呀啊啊……」小宣把心一横,始终不肯泄露半句风声,玉嘴边登时呼出
嘶哑歇斯般的沉吟。
「且慢!」
转念之下,在山谷一片纷乱之中远传来一声喝声,众弟子连同一身真丝衣着
的女师姐不觉回眸愣了愣,突见洞门前来了一位身高七尺之多的汉子,他半面铁
片蒙面,以致半张俊俏的面容隐露示人,虽则一张完整的男性面孔看不清,单凭
面上一张眉目分明,单眼清晰,鼻尖轮廓才气纵横的雄息,如此完美无缺的面容
五官仿如称得上天下第一俊男的美称,当今世上除了此者来人,亦绰绰有余。
「来者何人?竟敢在本门的地域哗然作声!未经宫主的秘令前来此等重地,
该当何罪!」丝袖一拂,立即发出一声鸣耳的喝声。
这位莫名汉子举起手中的密函,大笑道:「呵呵呵呵!若然一位手握朝廷密
函的报秘者前来重地,那何罪之有?」
这位真丝女生不由得仰面瞧着他,语气惊讶,颤声问道:「恕小女子方才鲁
莽顶撞,阁下是……」
「此事非等罪误,实在是不知者不罪。在下乃是朝廷里手握十万精兵,王翦
大将军身边的一位大红人,在下亦得到陛下的准令前往有事相商。」眼前此位面
如豆腐,和天下间最眉清目秀的闺女美肌亦有几分相似的汉子,霎眼双掌齐击,
以掌代礼,以致众人俱都默然。
「原来如此,宫主她目前正在闭关期间,在密室内修练玉女心经,在此门下
各大小事经已交由本女子一一看管。」这位威严凌烈的女子从眼前视线醒来,目
光依旧注视着身前此等俊俏汉子,目不转睛地凝住他半张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
面孔,仿似兼听则明,随即又睥睨四顾,并吩咐一声道:「这儿没有你们的事,
你们先收押此等贱人,然后先行退下入内自行修练,若没得我的下令,半个都不
可进来此地。」
「遵命!」山谷里众群女弟子不敢违抗意旨,纷纷垂头领命。
「且慢!」这位汉子的嗓音独有雄性气魄,立刻出口喝止众门弟子的举动,
并笑笑一说:「恕在下直言,这正是在下前来的原因,此人暂且收不得!」
第十一章:幻剑争辉
「此话何解?」以众弟子视为马首是瞻的女士虽然站在山谷四环,但她的鸣
耳厉呛显然已可与粗壮汉子相比,她一句话说出,谷内立刻肃然无音。
这充满侠气的汉子居然面不改色,立即笑道:「若果这位女士不怕后果严重
的话,不妨一试违抗当今天子的圣旨。」
「嗯……」她眸子愣了愣,瞅见局面不妥,愁上眉梢,立刻回首向各众弟子
看了一眼,并应声道:「暂且留下此等贱女,你们先把她的贱嘴缚着,然后统统
退下!」
一时之间,山谷里的女弟子走的走、离的离,除了四肢被铁扣捆扎着的贱女
以外,剩余下来的亦只有孤身只影的马首大师姐。
此刻,她再度悄悄睥睨谷内四顾,沉静了半晌方能回头注视一位年纪三十有
出、置身于洞门前的汉子。
「阳龙哥哥,你究竟在这儿玩弄什么把戏?方才你突然出现真的吓得小妹我
上气不接下气的!」阴癸派的大师姐蓦地嫣然一笑,快速上前扑去。
「嘘~~静香妹妹,小心隔墙有耳,我俩之间的秘密是不许别人知道的,况
且那位生得年轻美貌的小女子尚在此地。」这位自称朝廷里的大红人的汉子显然
不动声色,但却搁下了一副陌生见外的口吻,但身子举动仍然对此等异地有所避
忌,更何况谷中一带除了他们俩,远在谷中的尚有另外一位被捆绑不动的外人。
她破例地放松平日在众多弟子面前的一副大师姐架子,玉嘴仍旧嫣然笑着,
走到他面前,仰着面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坚硬脖子,面红耳赤道:「小妹才懒得顾
虑这么多事情。阳龙哥哥,你打算何时才将我俩情侣的关系公诸于世呢?」
这位汉子虽是热血沸腾的铁汉,但面对着如此倾城倾国的玉女,这一笑之下
也不觉浑身灵魂飞摇,双臂随即撑着胸膛前的玉体,手掌一动,悠悠地往她一头
飘逸柔发抚摸起来。
他垂眸瞧着身前的玉女,咽了咽喉咙,不由得干笑道:「现今尚未是适当的
时候。对了,不知小妹你是否已得到了你门宫主的信任,那卷失传多时的心经秘
笈经已从她口中打探到下落?」
「小妹实在对此有点惭愧,毕竟宫主她未曾修练成果,尚未锻炼出山。看来
要完成此事的进度亦超越我当初的想像预计。」
「此事实非小妹的过错,无何奈何当中的罪魁祸首就是你那位宫主!这些年
来始终未能放松心怀下的底线!」这位汉子突呸一声道:「实质上大哥亦被朝野
上上下下的大事困身,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有时为国捐躯在所难免。那
至于与妹相亲之事,在大事未落实之前,暂且不谈也罢。」
「阳龙哥哥!像这种事还要小妹等待到何时?小妹每日每夜都独自留在闺房
里感到心痒难耐的,心里时时浮现出各样的臆想,实在不知何年何月方能与君共
渡春宵。」
他瞧见这一身白皙无瑕的身子登时四下摆动,仿如一位撒起娇的小女生般,
连隔着真丝的谈吐声调亦显得柔情似水、如兰似麝,如此般的娇媚当真是无人可
挡,连一颗男儿铁汉的心房亦跟随跳动。
「恕大哥无能为力,除非……」他黯然放开怀中的玉体,口吻中仿似在暗示
着某些意义。
「除非什么,大哥不妨直言。」这位众门弟子称谓娇贵大师姐的杨静香刹时
怔了怔,眼见身前的心上郎登时转身离开,心里不禁急如星火,焦急似火,眼波
流转,赶忙扑去沉吟道:「若要小妹为君上刀山下火海,即使赴汤蹈火小妹亦会
在所不辞。」
「爽快!不失为大哥的好小妹!」这位四肢不仅发达,连哄骗巧段都有几分
功力的汉子突地回身,合不拢嘴,大笑道:「那大哥再为你延缓时期,再隔半个
月的期限,那卷心经秘笈的下落势必要落到我手中。」
杨静香眨了眨眼睛,无奈地问道:「阳龙大哥,请恕小妹有话相问,为何大
哥势必要套问那卷不知何物的心经的下落?这与朝廷又有何等关连?」
「此事乃是朝廷的高度秘密,恕大哥无法透露风声。」这位汉子倏地叹了一
口气,不禁脱口说道:「之所以事不关己,关于朝廷与武林的斗争事情,小妹还
是少知为妙,不然就会招惹无谓的杀身之祸。」
「后果竟是如此严重?」她屈身伏贴于一片坚挺的胸膛前,纤纤玉手已在轻
抚着他那雄心壮志的面庞,目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坦言道:「只不过现今经
已天下大乱,众天万民各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若然朝廷与武林再继续挥兵虎
斗,策马杀敌,到时候相信万物苍天便会更添贫困苦楚。」
「唉……」这位汉子被眼前的玉女抚得几乎神魂颠倒,带着迷迷糊糊的眼神
直说:「不久的将来,一场朝廷与武林的龙争虎斗即将会一触即发,陛下日日夜
夜寝吃难安,一心担忧辛苦打拼回来的秦朝大势即去,现今既已去到一个无法再
挽留的地步,大哥就此跟小妹说说好了。」
「相信小妹有听闻数多年前在武林一带失传了一把绝世无双的魔剑?」语声
未了,这位汉子继续解释当中的来龙去脉。
杨静香惊闻,听见这把闻风丧胆的魔剑,单单想像那剑锋已觉得锋芒逼人,
她整个人几乎往后退了一步,面目变色。
「大哥是否在指曾经在中原一带挥剑杀人无数,剑锋洒血,以致各门各派一
听亦会闻风而动,一把整个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碧血魔剑?」她沉住气,颤
声问道。
「哈哈哈!正是!」杨静香瞧见面前的阳龙大哥却大笑道。
笑声未降,杨静香身子却颤抖了起来,面色震惊,玉嘴渐渐发抖,喃喃道:
「小妹曾经听闻宫主她提过此剑,只不过当时的魔道早已被武林人士一一铲除,
甚至连各众道门弟子亦被连根拔起,无一生还。只可惜当年的灭门一事,以致那
把碧血魔剑亦流失于武林一带,数多年整个武林界的各方人马在多寻找之下,至
今亦未曾有人真正知道它的所在地。」
「此前大哥再三寻觅高人道士,从他口中得知这把碧血魔剑的所在地经已刻
写在心经里头,若果那卷心经落在我手中,这将会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惊秘大公
开了!」
「就在那卷心经里?难道宫主她还没知道此等秘密?不可……不可能的,宫
主她料事如神,相信她一早就警觉隐藏于经文的线索了。」
「哈哈哈!就凭你那位闭关自守的宫主?谅她亦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其
他一些武林界的小喽罗?他日坐拥江湖,坐稳盟主之位非我莫属!」他突然大声
笑道。
杨静香嘟嘟囔囔,立即嫣然的瞟了他一眼,说道:「哼!大哥的脸皮还厚得
很!若然当初小妹不是在漫山遍野的草原一带发觉到你一身奄奄的昏倒草上,小
妹亦不会为了要救活你的命,第一次破例在你头颅上输入玉女真气,那你这一身
好武功、好轻功岂会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这丫头……哈哈哈哈!旧事莫谈,旧事莫谈,然则,小妹当年的救命之
恩,大哥来生再报,今世定当以身相许,从此甘心作你的终生下人!日日夜夜关
在闺房里慰劳慰劳小妹!」这位汉子怔了怔,再瞧杨静香时,赫然发觉她脸上已
满面红霞,笑靥动人,连嘟嘴表情也华丽甜美。
「大哥!你好坏呀!坏!坏!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可要的念头!」杨静香一具
娇柔的玉体连忙扑上前去,手上一个小小粉拳连续在他胸膛上来回地捶着,娇嗔
道:「谁说要你这位淫猥汉子一同相陪在闺房呀?不知羞!不知羞!」
「嗯……嗯……嗯……」在山谷里鸳鸯耍戏的一刹那间,媚态与俊容的交融
下,以致羡煞旁人的杨静香及她身前的阳龙大哥突然听到山谷远处传来一阵挣扎
语声,顿觉山谷里尚有另外一个人马。
「对了,此等贱女又有何作为?」一阵杂音传入,杨静香不禁屏住了呼吸,
伏贴于身前的胸膛前,稍微转眸盯着远处的一位敌方囚犯。
第十二章:玄机布枷
阳龙缓缓放松手掌,脸显紧俏,眼神锐利,一步步往面前的十字架前走去,
奸笑道:「陛下有令,暂且把这位玄武门的弟子交托给我看顾,她却是一个及时
用得着的棋子。」
「话虽如此,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妹没怕什么,只恐怕此等贱女有朝
一日会将我俩之间的秘密公诸于世,到时岂不是自破头颅哭不得?」
突然阳龙大喝一声,仰天狂笑起来了半刻,垂眸凝视着远处的十字架上的囚
犯,目中也充满了悚然之色,邪气地笑着道:「呸!大哥还以为小妹在顾虑什么
事儿,原来就是这桩小事,区区一位小女子又何足挂齿?」
「嗯……嗯啊嗯……啊……」纵使被铁扣捆在十字架上的小宣浑身四肢始终
弹动不已,但一双圆大清晰的眸子仍然眼睁睁地望着山谷里所发生的一举一动。
「如此说来,大哥究竟有何种意图及安排?」杨静香目光转动,连同视线远
眺望去。
「其实大哥之前暗地下独自修练了一套奇功,只可惜未曾找到一个适合的人
选,」阳龙瞪着眼睛,眼神锐不可当,不到半晌便上前扑过去:「你不妨开开眼
界吧!哈哈哈!」
光速之间,一掌击出,气势似龙威如虎,仿如隔空掠去,转瞬将被捆在十字
架上的小女子,震得全身不经意抽搐起来。
电光石火之下,小宣自知此刻已落在敌方的手掌中,性命有如置身险境,实
乃及及可危,面临这迫在眉睫的冲击,脸上竟也禁不住这突而其来的劲力,惨然
叫了出声:「啊……嗯啊……啊……」
「哈哈!从古到今,相信唯独是你有幸,足以体验何谓是武林上内功心法之
中的最高境界!」话一落,阳龙纵身扑过去,隔着空气紧紧吸住她的头颅,朦烟
渐升,直至她沉不住体内的剧痛,浑身乏力,倒了下去。
几乎过了不到半盏茶时辰,杨静香突见阳龙狂笑道:「哈哈哈!姑且留下她
条贱命,从今以后她必然会依照我俩的命令去办事,那日后的大事就有用得着她
的地方了。」
转念下,杨静香愣了愣之后,终于忍不住掠过去,两手柔情地抱住他。
杨静香睁大眼睛,瞧见十字架上的一具身子似乎毫无知觉,紧贴地搂着他的
身体,道:「阳龙哥哥,方才那是来自何方的妖术?竟然隔着空气亦能吸住一个
人,如此特殊奇功甚为罕见。」
阳龙一手拥抱美人,眸子向前瞧了一眼,轩昂大笑道:「算你略有见地,小
妹总该知道,当年在各个武林门派当中,在武林界有一名德高望重,并且拥有显
赫的江湖地位的白眉道长?」
「嗯……白眉道长……小妹对于此故人的风云汗绩只能说是略知一二,小妹
当时的江湖经验尚轻,只知道白眉道长他阴邪气功如水上飘,尘尾一舞,化作坚
铁,神力有如呼风唤雨,横扫千军。当时候天龙派的大盟主一直视他为争夺盟主
的劲敌之一,只不过那位道长经已在三年前的一场武林大会里无故失踪,音讯全
无,至今仍然无人真正知道那位白眉道长的下落,相信早已招了毒手,命丧黄泉
了。」
「命丧黄泉?」阳龙顿了顿,脸上神色却都丝毫不变,只微微瞧了她一眼后
悦声道:「哈哈哈哈!非也!非也!实质上那位德高望重的白眉道长当年已被当
今天子软禁于阴深诡秘的地堡里,十几把枷锁一直紧牢套住他全身的筋骨血脉,
那我亦被命令日日夜夜负责监护他数年之久。他此前在地堡里瞒天过海,背着其
他人偷偷地传授全身的功力,如今全已传入我体内了。」
杨静香瞧见他耸然大笑,自己唯有惨笑道:「但……但听闻白眉道长一生从
不接纳任何门下弟子,亦无子嗣,奈何现今他却破格传授给你,小妹总觉得此事
实在是非同寻常,实情的背后莫非隐藏了某些特别的缘由?」
阳龙笑道:「嗯,小妹果然是天生聪明伶俐,一听便能分辨事有跷蹊。」
杨静香逼视着他,缓缓道:「何谓跷蹊?大哥不妨有话直言。」
杨静香突见她面前的心上郎居然面带笑容,忽地对着她哈哈一笑,道:「哈
哈哈!其实此人关乎整个武林的存亡,此前他确有一事相求,他对我说他自知在
有生之年不可能有命逃出朝廷的地堡,所以我俩之间已定下一个秘密合议,他一
旦首肯将全身毕生的功力传授给我,有朝一日势必要替他横扫整个武林上下,务
必要立时诛杀当今的武林盟主,替他老人家夺回原本属于他的盟主宝座。」
杨静香垂下了头,神情怔了一怔,便黯然道:「既是如此,若然大哥有朝一
日踏上武林盟主之时,就请大哥念在小妹和阴癸派上上下下众多弟子有过一段师
姐妹之情,亦为了小妹对宫主的师徒之情,还望大哥到时手下留情,不知此事大
哥可否先答……」
阳龙不等她说完,声调气盛,已耸然栽口道:「正因如此,大哥更要助小妹
你夺取阴癸派宫主之名,我若是你,就此在这儿杀个片甲不留,当时候莫说小妹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我登上帝位之日,就连当今王后亦非你莫属!」
杨静香黯然半晌之后,霍然举头,惊声道:「你……你竟想弑君?弑君之事
后果可大可小,之所以朝廷里重重机关,行刺失败的机会性甚高,若要大哥单独
行刺,一旦失手被擒的话,那大哥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依小妹所见,此事理当从
畅计议,方可严谨行事。」
「当今天子不仅是虚有其名,满朝官兵众所皆知,陛下不但嗜杀成性,而且
显得好高骛远,视子民如蝼蚁,根本就不配当上一代明君!既然历史上,这个朝
代经已证实强不过两代,若然真的要亲眼目睹它灭亡,那倒不如先独享江山与富
贵,即使改变整个历史,凭我一身无人能及的功力打出一片新江山也说不定!」
阳龙喝着气势破竹的言语,几乎字字掷地有声。
杨静香闻言,立时转眸问道:「大哥何以口出此言?莫非大哥能懂得神机妙
算,卜卦观星之术?能以预料日后即将会发生的事情?」
「啊,其实此事说来话长,来日大哥若有闲情,再与小妹一一交待清楚。」
阳龙目光移向山谷洞门外的夜色,彷佛满怀心事一般沉甸了片刻,便喃喃说道:
「如今时日无多,大哥还先暂行一步,在后晚之前一定要陪同这位女士赶回天龙
山与众多武林人士一聚。」
杨静香霍地抬头,一具窈窕身子依然情深脉脉地紧贴于他的胸前,一双清晰
眸子转呀转,秀美睫毛眨呀眨,目光清晰似水,泪光盈眶似的说:「阳龙哥哥,
小妹真的好不舍得你离开我身边,我俩又不知要等到何时方能再次共聚?」
「你放心,半个月时限来临之时,便是我俩再度共聚的大日子。」阳龙目光
炯炯,语声显得情深语重,登时逼视杨静香,道:「你要记住,那卷经文一旦落
在你手中,立刻飞鸽传书至天龙山,到时我方会安排你的下一步。还需谨记,切
莫自先打开阅读那卷经文,以免当中的机密泄露于世。」
第十三章:金鳞化龙
星光铺天,雾锁黑云,在太极殿外头刹时有两匹白马举起马蹄,转瞬间,骑
在其中一匹白马上的凤葶玉连同她身前的一名光头高僧各自准备要翻身下马。
此时此刻,凤葶玉不觉地回想到她已跟随这名素昧谋面的高僧连夜赶路,一
路上千里迢迢,马不停蹄地穿梭于一整片深暗的树林已有整整几个时辰路程了,
所谓前路茫茫,是福或是祸即使要来,身在江湖上打滚多时的武林人士始终亦躲
不过,何况是一心抱着救人之急的她,目前最重要一件事倒是先救活那位置身于
马匹上的公子,亦就是高僧口中所指的武林救星。
「这位女士,前面就是太极殿的大门了,贫僧先自行进入大殿内堂跟师叔请
安,女士不如暂且进入大殿里等候一会。」那人一落,双手接着抱起仍在昏迷之
中的男子,先自走到大殿门前,道:「至于这位施主,暂由贫僧一同带入内堂好
好去安顿他。」
沉默寡言了片刻,翻身下马的声音纷纷响起,凤葶玉一双玉腿赶紧落地,神
情局促不定,微微举头望着满天星亮的黑夜似乎离卯时时分只不过数数几个时辰
而已,由于时间短促,经已六神无主的她唯有首肯地依照这位高僧的吩咐行事。
凤葶玉终于缓过神,站在马匹旁动也不动道:「那……那就有劳大师了。」
凤葶玉只见这位高僧双臂神力,单凭一只手臂竟自马匹上举起了那位重如炉
子般的公子,一步步却似飘浮于水面,就像是脚跟触地般走了进出。
『好一身轻功!实在足以和各众武林轻功高手相比!』凤葶玉见那人影像箭
一般眨眼间消失于门前,自先在心下感叹出声。
独自一人待在殿外的凤葶玉见外面天气渐渐寒冷,再次举头望着满天繁星的
黑夜,沉淀了半晌,终于举步打算往大殿里走去。
走入大殿里,殿内朦胧一片,神坛前的檀香烟末如轻烟袅袅升起,在殿内四
顾张望了片刻,她的眼神却被殿内的堂皇风格的建筑深深吸引入目,尤其是摆在
神坛前一尊八卦祖师的神像,高度如神,甚至神像边竟还刻雕无数金面,堂丽至
极,格外引目入神。
凤葶玉刹时急步退后,脑子里却是怔了一怔,叹着气道:「如此般堂皇华丽
的建筑风格,岂止是浪费资源与物源,倘不招人妒忌,亦因此前来偷窃油钱。」
「这位女士所言差矣!俗语有云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一声冲掠而出,嗓
音震撼,大殿四下因此回音不绝。
凤葶玉登时转身朝那语声望去,那人一道,檀香朦胧中只见出现于大殿里的
竟是另一位年老高僧。
「老衲法号真空大师,相信这位女士便是玄武门门下的大弟子?你门师太近
来是否安康?」
「有心!这位大师定必是一空大师所提的大师,晚生在此与大师见过面。」
向面前的大师鞠了个躬,凤葶玉她朦胧中瞧着他脸上的白胡须,长至胸口前,胡
须苍白得来还显得带些凌乱披散,又是一怔,便道:「对了,此前一空大师向我
提及到大师可以出手相助,动运真气救活方才连同带回来的男子,不知那位公子
是否已安祥无事?」
「哈哈哈!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什么真气阴气?这位女士实在太抬举老衲
了,老衲只不过是区区一名对武林中大小事不闻不问的外人,唯有这儿满天神佛
方是老衲唯一的心灵驿站,武林中种种往事就此随着烟尘引风而去,从此消失于
老衲的脑海中。」
「真空大师你实在太谦虚了……」凤葶玉此话一出,本想开口再问起那位公
子的身体状况,他却先开口说道:「那位施主方才经已被我用七成的真气将他体
内的气流逐渐逐渐震逼出来,我师侄现时正在内堂安顿好一切,不过从现今的迹
像来看,相信那位施主的伤情已无任何大碍,倘若再多作休息调理一番,便会苏
醒无事。」
凤葶玉脸颊嫣红,清晰眸子转呀转,悠悠道:「还请真空大师解囊相助,虽
然那位公子并非与我有亲,不过我身为玄武门门下弟子亦不想路见不平,却见死
不救。」
真空大师霍地仰面大笑,目光移向她的脸上,直言:「哈哈哈!好一句路见
不平!你放心,老衲定必出手相助,况且那位施主不得有事,因为日后武林上各
门各派的生死存亡,就得靠那位施主造福万群的造化了。」
「大师此言当真?那个外表上显得懦弱无能的窝囊男子竟能在此之后造福万
群?而且还说与武林各门各派的生死存亡有所关连?此事当中是否有所出错?」
凤葶玉惊闻,仿如茅塞顿开,纵使脑子里仍然不时推断那位正在内堂休养,并认
识不久的莫名公子品格好极有限,但确实在此之前经过多番听闻相告的情况下,
疑心忿忿的她也不得不能对此引起悬疑。
「出家人从不说谎言,更何况老衲之前已算尽天机,那位施主确是一位举世
无双的金麟,正所谓金麟岂是池中物,风云聚集便化龙,一切的前因后果,上天
一早已有了定断。」真空大师从地拣了一个八卦图,合指一算,回身向着面前的
女士一五一十地坦言说:「实不相瞒,其实在几年之内的日子将会有一场浩劫来
临,到时整个武林上下鸡飞狗跳,有如一盘散沙,更何况现今天下大乱,朝廷与
武林人士之间的对立关系却在一种冷战酝酿之中,而在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之时,
武林上会出现一名救世侠士,他不但能以横扫整个武林各门邪派,更能联合整个
武林界杀出一片新血路。」
凤葶玉苦笑道:「话虽如此,单凭那位公子……匹马单枪,难免有点力不从
心。」
「既然是举世无双的金麟,那位施主又有何不能?现今缺的只是时与机,一
旦风云聚集,便会化身成龙。」真空大师轻轻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他却是
一位不可思议的练武人才,他体内竟然酝酿着一股莫名的阳气,似非还是,那股
阳气好似老衲的太师爷祖宗之前所修练出来的独门气功心法,只可惜此等心法早
已失传多年了。」
震惊、疑惑,直至盏茶时刻,突然间,凤葶玉惊呼作声:「真空大师的太师
爷祖宗?难道……难道之前在破庙遇见的就是大师的太师爷?!」
第十四章:初次宿情
真空大师突然惊声道:「老衲本门的太师爷祖宗如今尚在人间!这位女士确
定当时没看错?」
凤葶玉被此声楞住,喃喃道:「当时破庙里一片沉暗,小女子才不过飘瞄看
了那个人一眼,实在无法清楚描述那个人的面目神情,关于此事自当惭愧。」
「嗯……此事实属天意,非你之罪,老衲岂敢怪罪于你呢?」真空大师轻轻
叹了一口气,神情却是低落,道:「这样吧,现今外头的天色尚未天亮,再加上
连夜赶路,相信已疲倦极了,若然不嫌弃这儿的话,暂且在此殿留宿数日,在短
期内,一方面可以让那位施主静养伤势,另一方面亦不妨在此一游,这儿确实山
明水秀……」
凤葶玉却打断了言语,频频摇头应了一声,含笑道:「真难得真空大师善解
人意,只不过现时兵荒马乱,小女子却有重任在身,应当继续上路,真空大师的
一番好意,小女子日后定必再前来一访。」
「为何如此匆忙,竟然要马不停蹄继续上路?」凤葶玉只听站在她面前,语
声重于泰山的大师问道:「恕老衲多口一问,女士究其何事匆忙?」
凤葶玉当先道:「小女子亦不敢相瞒,实情是小女子要在本月底前赶到天龙
山举办的武林大会。」
「原来如此,」真空大师似懂非懂,霍然转身,双手扶背,目光随着朝向殿
外的夜景一望,在举目仰景之际,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声:「只不过若然从太极殿
起程的话,就得沿着小路,一路北上直至到大北南江通商必经之地,也就是闻名
四乡的龙凤客栈,你俩亦可在那客栈投宿歇脚,隔天再从那儿继续越过尧山,渡
过黄河之后,一路上沿着溪路走去,相信再沿路走下去不出十日便能到达天龙山
的山腰了。可是此行路程甚为艰辛,路逢狭处难歇气,而且尧山底的森林一带还
充满了种种毒蛇猛兽,若坚持匹马孤人上路,区区女儿家翻山越岭,趟水过河,
长途跋涉,老衲恐怕……」
听见这语声,凤葶玉登时觉得眼前的高僧为人处世甚高,性情一耸,连忙向
前合拳敬仰,笑道:「真空大师乃是得道高人,大师对小女子多番的提点,小女
子在此谢过。」
真空大师竟在殿门槛前霍然转身,长袖飘拂,双掌合十,扬声大笑道:「呵
呵!满天道佛同是一家,老衲只不过是有口说口,不妨就此留在殿内暂休数日才
作打算吧!况且正在堂内休养的施主,他体内的内伤还没完全康复过来,倘若坚
持要赶路,老衲怕只怕他身体不能承受得来,远途奔波只怕会迟误了他身上的治
疗,以致经脉尽断。」
凤葶玉不禁愣了愣,而脑子里更充满悬疑,花腰微颤,颤声道:「后果竟会
如此严重?」
真空大师微微变色,双掌依旧合十,直言道:「嗯!若不好好调理身子,他
体内的阳气定必会震破经脉六脏,全身血液澎湃,喷血至死。」
「如此说来……唉!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为求无愧于心,救人要紧。」凤葶
玉暂态之间几乎怔了怔,媚气瞬吸,似柔非柔,张嘴喃喃自语道:「本女子最讲
究江湖义气了,亦非一个见死不救的武林中人,最多也只不过在此逗留数日,数
日一过,再依期赶路,并无不妥。」
「这位女士,这间太极殿内金银珠宝说真的不多,唯有交待客人的空房却不
少。而且大殿门口永远会为那些行侠仗义,谓讲义气,亦肯舍己助人的有缘人士
打开的。不如这样吧,老衲自先拿主意,此事就此决定。」瞬息之间,凤葶玉瞧
见站在她面前的高僧凝视着她说。
凤葶玉合拳道谢,一张清秀脸蛋却显得妩媚动人,笑靥甜美,微微一笑道:
「既然真空大师如此盛意拳拳,小女子若再推三推四,那岂不是有愧于大师的一
番好意?一切就依照大师的吩咐,小女子暂且留在殿里数日好了。」
真空大师摸摸自己的白胡子,一副畅开襟怀的神情,扬声笑道:「呵呵!愚
子可教也!愚子可教也!」
凤葶玉也不觉笑了出声,瞬即笑得眼开眉展。
第十五章:庭园之情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的时间,只知浑身疼痛,整个脑袋
彷佛被人用千万斤两狠狠地敲了下来一般。但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侧头往前往
旁目视了一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片白色的床帘。
此刻房间里并无声音,房间外隐隐传来小鸟的鸣声,但帐内却是一片安静。
就在这时,从帐外却似有阵微风轻轻吹来,以致丝绸质床帘登时翻动了起来,我
侧面瞧着眼前的白色床帘一飘一飘地翻动着,骤然间只听帐外传来一阵阵犹如锋
利嗖声般的挥剑锋声。
我刹时愣在床上,心下怦怦怦地跳着,不禁自忖想道:『我……我到底身在
哪里呀?我之前明明是在破庙里的,不过之后又好像被人打晕,但现在我干嘛又
会躺在床上呢?天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嗖……嗖……嗖……」帐外仍然传来挥剑锋声,彷佛一剑一剑向我耳膜刺
过来似的,我继续沉思了一下,便缓缓从床上起了身,徒步地走到房门前,准备
伸手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整个人轻步悄悄地走到剑声发出的源头,渐渐地已走到一座亭子
后面,举目而去,只见庭园内除了放了一盆盆绿青花叶的盆栽以及种了不少的柳
树之外,在柳树下果然还有一位身着武侠衣扮的女子正在挥手舞剑,瞧见她一头
飘逸柔滑的长发随着舞弄利剑,在微风落叶轻轻拂起的姿态,整头长发亦因此随
风而动,体态十分优美。
「嗖嗖……嗖……嗖……嗖……」其实置身于咫尺的面前的女子就是自己刚
认识不久的凤葶玉凤姑娘,一位和现时台湾顶尖的模特儿──隋棠有几分相似的
女子。
此刻我依然躲在亭后,屏气喘息地举目瞧着正在亭外耍剑的她,她一副如同
仙女般的美貌,她的气质及娇美的姿态,她舞弄时的每一举一动都几乎令我看得
愣呆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放空似的,手足僵硬,几乎不能动了。
我看得喉头干燥,猛咽下口水,轻叹道:『妙极妙极!这位婆娘还真的是一
位不可多得的娇女,身上气质也不用在说,身材和容貌又有,简直就是活生生的
天使魔鬼的融合体!』
「啪乓!」就在我躲在亭后的时候,一声破裂的杂音忽地响起,垂首而看,
原来是我一脚不慎的踢翻了原先放在亭边的一盆兰花盆。
「是谁!」一声惊声自亭外发出,我猛地愣在原地,但觉全身四肢发抖,几
乎不能弹动。
「不……不关我事!」我沉声回答,随即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里暗忖
为何自己会这么笨,明知自己置身在亭后,但自己却不由得发出声音。
转瞬之间,犹如一阵猛风向我身前吹袭过来,亭子一带的树叶随风倒拂,刹
那之间,一具柔美的人影从天下降,落地无声,但眼前咫尺却有一把利剑刺着过
来!
凤葶玉拊剑道:「何方妖孽!竟敢躲在亭后偷窥本小姐练剑!」
我顿时伸出了两手抵挡眼前的攻击,两颗眼睛随即紧紧闭着,一时着急道:
「凤姑娘!停手!手下留情呀!你先别乱来!是我呀……是我!」
「是刘公子你?!」我再次睁开眼睛,只见她连忙收回手上的那把剑,眼梢
震惊,失声道:「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为何你会在这儿?」
我浑身一颤,心下一震,急得发愣道:「为何!为何!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
出手都这么狠?看不清说不上就要出刀弄剑的!你知不知道心血少点都会被你吓
死呀?」
谁知她一声不吭的随即一抹笑意掠过她的嘴角,摇了摇头,栽口笑道:「嘻
嘻!谁叫你躲在这儿偷偷看人家练剑呢?即使要本小姐出手教训教训你这个无耻
之徒也是活该的!」
「大小姐!我就求求你,」我终于在她面前下跪,呜呼一声,垂首着急道: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罢了,你别再耍我了!」
有着花一样的美丽,山一样的野性的凤葶玉生平头一次目睹堂堂一位应当顶
天立地的男人,如今竟然跪在她裙脚底下拜倒,瞧着他一副胆小怕事的神色,她
不禁抿着嘴笑嘻嘻地笑了出声。
第十六章:凤凰欲池
我心下一沉,立刻板起脸道:「你……你到底在笑什么?」
只见她神色突变,瞬即破口咯咯笑道:「我在笑你是个傻瓜蛋!你放心吧,
本小姐只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并不是要拿了你条命!」
我满面羞惭,恍然大悟,登时从地上爬了起身,喝道:「开玩笑?有其它玩
笑你不开,竟要拿我条命来开玩笑!」
凤葶玉媚眼一眨,随即哈哈一笑,跟着说道:「怎样?现在本小姐玩弄不起
么?」
「你……你……我才懒得理你。」我眼睁睁地望着她,心里更是被她慌急起
来,瞬即说道:「对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凤葶玉望着眼前的公子,眼神一定,语声诧异,连忙解释道:「难道刘公子
真的记不起之前的事情?我们之前被人埋伏击杀,一路上逃往破庙那里却遇见了
一位莫名的世外高手,你亦因此朦朦胧胧的昏迷至今,只可惜如今师妹她还是失
散在外,生死未卜,恐怕她……唉!总之此事一言难尽。」
「被人击杀?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究竟是谁要来追杀我呀?」我心下一沉,
眉头一蹙,然后不解的问了一声。
凤葶玉耸然动容,咬牙切齿地喝道:「凭我多番的分析,我几乎可以肯定是
阴癸派那班武林败类所干的好事!那班邪教表面上是个明教,但暗地里却是无恶
不作、十恶不赦的邪道门派,怪只怪小女子当时真的没能力上阵杀敌,要不然我
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我愣了愣,结结巴巴地说道:「那……看来这里还是不安全,况且这事根本
就与我无关,看来我……我还是先走为妙。」
凤葶玉神情紧张,忽道:「公子请放心,这里倒是佛道门重地,依我所见,
这里暂且还算一个安全的落脚地方,料那班武林败类也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我焦急地往后退去,连忙答道:「我才不理什么败类不败类,这些都是你们
的私怨,你别再苦缠着我了!我还要想办法回到自己的世界去!我根本不属于这
里……不属于这里……我不属于……」
凤葶玉面色一沉,怔了一怔,苦笑道:「刘公子,看来你似乎未能完全忘记
你之前所发生过的不如意事情。其实前尘凡事老天爷早已有了安排,公子又何必
耿耿于怀呢?」
我仍然喃喃自语,面色铁青,随即抬头盯着她道:「你知道什么!我根本是
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好了,只知道前阵子一醒
来过后,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便无缘无故来到了这种鬼地方!」
不料凤葶玉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我不是不要相信你所说的事情,但无疑
铁一般的事实确实摆在你眼前,不到你去抵赖,你不如暂时见步行步,以后再作
打算吧!」
此时此刻,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浑浑噩噩地待在原地,心里「怦噗、
怦噗、怦噗」般的沉甸着。
好一句见步行步!我刘锐并非一个贪生怕死之徒,那些什么见步行步之人生
大道理,我身为堂堂一名前警员,经常要面临通缉悍匪,在枪林弹雨中拔手枪、
生擒匪徒只不过是区区一宗小儿科,亦非大勇大智者不能为的事情。
但经过了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到了一个前秦代的古代世界里,对于自己
未来要走的前路,说实话,比起当初的凶残悍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暗暗的
想到前路未卜,整个人更是沉默不语,脑子里不断在想前方的路应当如何走下去
才好。
我越想越不对劲,忽然间,我心里一沉,内心深处更是六神无主,自知自己
正被困在这个怪异陌生的环境下,寸步难行,前进不得,渐渐地我也几乎想得魂
飞魄散,只暗示自己应该平心静气去观察四周围时势及动静,以静制动,静观其
变而后再思策略和定路向,方可断然安排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异地的下一步计划。
「公子……刘公子……你在发什么呆呀?」就在这时,一阵叫呼声打醒了我
的沉思。
「我没……没发呆。」我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冷冷地注视着她,颤声
道:「凤姑娘,你刚才对我说过什么?」
「刘公子,为何对小女子如此见外?」只见凤葶玉红着脸起来,嫣然一笑,
笑靥浅现,娇气说道:「其实……公子你可以直接称呼小女子的真名。」
「你的真名是……」我立即愣了愣,心里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她的名字。
瞧见她脸颊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凤葶玉,公子也可以称
呼我小玉。」
「你也可以称呼我刘锐,拜托你别再公子前、公子后的这样叫我了,你不烦
厌,我倒已被你称呼到烦厌死了!」我张着一对哀求的眼睛,眼前一亮,忍不住
道:「我不妨坦白跟你说,在二十一世纪那里早已……我是指我住的家乡那里根
本就不习惯这样称呼别人的。」
「刘哥哥……」
一话未讫,凤葶玉美眸闪动,仿似囊中羞涩,正当要开口言语之际,庭园门
前突传一声沉音。
「原来凤姑娘身在这儿,难怪贫僧四处寻找也看不见你的踪影,」我刹时转
眸一望,庭园门前果然来了一个人影,瞧见他一身白色袈裟衣着的打扮,从身上
的衣着看似一个佛道人士,但手上却拿着一壶酒葫芦,鼻中泛着红润糟鼻,一步
步缓缓地往我方向走着过来:「哦!公子也终于醒过来了?」
我立即侧面望着身旁的凤葶玉,心中狐疑,忍不住道:「这男人又是谁?」
眼见一位光头的男人往我身前走来,面带笑容,扬声笑道:「贫僧法号一空
大师,是此宝殿的一位道士,贫僧的师叔乃是这儿的道长。」
看见他举起手中那壶酒葫芦,我愣了愣,如鸟惊弓,震声道:「你说你是个
出家人?不是说拜佛的和尚不能喝酒的吗?」
一空大师沉思了一下,笑道:「此言差矣!这倒是谁规定下来的条例?贫僧
乃是中原的道门中人,若果要说佛说教,听闻西域一带方能看见那些不能动酒色
的出家和尚。」
我摇了摇头,随即沉声回说:「可是……我所记得的中国历史,历史上的的
确确有记载到秦朝时代早已有拜佛的佛徒了。」
「中国?哪里是中国?」一空大师瞧着眼前的公子,心下狐疑,于是便缓缓
道:「依施主的特殊口吻来判断,贫僧可以猜测得到应该不是中原人士,贫僧说
得对么?」
我愣在原地,心底猛地一沉,于是举目着急道:「我……我家乡在南方。」
「嗯……果然不出所料,」一空大师眼睛一定,仍然注视着眼前一头怪异短
发发型的公子,又道:「施主果然来自于全中原最南方的暹逻。」
我怔了怔,诧异说了一声:「暹逻?」
一空大师微微笑道:「是的,听闻那边的居民全都不束发,有些人还晒得黑
皮肌肤,还有些剃光头颅,终日赤脚行路,而且还全年饥荒,经常要过着和行尸
走肉没两样的生活。」
几乎过了半盏茶时,我脑门前不觉得沉重下来,耳边仍旧听到他所说的那些
乱七八糟的言语,一时觉得自己不知是愚笨或是好笑。
就在这时,我脑袋里灵光一闪,终于举目笑道:「哈哈哈!我明白了!看来
你所说的地方应该就在泰国!因为中国最南部的地方也就是泰国了嘛!」
「原来在这个年代,你们把泰国讲成了暹逻!好笑!太好笑了!」我继续带
着笑意说着,但在他们俩的面前却笑得显然有点牵强。
此刻一空大师似是怔了一怔,立即转眸望着身前的凤葶玉一笑道:「呵呵!
凤姑娘,看来这位施主还不是普通一般的傻呆儿。」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凤葶玉闻言立即嫣然大笑,娇笑道:「请一空大师莫见
怪,这位公子的确来自于不详的地方,他口口说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那边的人。」
「这话怎说?」一空大师突然收回笑容,神情转为凝重,微微注视着我说:
「难道这位施主之前撞到头,如今经已变得疯疯癫癫,说起话来都显得语无伦次
了?」
「其实……小女子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当时我在树林一带看到他一身昏迷不
醒,且倒在地上时,猜想他应该是在那时撞到了头,以致现今终日疯癫渡日。」
一空大师霍然抬起头,伸手抓着我的手臂,神情凝重,不禁唏嘘感叹,黯然
低语道:「原来是这个缘故,如此热血好汉的辉煌前程就此尽毁于世间。真是可
惜!可惜!」
凤葶玉深受同感,瞧着身旁的公子,竟已呆呆地愣在那里,于是沉声说道:
「所以依小女子所见,这位公子应该不会是你们所指的那位武林救星,看起来还
真是枉费了大师寻觅多时的心机。」
其实这时候,我始终一动不动地呆呆站在他俩的面前,但耳边仍然不停听到
他俩之间几乎异口同声纷纷在说起我的不是。我全身乏力地瞧过去,眼里瞧着这
媚骨秀气的娇娃,一身长袖裤脚的侠女衣着,似将随风而飘的身体,再加上她一
副金枝玉叶般的精致五官,脸上那眼珠如水明眸。
看到此,我的心为之一愣,渐渐地,我心里又回想起我本身的妻子,如果我
那位早已死在我手中的妻子有她一半的古典气质,如此娇气的美貌,哪怕她给了
我一顶绿帽,而且还移情别恋要舍我而去,换是这位姓凤的话,或许那时候我真
的会下不了毒手,心甘情愿当上她的绿帽公也说不定。
「你们先暂停一下,」我突然截口,神情急坏一般轻呐诡辩道:「我说呀,
疯掉的应该是你……是你们才是!我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我都不知多么清醒
呢!是你们这些流氓的乡下人一口咬定说我是那个什么武林……什么江湖救星!
我真的无力再解释了,现在我要求的只是回家,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去啊!」
「这位施主还请息怒,」听见这个自称为一空大师的道士一边叹息着将自己
的人生道理一一说出,一边向蓝天白云的天空抬头仰望,长叹又道:「正所谓一
江春水向东流,奔流到海不复回,施主过往的一段往事难免会让你襟怀言不尽,
只不过世间尘世往往就是如此曲节离奇,即使一根细微的小草遇上狂风暴雨都能
暂且苟且偷生,草根飘拂到另一个地方再继续生存活着,更何况施主还是一位有
热血有灵魂的男人,所以依贫僧多年来的道学心得,施主倒不如先放开心怀,凡
事都要看开一些方能让自己有个重生的机会。」
凤葶玉默默站在原地,竟是则声不得,瞧着身旁的公子经已惊呆的神情,一
时沉不住泪眶,美眸里不知怎地竟然泛起了泪光。
凤葶玉挺身扶着我,续而,她一身销魂至极的女儿香亦因此随即扑鼻,于是
我怔怔地被她拖到庭园旁的一个亭子边,准备往亭内其中一座云石椅坐下去时,
听见她不禁叹道:「刘哥哥,世上无难事,万大事有小女子一同相陪,请不要再
自暴自弃了,这样一来更会令你不开心。」
「我用不着你管!我真的……要走了。」震惊地说了一声,我突然挣扎着站
起,耸然动容,准备要转身离去。
听见眼前这位自称一空大师的光头男人一边往亭子走来,一边幽幽地说道:
「施主,虽然外头天大地大,只不过你似乎不懂这儿一带的山路,再加上身怀伤
势,试问又有何处可以让你有个容身之所?请施主三思……」
「一空大师所言甚是,」话犹未了,凤葶玉突然栽口叫道:「刘哥哥,不如
你先暂时留在这儿,一方面可以养足精神,另一方面也可以避过那些不必要的麻
烦。」
一空大师展颜一笑,瞬即笑道:「这方面凤姑娘大可放心,贫僧早已为你们
俩准备了膳食,待会贫僧会特地送到各自的内房享用。」
「刘哥哥,现今木已成舟,若然你真的要离开这儿,你也好应该填满你的肚
肠方能有力气上路。」瞧见凤葶玉轻轻抓着我的手腕,泪光盈眶,咬了咬樱唇,
失声道:「就这样决定好了!此事暂且搁下不谈,填满肚肠再作打算。」
我彷佛沉默了片刻,一转念,便缓缓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随
便吧……事到如今,反正我已无路可去了,我还会有其它的选择吗?」
一空大师见闻,连忙点头道:「哈哈哈,这样就对了!待会贫僧即时送上膳
食。」
「嗯,一空大师,」话未说完,凤葶玉朝眼前的高僧一笑,一脸急相,支支
吾吾地道:「其实……小女子待会想先梳洗更衣,我看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大师
方能把膳食送入我房里,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一空大师似是怔了一怔,瞬即也不推拒,含笑道:「哦?这当然不成问题,
待会贫僧先把膳食送入这位施主的房间。」
「刘哥哥,那你就乖乖听话,先填满你的肚肠才作日后的安排。」
我身子颤抖,神情经已显得失魂落魄,唯有茫茫然道:「我先回房间了。」
「嗯,如果这儿没有其它事的话,那贫僧先行告退,进入内堂为你们端米饭
及菜肴。」凤葶玉还未答说,她身旁的大师双掌合十,鞠了鞠躬便转身离去了。
*** *** *** ***
整个亭子只剩我和身旁的凤姑娘,转瞬之间,凤葶玉霍然转头,目光逼视着
我,问道:「刘哥哥,你确定真的没事了?若然心里还是觉得闷闷不乐,不妨直
言,小女子虽然自小学武,以致才疏学浅,但这些年来胜在在江湖上累积了不少
人情世故那方面的经验,若然你真的要对我抒发心情,说不定我还可以替你一解
心事呢!」
我神情凝重,随即摇了摇头,皱眉道:「我……我……」
凤葶玉微微点头,旋即问道:「你怎样?」
「唉!还是没事。我先回去房间里休息。」我缓缓抬起头来缓步走向亭外,
回头徐徐道:「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那好吧,我也应该回到我的房里去。」凤葶玉她马上绽出了一个微笑,笑
靥浮面,眼神充满了水汪汪的光亮,稍微点了一点头,便说道:「刘哥哥,请自
便。」
正当她朝向我的方向走来,突然间她仿似对我举眸一笑,嘴角登时「噗哧」
一笑说:「嘻嘻嘻……刘哥哥,你可别怪我向你耻笑,看来你还是把你头上的头
发留长过后,方能再束发行走江湖为妙,你现在的发型看起来确是蛮呆的呀!」
我听到她如此说后,自己唯有痴痴憨笑一下,但内心底下彻底被眼前这位美
若天仙的美人弄得我心跳加速,整个人彷佛凝固似的楞住下来。
「你……」
凤葶玉见我好像一句不作的待在亭外,话犹未了,她便自先从亭子站起,瞬
即与我擦身而过,眼见她好像往亭子另一边离去。可能是她的房间是在这间烂殿
的另一个角落,因为通常古代人的落后观念还是蛮守旧的,之所以那些什么男归
男、女归女,什么男女受受不亲之类的陈旧思想应该还流行着。
几乎过了数妙的片刻,我依然默默的站在亭外,四肢僵硬,包括了我下体的
肉棒,亦跟着我的心跳,在裤内「怦怦怦怦」地向她不断叩着头。只瞧着她早已
经走到对面的另一条走廊了,但一路上她那具玲珑柳腰似乎扭摆个不停,背后那
无时无刻让人胡乱遐想的秀臀也一直左右震荡着,何其诱人,直至她的人影缓慢
地消失于我眼前视线。
此情此景,当我还沉浸于色欲纷飞的脑海幻想里。沉静了不到半晌,我突然
回过神来,旋即抬起了头,满额经已冷汗,但体内却是热血沸腾、欲火焚身!于
是乎我再把劲,双手捂着自己一个胀起来的下体,立即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里,
自行手淫。
*** *** *** ***
此时,房间里的空气彷佛在我头顶上氤成了一滩光圈,我脸部眉头紧蹙,接
着,双目显然朦胧,但心底下却是猛烈的碰翻起来,因为我下体那一根膨胀不已
的大阳具早已被我紧紧握在手中,整个心跳剧砰的片刻里,手上动作激烈地、猛
烈地、狠狠地来回抽套起来。
「啊……啊……我操死你……我要操死你这个淫贱女人!」我一手紧握着阳
具上的肉身,慢慢地摇晃起下半身,这么一来,我的呼吸变得有点紧凑,双眼紧
闭,半分昏沉地,视线依然飘忽不定,微启着嘴唇。
醉生梦死的刹那,脑海里那段昔日的陈年画面终于一一浮现于脑门前了。那
个身段丰腴的女人大约不到三十岁吧。她一双迷人的双眼皮及大大的美眸,至今
还令我印象深刻,犹如像当年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一般。
「送你一个情夫……你却……却说要离开我……我现在……我就操死你!你
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他妈的!我操死你!」我的低沉吭声依然发自我内心底下,
嘴里一直梦呓般的呼着出来。
又回到我的幻想片段里,脑海里的那位女人,她穿着一套凉爽的夏日服装,
有点像礼服风格的浅蓝色连身裙,连同她面前一位比她高出一个人头的情夫双双
手牵着手,然后,各自一语不发的站在黑色的皮沙发前。
突然间,我把视线移向黑色皮沙发前方的人物,瞧见她旋即侧过面,稍微对
我点了点头后,便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两手缓缓往上举起,慢慢地将衣服从
头上脱去。一转手,她身上仅剩下两件式的蓝色性感马甲及下身同样颜色的对折
丝袜子。
「老婆!你……你身上那套是我俩去年的结婚周年送给你的礼物!你……你
竟然穿给他看?」十分困惑地,我有着焦燥的语音,欲言又止,但内心底下很想
立刻扑过去制止她。
怎知,她竟然不慌不惊的堆上笑脸,始终沉默不语,只见她白皙柔嫩的娇脸
像夕阳般的绯红。
「老婆!老婆!你出声吧!」一直在我眼眶里不停打滚着的马尿也终于流了
下来,全身发抖,仍然心焦的向她问着:「我在问着你呀,干嘛要穿这件内衣给
他看?难道……难道你对他动了真情不成?」
虽然她说不出话来,但我知道她只是有言说不出,一颗淌泪的心窝里亦应为
此事而做出强烈的人生挣扎。
她眼眸闪动,泪光盈眶,听到我在沙发前发出的语音之后,她两手缓缓地搂
着身前的情夫,双脚一升,站着挺直的姿势,言谈几乎是零,只见她情不自禁地
在那个情夫的唇上轻轻吻去,落下轻如点水般的深吻。
「老婆!你……你们住手!别这样了……我不要了……我要你快回到我身边
来!」面临崩溃的我,也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带着满面的怒意,瞬即上前扯开她
和那个情夫。
下一瞬间,我狠狠地抓着她的纤手,动容道:「够了!我现在命令你回来我
身边!」
「亲爱的,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事情么?」她顿时像似小兔般
随即窜回她的情夫怀中。
「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失去你。」我突然痛恨我自己,心里被一种恐怖的
心情给袭卷而来,然后开始有力地摇着头,痛哭了起来。
「亲爱的,看你羞不羞,干嘛在我情人面前哭了起来啊?」此刻不争气的泪
水已变得模糊不清,转瞬我猛地抽泣了一下,眼汪汪地看着她撇了撇嘴,脸上一
副平淡且偷笑的神情,于是乎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男人的尊严了,慌忙展开双手,
紧紧地把她搂入我胸怀。
「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可以生活在欲情的边界里,只不过在这段偷情的日
子下,才发觉我和他之间的感觉不仅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性爱关系那么简单,而是
有灵魂!有躯壳的恋情!」流着满身香汗的身体抖动着,只见她用柔和的语调不
停在安抚着我:「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已无法回头,真的要离开你了!」
骤然间,我刹时拉回脑子里的那段性幻想,回到现时的房间里,我依然紧紧
地套搓着手中的阳具,直至胯间一个硕大的龟头上忽地泛来一阵麻酸,从脚跟到
睾丸泛起一阵阵浪潮般的冲劲,最后只觉得头顶上耸起一股热流,浑身里外跟着
涌起了一阵触电般的痉挛,眨眼间,阳具尖端亦终于显起肿胀,一阵痉缩使我喷
浆而出!
「啊啊……他……他妈的臭逼,要离开我是么?老孙……你做梦也想不到我
竟敢出手杀掉我的妻子还有我那个孽种的女儿!喷死你……我要喷死你呀!」浆
液喷溅之际,我像个疯子一般浑身摇晃,嘴里也猛烈地呼出一声梦呓般的沉吟。
「咳!咳!咳……」不到一下子,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身在一个高
潮余未境界里的我也马上顺着那阵敲门声的方向望去,惊慌地,立即伸手把膝盖
边的裤子给拉上。
「啊……是……是谁?」我颤颤的朝向门前呼了一声。
「施主,是贫僧。方才提及的素菜已为你准备好了,不知可否送进来?」
此时此刻,我也彷佛在一个世界记录的速度下,下身的一条裤子亦再次穿好
了,于是乎我一边缓回急促的呼吸,一边以细微「嗯」的声音回答。
「施主,」自木门走着过来的光头男人渐渐眉开眼笑,笑笑口说道:「你的
斋菜已準备好了,请慢用。」
转秒之间,我立即拿起一块相信是用来抹桌子的棉布,随即掩着我的裤头,
之后又霍然抬头,只见那位光头男人大袖飘拂,正站在我面前。
「哦……要劳动大师亲自送上饭菜,小弟真的不好意思。就……就放在桌上
吧!待会我要是肚子饿了,会自己拿来吃。」由于我刚刚才从自慰高潮过来,亢
奋的心情似乎未曾平复下来,自知脸庞嗡嗡发热,所以此刻的坐姿也有点怪异,
唯有频频点头,微笑道:「如果大师没有其它事,我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休息一
下,不知怎么的,我的头突然间觉得好痛。」
「呵呵,小小意思,又可足挂齿呢?那贫僧也不想再打扰施主自作休养了,
不过那些斋菜是要趁热来食用的。若施主待会还感到哪里不舒服的话,大可留在
房里暂且休息一番,反正这间殿里什么不缺,唯独是拥有无限的平静,那施主就
好好的静留在这里,贫僧自行告退。」听见那位光头男人轻轻一说,似带有一些
不含好意的口吻,便转身从我眼前视线离去,头也不回地消失于房间门前。
我远远地瞧着,瞧见那个光头男人终于拉着那度木门,直至关上离开之后,
我才能鬆下一口气,面色仍是那么红涨,下身的高竖裤头也终于可以曝光出来。
正当我缓着喘气之际,渐渐地,我脸上一双黑色的眼眸之中,却已泛起了点
点感歎的泪光。我忽地垂头直望地面上残留的精子,剎时间阵阵异味引入我鼻孔
里,臭腥味道渐渐弥漫满了整个房间四环,心里想到,刚才独自隐藏在这间房间
里做出的激烈自慰的行为,心里却始终未能忘记当年的事故,也忘不了自己的亡
妻,虽然当时自己是醋意昏脑而一时出手错杀了一位最心爱以及这一辈子最令我
爱惜的女人。
正所谓浮生如梦,此刻的我就像发了一场噩梦,如果自己当初不是贪念于绿
帽情结所带来的无穷刺激感,我也不会沦落到身无人物般的恶境,亦不会搞到自
己一世永无翻身之地般的田地。
纵然清楚明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个道理,但如今米已成炊,事实终
归事实,而摆在我面前的铁一般事实再后悔也莫过于太迟了,我已是一个闻国丧
胆的杀妻兇手,幸好现在并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所以担惊受怕,那些浪命
天涯以及处处要逃避警方通缉的生活亦不用去理会了。
沉思冥想了不到半刻,我突然回过神来,转眸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斋菜及一粒
粒肥圆的米饭,我当场愣了一愣,因为那些所谓的斋菜也不像是我原本的世界经
常所吃得到的斋菜,从淡淡的色素看去,一看便知道淡而无味,吃不消化!
「天啊!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这到底算是什么斋菜,怎能吃得下肚子去
呀?我又怎能还可以再逗留在这种鬼地方呢!」我沉声地发出声音,独自坐在椅
上自言自语道:「要我二十一世纪的人吃下这种臭东西,怎么说也说不通!本大
爷不吃也罢!」
猛然中,我再也沉不住体内的怒气,再加上自己对于前路茫茫的担忧,一时
间便伸手将桌上的瓷碗碟推倒,以洩我心头之气。
「乒呤!」一声,眼前的瓷碗碟统统给扫下地上,我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
几乎在光速之间,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外,足尖一蹬,盲目般自门前奔跑
出去。
在拼命狂奔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穿过了多少的走廊,越过了多少个
陌生的角落,只知道当我跑到全身精疲力竭、气息耗竭之后,奔跑的脚步才稍微
停顿了下来,半晌,喘息屏气之间一抬头便瞧见原来自己竟然站在一棵百年老树
下。
这时候,朦胧阳光白光线,直照入我的眼里,然而这一颗老树下的树叶却像
似落叶般的凄美,那些飘荡树叶彷佛一片片在我心茫茫的眼前落下,简直活生生
地敲动着我心下一片悲伤的心海。
我紧紧忍住泪水,死也不肯轻易掉下男人泪,我的眸子里却只剩下无奈的眼
神,除了片片落叶的痕迹之外,其它的就暂时抛掷脑后,全身四肢动也不动地站
在那里任由身边轻微的微风吹拂至我的脸上。
朦朦之中,来自远处,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甜蜜触心的动听歌声,眼
睛为之一震,再静下来仔细聆听一番,才清楚听见那把歌声应该是来自于一位年
轻女子所拥有的嗓音,她每一句哼音、每一个声调彷佛导致我听得目瞪口呆,有
一种心弦被拨动的感觉,几乎连灵魂都想飞扑过去一般的吸引,直至我浑身一动
不动的愣在那里。
随着那把动听的歌声,我脚下的步伐似慢非慢,好像被人牵着走般,双脚也
不由自主地上前走去。
正当我一步步缓慢地穿过了一条静悠悠的走廊,走在好几尺内,便终于发现
了原来那把如此动听的哼朗歌声的来源,竟是从一间窗门紧闭的房间传出来的。
我静静地站着,双眼几乎没怎么眨过,眼珠定睛,面色显然澎湃,但房间里
的那把哼声却未曾停止过半拍。此刻,我心里一想,在这间殿里除了那位一同跟
随入住的凤姑娘以外,就没其他的女子了,难道在眼前这间房子里哼着歌声的就
是她不成?
转瞬之间,我所听到的娇美哼声,嗓音清晰却极有让人动心的穿透性,隐约
中好似乎夹着细微的水滴拍声,好像在房间里独自欣赏着沐浴戏水的清心片刻。
就在内心的魔鬼与天使同时交际间,心里面百般心情交集于一,终于我也承
受不住这种猛烈的诱惑,顿时学起了那些古装电影片里头偷窥别人冲凉的变态情
节,于是乎便在心跳屏气间,静悄悄地伸出一根食指,并在窗口边的纸帘上轻轻
一刺。
偷窥及侵犯别人的私隐,不容置疑是下流色胚才有的恶劣行为,是天地不容
的低等下流品格,此刻我也不例外,纵然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到这种下流行为就等
于活生生亲手将房里的女子赤裸入目,但心里另一方却彻底地控制了我的理智,
唯有闭着单眼贴紧于纸帘上,鼻孔也屏息静观房间当中所看到的一举一动。
骤然间,我两颗眼珠几乎要蹦跳出来般,因为我瞧见房间里的中央摆置了一
个貌似古代人用来冲凉沐浴的巨型木桶,却被帘子在中央四环隔膜着,但往那稀
薄的帘子望去,隐约就可以猜得到其实身在木桶内戏水哼唱的女子就是那位凤姑
娘了。
过了半刻之后,我仍然静静地站着窗外,心里不时想到这种亢奋的情景就像
当年自己在《金瓶梅》春宫片里头所看过的画面,那就是影片中那个色胚西门庆
隐身躲在他干娘的隔壁房屋,并透过墙面上一早准备好了的细小破洞去偷窥一位
宛如仙子般的潘金莲出水芙蓉的湿滴裸体。
心里渐渐回味着那部影片当中的画面还真的令我完完全全置身于当时的幻想
世界里,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似真却假,而我好像来到了这种鬼地方还当成另一
个西门庆,竟然躲在视窗边去偷窥一位无论从年纪上、性态上,抑或是论语上都
具有差距甚大的女子在沐浴戏水,甚至连羞愧内疚的心态也没有。
我整整自己紊乱的脑绪,终于把自己拉出一个快感的脑海里,恢复自己的理
智。但是,一颗眼珠上的眼神却始终未能离开帘子上的裸体影子,而那种和犯罪
感相似的情绪,把我身体里外每一个部位整个包围住,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实情是房里那具若隐若现的丰姿身影虽是奇妙也真是奇妙,凝望着那具垂涎
欲滴的影子,我根本就欲罢不能,应该凹修的部位就完美地凹进去,而应该凸显
的地方亦完完全全显示出来,果然是一名古代绝色的美娇娃,宛如仙子。
*** *** *** ***
房里的凤姑娘虽是一名媚骨十足的古代女人,但瞧见她脸上那双眉眼,我不
觉有些心醉了,连呼吸叹声也逐渐显得紧凑起来,映入我眼里的女人竟是如此娇
美,面前的一具身影足以倾国倾城。
我顿时心跳加速,喘气累累地沉道:「天啊……这样的身材也实在太诱人了
吧?」
刹那间,从帘子反射出来的沐浴身影好像当场停顿了下来,几乎转瞬间便发
出一阵厉声:「好大胆的偷花贼,竟敢躲在檐上偷窥本小姐的玉体!」
语声一落,就在一个电光石火的惊速之下,她连同挂在帘子上的布料衣裳,
布体合一,融为一体。
『惨了!若她发现了我暗地里在偷看她冲凉,我这次必死无疑!』在窗口边
的破洞紧紧盯着房内的情况,内心暗忖了一下,心里为之一沉,心想此事终于要
败露了,还是快举步逃开此地为妙。
怎知,正当我要转身逃去之时,房间里突然间发出一阵屋顶瓦片的爆裂声。
在房间里的边厢,凤葶玉举头瞧着屋顶瓦片响声散落,登时又有两条魁梧的
人影从天降落,她竟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出来,眼似傻了。
突然间,其中一条降落的人影发出一声奸笑,并笑道:「哈哈哈!果然还是
被你发现了。不过发现了也好,那贫僧就不必再多顾忌,料你有飞檐走壁的功夫
也不能逃过我的五指山范围!」
「贤侄,规矩一点,不得对这位姑娘无礼,待会方能对她无礼。」凤葶玉忽
地转眸,只见近在咫尺的距离站着另一位身穿袈裟的男人,面不改色地立在她面
前。
「是一空大师?!」凤葶玉眼都没眨,面色震惊,目光冰冷,震声道:「还
有真空大师你!你……你们身为佛道中人,本应早已修心养性,怎知道竟然做出
有损佛门重地名声的事情,此乃恶罪!」
「哈哈哈!贫僧和师叔本来不算是什么道高的出家人,我们两叔徒却是朝廷
所派来暗伏在大江南北一带的卧底兵马,暗伏的任务是要找出当今世上失闻多年
的碧血魔剑,之前路径那间初遇的破庙,看见你确是长得一副玉体纤纤的气色,
所以才误导你回来这里,怎知道你竟然如此愚笨,轻易误信贫僧的说话。」
凤葶玉听得目瞪口呆,霍然晴天霹雳,只不过整个人仍然僵硬的愣在那里,
则声不得。
「呵呵!贤侄,毋需再对她多番解释,」冒充身份的真空大师却大笑一声,
又沉声道:「相信你被困在这间烂殿里亦空虚多时了,何还不动手?」
一空大师闻言,面显一笑,急步上前扑去。
突然间,身着布料的凤葶玉摆出了下马腰,她也顾不得身上的布料会不会因
激烈动作而滑落,脚跟一蹬,随即严厉打击出去。
眼见面前的尤物正冲着过来,但一空大师似乎胸有成竹,随手向她秀鼻洒出
一些不为人知的粉末,并喝道:「接招吧!」
「什么?」被洒到满面都是粉的凤葶玉,面色耸然变色,跌足道:「是七步
迷……迷魂散!」
「哈哈哈!」一空大师突然显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一把风将长袖拂过,惨笑
道:「算你略有一点点江湖巫术之明,不过即使现时你知道了也未免太迟了。」
「无耻之徒!好一个卑鄙的阴谋毒计,竟然趁本小姐防不胜防时,动用巫术
之风!当真是有辱门下名声,实在太可恶了!」失足倒在地上的凤葶玉由于心情
激动,导致她全身激烈的血脉频频加速,所以体内的血液更是加快循流了半拍,
但觉手足发麻,说起话来渐渐显得模糊不清,颤声道:「你……你们先别得意,
本小姐还有同伙在外头……此事让他亲手揭破……你们必定不得好死的……」
第十七章:亡命之窟
「莫非你是指那位刘施主?」一空大师神色有异,也不禁大笑一说:「哈哈
哈!你别费劲心机了,贫僧猜想他现时也应该在房中睡得不省人事了!」
「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凤葶玉惊闻,心下一震,也不禁动容道:
「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竟……竟敢向一个手无寸铁的男子下起毒手!」
「呵呵……这位漂亮的姑娘先别焦急,贫僧只不过是让他吃下一些可以帮助
入睡的斋菜,相信不会因此拿掉他的命的。」凤葶玉震惊的盯着眼前的大师,只
见他脸上登时尽显一副淫猥色欲的表情,这下亦令她咬牙切齿,耸然变色。
「来人呀!快来人啊!这里有采花贼……刘公子……刘公子快来我……」凤
葶玉见状不妥,鼓起全身最后一把气,并举头惊喊一声。
「哈哈哈,你尽管喊吧!」一空大师在原地手足不动,却展眉大笑,幽幽地
说道:「即使你再喊到筋疲力尽也是于事无补了,实情是在这种隐蔽的地方真的
没人可以听得见你的呼喊声,我劝你还是识趣一点,收回你的力气吧!」
「贤侄,毋需对她罗罗嗦嗦的,上马去吧!」站在近处的另一具身影,真空
大师只笑叹道:「若果她再动真气,待会失去了力气,昏迷不醒就不好玩了。」
「师叔此番说话确实言之有理,果然一语击醒梦中人!」回眸一说,转身间
这位见色动心的一空大师也似乎不再犹豫,瞧见地上一具渐入昏境的玉体,浑身
乏力地躺在地面上做出垂死挣扎的举动,看得他嘴唇也登时流出饥色的口液,把
心一横便当下上前扑落。
「别胡来!住手!你不能啊!」浑身乏力倒在地面上的凤葶玉一眼见状,耸
然惊慌起来,却只能从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叫唤声。
「你尽管喊吧,你若是再胡乱转动身体,那你体内的血液就流窜得更猛烈,
到时候你亦更快能到达另一种无敌的兴奋境界!哈哈哈!」
此话刚落,一空大师如今经已把持不住爬到她的玉体上,几乎脸对脸的凝视
着她一双湿透了的眸子,并一把拉下她玉体上的唯一布料,转瞬间,她一具柔滑
雪肌的性感侗体终于显露于眼前,全裸的媚态亦彻底映入我的眼里。
映入我眼帘的那双白皙玉乳娇滴饱满,圆满的乳沟,仙粉红的乳晕亦因此显
露示人;而她下身那副长满稀微阴毛的小丘阴阜,应凹既凹、应凸既凸,宛如一
个完美无缺的人间天堂,从远处望去便能嗅到她一身女儿香的香味。
纵使她脸上体现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脸孔,但如此销魂醉人般的玉体却已把我
脑海里的丝毫良知刹时淹盖过去!
那边厢,此情此景,凤葶玉人生中第一次活生生被男人在她一身肉洁青白的
肉躯做出心灵及肉体上的亵渎行为,更无奈的是连还手对抗的基本能力也没有,
这下令身为黄花闺女的她此刻比死更难受,仿如喊破喉咙都不值得半点怜悯,简
直是叫天不应,唤地不灵。
面临这种亢奋的情况下,其实还在房间外头发楞的我,一颗定睛的眼珠似乎
看得眨也不敢多眨,续而全身里外彷佛碰到乱流似的呆在视窗边,内心深处仿如
小鹿乱撞,以致浑身似火,燎原烈火。
早已经满身热流的我,几乎不到半刻,当我仍然亲眼看着、亲耳听着房间里
的一举一动,目光再次转向地面上的刹那,听见那种施暴与嘶叫的交际杂音,我
一双拳头不时握得更紧,连呼吸声也显然紧凑起来。
这种莫明其妙的刺激感就好像时光倒流回到当初的情况,还记得当时候我就
是躲在衣柜里头,然后从衣柜的门缝中偷窥自己的心爱发妻与情人双双拥抱在一
张原本属于我的主人床,并且对他做出投怀送抱般的偷情动作。
我在这一瞬间,终于忍不住体内的热流,蓦地伸手握住自己的裤头,边以细
微「嗯」的呻吟作声,不知不觉地,我裤内的那根肉棒彻底硬挺起来,起劲有如
一头蛮牛般的冲劲,整个人沉默不语,眼神取而代之的飞往房间里头的地面上。
「哈哈哈!果然是一名绝色美女!姑娘你的玉体还真是诱人至极!」房间里
的杂音刹时传入我耳里,紧贴于窗口边的破洞一看,原来房内的那位一空大师显
出一副淫猥的面色,像似兴奋的看着地面上的尤物,一双手掌登时一个劲的侵犯
着她的玉体上每一寸肌肤,直至她紧闭着双眼,屏气喘息的瞬间,好像暗地里慢
慢地等待痛楚消失。
瞧见一空大师的手掌不善地在凤姑娘那一双凸出的乳晕上来回抚摸着,只是
我还不清楚原来她现时对于人生中头一个男人对她作出的肌肤触摸会是如此震动
不已,全身四肢不受控制的僵硬着,转瞬间仿如一头无力羔羊的她,如今已是送
羊入虎口,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喉头也不由得再度发出沉叫的喊声。
「唔……唔啊……你……你不能……」
殊不知,一空大师他对着不到一下子就瞬间红润、并且全身发起颤抖的凤姑
娘回以冷笑,边把她的玉腿张开,然后再将自己身上的袈裟脱掉,千钧一发的瞬
间,他下体一根坚实的肉棒也终于弹出空气中!
凤葶玉惊慌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惊视近在咫尺的惊人之举竟是如此膨胀
红肿,甚至连它尖端的形状有如一个超大型的蘑菇一般,红胀惊人!
「不……不要!快把它拿走啊……不要靠近我……你不要……」用着睁眼的
眼神,视线向上的她登时一脸羞辱的挣扎着。
这边厢,我就好像啦啦队一样的待在房外,整个人无言的喘息着,此刻我在
窗口边也偷看得血液澎湃、心跳加速,心里不停对自己暗忖说着很想把房间里的
这场淫辱好戏继续看下去,虽然只能从远处望去,但对于眼前这位美貌与智慧并
重的古代美女而言,感觉却好像置身在现场一样,相比之下,这种臆想的感觉比
亲身上马还要刺激得多。
「呵呵!这位姑娘是否有听过何谓吹箫?何谓舔尝龙根?」房间里有如淫猥
的口吻忽地传入我耳里,我顿时搁下满脑里的情欲,再次往窗口边的小洞望去。
此刻,当我再次紧盯着地面上的凤姑娘,瞧见她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地上,整
个人已经慌张的侧着面,然而,面上溢出的泪珠经已沾满了她一张娇滴滴的瓜子
脸。
「不……不要呀!求求你别如此放肆!」凤葶玉慌张的伸出一双仅剩勉力的
玉手,彷佛立即想去抵挡眼前的天赋异物,但玉手一触那根犹如红烧铁棒的男性
玩儿,她却不由得尽快收回双手,并哽咽泣道:「求求你……快停手……快……
刘公子!刘公子……你快来救救我吧!」
骤然间,一空大师顿时往前顷,把他身上热辣辣的阳具紧紧地粘贴着她的娇
脸,整根阳具底部以及阳具尖端的龟头愤然膨胀了双倍的形状,随即溢出一些貌
似男性液体的润滑物!
「这……这是什么!」凤葶玉一眼见状,彷佛觉得脸上沾了一些热烫烫的异
物,登时抬起头来,双唇刹时惊叫了一刻,沮丧道:「这些……这些是什么肮脏
东西?!你别……不要!」
「哈哈哈!师叔,看来这位漂亮的姑娘还是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女孩,竟然连
这些宝贵东西都不知道!」一空大师依然停不了下体的调戏,一脸笑意的举起目
光,并看着已经坐在地上打坐的师叔,面前的这位师叔就和平常一副面不改色一
样,完全没有动容的景像。
「嗯……依老衲这些年来阅女无数的经验看,此位姑娘必定是一名处女!」
我立时转眸偷看正坐在地面上打起坐的真空大师竟然带着笃定的口吻,但脸上却
毫无表情,并面不改容的调笑说:「贤侄,如此美貌娇媚的天降处女并不是次次
都能获得,你切莫白白浪费了如此的大好机会,势必要好好咬定这位姑娘不放才
是!」
『对!这位凤姑娘还是一个处女啊!这个破处的重大任务本应让给我才是!
我这时候又怎能活生生充当一个无用的旁观者,竟躲在她背后见死不救呢?』暗
忖了一刻,转念之下,我赫然破除满脑袋的欲气,虽然在房外偷看的时间不长,
但对于一个早已患上了严重的绿帽情结者的我而言,感觉却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
一般。
光速之下,我的身体不自主地躁动起来,我知道如果再不出手阻止房间里这
对无耻的偷花贼,要是到了一个泥足深陷的田地,那这具如此完美无缺的天鹅尤
物就此从我手掌中溜走。
脑子里一幻想到那具白皙柔嫩的窈窕玉体竟被人玩弄在手,我体内的肾上腺
素亦因此被激发起来一般,转速下我想也不再想便鼓起了一股从未拥有的能量,
双掌一击,而整个窗口上的木框刹时被我击破,整个情形就好像被一个巨型的龙
卷风卷起一般,震憾至极。
「何……何方妖孽?竟敢偷袭太极殿!」顷刻间,依然半身赤裸的一空大师
被窗口击破的巨声吓倒,慌忙抓着自己的袈裟,然后就如同在地上打坐的真空大
师一样,登时变换了位置,双双抓起浑身光溜溜、并昏昏乏力的凤姑娘,竟然当
成了他俩的人质。
「是……刘公子你?!」
一贯勇字撑心、鲁莽行事的我,这刹那听见这简单一句话中,竟含酿着极大
狐疑的口吻,乍看一空大师连同他身旁的得道高僧双双登时显出一副眼睁口咋的
表情,也不知如何开口作声。
只听一空大师一脸狐疑的问道:「你……你竟然没吃下那些斋菜?」
「贤侄,看来这位男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不妨瞧瞧你眼前的窗口木框
吧!」身为这间烂破殿的高僧,真空大师身子一震,又像是呆了一呆,举目仔细
地瞧着面前一个震憾力十足的景像,便震慑道:「老衲早知你体内融合了一股莫
名的气力,只不过尚未懂得运功施力,如今竟然……」
语话未闭,眼前这位一空大师真有些愣呆无声,然后只见他忍不住倒抽了一
口虚气,便颤道:「师……师叔……这是哪来的神奇力量呀!几乎足以将整间房
子击落下来!」
「刘……刘公子……快救小女子……救……」被背后这对奸诈男人扶持着的
凤葶玉,此刻虽然一身洁白的玉体尽露于房中,但一心想逃脱魔掌的她也暂且顾
不得那些黄花闺女的羞辱,
同一个片刻,我也跟随他俩的目光,转身直看自己刚才做出的激作,一时间
又转身厉声的载口道:「你们这班人渣到底还放不放下这位姑娘!」
「放下她?」真空大师登时展现出哭笑不得的笑容,施施然的站在原地,一
动不动的瞧着我,语声显然盛气凌人,喝道:「哈哈哈!这儿是八卦殿的地域,
再加上圣上的兵力在背后撑腰,况且今天又是施主的死期,这杀身之祸却是你自
己招回来的,落到如斯余地,试问施主还能有什么讨价还价之余呢?」
真空大师语声微顿,另一把语声接着作响:「对呀!若然要我俩叔侄亲手放
过这位长的一身娇艳的玉女,双手奉还的话,那八卦殿的声誉,当今圣上的颜面
何在呀?看来连门儿都没有!」
我突然变色,厉声回说:「别再对我说什么当今圣上鬼圣上,秦始皇又怎么
样?还不是要在三十多岁英年早逝,膝下还留下一个只懂得沉迷女色的不肖子,
一个无法无天的败朝子!」
「贤侄,乍听这位施主的口吻,看来他已经疯掉了,竟然在这儿胡言一派,
胡说八道!」真空大师厉声道:「这位施主,若果你识趣就当作没看到这件事,
然后自己逃回房间里,若然有敬酒不喝,倒想喝罚酒的话,相信你有气却没命可
逃!」
「对,竟敢咒骂当今圣上英年早逝!该当何罪呀!」一空大师眨目厉色道:
「师叔,别再对这位男子多说,咒骂圣上乃是死罪,那我就宁愿有杀错没放过,
受死吧!」
一空大师双手一松,跟着凌厉的眼神一眨,脚跟一蹬,嘹亮的嗓音「哈」的
响起之后,我眼前忽地飘来他一身轻微的轻功以及一张像似飞鹰的五指爪手,身
手动作快得惊人,而我在这刹那几乎看不到他突而其来的攻势,一双眼睛眨呀眨
的,彷佛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颤声。
但我此刻已回复了脑子里的思绪,再次睁开眼睛之时,猛地向后跳跃,殊不
知我竟然可以像青蛙跳一百米般的距离及速度,虽然反应快速,但整个过程中却
像似蹒跚着往后跳动。
「好一身厉害的轻功,竟然可以避过贫僧的寒鹰爪!看来这位施主果然真人
不露相,内层心法更是重于泰山,」瞧着这位自称为一空大师的男人彷佛吃了一
惊,但脸上木然没有朝气,整个人怔在我面前,久久作声不得,但过了半晌,却
被迫开口冷道:「只不过你即使可以避过我的三招两势,但贫僧相信你亦不想这
位姑娘深受其害的吧!」
此刻的我经已跳到老远去,仍未平复下来的心绪一转念,目光忽然转向凤姑
娘的方向,浑身赤裸裸的她仍旧被另一位高僧,真空大师一手扶持着。
瞧见他手上逐渐加紧力度,紧紧地扣住她的香喉及锁骨,导致她当下想要喊
叫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但她一身白里透红的玉体经已发起了疼痛的颤抖,尤其是
她那双让人看得垂涎欲滴,心里亦欲罢不能的高耸乳峰,现今就好像在我眼前上
下左右震了一震,脸上那一张嘴脸似乎痛得扭曲不已。
「刘……公子……快救小……女子……刘……」断断续续地,沉吟了一声之
后,凤葶玉自知此刻已透不过气来,眼前登时一亮,满是眩目的星光,接着浑身
竭力的雪肌彷佛显出苍白无光的迹像。
我蓦然迟疑了一刻,但勇字在前,我也终于暂时收回自己的绿帽欲念,匆匆
脱口而出,喧道:「真可恶!我……我命令你立刻放掉这位姑娘!若然不是……
我……我一定不放过你!」
「噗嗒!」一声,我全身四肢顿时不能弹动,原来当我定睛凝神望着眼前那
位被真空大师扶持着的凤姑娘时,自己一时粗心不慎,且没留意背后还站了一空
大师,他一瞬间便趁机往我背面上使用了一阳指的指法,迅即点了点我背上的某
个穴道,心脏仿如顿了一顿,他的一击即中,以致我全身瞬间动不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愁上眉梢,暗忖道:『惨了!居然不小心被他点了穴!』
「贤侄做得好!」真空大师一眼见状,于是更出奇不意地伸出一道淫猥的舌
尖,并轻轻地在凤姑娘的香脖边舔了一舔,接着又疯狂地烙下一吻,旋即又显出
一副淫威的神色奸笑道:「若然老衲坚持不放,正所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相信施主现今亦无可奈何!更何况这位女施主长的实在太诱人了,如此多娇的处
身,实在令人心醉至极!」
凤葶玉立即应声道:「臭……臭道士!你……你别碰我!快放开我呀!」
「嘘~~这位女施主若然想要自寻死路,不妨继续出声喊叫,看老衲会否掐
死你?」真空大师还是不理睬她的臭骂唤叫,只见他一手不快不慢的掐住凤姑娘
的脖子,另一只手更放肆地触扭她乳峰上的粉点乳晕。
然而,一阵香喷喷的女儿香幽幽飘入鼻中,如此香味扑鼻的诱惑力,紧身贴
着她玉背的真空大师也不禁脱口赞道:「贤侄,不如师叔来与你做个合理交易,
若然贤侄可以割爱,转让这位美貌女士给师叔,让师叔上马破瓜的话,他日师叔
上朝之时,定必会在圣上面前为贤侄美言几句,他朝封官赐地也就拭日可待。」
瞧见他舌尖唾出来的口沫经已沾满了凤姑娘的香脖,渐渐地,那些令人嗅得
反胃呕吐的口沫沿着她脖面上的雪肌瞬间滑落。
一时之间,于是我顿觉气恼,却只有站在那里动都不动,束手无策,接着哑
然喝道:「你们太可恶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出手欺凌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质女
流,如此行为成何体统!去死吧!」
刚才偷袭失败的一空大师居然胸有成竹,还昂然带着无动于衷的口吻,微笑
道:「少来这套门面言语!像在这种山麓岩石的地带,周围都是稀树大草原的鬼
地方,又有何人不会动心?如今既然老天爷机缘巧合下为我俩叔侄安排了这位犹
如仙女下凡的美女,一解多年来的闷愁,难道贫僧就不得不尝?」
「你这个无耻男人收声!好歹你也是个佛道中人,刚才竟然向这位姑娘使用
那些低贱下流的巫术,」纵使我不能弹动,但勇字在头的我猛地变色,并对着一
空大师怒道:「而且光天化日还在房间里意图奸淫她,沾污她一身玉洁冰清的肉
体,你自己干下坏事还大言不惭!」
「言下之意,难道刘施主不会是低等下流的汉子罗?」房间另一方,真空大
师仰面瞧着我,一只手仍旧挽着身前凤姑娘的颈子,另一手意气飞扬地持须大笑
道:「其实方才老衲早已瞧到你站在外头的身影了,施主在房间外头也应该偷看
了不少玉体春光吧?」
有如心脏狂跳,面色惊讶,他的一语猛然击醒了我的脑袋,来到此刻抑郁的
僵局,全身早已变得凝固了的我听到他这一番实话之后,心下也顿时吃了一惊,
顿觉无地自容,面红耳赤,眼珠亦不时左右闪动,无以直视凤姑娘的目光,唯有
呵斥道:「你……你别胡说!我才没有……你别冤枉……」
「哈哈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空大师突然栽口笑道:「这位刘
施主方才干过的坏事,世风日下唯独自己知晓。」
此时此刻,凤葶玉一双眼眸显出点点畏光,整个人手足无措,鬓乱钗横、秀
眉紧蹙,显然痛不欲生,心底下登时悬着一股疑问,暗忖想着为何眼前的刘公子
竟然会躲在房间外头目睹这一切发生,却不出手相救,选择躲在外头袖手旁观,
如此傲骨铮铮的铁汉子,如今却显得胆小如鼠的说实在世间上也确是少见莫见,
至于那些江湖武侠时常讲究的男子气概到底何存?
「刘……刘公子……这位臭道士说的是否属实?难道连……连你也是个不为
人知的伪君子?」凤姑娘有力无力地发出一声哀怨语声,她语声虽低沉,但在这
沉默无声的片刻里传入我耳里,每个字句,每个字眼仍是怨恨腾腾。
「不是的!我……我真的没有!我是和你坐同一条船的,至于这个外人,你
真的别相信他半句话呀!」慌张结束的语尾,可能是我心理在作祟,所以连言语
起来都显得相当口颤。
「公……公子此言当真?」凤葶玉听得浑身颤抖,不时岔气地发出低沉的语
调,就在一个半信半疑的心态下,听到这么一句诚恳真诚的回复,再加上面前这
位公子一脸老成可靠的脸孔,亦非一些卑猥淫盗的神情,方才对她作出多番的真
心解释也说得似模似样,所以她也唯有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心一意地选择去相信
眼前此位同舟不久的同伴。
同时候,真空大师看到面前此男人已经一副凶神恶煞的神色,终于沉不住笑
意,边苦笑边说道:「哈哈哈!这位施主也别再狡辩了,方才施主似乎在外头看
得入目三分,你的一举一动经已被老衲的明眼识穿于无形。」
我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吓倒,语尾未了,我不等他出言制止,便愤怒的回复
着:「你给我收声!」
我内心仿如涛怒风飞,为了要保住自己的面子,所以立即盯着眼前的真空大
师,边用颤抖声音盘问着他:「明明是你们俩叔侄奸淫不遂,现在你还想要嫁祸
于人!试问你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挑拨离间,挑拨我和这位姑娘之间的感情,其
实于心何在啊?」
「好一个大胆的臭小子,死到临头竟还大言不惭!」一直站在我身旁,静默
着不说话的一空大师登时龙颜大恼,旋即对着他师叔喝道:「师叔,别再对他多
番纠缠了,杀了他便一了百了,到时候死无对证,我俩亦无后顾之忧了!」
「如此说来……嗯!一切就任由贤侄去处治吧!不过一定要做得干净磊落,
别沾污了这片佛门之地。哈哈哈!」真空大师持着白须,脸尽狡猾,声调也带点
故弄玄虚的口吻,于是他在一声卑猥的哈哈笑声之下,便不再显出任何笑容,亦
不再作声了。
「此刻此地便会是施主的葬身之地!受死吧!」
虽然我浑身四肢不能弹动,但从我眼梢彷佛瞧见站在我身旁的那位一空大师
霍然扑着过来,一副狰狞恶煞的神色,随即伸出一张犹如鹰爪般的五指手掌!
骤然间,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的速度下,一件极度奇怪的事件就此发生了,我
原本一具僵硬了的身体,转瞬间得到了释放,这种突而其来的热量就好像体内的
穴根筋脉被一股莫名真气从丹田直冲头颅,导致背面上的穴点刹时冲破。
「乓!」地一声响起,原来我一时情急之下,忽然本能地伸出自己的手掌,
五指合拳,移形换形,顿时显得有如一个大沙包般的形状,并狠狠地往眼前飞着
落地的身影击去!
怎知道,原来我体内的力气竟然可以达到一个从未使出的无敌境界,随着我
的拳头一触,眼前的一空大师竟被我一拳击中,随即他的身体亦跃退好几十尺!
「贤侄!」近在咫尺的一空大师仍然扶持着身前的凤姑娘,两眼惊视着面前
的局面,面部已是目瞪口呆,眸子跟着一转,便震惊地沉声道:「好可恶!刘施
主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汉子,如此一身非比厉害的内层气功,竟可以无师自通,自
己解穴来了!」
落地楞住的我顿时震怒地直视眼前的大师,明显地还没缓回气来,继续喝着
道:「快放开这位姑娘,我姑且饶你这条贱命!不然你的下场就会像他一样!」
「师……师叔……」只见刚刚击倒落地的一空大师彷佛有气没气地举起眸,
面部苍白,只能微微地瞧着远处的师叔,嘴角登时惊人地溢出一些貌似内伤的血
液,在沉声颤动的一刹那间便失去了知觉而昏迷过去了。
「贤侄,你怎么了!」真空大师见局面已乱,自然而然往前走了数步,面目
变色。
真空大师猛地转眸,眼神有如一头狮子般的凶悍,厉色喝道:「出手真狠!
若然老衲今天不亲手杀掉施主来填命的话,老衲从此在江湖上立足的面子岂非要
令天下英雄世代耻笑!老衲亦誓不为人呀!」
正当我勇气下沉之际,面对着眼前这位面不改色,但内心的城府极深的老奸
巨猾,自己也不禁被他一双眼神吓得喘起气来,虽仍站在原地,身子却不受控制
地颤抖了一下。
「公子……你真的不够他打的……先保住命子,快些逃走为妙呀……」听见
凤姑娘居然来到这一刻也处处为我生命安全着想,心下为之一暖,但语声未了,
眼前的真空大师一手推开了身前的凤姑娘,随即使出一招「飞龙盖顶」的旋转身
影,脚踏七星,一身大气磅礴的气势往我面前飞来。
仍在半空中的真空大师手上的拂尘一挥,「咻!咻!」两声宏亮响起。只见
他一副神似横扫千军的姿势,在拂尘穹张的一刹那,拂尘上的羽毛竟然来得有如
扬鞭般坚硬,气势如虹,最终便准备在我头上落下!
我目光一闪,颈骨耸动,随即往后跃动,惊叫:「啊!你真的来真的呀?」
「不然施主以为老衲对你说笑?接招吧!」话未说完,突见他双脚落地,立
马顿足,迅即又往我身前扑来,来势汹汹,面露杀机,彷佛非要取下我这条命不
可。
浑身乏力的凤葶玉毕竟十分关注眼前此紧张局势,突然抬起头来,带着委婉
的语气颤声道:「刘公子,小心他的拂尘!」
我也没什么闲情注视早已垂在地上的凤姑娘,转瞬间带着惊慌的神色,站在
好几十尺之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老不死,身为得道高僧竟然还恃强凌弱,
也别迫人太甚了!」
真空大师手持坚硬无比的拂尘,瞧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大声喝道:「死到临
头还如此嚣张,老衲若非念在你一身可造之才,之前早已能取下你条贱命了!」
我瞧着他的手好像准备要再次挥动起来,情急之下,于是乎往后退了数步,
颤声道:「你……你再过来……我……我势必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真空大师似乎沉静了一下,但登时又轩昂大笑,双目震动道:
「哈哈哈哈!假若老衲偏要过来,施主却是胆小如鼠,试问一个耗子又能做得什
么?」
身为二十一世纪男人的我,突然听到他如此一句讽刺的耻笑,我再也忍无可
忍,面上也显然动容,一把抓紧拳头,刹时上前捶去!拳头急速挥出,登时「轰
唪唪!」一声惊响,眼前的真空大师似乎估计不到原本站在老远处的我居然能以
一秒之下的时间上前扑去,接着五指合拳,拳风似龙,且在他脸上狠狠捶落。
此时候,虽然我出拳极快,但映入我眼帘里的景像彷佛是慢动作似的,从我
拳头挥出,电光之下击落于他脸上的左侧,直至他面上的肌肉全都消陷,只见他
嘴角鲜血直溢,最终便洒落满地。
「凤姑娘!快抓紧我的手,我们快离开这里!」我立即转眸对着一身赤裸裸
的凤姑娘喝了一声后,看到她一身白皙柔滑的玉体,心也彻底醉了,回首之际却
被眼前的景像吓得猛然怔了一怔,瞧见这位真空大师一具强悍的身形仿如随风倒
毙,一瞬间便翻倒在地,登时腾起了一阵烟尘,但语话间竟然瞬即挣扎着站起,
咬牙沉道:「臭小子,出拳竟然如此快速于无形,看来老衲一直低估了施主。」
「凤姑娘,还不走恐怕真的来不及了!」我瞬即垂下了头,看见地面上的真
空大师似乎缓缓地爬着起身,话犹未了,便转身把自己身上的上衣脱下来,并暂
时围住她一具赤裸的肉体,然后焦急地喝道:「士急马行田,我就多多得罪了!
快用你的手抱紧我的肩膀,我现在立刻就抱你走!」
凤葶玉轻轻叹了口气,侧面微微瞧见自己一身玉体居然被身前此男人一手举
起,且轻飘地抱在他手臂之间,俯在他怀里的刹那,一颗女儿家的心跳及脉动也
跟随着拨动,朦朦胧胧之中彷佛觉得他显出了一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气宇风
度,一张平平实实的嘴脸现今竟然显得格外俊俏,英俊潇洒堪比当今世上的俊壮
侠士,她一颗黄花闺女的心绪亦自自然然地产生了一种曾所未有的爱慕之情。
此情此景,我也忍不住垂下眸,瞧了瞧眼底下这位一头鬓乱钗横却依然散发
出一副千娇百媚神色的古典美人,纵使自己恨不得要陶醉于这一刻,但现今风头
火势,我也不得不暂放下儿女私情。
骤然间,脚跟一跋,落地有声,震响怒涛,整个房间上下旋即绕起了一阵巨
风,追逐兵贼毕竟是我在原本世界的拿手好戏,在一段毫无预料的情况下,我居
然头也不回地抱着怀中的凤姑娘,连人带身,当真如飞毛腿般奔窜出去,脚步奔
腾,掀起烟尘滚滚。
「臭小子!休想从老衲的五指山逃走!」我突听背后传来一声嚎叫语声,这
嚎声一声接一声,似远非远,但嚎叫的震憾力几乎要震破我体内的经脉。
「刘……刘公子……切……切莫回头,继续往前逃走,那位……大师应该正
朝向我俩的方向追来……毋需……再顾及小……小女子……」俯在我怀中的凤姑
娘微微发出细沉的声音,但气息彷佛已越来越微弱。
跋山涉水了好一段丘路,在身边周围都是山岭一带的地势下,瞧见怀中的凤
姑娘似乎有气没气似的,玉手接着松落,凤眼微闭,玉脸苍白无色,看见此况,
我的心都快要碎了,而身后那可恶的敌方却好像渐渐步近,在急促喘气之间,我
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劝告,回身继续往前脱走。
蓦然,我其实并非走得快,但穿梭于这一片阴沉无光的山岭里,我脚一蹉,
草原上突然间陷入一个隐蔽的地洞,而我也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在惊呼着跌入
洞里,我和抱在怀中的凤姑娘人也瞬即似箭一般掉落直下,在跌落之前,眼见头
顶上的细微光线一闪一闪掠过我面前,由光至暗,像似要跌落至一个无底深洞一
般,接着在猛喉嘶叫的刹那,最终惊触洞底,身子一倒便完全失去了丝毫知觉。
第十八章:宝鉴奇情
沉静,还是沉静,隐约地只传来一阵接一阵「吱吱唧唧」低沉的猿叫嚎声,
朦胧中,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正当我渐渐回复了知觉,睁眼之际,眼前蓦地一
片沉暗,然后我立即爬了起身,并在自己四环张望个不停。突然间,一具身躯就
在我面前晃动,两脚似乎离地挣扎着,并发出沉吟的呼声。
「凤姑娘!你在干什么?」我轩然变色,随即扑上前去,边用手举起早已吊
在半空中的身躯,边失声喝道:「你……你干嘛要这么傻?干嘛要自杀呀?」
脖子下挎着树藤、早已显得一脸苍白、奄奄一息的凤葶玉登时发出急促的喘
息杂声,激动的心情就像似从鬼门关被人临时救过来一般。挣扎之际又瞧见她脚
下站了认识不久的刘公子,看见他伸手将自己的小腿举起,于是便猛烈地发出涕
泣叫声,喘道:「呜呜……啊……放开我!就……让小女子死去算了,我已是一
身不洁之躯,身蒙不洁,亦没面目去面对凡尘世间了!」
这时候,我死命不把手中的小腿放开,依然向上举起,十根手指紧握,大声
道:「你别这么傻了好吗?发生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如此小事却要生要死,
这样会值得吗?」
「请放手……小女子现今一身清白的名节全毁于他人手上了,还有何等资格
谈得上什么值得不值得?小女子也无法去面对师父,实在有亏于她老人家一生的
师徒之恩!」
「刚才你我才逃过生天,为何现在却要自暴自弃,还冲动到要去寻死啊?」
猛地喝了一声之后,眼眸转动,我心忽地颤了颤,由于她此刻位置的关系下,她
的上体之前被我脱下来的上衣掩着之外,下半身却是一丝不苟的,导致她一具光
条条的下身,甚至连她阴阜上的细毛也间接映入我眼帘里。
「小女子根本不值得公子来相救,就让小女子一死解千愁好了!」慌张中,
只见凤葶玉睫毛沾珠,秀眉一蹙,双手迅即紧紧地挎着她脖下的树藤,脸上刹时
显出了一副自寻短见的神情。
「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了,你年轻遥遥,万大事先保住命子最为重要呀!」
惊呼了一声,我似是呆了一呆,瞬间不知从哪来的劲力,手臂上的肌肉一胀,突
然把她一具轻苗的身躯抬起,并拔断了她脖下的树藤。
「啪!」一声,她整个人一时失去了平衡点,顿时倒在我面前。
「呜呜……呜……为何……为何公子不让小女子自尽?方才若然死掉就一了
百了!我……我从今以后该如何去面对世人……如何去面对师父……还能如何在
武林上立足?」只见这凤姑娘浑身耸栗,倒在地上早没了极大的力气,也没多余
的言语,嘴里不断倒抽着口气,喃喃地发出涕泣的语声,瞧她一张泪痕累累的脸
蛋,确实是痛苦不堪。
看到她不停涕泣的样子,听见她连连不断的泣声,我整个人顿时愣了一愣,
彷佛被她一副矜怜的神情及令人万分同情的身世吓呆了。于是我便怫郁地长叹一
声,缓缓走到她面前,并伸出一只友谊之手,心里默默暗忖到若果之前不是自己
一时的私念,在房间外头偷看这位凤姑娘被外人糟蹋侵犯也不闻不问,更离谱的
是当时还确实极度期望自己能亲眼目睹到她被人上马奸污的一个情景,就是当时
自己没能及时出手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如果能及时挺身而出,或许这件事未必会
发生到如斯田地,不过现在后悔已难免太迟了,此刻若要回首亦无法挽回她一身
黄花闺女的矜恃与清白。
此情此景,深感惭愧羞耻的我始终不敢作声,唯有静静地待在她面前,如此
一位丰姿绰约的女子,我心也渐渐醉倒了。心里更对自己忖说很想歇尽我所能,
即使要我粉身碎骨,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安抚她一颗激动的心绪也在所不辞。
「凤姑娘,地上满是沙尘,你先起身再说吧!」我哽咽了一口干沫,全身微
抖,并发出一声细微的语声。
蓦然,「嗉啵!」一声拂起,声线仿如平地一声雷,转念之下,我胸口上就
此被她突而其来的纤手一触,软若无骨的手指一点,转瞬间我连续同一天再度被
人点中了穴道,以致全身不能弹动!
「之前真空大师所说的未尝毫无道理,当时公子也有份在内!亦很有可能躲
在房外目睹本女子沐浴梳洗多时!」凤葶玉耸然动容,玉脚轻轻一起,便从地上
站了起身,神情变色的盯着我喝道:「如今既然小女子暂且不能自尽,就得取下
你条狗命方能保住本女子一身矜贵的清白!」
「你、你……」一身冷汗之后,全身愣然的我心跳波动,睁眼注目着前方,
嘴里结结巴巴地喝出一声,忙说道:「为什么你……你还是这么顽固……根本就
不分青红皂白,不分是非黑白,胳臂总是往外弯!」
凤葶玉脸色急得红透,忿忿地栽口道:「废话少说!小女子如今并无牵挂,
就亲手送你落黄泉,之后才自尽了结此生!」
凤葶玉眼睛一亮,瞬即变色道:「况且若非你的出现,本女子亦不会沦落到
如此下场!所以罪魁祸首始终还是公子你!」
我两眼定睛地盯着她,早已吓得脸无血色,但自知自己自从失足堕楼,无端
端穿越到这种鬼地方,如此天方夜谭,本应就不在人世多时了。心意已决,旋即
又冷冷说道:「既然你还是这样横行无理、理横哲曲,我亦无话可说了!你要打
要杀,悉随尊便吧!」
「你……你以为本小姐真的不敢杀掉你么?」凤葶玉听闻,面色一沉,随即
怔了一怔,便厉声答道:「就是你这个来历不明的无耻之徒,导致本小姐一生的
清白名节尽毁,即使亲手杀你一千次,甚至乎一万次也祢补不回这一切!」
忽然间,我心情激动,内心长期累积下来的种种痛楚也似乎忍不住要爆发出
来,顿时觉得活在世上实在是生无可恋,于是突然猛豁出去,并对着她大声宣泄
的喝道:「杀吧!杀吧!我原本一早死去了,怎知却命硬死不过去,现在还要穿
越到这个地方,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被你们这班古代人欺负滥杀!既然你要向
我讨命的话,就快点放马过来好了!落到地狱我亦不会有任何的怨恨。」
语声一闭,瞬间把双眼紧闭,彷佛显示一副死心意决的神情。
凤葶玉眼见面前此男人死皮赖脸的神情,果真忍不住上前掠去,纤手紧掐他
的颈项!
五指刚刚握紧,丹田的内气迅速涡流,瞥见他跪在地上,脸上居然显出一副
打不还手的神态,心下不忍,不禁又叹了口气,且缓缓松开手,狠狠喝道:「本
小姐这次就饶你一命,之前你的救命之恩就此一笔勾销,从此你我互不相干!从
今以后假若本小姐在江湖上听见一些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在武林上交锋碰见,莫
怪本小姐不对你手下留情!你就好自为之!」
听到她如此说话,我忽地睁着眼睛,看着她一脸目光闪动,脸蛋白里红润,
睫毛眨呀眨的表情,从她一双明眸当中好像有种千言万语说不尽一般的神态,在
朝着我暗示些特别含意似的。
我呆望着四处,然而,四周围除了一片阴沉的洞窟之外,四面山壁像似没有
一个可以逃生的出路,转瞬间举头一路往上望去,从现今站着的地势往上看,彷
佛身在一个足足几十尺深的地洞,毫不透光,此刻我心都变得寒极了。
过了良久,我黯然地垂下了头,脸一板,便对着她缓缓道:「假如我们还有
命逃出这里才说。现在可不可以重见天日,逃出生天也成问题,说不定我俩真的
会被困在这里头整整一辈子。」
凤葶玉惊闻,刹时醒觉,终于回复了一头清醒的脑绪。忽然间仰头一望,又
在自己的站处张望个不停,最终便焦急地回过头去瞧了瞧眼前的汉子,纵使此汉
子是多么的不讨欢喜,然而他一身傲慢不羁、隐隐还显得一副傲骨铮铮的风范,
却能让她一颗少女之心初次得到格外温暖。
说实在,与他一起相处并经过了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日子之后,感
觉到眼前这位萍水相逢的汉子一开始虽然有点厌倦,但久而久之却展现出一副善
意友谊的甜滋感觉,对她又坦诚相待,敢怒敢言,而且还在紧要关头出手相救,
才使她的处身之躯幸免保住。这种种一切确实证明了此位汉子对她本身真的毫无
恶意,果真是个真正可以信赖的武林知己。
蓦然,她心绪里忽地浮出了一个令她心颤至极的念头儿,她居然联想到若果
她与天龙派的未来帮主之前并无一丝一毫的暗涌情怀,亦无三年前订落下来的相
会之约,眼前此位来历不明的汉子或许会成为她最终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
沉思冥想了半晌,凤葶玉自觉脸颊发烫,连连垂下头,明眸迷离,喃喃道:
「定义哥哥……」
我听到这样的语声,不等她言语便小心翼翼地问说:「小玉,到底哪位是你
的定义哥哥?」
这时候,忽见她一脸惊讶的表情,当要开口言语之时,却显得欲言又止,整
张脸蛋经已红烫烫的,不安的挑起眉毛,一副叹惜喘息的样子诉说:「请刘公子
自重,其实本小姐和公子并不相熟。从此以后,我俩还是以真实姓名相称最为妥
当。至于那个人是谁也轮不到刘公子来管!若然有真本领,不如稍微动用一下脑
筋,实际点想个法子逃离这儿还好吧!」
就如同她口中所说的一般,她自知自己其实是口硬心软,实情是她已经不知
不觉地被眼前此汉子触动了芳心,浑身血液仿如有上千万条的虫子在不停蠕动似
的。这种怪异的情绪除了数年前在天龙山初次会面天龙派的大弟子,也就是天龙
派未来的新帮主──定义哥哥,初见成情以外,事隔数年后偏偏又在此地被眼前
这位自称为刘公子,并且留着一头相信整个中原一带的武林人士都不曾梳剪的汉
子,数见不少武林人士的她不知怎地再度激发了一种似真似假的暗涌情怀,若在
两者之间作个选择性,心乱如麻的她亦不知如何去分辨哪是真情,哪是实感了。
忽然间,被她这么严厉批评的我,心下为之一愤,但被她这么一个弱不禁风
的弱资女流严责,堂堂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亦唯有站在那里点头苦笑,
默默诚让她一副不大理解的野蛮脾性。
渐渐地,我顿时感觉自己其实还蛮享受被面前这一位无时无刻摆出一尊公主
贵族一般的野蛮脸色,这种令我心跳加速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以往被自己的亡妻亲
手折磨一样,那时候我却对她毫无怨恨,而且还沉溺在一种快感的情绪当中,在
她身边除了全心全意默默侍奉着她各种各样的不合理条件之外,当中还包括了要
我这个正牌老公忠心割爱,跪在主人房的床沿亲手将她送到她的情夫身边去进行
他俩缠绵连连的鸳鸯淫欲。
话才刚传入我耳里,半晌,我终于回过了神来,并往眼前沉暗一片的地势走
去,边伸出手在山壁四周围触摸一番,边回头向她温和地交待一声:「凤姑娘,
这边的光线好黑,而且地面也很潮湿,你先不要跟着我上来,等我一个人上前打
探一会,稍后才回到你身边。」
「啊……对了,」临走之前,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乎我一边不好意思
的侧过身去,一边慢慢地用手将自己身上的裤子脱下来,诚恳的背着她说:「之
前临时性把你救出来,你……你不如先穿上我的裤子吧!你不用怕,我里面还穿
着一件内裤。」
刹那间!凤葶玉听到这样的言语,才惊觉自己竟然如此疏忽大意,穿套在自
己身上的衣裳除了一件男性上衣以外,一身光条条的下半体几乎显露于空气中,
不等他发言便本能地伸下手,立即把自己的下身捂住!
「啊……无赖!」凤葶玉面色突然大变,垂下身子并且捂着下半身,惊声喊
道:「你千万别转过来啊!不然就莫怪本小姐不预先给你警告!我……我真的会
刺盲你双眼的!」
我缓缓叹息了一声,跟着却忍不住悄悄地斜着眼瞥了一下,瞧她一脸涨红失
措的神色,心下为之一动,黯然垂首,仍旧背着她细声道:「凤姑娘,我俩在这
些日子里毕竟一同渡过这么多难关,有幸一起共患难也尚未一种缘分。不过在此
请你相信我最后一次,我发誓真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会再对你无礼的了,你
可不可以尝试放下对我的偏见?」
「住嘴!快走啊!别在我面前站着!走开呀!」正当我准备要离去的时候,
只听到她仍然在我背后发出一声接一声震天似雷的哭叫声。
『唉!古代女子就是古代女子,如此小事却要死要喊的,难道在这个年代的
女人,名节这两个字真是如此重要吗?』我暗忖了一下,黯然叹息了一声,随即
以细小居礼的声音,轻声说出一句:「我走!我走!那你暂时先穿上我条裤子,
我稍后便会回到这里与你会合。」
话犹未了,凤葶玉半晌没有说话,像是有些难为情,但始终忍不住举目轻轻
一望,泪珠打滚的眼眶迅速看了他的背影一下,方才一副猛烈惊呼的神态随即变
得酥软下来,续而,一颗脉动杂乱的心弦也从稀乱的情绪中急速拉了回来,就这
样的静默着不说话。
一双湿眸眨呀眨的,静默地直视眼前的背影彷佛越走越远,越来越模糊,在
沉暗一片的山窟里,不到半刻,那位刘公子的身影也终于不见踪影去了,失措的
心灵上,好像还因羞愧未曾镇静下来。
洞窟深渊,四面冰冷,数十尺以上的洞口虽然有传来细微光线,却照不到地
上,阴沉沉的四环看来,彷佛鬼气寒寒,伸手不见五指一般。
迅速把地上一条男性裤子捡起来,充当穿上之后,孤寡待在原地的凤葶玉一
时显得无语,渐渐地,她唯有独自坐在那儿默默暗忖了起来。
转瞬之间,她脑子里一步接一步往忧郁的心海飘去,而涌现于她脑海里的一
条身影就是天龙派的入门大弟子,也就是她本人爱慕已久的龙定义哥哥。她自认
在心中的如意郎君必须聚集独特的风范,不仅要气宇轩昂,而且各路门派还会以
他为马首是瞻的武林大盟主,并且接管统一整个武林安危的重责。唯独最令她心
感叹惜的是,她唯一眷恋的心上人非但一位名符其实的冷漠铁汉,一贯以英雄主
义言谈的他甚至是一位口直心快,对人处事都显得处心积虑的汉子,是一位对于
一些情场上的甜言花窍并不知晓的武林英雄。
至于那位萍水相逢的刘公子,他多次的古怪举止以及言谈花样而见,连蒙带
猜,那位多日来自称刘公子的汉子似乎更胜一筹,从表面来看更显幽默喜感,彷
佛跟随他一起并无一日不是带着微笑渡日的。
说实在的,自她懂事观目以来,纵使练的一身高深内功,这些年来还与她门
师父及入门弟子们一同在武林上打打杀杀,屠杀敌方,上阵杀敌了许久,双手不
知沾满了多少条人命的鲜血,她自知此等身世并非易事,但早已阅人无数的她也
认为从古至今,在江湖上打拼多时的各路人马,表面上虽是笑口无恙,但实际上
那班阴奸人马却一直在背后互相斗心欺诈、暗怀鬼胎,明明是名门正派的结拜联
盟,但暗地下各个却暗自计算如何去霸占整个武林上下的半壁江山。
那所谓连合各门各派一同暗杀当今世上一位最令人心愤的暴君,一位残暴无
良、完全没顾及世人的艰辛日子,反之还掠夺各地各区民脂民膏的秦始皇却是空
话连篇,她深受其感,犹如一盘散沙,各怀鬼胎的武林界上下,又能如何去付诸
行动呢?想到此况,她心也自觉疲倦下来了。
至于另一些武林正派的各门弟子,亦只懂得盲目地埋头管理武林界的大小事
物,因之那种世态炎凉、一副视弱质女流为次等地位的歧视与心理状况,眼光放
得好高骛远的武林好汉总是为了各自的特殊身份与面子,而逐渐忽略了世间上另
一个最重要的一方,必要时还可以选择抛弃身边的一切,全然不顾,甚至乎还狠
心丢下身边唯一最亲密、最痛惜的糟糠之妻,目的是为了要争夺名誉及权力,所
以才不惜一切临阵杀敌去,以致命丧战场、家破人亡,最终只残留下家中的糟糠
之妻及内妾,一辈子背着一个有名无实的身份残渡下半生。
而凤葶玉心里隐藏的黑暗面一直在忧郁缄默,若然上天月老一早替她安排好
了的缘分是注定要她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去爱上她眷恋的定义哥哥的话,她心下
只有无奈承受此等命运。除此之外,她也承认假若时日,身为她唯一夫君的定义
哥哥命不该绝,命丧于剑锋之下,即使要她受尽世间妇女的心灵折磨,使她孤独
空房,她自问武功练的高比无人,次等地位毕竟是次等地位,弱质女流身份的她
也实在没有方法去抵御此等坎坷命运的来临,心底下唯能默默含泪,黯然去接受
此等噩梦而已。
突然,凤葶玉心里联想到那位多处欺凌她本人的刘公子,心里如麻,随即又
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暗暗对自己说道:「唉……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呢?但愿定义
哥哥的脾性有那位刘公子一副关怀备至的脾性一半就极为奇妙了……」
神情涣散的凤葶玉暗忖到此刻,隐藏在她心底多时的欲望更不经意地显露在
脸上,她赫然觉得自己的脑海里突地浮现了两把杂音,一方是来自于温顺善良的
天使,另一方却是奸恶多端的魔鬼,杂乱的心绪中,带着种说不清的暗涌犹豫之
意,到底两者之间谁才是她最能付托终生的真命天子?
脑海中,凤葶玉登时觉得自己越想越涨红发烫,整个眼眸仿如空洞,都似望
穿秋水,仍旧静静地坐在原处,内心深处,她心跳得像击鼓,心烦意乱,沉浸于
幻想之中。
凤葶玉简直不能思考了,纵使对于善恶人性的人生观点颇有经验的她,再加
上平日在武林上打滚累积下来的经验,察言观色的门面本领早已经厉害到家,平
日一副清醒果断的良知,到了此刻竟然显得不知所措起来,甚至还有点不受她控
制,她的双眸空洞而迷惘,脸上展露着一副心颤意乱的神情震呆在那儿。
「凤……凤姑娘!」
骤然,一把焦急如火的声音传来,凤葶玉速极回神,她眸子朦胧得没有一丝
神采,但眼前那具身影却急促走近了,手里貌似持着一支柳木枯枝,自身前奔着
过来。
「凤姑娘!原来再往前走便能看见一个地底湖潭,而且那边有个洞口,好像
有点光线从外头透露进来,依我所见应该是个出口之地了!」我从沉暗洞窟上前
扑过去,一把手抓着她的肩头,一口喘气,时快时慢地说道:「我也不知怎样跟
你解释才好,你……你还是一同跟随我过去看吧!」
骤然,我也不等她的回复,随手抓起她的纤手,在沉暗一片的洞里自先带路
往前走去。
在背后,凤葶玉无言地看着身前一具雄壮的背面,感觉到张开的双眼前的背
身,一下子变得鲜明,一下子变得暗淡,然而,触心拨动的感觉悄然在脑门不停
地飞舞着,几乎过了半晌,她好不容易才从陶醉中回复意识,心乱如麻的她实在
不如该怎么应付才对。
『难道自己真的移情别恋了,爱上了刘公子却不知道?』自忖了一刻,凤葶
玉依旧在他的背面上盯个不停,随即又怯生生地侧过面去,转瞬之间又忍不住再
重覆了一次。
在他背面上交会了一段片刻,渐渐地,她感觉到更加强烈的热气正在自己腹
部打滚着,爱慕所产生的体温,在腹部直冲到大腿内侧的每一寸雪肌,犹如火花
四射,小鹿乱撞一般,以致她更不经意地呈现了一种鸡皮疙瘩的生理反应。
刹那间的血液沸腾,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才发觉到心感忑忐及呼吸不均
匀的理由,实情是她竟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身前的汉子,旋即又自觉如此一来,
如此荒唐的转变,这种感觉就像亲手刃了定义哥哥一颗真情之心,更是如此,她
那不知所措的困惑神情彻底显露在面上。
心里始终对自己警惕说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定义哥哥一直对她的真情真意,
半开着的嘴、调整呼吸的凤葶玉一下子便恢复了原本的镇定神情,眼见被手中一
张温贴的手掌紧紧牵抓着,继续一步一步缓缓地往沉暗的洞里走去。
当她跟随着眼前的公子一起经过了无数条湿漉漉的分歧苔路,彷佛凭他脑中
的细微记忆力及第六感往那个地方前去,果然转了一个小弯,再往前走了数步,
最终便在一个显透光线的洞口前停顿了下来。
我边回头看着身后的凤姑娘,边大声喘息地掩饰着心里的冲动,喘道:「就
是这里了!你看,我没骗你了吧?你看看这个湖潭多么的壮观示人呀!」
此刻,凤葶玉也刹那被眼前的景像吓了一跳,丹凤眼尽睁,立即显出一副有
了觉悟般的神情,嘴里只喃喃说道:「原来方才公子所说的真有此地,可……可
是这种地方怎能有个湖潭呢?此事确是有点匪夷所思……」
默默的点了点头站在她面前,心里静静回想到纵使当年初次享受女性体验的
少年时期,就算和我的亡妻一起渡过洞房之夜的过程,自己并没有像现今的心情
一样,心跳也没显得如此激烈蹦动;但不知怎地,现在初见她一脸痴呆的表情,
一张樱桃般的嘴唇,两朵粉红色的脸颊,整个神情就像穿起武侠衣着的隋棠,她
一副满脸古典的气息登时浮上我心头,实在是令我显然沉不住气了,好像要立刻
扑过去拥抱她,并在她白皙柔嫩的瓜子脸上亲个不停。
但冲动终归冲动,毕竟在这穿越来到这时代里,并且与她一同共患了如此多
意想不到的风风雨雨,虽然与她才刚开始过着有凶无险的日子,就算是要和她发
生性关系,现在也不应该过于焦急,也不应该太过勉强她,所以自己单方面的意
识上要冷静下来,不可妄动。
除此,说真的我也不想像其他只有一股蛮力的男子一般见识,若要夺取女人
的芳心,要得到美人归,总是要先得到她的信任与崇拜,之前那些臭道士所做的
一举一动实在是太过肤浅了,也有辱我们这些动用脑筋的雄性生物,如此等等,
我更不想再加一脚去欺负及伤害她一颗早已变得沧桑的心灵了。
所以现在我必须要死命忍住,留在她身边耐心等待一个好时机出现,然后在
她面前再略施小计。正所谓万事船到桥直,日久见人心,以我的真情所致,我总
不相信不能真正开启她的芳心,而水到渠成之时,也就是我真正能夺取她整个人
以及她一颗少女之心的重要时刻了。
蓦然,仍在恍惚着的凤葶玉旋即转眸望去,远远望去,只见一片朦胧的雾气
弥漫在整个湖面上,湖面上是净蓝色,似乎一点杂色都没有。她转眼再看下去,
潮湿的湖边正有一扁轻舟,轻轻的在晃摇不停。转念之间,看得入神的眼眸就在
四周张望了片刻,才发觉到整个湖边似乎不沾人烟,除了一枝枝零落的枯木浮在
湖面上,一些「吱吱」声的虫鸣,以及一些隐约传来的潮水细声以外,整个湖潭
就只剩下一片的安静无浪的水面而已。
看到如此的湖潭,如此的良辰美景,彷佛存身于一个与世无争的人间天堂,
凤葶玉也忍不住呆了下来,眼前的景色彷佛深深的触动了她原本的心弦,续而,
两颗眼珠自然而然的被湖面上的沉静水面吸引住。
这时,凤葶玉脸上的丹凤眼默默在暗锁着,毕竟眼前的湖潭四环非常安静,
不像大海那么的波涛汹涌,而且湖面也很安静,静到幻想中的思绪杂念袭人来;
湖边两岸都是一片片绿色的野生草原,那些野草枯根彷佛垂下了头,迎着湖面吹
来的微风,让草叶树枝在绿色中带有一丝的枯黄,但掩不过常年被迫在潮湿地带
生存的一分潮气。
站在原地的凤葶玉,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聆听着湖面和微风啸声的交际间,平
时装做一副大师姐模样的她也忍不住感到心动,也无法不去感叹那大自然所带来
的生命之美。
「凤姑娘,原来下面还有木舟可以让我们逃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处处总
是绝路逢生!」
凤葶玉旋即回神,还是不说话,静静地瞧着那所谓的木舟,突然抬起头道:
「公子,我好像看到木舟那边有些骨头!」
「骨……骨头?」原是镇静的我顿时听到她如此一话,两脚发抖,不禁往后
退几步,颤声道:「姑娘在……在哪里看到的?不要跟我说就在下面吧?」
「正是!就在那扁木舟的湖岸上!」凤葶玉看到这位一身强壮的汉子,内心
却如此的胆小,她怔了一怔,叹了口气,便冷冷一说:「若是公子你真的不敢上
前看的话,本小姐也不会强人所难,公子不妨继续站在这里等候我吧!」
这句话本应是身为男人大丈夫的我对她说的,面对这种异景,已是犹豫不定
的我却被她先说了出口,我也唯有静静地听从她的吩咐。眼见她一具苗条风韵的
身躯,诱人的柳腰、丰满的秀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洞口一片湿淋淋的苔面一
拐一拐走了下去,她脚步仍是那般缓慢,转瞬间,几乎在眨眼之间,她就在一片
荆棘的路面上跺脚一飘,嘴边擤气,「哈」的一声便在半空中凌空一翻,一气呵
成的跳到那扁木舟的湖岸上了!
若然不是我亲身亲眼目睹到,即使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来者,打死我也总不相
信这世间真的有轻功异能,脚踏浮云的内功,甚至连足足五十尺有多的高度也可
以轻易地跳到地面上,而且暂态间连一点皮肉损伤都没有,博大精深的中国功夫
果然真是无奇不有,无所不能!
「凤姑娘!你……你还好吧,这么高你也可以跳得成?难道你真的不怕会跌
到粉身碎骨吗?」
凤葶玉两脚落地之后,抬头回首一望,嘴角含着冷笑道:「区区鸡毛易事,
难道本小姐会因此感到害怕?若果换成刘公子就大有不同了,不被吓死也会被吓
到不动。本女子此话有说错吗?」
依旧站在洞口上的我惊闻,两眼一直凝望着前方,被远处那位古代尤物这样
羞辱一番过后,整个人又是一怔,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团怒火却随风而生,拳
头紧握,坚如磐石,心想要立即把她强行奸辱掉,以我下体一根二十一世纪的天
赋之举狠狠地抵在她身上,好让我无情地干掉她的处女之膜,然后再随心所欲,
慢慢地享受及征服掉她一身的灵魂与心灵!
第十九章:剑起凤吟
「嘻嘻嘻……真想不到刘公子原来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既然没胆量的话,就
别牵强跟着下来了。」
睁眼、合眼之际,依然垂眸直望她的脸上去,眼前的胚子竟是如此的横行刁
蛮,她一道微微翘起的樱唇居然向我嘟了一下,随即又伸出她的粉舌,展现出一
副极至看不起及嘲笑我的神色,这下实在令我忍无可忍了,浑身顿时涌起了一股
怒气,刹那之间,我也终于鼓起了二十一世纪男性的男子气概,当下一拐一拐缓
慢的往前攀下,尽管四肢动作显得多么的蹒跚不堪,但我总不能因此被她当成一
个无能男人,一个活生生的王八蛋来看待,所以我亦无退路,唯有继续充起胆量
继续往下望去。
「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岂会是贪生怕死的人呀?你若看不起我,我偏偏就要
证明给你看!到时候你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别让我吓呆你就可以了!哈哈哈!
就瞧瞧我的厉害吧!」
突然,凤葶玉心头为之一怒,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顶撞,山洞上的汉子不单
不念及之前多番救命之恩,亦不顾忌自己的能力,看到此状就连平日一副玉女师
姐脾性的凤葶玉也沉不住气,秀气的脸颊及下巴也气得像似一个红枣般的状态,
差点儿就想不顾那位仍慌慌张张站在五十尺之高的刘公子的生死存亡,也很想不
理一切就转身舍他离去。
「好啊!那本小姐就暂留在原地不动,拭目以待,我倒想放长双眼来看你所
演的猴子戏!就看公子待会是否在造孽?」凤葶玉娥眉耸动,冷冷一笑,就在湖
岸边缓缓坐下。
此刻勇字当先,一副冲动派头的我也赶紧对她顶了一嘴,但心里面却格楞一
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颤声嚷道:「那……那你就别眨眼了!」
此话一落,我立即往下看了一眼,眼底下只见整片渺小的地面,旋即又觉得
心寒了起来,脸色大红,心脏也跟着跳得悚快好几拍。当我全身毛孔都已竖立站
起时,为了要保住自己的面子及尊严,所以唯有勉强缓吸了一口气,并在屏气喘
息的交替间慢慢地伸手抓着山洞旁的岩石苔面,然后一小步接一小步往下攀去。
同一个时候,凤葶玉抬头瞧见山洞上的刘公子步态蹒跚,犹如陷入一个前后
无路的窘境,堂堂一位男子汉却显得一副手足失措的窘样,这下也实在惹人耻笑
了,转瞬间,依旧懒洋洋坐在原地的凤葶玉登时抿了一下嘴唇,「吱吱」笑着不
出声,却连瞧也不再瞧他一眼,任凭他自想法子落地。
几乎过了良久,凤葶玉才回眸往上望去,歪着眼看了仍在缓慢攀着下来的公
子,现今居然还在洞口一处,几乎没怎么前进攀落的现象。
凤葶玉憋着笑,却只是冷冷一道:「刘公子,看来你也没什么胆量,不如放
弃也罢。」
这句话若是在我亡妻口中所说出来,那也没什么威力效果,但无论年龄和辈
份都比我大好几万倍的古代女子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何等分量,我男人的尊严岂
不是要冲入沟渠,化为贫贱污水?
这边厢,早已显得整头冷汗的我,汗滴猛流,自知一张嘴脸即将沉不住气,
一副窘迫不堪的神态即时要暴露无遗了,然而,全身四肢犹如正在慌张失措的蜘
蛛人一般,心里又是格外地恍惚。
但是听到这么一句讽笑刺耳的言语,霍地转目去瞧仍是一身懒洋洋坐在地面
上的凤姑娘,大声道:「你……你快给我闭嘴!我刘锐若然今天不给你一点下马
威,男人大丈夫最重视的面子岂非要被你亲手撕破!」
凤葶玉用轻蔑的目光直望仍旧手足失措的刘公子,话语中讽刺渐浓,只是懒
洋洋的一笑回答说:「嘻嘻嘻!就凭刘公子这一身功力?你连简单轻功都未曾练
成,如此说来,似乎有些不自量力,又何必自找苦头吃?」
凤葶玉瞧见上面的公子稍微加快速度攀行着,总算看到他用不自然的步态,
再加上像犬一般的慢动作攀爬下落,不过以他一身蹒跚的步态看来,生死存亡只
差一线,也不得不替他的生命安危感到忧心,亦不得不变得有些惊慌。
凤葶玉明眸眨呀眨的,心下为之一震,原本在面无表情的嘲笑神态中,现今
竟已轩然大波,然而,一颗温贴的女儿心自然的从她内心深处散发出来,连声调
也格外地娇柔起来。
「刘公子还是谨慎点才好,若然真的不行,莫要一直强迫自己了……」
话犹未了,我在急速攀落之时,心里想着为了肚子里的一股怒气,也为了自
己的面子,不由分说的加快了四肢动作,殊不知当我一时心急,一脚踏上其中一
块湿滑滑的苔级时,却有不慎之地,几乎是转眼之间,全身刹时失去了平衡点,
旋即便在深渊中失足掉落。
「啊……啊……」不知不觉间,早已失足掉落在半空中的我,边惊慌的发出
如同嘶哑狂叫般的喊声,边狂想着待会一旦触地,自己一身脆弱的肉壳之躯必定
会轰得粉身碎骨,下场也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必死无疑。
凤葶玉瞧着即将失足倒下的刘公子,脸上悚然失色,然后「哈!」的一声,
声调彷佛掷地有声,又像似瞬间移动的速度。声线未了,她突然已到了刘公子的
身下,出手反应竟然如风仗势,直至她张开了双手且挽住了他一身雄伟的腰部。
此情此景,我就这样被她紧紧挽住,并与她在半空中旋转个不停,在我晃晃
荡荡之际,整个人的动作就好像慢动作一般的旋转舞姿,但隐约中竟然发觉到原
来这位凤姑娘的优美身姿,一头长发飘逸的景像可以如此优雅得体,如此吸睛入
目。此景像犹如落花凌叶般的凄美,眼神若即若离,看上去似乎像个娇媚可亲的
小女生,她一副侠女豪气的气息生动的触动了我的心深处。
「公子……你没事吧?方才不是经已警告过你了吗?」凤葶玉足尖一顿,随
即转眸向怀中的刘公子继续说了一句:「我叫你不可如此妄动,但你偏不听我的
说话,可没想到原来公子你是如此不自量力,意想不到还要我出手相助,刘公子
简直足以称得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眼光闪动,将面前的凤姑娘紧盯了大半天之后,渐渐地,我也几乎要把她看
得入木三分了,心下才不禁想到刚才正面出丑,甚至连此刻居然还被她紧紧抱住
自己一身雄壮的身腰,由此可见,堂堂一名二十一世纪大男人的尊严及面子简直
可以彻底宣布告终,如此荒诞窝囊的状态,尽管自己体下的家伙并不至于一个蜡
枪头形状如此的糟糕,但一直有草草了事的早泄病态却从不泄露于人,然而,一
贯注重尊贵身份的我,相信这一辈子还要在她面前骄傲地把头抬起来也实在太难
了,我不给她看扁或是笑死才怪!
我目瞪口呆,几乎暗忖了半晌,我才赶紧推开她的手,面没表情,嘴里乾津
津的口沫哄然卡在喉头至上,缓了一缓气便低啐道:「你……你现在舍得要放手
了吗?」
「公子你……」凤葶玉仔细嚼蜡这句话的含意,不知不觉间,却娇俏动人地
笑了一声,笑道:「哈哈哈……原来刘公子也会觉得没面子,看你整脸羞红的神
情也实在太惹笑了!」
霍然站在湖岸上,心想一个大男人却被她一手放置在地上,如此龙颜尽失,
再加上又听到她频频在耻笑我的言语,随即蹙起了眉头,也终于忍不住向她栽口
道:「你……你先别这么得意,刚才我……我只不过是一时不小心,所以才会让
你看到我失足跌下来的情景罢了!」
凤葶玉嫣然一笑,道:「现今不是顾全面子的时候,而在我俩面前的还有另
一样要紧事情去办。」
我瞥了一下,眼见她似乎要往木舟那边走去,一时之间,也不觉愣了一愣,
呆了半晌,回了回神,缓缓道:「你……你想怎样?人家的尸骨我倒没什么兴趣
去看。」
凤葶玉还是不理会背后的汉子,自他身前转身走去,嫣然笑道:「别人曾经
说过众多臭男人之中,怕的还不是天下间防不胜防的歹毒暗器,本女子却从未听
闻原来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还会去怕一具毫无生命的死尸,此事说起来还真是令人
吃惊得很。」
我眉头一蹙,面红耳赤,回答说:「你究竟批评够了没?我本身到底是个怎
样的人,根本与你无关,更不用说需要你来管!你自己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毋需
一直在我面前说出那些气人的话了!」
凤葶玉玉体一顿,只见她姗姗回首一瞪,眼波闪烁,并含着笑意慢慢地说:
「若然刘公子稍微有正气一些,就不用本小姐三番五次出手相救了。看来为了你
的生命安全着想,刘公子还是跟随我左右为妙。」
我顿时被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似的,然而,她一笑之下,却又似笑非笑,如
此丰沛清流的笑容,一双眯得不能再眯的丹凤眼,还有微微翘起的嘴角,还当真
吸引住我一双早已起了色的眼睛。
「你……你……」语声一闭,眼见她转身间再上前走去,而我这时显然有话
说不清,一双起色的眼睛依然痴痴的盯着她背后的秀臀,那肉感十足的臀部彷佛
在我面前一扭一摆的骚动着,又好像在向我引诱招手而来,以致我即时张开一双
剌手摧花的魔手,并上前扑去。
一时之间,成千上万的膨胀精虫彷佛堆积在两颗睾丸里头,我竟还能以忍住
体内的杂念欲火,连同她身后的步伐,犹如一头哈巴狗般的神情跟贴在她背后。
不到半刻的路程,我俩已走到一片沙石的湖岸边,抬头还能看到整片蔚蓝色
的湖水面连绵起伏,遍地的沙石,洁白如银,从湖岸一带远远望去,随着湖水连
通至大海的景像犹如壮观无比,湛蓝色的湖水清澈如镜,嗉声的微风随波迎来。
看到如此心醉无穷的景色,刹那之间已穿过了瞳眼,并冲进了心脏,几乎是
同个时候,我连同身旁的凤姑娘竟都默然。
不知静待了多长的片刻,直至听见身旁的凤姑娘发出一声,我才即时缓了缓
神,侧面瞧着她到底在做什么。
「公子,快过来帮我一手!」
「哦……」我虽不算是一个热心人,但此刻瞧见这丰姿绰约的古典尤物,从
她身上的男性衣着来看,古装异域风情纷纷涌入我心头,那些该凹的部位既凹、
该凸的部位既凸,三围显明,似乎没有多余出来的脂肪,我也不觉被她这一身美
姿曲线弄得神魂颠倒,站在近处久久不能作声。
突听凤葶玉再次发出焦急的语声,侧着身喝道:「公子怎么了?还不过来这
里?」
我顿时哽咽了一下,眼珠一睁,顿觉她半边身子经已弯了下去,从她身体上
的动作来看,彷佛正在那扁木舟上伸手寻觅些东西似的。
在举步上前走的一刹那间,木舟上的怪异气味刹时传入我鼻子里,就好像一
种遗尸荒野的腥味,这时我也忍不住闭住了呼吸,一边颤抖地上前走去,一边喃
喃沉道:「天啊……这里还真的臭得没命,还有什么可看的呀?」
蓦地,当我眼睛只眨了眨,再瞧她似乎咬紧牙根,手扶着像似一字型的剑柄
端部,接着才缓慢地从木舟里抬起一把貌似侠骨武士平时用来上场杀敌的利剑,
但隐约中看到那把利剑上又好像被一个金属剑鞘牢牢套住,由此可见,单凭那剑
鞘上的金黄色重属看去,颗颗皆是纯金质,彷佛重如金锤。
凤葶玉一脸错愕,香汗满额,扶剑颤道:「想……想不到这把剑身竟然如此
巨重,到底这把莫名而来的剑所属何方门派呢?」
我一直睥视着她手上的剑,转瞬间眼眸一亮,神色变了又变,惊奇的叫道:
「凤……凤姑娘!船上还真的有条死尸呢!而……而且还不止一条,是两条死尸
才对!」
凤葶玉旋即放下手上扶着的剑柄,由于剑身巨重,不时喘起急气,在湖岸上
顿了顿,便唏嘘道:「看来这位前辈之前是在海面上被人袭击,以致身受重伤而
漂泊至此洞窟深处的湖潭。」
我忍不住的问道:「究竟是哪班人马如此心狠手辣,看他一身骨肉被铁链锁
住,甚至连弱不禁风的女人都不放过,这女人看来应该还很年轻,却遭人所害,
真是可惜……可惜……」
忽然间凤葶玉怔了一怔,神色大变,旋即上前拿起了一张貌似书信的布料。
布料一开,原来是一张血迹的书信,相信是这一位前辈在气绝身亡之前,临时咬
指,并利用指上的血迹来写下这张血淋淋的书信。
我心里一动,好奇心顿时冒起,心里很想知道在那张血淋淋的书信上到底写
了什么,于是乎我便上前走到她身旁,可惜书信上的字体还是那些秦朝时代使用
的暗号字眼,看来在二十一世纪来的来者,一个博学多才的男人,来到此况还是
注定要英雄无用武之地,即使要看明寥寥几个古代字体还真的难倒了我。
我面色一沉,唯有站在她身旁强颜欢笑,苦笑道:「凤姑娘,到底书信上讲
些什么?」
凤葶玉立即从信上拉回了眼神,彷佛愣了一愣,旋即破口笑道:「难道刘公
子是个文盲?你真的看不懂书信上的字眼?」
此刻的我,惊闻她言语凌气迫人,顿时觉得好没面子,如今还硬生生被她误
认了自己是个文盲也实在是好糗,简直是有苦说不清,哑巴吃黄连了。
「看来木舟上的尸体就是武林界的公敌,白眉道长了。」凤葶玉侧着面,转
眸往木舟上一看,眼中显出点点凄色,嘴角不禁叹了口气道:「而身在白眉道长
怀中的另一具尸体,就是他平生最痛惜的爱女,也就是之前被阴癸派的宫主亲手
打入冷宫的女弟子,罪行是因为与人私奔所擒,背叛了门规而这么多年来要被迫
长年在秘室里过活渡日,现今是生是死、是疯是癫,就没人可知了。但是可以肯
定的是,这位爱女就是当年那位女弟子腹中之胎。」
我忍不住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那时候你应该才不过是个数年人
而已。」
凤葶玉怔了怔,接着冷笑道:「不知公子你是装扮白痴,或是天生迟钝,本
女子当然从不知情,方才是从这张血书上所及的遗言,方能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
脉。」
「原来如此……」我面色稍缓,不经意地叹惜道:「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为什
么你们这些武林人士一直要打打杀杀,一定要动武舞剑才能解决问题的吗?俗语
说得对,毫无知识的流氓就是天生流氓一个!」
「刘公子,本女子不清楚你家故乡那边的规则,」话未说完,凤葶玉已变了
颜色,纷纷喝道:「但若要在中原生存下去的话,就必须要对敌方心狠手辣,处
处要提防暗箭,若要自保就得杀一儆百,总不能留下半个活口,以免后患无穷。
正所谓人在武林身不由己,有些事情的发生往往不是你能掌握得住的。」
凤葶玉说的话,我依然一句也回不过去,她既然说得条条是道,身为二十一
世纪来的男人也不能说这些歪曲道理是不对,毕竟在这个荒野年代里,人情义气
比法则更来得重要,甚至乎要牺牲区区一两个灵魂之躯又算得了什么?
凤葶玉继续说道:「公子,你醒了么?你是否在听我说话?」
「啊……」我愕然退了几步,缓了缓神,答说:「是……是……」
凤葶玉再度垂下头,目光紧盯着手上的血书,喃喃着道:「书信上也有提及
到,凡是扶信人,就得执行一个重任。」
「什……什么重任?」我全身颤抖,心下一沉,问道:「该不会要我们帮这
位前辈报仇雪恨吧?」
「那也没有这么严重,」凤葶玉黯然半晌,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笑道:「书
信上提及到的,只不过要求扶信人好好帮为他的爱女入土为安,好让死魂可以有
个容身之所,亦可以得到安息。」
「只是这么简单而已?」我依然不敢相信此事会是这么简单,于是再耸然问
道:「该不会之后又要我们去进行些特别任务吧?」
「信中还有另一个条件,那就是凡是扶信人,就等于与他老前辈前世有缘,
由于剑中藏有绝世玄机,以免他日此剑真正掉落在恶人邪派的手中,就此把此剑
交托于扶信人誓死保管,不得将此剑中的玄机交托到邪派手上,倘若此剑与剑中
的玄机两物合一,触动了此剑灵气,到时候武林上下也因此会掀起另一场风波,
以致万物大地毁于一旦,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突听她奇惊一说。
我大惊失色,颤声问道:「姑娘提及的……莫非就是那把人称惊天动地泣鬼
神的魔剑?!」
此刻,凤葶玉随即放下了手中的血书,眼定睛的看着我,并凄然笑道:「公
子所言正是,方才小女子也在剑柄上一一鉴证过了,重量十足,果然是把非比寻
常的魔剑。许久以来,武林上各路人马不时你争我夺,各个还想抢夺霸占的魔剑
就在我俩的眼前,所以从今以后公子你务必要誓死保管如此特殊的魔剑,实在不
得有误呀!」
我霍然动容,全身颤悠,心却寒了,支支吾吾的推迟道:「为什么要我保管
呀?我真的受够了!我……我才不会这么笨,若然我就这样背着这把魔剑,光天
化日大摇大摆走在街头上,不给人追杀才怪呢!」
凤葶玉盯着眼前的肉壮熊男,不禁叹了口气道:「这乃是前辈生平的最后吩
咐,若然公子不怕此前辈怨魂不息的话,大可以不服从这个遗言。」
我几乎要跪在她面前求饶,眼眶的泪水渐渐打滚着,讷讷回说:「凤姑娘,
小弟只不过是一介匹夫,又不晓得你们的武功,而……而且短期内还会想尽办法
回去一个原本属于我的真正世界,所以至于你们这些武林大事,请你别再来烦我
了!我就求求你吧!」
「你……你到底还算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么?你是否有听过男儿膝下有黄
金,岂可随便在别人面前下跪呀?」凤葶玉眼见此人真的要跪在湖岸上,登时吃
了一惊,旋即动容叹道:「唉……恕小女子直言,若非此剑不适合女性扶用,我
亦不会在此苦苦相求公子你。」
我急得要张开半边嘴,似乎要说出话但又给咽下去,最后便显出一脸坚持不
懈的表情,急声回答说:「就……就当我无能为力好了!真的很抱歉,恕我真的
不能应承来担任如此重要的任务。」
「既然刘公子说得如此决心,小女子也不会再强人所难了,此剑暂且交落小
女子保管,」凤葶玉眯着迷漫的眼眸,似乎带着些嘲弄的目光,又似乎带着些不
解的心怀,眯着眼一叹,道:「只不过若果他日刘公子稍微有回心转意之情,此
剑终归会回到你手中的。」
听到她这么强迫我的言语,黯然的摇着头,心下为之一怔,脑子里还不时暗
问自己究竟归家的日子还离我多远呢?抑或是这一辈子注定要被困在这种强弱差
异、弱肉强食的荒野地方?
凤葶玉一步步走向木舟边去,奔波多时的她,一张瓜子脸居然没有一丝的苍
白,反之显露出另一种红涨涨的面色,回首一望,道:「现今最重要的就是帮这
位前辈以及他身旁的爱女找个葬人之所,好让他俩可以入土为安……公子快来助
我一力。」
话犹未了,突然间,「嗡」的一声巨响,仿如振聋发聩,转眼之间,我惊奇
的转眸瞧见那把早已插入沙石深处的剑鞘尖端,竟然在原地旋转,气势磅礴,彷
佛是风起云涌,以致一字形剑柄上的纯金剑茎登时震出一阵子尖啸刺耳的波音。
第二十章:欲戏浸淫
在这剑鞘旋转的一刹那间,瞧见眼前此景像犹如旋风鹤唳,那把剑尾圆头的
尾端上居然还发出一种像似深红色的亮色,就好像被一种高温烈火烧得膨胀红烫
般的颜色,突然间,我手脚刹时被眼前的一个景像吓得不能弹动了,只能眼睁睁
瞧着凤姑娘竟然无惧的自我身旁上前走了过去。
正当我仍待在原地,面目变色,再瞧她居然毫无惧怕,瞬间便伸手把那把插
入沙石深处的剑鞘拔了出来!
突听凤姑娘她喃喃道:「此剑看来果然有些悬疑,不知前辈信中所提及的玄
机是否在指此圆头?」
语声未了,突见剑尾一闪,原是深红色的剑尾,现今却显得暗淡无光,彷佛
消失于无影无踪了。
凤姑娘手扶那把魔剑,几乎在我面前思索了半刻之后,便霍然转身看着我,
也不觉怔了怔,旋即开口诉说:「奇怪,真是奇怪!方才此圆头还是深红色的,
怎知一扶上手,却消失不见了?」
我竟已吓得六神无主,唯有向她耸了耸肩,并颤道:「这……这里还真的满
鬼异的,你还是快点动手吧!快快将他们的尸体入土之后,然后就立刻利用这扁
木舟逃离这里为妙!」
听到这语声,凤葶玉再也忍不住偷笑了出来,心下暗忖了一刻,心想对此人
的认识并不深入,再加上自己行走江湖许久,亲眼见识过各门各派的英雄风范确
是不知其数,一个个俱是神情威严,若然不是气宇轩昂,就是气度不凡,但从未
见过一位男子好汉好像眼前此人如此的胆小怕事,说出来还真是丢尽了全天下间
武林汉子的龙颜面子,成为全天下间惹人嘲笑的笑柄。
「哈哈哈!这样好吧!」凤葶玉微微睥了一眼,登时扬声大笑,笑声降下之
后,她才敛去笑容,轻叹说道:「既然刘公子真的觉得这儿恐怖的话,那你就得
助我一手,帮我搬移舟上的两条尸体,然后在洞窟一带找个适当地方为这位老前
辈及他的爱女一同合葬。」
命令之声立顿,我都被她的吩咐指使惊得缓不过气来。
「凤姑娘,你疯了么?」我微微变色,如鸟惊弓,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接着又道:「你若要作好人,就自己去作个够,我才不会和你一起疯下去呢!」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子好汉呀?如此一个船头怕人、船尾怕鬼的男子,本女
子还算是头一次见识过。」凤葶玉登时放下手上扶着的巨重剑柄,边发出银铃般
的笑声,边含笑道:「哈哈……难道刘公子真的不怕此事被人知道了,会惹来一
个天大的笑柄?」
「好啦!好啦!我帮你就是!」听到这语声,看到她一副冷眼旁观的神情,
我心下尽是冷然,于是我大发狂般走到舟头那边,然后回头低声骂了句:「不过
我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若有什么死尸骨头的,你休想再命令我搬来搬
去!」
凤葶玉脸色红润至极,明眸依旧看着舟头那处的刘公子,虽是胆小窝囊的心
态,有时还显得口硬心软,但从他背身来看,不失为一个雄壮烈胆的好汉子。
渐渐地,瞧着他侧身翻转舟上的两条尸体时,两条宛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的死尸瞬间排放在沙石地上,看见他每一做出移出尸体工作,心就抽动了一下,
她一双娇媚的眼神突然显透出一种温暖的眼色,这下连她本身也不知怎地愣了下
来,丹凤眼一直紧贴着他的背身,实情是她一颗女儿芳心竟已不自不觉的动了爱
慕情意也不知情。
*** *** *** ***
另一边厢,在步入黄昏夕阳的一片橙色天空上,夕阳的光线总是傲然地照耀
着丛林大地,远远望去,整片丛林一带就只有一家客栈屹立在天龙山的半山腰。
远处,就在这家客栈其中的一间客房里头,帐篷内就躺着一具年轻貌美的女
子,连夜赶路来到此地的她,脸色显然红涨,脖子不经意的微动着,然而,唇上
不知怎地被缚上一条白布,导致她不能清晰作声,全身四肢也彷佛被人点了穴道
般的凝固着,弹动不得。
突然间,帐篷登时被掀起,接着一条身影便出现在面前,微笑道:「小萱妹
妹,你也终于醒来了?」
卧躺在帐篷内的女子霍然睁开眼睛,只见霎时间出现在她眼前的身影居然是
平日她极度信赖的男子。
依旧躺在帐篷内的小宣,眼见这位极度信赖的男子就在她面前站着,情急之
下,边催促眼前的男子,边发出一种沉叫杂声,但是呻吟声却显得沙哑无力。
「唔!嗯唔唔!」
骤然间,这位男子突然紧紧握住她稍微受惊而耸动的脖子,一眼盯着她一副
惊恐的表情,笑笑的看着她说:「小宣妹妹,你现在觉得怎样?还有觉得偏头痛
吗?」
「唔唔唔……唔……」满面竟已红涨的小宣登时停下了身体挣扎,旋即举起
了头,眸子泛泪,一脸惊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要怕,定义哥哥一定不会让其他人来欺负你的,若然不是,我就真的对
不起你的师姐了。」这位自称定义哥哥的男子,仍然站在帐篷旁,转瞬间便伸出
了手,且举起她露出一种惊恐而失措的下巴,满面笑意的看着她说。
「怎样?看妹妹的眼神,好像有些话想对我说……」话犹未了,他好像是读
出她的心思般的边说着,站在她面前,并慢慢地把她唇上的白布解开。
初次得到言语释放的小宣登时喘了口气,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战栗,一鼓作气
般的追问:「啊……定……定义哥哥,为何你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一听到小宣的追问声音后,这位自称定义哥哥的男子立刻上前坐了下去,帐
篷内的单人木床顿时被弄得「吱吱」声,然而,依旧卧躺在床上的小宣浑身弹动
不得,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床边的男子。
其实这位自称为定义哥哥的男子莫过于天龙山一大门派的大弟子,也就是数
年前在一次偶遇机缘之下,在天龙山带被天龙派大师父亲手发现身首异处,并且
及时救回他一条残命的男子。
至此之后,这位男子还被收入天龙派的门下,从此改名换姓,实实在在成为
了武林一大门派的入门大弟子,也就是现今这位一朝化身变成龙的龙定义。
「这里是天龙山腰的客栈,我们正要往天龙山的途中,我见天色已暗,所以
暂时找个落脚之所留宿一夜,顺便可以歇歇脚,也可以打理一下盘川及行李。」
龙定义下意识镇定的表情,边说边执起小宣的纤手轻轻地爱摸着。
此刻,小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定义哥哥,眼前这位哥哥亦就是她本身师姐的
倾慕之选,并不是其他一些武林败类的人马,所以她以稍微放宽心的神色说着:
「见到定义哥哥就好了,方才小妹还记得被阴癸派的女弟子擒拿着,而且还被她
们严刑迫供,迫我说出师父她老人家的下落,奈何小妹现今却身在此处见到你,
而且还被点了穴……」
「小宣妹妹还真的记得这么清楚?」龙定义注意到她这样的神色,突然栽口
道,边微笑边往她的身上近距离地俯下去,然而,手上的触摸仍然未曾停止过,
笑笑一说:「你果真还记得方才所发生过的事情。」
「嗯,小妹当然记得!即使那个臭弟子化成灰,小妹也不会忘记他那种羊皮
狼面的真面目!」小宣竟已被他的手触摸得浑身松软,潜意识里的防卫也逐渐起
了反应,脑子里一想到他的动作竟然有些侵犯自己的玉体时,便马上睁大眼睛,
双眼直视地把视线看向他的脸,眨了一两次眼,便惊呼一声:「定义哥哥!请你
自重一点,我是凤师姐的师妹,你……你不得对我无礼。」
「对你无礼?」龙定义紧绷着面,面上依然露出笑容,边在她手上的肌肤加
紧了触摸的进度,边直言坦说:「那小宣妹妹可否简单点告诉哥哥,到底哥哥是
怎样对你无礼呀?」
「你……你……我……」小宣霍然无语,两眼耸然定睛的看着前方,然而,
一具十六、七芳龄的娇嫩身躯竟然不停反射性的颤抖着,不时半闭半开着一双圆
大的眸子。
但是,一想到这位她平日极度信赖的男子,如今的所作所为,他的动作举动
确是从未对她如此无礼过,她独自思量着,秀眉紧蹙,心绪一触,便马上张开眼
睛,并发出一种像似小猫发春般的呻吟声:「定……定义哥哥……不要……」
由于小宣浑身不能弹动,所以眼睛只能难受的紧紧一闭,转瞬间犹如被雷光
触身般的震动,然后脸上不自禁胀红,嘴角边急促地发出低沉的吐纳声,神情如
兰似麝,甚至连脸颊两侧也跟着泛起了一片绯红,身躯里外更不知怎地涌起一阵
麻痒的感觉。
「小宣妹妹,你到底怎么了?不妨直接坦白告诉哥哥吧!」微微露出奸猥的
笑意,龙定义忽然把心一横,随即上前扑落,一条湿淋淋的舌头还紧贴在她右耳
边,不时在她耳廓来回舔弄着。
「啊呼!定义……哥哥……你……你岂能如此……如此……羞辱我啊……」
小宣不由嘴角上翘,咬唇吐纳地发出一声,但是,她想到自己说出的话,不禁面
红耳赤了起来,眼梢瞥着端正俯在她身上的定义哥哥,一张半开的樱唇犹如触电
般的发出一阵呻吟声,更以一副垂死挣扎的口吻说着。
龙定义依然没有停手的意识,眼见床上的小妹已显出一副情不自禁的神情,
她一身娇小玲珑曲线的雪肌,此刻已泛起了一片红潮,香汗淋漓,甚至连上衣腋
下的部位也似乎湿了一大片,她一张淡粉胭脂的脸蛋,如今更显得噬骨销魂。
看着床上这位娇娃,自他数年前在天龙山的武林大会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之
后,被众多门派弟子称为武林绝代俏娃之一的玄武门弟子──小宣,她浑身不时
散发出来的娇气嗲息一点也不输给同门大弟子,也就是她本身的大师姐──凤葶
玉。
普天之下,她们俩可以说是一娇一媚,她俩的美貌世间无人可比,简直称得
上绝世无双,刚柔并全的侠女娇娃,众门汉子凡是看了一眼,便再也无法忘怀的
五官风姿。
「原来就是还没完全长大成熟的肉躯最为敏感,最为得手应手,果然是得来
全不费工夫……」龙定义独自在暗忖着,舌尖仍然在小宣耳廓边顺溜舔弄。
光云之间,小宣脸上早已涨得通红,一颗紊乱的心绪竟已变得横七竖八,一
时之间显得慌张了起来,自己真的不知如何去面对这种突变的情形,也不知该如
何去抗拒才是,嘴里一直梦呓似的沉吟着,说要又不是,说不却不能去抵挡她下
体整片膨胀不定的阴户所涌上来的反应。
「你……快停……停手啊!你不能!」小宣在潜意识里忽然唤醒了自己,转
瞬间便睁大了眼睛,紧咬起唇,且发出一声低沉的喝声。
龙定义在记忆中联想到另一位倾慕之者,也就是对他一见钟情、恋恋不舍至
今的凤葶玉。与她来相比,眼前这位小师妹却显得幼稚得多,毕竟这位年轻貌美
的小师妹才不过是个十六、十七芳龄的女子,她一身稍微平坦的胸部还不能说是
圆耸的乳峰,勉强来说也只能说是浮贴在她胸前一片薄薄的肉块而已,一点也没
有爆乳的迹像。
俯在她身上不到半刻,龙定义突然将手触在她一张淡粉染红的脸蛋上,另一
只手竟然趁她不留神,顿时隔着衣裳布面以及布面内的肚兜,一手托住她柔和微
耸的乳峰上!
「啊……」小宣登时感觉到她一具从未被人触摸过的秘地,如今竟然被身上
这位她极度信赖的男子伸手摸着,蓦地,她惊慌地叫了一声,身子彷佛在蠕动不
定,只可惜浑身弹动不得的她始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这时候,龙定义突听一阵像似尖啸的叫声,顿时「呼哧」一笑,接着他斜着
眼瞥了一下,然而手在她的胸部上依然不停地搓揉,直到她的乳晕停在他的手掌
中为止。
「你竟敢……」小宣终于沉不住气,耸然动容,睁眼扬言道:「你竟敢做出
如此伤风败德的恶行,你若再不住手,我必定会在师姐的面前一五一十直言说出
来!」
「如果你真的不怕会被人耻笑,在整个武林界里遭受有色眼神的看待,而且
还要一辈子带着沉重打击的身份过活的话,你直言说出来亦无妨!」龙定义终于
头一次在她面前显露出他原本的狼心面目,面带狡猾的笑容,冷冷笑道:「况且
你那位大师姐也未必会相信你说的话,如此荒谬离奇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会相
信你,还可能反过来说你无中生有,颠倒是非呢!」
小宣几乎惊得灵魂不定,登时失声道:「师姐她不会的!她一定会相信我说
的话!」
「哇哈哈哈!你若不相信我的话,不妨放马一试!看谁最终会吃亏!」龙定
义突然仰天狂笑起来,帐篷内刹时发出狂啸笑声,旋即再度扑了下去,并伸出他
一条湿淋淋的舌尖在她香额上来回舔弄,凝住着她道:「不过莫怪我这位当哥哥
的没好好劝告你,此事毕竟是件丑事,外间的闲言闲语对于你们这些女流之辈伤
害力极大,倘若你不想你那位师姐下半辈子含冤受屈过活的话,最好给我识趣一
点,此事不说也罢!」
此话刚落,小宣彻底语塞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静默着的脸被一层红晕
染上,强忍着额头上被舔弄的瘙痒。
沉默了许久,她依然呆呆的瞪着大眼睛,眼梢还渐渐流下凄凉的泪珠,目光
闪动,盯着眼前这位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和她原本记忆中的定义哥哥相
比,此刻他居然变得全然不同,彷佛孑然一身,活生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般的神
情。
几乎在转瞬之间,一阵紧凑画面刹时掠过她的脑门前,一想到自己正被这位
平日极度信赖的男子,一位她师姐眷恋多时的倾慕之者,现今却被他亲手奚落欺
凌着,她终于承受不住此种极端的变化,以往种种令人尊敬的严肃表像几乎在一
瞬之间化为乌有,烟灰烬灭!
几乎过了一炷香的时刻,整间金黄色光线的客房四环依然响起了自她咽喉发
出来的凄凉泣声,哭声忽亮忽沉,正当她全身乏力地点缀着昔日的种种画面时,
一想到她那位平日照顾得极为细心体贴的大师姐,心底因此而完完全全崩溃了下
来,哭声也更是渐嘹。
在帐篷内哭了良久的小宣,如今也哭得声息疲软了,不到半盏茶的时辰,她
的哭声嘎然而止,随着稍微隐藏在肌肤所及的层面上,突觉自己胸脯前的上衣领
子正被身上的定义哥哥用手轻轻一拉,骤然间,一直隐藏在上衣内的丝绸质粉红
肚兜即将要呼之欲出,初次要呈现于粗汉的面前了。
情急之下,想到自己一具守住十六、七个年头儿的贞操可能不保,便忍不住
再度发出呜咽的哭声,然而,一具早已经被人点了穴道的僵硬身子依旧软赖在床
上,唯能抱住一种等候被人宰杀的心态,弹动不得,含泪作声。
「真的,小妹这里确实是柔软过人……如果真的要拿你那位师姐来相比,她
的乳房很有可能没有你来得如此娇嫩滑手呢!」龙定义居然变得厚颜无耻,语声
镇静,只是淡淡一说。
然后心想着,从今天起这位玄门派的小师妹,人称武林绝代娇娃之一的小宣
姑娘就完全变成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期待和亢奋的情绪,让自己的眼眸
不自禁的定了下来,喉头口腔皆是干燥燥的,身体也跟着感受到极大的震动。
缄默了半晌,龙定义便不再犹豫这么多了,于是立即将她上衣的领子全给拉
下来,一脸猴急地压着她身上,双手来回搓揉着她胸脯前的一件刺满绣花刺绣的
粉红肚兜。
蓦地,小宣怅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手掌不断在搓揉着,眼前的定义哥哥如今
已判若两人,他动作似慢非慢,接着,她肚兜内坚硬无比的乳晕就被突而其来的
两唇轻轻的吸吮了进去,她体内的血脉就像被电一般袭击着,心下为之一耸,震
惊着的脸被一层红晕染上,体验着唇齿之间被夹着以及被吸吮着的快感。
「啊……不要!」低沉地唤出一声之后,小宣实在很想出手停止这一切的发
生,然而浑身不能弹动的她只能噙着泪珠,且发出凄凄的呻吟声,一具从未被人
触摸过的娇嫩身躯亦因此软赖在床上,默默地忍受着遭人蹂躏的过程。
龙定义的舌头来回地轻搔在她的乳沟上,不时还在乳沟上轻轻啜咬着,其情
其境登时刺激得他全身血液沸腾,一条湿温的舌尖不时旋转着、轻啃着、舔吻着
她一身香汗淋漓的绯红胸脯,不用吹灰之力,她似乎真的无法再抵挡此种令她欲
仙欲死的情怀了。
几乎点石光速之下,他顷然扯下眼前的粉红肚兜,两座宛如玉兔般的白皙秀
峰忽地蹦了出来,两枚鲜粉红的乳晕亦因此第一次呈现在他眼前,定睛哽咽了半
刻,便匆忙的把眼前两座稍微平坦的乳峰吸入了口腔!
同个片刻里,沉陷在一个心灵漩涡里头的小宣面临着空前一股莫名强大的激
情体流,几乎以窒息的状况,毫无意识地张开了一双眩目迷朦的眼,原本一双如
同深潭般清澈水灵的眸里,此刻竟已张得特大,浑身突然发软,樱唇发颤,好像
没有了呼吸一般的盯着前方。
自眼缝边似乎可以瞧见自己的胸脯及一对敏感的乳晕如今正被人生中头一位
粗汉男子实压地啃在嘴里,嘴里终于沉不住,心房为之一震,激情体流窜满全身
里外,便发出一阵像似抑扬顿挫的娇喘浪声,就像用一种热情荡漾的音符来迎接
他的啜咬,声息显然此起彼伏,彷佛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嘹亮地响起了整间
客栈四环。
「天……呀……啊呼……」
龙定义嘴里几乎一边啃着一双宛如世外桃源般的鲜粉红乳晕,一边举头悄悄
瞥了面前的呻吟娇娃,心里想之前策划多时的一个阴深诡谋现今已经成功了一大
半,若要将她占为己有,并且活生生变成他身边一个成大事的垫脚石、一个报仇
雪恨的扯线工具,就得亲手擒住她的心灵及灵魂,而最容易上手的唯一妙计就是
狠心夺取她一身最视为无价重要的贞操了。
俗语有云:成大事者,必须要心狠手辣,即使要牺牲身边最亲最疼的枕边人
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报到之前一个「一夜尽失」的仇恨,即使这个报仇的代价会
导致他活在世间一无所有,甚至乎会武功尽失,且全身血脉尽断,最终还变成一
个终生残废的活死人也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一旦宿怨一报,他就能心满意足,
以往昔日的前事灰烟就会像粉末般的从脑海中抹去,到时候以一死终结此生也无
所畏惧。
暗暗回想到此刻,他也忍不住偷笑了一会,转瞬间就像是幼儿的本能般,双
唇再次紧紧吸吮着嘴里的一枚草莓般的粉红乳晕。而另一只手也正抚摸着另一座
乳峰上,慢慢地,手掌已爬到了乳峰上的尖端,并且还抓住了红粉腓热的乳晕,
柔和搓扭着。
「小宣妹妹,哥哥真的要你,把你的身躯交托给哥哥,哥哥答应不会辜负你
的……好吗?」
「我真……真的不要!我……我的同门师姐她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将会许
配给你,以便两家门派亲上加亲,她亦会成为你的心上人……你现今岂能……岂
能背着她做出一些会伤透她心怀的事情来呢?」小宣仍然死死的赖在床上,嘴里
登时发出一声悲呜,眼角依旧噙泪,然而,一颗颗像珍珠般的泪珠却顺着红烫烫
的脸颊两旁,一颗接一颗缓慢地滑至下巴尖去。
「亲上加亲?」龙定义听闻,手上动作悄然顿了顿,自己的眼眶更是不经意
的抖了一会,冷然怔了一怔,便继续开口大笑,直呼道:「哈哈哈!即使她在不
久的将来会被命令许配给我,名符其实成为我身边的女人,就算她真的天真到会
一心一德俯在我左右侍候我,听候我的吩咐,我本人也不能真正可以担保说将来
不会左拥右抱,甚至乎在家中坐享齐人之福,三妻四妾还不止,只要到我早日登
上武林盟主之位,和朝廷朝野里应外合,独享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黄金万两之时,
再加自己的旧仇一报,那我就能达成心愿,潇洒行江湖了!」
小宣整个人反射地愣了下来,心情如焚,心想本身的大师姐一直蒙昧无知,
原来她心目中的心仪郎君竟是一位沉府极深、深藏不露、诡端狭隘的狼心汉子,
尽管他拥有全天下间一副玉树临风、铁心翩翩的面孔及风范,能以端正样貌将全
世间绝色玉女收罗己有也不在说,反之还很有可能惹来一身狂蜂浪蝶就不为一件
好事,一想到她师姐的终生幸福危在旦夕,甚至已芨芨可危,她仍是沉不住气,
心情激动,再度发出一声沮丧的悲呜。
龙定义现时搂住她的肩头,狠狠地将她压在床上,续而,他其猛无比的身躯
瞬间沉压在床上,五根手指依然轻轻搓着她乳峰上的乳晕,接着就俯下头去,一
口咬住了她的另一座乳峰!
全然软赖在床上的小宣紧紧咬着牙,香汗满额,香液宛如雨后春笋般的窜出
头来,转瞬间她浑身乏力地躺赖在床上,眼角含泪,她哭泣悲恸不是因为身子麻
痒而把持不住,而是因为她真的不想看见另一个悲剧发生,那就是她本身的师姐
因情感而深受沧桑,被外人蒙上依然蒙昧无知,心里除了感到悲伤无助之外,毫
无还手之力的她却不能真正做得什么,也不能出手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同个片刻里,沉压在小宣身上的龙定义同时以一种异样的眼光往上看去,看
到她似乎不再作出任何的反抗挣扎了,心下为之一爽,也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定
睛地看着她一脸腓红的神情,也稍微替自己缓个气停息一番。
『这妹子果然是非同凡响!她既有一副秀丽清幽的容颜以外,她浑身散发着
的气息又是简朴而性感,单单她那种蚀骨销魂的表情就代表着底里天生一副风骚
骨子,是个可调教的淫女!如此不可多得的淫女却是个处女,实在太暴珍天物了
呀!』龙定义一眼瞧着眼前的女子,心里面却暗暗思忖了一会。
突然间,他喉头里发出惊叹的一声,他的惊叹画面并不是一般笔墨文采所能
形容的。
他几乎以错讶的神情惊视着之前舌尖所触及的胸脯周围,甚至秀峰两侧的鲜
粉红乳晕顿时像是一种发炎发热的状态,一片疙瘩腓红的雪肌,如今已完完全全
浮现在眼前!
『哗!好久也没看过像似这种一看而兴奋的肉体了!如此奶嫩凝脂的乳峰,
再加上她一副闭月羞花的碧玉脸蛋,任何人目睹必欲搓扭玩弄一番!不得了!实
在是不得了啊!』眼神凝住了不到半晌,龙定义又继续卷入另一个幻想里头。
灵气迅速上升,虽然一布之隔,正当灵气即将涌入裤内一条结实无比的大阳
具时,龙定义此刻真的无法再压低心中的亢奋情绪了,也实在无法正确地说出当
中的理由,是怎样的体质而起的作用,但是明白她被刺激反应时,因为承受不住
其中的生理转变,所以才突然变得很有感觉。
龙定义对于这种意想不到的巨变,弄得他极度亢奋了起来,这种情绪有如即
将爆发的火山口,面临着一触即发的来势!
『这对乳房虽有点平坦,更不像她那位大师姐来得如此胸围,但也不失为一
对上佳之极品!尤其是这对葡萄状的乳晕,凸显的粉头大小恰到好处!我……我
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然后,他想也不想便再次俯下了身子,并且急促地伸出一条急转的火舌,瞬
吸之间,手上的十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秀峰,接着把口一张,就尽情地吮
住了她的鲜粉红乳晕,直至他的口沫沾满在手中握住的秀峰至上。
『啊……看来此女子多年来勤于练功,不过竟然毫无损伤到她一身天生娇嫩
的肉躯!一具软若无骨的身子,雪肌更是娇滑如婴,妙极!妙极!若能一睹她下
面那整片潮湿的秘处,那就……嘻嘻……想一想也真的爽得不得了!』
自忖的过程中,龙定义仍然拼命地埋头吮吸着含住嘴里的乳晕,心下居然泛
起了如斯念头,于是乎把心一横,便来个顺水推舟的手势,转瞬间将此女下半身
的裤裙扯了下来!
『她……下面竟已热滚滚的!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其实在淫威之下早已对我
动了真情,所以下面才会涌出那些处女的泉水!果然是个天生淫荡的绝色淫娃,
那以后要进行调教她的大事就容易上手得多了!哈哈哈!』
龙定义心底下一边淫猥地暗忖着,抓着她秀峰的一只手仍然不断地在她赤裸
的乳上来回游走,两根拇指及食指还轻轻地搓揉挤压着赤裸秀峰上的乳晕,另一
只手迅速伸到她的下体那边,玉腿一拨,也终于深入有如一个密封洞穴的阴阜。
小宣没有反抗了,一具娇小玲珑的身体顿时僵硬在床上,然而嘴角含春的她
不时发出一种令人听得心软的媚声,羞涩的神情已全露在一张腓红润滑的脸上,
皮肤上的香汗还不时散发出一阵香体味,宛如一朵鲜黄色的菊花瓣,呵气如兰,
令人每一吸入此种香体味也能泛起身体变化,刹时间会令人变得亢奋莫明,无法
自拔。
一段犹如天崩地坼的片刻里,也不知过了多久,仍在发着一阵像似发春浪声
的小宣可能是因为肉体上从未有过如此欲罢不能的抚摸感觉,这不是一般肉体上
的软麻,亦不是平日一般上自摸手淫所泛来的兴奋情绪,而是因为被她身上这位
威风凛凛的汉子摸得她再也不能再忍耐下去了,所以才不自觉地放开心里面的紧
牢枷锁。渐渐地,她一张红润面色的嘴脸竟已浮现出一副眯眼唇翘、欲拒还迎的
风骚表情,甚至连额度也一瞬间变僵了。
龙定义思忖了半刻,转瞬间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旋即垂头一看,并对着她
显出一副半含着诡秘笑容的神情,呵呵沉说:「呵呵呵呵!小宣妹妹呀,你的下
体果然早已湿透了!处女之身果然是美极了,不如先给哥哥我尝一尝你的果实,
哥哥得赏所愿之后发誓不会亏待你的!」
沉声一落,龙定义便不再多言,立即将剩余在身上的衣裳肚兜全给脱掉,随
手疯狂地丢到帐篷外,回首只看她一脸泛红的赖在床上,呻吟不断,于是乎他猴
急地往上握住她的香肩,边紧紧夹住她的脸颊,边抚弄她额前的秀发,最后便与
她疯狂漩入一个舌舐唇吮的交际间……
这种充满温馨的调戏片刻不知已过了多久,客栈四环不停传呼出一阵呻吟娇
啼及舌尖触涤的交响曲,刹那之间,龙定义从热衷于抚弄此女的温柔乡中回复了
自我。
停下手,把脸举起,他重新看着赖在床上的小宣妹妹的现状,而胸口的急促
呼吸一瞬时加速了许多,此时他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赖躺在床上的小宣
妹妹竟已展现出一副心荡陶醉的表情,她的玉腿依然毫无羞耻的给张开,阴蒂尽
湿,齐整细毛的狭缝之间露珠尽溢。
除此之外,原是弹动不得的玉体彷佛冲破了穴道,现今已有微抖的显像,而
她的脸红得如同鲜亮的夕阳,随着脸蛋,滑至肩脖,乳蒂显色,直至一片柔滑的
胸腹上,如今全都布满了红潮。
龙定义再仔细地盯着她的胸口,她的胸部已急促的节奏上下起伏,脸上原是
圆大精灵的清晰眼珠,如今更是微微眯上,从眼角的眯缝边还呈现出一种斜视无
助的销魂神情,口沫从微启的双唇中溢了出来。
随着视线落到她的脸部变化之际,眼神一定,不禁愣然,原来最令他意想不
到的事情终于发生在面前:面前这位人称国色天姿的武林玉女居然自动泛起了情
欲,瞧见她一副自我陶醉的表情,口中喷出有如兰花一般的香味,蓦地,她竟然
还伸出口腔里一条甜滋滋的舌头,且在唇间轻轻一舐,滑腻的舌尖瞬息回绕,舌
尖上的口沫亦迅速渗透在一双湿润润的樱唇上,如此调情的诱惑,似欲非欲,实
在让龙定义本身无法再抗拒了!
第二十一章:仙窟蜜枣
『不会吧……只是稍微扫动她的乳晕,淫水就已经泛滥成这样?』龙定义一
边看着眼前的一幅景像,从她的玉腿内侧,一直到床上,她身上的淫液似乎已大
量的流露出来,在纤细与白皙的雪肌玉骨、泛滥横流般的香味爱液与娇美的身姿
交融成了一幅媚态尽显的美人图,无比清秀及惊艳。
『老婆!所谓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我为了要替你报仇,这次实在
要对不起你了,希望你在天之灵会真正明白体谅我的苦衷。』龙定义咬着牙,死
命忍着体内一股茂盛的欲火,独自思忖了片刻,一丝惬意心中来。
顷然间,他再次抬起脸,蹩起眉头,看着仍一丝不动赖在床上呻吟不断的小
宣妹妹,近距离凝视住她的眸眼,安抚着说:「小宣妹妹,哥哥真的要开始了。
来,哥哥明白你还是处女之身,不过哥哥稍后会对你很温柔的,只不过可能稍有
些疼痛,一旦丝毫疼痛冲破顶端,那从此以后你必定不再觉得疼痛的了。」
语声刚闭,因欲火中烧,色欲浮上了心头,龙定义把手一拂,转瞬间他身上
的衣裤迅即掉落,而一身健硕的身体突然蹦跳出一根火辣辣的男儿棒,膨胀的龟
头居然还傲然地弹个不停!
小宣惊闻,她惊觉自己一身冰肌玉肤的处女之身,如今可能要断送在这位狼
心狗肺的定义哥哥手上,伤心眩目之际,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忽然感到一
阵困惑及无助,彷佛身在咫地,凝固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用力地摇着头,心中登
时浮起十万个「不!」。
小宣用坚决否认的声音回答着,使得脑门前浮起不少个疑窦,然而生理上根
本无法再抗拒他的肌肤接触与来之不断的摩挲,但是脑中的一丝念想依然残留在
她师姐的终生幸福上,所以不得不就地惊呼出一阵破碎的呻吟声:「请……请不
要如此对我……师姐……她……我……她……」
在如泣如诉的情况下,小宣禁不住的又发出有如天籁的呻吟声,只不过她下
体的阴户不知怎地阵阵溢出一些晶莹爱液,然后她的缝隙视线第一次移向定义哥
哥身下一根已经充血耸立的男儿棒上,如此一根傲然屹立的男人阳具粗壮似铁,
而且形状如拳头的阳具龟头竟已高高耸起,导致她心下彻底晃荡了!
「小宣妹妹,你怎么了?是否已被我这根宝贝儿吓坏了呢?」龙定义一手搓
着自己手中的阳具,轻柔地压在她身上,再次以冷静的口吻问道:「你……想要
了吗?其实你们女子天生就是注定要被男人破处玩弄的了,所以区区一具处身又
何必如此介怀呢?来,正所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的是无
数时间来培养我俩的心情。」
困惑及恐惧的漩涡之中,小宣的泪珠不自禁地滑落,暗地里的欲望却逐渐高
涨,这次用着急迫失空的眼神不住地眨呀眨,脑海里不经意地浮现着昔日在玄门
山上与她师姐一同练武成长的种种追忆片段。念想不到半炷香的时辰,她的心情
却变得一下子起伏不定,和震惊失措很像,不!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一些复杂的情
绪不断涌上心头,以致她脸蛋上赫然泛起一抹不可收拾的红晕。
过了良久,小宣的哭泣转化成哽咽的抽搐,泪水鼻涕全沾满她一张红润的脸
上,至于断失处身一事就此抛掷脑后,整个人软在帐篷内,并且不再作声了。
此时,龙定义一眼见状,脸上不禁显露出一种猥亵的笑容,随即拨开体下的
玉体,一手握着手中的阳具,准备上阵开始一场神圣的破身仪式。
龙定义旋即一手握紧手中的阳具,另一只手却拨开小宣的玉腿,然后用阳具
尖端轻轻的弹着、揉搓着玉腿之间的玉洞,且用着不怀好意的语调问道:「倘若
你真的忍不住,不妨直接说出口,若然小宣妹妹还不说来,哥哥真的不清楚你心
底下到底想要什么的。」
「嗯……啊啊……哥……哥哥的……」小宣微微眯着眼睛,从眼梢边悄悄显
出凝滞的眼神,然而,浑身冉冉升起的欲火已经淹盖着她原本的潜意识,嘴角唯
有叹呼出一阵喘息呻吟的杂声。
整个帐篷内呻吟声纷飞,龙定义转目见状,更用手中的阳具尖端来刺激她的
阴阜及双唇之间,在一片淫乱心绪的情况之下,早已显得春意盎然、心跳澎湃的
小宣实在无法清晰的言语,唯有发出细秘的喘息声,一具红透似火的玉体猛颤不
已,而玉膝和小腿两侧也情不自禁地发出猛烈的颤抖。
此时候,这位早已发起春情的小女子若落在其他人的手上,必定早已遭殃无
疑了,但是现今落到龙定义这位城府极深的男子手上,面对这些古代女子,他才
不会如此掉以轻心,他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势必要夺得她的贞操,然后
调教糟塌她一番,假若时日方能征服她内心底下的一颗脆弱的心灵。一旦事成之
后,米已成炊,把柄在握,这位扶助他成大事的低贱棋子才能死心塌地对他本人
一呼百应,任劳任怨之下,都只能服服贴贴黏在他身旁,即使命令她出卖及违背
她原本的良心也得一一服从,不得推辞。
龙定义挑逗了她不久,双眼始终凝视着床上的女子,从她动情的神态、呻吟
不断的表情,如今居然一转身变成了一个绝世淫娃,促使他更加不理会这位小妹
的羞耻心,于是他用更严厉的语调重覆的问着:「你到底说什么呀?哥哥方才一
点儿也听不到,我的什么,你要指明你需要哪个部位,你身体上哪个地方极度需
要呀!」
小宣朦朦胧胧的听闻,潜意识下迅速浮起一个颇有理智的思考,但是只一刹
那之间,她的丝毫理智竟被体内的莫明欲火转瞬压下,使她的眼神如今显得格外
地迷乱。
龙定义看见她似乎仍在沉默之中,皱了皱眉,随手握住眼下的一座秀峰,然
后用手指夹住秀峰顶端的凸显乳晕,并不留情的捏了一捏,厉声喝道:「说吧!
再不说,你就痒死了!」
「哥……哥哥的……肉棒……在……在……在小妹的……的那里……」
「呵呵!什么那里,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吧?小妹要仔细说出来才行呀!」在
此种步步前进的阵势下,龙定义一边用露骨的词语对小宣说着,一边将视线转到
她的平坦小腹上,眼眸下竟然被一股意外的光景给震吓住。
阴阜下面的潮湿嫩肉,淫裂的阴蒂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整个景像宛如一个甜
滋滋的仙桃。龙定义瞪着像似半根手指粗的肿块,并伸手扒开肿块之间的花唇,
手指也轻轻揉着已经变大染红的小肉芽,明显地,她早已经存于一个兴奋的境界
里头,体内已经翻动了情欲。
「哦……哦啊……不要动那……那里……哦……」小宣从喉头深处挤出一丝
沉吟,转瞬间,她一身颤抖不已的肉躯立即随着春心荡漾的眼眸,也跟着脉动了
起来。
「为何不能动这里呢?难道你本身真的不想?」龙定义手上的触摸依然未曾
停止过,只是反射性的吞咽着口沫,眼睛转动,更偏执的继续问着:「快说出口
吧,小妹真正需要什么,你身体又需要什么,说出来吧,你若再憋在心头里,难
受的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秘……秘洞!哥……哥哥的肉……肉棒……」
最为洞悉女人心的龙定义忽听此语,脸上登时浮出一丝猥亵的奸笑。平日在
江湖上行走南北一带,在青楼妓院尚属常客的龙定义,每夜酒林肉池,饭后嫖妓
在所难免,无论见识过各情各样的美女歌妓,即使拥有国色天香的风姿容貌,统
统都要蹲到龙定义的胯下,一个个美女如群,各个显出凤凰争宠般的神情,出手
抢着要为他推揉胯下的天赋龙根。而事实上摆在他面前的只不过是区区一名未经
朝夕风霜的女子,试问一名毫无经验之谈的女子又怎能难倒这位情场浪子呢?
「你的秘洞?呵呵呵呵……那你又要哥哥的肉棒所为何事?」龙定义停顿了
下来,依然带着威迫性的语调,渐渐要使出平日用来征服女人心的杀手炼,扶在
手中的阳具竟已轻揉着阴阜上的阴唇间,一身雄壮的熊腰更封锁住她一双被张开
的玉腿之间,膨胀火辣的龟头登时在阴唇间来回搔动。
「哦……好痒……痒……小妹要……要肉棒……要插入……插入小妹的……
秘……秘洞……」呻吟声不断,小宣几乎被体内的骤变温泉冲昏了头脑,不自觉
的惊破穴道,以致原是凝固的四肢,初次得到突而其来的松弛。窒息转念之间,
她就在一阵泉水横溢的现状下,立马仰着面弓起了肉躯,喉咙深处迅即发出一声
耻骨的尖叫声:「啊啊呀……我……我好像要上天……上天了……」
此时候,宛如一种耸入云霄般的心情,又过了一段仿如心悸梗塞的片刻,接
着情绪上升的高潮之后,转念下就像一场龙卷风快速地轮转过去,而剩余下来的
就只有高潮的末尾喘声。
不知过了多久,稍微平复下来的小宣一直紧闭着碧眼,但她似乎非常享受方
才的意淫过程,脸上竟然显露出一副慵懒娇媚的神态,眉梢眼角渐渐浮出荡人的
春情,玉嘴还被方才的莫明高潮舒服得呓喃作声,整个人的神态显然放浪放荡。
龙定义顿时被眼前的景像看得怔了半晌,只见身前的女子彷佛自通血脉,刚
才瞧见她一具娇嫩的身躯进而到像似一条弓弦般的往后弹了起来,反射性下,他
也不由得将自己的阳具准备往内塞,另一边又伸出一只手的手指,迅速伸入她的
肛门里面,然后两个指头同时摩擦,导致早已半弓着的身躯更加颤抖不断,呻吟
及呼喊声连连。
霍然举目,面目突又聚变,龙定义毕竟是个玩弄女性的绝顶高手,而且长年
累月身在一个龙争虎斗的江湖上打滚累积了不少红尘经验,年纪尚轻的他便已征
服了无数的国色美女,可说是当今武林第一玩家。
转瞬之间,突觉阴阜双唇间传出来一股又柔又嫩的紧缩感从龟头尖端快速传
递到整根阳具上,感觉睾丸内的热液快要宣泄出来般,他再也无法用理性压抑住
欲望了,于是他不断地对着眼神迷离、身子颤抖不已的女子说着淫声荡语。
「啊……小宣妹妹……你再一次从头到尾好好的说一次……你到底要哥哥的
什么?」
「要……要……哥哥把肉棒放入小妹的……小妹的……秘……秘口……」
「真的想要?说过了就不得后悔。」
「要……不……不要……嗯……要……哥哥的肉棒……」
小宣不停兴奋地重覆着口中说出的卑猥言语,脸颊泛红,娇声连连,她的呻
吟媚声在耳里听起来甚是动听。
龙定义瞅见身前的女子已经显得动情了,突然间一拍她胸前的一座秀峰,导
致她失声抽动,酥胸荡春,可能是太过激动的关系,他狠心地把手放在她的背后
擒住,仿如饿狼扑兔似的,顷然间把她拉贴自己。
「啊……」
龙定义双臂上的结实肌肉登时弯曲了起来,并将她更加地拉紧,几乎要使她
更贴近在下腹至上。另一边厢,基因奇痒的作祟下,小宣居然自然而然的张开自
己的双腿,朦胧之中,还显出一副放浪的神情,旋即伸出纤臂紧紧拥住身上的粗
壮颈项,将上半身的重心力放在一具雄伟的背面上。
其实在这个如此放荡的片刻里,眼梢在朦朦胧胧之际,紧贴着的小宣,浑身
已是光条条,满身是汗的肌肤,已浮出一层秀色的红霞,脑子里不禁左思右想,
却也想不出平日弥坚的忍耐力如今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旁无对策的情况下,也只
能将自己一身的宝贵贞操交托于命运,任凭身上的男子牵着鼻走。
此情此景,龙定义不由分说的将身体更往下压住,无言地将左手在她柔润的
秀臀压向自己的阳具,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流,以致激情开始焰升。只是转念之
下,他整个人失控的放下下体的重力,并且带着无情的神态慢慢地扭动起腰来,
就在电光石火的快速间,整根火烫的阳具尖端就此开始插入湿淋阴户的秘唇上,
两种发热发火的物体终于顺理成章合起体来,即将要贴合为一!
「啊……」小宣突扬起玉颈,半眯着双目,浑身的筋骨几乎松软到快瘫了一
般,嘴角边只不停发出娇喘的呻啼声。
「嗯……好一个柔嫩的玉洞!实在是美妙极了!」一阵震颤拂过心头,龙定
义的腔声截然盖过了她的呻吟声,因为他突觉龟头冠状上竟被一种异样的温度叼
着,阴阜双唇间居然紧紧夹住他整根阳具的上半侧,而且秘裂左唇与右唇之间的
鲜粉红缝隙还牢牢收缩着、狠狠噙吸住他的男人棒儿,导致他刹时间终于亲身领
教到何谓处女之躯!
果然一试便会毕生难忘此种爱恨交织的刺激感,况且现在只不过是刚开头,
正所谓好酒沉瓮底,后戏还会在后头!
几乎在同个片刻里,小宣脸上的迹像已显得红润失措,满口呻吟,甚至连她
下体的秘裂也变得像女人红唇一般,从湿淋淋的秘唇间来看,似乎想把一个膨胀
冠状的龟头紧紧吸着不放。
「啊……痒……哥……哥……痒……」双腿张开的小宣全身立时僵住,两颗
迷离失措的眼睛水汪汪的,嘴角呻吟连连,续而奇痒的感觉在体内筋脉不停地蠕
转徘徊着,她好不容易才从陶醉中回复意识,稍有意识的潜意识下忽然感到体下
正被一根火热热的玩意儿刺入,她耸然微闭双目,一时间不如该如何应付才好。
「呵呵!小妹真的觉得痒?那哥哥就对你不客气了!」刚刚才刺入凤凰玉门
的龙定义顿时摇了一下腰部,似乎要乘隙而入,续而一个饱满的龟头冠状轻轻摩
擦到秘裂间的鲜肉,转瞬间却又停顿了下来,突觉半根阳具正被体下一个湿淋淋
秘裂间的肌肉收缩紧紧包绕着,他立即爽得眯上双眼,享受着以往从不曾拥有过
的兴奋快感。
几乎同一个片刻里,小宣正被此种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她呼唤声连连,渐渐
地,整个脑子里被这种强烈无比的感觉,使得胸腔紧压透不过气来,玉嘴不觉深
吸了一口气。
「啊……啊……哥!快停呀!小妹……小妹好痛!」
此情此景,小宣自然觉得痛极了,实情是她只不过是个活了十六、七个年头
的青涩女生而已,她一身肉洁清冰的肉躯仍然保存着体内的宝贵贞操,活到今时
今日她仍是一名未经风尘的处女。
这边厢,在一个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的龙定义,此刻实在无法忍受超乎想像
的快感,随即屏住了气息,胸口不觉发出渴望的心声。
『好烫……好紧……没想到像这种处女之身的阴道会是如此紧闭……实在是
好紧哦……』
其实这几年来为天龙派门下,替他本门的师父亲自下山参差,在东南方、西
北方四处奔波实在少不了,不是大漠风尘,就是冰天雪地,所以在各地方的红尘
青楼留宿一段时期也在所难免了。而春宵一刻累积回来的性经验确实是不少,龙
定义并不只是和年龄相仿的妓女歌妓有过数之不尽的风流韵事,除了一早得悉芳
心已倾于他的凤葶玉之外,整片南北大江的青楼姑娘们几乎也曾与他有过一夜之
情,或者暗地下早已泄下龙种也知不得。
除此,他不时自问自己,他本身并不是圣人孔子,那些什么非礼勿视、非礼
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等等的论语,他实在统统办不到。毕竟一名未满三十
的汉子,来到此景,困于一片秀色情欲的地方,试问身为一个血气刚烈的男子,
他又怎能抵受得了呢?
即使他拥有一身好本领,一条有如龙根般的粗大阳具,但是,现在赏味着这
位如此娇嫩阴道的热度,以及阳具刺入时所涌出来的缩紧窄度,再加上湿润柔滑
的黏膜所带出来的摩擦感,却实实在在从未有过任何一位青楼卖艺卖身的风尘女
子能与她相比的。
「小宣妹妹……哥真的忍不住了,待会只不过是一点点痛,一旦刺破了处女
膜,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正所谓短痛不如长痛,你不妨咬紧牙根,哥保
证很快便会挨过去的。」
语声一落,龙定义整具身子依然俯压在身上,屏气凝视着眼前的小宣,看着
她一脸哭丧的神情,他心更为爽快,续而他几乎堵不住体内的冲劲,只是稍微一
动,黏膜更加强烈地黏合着,格外愉悦的触电感觉,好像快要从丹田涌上他心头
一样。
小宣眼神不济,在眼前一片朦胧的视线氛围,眼眸始终未曾离开过这位所谓
从不乘人之危的名门正人君子,在一片郁郁不散的意识里,对于自己在数年前初
次下山,跟随她门师父及一群情如姐妹的师姐们共同赴上天龙山每一年一届举办
武林大会,更在那儿初次遇见天龙山所指定的大弟子,也就是现今俯压在身上的
定义哥哥。
隔了一段猛烈的挣扎,脑子里悄然又想到她那位大师姐,自从那次机缘下与
天龙派大弟子有过一面之缘后,在大会上亲眼瞧见她的大师姐不时对天龙山的大
弟子暗暗露出腼腆的回笑,并且平日在山上从未见过半影的汉子,更何况是那位
生得玉树临风,满怀正气的天龙山大弟子,实情是她的芳心早已触动了情怀,对
天龙派大弟子已经情不自禁地动了芳心,初次遇见他便一见钟情,种下情根。
渐渐地,回到玄门山后长达三年有多的时间,她的大师姐没有一刻不是独自
坐在庭园处,无论晴天雨天都是独自一人默默在挂念、想念着她心目中的如意郎
君,甚至与其他弟子们出手交磋练武之时,整个人也显得心不在焉,满怀心事似
的。
几乎是过了一年的单思期,直至彼此之间的情意渐渐浮上水面,渐渐变得明
朗之后,情窦初开的大师姐平日除了飞鸽传信,两情双悦的恋人,每年都会约定
在武林大会上见一见面,并一同在山上游山玩水、谈情说爱、望月抒情,甚至乎
漫谈终生之计。
纵使这些事迹可以瞒过师父她老人家,但并不能瞒住她一双精灵的眼睛,其
实她早已洞悉这一切的点点滴滴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大师姐将来嫁得好,有个老
实勇为的夫君,并且还会对她一心一意,毕生钟情,那身为同门师妹的,就算要
将一生的幸福回馈于师门,陪伴门下师父她老人家直至圆寂也会无怨无恨。
「唧……唧……」两声耸然响起,小宣在半分清醒本分朦胧之间,惊觉到她
体下开始疼痛的秘裂彷佛正被一根火烫巨物狠狠刺入一般,仿如一推便无情地渗
入秘洞深处!
此时此刻,如此突如其来的异物几乎要将她的心灵全给粉碎掉,而她的玉嘴
旋即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啼声,秘裂唇间所发出来的疼痛迅速涌至心头上,接着再
涌入她的脑海中,明显地,双腿尽张的她如今竟已浸入在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沉空
间里,比死更痛苦!
小宣惊极悸极,猛举额度,汗落脸颊,湿眸尽睁,她想要出手挣扎,怎奈全
身被压下的身躯居然弹动不得,而伏在她身上的定义哥哥依旧将她紧紧抱着。来
到最后的关头,她自叹为何竟挣不脱,她痛得满额香汗、泪流满面,从一张扭曲
的嘴脸表情来看,她实在是无奈,更是失措,但现今已似肉在砧板上,操作她这
条坎坷的命运并不在她手上,而最终的操作者亦不是她本人,手无寸铁的她又奈
何?
……
整根阳具已经伸入秘裂低处的龙定义刹时停顿了一下,目不转睛的他,似乎
带着半分期待、半分痉挛,屏气屏息的交替间,他随手抱紧小宣小小的身躯,并
且慢慢往上举起,而龟头冠状最敏感的神经线,顿时被一种滑溜无比的触感牵动
着。
「啊……呼~~唔……小妹,你那儿实在太紧闭了!太舒服了!」
「哥……哥……别动……痛……好痛……」小宣惊闻,随即变得一只受了惊
的羔羊般的神情,全身震动,嘴边不时发出一阵嚎啕般的哭声。
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伏,两人汗津津的身躯顿觉打拼互相的颤抖,而就在下
一瞬间,小宣的玉背逐渐痉挛了起来。
龙定义突觉他一根膨胀不已的大阳具似乎被体下一个黏膜的裂口深深的吸了
进去一般,一道像似处女般的紧闭双唇间更是紧紧收缩着,肉壁与肉壁之间彷佛
在一吸一啭似的,像要把睾丸内所有的阳性晶液全给榨光一样。
龙定义两眼定睛地看着阳具与阴户之间的空缝隙,他的阳具尾端居然抽出一
丝丝像似处体血液的液体,身下的小宣果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他垂下眼眸直视眼前的一张乞怜的嘴脸,心下为之一奋,旋即情不自禁的叹
了一声,惊道;「妹!你下体那处果然天生是要被人玩弄的宝贝儿,又嫩又紧,
夹得哥哥几乎透不过气来了呀!」
「嗯嗯……痛死妹了!」惊呼了半晌,小宣本身也终于慢慢恢复了意识,殊
不知她自己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动起一身杨柳腰来,续而湿漉漉的黏液即时在一根
紧紧夹在秘裂间的阳具上来回磨蹭!
龙定义的呼吸也随着阳具的紧缩感,逐渐变得急促无比,被身下这位比自己
年龄与身份差很多的女子这样的翻弄着,整个人刹时被一种窒息灌喉的刺激感,
令他顿时咬牙闭下眼,疯狂地浸淫在一种时光倒错的脑海当中。
沉醉于这股刺激无比的情况下,意外发现这位女子竟然显出一副致意奔放的
反射行为,心下也彻底楞了起来,潜意识下更不愿就此中断,心里不断浮起一股
想要看她能够达到什么极致行为的好奇心,所以他实在没有理由不好好去享受这
具天降处女之躯一番,心想即使她是多么的不愿意,一旦米已成炊,生米煮成熟
饭之后再慢慢调教抚慰也不迟。
在一片淫秽作乱的片刻里,他的脑门前不断呈现着当初的身世追忆,那些朦
朦胧胧的臆断片段彷佛一幕一幕的涌上他心头,下体的亢奋阳具更被一种袭击而
来的快感,使他开始忍不住要大显身手,于是,本着强硬的动作和一股脑被激情
迷惑的冲劲力,他终于不再压抑的开始耸动着下半身的抽插转动,转瞬间整个结
实的臀肉及青筋浮面的小腿也开始一上一下的摇动起来。
小宣忽然觉得自己的下体裂间似乎有种奇异的疼痛,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上的
手臂两侧,玉嘴顿时发出像是被人剥开心脏般的尖叫声,刹那间,在龙定义的耳
垂呼出一股发烫似火的气息,心底下彷佛想喊出自己即将要死去活来的先兆!
「啊……好痛啊……哥……太狠心了!痛……妹妹痛……」
龙定义听闻,顿怔了怔,然而原是奸佞性格的他似乎没有怜悯而停顿下来的
意识,一双奸邪的目光一直凝住着身下的女子,她整个人仿如筋骨尽碎,她一张
脸颊红晕的娇脸,秀气的眉头如今竟已紧蹙,再加她一张惊叫连连的玉嘴,眼前
的景像全已涌入他的眼潭底下,只不过浮现在眼帘前的女子却像是青楼贱女般的
妩媚,并不是一般黄花闺女初尝禁果而散发出来的惧怕,这下他不再顾虑任何事
情,即要好好宣泄一番了!
「小宣别怕,小宣乖极了……方才最艰辛的过程早已过去了……你现在已是
真正的女人了……不如先放开心怀,尽情享受下一刻的美妙感受吧!」龙定义一
边抽插着身下的湿淋淫户,转动摇摆像似深入浅出,趁她还没留神之际,随即又
狠狠地往内推进,导致他言语的声音也跟着急喘了起来。
只过了眨眼之间,他本身的火辣阳具几乎未曾停止过半拍,正当他仍在疯狂
抽插之际,看在他眼里的女子果真是一名春水荡漾的淫娃,昔日那位乖巧温和的
小宣妹妹,现今彷佛已经蜕变成为一位千般妩媚、腰肢销魂、神情荡漾的风情名
妓,果然不出他所料,眼下这位认识数年有多的小宣妹妹确是一名天生注定要被
人骑玩、任人淫弄的淫娃荡妇!
第二十二章:南下铩羽
整个七情六欲的片刻里,客栈房间里除了不停发出一阵「吱、吱、吱、吱」
般的木床撞声,在床摇杂声之中还融入了另一种凄凉的哭泣颤声,彷佛令人听得
甚是兴奋。
「呼啊……啊啊……痛……妹痛……啊……」如梦似真的片段,呻吟求饶的
语声犹在空中荡漾,一丝不挂的小宣顿时在心灵上及肉体上默默承受着莫大的沉
痛,然而她一双颤手却紧紧抓住身上的粗壮手臂,湿眸泪珠纷纷蒂落,脸上一张
颤抖不定的玉嘴始终从喉头处喊出一种像似呜咽的泣声。
「嗯……处体果然来得美妙呀!我就好好操……操死你……操死你啊……」
语声一落,龙定义果真食色性也,色性不改调,已经色欲绕心的他根本就毫
无人性,他不知何时变得不再尊敬女性的权利,自视甚高的他亦从未体谅过被人
使硬强暴而遭受芳体上的煎熬,并且夺取一身一去便不再回头的宝贵贞操会是什
么的感受,他一点都不理会,也不在乎,此刻他除了埋头拼命朝向一个性欲上的
峰巅以外,其它的就一概不重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龙定义也开始沉不住气,随
即使出平日用来征服收罗女人心的性交绝招,那就是三深一浅的连环抽插方式,
整个疯狂交媾的片刻里,他的肉身居然可以不停连续猛拍在一片淫水流动的阴阜
上,果真是个玩尽天涯美女的绝世玩家!
「噢……啊啊……呵……呀……啊唔……」如此真枪实弹的性交感觉,才不
过是个十六、十七芳龄的小宣始终猜不透当中的交媾秘诀,也不大懂得如何反应
出心中的迷惘及惧怕才好,然而,她心下一颗萌发的心房却开始容不住一股逐渐
烧得茂盛的欲火,当下还自身作出微动的反应。
「哈哈哈!太痛快了!小宣妹妹!你自己看看吧!你的下体竟然情不自禁流
出如此多淫水!小妹是否觉得被人操弄很痛快?若不卖身到青楼作名妓,闻名红
尘也实在太浪费掉了,简直暴殄天物!操!」龙定义瞅见面前的小宣妹妹居然稍
微骚动着她本身的杨柳腰,实情是动了肉体上的性欲,不其然兴奋了起来,此刻
他实在操得痛快淋漓,连言语举动也变得狂妄起来,一张紧皱的脸上更是展现出
一副不可一世的威摄神情。
「呀……啊啊……小……小妹不要!不……嗯……要停……呵……唔……别
停……」虽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举动的小宣如此呻吟作声,唯能默默挨着身上的抽
插,只不过心下却涌入着另一种奇异的感觉,红肿的阴蒂也渐渐带来一种格外的
痕痒,她疯狂地承受挨操,疯狂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控制了整个心绪,小宣从未试
过近乎疯狂的感受!
几乎过了一段四两拨千斤般的耸动过程,龙定义早已显得满身汗滴,不过他
仍然不肯放松下来,青根浮面的臀部仍旧疯狂地抽插着,在腰部的中心点又热又
腾地推向体下一个鲜嫩的少女结造,虽说刚才一开始有快到达绝顶的冲劲,但也
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平复下来,不想就此草草了事。
而接下来的一刹那,他顿觉头脑忽然涌起一阵空白的意识,眼浮血根,感觉
像是眼前视线被染成一片红色般,果然不到半刻,他顿觉自己下体的两颗睾丸显
得紧缩着,全身里外彷佛有一股雷电流窜一般,不再多摇了数次的动作,他也终
于要做最初的一击,往内劲射了出去!
「哥……即将要到了!快……要在小妹的体内喷泄了!啊……嗯啊……」
语声犹颤,龙定义登时咬着牙,嘴边猛呼着惊气,好像感觉到阳具尖端的龟
头冠状正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温热感逐渐的扩散着,一根令他鼓舞的胀大阳具彷佛
变得勃硬了许多,只不过他似乎没有停顿淫乐的意识,结实的臀部更是急促的抽
插个不停。
他不断在秘裂深处转个速圈,随即又恢复上下来回的动作,就在千钧一发的
刹那间,他突然往前一推,并紧贴地黏在体下一片湿淋淋的阴阜上,然后一身汗
津津的背面及臀肉接着一震,瞬间完全给停顿了下来!
「要……要来了!真的要来了!嗯……你记得要好好的接收啊!」
几乎在仰面屏气的刹那,大脑门前耸然释放出亢奋的性激素,影响大量的急
速血液纷纷注入体下一根胀大的阳具内,导致阳具主体与肌肉体内的细胞空间即
时得到奇异的容量。
果然不出所料,肌腱发抖的龙定义,登时仰着头,喉咙低处不停发出呼唤声
连连,突觉体下的胀大阳具及膨胀睾丸彷佛被一股莫明气流增添了巨大的容量,
转瞬间,一阵紧凑的痉缩使他裂顶而出,而一副六块腹肌的强壮腹部以及插在秘
裂深处的阳具彻底停顿了摇动动作,两只手旋即牢牢抓紧小宣的玉腿,然后再两
边分叉往上举起。
如此丑陋羞容的姿势就像活生生被人张开双腿一般,实在令一脸错愕、嘴脸
腓红的小宣生硬硬的吃了一惊,呜呼一声,小宣身躯内脏统统被温热液体流窜全
身,她一双纤细的手腕竟已弯曲震动。
「哦……」玉嘴一张,杏眼睁开,小宣惊悉体内竟然袭来一股莫明的温热气
流,以致身体静止不动,双腿依然高高的被举得特开。渐渐地,她一身细汗淋漓
的红霞胸腹似乎明显地急喘了半拍,而刚才的刚烈动作却逐渐缓和了下来。
明显不过,配合在性幻想下的高潮,龙定义难得乐在其中,实在比以往与人
偷情的情绪来得过瘾兴奋!
……
方才那段似漆如胶的性交渐渐疯狂抽搐而平复下来之后,原是亢奋无比的大
阳具骤然给拔了出洞,随着「啵」的一声水湿声,红肿的秘裂双唇竟被内外翻,
空穴内的血丝更是狠狠地被抽了出来,以致原是纯白色的床布上接着染成了整一
片令人看得心疼的红海,而那根半软化的阳具肉身亦终于重见天日,完全透在空
中了!
沉默了良久,小宣彷佛带着如梦初醒般的眼神,脸上浮着极度不安的情绪看
着一脸得意的定义哥哥,惊视他脸上的表情绝不是那种刚刚使硬强暴无辜女子肉
体上最为真贵的贞操而自觉内疚羞愧的感觉,甚至连嘴角边还渐渐显露出一丝奸
计得逞的奸诈笑意!
相反的,眼前这位罪恶昭彰的男子就像是以一种把天下间女子当作是他自己
的泄气道具,简直是一种毫无廉耻价值、毫无权利可谈的低贱附身体,也之所以
恶由羞产生,现今已是一身惊呆无助的小宣即时显得浑身发颤,一脸苍白的泣脸
顿时羞得腮红,转瞬间,她连自己身体上的春光泄露都不顾,把牙一咬、汗脖一
伸,随其匆匆地往木床尾处躲开去了。
此时候,龙定义不断地喘息着,渐渐地,胸口起伏的动作也变得缓和了,然
后,背部大大的震动着,开始慢慢地低喘,嘴里最后呼出一口轻声滑腻的呻吟:
「呼啊……」
果然,没过多久,龙定义整整自己酥软的气息,终于自射出精液、达到性高
潮的快感中回复平定了下来。但是,离充足感似乎还差一段极远的距离,而体内
那种莫明的感觉就像是一股猛烈烈火,一个两个火种像似春风过后微风吹一般,
体内的欲火仍然不熄,无论怎么也淋不熄。
过没多久,一阵凄凉的泣声由床尾传来,满身汗滴的龙定义随即往那探视一
眼,看见那位刚遭强污的小宣妹妹如今已经显出一副惊恐涣散的神情,只见她两
只手失措的紧抱住自己的身体,两眸含泪地躲在床尾边。从她凄凉的哭咽声,一
身白里透红的腓红肌肤来看,果真让人听了看了会忍不住欲火炽腾,欲火重生,
此刻他也不例外,他登时看得整个人几乎要震呆了下来。
涕泪交集的刹那,忽然,龙定义当着小宣的面前用着毫不在意的声音,把她
涣散的情绪中急速拉了回来,问道:「唉……小妹你哭什么哭的,只不过是失了
身给哥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你们这些注定要依靠汉子过活的女流
之辈,迟早都会被人玩弄一番,持之有故,如今你亦毋需再介怀了。」
「呜唔……呜……你……你说什么!」叱咤一声落下,说完那一刹那,被人
丢弃的小宣迟滞了一会,随即又瞪着湿眸,悬念下也终于头一次看清这位羊皮狼
面、妄下雌黄的伪君子了,他既为备受尊敬的天龙派大弟子,暗地下却是一个万
恶淫威的臭汉子,看到此她心下也跟着彻底震撼。
「嘿嘿嘿……我说什么并不重要,最重要就是你已是我龙定义的女人,所以
你若不想被人话柄,说你这位毫无廉耻的玄门弟子竟然未婚先有,亦不想全天下
间各门各派的弟子们揭发你我之间的莫明关系的话,我劝告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
话,好好的服侍我,甘心留在我身边为我卖命,那大爷我要是高兴满意,你就能
有美满幸福的日子可过了!」龙定义笑笑一说。
『未婚先有?!』小宣听闻,心里为之一愣,整个人像是脑振荡一般,不停
在思忖着。
「其实小妹你实在没有退路可选了,你试想一下,再过不久你就可能会珠胎
暗结,到时候你粗身大小,又凭什么能够说服众天下的长老弟子?还有你那位师
父,难道你真的想被她老人家逐出师门,之后沦落到街头还可能会遭受旁人的白
眼,试问那种情况可为壮悲呀!」龙定义仍然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上,坐待在床
上不停灌下一些羞辱关切的言语。
小宣带着湿透了的眼珠,垂头看着自己的芳体及红肿秘处,秘裂唇处还残留
着一丝臭腥的莫明液体,旋即再乏力地瞪了坐在床边的定义哥哥一眼,只见他依
然发出一阵企图吓阻她的语声,并向上仰了一下头,破口大笑,从速似乎还看到
他脸上显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从前那位天龙派大弟子,无时无刻被众人称呼为武林界的正人君子,如今却
全然转变,变成了一位她从来不认识,亦令她心寒骨悚的男子,这也实在令神态
怯弱的她无法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就是个铁一般的事实!她的心彷佛被破碎的翡
翠般散落离地!
于是小宣暗下泪花,随手往前爬去,颤手乏力,泣声道:「请……请哥哥可
否放……放过小妹一条生路……」
「假若小妹你领情,从今以后会听话,听从我所给你的指使及差事,那你和
我暗结此事,做哥的就暂且不谈。」龙定义凝住着她,面带奸笑,并不停在她耳
垂下教唆说:「否则,你所干的丑事就会公诸于世,看你以后还能带着面目做人
么?你也别怪做哥的对你无情,其实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及背后势力,若要你消
失于人世实在是绰绰有余,即使你将来真的被逐出师门,粗身大小沦落街头的你
得不到一个容身之所,或者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你我身份有别,那就一概
与我无关了!」
小宣惊闻,浑身不禁怔了怔,眼前的男子顿时让她如坐针毡,倒在一张沾满
荤腥淫水的床上,手上颤着的纤指,仿如一根根被摧毁掉,化成细小烟灰随风而
散,眼眸激动不已的闪亮泪珠,这时又再度纷纷落下。
「你又哭什么哭?哥哥并不是要了你条命,只不过是要求你一切听从我的命
令吧了。」龙定义一手轻轻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泪痕,随即在她面前伸出三根手指
作誓,并展颜笑道:「你大可以放心,我本人龙定义誓以至诚在此郑重宣布,从
今开始不会做出任何亏待你的事情,唯一条件就是你要为我做最后的一件事。」
小宣实在无法释怀此刻的举动,眼前此男人,他那些满不在乎的言语,脸上
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在自己的泪眼里所看到的统统都是人生中最残酷的其境。
原是一位性格温柔婉顺、圣洁而不可亵渎的小宣,此刻实在很想出手狠狠地
砸他一身,以泄她心头之痛,奈何她一想到以后可能要过的艰辛坎坷的日子,以
致她久久也出不了手。渐渐地,脑子里的昔日片段急转直下,得悉自己竟被困于
一个进退两难的困境里头,彷佛置身在一个粉身碎骨的海涛漩涡当中,心中惶恐
不已,也唯能把心中的委屈错讶全给吞入肚内,随其默不作声。
小宣凄凄哽咽,一双泪眼早已哭得红肿了,沉默了良久,她终于抬起头望向
他,泣声道:「哥……到底还要小妹替你做出何事?」
「嘿嘿……那你就留心听哥的话。实不相瞒,明日天色一亮,再往山路走不
出几个时辰,我们就会到达天龙山的武林大会了,其实哥一早就安排了一场大龙
凤戏剧,原本是要趁各门各派的英雄人士在场亲手揭发一宗惊天动地的大事,如
今以免此事打草惊蛇,哥哥实在很需要小妹你的小小帮忙。」龙定义痴笑着点了
点头,旋即俯到她的耳垂下细声细气说出一句:「为了协助哥哥早日夺得江山地
位,哥要你亲手大义灭亲,斩草除根……」
如此吊命觳觫的境况下,慌张结束的余味,可能是未经风尘洗礼的女子也知
道,将眼前此男子和武林上其他一些虚伪无耻之徒作比较是相当不合理的,毕竟
此男人归于武林界上数一数二第一大派的入室大弟子,不久将来即要继承武林盟
主之位,她甚至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如此一位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如今却意想
不到原来还是一位狼心汉子,对于半壁江山一直都是抱着虎视眈眈的邪心,而且
为了达到最终目的还不择手段,即使要夺取心中的名利与地位,就算要牺牲全世
间的无辜人也不在乎。
蓦然,早已哭得凄凉不堪、哭得肝肠寸断的小宣彷佛惊呆得透不过气来,眼
前所看见的几乎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视线,满脑星沉,秀眉尽蹙,续而整个情绪几
乎被雷电击中一样,即时弄得她痛不欲生,痛自心头起,哀由脑中生,整个人久
久镇静不下来。
……
话说到几个时辰之后,乌云密布的天空风起云涌,阴霾朦朦,远望去,月下
一片风吹草动的槐树草原上突见一匹速马飞速而过……
寅时的交替之际,在天龙山腰一带的荒原地下室里,在一根根蜡烛火的点燃
之下,隐约从一间沉暗的囚室听见一阵嘈杂声传出。转眼望去,囚室内的尘土顿
时翻起一片翻滚,囚室内用来捆绑囚犯的柳木架子忽明忽暗,而被捆绑在架子上
的囚犯就是之前被擒拿囚禁于此隐蔽室内的众群正派人马。
在短短的日子里,尽管这班正派人马被迫要承受一些软硬兼施的毒刑迫供,
不单在心灵及肉体上遭受一段先软化再施酷刑的毒刑,而且还千方百计要从她们
口中透出一份反朝廷名单的下落,只不过隔了多时,来到了此时此刻仍然对那张
名单毫无头绪。
「嗖!嗖!嗖!」日夜留在囚室内的官兵们依然不停滥用手上的职权,务必
是要得到名单的风声,即使他们早已鞭得筋疲力竭,然而皮鞭与皮肉之间的碰翻
巨声似乎未曾停顿过,还在心脏每跳一次嘹亮的响起。
整个过程中,被生捆在架上的玄门派女弟子各有各的尖叫挣扎,各个香额汗
滴,锁骨耸动,当中还包括了之前一起带随数位近身女弟子往天龙山的途中一同
遭人毒手的玄门派派主──定一师太。
被软禁在此室内多时的她,一副老骨头经已满身鞭伤,伤痕累累,不过她仍
是面似镇静,坚贞不屈,口似密封,以致一众心头忿忿的官兵大哥忙了大半天仍
然一无所获,关于反朝廷名单的风声连半口也不能从她口中泄露出来。
「贱骨头还说不说!你再不说受罪的只有你门下一些无辜人罢了!」
「你们这班没人性的畜生!玄门派的弟子各个虽是女流之辈,不过还是一生
赤胆忠心!要杀要剐,悉由自便!老娘决不会向你们秦狗的腐败朝廷恶势力低头
的!」
身为玄门派的第二入室弟子──小乔只不过是个芳龄十五、十六的小丫头,
可是讲到江湖义气一点也不输给其他的女弟子。她咬着牙拼命忍住身上的皮肉之
痛,随即又仰头讷讷道:「师父……师父不用理我们的,最重要千万别把那名单
供出来,弟子生就是玄门派的弟子,死了落到阴朝地府也要当玄门派的鬼魂!」
「是的师父!弟子宁愿活生生被打死,也不会向这些秦兵低头就范!」玄门
派的三弟子──小贾喝到尽头,浑身的青根全已浮面,神情激动。
「小乔、小贾……你们果然是玄门派的好弟子,这班秦狗累了也不能奈我们
何,到时候师父一定会想尽办法拯救你们出去的!」定一师太一声号令,凛然不
惧,整个人似乎要豁出去了,所以头也不垂,眼也不眨的喝道:「老娘之前既被
你们这班秦狗的五香粉暗算擒住,如今亦无话不说,但是也别妄想能得到那份名
单了!」
「死到临头还如此口硬是么?受死吧!」
「呀啊!啊!呃呃!」刹那间,一阵阵令人听得毛骨耸然的尖叫声又再次响
起。
「卡隆!」地一声,囚室大铁门登时从外被打开。
着眼一望,首先慢步走进来的就是天龙派的大弟子──龙定义。而另一位只
着青色薄衣,脸无表情,垂下头默默跟随身后的就是龙定义的新相好──小宣姑
娘了。
在龙定义的强制下令之下,遭受处体洗礼的她不得不服从指使,以一身青色
薄衣的穿着现身,尽管在肚兜的包裹下,薄衣下女性柔软的雪肌,胸脯浅沟几乎
呼之欲出,那稍微凸显出来的乳晕也隐约浮现,她一身独特的体香味彷佛是香味
扑鼻,宛如一朵经受春雨,变成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转身便化成一位美艳震天的
成熟女子。
正当他俩双双带着不同的神情缓慢地走入室内,一步步越过眼前一道九曲十
三弯的晦暗巷道之后,巷的尽头竟赫然是度密不透风的铜铁门,门高过头,千万
吨重,从远远望去,就像是巨大的宫门。转瞬间便再走近囚室门前的角落,并在
两位严管的官吏面前停顿了下来。
「参见龙大爷,要劳烦龙大爷亲自大驾此地,实在是小人之罪。」门前两位
戴方帽子的官吏双双垂下头,并向眼前的龙大爷鞠身行礼。
「不必多礼,平身!」小宣心却寒了,听见身旁的定义哥哥居然可以一声号
令,呼风唤雨,甚至于这两位秦狗官吏都要忌他三分,对于眼前的景像也实在百
思不得其解。
抑郁已久的小宣登时抬起螓首,峨眉一蹙,只见身前的定义哥哥一手指着眼
前一度铜铁门,笑道:「小妹,我俩风尘仆仆赶来这儿,待会一切就得靠你了。
要记住你我现今已是同一条船了,亦无退路可选。」
经已显得一脸无助的小宣张了张嘴,却旋即欲言又止,心里实在是充满了委
婉,她一张冰冷冷的娇脸,明眸微微半张,秀鼻哭得红透,痴痴的望着眼前此位
付托终生之人。
站在那度铜铁门前,小宣心里一楞,想起了此男人方才下过的命令,情绪彻
底零碎,她想挣扎抗拒,可每想待会即将会发生的悲剧的时候又忍不住有一种浓
浓的凄凉之情从心底浮起,一双湿眸里闪闪发光,不由自主的泪珠就夺眶而出。
「这里暂时没你们俩的事了,先给我出去。」龙定义旋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
的威严架势,往仍旧半鞠着身子的两名官吏喝斥了一声。
「小人遵命,小人先行告退……」震撼声一落,此两名顶戴方帽子的官吏忽
闻,顿时显出一脸惧色的神情,双双垂下头则轻轻发出一种在朝野上用来拍马屁
的官腔,话声刚闭,连头也不回的匆匆走出囚室,暂守室外。
龙定义简直是一个不当女性为何物的奸佞男人,原是一身傲骨铮铮的他,平
日在别人面前佯作一副正人君子,实质上却显示出另一种反差的人格,他作人不
但自私自利、卑鄙无耻、脾气急躁,而且还城府极深,经常偏爱做出一些损人利
己的暗算事件,对那些下等官兵那种凶神恶煞的态度就是一个铁一般的明证,除
了当今残酷无情的秦始皇以外,上至皇亲国戚、下至低级官兵俱都不放在心上。
对朝野官兵如此,对宅内的犬儿也是如此,甚至乎对待他本身的女人则更没
有面子可谈,若是他这位大爷心情不好,惨受皮肉之痛的也只有那些终生要依靠
他生活的女流之辈而已,轻则喝斥,重则打嚷,后果惨不忍睹。
更何况面对着眼前这位低贱的棋子只不过是个过眼云烟,纵使她生得青涩柔
美,体香扑鼻,奈何他除了自己的心中人之外,其他的女性一点儿也动不了心,
沦落到如斯田地,他唯有感叹苍天为何他心中那位最疼爱的心上人会和他阴阳相
隔,从此再也见不了面……
除此之外,龙定义长期一人分身于武林界及朝野上,不时在众多武林名将、
达官贵人背后放暗箭,陷害忠良,目的是要挑拨离间、推涛作浪,务必要翻弄起
另一场武林大劫,兵荒马乱之时,当然最终的得益者便是这位坐收渔人之利,奸
计多端的朝廷一大红人──龙定义龙大爷了。
「小妹,时间已不早了,快依计行事吧!」龙定义一声落下,令小宣即时回
过神来。「啊?」小宣依然一动不动,几乎被吓得六神无主,连言谈举动也显得
无奈失措。
「你如果认为这是坏事,那么作哥的也不会再勉强你亲自出手,只不过将来
一切关于到你腹中之胎的事情就一概与我无关,由你独自一个人承担此等责任好
了!」
龙定义的言语咄咄迫人,小宣的性格强弱悬殊,实在无法抵挡此种心灵上的
折磨,况且对于本身贞操的观念仍是很强烈的,此刻默默垂着头不作语声的她竟
似认定了自己本身的宿命必须要与此人双依为命,联想到前路茫茫的日子下,她
顿觉茫然无助,更不用说上什么永浴爱河、白头到老的甜蜜念头了。
只不过站在咫尺的男子并没有如此天真的想法,本性半正半邪的他渐渐地得
意起来,连嘴角也几乎要忍不住偷笑了出来,现今对她的甜言蜜语只不过是权宜
之计,一旦大局已定,江山到手,那她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到时候把她打入
冷宫,或是卖入青楼被万人骑玩,万人摧残也在所不惜,亦无怜悯之心。
从他一脸异样来看,更让整个计谋多时的事件罩笼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好了嘛,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了,」龙定义在言语中突然加强了哄骗成分,
面不改色,漠不关心,眼神却显得鄙夷,奸笑说道:「小妹不妨想像一下未来即
将要来的日子里,你我比翼双飞,到时候你会是多么的美满快乐呀!」
此时候毕竟手掌是肉,手背又是肉,假若生硬硬强迫她作出人生中一个最苦
恼的选择,困于两端无路可推的死尽面前,有如捆缚不动的她也别无选择了,唯
有默不作声,沉思默想。
情景交融,小宣暗忖倘若这世上真的有奇迹,苍生有眼,她期望自己真的能
够减寿,以一命还一命,以她的寿命来换取正被困于室内的师父。
「哥……我怕……我……我真的……真的办不到……里面那位毕竟是将我抚
养成人的师父,我真的下不了手!」小宣终于忍不住哭了出声,嘶哑气短,一双
眸子里全是泪水,一下子变得哭哭闹闹。
龙定义已向她作出了许多退路规劝,久而久之心下也实在说服得很不耐烦,
窝了一肚子气,转瞬间便瞪着她,变色道:「为了我俩之间的腹中之胎,你必须
要懂得狠心做决定,你绝无选择了!一就是依照我的命令办事,二就是我立刻离
开你身边,让你得不到一个容身之所,最后可能要卖身投靠在青楼凡尘中,终年
变成一个受尽人奚落的卑贱妓女!到时你要生要死,抑或是自生自灭,相信再也
没人会同情可怜你的!」
话未犹了,龙定义居然狠狠拂着袖,果真准备要转身离去!
骤然,小宣惊视这一切,经已六神无主的她顿伸出手,情绪焦急的把身前的
男子抓住,然而浑身乏力的她,随即跪倒在地上,泪花满脸。
说实在的,龙定义假若不去当一位戏班演员也实在太浪费他的演欲本色了,
此刻他并不是真正的绝心绝情,他脸色大怒,声线喝嚷,只不过是他要来哄吓眼
前的女子而已。
「考虑得怎样?」
小宣一想到可能被怀上腹中之胎,刹时哽咽了起来,眼睛显出点点畏光,语
声乾涩,声线颤抖,带着泣声答说:「求……求你别再强迫我了!小妹……就听
你的话,请求你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龙定义目光一转,见奸计得逞,相信眼前的女子整辈子都要被他牵着鼻子做
人,心里为之一爽,伸手将她给扶起,并笑笑道:「傻妹子,哥并没有说要真的
离开你,只要你肯真心实意留在哥身边为哥卖命,服从哥给你的指使便可了。」
「那哥究竟会当……当小妹是你何人?」小宣终于忍不住说出心中话,毕竟
年轻无知的她,身为玄门派的最小弟子,在众多师姐们的疼爱之下,以往在玄门
山都是张开手背便能得到任何一切甜头,然而如今她头一次彻头彻尾面对着这种
突如其来的人生苦境,她连做梦都不能相信她也会有如此的遭遇。
这番话说得更是令人哭笑不得,龙定义苦笑着说:「嘿嘿……当然会当你是
哥的女人了,难道你心中真的怕哥有一天会嫌弃你不成?」
「小妹……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小宣忽闻,登时愣了愣,黯然半晌,便
愣乎乎的静了下来。
「好吧,既然一切已表明了,现今唯有向前看,事成之后,哥发誓不会亏待
你的,去。」龙定义眼见时机成熟,于是往那度铜铁门走了三步,五指成拳,并
且在门上轻轻的敲起如同五声快速、两声缓慢一般的暗号。
「咚咚咚咚咚!咚咚!」嘹亮的敲门声有如手握千斤重的金锤,狠狠往铜铁
门上击去。
「咿~~卡!」果然没隔多久,眼前那度巨大如宫门的铜铁门终于从内开启
了,走出来的居然又是秦朝耗费民脂民膏,用来喂养朝廷内的一班秦狗。
「参见龙大爷!」头顶戴方帽子,神情毕恭毕敬,半鞠着身子的又是另一位
官员,他满手满身全是血液,相信室内里头的情况会是多么惨不忍睹,顷刻间,
小宣体内一颗从未停止急蹦的心跳彷佛更显得急促惊讶。
「里面的情况如何?」龙定义淡淡一问。
「回大爷,小人早已依足龙大爷之前的指使,日夜不停向里头的囚犯施行逼
供,只可惜那个臭婆娘实在太口硬了,一直不肯把名单的下落供出来。」他依然
垂下头,恭恭敬敬地回报一切。
「饭桶!」龙定义突然变色,旋即往前伸了一脚,猛地喝了一声道:「一个
两个都是朝廷长年白养的蛀米大虫!不死也罢!来人呀!给我抓出去砍!」
被踢倒地上的官员登时又爬了起身,一脸焦急的跪在地上,匆匆地叩着头求
饶说:「饶命啊!请饶命!请龙大爷先息怒……小人立即进去再严刑迫问,必要
时就鞭到那臭婆娘痛不欲生,比死更难受。小人一定会要她供出那份名单的所在
地的!」
龙定义突然栽口,怒声喝道:「免了!单靠你们这班没用的死饭桶,倒不如
本大爷亲自出手更好?」
瞥眼间,小宣看得满头冷汗,整个人依然愣呆呆的待在原地,她惊悉跪在地
上的官员一眼,他脸上也似苍白无色地瞥着她,她全身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龙定义转目瞧着身旁的小宣,冷森森一笑道:「这些饭桶的办事能力果真不
能相信,那哥哥就得看你即将搬上戏台的大龙凤了。」
一转眼间,小宣惊闻,心里顿觉自己即要走入一条不归路的进口了,她显然
无奈,但也不由自主点了一点头。
「喂!现在本大爷就命令你配合这位女士,待会就把她当作刚擒拿回来的犯
人,并且将她关入那位臭婆娘的囚室里,之后连同室内的闲人统统给我消失。」
龙定义眼见自己竟在不费吹灰之力的情况下,心里的一个奸计即将依足行事了,
顿时转回头,并向跪倒地上的官员一字字命令道:「啊……差点儿就忘了吩咐你
另外一件事,待会除了那个臭师太以外,其他犯人就暂时给我搬到东厢那里去,
然后再等候我发落。」
「东厢」顾名思义是一个糟蹋囚犯、剌手摧花的极好地方,只可惜不是任何
一个人可以随意从厢门进进出出,而唯一能够有卓绝群伦的资格与高人一等的地
位进入此等贵地,就只有这位鹤立鸡群的龙定义龙大爷了。
此官员微微抬起眸子,只见身前这位充满威严、架势十足的龙大爷登时「噗
哧」一声笑了,很有可能是联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摧花欲戏而感到开怀。
「小妹,哥哥突然醒起还有事在身,暂时要出去一会儿,」龙定义诡秘地一
笑道:「不过很快就会回来这里与你会合,哥就等待你的好消息罗!」
小宣瞧见他脸上的诡秘神情,不由得怔了怔,寒毛直竖,最后便皱起娥眉,
问道:「哥……走得如此突然,究竟所为何事呀?」
「呵呵!没事!没事!」龙定义面不改色,并且阴恻恻地笑道:「你不如先
进去忙你的,不过要谨记我俩之间的关系不可让你师父发觉,不然那个臭婆娘不
会轻易亲口把名单的下落告诉你的。」
龙定义把话说完,头也不回地拂袖转去。小宣目光茫然直视着他的背面,最
终也在晦暗一片的巷道尽头消失而去,心里默默在暗忖着,如此无情无义的诡秘
汉子,她到底能够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尽信于他以付托终生之选吗?
想到此况,更使她不禁联想到自己的门派师父的生死就在她的手上,如此荒
唐,如此无奈,若然不是为了自己腹中之胎,不是为了自己未来的日子,再不忍
心下手却能怎样?相信最后受罪的无辜者还不是她自己一个而已。
小宣的喘息顿了顿,越沉思冥想,越是感到心烦意乱,渐渐地,她心都已寒
战了。
问世间,经过这么多年战火纷飞的日子,刀剑双残、兵火剧烈、枪林弹雨,
试问又有多少个英雄人士能勇敢站出来,大张虚势、各派联气,正面表决谋反朝
廷的决心,并相续联手对抗早已腐败多时的朝廷,即使拼至只剩下一兵一卒也不
会放弃各自心中的一团激怒?小宣暗问自己事实上并没有多少人可以办到,即使
能够办得到的各路英雄人马亦少之有少。
说实在的,她自知自己实在对战火纷飞的日子感到有点厌倦了,假若她能有
选择的权力,她不再想在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中过多半日,所以一旦她将此事办
妥以后,心中一直梦寐以求的平淡日子便不会离她太远了。
芳龄才不出十八的小宣,她就像拥有一个小姑娘般的思绪,也许她对未来想
得太天真无邪了。迷乱朦胧的她又怎么能预料得到一个致命的情结陷阱正等待着
她,而她每蹴近一步,前方正等着她的残酷死神更向她张手迎接。
蓦然,听见站在身旁,那位顶戴方帽子的官员道:「这位女士,方才龙大爷
下令,现今小人就带你进去。」
「啊……那……」小宣突缓了神,满额香汗,稍微点头了一下,颤巍巍道:
「唯……唯有如此了。」
顶戴方帽子的官员头也不回道:「请跟我往里边走。」
小宣忽闻,顿觉心胆俱裂,于是吞了一口气,便默默地往前走去。
宽大的铜铁门一开,映入眼帘里的就是两栋雄伟的龙柱,门旁还蹲踞着两座
用来辟邪的云石貔貅,再走近暗室内,突听惨声连连,几条惨受毒刑的身影正在
一格格独立暗淡的囚室里进行着。
天呀!这不是玄门派的女弟子吗?那不是二师姐?还有三师姐她?这在此刻
虽令心胆俱裂的小宣顿觉愕然,彷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就是一个事实,但不
久将来因奸而身怀六甲、并且身在险境的她却已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了。
而此刻走在身前的官员像是在其他官员的耳边淡淡落下了一个命令,转瞬间
又走到暗室最尾一格的囚室前,只见他伸手把挂在裤带的一根钥匙取下,随即一
转,那锁死在木门框上的坚铁锁链便瞬间松开。
「好一个大胆的叛国贼,竟敢向朝廷作反!还不快点给我乖乖进去!」小宣
怔了怔,眸子里惊视身前的官员竟然带着凶狠的语声向她动容喝道:「还不快点
死进去,是不是嫌命长呀?」
瞧见他的脸色,小宣登时不寒而栗,手脚也不停地抖。几乎在囚室前惊呆了
许久,她一脸聚焦的神情也终于缓了缓神,举脚一蹴便跨过了囚室前的门槛,准
备要上演一场身不由己的悲剧。
殊不知,正当她要跨过去之时,站在门前的官员忽地用手一推,便把她整个
人连人带身狠狠地推倒,如此凶神恶煞,彷佛是要演给被捆在架子上的囚犯看似
的。
「小……小宣!」突然间,两边手腕被捆在架子上的定一师太缓缓抬起一双
疲累的眸子,只听她焦急的喝出一声:「你……你为何会被他们抓住了?不是山
上发生了什么事吧?」
此官员突然哈哈大笑道:「死来临头还能够如此清醒,师太也难免有点忧心
了!」
「师父,那班可恶的秦狗竟然折磨到你这样!还有师姐她们!这……如此滥
用施行,还有天理的么!」小宣忍不住爬了起来,举目定睛地看着被捆在架子上
的师父,在晦暗一片之中,一具宛如被鞭打至不成人形的身躯捆缚在前方,她每
喊一次,心就抽痛一下。
「贱婆娘!竟敢出口侮辱本官,你也休想可以有命离开这里了!」说罢,此
官员就一脸动容的转身离去,留下来的彷佛只有「吱吱」沉音的蝉声以及喘气呼
声而已。
室内深沉,远处虽有蜡烛火光,却照不入架上,黑黝黝的架子在沉暗中看来
彷佛令她看傻了眼。此刻,两个人在沉暗中四目相看,就像有种千言万语说不尽
般的眼神,令彼此之间的喘息更明显地急促了一些。
「小宣,快过来师父身边……」定一师太看见眼前的弟子居然一副含泪的容
颜,登时吃了一惊,口内喃喃呐呐的说道:「有什么事不怕对师父直言,是不是
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那班秦狗只擒抓了你,山上的其他弟子们如今到底身在
何处?还有你的大师姐现今又被关在哪个地方?」
近乎心坎绞碎中的小宣突然听到这把语调,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深被威胁
困扰的她在心虚中不禁挣扎了一下,黯然了半晌,突然抛下脑袋中的一切,情急
的扑过去,一把抓住架上的师父,哭泣作声。
「师父……」小宣紧张的拥抱着仍被捆在架子上的师父,湿着眸张了张嘴,
彷佛要把自己被被奸人威胁的苦衷一一说明,转念之下却将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
去。
「你怎么了?究竟山上发生了什么事?其他的师姐们在哪?」定一师太明眼
过人,毕竟她行走江湖多时,现今已身经百战,而且阅人观察力也不凡,所以她
始终觉得怀中的徒弟彷佛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到底哪不对劲。
「她们……她们……仍在山上……」小宣晃了晃愁眼,一边呜咽作声,一边
伸手擦了擦脸上横流下来的泪珠,竟然向她本身最尊敬的师父面前说起一个谎言
来了。
「那你又为何私自下山,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定一师太凝住着她,眉
头紧皱,心中突浮起种种悬疑,于是心急的问道:「你快把话说清楚吧,别在为
师面前哭哭啼啼了。」
「其实我……」小宣猛然睁开湿睛,心跳得像打鼓,在她师父面前犹豫了半
响,便松开双手,一脸沮丧的凝住着她,继续诉说:「我之前由于担心师父在途
中会遇上偷袭,所以才不顾师姐们的劝告,私自下山寻找师父的行踪,可是却被
一些路径的秦兵发现了我,所以才被他们擒拿回来这儿。」
「原来如此……唉!」定一师太忽闻,额度一松,不禁叹了口气,道:「你
功力尚轻,而且还长途跋涉下山,单人匹马又岂能斗得过那些秦狗贼呢?幸好如
今看你并无伤害,那即使要为师受尽皮肉之痛也暂且放得心下了。」
此时,饱受困扰的小宣登时默不作声,她自觉身心疲累,几乎在同一天里遭
受了连番打击,现今还要受人所迫,迫害门下的师父,也实在妄为正派弟子了。
晦暗的蜡烛火光中,她眼角不禁噙着的泪珠,一颗颗瞬间变成了让人心酸的催泪
弹,令身在咫尺的定一师太也不例外,刹时看得一脸错愕了。
就在这时,目光一转,定一师太顿觉眼前的徒弟欲言又止的言谈举动,一张
苍白清秀的脸上也显出诧异之色,毕竟知她者莫过于从小抚养她成人的师父了,
脸色沮丧又岂能瞒得住她一双慧眼明眸呢?
「小宣……」定一师太举目瞧着她,诧异道:「为师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到底你是否还有其他事情隐瞒着为师而不敢说?」
小宣黯然半晌,独自在脑子里思前想后,张口结舌,终在她师父面前说出了
困扰多时的心中话,然而要她亲口说出此言也难免有点强人所难,大义不道了。
「其实弟子并无隐瞒师父之意……」小宣咬了咬樱唇,垂着头道:「只不过
我们玄门派终日为了要保管那份反朝的名单,现今还要受尽皮肉之苦,这一切一
切真的值得?」
「为师平时是如何教你做人的?我们玄门派门下众多弟子虽不是铁血猛汉,
但赤心耿耿保家卫国,改朝换代而平定天下大乱之事确是整个武林界上上下下的
重责!」定一师太转眸动怒,忽又睁大了眼睛喝道:「况且那狗皇帝残酷无情,
实质罪大恶极,人人得以诛之!」
小宣怔了许久,嘴里失措地叹息了一声,一双湿澈的眸子更悄悄地瞧了一脸
动容的师父,忍不住脱口唤道:「请师父息怒,弟子并不是指那狗皇帝不值得一
死,只是为了要取下那狗皇帝的人头,为了要达到改朝换代之日就要牺牲如此多
名的英雄好汉,洒下来的冤血亦数之不尽,难道这一切就是为了要保管那份莫明
名单么?」
「唉……小宣你年纪尚轻,江湖经验又甚少,所以也有所不知了。」定一师
太这才瞧了小宣一眼,叹了口气,语声里不由得显出一阵婉转的语调,沉声道:
「查实那份名单的确是牵连整个武林界各门正派的生死存亡,名单上记载的就是
长年累月召集成军的义兵名册,一旦泄露名册的风声,那遍及整份名单上的各路
英雄就很有可能会受到秦狗的缉拿,轻则发配边疆,重则全家抄斩,并且无一生
还。」
小宣心里一动,自知越来越靠近她所要知道的事情了,唏嘘问道:「原来如
此……如此说来,那份重要的名单一直就在师父的保管之下?」
定一师太忽然转头在室内张望了一下,鬼鬼祟祟的左右翘望,得知整个密室
内只剩下她俩师徒之后,瞬即又转回头直视着她说:「小宣你要好好听着,原本
为师真的无法将牵连整个武林的秘密告知你,只不过现在为了要有路可出,或许
为师真的没命逃离这里,为师就告诉你那份名单的下落,然后你一定要日夜兼程
赶到天龙山的武林大会,将此名单交托于天龙派的龙一师父,那为师若落到阴曹
地府也总算有人能延续重任,反朝换代,平定天下,就拭日可待了。」
「啊……那好吧,师父不妨直说,小宣一定会听从师父的吩咐的。」小宣忽
闻,体内的血液顿时加速蠕动,因她真的无法相信此事竟能发展到如此神速的地
步,一双湿眸里全然一亮,随即走近她师父的嘴边,侧着身准备张耳聆听。
「其实那份名单就一直隐藏在紫竹山庄里的一个……啊!」
话犹未了,忽然间定一师太扬声大喝,眼珠瞪大,一具仍捆在架上的身躯四
肢彷佛在抽筋似的,皮肤也随着身子的抽动,突然有种被烈火烧身一般的形状,
七孔流血、血肉横飞,一阵蒙蒙白烟还自头颅顶端惊奇冒升!
小宣霍然抬头,只见架上的师父身子都已发烫似火,头颅顶端竟已冒出阵阵
蒙烟,面上原本一张稍有血色的苍脸更早已变了形,嘴鼻吐血,刹那间竟似已突
然变成了一个脸颊渐陷的异样!
「师父!」小宣目光一闪,惊呼了一声:「师父你怎么了?」
此刻,定一师太全身被捆在架上的四肢肌肉,顿时翻起了一阵挣扎,张开了
血嘴,呜呼一声,便动容地盯着面前的徒弟,尖叫道:「啊呀!是……是无色无
味……蚀肉于无形的……西域剧毒!啊啊呀……」
小宣面已变色,深沉愕感,霍然转身,随即伸手想要将门框上的钢铁锁链拉
开,殊不知门框上的唯一关键锁头竟被方才那位官员偷偷紧牢锁上了,以至求救
无望!
「来人呀!快来救救我师父啊!快开门让我出去!」小宣体内五腑六脏俱已
惊慌了起来,湿眸沥沥,除了向门框乱推狠踢之外,她唯有疯狂哭泣。
「啊!啊呀!为师好痛!痛得像要被火烧身一样!小宣……为师好痛!」小
宣惊闻,忍不住又再度回头瞧见依旧捆在架上的师父,引入她眼里的一个景像几
乎令她张口惊讶,只见她师父面色剧变,惊喊作声,嘴脸如同七孔溢血没什么两
样,看到这里,亲眼目睹此等异像的小宣也彻底惊慌了起来,张了张嘴却又说不
出任何一个字。
正当她焦急之际,此前原本被人在半恐半吓的威胁性下,被迫要偷藏在薄衣
腰带内的一把短刀竟然滑掉而出,刀刃反光,惊天落地!
小宣早已惊得愣住,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瞬即垂下瞧见地面上的短刀,自知原
本要她师父亲口透露了名单的下落,一旦得悉了名单的所在地之后,更要她亲自
出手,进行一个杀人灭口、大义灭亲的奸计,怎知那把用来偷袭的凶器如今却暴
露于地上,这下她心里为之一愣,目瞪口呆,手脚颤抖,久久愣呆在原地,竟是
则声不得。
「小宣你……你袖内竟然洒满了剧毒的银光粉!怎会是……」定一师太口中
的「你」还未说出口来,面上的肌肉血色全已惊奇般消陷入底,蚀肉入骨,转瞬
间竟只剩下一具骨骸,而身上的皮肉竟已赫然不见了!
「银……银光粉?小宣真的没有……」话犹未了,突见架上的师父只剩下一
排溶溶烂烂的尸骨,血洒满地,惨不忍睹。
「师父!」一片沉暗的密室内最后发出呼唤一声,语调犹如痛不欲生,深感
痛哉,除了小宣独身跪倒在囚室之外,剩余的亦只有阵阵蒙烟以及遭受剧毒蚀身
的骨骸而已!
*** *** *** ***
话说两头,龙定义早先一步准备好东厢里的一切必需品,木床帐篷内早已摆
饰了一瓶瓶令人迷失意志力的迷魂催情水,然后又站了起来,反覆检查好房间里
的一切。
过了良久,他终于坐在摆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圆桌边,手持一杯绝顶乌龙茶,
他喉咙乾涩不是因为这杯茶的原因,而可能是因为亢奋过度,毕竟迄今为止各个
江湖术士在孤寡一人的江湖上、却能一赏游凤双飞的并不是很多人有机会亲身体
验得到,更何况待会要一箭双雕的双飞对象却是玄门派一对连同精致五官及言语
举动都极度相似的双胞胎──小乔与小贾,如此曼妙娇嫩的双胞胎,相信尚未破
身,简直是妙上加妙,彷佛让人一想便兴奋怒放!
龙定义边想着边禁不住心底下的微妙情绪,脑子里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待会即
将上演的一场游凤双飞之际,体下一根天赋之物即时硬勃了起来,很快地便喝完
了整壶用来养神提劲的顶级乌龙茶。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敲门声,彷佛「咯咯」般敲醒他的妙想。
第二十三章:双飞凌辱
「进来!」龙定义转悠一说
房门一开,出现在门槛入口的就是负责帮女犯沐浴换衣、平日若然无事就只
负责打理东厢一带的婢女。
「参见龙大爷,大爷吩咐下人的事情已办妥,大爷的猎物已被下人逐一逐一
清洗换衣,也点了身上的穴道,现今置身在毛毡卷里头。」两位清醇的像似清透
泉水般的娇美婢女,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入房间里的大内堂,也就是龙定义此刻坐
着的圆桌处。
「嗯!暂且放到床上!」说罢龙定义目光一亮,咽喉一干,瞧见房门前正摇
摇晃晃走进来的婢女,相信只不过是度过十六、七个年头而已,可是双双却长得
娇小玲珑,五官生得犹如娃娃般的脸孔,娇滴迷漾,彷佛应有既有,当朝野大官
的秘密内应的确好处数不尽,黄金花不完,美女更是一箩箩,任凭点数!
近期内确实得到不少朝廷上派发下来的恩赐奖赏的龙定义,看他一脸春风得
意、呼风唤雨的模样就可以肯定此事,如今的格外福利更可以称得上钱财铺满,
艳福不浅!
「下人遵命。」这两位长得娇美的婢女不由分说,各自双手举起一卷膨胀的
毛毡,随即转向内堂里面的帐棚床边,帐棚一掀,最终将手上的毛毡一一放下。
依足指使,此两位婢女将手上的毛毡一一放下之后,转身之际,双双竟已急
促的喘着息,胸口还在跌宕起伏着,应该是劳师动众从浴池把毡内的猎物抬入东
厢所造成的吧?
「龙大爷,若没有其它吩咐的话,下人先自告退,不耽延大爷的雅兴了。」
其他一位身段长的比较苗窕的婢女垂着头,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说着道。
一听到内堂床边所发出来的声音后,龙定义缓缓放下手上的小茶杯,立刻站
了起来,雄风拂槛,大步大步往前走去。
走近床边时,一双充满着欲望的眼睛凝视着方才那位开口说话的婢女的一张
脸蛋上,一转念,眉目栩栩,色胆包天的龙定义突然伸手紧紧握住她稍微受惊而
交叉在身后的纤手。原是喝下整壶乌龙茶,并不是乾喝烈酒的龙定义此刻却比灌
酒还要来得昏醉,但是他却是心醉魂迷,而不是真正的醉倒。
龙定义镇定的语音却又笑呵呵的说道:「本大爷之前还记得你名字应该是叫
月……月婵,本大爷没有记错吧?」
「大爷……下人的贫贱小名不值一提。」这位苗窕婢女顿觉被眼前的大爷紧
紧地握住,神情有如受宠若惊,续而一张低垂下落的瓜子脸蛋不禁红得似出水芙
蓉,而站在咫尺的另一位婢女旋即又害臊的侧过面去,彷佛不敢直视身旁正发生
着的现状。
「呵呵!明明就是月婵,为何又不敢直认呢?」龙定义更加紧手上的力度,
一身娇小玲珑的身躯更紧贴于他胸膛上。自称月婵的婢女登时一惊,嘴角吐气如
兰,睫毛一眨,便侧着面轻声说:「龙大爷……不要……」
「哈哈哈!竟然在本大爷面前玩起害臊来了?妙极!妙极!」语音刚闭,龙
定义见她被自己亲手奚落的模样,心下为之一爽,强权在握的大爷滋味亦实在太
过瘾了。
龙定义顿时转眸瞧了瞧一动不动站在身旁的另一个婢女,笑道:「至于你,
本大爷想来想去也始终记不起你的名字。」
「下……下人叫月璇。」这位自称月璇的小女子虽是一名出身低微的东厢婢
女,但她却具有一身柔滑白皙的肌肤,标致抢眼的五官,一张鹅蛋脸不时红呀红
的,简直是一个娇滴可人的小丫头。
东厢不但是个阴森诡气的机密重地,而且还是个婢女如云的极好地方,各个
从江南大北所延揽收罗回来的众多婢女不是高挑苗条,就是娇小玲珑。此前还是
从一名独霸整个朝野多年、并且还招致众多高官达人深受畏惧的朝廷大红人──
赵高赵公公所一手开发的。
此位大红人若不是长年为了要巴结讨好身边的秦暴君,以致不得先自抽身离
宫,他也不会把此等重任交托于他的干儿子去秘密进行,也就是之前暗地里举行
了一场敬茶上契礼,与此位朝廷大红人内应外合,并且阻止武林团结一致、进攻
反朝夺权的龙定义龙大爷。
龙定义回了回神,霍然拉住站在床边的婢女,目光迫视着床上的毛毡,道:
「呵呵!月璇、月婵,你们俩不如留下来为本大爷助兴,待会瞧瞧本大爷如何降
凰双飞好了!」
此刻,由于奴主有别,在龙定义的一声淫威之下,月璇及月婵这两位婢女顿
时像似含羞草似的,双双含羞地垂下了头,不敢言语,只能静待在床边等候接下
来的吩咐,而房间里也因此环绕着一股色淫诡气的气氛。
「嗯啊……唔……唔……」突然间,龙定义大步走上帐篷里头,缓缓伸手将
床上的毛毡解脱,而映入他眼里的就是今晚上的两具猎物,也就是玄门派的双胞
胎弟子──小乔与小贾。
「哈哈!数年未见,不知小妹们近来是否无恙?」龙定义瞧见床上这两人,
目光如炬,狂笑道:「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在这儿看到哥哥而感到很惊奇?回想
起之前一别,也和你们俩数年没再碰见了,如今看来你们越来越漂亮、越变越有
媚力!」
「唔……唔……唔……」床上的小乔与小贾因被点了穴道,所以双双的肢体
举动如同被捆缚着一般,嘴里也被布条紧紧塞住,以致她俩无法还手作声,但从
她俩脸上的表情来看,彷佛不禁的显出一种惧色的眼神。
龙定义霍然转身,厉声道:「月婵,是不是要大爷吩咐你做每一件事呀?还
快过来帮本大爷脱衣?」
月婵忽闻,身子不由得一震,随即倒退几步,神情怔了怔,眨眼间,只见坐
在床上的龙大爷竟已冷冷瞧着她,从眼神中还展露出一种令人恐惧的震怒目光。
为了要讨好东厢的主子,她亦不得不向邪恶势力低头,颤声答说:「下……下人
知罪,下人立刻为大爷脱衣……」
「还有你呀,月璇!」龙定义一边张开双脚,整个坐姿就像个真正的皇帝一
样,神情不可一世,一边往另一个婢女的脸上看去,得意地说着道:「快点过来
帮本大爷推根舔蛋!」
只有芳龄十六岁的月璇缓缓抬起头来,对于男女性交这方面她一窍不通,更
不用说什么推根舔蛋,缄默羞怯许久,心中默默受尽此大爷淫威权力的煎熬,她
仍是睁开螓首,羞涩地看了看床上的大爷,徐徐道:「下人遵命。」
衣带一拉,衣裳全部跟着松落,而刹时呈现于四个人、四双眼睛中的就是一
身天赋结实肌肉的全裸肉躯,以及他下体一根惊人勃起的铁棍男儿棒。
蓦然,月璇、月婵这两位婢女初次看到眼前蹦出来的男人棒儿,如此惊人的
景观令她们俩心跳奔腾,瞬即双双红着脸,闭上双眸。
「嘿嘿……月璇、月婵,你们俩怎么了?」龙定义一眼见状,手上狠狠抓住
胯下之物,搓了一搓,抖了一抖,随即又哈哈大笑道:「快胀死本大爷了!还不
过来爬在我胯下,待会我就要你们俩像只母狗的姿势一样跪在我胯下,然后利用
你们各自的小嘴舌头替本大爷吮舔龙根侍候!待会本大爷才跟床上那两位玉女进
行一场破身仪式好了!哗哈哈哈!」
月璇以及待在身旁的月婵各自听闻,然而这两位出身低微的婢女此刻内心底
下就像是魔鬼与撒旦的拔河赛,若要抗拒却真的不敢出声,若要有权利继续生存
于此地,若要服从眼前的大爷就得牺牲一身肉洁清冰之躯,甚至乎连自己女儿家
的宝贵贞操也可要赔上,只要侍候或是失身,就要待到最后一刻方能知晓。
然而水深火热的心绪中,瞥见眼前的一根红肿膨胀的男人玩意儿,却禁不住
显露出一副欲拒似迎的神情,令她俩一时看得突然浮起一阵心痒痒的情绪来了。
龙定义剑眉一挑,胯间尽开,冷笑道:「本大爷命令你们立刻爬过来!」话
犹未了,眼神一闪,已迫在月璇她们俩的眉睫了。当她俩正要蹲在原地,像似狗
一般的姿势往前爬去之际,房门外顿时被人敲响,来势如箭,语声慌张。
「咯咯咯!」
突然间,坐姿狂妄自大的龙定义听见房门外竟然有人前来打扰他的兴致,心
情激怒,十指跟着紧握,一眼狠狠地朝向远处的一度房门前,狂轰作声:「来者
何人?斗胆打扰本大爷的雅兴,该当何罪!」
「禀……禀龙大爷,赵公公在外求见。」房外传来一声,令坐在床上的龙定
义神情剧变,脑袋前彷佛呆了一下,全身接着一愣。
『干爹他出了秦宫?』龙定义愣然地暗忖了一下:『究竟干爹他亲自登门造
访所为何事?』
光速之间,龙定义也唯有暂且搁下心中的那团欲火,亦顾不得床上的两具猎
物,旋即匆匆地往殿堂离去。他不快不慢地走着,他走得彷佛不快,以殿堂的方
向奔去,殿堂和内堂房室只不过是区区数十步的距离,但龙定义却久久通不了层
层巷廊及庭院。
浓雾正飘起,他登时顿了顿脚,随即仰面朝向天上的月色一看,顿觉此刻离
日出辰时似乎还有一段时间,奈何面前正冲着过来的蒙雾却是寒冷似雪,好似每
往前走一步,他心里的悬疑及困惑更迅速地浮上脑中。
前方整片阴沉的巷廊,阴沉得就像是龙定义的脸色一样,前尘往事的情境彷
佛一幕一幕涌上他眼前……
光阴似箭,一年接一年就像流星雨一般,飞快掠过,他自己也几乎要记不起
当年是如何莫明其妙地掉入此种异地,只知道当时身怀重伤,头崩地旋,叫吟连
连,最后还要在掉入的地方,也就是隔天醒觉时才知道此地名称的秦宫后院,被
人发现了动静。
当时他就在模模糊糊的情况下被人发觉而出手救活,对,当年在秦宫后院亲
眼发觉他的踪迹,并且出手救活他一命的就是此后暗地里举行过一场敬茶上契礼
的干爹,也就是唯一能够得到秦始皇信任的赵高赵公公。
自此之后,这位在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高赵公公不多套问就一口咬定
了这位身怀重伤的莫名男子只不过是个埋伏入宫的刺客,为了他本身的主子安危
着想,即刻下令拖出去斩首示众。
就在这一个紧要关头的时候,眼见前尘茫茫,心碎零落,即使以后要硬活下
来的理由也似乎没有什么意义,来到此地可算是江郎才尽了,他眼见横竖都是一
死,所以在慌慌张张之际,就凭着他所对秦朝历史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统统在
面前的阴奸太监一五一十、并且还毫无保留地叙说出来。
殊不知,这位太监简直就是豁然领悟,竟然信有其事,还立即收回了斩首之
命,之后更认定了这位埋伏深宫的莫名男子无疑是个不可多得、神乎其神的玄运
算元,所以就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以便日后所需之用,另外也可以巩固他自己
在朝野上的地位,如此一举两得、两全其美的妙计,何乐不为?
走,不停地走,穿越了无数个巷廊就在一个巨大拱门前停了下来。龙定义喘
了喘气,缓了缓神,再次回想起当年为了要在此种异地生存下来,被迫之下就认
了这位秦朝太监作为他的干爹。自此之后,得到了这位在朝野上令人闻风丧胆的
大红人的撑腰之后,一朝得志、满面光泽的龙定义做梦也预料不到自己竟然可以
有此一天,那种令人低头的权力、淫威盖满天的霸权简直比神还来得过瘾,即使
有朝一日回到自己的地方也称得上光宗耀祖,流芳百世了。
回想起此前在秦宫里也几乎逗留了一段漫长的时期,留在他干爹身边从旁察
略公务、并且勤于练武的日子也不少于四年,直至有一天他的干爹下令了一个重
任,那就是命令他想尽办法混入外间的武林八界,并且从中阻拦整个武林团结一
致,以柔克刚,务必要阻止各路人马得到共识,并且起兵起义迫至宫外,实行推
翻朝廷之计。
这些年来,龙定义独自一人在江湖上打滚,走遍整个江南大北地域,一心想
尽任何法子要混入武林界上,最终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被他看中了当今武林盟
主之首的天龙派,所以才会有在天龙山佯作路径受伤的事件发生,此后更凭着自
己的一技之才以及灵机万变的脑筋,还蒙骗说是个无亲无顾的外地人,所以在煽
情泪弹的催作下,他终于也得到了天龙派大盟主的格外赏识,暂时收留在府上作
客,渐渐地依他一身练武的好根底居然还骗过了天龙派盟主的一双明眼,并且获
得他的青睐得授天龙派的内层剑法,使他一夜之间荣升为天龙派的入室大弟子,
风头盖过整个武林界。
除此之外,他还三番四次多番寻找那个人的下落踪影却是抱恨而归,如今暗
中利用他干爹的名声,不断在外勾结各地各区的朝廷贪官、江湖术士,他相信透
过官场上的兵力物力以及一群江湖术士所了得的秘术在整个大地去寻觅一个人的
下落并不难,难在整个江南大北地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海茫茫去寻觅一
个无名无姓的外来者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因为他也不清楚那个人会不会好像他一
样,莫明来到此等异地,如今凭着众多管道去办妥此事,寻找一个人的所在地确
实是事半功倍,那报当年的一仇之恨就指日可待了。
等待好消息之余,从一开始为势所迫,被迫站于半忠半邪的边缘界上的龙定
义,多年来为了要巴结朝廷命官,甚至乎官场上的一群高官达人,他可以不择手
段,甚至乎要他心狠手毒也在所不惜,也正如此,他非常熟识打官腔的好处,也
就是一根筷子易折,十双要折亦难断,凭着这种歪理生存渡日的他不知不觉地已
到了一种迷权迷色的境界,他要在私底下巩固自己应得的权力,他要趁有生之年
享尽全天下间的荣华富贵及各色美人,直至一天他从其中一名江湖术士的口中得
知那个人的下落地点……
几乎是转眼之间,龙定义将自己的眼神从远拉回来,潜意识回到原地,心虚
之下,心跳急速,额上的汗滴彷佛就像是小溪水流般的湍急。
他自知公务绕身的朝廷大红人竟然放下手头上一切,远行出宫,遥遥漫路急
来会面,现在还在三更半夜登门造访,此事必定有跷奚,隐隐中还觉得十分不对
劲,可能是有内情而来,心中暗叫不妙,若然不是自己在江湖上觅食美女、沉迷
女色的秘史被干爹的亲信发现了,就是自己在官场上与人贪赃枉法之事已传入他
干爹的耳边了,触怒到他的龙颜,如今也正为了此事忿忿而来。联想到这儿,他
心下的剧跳彷佛要蹦出来似的,总觉得待会接见之时必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坏事
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咫尺之间,龙定义就站在大门前,眼见前方具有堂皇华丽的殿堂中央,正坐
着一名对人不但冷面无情,而且做起事来还显得蛮横阴奸的朝廷大红人,这位让
人看得不寒而栗的大人物也就是龙定义近期利用他的大名,在外间得过不少勾结
甜头的干爹──赵高赵公公。
赵高赵公公虽是一名朝廷太监,但他恰恰获得秦始皇的欢心及信赖,无论上
朝外出远行都要他的陪伴下才能安心出宫,只不过龙定义当初归因自己的私念,
在和盘托出秦朝在不久将来既得繁荣昌盛的好日子、也得富强敌国的玄机之时,
并没有将整件事件一一说明。
原来表面上显得十分冷静的他,私下其实是个势利及机心极重的人,正是这
一点导致他不将秦必亡、敌不过二世的腐败现象说出来,他怕活说出来也真的没
人会相信他所谓的预言,所以这些年来他从来不曾说出秦朝灭亡的残局以及秦王
他俩之间的宿命结果。
沉默了良久,忽然间有阵冷风拂过,龙定义不觉已在大门前停顿了好久,于
是他稍带镇定的神情,挣扎着上前走去。
「参见赵公公,让赵公公久等实在是小人的错。」龙定义不打自招,竟然不
等候指使就先自走入殿堂。
「龙定义你好大胆!」赵公公面色惊变,语调就像是龙颜大怒般的震撼,所
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他看来就像是夹着愤怒而来,一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肃然道:「抑或是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是个老子,将本人之前下令的吩咐统统抛掷
脑后,转身就在外间肆意妄为起来了!」
骤然百般焦虑交集,龙定义愣然地呆了下来,心里为之一沉,潜意识下自知
这次大祸临头,若果他在外间私底下正进行着的大计被眼前的赵公公亲手揭发,
后果也只有一个可能性而已,那就是必死无疑,并且还横尸街头。
「赵……赵公公,恕奴才一时愚昧……奴才当初也受奸人所迫,误信他人,
赵公公所指之事实非出自于小人的真正意思……求赵公公明鉴呀!」扮演歌仔戏
确实是龙定义的强行,瞬即便跪倒在殿堂内,立即垂下头,频频叩着头,并且发
出求饶语声。
赵公公是何等奸滑之人,不过一眼见状,面色似乎又稍见和缓,旋即往跟随
他身旁的宦官一看。站在他身旁的宦官来头也真的不小,他在外间拥有的天眼几
乎无所不在,通风报信的线人更是数不胜数,他也是赵公公旗下其中一位亲信,
并且在朝野上最得独揽权力的赵公公的欢心。
「赵公公,请容许下官奉献一句,」仍然忙叩着头的龙定义突听站在他干爹
的亲信发出一声言语:「此人虽则有罪在身,但不得因此而抹杀他的本领,依臣
所见此人不失为一名大将之才,尤其是当年他能以五指一合,毫无疑问地计算出
秦朝的种种后尘,而如今他所指出的预言也逐一逐一发生在我秦期间,如此神奇
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所以这次臣也不得不赞扬他过往的玄算卜术了。」
赵公公蓦地垂眸直视地面上的干儿子,心里也实在挣扎不已,说实话,他并
不是很想下罪于自己的干儿子身上,只不过现今秦王已有年老体弱的迹像,近期
内还不时要亲自上朝问奏,如此体力劳动,相信在不久将来一朝龙寿也似乎要走
到了一个尽头,亦正如此,他为了要继续巩固江山及朝野上的地位,一旦羽翼已
丰,独揽朝野已久的他,哪会放过一个坐拥半壁江山的独权?
赵公公突然目露凶光,面显杀机,动容喝道:「嗯,本人也有感而发,只不
过这个恣意妄为的狗奴才明知自己有务在身,竟敢私自背着本人四处勾结贪官,
而且还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念,在外间无恶不作,杀人放火更不用多说,如此恶性
便是罪加一等,如今证据确凿,本应治罪!」
其实赵公公想到不久将来秦王即要出巡,到时候朝上大小事务就会落到他的
手中,为了要继续巩固自己的势力,更不想在此期间有任何的漏洞差错,所以不
得不狠心出此下策,收买朝臣之心。
龙定义跪倒在地上,顿时忽闻,此刻已心乱如麻,然而他心里绝无怀恨,若
当初不是为了自己的一丝报仇雪耻的私念,原本重权在握的他也不会搞到如斯田
地,他唯有咒恨自己一时沉不住仇恨之心,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他只
好继续煽动自己的戏欲,额头触地,连忙「啪啪啪」般的叩起头来。
「赵公公!请赵公公饶过奴才一命呀!奴才下次真的不敢如此妄为了!不然
奴才一辈子不得善终!就此放过奴才这条贱命吧!」龙定义似乎说得字字淌血,
满面马尿,汗颜尽毁,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作得像他如此,也实在丢尽全世间
的男人面子了。
「阎大人!请阎大人帮口劝赵公公放过奴才一次!」龙定义登时像个丧家之
犬一般,旋即爬到站在赵公公身旁的臣官脚下,哭哭啼啼地求饶道:「奴才就求
求阎大人,救救奴才一命呀!」
「赵公公,此人……真的不可暂且饶过一命?」此刻龙定义虽是满面泪痕,
但一听到身前的阎大人居然中了他的苦肉计,嘴角欲浮起一种狡黠的笑意,不到
半晌,他竟然加紧眼中的泪水及哭丧般的表情,继续跪在他们俩膝下崩溃嚎哭。
「嗯……」赵公公甚是卑鄙奸臣,略一思忖,缓缓一说:「若然此人能以带
罪立功,本人大可以暂且赦免这个狗奴才之罪。」
这时候,龙定义得悉自己又再一次逃过了斩头的鬼门关,对,他本身不是第
一次得到赦免,过往面对这位易怒易疯的赵公公仿如伴君如扮虎,他私底下虽则
是个干儿子,但事实上却是一个虚名的干儿子,表面上确是一个任由扯摆的差遣
工具而已,他经常稍有不服从之意,都会承受不少的生命惊吓,并将罪名一一地
降罪于他身上。
曾几何时,他无时无刻都幻想着,假若在这个朝代真的有手枪的存在,有一
把手枪在手,他必定会毫无二致地朝向这个可恶的阉人的头颅开枪,以泄他多年
来的羞辱之恨。
若果不是为了要在这大海茫茫的朝代里留住一条小命,继续摊开手板贪图那
些不劳而获的荣华富贵以及各色各地的美女们,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为
了面子上的尊严,龙定义他老早就不会把这个太监放在眼里了。
「谢赵公公不杀之恩!赵公公的大恩大德,奴才莫齿难忘!」一声刚落,龙
定义仍在猛叩着头,一脸马尿鼻涕般的答谢着,然而语调中却含有一丝虚情假意
的意识,简直就是一个百分百的阴诈无耻之徒,为了要保命,任何一切低贱的言
语举动也做得出。
赵公公面不改色,缓缓道:「阎乐,你暂先退下。本人有些说话要单独与这
个狗奴才面谈。」
「下官遵命。」阎乐恭敬地鞠了鞠躬,便垂着头走了出去。
赵公公目送眼前的爱将最终离去,并将殿堂的大门轻轻关上之际,旋即从殿
堂中央的位置起了身,伸手将仍跪在地上的干儿子轻轻一扶,微笑道:「义儿,
方才干爹并非存心要对你动怒的,只不过你在外间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了。」
龙定义被他如此一扶,面对着眼前这位奸诈无详的太监,他脸上的喜哀怒乐
随机突变,即使当了他的干儿子也有整整数年有多的龙定义也对他的神情越来越
不熟识、越来越捉摸不定了。
转瞬之间,龙定义眉头一皱,一脸错愕,心忖道:『死太监果真奸诈,刚才
明明在他的爱将面前冷言冷语,活生生逼我摊牌,如今转个身就对我笑嘻嘻的,
果然是故意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好!既然你这个阉人不识抬举,断我条财路,你
硬要做初一,那我就毋需背着你做十五了!看你奈何我!』
「义儿你为何显得心不在焉,是否还对方才干爹的语气而感到心有愤意?」
赵公公面色微变,缓缓道:「方才你也有目共睹,干爹的心腹在这儿,当真身不
由己……」
龙定义双眉深蹙,低语道:「奴才也知道干爹是身不由己,只不过一直在猜
想干爹方才所指的带罪立功到底是哪回事?」
「呵呵!如今殿内已没其他外人了,不必再奴才前奴才后如此的称呼自己,
原来义儿就是为了此事而感到烦恼?」赵公公摇了摇头,惨笑道:「那义儿究竟
对兵法韬略有可认识?」
「兵法韬略?」龙定义瞧了面前的干爹一眼,眼前的太监实在令他寒颤,他
一副深不可测的神情更使他旋即默默垂下首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赵公公笑了笑,道:「是的,也就是如何探索敌方的临阵心态,一击触发,
将敌方杀个片甲不留。」
龙定义颤抖地待在原地,朝着眼前的干爹苦笑道:「恕干儿才疏学浅,对于
那些兵场上使用的兵法韬略真的一窍不通。」
「干爹不会怪罪于义儿的,毕竟义儿并非兵家出身,况且兵家思想也不是真
正的治国之道,而是强军之道而已。干爹想必清楚明白此点,又怎么会有怪罪之
理?」赵公公望着龙定义一笑,道:「事不相瞒,如今大王年事已高,他朝昏君
一死,改朝换代确是势在必行,到时候既有干爹从旁监督,亦有一群官臣的协助
下,那帝王之位,荣华富贵及千秋万代等的殊荣迟早也会归于义儿你一个人所拥
有。」
「乾……干爹不是真的要推翻朝政,弑君夺位吧?若然被朝中其他官臣发觉
了,传到秦王耳边,恐怕会被诛九族,万死不复的!」龙定义已呆住了,神色如
鸟惊弓,口中颤惊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实在有必要谨慎参详,事关牵连九
族,万万不能轻易妄动呀!」
「不能轻易妄动?」赵公公突然剑去笑容,神情呆了一会,转瞬间却赫然大
笑道:「哈哈哈!依干爹今时今日在朝野上的势力来看,要对付一个年迈而老的
老昏君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龙定义愣在那儿,几乎不能动了,只觉心有余悸,毕竟自己真的从未幻想过
会有一朝登上天子之位的一天,更不用说要去实现这个念头。
「义儿,你怎么了?」赵公公仍旧直视着咫尺的干儿子,笑笑的问了一声:
「难道义儿真的没想过要登上天子,从此享尽荣华富贵,永世流芳的日子?」
「干儿何得何能呀?干儿实在不敢高攀,更何况秦王膝下还有许多继承皇位
的王子,哪轮到我夺取帝位?干儿恐怕得不到帝位事小,若果被人擒拿斩头就事
大了!」龙定义果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方面要顾及自己的安危,另一方面
就凭此想到自己的后路。
赵公公栽口笑道:「哈哈哈!就凭那些无能的王子?不妨交托给干爹去办妥
好了!」
「那干爹到底有何高见?」龙定义急得沉不住气来,心砰巨响,回想起当年
秦朝历史当中真的有诸多王子受害的记载,又道:「干爹……不会逐一逐一将那
些王子一个个诛杀吧?」
赵公公沉思了一下,最终便一脸冷笑,开口回着道:「此事暂且搁下不谈,
总之干爹言出必行,义儿大可以安枕无忧,耐心点等着当你的大王吧!」
此情此景,龙定义彻底静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荡,明知面前此人便是一个
残害忠良,无恶不作的狡猾小人,为了达到目的,即使要牺牲身边一切也在所不
惜,实非正人君子。况且他也隐约记得历史当中的赵高赵公公确确实实是个弑君
夺位的奸臣,方才还提议说要他当上秦朝的新帝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甚至
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如此妄言。
「义儿……」一声嘹亮地降落,余音在殿堂四环缭绕着,突然把沉静深思的
龙定义唤醒过来。
话声刚落,灰蒙蒙的视线中,龙定义刹时回过神来,一副不自然的神情答声
道:「啊……干儿在听着……」
赵公公阅人无数,一见眼前的干儿子心情极落,旋即又试探着道:「为何义
儿总是郁郁不乐,最近到底何事在干扰着我的好干儿?不妨对干爹坦言直说,即
使天塌下来,都有干爹从旁替你分担。」
此刻,龙定义忽闻,心下却是一沉,面对这位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自知自己
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任由操控的傀儡而已,登时又想到假如自己在外的所作所为
被他知道了一清二楚后,他的惨淡收场就肯定不堪设想了。
「干儿真的没事,请干爹毋须担忧。」转瞬之间,龙定义缓慢地走到殿堂的
门框前,背着身后的干爹,举首凝望着门外暗淡无光的的月色,沉默了半晌,突
然黯然长叹道:「对了,方才干爹似乎还没说出带罪立功之事。」
「呵呵!莫要操之过急,看来义儿还心急过干爹。」赵公公冷笑道:「不过
义儿真的要办得到才行,若然不是,即使义儿是干儿子的身份也得受罪的。」
赵公公冷冷的霸声中,目光炯炯的眼神,脸上一层冰寒的面色,竟似有一种
操作人类生死存亡的权力,刹时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站在咫尺距离的龙定
义也当下不自禁地发起颤来,他只能寒毛直竖地点了一点头。
「此事说来话长,依你所知现今大秦国库虽富裕充实,但外间各地的平民百
姓却不满日增以致暴动频发,加上大王多年来处理上奏之事的专横手辣,造成了
如今一发不可收拾的田地,而且听闻近期来外间还有一群乌合之众的反贼深受各
方各地平民百姓的拥戴,一同成群结队与我大秦对抗,无求要推翻大秦王朝!」
赵公公一字字的说出口,随即又朝向身边的干儿一望,诡秘地一笑道:「对于此
事,不知义儿有何看法?」
话峰一转,龙定义非常清楚知道眼前的干爹应该是想要借此机会试探自己的
实力到底到了哪个阶段,于是乎满头冷汗地接着说:「依干儿来看,外间那群乌
合之众实属等闲之辈,应该不足为患。」
「以前就是,但现在形势有所变动,到时候干爹怕只怕我大秦旗下的兵力不
足,体力不支,依大秦现今虽数百万的兵力形势来看,要长期面对各地方前后夹
攻的反贼恐怕会寡不敌众而持不住攻势也。」
「嗯……」龙定义不经意回想起当时的历史,语声顿了顿,一字字缓缓地说
道:「恕干儿大胆问一句,不知干爹是否有听说过何谓耕战之法?」
赵公公追问道:「耕战之法?」
「对,所谓耕战之法,原意是兵将有事出战,无事耕耘,以免浪费了人力物
力。」龙定义直言答说。
赵公公怔了怔,瞬即接着说:「干爹记得李斯丞相曾经在大王面前上奏说过
此点,况且我大秦自商鞅变法以来,一直采用耕战之法,无可置疑,这些年来此
法真的有它的意图存在。」
龙定义淡笑道:「若果现今仍是战国时代就能够真正发挥出来,但如今大秦
与六国之间的战事早已平息,各方各地的大局已定,此前我方攻占一地,务必派
兵屯守,以免造成后患,长此下去只会形成兵将多而耕力少,若不及早减免赋税
鼓励农产,即使要面对反贼的对抗,亦要无时无刻提防各方诸侯有所异动,到时
候大秦恐怕有缺粮之患的窘境。」
「减免赋税固然可以鼓励农产,只不过,农产虽然有所增加,国家税收也相
对减少,军需除却粮饷之外,还需要战车,马匹及兵器,到时岂非入不敷出?」
赵公公眼睛一转,彷佛在试探着一声。
「这点……」龙定义怔在原地,彷佛怔了许久,过了半晌又不觉有些不慌不
忙地继续回着说:「干爹,治国之道,切忌只着眼于当前之利,减免赋税,志在
增加农产,只要民有余粮,自然可以粮易物,到时货市流通,商易繁荣,由商家
身上所得到的税收必然有增无减,可谓官民两利呀,干爹。」
赵公公一语不作地站在那里,瞧着眼前厚望有加的干儿子,再想到此刻那出
口成章的干儿子,心里也不禁为之安慰,然而方才那一字字听入他耳里的解释,
那分析不但合理,还显得格外合情,多年来的暗中栽培,如今文武俱通的棋子看
来也是时候可以大派上场了。
赵公公突然仰面大笑,道:「哈哈哈!只不过是不见一阵子,仿如脱胎换骨
成为一位好汉子!义儿现今无论在理国或兵法上的实力都来得极之成熟,而且当
年的野性也似乎敛息不少。义儿,你果然没有令干爹失望,干爹现在真的对你刮
目相看!」
急声中,龙定义立即虚情地向身旁的干爹捧起大脚,双掌合十,道:「感谢
干爹多年来的细心栽培,干儿才有现今的本事。」
「义儿,你也太谦虚了。义儿有今时今日的本领,实属自己多年来累积回来
的实力,简直淹盖过干爹当初年轻入宫当臣官时的风头了!呵呵呵!」赵公公突
然又「咯咯」大笑起来,冷冷说道:「其实你说得也对,农民的收入增加,自然
就可以刺激到他们的消费,那消费多了,也很自然的就可以刺激经济增长,到时
候税收多了,我军旗下的夺权经费也就自然增加无数了,为虎添翼了!」
龙定义愣在那里,眼神吃惊地望着他,心里不禁猜疑着这位老太爷话中的含
义。过了半晌,他愣然的神情终于回复过来,缓缓问着道:「恕干儿愚笨,不明
白干爹的意思。」
赵公公突听自己的干儿子一问,自然瞧得出他心底里的担忧,不过他显出来
的担忧亦不是毫无根据的,毕竟帝位到手,实权却是在他这位太上皇本身的手握
之中,到时候新登上位的国君也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其名的帝位而已,如此十全十
美的计划,唯独他不费吹灰之力,既能坐拥渔人之利,好比真正当上一国之君。
赵公公暗地里想着自己的奸计,随即又举目冷笑道:「不明白?哼,你可知
道各方诸侯国对整个王朝近来蠢蠢欲动,相信已对大秦虎视眈眈多时了,再加大
王的体力如今已今非昔比,相信不久将来即要飞奔天国,大王膝下的一群昏庸王
子也不到火候,到时候整个朝野上下不能一日群龙无首,国家亦不能终日无君,
所以干爹到时会暗中使手段,好让义儿你夺取帝位,登上龙座,即日成为新一代
名君。」
「那……干爹究竟有何安排?不妨直言。」一声即落,眉间也紧皱了起来。
龙定义听得好不耐烦,背脊上已有一阵寒意,心底更不禁觉得一阵压抑感正
朝向他心里涌去,若然不听从他的命令,他的命运也只有死路一条,前后矛盾的
他究竟还能有什么办法去应付这位老奸巨猾的干爹呢?
「干爹要义儿在外间加紧推波助澜的速度,务必要搞到那群武林人马各怀鬼
胎,形同一盘散沙,到时王翦大将军出征归来,再加干爹在内宫夺权在握,就能
排除万难!」
龙定义忽闻,恍然而悟,心想到自己在背后暗中进行着的报仇计划既可按步
就班,同时候亦可尽享一己私欲,如此完美的安排又何乐而不为呢?
转瞬间,龙定义轻轻答说:「此事请干爹放心好了,干儿势必会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无求会替干爹办妥为止。」
赵公公笑笑的面容,突然激动了起来,目光变得有如鹰般的尖锐,喝着道:
「当年干爹侥幸在后宫遇见了你,与义儿你一见如故,也因为干爹当初慧眼识英
雄,你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干爹三番四次在大王面前想提议招入
义儿入宫为太史,同时巩固干爹身边的势力,怎知全都被那个臭丞相李斯从中阻
扰!」
「听闻李斯丞相一直对大王忠心耿耿,干爹你有亲信掌管实权,应该猜到乾
爹多年来一直在收买朝廷群臣,只手遮天之事,一直跟干爹对立的他当然要阻扰
了。」
「哼!李斯仗着自己掌握了丞相实权,群臣又不敢正面与他作对,朝中大小
事项,均有他一人独断专行,横行无忌的态度比起当年的吕不韦更严格控制,有
时上朝时段就连干爹我这个秦王身边的红人也只是虚有其名。」
「干爹大可以放心,此人的命数已定,不久将来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龙
定义非常清楚历史上记载了李斯的惨淡收场,所以不由分说地一一解说。
「此话当真?但是此人不能趁早除掉,干爹的大计就不能实现!正所谓顺我
者昌,逆我者亡!如果干爹能够在朝中再拉拢一个人,就可以无惧地直接对付他
了。」
「干爹是指……」
「就是干爹多年来的一位兄弟赵成,这个人不但精通马术,而且还在沙场上
连战多年,实属一位不可多得的亲信。」赵公公悠悠道:「有了他的相助,要反
扑李斯在朝中的实权也易如反掌了。」
「赵成……还有刚才那位阎乐阎大人……他们不就是灭秦的罪魁祸首吗?」
龙定义惊闻,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叹息命运的迷惘,还是觉得天意注定冥冥之
中自有安排,方才听见赵成这个令他震憾的大名,才隐约记得历史中那段势不可
避的弑君政变、暗杀秦二世、一代名朝灭亡的句点。
「咯咯咯!」就在这时,殿堂外的门声登时响起:「龙大爷,末将余中尉有
紧要事求见!」
龙定义猝然回头,转身直望门外的角落,愤然一说:「余中尉,你看不到本
大爷正有重要事相讨着吗?何事如此焦急啊?」
「参……参见龙大爷,城外急来一封密函,地堡形势可急……」话犹未了,
门外居然被打开了,急步走进来的人就是替龙定义看守城堡一带的手下余中尉,
怎知他抬眼一瞧,竟看见站在龙大爷身旁的就是平日令人不寒而栗的赵公公,当
下让他吃了一惊,接着匆匆地跪在地上。
「参见赵公公……方才奴才一时情急,看不见赵公公也在殿堂内,求赵公公
恕罪!」急步进入殿堂内的余中尉立即跪着参拜,然而那双眼神凝住着地上,似
乎不敢转动。
正所谓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镇定自若的赵公公的目光没有从
他脸上移开,心底下登时浮起一丝悬疑,随即又道:「平身。所谓不知者不罪,
本人岂会轻率判罪呀?」
「余中尉如此匆忙急来求见,究竟所为何事?」龙定义不知怎地突然觉得有
事发生似的,心里的剧跳也似乎跳得停不住一样,旋即不由自主地命令他说话。
「城堡……城堡那里……」已吓得满头冷汗的余中尉显得谈吐不定,彷佛有
话说不清似的神情。
龙定义突然大喝一声,厉声道:「余中尉何事吞吞吐吐,有事不妨直言!」
余中尉低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直视眼前的龙大爷,沉声解说:「那恕下官直
言,方才下官收到一封飞鸽传书的密函,密函上披露城外地堡传来的急讯,之前
被囚禁关入地堡内的白眉道长及他的爱女趁囚室内暴乱,双双竟逃出地堡范围,
现今已逃之夭夭,不过守卫在地堡的官兵追逐到海上时,便失去了踪影,至今仍
然不知所踪,不过身中剧毒,应该未到岸上已命不久矣。」
「你们什么?!」龙定义一惊,听见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下,心里
不禁又暗忖到魔剑所藏地的下落即要化为乌有了,转瞬间耸然动容,龙颜大怒地
责骂一声:「正饭桶!到底是谁下的命令要你们取下他的命呀?」
龙定义面带怒意,失声喝道:「统统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
余中尉似是怔了怔,仍旧垂首地跪在地面上,扶掌道:「求龙大爷恕罪!下
官立即加派人手,无求找到他的踪影为止。」
龙定义厉声道:「还不快点滚出去?若果再没有他的消息的话,本大爷立即
就命令人将你的人头给斩下来,以儆效尤!」
「下……下官遵命!下官现在立刻为龙大爷办妥此事。」余中尉匆匆忙忙地
爬了起身,然后颤抖地躬身道:「赵公公,奴才先行告退。」
此刻,赵公公一旁冷眼旁观,心里也不知不觉地感觉到一股悬疑的莫明感觉
涌上心头,但他始终一言不发地直视身旁的干儿子。
此话刚落,早已吓得满脸冷汗的余中尉,转身间便低着头自殿堂周围出门去
了。
赵公公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微微变色问道:「义儿,方才自余中尉口中
所指的白眉道长究竟是何方人物?为何你一听见他下落不明而显得如此慌张?」
龙定义思忖了半晌,为了要守住自己的报仇计谋,要夺得魔剑的所藏地,要
坐拥整个江湖武林,他唯有随便想个借口来瞒住这一位自以为是的老太监。
龙定义想到这里,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转念之下,他悄悄举目瞧见他一脸
狐疑的神情,突然又打了一个寒噤,终于喃喃答道:「其实……其实干儿事先收
到情报,那个自称白眉道长的江湖人马,他表面上是个武林道长,但实际上却是
个反朝廷的内奸,干儿有可能相信那册反朝名单就在他的手上,所以干儿之前早
已经亲手将他擒拿回来,连同他另外的爱女家属关入城外的一个地下天牢里头,
其后还打算严刑拷问那册名单所在何方,怎知道一个不慎就让那个臭道长逃之夭
夭,现今还生死未卜。」
赵公公忽闻,似是怔了怔,转瞬间却纵声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
义儿一直都在干爹的背后四处查问那册反朝名单的下落。依干爹所见,那位道长
暂且不足为患,从今开始,义儿只要专心替干爹办好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便足够
了!」
龙定义凝目望着眼前的干爹,问道:「究竟是哪一件事?」
「那就是铲平整个武林门派,整个神州大地从此就由义儿你统领各路门派之
首!无论你用任何方法,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武林盟主之位抢到手,」赵公公狡
猾地瞥了他一眼,道:「到时候干爹既有义儿你在武林上作内应,那干爹就可以
安枕无忧的继续留在大王身边,等候夺权之事,一旦大权在握,义儿就可以回朝
登基。」
龙定义自然听从他的命令,心想日后居然可以名正言顺继续进行他本身的报
仇计划,也不必担忧被这个老奸巨猾的太监发觉,想也不想便抚掌笑道:「干儿
誓死从命,干儿势必听从干爹日后的指使。」
「好!待义儿拟好武林盟主之位的整盘计划后,假以时日干爹会于朝上推荐
你上朝,假若到时群臣支持,相信李斯也无法反对,义儿你马上回去起草。」赵
公公凝目望着眼前的干儿子,展颜一笑,道:「大事已定之后,干爹一定不会亏
薄义儿的。哈哈哈!」
龙定义听到这里,自然对帝位权力毫不在乎,当务之急,报仇最为紧要。除
此之外,他自知自古以来历史是不会改变的,方才他所说的「不会亏薄」之事,
自然是收买人心的一个口头禅,正所谓口凭无据,更何况面对这位老奸巨猾的卑
鄙之人当然是不能尽信,寡不敌众的他如今唯有见步行步,另找它法为妙。
「好了,事不宜迟,义儿就加紧计划的速度。」赵公公笑道:「干爹也要溜
夜赶路赶回宫中,记得方才干爹吩咐的事,义儿大可以放胆去办!」
「是的,路上要小心,干儿就陪送干爹出到城门。」
「不必劳烦义儿你了。」赵公公手抚着龙定义手臂,微笑道:「难道义儿忘
记了干爹身边有个高手?」
龙定义当然非常清楚那位阎大人的身手不凡,彪功显赫,而且他的大名还在
中国历史书上赫赫有名、遗臭万年,日后更是弑君陷害秦二世,灭秦事迹的罪魁
祸首之一。
「啊……对……干儿差点就忘了原来阎乐阎大人还在殿外等候。既然有阎大
人跟随干爹身边,那干儿就可以放心了。」龙定义当然恨不得他命丧于路中,原
是虚情假意的他,从言语性态上却显得高度礼遇,恭恭敬敬似的。
「干爹就在宫中等候义儿的好消息。谨记色字头上一把刀,而那把刀便是乾
爹赠送于义儿,拿来葬礼以用的厚礼!回想起你当时身受重伤,全身肌肤烧毁,
而干爹为了你,破例替你换面改容,好让你留住一张俊俏的面孔。干爹既然捧得
你起,亦可以狠狠把你摔下来,莫要干爹对你失去办事的信心,清楚了么?哈哈
哈……」
仰天狂笑着的赵公公,话犹未了,龙定义便眼睁睁地看着他连头也不回地转
身推门而出。
沉静,一切回复了沉静,直至龙定义怅然一叹,随即从殿外的月色回首往殿
堂四顾张望了起来,目中渐渐充满了潮涨潮落之色,心里更不禁想着在这烽火狼
烟的乱世中,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男人又如何能够真正适应此地呢?若然他没
有跳楼自尽却无缘无故穿越来到秦朝,若然他没有比他的世仇早来了整整五个年
头,若然这一切没有发生过的话,那他的命运又会是如何?唯有天知晓了。
忽然间,龙定义双眼中浮出了一丝怜悯之色,不断凝住着四周围弥漫不散的
雾气,咽喉骤然一哽,叹声道:「婉儿……我的婉儿……你知不知道老孙至今还
是非常想念于你呀……为何当初你一声不出就好像消失于世间?而且我俩的女儿
到现在仍然不知所踪……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折磨我啊?」
龙定义突然变色,衣袖拂动,旋即咬牙切齿地喝着道:「对!就是刘锐!一
切都是刘锐的错!我老孙在此发誓一定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的,你那个无能老
公当初是如何折磨你,折磨我们的女儿,我势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俩母女当初所受的苦不会白费的,我一定会替你们双倍奉还!」
第二十四章:凿壁偷光
晨光逐渐上升,地下室的囚室大门突然被打开,接着大门便出现一位男子,
这位男子单身一人在囚室门前静走着,只见他挺起胸膛,一步步往室内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突然一阵哭得凄凉的泣声自囚室尾处传来。
囚室尾部的方向,突传阵阵呜咽低泣的哭声,听起来又像似孤魂野鬼哭泣般
的沉吟,刹那间令人听得心思尽碎。
走到囚室最尾部的间隔之际,这名男子也终于抬起头来,仔细望去,忽地看
见间隔里面的架上只剩下一具毫无皮肉的尸骨,而蹲在架旁的女子,双眸尽湿、
头发凌乱的倒在地上,整个悲惨的情景如同一个人间地狱似的。然而这男子居然
一动不动的站在囚室外,透过石壁一盏暗淡无光的蜡烛火,火光微微射入了灰蒙
蒙的淡光,这光照向侧着面的面孔,那表情竟是如此的邪恶!
泣声突然停顿,过了半晌,困于室内的女子又抽泣地痛哭。
「哈哈!为何小妹还要对一个死了的人而痛哭呢?」这男子乃是阴奸小人,
他奸笑语声一出,唯独龙定义才有如此般的毒心。
「呜呜……师父……呜……呜……」语声刚落,湿透了的眼睛突然张大,呜
呜声般的泣声更响了。
俗语有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此刻的天龙派大弟子──龙定义终于
头一次毫不保留地露出他的真面目,暗淡的蜡烛火光一直朝向他的脸上,照得他
一双不可一世的眼神,他一副令人恶心的尊容,现今亦彻头彻尾变成了另一种陌
生的模样,这一切映入小宣的眼中简直像是个恶梦,从昨日半昏半迷在客栈醒过
来,却被这位定义哥哥亲手生硬硬污辱的那一刹那开始,她的生命就像注定要活
在他的魔掌之下,无论她如何挣扎去逃避现实,也是于事无补!
此情此景,她心下不禁黯然的思忖一番,她自己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定义哥
哥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汉子,整个感觉就像被他的魔掌压下似的,无法呼吸,但
她却不能不得正面去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恶魔!
「是你!这件衣裳是你命令我穿的!是你偷偷将银光粉洒入袖内!是你存心
要嫁祸于我!」小宣登时彻悟这一切就是眼前这位所谓正人君子的所作所为,一
时沉不住气便睁大了一双泛红的眼睛,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门框前抓住粗
硬的框枝,神情狰狞,放声喝道:「你有胆就快放我出来!我一定会替师父她报
仇的!放我出来啊!」
龙定义忽闻,神情似是愣了愣,一瞬间居然拍手笑道:「好一个玄门派的弟
子!只不过现在你察觉了也未免太迟了!皆因你那位老不死的无能师父已命丧黄
泉,相信现在已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了!哈哈哈!」
「你快住嘴!」小宣咬了咬牙,狠狠地推了推门框上的框枝,张大眼睛道:
「你若再出言侮辱玄门派的名声,休想从我口中得知那册名单的下落!即使打死
我也不会给你说出来的!」
「呸!臭胚子!事到如今你还能有什么条件可以和我讨价还价的!若然小妹
不把名单的所藏地说出来,那毒害师父一事即将会经我口中传于整个武林各派的
耳边,到时候摆在小妹面前的就是一条永不翻身的不归路!反之,假若你肯乖乖
将所藏地说出来的话,那大哥说不定会考虑放过你,给你一条重生的生路!」龙
定义赫然动容,不等她回答,接着道:「小妹不妨试想一下,你现在才不过是个
二十未到的少女,而且还长得如此娇美,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难道你真
的甘心就此败毁你的一生?」
小宣惊闻,她脸色也变了,自方才一脸狰狞绷着的面孔,转瞬间竟变得沉静
无声。
小宣黯然半晌发呆地瞧着他,心里是又惊又疑,然而芳体深处的心念颤栗转
过,立刻又一愣,眼潭底下不禁打滚着的泪珠纷纷落下,一双湿眸更是不由得眨
呀眨的,心下默默忖到她这一副五官娇美的容貌完全是辜罔苍天的恩赐,殊不知
就是这个受宠的恩赐才让她铸成了一个永远水洗不清、毕生冤案难翻的大祸!
*** *** *** ***
小宣终于再次倒了下去,神情已是呆住了,她似乎目睑不眨,眼角噙泪,粉
唇发颤,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如此的结果?我……我不能……
不能……」
「考虑得如何?」龙定义突然敛去笑容,往困于囚室内的小宣一瞪,同时带
着恐吓威逼的语调,接着又道:「再不说的话,就别怪作大哥的不对你留情,你
毒杀同门师父一事立即就会公诸于世!」
小宣凝住着他,纤手猛颤,摇头沉道:「小妹……不能……真的不能……」
「臭胚子!别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再不说出所藏地点,大哥也不再对
你留情了!快说!我没有多余的闲情与你纠缠下去了!」
小宣也沉下了脸,眼眶泛泪,泣声诉说:「小……小妹真的不知道……何况
方才师父她未曾说出口便毒发身亡了。」
「他妈的!竟敢在我面前耍架子!你这种三岁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谎话又有谁
会相信?」
龙定义刹时摆出一招平地镇马,喝声中又往前扑去,五指手掌一张,旋即使
出一式魔掌擒拿的吸星大法。瞬息之间,小宣几乎来不及回神,便被室外传进来
的吸星大法连人带身紧紧地吸住。
「啊……」小宣被室外伸进来的手掌紧紧掐住香脖,以致她面色立变,旋即
嘶声喊道:「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呀!」
「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这就是不听从本大爷的下场……」话犹未了,龙定
义眼神一亮,接着一张如同鹰爪擒兔般的手掌顿时加紧了力度,依他一股惊人的
力气,从他手臂上急浮起来的青筋来看,他彷佛是要致这位手无寸铁的女子于死
地一样。
「我透不过气……不……不能呼……吸……放……放手……」面临着窒息情
况的小宣只有垂死挣扎,双手乏力的推向框枝,一双红筋全露的双瞳盯着咫尺的
男子,失声答说:「那册名单……就在……埋藏在紫竹……竹山庄里……」
龙定义突听框枝前传下一阵挣扎语声,居然还能以眉目含笑,仰头大笑道:
「早说就不必受皮肉之苦了!你说你是不是个贱骨头!哈哈哈!」
「呜啊!咳咳咳!咳……」语声一落,手掌上的气力也跟随松懈下来,而即
时得到缓息的小宣也接着轰趴一声,迅速往地上倒落,只见她全身乏力的倒在黑
暗中,咽喉不断地咳起嗽来,一张凄凉的娇脸,五官鼻眼尽是泪涕,整个人就像
是经受崩溃失措的小羔羊一般,整个神情比死还要难受。
龙定义想了想,便垂眼瞥了地上的小宣一下,笑着接道:「小妹可以放心,
大哥我做人做事都是言必行的!之前说过一辈子会照顾你就不会失信于你!只不
过名单一事也实在不能再延迟下去了,大哥现在就命令你立即跟随我一同上路!
将来一旦时机成熟之时,便是你我成亲的大好日子了!哈哈哈!」
小宣咳得脸色红涨,抹了抹脸颊两旁的泪痕,蓦地沉吟问道:「我……我那
两位师妹现今身在何方?你方才究竟带了她俩去了哪儿?」
小宣话未说完,龙定义自方才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瞧也不多瞧她一眼,毫
无怜悯之色的他此刻竟然发出一声冷笑,边说边转身离去。
「待会大哥会命令下人好好安置你上马车。还有若然小妹想自寻断见的话,
莫说大哥没警告你一声,这儿周围会有人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的。」龙定义依然
嚣张地走开,他头也不回的往地下牢房的大门走去,突又含笑接道:「至于你那
两位师妹们,她俩现今尚在人间,但是你如今仿如泥菩萨过江,自身也难保了,
不如先顾定自己才去担忧她们的安危吧!」
「我严重警告你千万别对她们动起色心!若……若果她们俩有丝毫损伤,少
了一根毛发的话,本女子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你到底有听到
我说么?」
怒吼一声回旋至整个牢房四顾,龙定义明明是听见她的猛叫,但他依旧佯作
不知,继续哈哈大笑的往大门离去。
「臭胚子竟敢要和本大爷斗?那就要看本大爷待会的心情才行了!哗哗哈哈
哈!」
小宣瞧得娥眉紧蹙,耳垂两旁似乎还隐约听见他一阵含笑的笑声,他的笑声
听起来依然如此的阴气森森,言语当中还似乎具有特别的含意似的,这下也让她
陷入了一个莫大的悬疑里头,她想着想着,不觉慌了。
在这个时刻,可能是出自姊妹情切的关系下,此刻小宣彻底情急,一呼地迅
速往前扑去,双手连连推起框枝,奈何却得不到任何一丝回应,但她还是凝住螓
首死死地盯着那具渐渐模糊的背影,喉咙也几乎要喊到沙哑,直至整个囚室牢房
的声音空洞变回一片平静,而那种令她恨之入骨的笑声也最终消失而去为止。
这边厢,那度千万吨重的铜铁牢门即将被关上之际,龙定义一面笑得开怀,
一面发出一声发自他内心世界的思忖:『刘锐!你就好好的等着瞧吧!不久将来
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了,你求神拜佛也要长命百岁呀,不然就白白浪费了我特
地为你安排的闹剧!』
*** *** *** ***
北方的辽东本为春秋时期的燕国领土之一,位于神州大地最北最上的一方,
然而自从秦王亲自领兵北上展开一连串强势的攻击,以致战火弥延四方,强势兵
力的坐镇下,就如同吞云吐雾般的冲劲,不费吹灰之力便吞灭六国而一统天下,
即从统一神州之后,这片尘封数百载的区块即为秦朝疆域所有。
城内千里昔日的战祸枯寂,种种血泪交际的景像,彷佛已随着岁月的蹉跎,
如今俱已平复于黄土地深处。此刻百里土林之内,以往那尸体残髁堆叠满地的情
境,一片沉叫哭声的回音,以及兵荒马乱,各奔东西的片段仿如擦肩而过,如今
换来的却是一条条繁华昌盛的小巷大街。
此地长期寒风阵阵,天空上不时积满一片绒线的薄云,但是近期内却聚集了
不少来自天南海北的各路英雄好汉,一个个彷佛大摇大摆地纷纷赶来此等贵地,
实属渲染了辽东一带极之寒冷的晨曦。
话说两头,不知不觉已过了几个时辰,奈何初到此景的我却独自坐在茶楼酒
肆一旁,不知是否天气寒冷的关系下,只觉自己身体上不时发冷,喷嚏还一直打
着。
「凤姑娘,怎么等这么久了,热茶都还没上座?我坐在这里就要快冷死……
哈……哈啾!」不知是否有人同一时候在我背后谈起我的事情,话未说完,又是
一个喷嚏。
凤葶玉登时捂鼻侧过面去,彷佛要向我埋怨似的,之后还稍微瞥了我一眼,
耻笑道:「公子,请你自重点,这里毕竟是个公共场合。如果你要是再这样打喷
嚏下去,隔壁桌的客人都要被人赶走了。」
此刻,坐在我面前的凤姑娘面色虽难看已极,但看到我双唇发紫,接着一身
即将要凝固而颤抖的模样,竟是毫无同情之色。
我不由自主举头瞧了她一眼,眼神忧愤,惨然道:「你以为我想要这样么?
之前在海上跟你漂洋过海了整整两个白昼!本以为终于靠岸了,原本可以大步跨
过了,怎知道你一到岸边,竟然要带我来到这种鬼地方,还要说这里即将要举行
什么武林大会之类的,哪有英雄好汉这么傻呀,来到这里不被冷死也会冻死!」
我冷冷看着她一身女性乔装的模样,她那胸抹前微微耸起的乳峰形状,相信
唯独是傻瓜才不能看出她身体内暗地里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家,于是乎再继续开
口责言一声:「还有看看你现在把自己打扮成怎样?明明是个好人好者,如今却
打扮成女不似女,男不似男的,一个女儿人家穿成如此成何体统呀?」
转眼之间,凤葶玉正想说客栈小二哥怎么还没回来时,她脸色微变,手持桌
上那把经已被麻布包裹住的魔剑,神情又显得鬼鬼祟祟的,旋即回首望了望隔壁
桌那边,最终便猛地沉声喝阻我出声。
「嘘~~请公子小心慎重!当心被人听到方才你那番妄言!这儿并非我们南
方人的地方,这可是北方蛮人所落地生根的地方,实在不宜惹犯。公子亦有所不
知,这儿北方除了名震天下的天龙派武林盟主以外,其他英雄人马都要忌怕他三
分的!我乔装打扮无非是免了那些江湖上的通天眼罢了,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
事,别忘了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要赶到天龙山与我门师父会合,同时亦要集合武林
门派救出我的师妹。」
「是啦!是啦!你的武林大事我一点也不想再听,我就乖乖坐在这里不出声
就是了!」语犹在耳,我顿时觉得这位女扮男装的凤姑娘所说的忠言善语有点厌
倦至极,转瞬间我便不由分说的闭住嘴,不在她面前作声了。
蓦地,一人自店内走了过来,抬头一看,原来是个在客店内打杂的一位小二
哥,只见他端着一个粗糙巨大的茶盘,一脸喘气似说道:「开水来了,这两位客
官快取暖吧!由于这几天天气转冷,店内来了不少客人,再加上后面厨房人手不
足,所以才来不及即时送上,如有招呼不到,还请客官多多见谅。」
凤葶玉忽见身旁的刘公子仍在梦游似的,于是回眸自动向端着茶盘的小二哥
惨笑一声,道:「呵呵!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本应理解,所以这位小二哥亦毋须
处处怪责自己了。」
那位小兄弟见状,随即又继续呼唤了一声,道:「那请问这位客官还要点什
么吗?」
凤葶玉问道:「未知这店铺最出名的有哪样拿手好菜?」
「看来客官们不是属于北方的人吧?那客官们今天注定有口福了,我们店里
刚刚才烹饪好闻名整个北方的羊肉串,可以配来红烧、烧烤、蜜汁等等的口味上
座,是否要先来两串?」
凤葶玉想了想,于是继续佯装成一脸粗野的汉子,朝向坐在她对座的刘公子
嘶着嗓子说道:「刘大哥,这位小二哥在问着你是否要红烧羊肉串,未知大哥你
意下如何?」
「刘大哥!你到底要吃什么呀?」凤葶玉见坐在对座的刘公子仍在沉思的状
态,又喊了一声。
刹那间,我终于回过神来,额度一蹙,浑身一怔,不一会,便眼睛张大盯着
她:「你叫什么叫的,凤……」话未犹了,我突然被她截住了言语。
凤葶玉随即抬头一笑,匆匆栽口道:「凤小弟想知道刘大哥要吃些什么。」
我愣了一愣,仰头不断盯着木板上刻着的不明字体,讷讷道:「就……就随
便给我来些当地出名的小菜以及一些水酒便可以了。」
凤葶玉微微一笑,赶紧道:「那就劳烦小二哥来个烧烤羊肉串,再加上一壶
烈酒。」
「好喇,请稍等一会,很快就能上桌!」那小二把话说完,便急匆匆走了。
凤葶玉沉着嗓音,眼神怨艾,怒道:「我再严重警告你,从今开始以免招惹
不必要的麻烦,记得在别人面前时以大哥小弟代称。」
「好啦!好啦!麻烦你别再我面前碎碎念的,你到底烦不烦呀?」
满肚子闷气的我把话说完之后,便不由自主侧面往身旁的窗口瞧了一眼,看
见在这种寒风啸吹的寒冷天气下,外头的街道小巷竟能打开大门做生意,古代人
为了半颗米粒而弯腰割禾的毅力实在不可抹掉,与二十一世纪那种好吃懒做的世
界一比之下,简直是丢尽未来人的颜面了。
沉思了良久,就在这时市集内突传出一片喧哗的人声。
「让开!好狗不阻路!见到洪府的大桥还不快点让路!」
「看到洪府的大轿路过都不懂得回避,如此不识抬举,实在是狗胆包天!来
人!给我狠狠地打!」一马当先,走在大轿前端的汉子,只见他那魁威的身形,
一副粗拙黧黑的面孔,再加两横粗显的眉毛,且满面长满了胡渣,光是他的霸道
言道,以及跟随在背后的一群手下来看,便知道此人背后的势力着实非同小可,
很明显是个兵家豪门出身的侍卫管家。
「啊!别打呀!我的犬儿年小无知,方才实在不知道有阻大爷条路,求求大
爷你网开一面,放过我犬儿一条命吧!」一条身影从巷道扑了出来,神情焦急,
且朝向倒在地上的小孩身上跑去。
「你身为父亲,竟然不好好管教你的孩儿,任由他四处奔跑,此罪乃咎由自
取!」只听那位满面胡渣的管家狠狠地发出一铿锵之声,声调响亮,节奏狠快,
便回头命令他的手下继续行刑,痛斥道:「继续给我好好的惩戒这个小孩!」
「不……不要再打了!饶命呀!小人就跪在大爷面前,求求大爷你给条生路
吧!」这焦急的父亲不由分说的爬在地上,且抱住自己的孩儿,脸已慌张,他全
身发抖,自觉又是狼狈,又是困窘,但仍然不敢起身,似乎知道若打在他的犬儿
身上,痛楚却只涌入他自己的心上。
光是这淡淡的一句话中,竟撼动着无限为人父母的慈爱,然而像是这种震撼
人心的情景也令我蠢蠢欲动,心念下亦仿似有股冲动想要出手阻止,但平时显得
窝囊的我又觉得此事不便插手,所以久久无所举动。
正当我要回脸转目之际,突见坐在我面前的凤姑娘不发一声,霍地便长身而
起,厉声喝道:「实在太可恶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平民百姓!本女子若
要忍狗忍猪也不能忍受这种恶劣的行为了!」
话刚速落,凤葶玉登时一掌击桌,旋即使出一招凤凰跳跃,脚尖蹴地,只见
她身姿柔美,轻功了得,随着「啸啪」一声便从桌边破窗而出!
几乎是闪电之间,只见凤姑娘她自视窗凤凰般落下,轻功非凡,落地无声。
凤葶玉怒道:「停手!看你身为一个大男人却在大街大巷上欺凌无辜孩童,
请问你知不知道羞字到底怎么写呀?」
「你……你是何人,岂敢在这儿痛斥本人?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家老爷洪大人
的真正身份?洪府门下的事连这儿的地方官郡都不理,又何况是你这个赤手上阵
的闲人呢?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依然坐在酒肆一旁的我亲眼目睹此状,看见那位一身虎背熊腰的粗汉面上不
禁变了颜色,我心下也为之一愣,一时不知是否该出去帮手,还是继续待在原地
以静待动。
此刻我的眼瞳始终凝住不动的继续直视外面的现状,只见街道上突然堆满了
不少个路行旁观者,刹时间变得人头潮涌,你推我挤似的,一个两个彷佛好奇想
观看到底是何方人马竟敢挺身顶撞势力恶至整个辽东一带的洪氏府门。
凤葶玉瞧见倒在地上的两父子经已爬了起身,顿时像支箭般的速度逃到人群
之中,转瞬间便回眸大声道:「我才不理你家老爷是何人,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化
身,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这个人偏偏就爱多管闲事,你欺凌百姓,甚至
连一个孩童都不放过就是不对!」
「好呀!既然你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的话,那就别怪老夫没有事先警告
过你!」这侍卫管家突然回身命令他背后的手下们,语调尖锐,悍声说道:「小
王!小福!还有你们!还不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的闲人!待会记住别
对他手下留情呀!」
这句话说出来,全场登时鸦雀无声,各个彷佛都在注目这场人多欺人少的打
斗,续而站在他身后的一班群豪接到下令之后,每个人瞧着孤身对抗的闲人,跟
着长剑出鞘,面带杀机,无不动容!
如此震憾的场面,虽则发生近在咫尺的距离下,但我依然愣愣的待在椅上。
呆了半晌,我不由得扳起脸来,一双含惊的眼瞳凝住外头那班人多势众的群
豪,只见各个迅速分散在凤姑娘站处的周围,且重重包围着她之际,大轿前的门
帘儿忽然微微被掀开。
「魏忠伯,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停下轿来呀?」门帘缝显露出半
张模糊不清的脸孔,单凭那把语声便能知晓坐在大轿里面的就是一名女子。
正所谓「籁声一出,无不动心」,这把令人动心的声音宛如一把仙女下凡的
嗓音,如此娇滴,如此甜美,蓦地往我耳膜深深处飘来。
此自称魏忠伯的粗汉子赶紧回身,扶掌道:「小姐,外面没事,只不过出现
了一个白撞的无耻之徒,若有延迟到小姐回城的行程,实属魏忠伯之罪。」
「无耻之徒?那本小姐真的是要亲眼看清楚了……」
话犹未了,大轿的门帘儿霍然被掀起,突见轿内一个清秀丽质、身姿高挑的
女子悠悠走了出来,霎时间映入眼前的果真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身段傲人的
长身美娇娃!再仔细瞧着她一身湖水蓝的纯绸衣裳,长至脚腕,仅仅那纤致葵7d腕
来看,就能让整双玉腿更显修长,大腿具体的比例亦让人即时有种窒息的感觉,
如此秀色可餐的古代玉女,顿时令我目瞪口呆,一时缓不过气来。
其实这位被洪府上上下下视为千金之躯的小女子,全名叫做洪月怡,今年只
不过刚踏入了第十五个年头儿,她的家世亦是非同一般,她确是出生于北方的豪
门世家,是家财满城的洪氏第九代单传唯一的一个女儿,她的生母当年还是红极
整遍北方的卖艺歌妓,虽然早登极乐世界,但姣好的北方娇媚风姿至今仍然脍灸
人口。
如此一来,这洪月怡就像得到生母的优良恩赐,如此年轻就拥有前凸后翘身
材,她一身婀娜珊珊的样子,一张精致的脸孔以及吹弹即破的雪肌就是一个好的
证明,果真是货真价实的秀丽。
甚至连她亲生的老爹──洪瀚山老爷也一直视她为宝贝女儿,态度宛如一枚
掌上明珠般的爱抚,所以自小就对她宠爱有加,痴疼的程度也越来越变本加厉,
久而久之便宠坏了她,并且造成了她一副刁蛮不说理的脾性,平日无论是任何一
件事,纵使要得到天下间最贵重、最罕见的物质玩儿,她的老爹亦唯有一一迁就
她的意思去办,务求要令到他这位不知贫穷是何物的宝贝儿感到开心满足为止。
不到半晌,我依然定睛的凝住她那千娇百媚的丰姿,心一转念,眼瞳一张,
才发觉她面上居然生得一张十分秀气的娃娃脸,一张面庞如同婴孩般的雪肌,在
没有多添胭脂水粉的情况下,竟能显出一副白里透红的显像,着实招惹众人的特
别注目。
蓦然,我眼见此等娇娃就横立在我的咫尺之间,也别说不会动心,先搁下她
那一身婀娜多姿的高挑身段,单凭那可爱脸孔的程度就似芭比洋娃娃,尤其是她
那双梦幻的眼睫毛,弧度翘弯,秀美柳眉,淡淡扫游,高挺的鼻梁,秀气中带点
幽艳,眼眶里还不时滚着一对既杏圆又迷蒙的眸子,综合这种种迹像足以让我看
得心扉扣动了,心花怒发!
「我的妈呀!这北方小妞也难免长的太完美了吧!」我即要流着口水,一边
低嘎地说着,一边带着色情的目光渗入她的身上,从头到脚好好的看一遍,她一
头飘逸的长发,头上还配着精美的鬓钗,令我恨不得想要把她一口吃到肚子里一
般。
一时之间,众人俱都默然,而仍待在酒肆一旁的我也不觉惊呆了起来,自知
体内一颗心彷佛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以至魂魄不齐,且不知不觉的起了身,接
着一步一步朝她的方向走去。
「小姐!」魏忠伯眼见自己老爷的唯一宝贝千金竟然自先走出轿子,登时变
得焦急不已,于是匆匆劝了一声道:「小姐长期处在咸阳城,长期不在北方地区
成长,如今初次挥北回城,着实对此地的环境有所不知了。像是这种地方,所谓
人多混杂,为免当中有诈,小姐还是不适宜出来,不如暂先回到轿内静待吧!」
「魏忠伯,那位公子是……」洪月怡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她身旁的近身侍
者──魏忠伯立刻应了一声,道:「小姐,此人来历不明,恐怕会对小姐你有所
企图。」
洪月怡还是不睬魏忠伯的劝告,双目中彷佛只有眼前此公子的视线而已,竟
带着姗姗的步伐走到凤葶玉的面前,嫣然问道:「未请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公……公子?』凤葶玉登时愣了一愣,暗忖想到原来这位女子看到她一身
男性的乔装打扮,竟然误会了她是个铁血汉子,她很想开口解释清楚,然而自己
乔装上路的理由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众人目光之下泄露身份,所以一时之间都不
知该如何开口去解释才好。
蓦地,方才从酒肆里头赶着出来的我,如今也终于通过人潮拥挤的人群中,
走到凤葶玉的身旁。「凤……」见到如此不可多得的尤物,我带着心急似箭的心
情,喘气呼呼的走到凤葶玉的近处,一边弯着腰,一边喘着道:「凤老弟……你
需要……需要帮忙吗?」
凤葶玉转脸看了我一下,接着惊讶的语声抢先道:「老……老弟一个人可以
解决,毋须刘大哥出手帮忙了。」
此时此刻,年纪轻轻的洪月怡居然略懂礼仪,旋即在我俩面前合着掌,跟着
侧身弯了弯,起身之际又眨了眨眸子,嫣然一笑道:「原来阁下就是凤公子,方
才我府管家可能对凤公子有所误会,所以才产生了一点点的冲突,如有得罪的地
方,小女子恳请凤公子你多多原谅。」
凤葶玉也懒得解释,此刻她依旧张大眼眸,身子却微微颤抖了起来,连言谈
举止也显得僵硬了许多,只见她突然扶着掌,笑道:「如此说来,这位姑娘也难
免太过客气了。方才若有失态之处,恳请姑娘多多见谅。」
洪月怡眨了眨眼睛,微微笑了一声,道:「呵呵!不失态,一点也不失态!
现今在一片世态炎凉的环境下,还能有像似凤公子你这样的见义勇为的男子,而
且还英姿轩昂,实属罕见。」
我就在她俩之间的谈吐声中彻底怔住了,再瞧身旁一身女乔男装的凤姑娘,
就凭那一套简单的衣裳哪能完全包住她微微凸显的丰胸及引人注目的纤腰呢?如
果众人真的瞎了眼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的话,我真的会怀疑古代人的智慧水准到
底出了什么问题,如此明显却看不出来,我亦无话可说了。
如今看来,在整片人群中唯独是我这个未来人拥有一双慧眼,能够一一看透
整件事件的来龙去脉,但是亲眼目睹凤葶玉她竟被另一位古代女子当作男子身份
看待的糗样,然后再瞧了瞧她一脸佯作无事的模样,我竟然有股笑意自丹田涌上
嘴巴,终于也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凤葶玉彷佛感到身旁的刘公子想要嘲笑她的感觉,蓦地转着脸狠狠瞟了他一
眼,好像要从眼神中散发出警告的讯号,命令他不准再笑。
在这怨艾的一刹那间,瞧见她眼梢带着凶狠的瞟了我一下,我都不禁屏住了
笑声,唯有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显出半点笑意。
突听凤姑娘假装无恙,蹙眉一松,再仰面瞧着眼前这位生得秀丽宜人的女子
语气坦荡、踔厉风发,直言答道:「这位姑娘太过夸赞在下了,正所谓四海之内
皆兄弟,我们这些武林中人,每逢见到路见不平的事件,自不然会拔刀相助,此
乃是武林中人应有的行为,实在不应夸赞。」
「小姐,」言谈眼神的交际间,蓦地被站在轿子一处的魏忠伯打断,只见他
一脸愁闷的神情,插了一把嘴说:「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况且天色灰暗,应该
不出半个时辰便要下起雨,如果再不赶紧回到府中,老爷他必定会吃不安坐不下
的了。」
这忠心耿耿的管家魏忠伯不说还罢,这语声一落,平日被府中上下宠坏至今
的洪月怡洪千金,差点儿就在众人面前显露出她原本刁蛮任性的模样,只不过这
次竟然哑忍吞气,实情是因为她不想让站在面前的凤公子知道她的刁蛮脾性,她
心里不停对自己思忖说一定要在这位公子的心目中深深刻下她乖巧温柔,娇柔欲
滴的好印象。
洪月怡登时仰着头瞧了瞧天空上的灰暗薄云,在一片寒风雾气的环境下,她
自叹缘分难寻,在整个天下间一片茫茫人海之中,若要遇上一位可以令她心怀好
感,心跳加速的男子并不容易,此刻难得她人生中第一次遇见了一直住在她心中
的心臆郎君,即使归家的山路会是多么的遥远险峻,蜿蜒起伏也不再重要,因为
她真的很想要多待一会,且多看他一眼。
「魏忠伯,不如这样好了,若是今天回不到,那就等到明日才起程吧。今天
我们就留在此镇留宿一天,本小姐要带凤公子到处游山玩水赏花,漫游长谈。」
语声未了,站在轿旁的魏忠伯立刻应声诉说:「小姐,此事万万不能呀!此
前踏出府门之时,老爷千吩咐万叮嘱命令我一定要安全从咸阳城接小姐回府的,
难道小姐你真的忘记了明晚就是老爷他的五十生寿宴会吗?如今小姐你却要……
请求小姐别为难魏忠伯了!」
「爹的生寿宴会?那……那……就继续起轿好了。」洪月怡虽有千万个不愿
意,但除了脸上微微变色外,也只好叹息不语,毕竟自己亲爹的生寿最为紧要。
凤葶玉突然发出一声,问道:「且慢,未知姑娘你真姓大名。」
「小女子洪月怡在此见过凤公子,假若日后你我真的有缘再聚的话,小女子
方再与凤公子漫游长谈。再会!」柔声一说,洪月怡便嫣然一笑,接着转过身子
姗姗走了回去。
「对了,」洪月怡朝轿子走近了三步,转瞬间又回眸一看,媚笑道:「方才
听公子的口吻,好像不属于北方人的声腔。未请问凤公子是否外地人,刚刚才路
径此镇?」
「啊……是的,实不相瞒,我和身边这位刘大哥正要往天龙山的山路起程,
皆因长途拔涉,所以才路过此镇,打算稍作歇脚茶饮之后,方能再继续上路。」
「天龙山?」洪月怡抬头一望,转瞬间又朝向我的脸上注视一番,眨了眨圆
碌碌的眸子,问道:「是不是一路朝北的山峰?小女子以前也有听闻我爹说过天
龙山是武林盟主天龙派的山域,原来凤公子还有你这位……」
由于我已经沉默了良久,自刚才至现在连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彷佛只在她俩
那段涟涟不绝的言谈之中充当着一个陌生的路过者而已,我面色似乎变了变,这
下苦笑道:「在下姓刘,全名是刘锐。」
「莫怪小女子多事,为何公子俩要赶上天龙山?而且所为何事?」洪月怡自
知事不关己,但还觉得好奇八卦,好像想要知晓这位凤公子的行踪,所以才问尽
一切。
「看来洪姑娘并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也有所不知,在这个月底那儿会举行一
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所以整个南北大地的武林英雄各个正在赶着上山,共睹当天
大会上的震撼场面。」
「原来如此……」洪月怡自知自己对于江湖人士见识浅薄,一时间显得羞怯
示人,眨眼间便侧过半边红晕的面庞,喃喃说道:「小女子自小就在书香世家的
地方下成长,长期出落于绣坊等地,被迫接触琴棋书画,银针刺绣等一些手艺,
若真的要以舞剑武功而论,小女子怕舞出来会被你们笑坏肚皮呢!」
「洪姑娘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正所谓一条路百人行,最重要的是姑娘你对自
己的本领心感兴趣就可以了。」
此言一落,眼见这位姓洪的女子从一张羞涩的神色,转瞬间竟已笑了出声。
她笑得极甜,笑容可掬,脸上的「杏眼、挺鼻、酒窝、樱唇」此刻宛如一朵鲜花
绽开般的容貌,就连柳树上的麻雀鸟儿也会受不了她的甜蜜笑容而自动飞下来。
「不如这样吧!你们两兄弟在这儿人生路不熟,横竖都是要留栈一夜,不如
就来我爹的山庄留宿,顺便也能打理好包袱以及上山需要的盘川银两,明日一早
用完早点才继续上路还不迟。」
「洪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可是你我素昧谋面,如此贸贸然便上府登门打
扰,实在有失江湖礼仪。而且你爹洪老爷恐怕亦会感到事态突然,不便接客。」
「两位公子不必对小女子客气,我爹他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更何况洪
府已经很久没有客人登门拜访了。」
洪月怡一笑而过,彷佛在朝面前的凤公子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作声。然而
站在近处的魏忠伯却赫然慌张道:「小姐,未曾得到老爷的批准,贸贸然要接待
客人过府,如此一来似乎不合府规,魏忠伯只担心老爷他真的会因此不高兴。」
「爹高不高兴也由不得你作管,换而言之,本小姐的话就不必再听从了吗?
别忘了,我才是爹唯一最疼爱的心肝宝贝,我说的话便是爹的意思!好了,别再
这儿罗罗嗦嗦,方才你不是说要赶紧起程的么?为何现在还不起轿上路?」洪月
怡却只是懒洋洋一笑,旋即脸色微变,从语声中却含有一丝俏皮的意识,只见她
似乎蹬了蹬脚,便带着怒容往轿子走去。
洪月怡的厉声虽低沉,但在一片鸦雀无声的人群中却显得字字清晰,简直是
从小被人娇生惯养,以致任意妄为,无理取闹,果真合乎了豪宅大千金应有的脾
性。
魏忠伯惊愕的愣了下来,不觉又静了静,再举头瞧见这位洪府大千金一言既
出,欲想再开口说理也难免是拉牛上树了。转瞬间,只见他叹了声,便带着一脸
无奈的神情,当先走到轿门前,准备侍候掀帘。
这时候,我仍然带着傻呆的表情,方才亲眼目睹那位绝世无双的古代美人,
纵使芳龄看起来才不过十八有余,但一身娇媚早熟的丰姿,再加一身如同凝脂的
雪肌,我的心也不觉飘零溶化!
身体内一股热气涌上,突觉一种蠢蠢欲动的力道从丹田击落阳具,原因是当
我依旧一眼怔怔的朝她凹凸显明的背身看着,瞧见那洪姑娘自我视线范围姗姗走
了过去,从她衣裳背后就得知道包裹里面就是那圆丰弹嫩的秀臀,刹时间看得我
整个人都不禁动心了,心弦怒张!
过了许久,霍然之间,我转脸向凤姑娘问了一句道:「凤老弟,那我们……
是否应该跟随那位洪姑娘?」
说出这语声,我自知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我
只不过是为了想多见她一面而已。
「嗯……」凤葶玉侧面瞧着身旁的刘公子,彷佛仔细地想了一想,柔声道:
「既然人家说得出口,那他的一番好意亦无为再三拒绝了,况且现今天色已暗,
待会恐怕真的会倾盆大雨,我们不妨跟随到府上拜会一趟,之后稍作休息,明日
一早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了。」
「看什么看?还不散开?这儿没其它的事了,还不去忙各的?散开!」木轿
终于再度给举起,只听走在轿首的魏忠伯顿时在大街巷道的人潮发出一阵嘹亮的
喝声。
街头巷尾,人人俱都拍掌响起,欢呼雀跃,看来整个镇子上下的人民都不怎
么欢迎这些来自洪府的恶霸。
魏忠伯霍然转身,瞪起眼睛,冷冷道:「是否真的要跟着回府?轿子是不等
人的!」
凤葶玉突见这位凶神恶煞的管家似乎头也不回就继续带领轿子往前走去,顿
然之间,她也不觉怔了怔,瞬即朝走在大轿首端的男子走近,笑笑一说:「那就
有劳魏忠伯带路了。」
到了这时,早已变得一头雾水的我亦摸不着该走的方向,也想不到那位凤姑
娘竟丢下我一个人,自己着实显得不知所措,心里面也不停在联想人生路不熟的
景像,究竟要一同跟随往那莫明的洪府去,抑或是要独自待在陌生的街上过夜?
算了,还是跟着去一趟为妙,反正自己的潜意识下正有此意,于是便匆匆举
步前去,形态有如一头哈巴狗一样,立即加紧步伐,默默地跟随凤姑娘以及坐在
大轿里的洪姑娘背后。
*** *** *** ***
路上山石之间,若白驹之过隙,转瞬间几乎过了足足一个时辰。而在同一时
候,城内城东边的一座山庄,在山庄大门前的一小块花坛上竖立了一块令人注目
的标牌,上面雕刻了「紫竹山庄」这四个令人神往的大字。
同时,庄外一度高高似坚墙的大门就像永久性被人关紧似的,其实拥有这座
山庄的主人就是当年秦王率军攻燕之时,在城内内应外合,并且打开城门,引致
秦兵成功入城的洪瀚山洪老爷,这位五十有出的洪老爷确实立过了不少的功劳,
所以秦王为了要答谢这位内奸,专程托人替他打造了一座价值连城的山庄,再送
上黄金万两,以谢厚意。
然而这位今时今日家财连城、富甲天下的洪老爷并非一个含着金钥匙的富家
弟子,他亦不是出世于任何豪门名族的膝下。他既有今日迄立不倒的成就财富,
皆因一个「色」字。
他表面上是个正当的买卖富商,但暗地里却是个情欲工具的制造商,各种各
样的性工具以及催情粉末都在私底下卖至整个神州大地的妓院嫖坊,而且本人还
持着一本已经遗传三代的绝世性经行走娼门,凭那一技之长才能红边整个江湖。
自从他的老爹百年归老之后,且自立门户以来,他不仅经常在酒池肉林的妓
院进出,而且还凭着他一身天赋的性交体能,成为了一时佳话,无人不晓,无人
不知。
就在那时月老牵线,给他无意中遇上了在当地妓院红极一时的卖艺歌妓──
王俪歆,而不到数个月的来往信件,情到意浓,为免错失良机,就此托人红轿聘
礼送上,当日吉时就正式娶她过门,成为了洪府的正式发妻。
不知是否天意弄人,抑或是罪孽心重、天意如此,几乎不到两年的短短数载
光阴,这位洪老爷的唯一发妻──王俪歆女士只能为他诞下唯一一个洪氏女婴,
就不幸得上了一个不治之症,早登极乐。至今纵使他具有满城家财,富甲知名整
个北方的身份与象征,但除了纳妾之外,不离不弃的他亦无另娶娇妻的打算,可
惜纳妾多年来却无任何的婴孩,所以唯一一个令他觉得饮恨终生就是未能获得一
男半丁,以致百年归老之时,奔丧之际不能替他担幡买水,守坟尽孝。
此时,在看清山庄内的动静,山庄别院里外彷佛只有一片的沉静无声,但在
别院内阁却微微听见两把人声正在交谈之中。
突有一名站在远处的男人躬着身面向别院内阁的一座龙椅,椅上正坐着另一
名满面须子的男人,只见躬着身的男人垂下头,扶着掌说道:「老爷,秦宫林大
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我们那批货物已送入宫中,只不过暂时尚未知道尚席令的回
应,也不清楚秦王那边用了会否有效果。老爷,这单交易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只听椅上的男人忽然抬头,嘴边淡淡叹了一口气:「唉……天意,真是天意
呀!」
转眼之间,正坐在椅上的男人就是那位家财万贯的洪老爷,他霍然转眸瞧着
站在内堂的厂总管时,悄然又叹了气,眼神不济的答说:「难道我门洪氏两代的
风光社稷就此败于我手上?本来过了今年的端午节,本厂可以大量制造今年期间
所需要的催情粉末,到腊八节出货达成便可以收工,不过看来我们洪府可能连中
秋都度不过此难关了。」
这位姓黄名隽的厂总管自小就无亲无故,所以从他八岁时候便卖身入籍在洪
府门下当个下人粗工,渐渐地,当洪瀚山洪老爷的老爹去世奔丧之后,便与这位
下人一见如故,从此招纳他入住地下工厂里工作,一方面暗地下呈交他制造性工
具的技巧,另一方面还不时教导他与各地商人交道的经验。
黄隽仍垂着头,依旧扶掌沉道:「老爷,与其和秦王朝廷打交道,也就是与
虎谋皮,不如趁现今时局尚未大定,我们尽快逃离此地,另作打算为妙。」
洪老爷、黄隽对望一眼,双双彷佛尽在不言中,其实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
平日里见过无数风浪的他此刻唯有轻轻一叹,跟着又惨笑道:「逃离?谈何容易
呀?你可知道城南鏖家和城北林家都是前朝的名家望族,他们之前就是尽可能避
开朝廷上的干扰,不要跟朝廷卖帐,更不要向恶势力妥协,所以都先后被误孽造
反,导致抄家灭族。况且我们洪家百年兴旺,这么多代的祖业都是前朝燕国的贡
品,我们洪府和前朝的关系如此密切,秦王那边又与我素有交情,若然秦王降罪
下来,只怕天下虽大,仍无容身之所。如今怪只怪我们洪府的名声招惹朝野的注
视,以致树大招风,之所以洪府兴亡,匹夫有责!决不能说走就走的!」
黄隽垂首叹道:「那就唯有冀望我们制造的粉末真的可以令后宫的妃子药到
病除,也可以替秦王增添色欲,再加林大人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洪家可以
逃过抄家灭族的危机。但是林大人只不过是个小官,而老爷你又孤处一人,万一
所托非人,岂不是前功尽弃,自吃苦果?」
洪老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黯然叙说:「自秦王率军攻燕之时,我早已知道
秦王的生性反覆无常,况且当初得沐圣恩,方能有现今的身份地位在整个北方立
足。在这种无可避免的时势,我们唯有兵行险着,才能有一线生机,现今洪家的
生死已不在我们的手握之中了,是吉是凶,是祸是福,唯有瞧天而行。」
黄隽仍瞧着龙椅上的老爷,摇首长叹道:「但是我们坐在家中,坐以待毙亦
不是办法……」
洪老爷的语声突变,赶紧吩咐了一声,道:「那就麻烦你再去林府那边等候
消息,一旦林大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快马回报。」
「知道!老爷。」黄隽浑身震了震,冒在脸上的也不知是水,或是汗,随即
带着惭愧的眼神,讷讷答道:「那……二少奶那边又如何?她昨日才吩咐说要我
陪她出城郊外。」
洪老爷微笑栽口道:「大事要紧,二少奶那边我自然会跟她解释的,你还是
速去速回,切莫耽误了时辰。」
突然间,别院门前来了一个婢女,只见她匆匆忙忙的走进内阁,喘息呼呼的
说了一句:「老爷,二少奶她托我送来一个锦盒,而且还吩咐要老爷你尽快回到
书房。」
洪老爷、黄隽双双望着婢女手上的锦盒,当下知道锦盒的来意,此锦盒就代
表着要与情人会面的暗示。
这边厢的洪老爷忽闻,登时怔了一怔,心里面得悉自己的贱内竟然要原配夫
君独自一人待在书房,而她自己却要与情人共同一室幽会鬼混,忽然间他真有些
哭笑不得,但依然把持不住心底下的绿帽欲望。
洪老爷看着面前的婢女,旋即肃然回道:「嗯,先放下你手中的锦盒,这里
没你的事了。」
「是的,老爷。」突见此婢女不由分说的放下手上的锦盒,然后躬了半身,
缓缓回说:「奴婢先回去工作。」
洪老爷看着那位婢女已经转身走到门外,突又转眸望着面前的黄隽,瞧见他
面上似乎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凝固般的呆在原地。洪老爷居然还能开怀大笑,他
的笑声传入黄隽的耳垂旁,随即抬头瞧了龙椅上的老爷一眼,这一眼中也不知有
多少悔意,多少感激。
洪老爷登时从龙椅起了身,一边惨然大笑,一边作弄他一番,道:「呵呵,
黄弟啊,黄弟,看来趁你还没出门之前,还是快到西厢一趟吧!我那位贱内很可
能在床上发起春来了,依我看,她也开始回味着你的爱抚了。」
黄隽的身体举动显然是战战兢兢,一念至此,他额前不禁冒出冷汗,颤声问
道:「那么……那么……老爷你又如何?」
洪老爷竟然佯作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一步步走到感情如同兄弟一般的黄隽
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呼一声道:「难道方才你没听见吗?二少奶她指明说
要我这个原配夫君赶回书房,如此说来,她今天只想单独与你在一块亲密吧了,
恐怕我没眼福可以亲眼目睹你们俩亲密的情景,待会我要待在书房当个什么都看
不得、什么都听不见的闲人!」
原来这位洪瀚山洪老爷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绿帽情结者,端倪可察,他不仅
喜爱在爱妾面前充当一个第三者的身份,亲眼亲身去领悟肉体交融上的超凡兴奋
性,而且还从中锻炼记载在性经里的绝世武功──阳具神功。
自古以来,阳具神功乃是失传了的人体气功之中最为超凡的武功,此等武功
就是要集合人体里外的筋脉血液,连合眼睛前所看到的亢奋画面,然后送至大脑
深部的脑筋,接着体内的膨涨血液和内心倒翻着的醋意便会融合一体,最终再从
大脑中激发出人体最高的亢奋境界,体内气流更像涌泉似的涌入下体的阳具上,
以双倍惊人的膨胀为标准形状。
但像在这种保守期间,身份超凡的男人若不是家中三妻四妾,就是经常进出
酒池肉林的地方,唯独是这位洪老爷例外,他不但喜欢推动自己的身边女人红杏
出墙,正面与情人搂在床上鸳鸯作乐,而他身为原配夫君却暂时置身之外,待在
床沿床尾,或是站在床帘外独自修练神功。
当今世上确实真有此等心理怪癖之人,为了要练得一式神功,连自己爱妾的
洁净肉躯、男人应有的廉耻龙颜也可以不理不顾,此种异性心态实在少见罕有。
顷刻间,早已显得不知所措的黄隽只好长叹一声,身为二十有出的小伙子,
一身年轻力壮的身形,现今体下的阳具也不受控制地勃了起来,其实他已有了冲
动,奈何神情心虚的他依然垂下首,双臂颤抖,颤惊叙说:
「老爷莫要如此侮辱自己了。老爷你对我恩重如山,情同手足,更何况当初
若非真正得到你的恩泽,获得充当二少奶闺房内第三者的一个资格,同时老爷你
亦能同在闺房内一边临摹性交交融,一边采纳修练记载在性经当中的阳具神功,
那身份低微的我真的作梦也不敢去想像有朝一日能得到如此一个天大的艳福。
我知道自己从小就吃洪府的,住又是住洪府的,再加上与二少奶之间的迷离
关系,现在还要令老爷你被迫置身之外,而我这个外人却要张开双手和老爷的爱
妾厮混在一起,如今回想起这件事,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可恶活该的下人,
请许黄弟跪在你面前说声抱歉,并且在此发誓来生必定会替洪府做牛做马,甚至
连粗工奴棣也在所不辞!亦无怨恨!」
「黄弟,你亦毋须自责了,正所谓一个手掌击不响,两个手掌便成双!况且
二少奶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货色,现今正在风信年华期间,可惜我长期沉淫于风
月情场,导致一身功能渐退,再加她一直对你情有独钟的情怀,你又不是不知道
的,所以身为她的夫君又怎能不明白她长期面对独守空房的心思呢?堂堂男人大
丈夫一定要拿得起,也能放得下!你放心吧,黄弟,我决不会因此而吃上你们俩
的乾醋的!」
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他仍记得性经头一页就记载了一字金句:「若要练成
阳具神功,必须拱让心爱娇妻」,他面带笑意,依旧眼睁睁瞧着面前的兄弟,脸
上的表情,当真也是描述不出。
黄隽此刻又惊又喜,想到待会在二少奶闺房里的媚艳,如此艳福,正在血气
方刚的他又怎能不会有反应呢?渐渐地,连下体也不禁有了极大的反应,裤子前
顿时肿了一个帐篷。
「可是……可是……除了说声抱歉以外,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总之,黄
弟要答谢老爷的厚爱,老爷的大恩大德,黄弟实在没齿难忘。」黄隽微微一笑,
颤声答谢。
这时,洪老爷眼睛自自然然往他下面一瞧,瞧见他体下的裤前竟已浮起像似
一块帐篷的形状,想到这里,他也不禁得意地笑了出声。
「呵呵!黄弟,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如快到西
厢一回,好好去慰抚慰抚我的贱内吧!总之,林大人那边的事情,你莫忘记就是
了。」
黄隽的身子不自禁颤抖起来,随即咬了咬唇,一副傻眼的样子,便喃喃道:
「那黄弟先失陪了,老爷就自便吧!」
「呵呵!记得要好好去喂饱二少奶呀!若然不是你在府上,受罪的却是我这
个原配夫君而已!」轻叱一声,洪老爷竟是厚颜无耻的汉子,在这种毫无自尊的
情况下居然还能笑得出口,瞧他的笑容就知道他为人低贱,简直不像一个为人夫
君应有的本分。
黄隽即时愣了一下,再瞧站在眼前的洪老爷时,赫然发觉他下体已有浮肿的
现象,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也没说任何一句话,转身便朝西厢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洪老爷几乎待在内阁一刻,脑子里不停想像他那位爱妾的闺房里的
一个情景,脑子再转,又再幻想她现今已躺在床上被她的情郎操到欲仙欲死的表
情,若然因此凌然怀上一个龙种,为洪家顺利诞下一儿半丁就最为喜极,一想到
洪府即将有人继后香灯的日子,洪老爷也不觉笑了起来。
洪老爷顿时开怀大笑,似乎越想越觉好笑,彷佛回想起当初还是一副少女含
羞的模样,却在一个夫君准许的被动情况下,当着他这位原配夫君的面前三人共
处一室,然后破格传统自献洁身,几乎什么女人的矜持都不管,转个身就扑到她
的情郎的胸怀里,并且在床上鸳鸯作乐、直至春宵达旦。
现在他那位爱妾尝过甜头了,连胆子都似乎忒大了,此刻竟然得寸进尺,开
出一个只要情郎、不要夫君的条件,只不过性情开朗的他除了哈哈大笑外,还能
说什么?
「哈哈哈!有妾如此,夫复何求!实在妙极!妙极了!」
想到这儿,看破红尘的洪老爷不时地安慰着自己,也不知不觉走到书房的门
前,他笑湿了眼眸,伸手一推,便带着逐渐亢奋的心情走入书房。
殊不知,正当他即要转身关门之际,书房巷廊那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语声。此
刻,洪老爷顿时刹住了关门动作,眨了眨眼,眼瞳凝视住前方,只见突有一人步
态姗姗走了过来,而引入眼前的竟是他另一位爱妾,也就是洪府的三少奶──黛
媛。
「原来老爷你在书房。」黛媛一边捧着手上的瓷碗,一边瞧着门前的老爷一
眼,嫣然一笑,问道:「方才厨房那边炖了下火的杏仁茶,不知老爷是否有兴趣
试一试?」
洪老爷也不禁瞧了她一眼,眼前的爱妾就是上个月在妓院初次遇见,并且经
过了一场龙凤游珠的交合后,一时色欲攻心,他承受不住这种妖媚的体态,所以
才下定决心要独享其体,转个身便来个三书六礼,命令媒婆吉日时候大锣大鼓接
过门当他的第二任妾伺。
其实洪老爷本身是非常清楚这点,除了贪恋她的妖媚美色以外,最终目的还
不是要她为洪府添福,早日诞下一男半丁。
说实话,洪老爷本身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既有色胆包天的情欲,又有无
女不欢的变态心态,试问天下间任何一位国色天香的货色又怎能逃得过他的五指
掌呢?如此好色浪子,除非他已变成一位残废的阉人,或者是个性无能者吧,不
然天下间又不知会有多少个女子遭殃了。因为他还打算要近期内利用他的淫威压
迫,暗地里安排他的好兄弟黄隽与这位貌美如花的黛媛来一场龙凤会合,在他本
人眼前剑璧合体!
顿然之间,他几乎一眼不眨的待在门前,双眼凝视住她那一身低胸的华丽衣
裳,胸前还凸出一道明显的雪白乳沟,再加她一脸滋润柔滑的雪肌、一身撩人的
步态,再瞧清她一具毫无多余脂肪的窈窕身子,脸颊两侧还无时无刻挂着一种淡
红的红晕,单凭这种姿色果真称得上全北方第一名妓。
别看这位天生长的一副甜美无邪脸孔的女子,她表明上看似笑脸盈盈,实则
上她是个名符其实的骚婆娘,阴部秘体的体液随意一扫便能像涌泉一般迅速洒下
来。
这位芳龄只不过比洪府二少奶年轻几岁的三少奶──黛媛终于走到门前,她
自知站在眼前的夫君一对眼神正在盯住自己的骄人胸脯,心下为之一愕,稍微跺
了跺脚,便佯嗔一说:「耶~~老爷好坏哟!日光日白你眼睛正在看哪儿呀?」
洪老爷默然良久,闻着她一身扑鼻的荷香体味,转瞬间面色似乎又变了变,
色迷迷地看着她,苦笑道:「三娘,你年纪尚轻,天生丽质,为夫就算要把你全
身脱光来看也可以呀!呵呵呵!」
黛媛狠狠瞟了他一眼,微微咬一咬唇,怨嗔说道:「老爷,别这样……人家
不要嘛!待会要是被下人看见了,你说我这位当三娘的面子该摆到哪儿去呢?」
话未说完,黛媛又继续埋怨一声,娇嗔责道:「况且我特地为夫君你捧来这
碗下火的杏仁茶,怎知道你却要出言作弄人家,人家不依了~~」
「下火!下火!为夫现在的确浑身是火!三娘你也来得正是合时!为夫就要
你快进房帮我彻底下火!待会要使出你的绝招,冰火三重天来帮我口交泄体!」
一声含着轻蔑的语调震憾四方,洪老爷果然遭受之前西厢那边的刺激,现在确是
浑身是火,一时间也似乎回复不来镇定的心情,只见他目光突然变得其热如潮,
神情猴急,一手生硬硬的拉住待在门前的爱妾,旋即匆匆入房寻欢作乐。
「耶~~老爷,人家不要嘛!羞死人了,真是羞死人了!」话虽如此,但黛
媛还是娇嗔满面,实则上她早已情不可禁,一边被身前的夫君半推半就的拉着进
房,一边脸颊泛红的拉长了声音发出一声娇呼,连捧在手上的杏仁茶掉到地上也
不在乎了。
第二十五章:吟性扬花
带着急躁情绪,黛媛的脸不安的看着一脸红涨的洪老爷,不禁也愕然不已。
她的表情绝不是那种不懂肉体情欲的无知妇女,毕竟她此前是个青楼妓院出身的
名妓。
此情此景,她却相反的以一种把汉子当作是自己寻乐的道具,自自然然昂起
一张春意盈然的娇脸,只见她头上风髻鬓斜、娥眉紧蹙,双眸情不自禁露出一种
含春般的表情,笑笑看着她的夫君。
黛媛登时张开她一双含春的眸子,然而那双如水的双眸却带着温情,又带点
挑逗的意识,双颊泛红的问了一声:「黄隽他……是不是过了二娘那边?所以老
爷才会如此兴奋。」
此时的洪老爷看到她发春的容貌,他也不由分说的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转瞬
间嘴角一边挂着笑意,激情的双眸中一边显出一抹不屑的眼神,轻叱道:「你这
个人知道了还要明知故问!你说你该不该受到惩罚!还不快点蹲下来给我好好的
舔吊!」
「老爷真是坏死了!满脑子总是想着色情的念头。」黛媛登时抛了个媚眼,
随即又朝他的体下瞟了一下,语气娇嗔,竟然撒起娇来了。
洪老爷柔情地抱住怀中的爱妾,一手抚摩着她的娇脸,笑道:「嘿嘿……不
如这样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话,我倒可能会考虑破例一次,让你和
黄隽那家伙在我面前来一次三人游!你说这样的玩意好吗?」
情绪高涨的洪老爷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是由于跪在他眼下的这位爱妾刚刚
才嫁入洪门不久,正所谓新鲜肉体,况且在她身上似乎还没玩够的感觉,再加上
他的另一位爱妾早已双掌奉送给他的兄弟黄隽玩弄了,所以沉思考虑了许久,多
日来都还未曾想到一个适当的推动力让他同时间奉上两位心爱的妾侍到别人的怀
中。
反之,纵使黛媛是个青楼女子,但自从她得知自己的夫君竟有这种令人听到
了会难以置信的怪癖性交方式,心下也为之一震,她想来想去,翻思覆想始终想
不清为何身为一个男子大丈夫居然能舍己受辱,眼巴巴亲眼看着自己的心爱女人
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上性交也无所谓,她实在不明白,亦不敢真正去了解当中的奥
妙。
「耶~~老爷好坏,好变态哟!总是喜欢作弄人家!」黛媛忽闻,脸上的表
情不但没有半点惊讶,反而还五指成拳,立即一个粉拳往他的胸上捶了捶,声息
急促,然后再发出一声笑嗔,撇嘴说道:「人家又不是二娘她呀!二娘她确是个
水性扬花的淫荡女子,但是二娘喜欢并不代表我也会喜欢,人家才不要玩你那些
变态游戏呢!三娘只要老爷一个人陪在身旁就心满意足了!」
光云之间,洪老爷听到她扭脸撒气的模样,登时龙颜大怒,随即狠狠地抓着
她的秀发,并喝出一声道:「死臭逼,住嘴!玩与不玩也轮不到你这个当妾侍的
来作主!快给我蹲下来舔吊!」
「啊~~」惊呼一声,黛媛整个人也不禁愕了一愕,续而她整具身子因此在
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眼前的夫君拉马般拉到一张木椅边,而双膝也迅即蹲到地
上去,只见眼前的夫君伸手忙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顷然间,布料掉落,而映入她眼前的就是一根漆黑雄壮的巨吊!它的整体长
阔度就像一个出生落地的婴孩般的手臂!只见它无时无刻弹动起落,龟头尖端的
马眼还不时溢出一丝像似杏仁茶般的液体,腥味熏天!
黛媛目光一闪,神色跟着大变,心里面的杂感也甚多,纵使她自己在青楼妓
院出身,见过的汉子阳具也实在不少,但眼前这根膨胀的大阳具着实令她暂时不
得呼吸,神情大为震惊!
黛媛颤声道:「老……老爷……为何这次你的……你的家伙变得如此巨大?
它……它的长度真是太惊人了呀!我……」
话未说完,突听「唧唧」两次水啧声,黛媛的玉嘴就此被眼前的勃挺阳具狠
狠一塞,往口中一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喉头塞去!
在这激情四射的片刻下,之所以阳具神功一出,其身神威无比,如斯威力谁
可抵挡呢?
「呀~~实在太舒服了!」洪老爷即时仰面呼叫,转瞬便往椅背躺下去,他
忽然张开双腿,冷弯弯的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容,神情十足像当今皇帝被后宫
六院众妃子抢着含吊一般。
「呕~~」一声像似呕吐的沉音微微作响。
话犹未了,他再垂下眼去盯着早已被塞住满嘴的妾侍,接着双手紧握着她的
头部,毅昂大笑道:「三娘,你的嘴巴里热外温,实在是个人间天堂,棒极了!
三娘果然天生注定是要为男人口交的淫妇!而且如今看来你的口交功夫一点也没
退步!别忘了转动你的舌头!别偷懒停下来!给老子我来个舒舒服服的口交吧!
臭胚子!哗哈哈哈!」
「呕~~爷……老爷……别这么用力……喉咙会痛……太大……太长了……
快顶到……顶到喉头里面去了……爷……痛……痛……」黛媛嘴里依然含着那根
膨胀无比的阳具,此刻她双眼溢泪、娇脸扭曲,彷佛很痛苦般急着呻吟出来。
「别出声!快使出你的冰火三重天绝招!」
此时此刻,黛媛不由得微微沉吟,然而她的言语就像要被人插得窒息般的感
觉。就在这时,正当她即要松开牙肉,张嘴忍着喉咙里所发出来的痛苦之际,她
顿时感到含在口中的阳具竟然又往内推进了不少,刹那之间令她脸颊两旁耸然胀
起,泪涕猛落,而且还断断续续的怪声作响,彷佛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似的。
然而这种深喉怪声与言语呻吟之间的交际间传入洪老爷的耳际,隐约之间确
实有点像琵琶弹奏的交响曲,而且她的挣扎呕声给人听起来有些吃得津津有味、
动听无比的错觉!
在没有收敛锐气的段落下,这位洪老爷的年纪虽然五十有出,但瞧他脸上一
副红润镇定的神情,腹部丹田气不停涌下阳具的肉身上的冲劲,再加他两腿张开
躺在椅背上的姿势,看起来果真是个识货之人,还不赖他称着性爱太祖的绰名,
如此高深莫测的体力简直是实至名归!
几乎过了数十下的深喉抽插之后,一时情急之下,黛媛登时看中机会,趁眼
前的夫君一个不留神之际,便悄悄伸出一双纤手,并且往眼前的卷毛大腿顶去,
彷佛想以力借力来换取一阵倒抽换气的瞬间,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交经
验丰富的洪老爷又怎能不会发觉她的举动呢?
「臭胚子!若然你真的有停顿动作,不服从夫君的指使,就是对夫君不敬!
看我会不会对你家法侍候!到时必定有你好受的了!继续给我吞下去!吞到我喷
精为止!」扬声喝出一声后,突见洪老爷手足四肢狠狠地朝她的头部以及脊柱压
下,以致她不能再弹动起来,只好乖乖继续吞下口中的阳具。
「呕~~爷……老爷……这次……这次真的大了很多……我……我怕不能使
出冰火三重天……不然……喉咙内层真的会因此弄得损伤……求求老爷你网开一
面……真的要……要轻力一点插才好……」
玉唇被压在充血泛着红紫色的龟头间,就在要整个塞到喉咙深处的瞬间,黛
媛登时「呕呕」的叫着,双手跟着在一双卷毛大腿上紧紧推顶着,彷佛在拼命地
反抗喉头上的疼痛。
但是头被眼前的夫君紧抱不放,纤手用力推时,塞在口中的阳具便往内顶了
进去,刺在喉咙的粉红嫩头上。
「爽!对了,双眼要看着我,先挑开你的喉咙内层,轻咬一下再用舌头抵住
它,就是要这样含它才爽!哈哈哈!就瞧我如何插爆你的喉咙吧!」羞辱语声降
落,正在如痴如醉的状态下的洪老爷,此刻再也不在乎眼下的爱妾是否也与他一
样的享受,转念之下他满脸须子几乎已耸起,接着咬牙屏气,旋即就狠狠地往她
嘴里刺去。
黛媛的耳朵里听到「插爆它」的字眼,联想到待会很有可能会被插到喉咙受
损而内出血,小小的脸庞不住的颤动,心下为之一惊,然而她一双玉唇却自自然
然张得特开,抵抗力彷佛变得很微弱。如此一来,一眼见状的洪老爷更把体下一
根勃硬的阳具往她的嘴里深处顶了进去,一下子竟已顶到了喉咙最底部,也就是
心脏与肺部的中间!
突然被一种异物顶住体内,那种愕心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此刻黛媛
噙着泪光望向眼前的夫君,怎知他脸上竟然一点怜悯爱惜之心都没有,反而还露
出一副彻底戏虐的神情,嘴角竟已弯弯笑着,眼神卑猥的瞪了她一眼。
「我亲爱的爱妾!被人深喉咙的感觉到底是如何?哈哈哈!记得别停下来,
尽量张开你的嘴巴,让我好好去体味一下你的绝招!」洪老爷满面激动的情绪,
顿然杀出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再度厉声下令了一句。
对于一位口交技巧颇为丰富的青楼女子,平时要做这么难堪的困难动作也只
不过是雕虫小技,奈何面临着含在口中的巨吊,此时候却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
成的任务,毕竟它的肉身体积足足长有一个婴孩手臂的惊人长度。
「咕咕……呕啊……别太……用力……咕啊啊……呕……」
不停呜咽着的黛媛,她一张端正的脸部如今看起来已经扭曲变形,满脸鼻涕
与眼泪纷纷掉落,随即她竟然张开嘴里的喉关,然后慢慢地开始前后摇动腰肢,
头部姿势不时一抽一插的转动起来,而且她还感觉到一些微黏在喉咙内的莫明液
体蓦地往肚肠滑落。
这时候,看得出这位身份低微的青楼女子的一颗好心地,她知道自从自己有
幸嫁入洪府,她本身的蜕变只可以拿「一夜间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形容,那既然
她已贵为一代豪门贵妇,足以好好过着下半辈子一段无忧无虑、荣华富贵的美好
生活,之所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眼前这位夫君的好与坏脾性一统也得吞下肚
里去,有泪半夜泣。相反的,面对着眼前这位性情夫君,为了能够讨好这位米饭
金矿,即使要她跪在双膝下,受尽皮肉之痛、当个毫无地位及价值可言的性途工
具,稍微给他用来泄气一番又何妨?
想到这儿,早已是一名三从四德、贤达人意的她如今只好听从夫君所指使她
做的事情,转瞬间便吞声哑气,默默独自憋着体内的疼痛,继续含着喉头深处的
阳具,直至脸颊两旁渐渐胀得发紫,心里还是拼命忍受反胃作呕的感觉。
「嗯……冰火三重天果然是名不虚传……实在过瘾得当神仙了!嘴里再动快
一点!」洪老爷顿时仰头喘息,被体下一个温热润滑的喉咙深深抽插着,他体下
的巨大阳具也不禁膨胀了许多。
「呕……呕……啊……爷……咕咕……爷……呕……」
山庄庭院一片的宁静,四周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无声,静得犹如一个无风无浪
的湖潭,除了书房内传出一阵接一阵水渍抽插的呻吟声,逐渐地弥漫了山庄一带
的广阔空间,直至那阵呻吟的回音在空间里宛转不停。
转个角度,另一边厢在山庄大门前,在一望无际的山坡上,近距离望去就能
看见一座被四人拱起的木桥以及一群默默跟随木桥后的英雄人马,只见那群人马
各自一步步朝向山庄大门前走去,应该不用数百步便能到达最终目的地──「紫
竹山庄」。
*** *** *** ***
一路上虽是冷风吹拂的天气,但是平日有汽车代步的我哪能承受得住千里迢
迢的路程呢?此刻我早已走得满身大汗,就快要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即将要断气
一般。
顷然间,我猛抬头,眼瞳接着凝住前方的大宅,一时间看得痴呆之际,便转
眸向身旁一身女扮男装的凤姑娘喝一声,道:「凤姑娘,前面的大宅果然来头真
大!单从那些华丽的围墙来看,应该是属于很有钱那一种,就是不知道里头的主
人是不是那些名官望族呢?」
突听凤姑娘栽口,神情镇定,低声说:「嘘~~别这么多事,这儿毕竟是别
人的地方,况且听闻北方人奸诈多端,我们不妨先看定一点才表露身份。」
过了片刻,一直站在轿首的魏忠伯顿时停步,旋即回身将木轿的门帘掀开,
只见坐在木轿内的洪府大小姐──洪月怡悠悠走了出来,她的身姿娇滴若水,身
娇肉贵,仿如一名千娇百宠集一身的千金小姐。
「小姐,小心下轿。」魏忠伯依旧小心翼翼地掀起门帘,缓缓道:「前面就
是紫竹山庄了,事隔多年,不知小姐还能记得此地吗?」
转念之间,洪月怡听闻,眼瞳竟然泛着泪,随即娥眉间不自禁地紧蹙,并且
抬起螓首久久凝住眼前一度印象模糊的大门。
洪月怡深深吸了口气,淡淡一笑,道:「魏忠伯,此地虽然有点陌生,但本
小姐仍然深深记得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况且之前我也和娘亲她共同在府内相处
了一阵子。」
话虽如此,但是洪月怡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追忆,面色黯淡,转瞬间居然不住
掉下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泪滴。
另一方面,一直黯然待在她身旁的魏忠伯,顿时察言观色,他虽是一个洪府
下人,但熟悉这位刁蛮大小姐的脾性莫过于他一人,他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念母心
情,毕竟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过来人,他亲身的生母也早早不在人世,所以在无人
无故的情况下,要寄人篱下、孤零零地单独生活,那一种让人失去依托,毫无方
向感的感觉是非一般的茫然难受。
除此之外,纵使他是个管家下人,但是无论他心中多么悲伤勾忆,对于那位
早已不在人世的洪府大少奶的印象始终是恋恋不忘,对她在世时那副对人慈祥柔
情的面孔肢体仍然深深的刻在他心上,印象深不可抹。
魏忠伯双眸凝住近在眼前的千金小姐,纵观她平日摆出一副娇生惯养、刁蛮
任性的脾性,她经常大吵大闹的性格都不知曾经烦扰了全府上上下下多少个人,
甚至连她的亲爹有时也是有心无力,始终降服不到这位掌上明珠对人说话的霸道
语气。
但如今彷佛已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如此娇滴,应该说是女大十八变,转眼
间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位含花待放的等嫁少女。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
即时让他眼睛为之一亮,不知是否他自己眼花,以往的平坦胸脯,如今那明显的
秀峰已是呼之欲出,她的身姿线条还变得更为曼妙凸显,前凸后翘,皮肤也变得
光滑弹手……
静待的过程中,魏忠伯也不禁愣了愣,之后回神了半晌,由于不忍心看到她
落泪的样子,一时看不过眼,便缓缓走过去,近距离劝了她一句,道:「小姐,
魏忠伯是个粗汉,就是不大懂得说话,但是大少奶她也不在人世多年了,正所谓
前事莫记,做人该往前看才行,所以以前那些令小姐你不开怀的记忆本应统统忘
掉,方能有机会重拾心情,重新做人。」
「唉……魏忠伯所说的含意我是明白的,况且我知道自己什么应该做,什么
不应该做。」洪月怡即时侧着面,彷佛想偷偷抽泣一下,只见她随手将自己脸颊
上的泪痕轻轻抹去,内心始终对于当年的事故耿耿于怀,怀恨在心,跟着又淡然
诉说:「只是真的要彻彻底底去忘记一个记忆中的人实在并非易事,更何况要去
忘记一个经过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我生下来的母亲又谈何容易呢?」
此时候,魏忠伯迅速的瞥了瞥大门前的动静,心里面好像有点担心那位正在
府中等候的洪老爷会随时出来迎接他的爱女回归,急促一声,说道:「小姐,莫
要让老爷他看到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样子,要不然老爷真的会很痛心的,小姐也不
是不知道老爷他一直都是那么的疼惜你,所以……」
「爹疼惜我?」洪月怡登时转脸,冷眼瞧着这位从小就看着她长大的管家,
咬咬牙苦道:「若然爹真的疼惜我,那当初就不会明知娘亲因病卧床,连半边眼
都似乎没有看过她,直至临终时候也不在身旁目送她一程,害得娘亲她断气了也
不想闭上眼,死不暝目。那一幕,就是那一幕,我相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当晚我就是抓住娘亲的手,一直待在她身旁,但是我竟然亲耳听见她始终忘不了
爹,而且还迷迷糊糊叫着爹的名字,直至我亲眼目睹她气绝逝去,连眼睛都闭不
上。」
「小姐,你对老爷他实在有太多偏见了。其实当时候老爷正在外省谈生意,
导致一时分身乏术,所以才会弄成今天的遗憾。」忠心耿耿的魏忠伯似乎不等她
说话,长叹了一声,又继续迟滞道:「说实话,许久以来,老爷他已经接纳妾侍
多年了,仍然到今没有任何一方可以真正纳为正室。由此可见,老爷还是对大少
奶恋恋不忘,更可以肯定的是大少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取代,魏忠伯所说
的确是铁一般的事实,是一个无法磨灭的证据。」
这位魏忠伯正急得满头大汗,神情自当惭愧,因为他所说的并非事实中的一
切。他自知老爷得到一个父女恶劣的关系,皆因一个色字,事到如今他相信自己
是唯一清楚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依然还记得当时候这位洪府的老爷并非在
外省谈着什么生意,而是在外省的风花雪月之地把酒寻欢,酗酒过后便依偎在妓
女胸上寻觅外来的温柔香,直至春宵达旦。
魏忠伯不由得抛开了脑子里的惭意与杂念,登时叹道:「还是别谈那么了,
毕竟小姐一路上疲劳辛苦,舟车劳顿,如今既然身在府上,倒不如先进去会一会
老爷吧?」
「嗯,本小姐正有此意。」洪月怡叹了口气,登时回眸往桥后的两位公子微
微一看,说:「至于那两位公子,就要劳烦魏忠伯待会好好去安顿他们一下。」
魏忠伯笑了笑,答道:「请小姐放心,下人一定会听从小姐的意思去办。」
此话一落,这位不在府中多年的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头也不回地擅自往前走入
山庄的大门。
走入门内,凭着自己脑海里的半点记忆,洪月怡一步一步在山庄庭院走着,
左右张望了一下,正所谓睹物思人,突然觉得自己娘亲的身影以及体味彷佛还徘
徊在府中一带,她优雅的影子、她甜蜜的笑声,以及生前与她在庭院共同放风筝
玩耍的回忆片段,似乎仍能深深的刻在心中,无法忘记。
顿然间她又觉鼻酸泛泪,不过她仍然忍着泪水一步步经过了庭院,正当准备
要往内堂殿内走去之际,从远远一看,突然看见殿内好像站了一位婢女的身影,
再走近望去,原来就是一直待在洪府当婢女、关系情同姊妹的下女玉莲。
洪月怡这下瞧了殿内一眼,脚步随即顿了顿,续而老远望去,眼前一张似曾
相识的面孔几乎令她眼前一亮。
「是玉莲你吗?好久没见你了,现今看你好像已长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前
我所认识的那位元玉莲了。」洪月怡惊呼了一声。
「小……小姐?」站在殿内正忙着的玉莲忽地瞪大了一双眼眸,眼神若即若
离,吃惊地喝出一声:「玉莲不是在作梦吧?小姐不是正在咸阳的么?怎么会在
这儿?」
洪月怡匆匆地跃身往内扑去,神情激动,嫣然笑道:「天呀!果然是玉莲你
呀!已有一段时期没见你了,现今看来你亦好像长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往我所
认识的那个小丫头了。」
玉莲咬了咬小唇,娇嗔道:「小姐~~你也别取笑玉莲了。玉莲只不过是个
小人,哪有像小姐你那么的漂亮娇美呢?」
洪月怡痴笑着点了点头,脸上即时显出一抹幽美的笑容,道:「咯咯咯~~
你也没怎么变到,除了变得比较漂亮以外,其他的还是一样,尤其是你那张甜蜜
的小嘴,如今看来还是那么讨人欢心。」
玉莲开心得停不了笑意,说道:「既然小姐回到府中,相信最开心的人应该
就是老爷他了。若然他第一眼看到你必定会开心到笑不拢嘴,整夜也睡不着。」
洪月怡静静地瞧了她半晌,忽然又举首问一声:「对了,提起了爹,我爹现
今身在哪儿?」
「老爷啊……」玉莲彷佛怔了怔,低头想了想,便直言答声说:「啊!方才
玉莲记得二少奶吩咐老爷到书房一聚,老爷应该还在书房那边。」
「嗯,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自己到书房去找爹聊聊。」
玉莲柔声道:「不知小姐是否还记得书房的位置?需要玉莲带你去么?」
洪月怡忍不住脱口笑道:「不必了,本小姐虽然好久没回来这儿,但是还未
致于患上失忆症。」
「那好吧,倘若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话,不妨直接吩咐玉莲去办好了。」玉莲
悠悠道:「那玉莲就不打扰小姐和老爷父女相聚的雅兴。」
洪月怡眯着眼一笑,悦声答道:「好的,今晚上你一定要到我房间里,我们
两姊妹很久没有赏月畅谈了。」
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及婢女玉莲各自点了点头后,双双便往不同的方向离去。
然而,这位大千金则凭着自己的半点记忆,在内堂往东往西怔了许久,终于也找
到了书房的角落。
就在这时,正当她带着跃跃的脚步,转念下即将要来到书房门前,眼前视线
看见自己越来越走近那度木门之际,突然间一阵接一阵听起来像似沉吟涟漪般的
声音就在她耳际回响,犹如一种呕吐焖哭的呻吟声频频回旋于她的耳朵之间。
「爹~~爹是否在书房里呀?女儿已经回到府中了!爹~~」洪月怡不由分
说地再往前走去,并且伸手准备要推门而入。
「糟糕!我宝贝女儿回来了!」洪老爷被书房外的语声吓得楞住,随即又像
是怔了怔,终于垂下眼看着胯下的三娘喝道:「三娘,快!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千万别出声!」
一个惊慌的语声道:「怡儿回来了?!我……我们该怎么办呀?躲在哪里呀
老爷!」
洪老爷也显得生惧不已,他自知体下的那根巨大神具在一时半刻不能说软下
就能软下来,又惊又恼,又忧又囔,喝道:「叫你躲就躲!别让怡儿亲眼看到我
们光溜溜的糗样,要不然我这个当爹的以后颜面何存?快跟我来呀!」
刹那之间的紧急关头,黛媛惊闻整个人也跟着愣了下来,只在眨眼之间,她
还是一时不知所措,久久呆在那里不说话。蓦地,她就被眼前的夫君慌手慌脚拉
住手臂,嗖的瞬间也不顾嘴角溢着的淫水口沫,像箭般的速度冲到桌子底下。而
洪老爷也佯作没事发生过,假装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公函。
几乎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书房那度木门就被推开了。此时候洪老爷早已知道
推门而入的就是他本身的宝贝女儿,但此刻,他一双眼睛却眼睁睁地看着门前,
脸上不自禁地显出一副凝滞的神情,皆因心虚作祟,唯有颤声说道:「怡……怡
儿,你……终于回来了!」
洪月怡一面往桌边走去,一面对着坐在桌边的亲爹娇憨地问道:「爹~~为
何方才怡儿在房外叫你,你却听不到?」
洪老爷心里又是一团糟,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宝贝女儿,惨笑答说:「呵呵!
爹正在公务缠身,所以一时间才听不见我宝贝女儿的声音而已。」
洪月怡开心地看着眼前的亲爹,纵使内心对他带有半点憎恨,但毕竟时隔已
久,如今再度重逢,她实在于心不忍再对他冷言冷语,她笑了笑,又往前走了过
去。
「公务缠身?但为何怡儿好像听到房内传出一些杂音,好像有人在里面沉吟
呼叫那样。」洪月怡边说边走近桌边,凝住着他,问道:「爹是否觉得身体哪儿
不舒服?需不需要怡儿立即吩咐魏忠伯到镇内请个大夫回来看症?」
仍是半身赤裸裸的洪老爷怔在那里,则不作声。转念之下,他彷佛感觉到眼
前的女儿有举步上前的举动,顿然间朝着她喝出一声,眼中满是担忧,颤声道:
「怡儿!你……你别过来!」
洪月怡登时被喝住,她也无奈地抬眸凝住着看了看,怔了半晌才发觉眼前的
亲爹,他一张脸上彷佛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涨红,而且还言语不清地对她喘着道:
「实不相瞒,爹在前阵子确是浸染上风寒,倘若月儿走近爹的身边,爹恐怕会因
此而传染给怡儿你。你……你不妨就坐在爹面前好了。」
洪月怡叹了口气,劝道:「爹,浸染风寒可大可小的,之前怡儿在干娘那边
除了学针织之外,还学了不少把脉的医学,不如怡儿先过来为爹把一把脉,之后
再找个大夫回来看症好吗?」
洪老爷额头紧蹙、肩膀发抖、冷汗阵阵,一时之间急得又烦渴又口干,苦笑
道:「不……不必多此一举了。其实风寒好生调养,自当无事,况且爹早已经康
复过来,现今已无大碍了。来,坐在爹面前说说你近期内的近况。」
「唔……那……唯有这样吧!」洪月怡心里登时悬着一丝忧郁,冷冷凝住着
他,心里不停想着自己的身世,她越来越不明白为何她的亲爹依然对她如此的冷
漠无情,她要痛恨他、憎恨他又实在办不到,一时之间黯然无语坐在他面前。
同一个片刻里,洪老爷非常清楚从她的坐势方向来看,她应该无法察觉得到
其实近在咫尺的桌子底下正有一个人躲着,但是无论如何他依然想转移她的视线
及话题,转瞬间便随意地问了她其它一些事情。
就在这时,他彷佛看见他的原配亡妻的影子及面孔!其实这也不是错觉,此
刻坐在他面前的宝贝女儿实实在在有他那位原配亡妻的半分神情及柔致面孔,甚
至连肢体举止、身姿气质也越来越像样了!更何况她的五官肌肤还比自己的娘亲
更年轻貌美,身体的凸显曲线更青出于蓝,彷佛更有弹性滋润!
洪老爷缓缓问道:「对了,怡儿自三年前去到汉阳那边生活,相信早已经习
惯了那边的生活日子了吧?」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过到那边幸好有干娘为我调理饮吃,她时时刻刻都在
我身旁照顾我的日常生活,所以生活尚且过得去,只是有时候会想念着故乡,还
有这里北方一带飘雪的风景。」
「嗯,既然怡儿如今回到府上,那就哪里也不用去了,就留在爹的身边,爹
会好好的照顾照顾你,也可以祢补爹一直对你的冷漠。」洪老爷喘息连连,他早
已无心交谈,因为他体下的神力阳具不知不觉地涌起了另一种生气,导致整根肉
身以及龟头尖端更情不自禁地勃了起来!
另一边厢,仍旧躲在桌子底下的洪府三少奶──黛媛登时见识到天下间最为
天赋的神力大阳具,一股脑儿楞住,整个人显得张口结舌,心里为之一愣。渐渐
地,她竟然脸颊泛烫,旋即显露出一副又振奋又惊慌的神情。
其实她显然是跃跃欲试,不停想要伸手去抓住它,却又被它的神奇体积吓得
立即住手退缩。整个挣扎片刻里,她只能睁着眼睛凝视住咫尺之间的巨大阳具,
一只颤手一面吃惊地捂住嘴,眼睛一面注视着肉身尖端上的马眼不断一弹一张似
的,果然不到半晌,它就有一种不自禁要喷溅出莫明液体的迹像!
『唔……想不到怡儿不知不觉间已长大成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而
且还越来越像她死去母亲的五官!妙极,妙极了!』暗忖了一下,洪老爷已经是
鼻息急促,双眼更是情欲高涨,他暗暗的顺着女儿身上的脖颈一直往下看,目光
一直转到她那微微耸立的胸脯上,他猜想隐藏在衣内的应该是一对竹笋形状的美
乳,情绪亢奋的他也一言不发,只静静的愣了下来。
洪月怡顿觉眼前的亲爹喘息呼呼的,关心之下,介面追问:「爹是否见身体
不舒服……怎么喘起气来了?」
「爹……爹真的没事。爹知道怡儿孝心。」洪老爷仍然显得嘘气累累,一张
脸庞也不禁红涨了许多。
「真的没事么?那为何你连对女儿说话也变得有点偏差?」洪月怡再次以紧
张的口吻追问下去。
「呵呵!别大惊小怪,爹说没事就是没事。」洪老爷以冷静的口吻回复着,
奈何他体内早已经欲望高涨,这次他不再以平日疼爱痛惜女儿的眼神看着眼前的
尤物,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他那位乖巧的女儿如此简单,毕竟映入他眼里的女
儿不再是昔日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而是一个身段奥妙、十月芥菜的娇娃。
同个片刻里,洪月怡对于自己亲爹的心态仍然毫不知情,她还是用娇气嗲声
的声音回答着,就是这种新鲜娇滴的语调使得他更加亢奋,更加把持不已。
就在这时,他顿然伸着手紧紧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妾侍,一把手抓着她的头
部,转瞬间便往他那早已充血耸立的大阳具塞去!
「呕~~呕~~唔……」光速之间,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三少奶──黛媛顿
觉惊愕,咋舌一瞪,这次用着急迫触心的心情不住地张开玉嘴,再度尽兴地把含
在口中的阳具上下耸动着。
「怎么女儿好像听到有人作声的声音?好像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洪月怡
自知自己没听错,真的有阵呕吐类的杂声在自己的耳朵两旁周旋着。
洪老爷对着眼前的女儿,纵使他用着急迫的语调,但脸上始终佯作成一副毫
不动摇的神情,笑笑说道:「应该是怡儿的错觉,是否一时听错了?可能是外面
那条小犬黄财正在发春时期,跟另一条母狗搞在一块!哈哈哈!毋须再理那条黄
财了!」
「咿~~怎么爹说得那么恶心!人家是个女儿家,女儿不想听到那么恶心的
东西呀!」洪月怡随即侧着面,脸颊通红,羞涩地嗔叫一声。
「哈哈哈!怡儿还小?已经不小了!看到你现在长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觉安
慰,已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了!」洪老爷仍然凝视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着
说。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却不大好受,她除了张开嘴巴,无奈地
承受着口中的狂插之外,她还要忍住嘴巴深处那不受控制的水渍插声,她眸子已
经紧紧闭着,十指跟着握住成拳,一副即将承受不住喉头上的疼痛而崩溃下来的
气息。
良久,洪老爷始终一动不动的凝住,黛媛却受尽心灵上的痛楚,渐渐地,她
口中含着的阳具顿时插得强劲,彷佛以一种深入浅出的抽插方式来发泄体内的茂
盛欲火一样。
转眼之间,她鼻孔两侧一面拼命地屏住气,在换气呼吸的瞬间一面发出一阵
「唔唔」般的窒息声音,口涕水纷纷渗入喉咙里,神情狼狈不堪。
「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这样,是否真的身体不舒服?要不女儿立刻就去找个
大夫回来。」洪月怡不断地猜疑,始终觉得那种杂音是从房间里某个角落发出来
的,再加上眼前的亲爹又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看不出不对抗的地方在哪里。
「不必了!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说身体没有不舒服。」洪老爷一声
喝着,身体随即动了动,一时间变得僵直而停住,只不过体下那根巨大阳具像是
痉挛的样子打颤着,一手按着桌底下的头部,痉笑说道:「对了,怡……怡儿不
妨跟爹说说回府的过程,在路上有没有特别的事件发生?抑或是到过哪个地方游
山玩水?」
「呕~~呕~~噢!」黛媛毫不间断地发出苛责声,脸上不断涌出苦闷的神
情,口中的巨大阳具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内含住。
洪月怡又听见莫明其妙的呻吟声,只是被强势的语调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
原位,也不再去猜疑一直响着的呻吟声发自哪里。
洪月怡似乎想了想,然后再举首直言答说:「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事件发生,
一路上有魏忠伯日日夜夜陪同下,也总算平静到步。」
「啊……」洪月怡突然咋呼一声,脸色泛红,然后一手握着脖子上的项链,
再继续叙说:「女儿记得在途中遇见了一位武林中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师
太,她说与女儿有缘,所以就送了女儿一件见面礼,是一条翡翠项链。女儿见那
条项链玉质晶莹通透,所以就收下了。」
『嗯……果然是晶莹通透!好一个含苞欲放的骚货!她那雪白柔滑的肌肤果
然通透过人!看到她就像看到她的死去母亲一样,我好想立刻扯烂她的衣裳,然
后扑过去舔一舔她的玉体乳晕呀!』瞧着她一身玉体温润饱满,肌肤色泽诱人,
面临这挑逗的身姿,洪老爷终于要把持不住了,他从未试过这么情欲高涨,好像
有一股气力往他体下的阳具涌去!
洪老爷显然是鬼迷心窍,只见他一眼不眨地凝住着眼前那一具晶莹诱人的女
儿,突然间,他的潜意识下不知怎地竟然反射出她姿态撩人的裸体!而且还用舌
尖反覆轻舔着嘴唇,并且向他骚动着胸部上的乳房!
『死骚货!啊……我不能再忍了!』终于,洪老爷加紧手中的劲力不让桌子
底下的黛媛有半点停顿的意识,紧凑摇动的腰部,也似乎加快了速度,心地亢奋
地自忖喝着:『要泄了……要喷浆泄身了!三娘你要全部喝下去哦!不要停!大
口大口给我吞下肚里去!』
被椅上的老爷一手狠狠地按下,黛媛整个头部简直不能弹动,然后,在她喉
咙的深处只有一些噎咽的声息从鼻孔发出来,她发觉坐在椅上的老爷彷佛更把腰
往前后激烈的摇晃着,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着。
「哦……嗯!」犹如翻天覆地的冲击波,导致洪老爷也忍不住仰着面呼喊了
一声,阳具睾丸也彻底痉挛弹起,旋即一股浓烈的精液也随声喷溅!
黛媛早已被折磨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窄小敏感的喉咙深处,一下子被灌
入一股接一股男子的精液,上千上万无数条精虫仿如无敌天兵纷纷朝向肚肠内喷
洒,纵使她自己曾经是青楼出身的名妓,但呛在嘴里的臭腥味,她也不由得全给
灌入肚里去!
「嗯嗯……嗯嗯……咕~~呼!」刹那之间,可能是缺乏氧气,黛媛被强烈
无比的液体腥味呛住,从嘴里不断地溢出数之不尽的精液,她急忙把身体抽离,
然而一直按在她头上那强而有力的手掌却再次强按了下去!
蓦地,她肺部与心脏之间登时被一根膨胀的异体深深刺入,另外两颗红肿的
睾丸更是狠狠地顶在牙齿上,导致她不能呼吸了!果然不到转刻之际,她不断喘
息呻吟着,随着咳嗽窒息的呻吟,她眼前视线逐渐看不到任何一点,随着一片蒙
蒙亮的模糊画面,她终于乏力地昏死过去,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而随身倒落。
洪老爷也毫无余力的作声,随即倒在桌面上,侧面喘息。
「爹!爹怎么了?」洪月怡怔在那里,几度想起身过去,惊讶了半晌,瞧着
他道:「女儿总觉得爹越来越不对劲了,我去找大夫回来!」
洪老爷心胆俱散,亢奋过后还似乎存于一个高潮余震,转瞬间仍旧喘息呼呼
的说道:「不……不……不必,爹……爹现在已经没事了。方才爹感到肚子有点
疼痛,所以才伏在桌面稍作休息。」
话峰一转,洪月怡始终放心不下,准备从椅上站起来,赶紧问道:「真的不
必女儿去找大夫回来?」
「怡儿听话,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洪老爷一张侧面仍然伏在桌面上,
随即挥了挥手,上气不接下气般诉说:「爹要单独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会,待会爹
会到外面与你会合的。快去!」
洪月怡不由自主,唯有淡淡笑道:「那……那好吧,待会女儿要介绍两位公
子给爹认识认识。听说他们要赶上天龙山的武林大会,所以才路径此地。」
『两位公子?』洪老爷大感错愕,紫竹山庄从未迎接过半个过客,但事到如
今他已别无选择,依旧浑身乏力地倒在桌面上,只能拼命地催促仍待在房间里的
女儿离去。
房门打开,随即又被关上,此刻书房里只剩下洪老爷以及他的爱妾两个人而
已。顷然间,洪老爷蓦地一股气把桌子给推翻过去,而映入他眼里的爱妾面上竟
然毫无血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瞪住他,原是鲜红的嘴唇,如今早已被插得爆裂不
全,尖尖的下巴及裂口嘴角还明显地流出淡淡血丝,整个情况实在是惨不忍睹,
好像被糟蹋到断了气那样!
洪老爷乍看一眼,心里为之一惊,立即跳了起来,伸手往她鼻孔一探,得悉
他的爱妾并不致于命丧天国,所以才能松下一口气,张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
『唉……三娘也难免太差劲了,只不过是深喉口交一会,居然还体力不支,反而
昏迷过去了,还好意思说曾经是个什么名妓出身的好货色。看来这次接纳这位妾
侍实在是亏了我一番心血!亏大本了!』
洪老爷瞧着倒在地上的爱妾,冷凝着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竟也不禁为之
叹息。
『嗯……不见一段时间,怡儿她竟然有了一种令我看得欲仙欲死的身段,和
她生母的面貌简直是像极了!若是可以将她收为己有,夜夜与她共枕快活就最好
了!』洪老爷暗中回想着自己的掌上明珠,之所以府中有女初长成,自她略懂男
女之间的生理以来,她不曾如此妩媚示人,但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性高潮,再加
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歪理,如此想来,在洪老爷的眼中,这位掌上明珠彷佛已是
一个等待被人摘取处体的娇娃了。
正所谓「知女莫若父」,洪老爷自知自己的掌上明珠仍是一个未曾失身的处
女,色性上头的他,登时下定了一个决心,他势必要想尽办法一定要得到她珍贵
的处女膜、她最为宝贵的初夜!
想呀想,洪老爷怔了许久,旋即连倒在地上的爱妾都不顾,任由她死她贱,
简直就是个贪新忘旧、狼心狗肺的男子。他一手把松下的裤子拉回,整了整自己
的衣裳后,转身便往房间木门的方向,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去。
第二十六章:龙吟虎啸
走出大殿,洪老爷瞧见殿内正坐着两位过客,他双目一亮,急忙赶上两步,
拱手笑道:「相信这两位就是我女儿所指的武林人士,果然英雄中少年,洪某在
此见识过两位的风采。」
凤葶玉也向前合十,笑道:「这位相信就是贵山庄的主人洪老爷了。在下姓
凤,这位就是与在下同行的好兄弟刘大哥。」
站在她身旁的我,明知她瞎说八道,但只好佯作没事,微微向面前的老人家
点了点头,然而眼睛始终盯着他的身上。沉默不语的片刻,我默默注视着他,从
脸上的样子来看,他虽已有一把年纪了,但是满面红光的气息一点也不输给任何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显然是雄亮过人。
洪老爷旋即冷着眼,悠悠的问道:「嗯……未知两位元兄弟路径此地所为何
事?」
凤葶玉听闻,登时扶着手,谦然道:「事不相瞒,我俩正在前往天龙山的途
中,方才在市镇里遇见了令千金,由于令千金好客性情,非要迎接我俩前来这里
歇脚不可。若有冒犯洪老爷之处,在下慎重向洪老爷说声抱歉。」
洪老爷道:「哈哈!这位兄弟实在太客气了。洪某并非孤僻之人,只不过是
江湖险恶,洪某为了避免血光之灾,所以选择隐蔽在山庄里头不问世事,长期更
不接见过客,亦不多管江湖上的事迹。」
凤葶玉顿觉错愕,惨笑道:「洪老爷太过谦虚了,依本人看,洪老爷势力雄
厚,实属等闲之辈。洪老爷如此说来,实在有点等候入座了。」
「洪某早已习惯了平静的日子,至于江湖世事,与洪某无关。」洪老爷眯着
眼,随即睁眼笑道:「啊,方才听女儿说,你们俩正要前往天龙山的武林大会,
未知洪某有哪里可以帮的上手?未知上路的盘川是否充足?」
凤葶玉这下笑了笑,道:「洪老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明日一早我们也要
继续上路,所以不敢打扰洪老爷的清静,更不能收下洪老爷的盘……」
洪老爷突然栽口,展颜笑道:「嗯……不如这样吧,反正庄内落脚的地方实
在多得很,若然两位公子不嫌弃的话,今晚不如留在庄内留宿一天,明日一早再
作打算。」
凤葶玉怔了怔,随即点头如捣蒜,扶手笑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我们
两兄弟先说声多谢。」
「哈哈哈,果然是大人做大事的好小伙!痛快!痛快!」洪老爷乃是性情中
人,随即仰头大笑。
洪老爷顿时垂下头,收敛脸上的笑容,朝门外呼喝了一声:「魏忠!」
「未知老爷有何吩咐?」管理山庄上下一切的魏忠伯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彷
佛一头哈巴狗一样,在外头十足像一头狗眼看人低的恶狗,现今在自己主人的面
前却显得恭恭敬敬的模样,果然天生要当一头门口狗。
洪老爷走回殿内的龙椅上,一边坐下来,一边悠悠命令道:「这两位公子会
在府上留宿一天,赶快带他们到各自房间暂作休息。切记这两位是洪府的客人,
无论在衣吃住行哪一方面尽量提供送上,不得有任何失误的地方,清楚了么?」
魏忠伯向身旁的过客瞥了一眼,尽管心里有多么的不原意,但也得听命于自
己主人的吩咐,也终于躬着身点头说:「下……下人遵命。」
「洪老爷的好意,在下先此谢过了。」凤葶玉受宠若惊,愣了半晌,一笑又
道:「刘大哥,还不赶快多谢洪老爷对我们两兄弟的厚爱?」
我忽闻,唯有战战兢兢的垂着头,然后再摆出好像古代人感激恩人的手势,
扶着说道:「多……谢洪老爷的大恩大德!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哈哈哈!这位刘兄弟毋须多礼了。」洪老爷转脸望着眼前的管家魏忠,试
探着眼神,质疑问道:「对了,我那位刁蛮公主去了哪里?」
魏忠伯闻言,又想了半晌,不到半刻慌忙恭身一楫,沉声答道:「方才下人
在后院看到小姐,听小姐说,她找不到三少奶,所以就先到西厢那里跟二少奶拜
会。」
洪老爷一惊,整个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喝道:「什么?此事万万不
可!」
魏忠伯大感错愕,立刻问道:「为何不可?老爷是否有难言之隐?」
「没……没事!」洪老爷听见自己的下人一句问言,当场冷汗袭来,整个人
显然已语塞起来,颤声回说:「对了,洪某刚刚想起有件事情要赶着去办,失陪
了!」
骤然间,洪老爷也不理殿内的来客,「嗖」地一声便像支箭头一样,拼命朝
着西厢的方向奔去。这时我和身旁的凤姑娘也对此而感到事有蹊跷,但我俩毕竟
是来客的身份,所以才不敢多作举动,唯有跟随管家魏忠伯的步伐,转个身便往
客房的方向走去。
「老爷吩咐过,倘若两位元公子有任何需要,不妨一次过吩咐下人去办。」
魏忠伯说得好像有点不乐意。
*** *** *** ***
转个角度,在紫竹山庄最西边的山头那处,顾名思义就是西厢的座落地点。
当年洪老爷就是为了避免府中的两位爱妾争风吃醋,以致搞到家无宁日的地步,
所以才预先命令建筑工人将山庄地带一分为二,除了大殿、客房以及下人厨房等
等的角落之外,单数日期就会在二娘的西厢里就寝,而双数日期就在三娘的东厢
那里就寝度过,彼此河水不犯井水,阖家欢喜笑呵呵。
此时此刻,正在西厢欢喜笑呵呵的却有别人,在一片情欲弥散的西厢寝室里
早已不停传出一种似高却低的呻吟浪叫声,声音大得几乎要震动整片大地似的。
「嗯嗯……啊……黄大哥~~再大力点~~」
「啊~~二少奶……你下面还是非常紧闭……操了这么久依然湿涅涅的,操
得我就快要舒服上天去了!」另一把男子声音接着喘叫。
「哎唷!黄大哥坏……你坏呀!你信不信我就跟老爷说你特地欺负我,到时
候就有你受的了!咯咯咯咯!再动快一点,别停……人家还要深一点,对,尽情
地插我……大力点啊……」
「二少奶饶命啊……我只是个代夫行房事的第三者而已,况且老爷也怕我对
你不够尽情,又说他自己力不从心,身体不行,所以千叮万嘱要我好好的喂饱喂
饱你!哈哈哈!」
「耶~~为何黄大哥说得好像我家老爷是头乌龟王八那样,老爷他只是公事
繁忙,以致体力不支,无法与人家共处房事而已,况且人家也不会如此容易给你
喂饱呢!」躺在床上的女子粉拳轻轻在背面上一捶,然后再抿嘴微笑。
其实正在寝室里忙着的两对情侣就是洪府的二少奶倪凤以及她的情郎哥儿黄
隽。他们毕竟已经在一起鬼混了不少个日子,对于彼此之间的敏感部位更是了如
指掌,所以早已是一对感人肺腑的深情鸳鸯,更何况性交间刺激触心,转眼之间
两盏茶时分就如此匆匆过去了。
性交抽插的交替间,二少奶倪凤像羔羊般的迷失,满面红光之情,一具香汗
淋漓的裸体早已直横地躺在床上,然后双脚就像一个大字形的给张开。另一边,
俯在她身上紧凑狂操着的黄隽小子心里早已知道,被他一手抱住的洪府二少奶,
即使她身份是多么的高不可攀,但内心一颗激动的心扉还是完全被他的天赋阳具
以及性交体力牢牢地锁住和折服。
此情此景看在他眼里,当一个女子能完全倾倒于一个男子的下体及性交体力
时,往往就会爱屋及乌,横生爱意,所以不加思索便会爽得上心头,正当要到达
欲仙欲死的境界,甚至连本身的原配夫君都会给抛掷脑后,连名字都不想多提!
此时要彻彻底底虏获倪凤的芳心,黄隽必然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他要的就
是她得到迷迷魂魂的感觉,然后在她身上使出如火如荼的深浅抽插的招数,如此
一来,相信仙女下凡都会因此而被迫挑起性欲了。
「黄大哥~~快……再快……下面好需要哦……好痛快哦……人家的夫君从
未好像你这样的满足我,他不能……一点也不能……唯独黄大哥你了……黄大哥
最棒……」荡惑迷乱之间,倪凤杏眼一闭,香脖筋脉曲张,死劲抱住他,玉嘴更
紧凑的呼出一阵爽朗的低吟声。
黄隽听闻,旋即使出他的一生绝招,整个臀部的旋转开始加起速度,一面狂
风似的不断上下抽插,一面将手很自然地抓在她的秀峰上,两边的手指更逐渐地
搓捏她的饱满秀峰和敏感乳晕。
倪凤一副欲仙欲死的神韵仍专注于黄隽的冲刺,已经交出无数次高潮的她,
此刻她媚眼迷朦、轻呼如丝,淫荡的呻吟之声更是弥漫了整个房间四周。
随着阴道内部涌出大量的淫液,体内的反应也情不自禁地增加了快感,湿得
惊人的阴道双唇间还不断地发出一种「噗滋、噗滋、噗滋」的怪声音,从她粉脸
飞红的面色来看,并无任何想要停顿一刻的意识。
片刻后,黄隽自知身下的女子早已动了情欲,转瞬间便握紧手臂,将她搂贴
在胸前,下体的阳具以及结实的腹肌就更加劲力地在她润滑的阴道里面以及阴阜
顶上轰炸,好像不让她有犹豫忸怩的空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冲
动,黄隽已拼命扭动起臀部,倪凤却也快乐地溢出湿淋淋的淫液。
只见倪凤她眼波一闪,声调显得轻呼而迷离,透着一种绯红的面色。不经意
间,迷迷朦朦的她彷佛感觉到阴道内部即将要涌来一种男女间最激烈的潮吹性高
潮!被身上的情郎不停轰炸着的情况下,她开始显出欲持不住的欲望,在床上仰
头弓身的瞬间,她身体迅速软瘫,呼吸还开始急促作响。
「黄大哥!我……我好像要到了……要到了呀……要高潮!好爽……你操得
我超爽!别停下来……人家还要你继续操……要狠狠地操我!噢……」
高潮迭起的关头,黄隽一眼盯着她早已春情荡漾的湿眸,却显得得意洋洋的
不作回应,下体仍然旋转似的推送过去,铿铿作响。
突然间,黄隽特地作弄着她,下体逐渐缓慢下来,笑声说道:「要嘛,我先
停下来让你歇歇气,待会我们再继续寻乐,好不好?」
倪凤登时睨了他一眼,满脸耸然通红,呻吟声更是指明着不愿意他把动作停
下来,身躯还不时扭捏作态,骚动嘟嘴的妩媚神情,十分惹人怜爱。
黄隽不忍心再折磨她,下体旋即动了起来,一把手将她紧抱在胸前,在床上
再度进行着一场翻云覆雨般的抽插!
只听她「咿咿、噢噢」般的娇吟着,黄隽立时垂下头,两人的嘴唇登时咬在
一块,舌头与舌头互动的交际间,他们俩不停将各自嘴里的口沫推送入彼此之间
的喉咙。
这一吻就像一段惊世的激吻,短短数十次的上下抽插,他们湿淋淋的唇舌早
已经激烈地纠缠着、搅动着、轻咬着,真是惊天动地泣鬼神!而当他俩双双享受
着淫秽抽插的忘我边界线时,除了疯狂摆动下体的黄隽之外,怀抱中的倪凤浑身
更像火烧般的滚烫,她只感到被插在阴道唇间的大阳具烫得焚人,脑子里一直幻
想着在自己地方,在自己夫君的恩准之下「偷汉子」,那种超凡的刺激感果真非
同一般,当下更使她全身颤抖不止。
倾然间,她突然伸出两手纤手,手掌牢牢地紧抱着身上的汗滴雄背,双腿更
加的张开,十根纤细脚趾如同章鱼般的抽缩,好像任凭给他抽插发泄一样。
「二……二少奶……我不能再忍了……不能了……要泄身了……泄在里面会
怀上的……你行吗?」黄隽一面在她抽搐紧缩的阴道里狂插猛刺,一面全身着火
的狂叫。
「喔……人家顾不得这么多!唔……唔……啊……啊……大哥……我也要到
了!我们一起泄身……一起高潮……一起共赴极乐世界……噢……」倪凤也惊叫
一声,随即浑身颤抖着,双手更抱得他紧紧,粉拳紧握,喉咙深处也紧张地呼唤
作声。
「啊……啊……二少奶……为我怀上一个小宝宝,以后也跟我一样姓黄,好
吗?」
倪凤闭着眼睛,不由分说地点了点头。
「啊……真刺激……兄弟妾,莫放过!我……喷了!全喷给你了!」
最后关头,黄隽为了要证实对她的真情,亦要证实自己的真心,因此他顾不
了一切,把嘴唇紧贴在她的乳沟之间,狂叫狂插起来。
「啊……老爷……我要对不起洪家的列祖列宗了!黄大哥……你喷得我下面
好烫呀……噢……」倪凤登时惊起一阵痉挛,玉嘴张开,好像在凌云顶上打了个
跟斗,旋即又掉了下来般的激动,以致灵魂出了窍。
高潮迭起的片刻里,想不到房间外正有一个人站了多时,而这个人就是洪府
洪老爷视为掌上明珠的千金小姐!
洪月怡亲耳聆听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沉吟杂声,有着一股少女之心的她始终不
明白房间里所发生着的事情,她还以为房间里的二娘因病而呻,可是为何黄隽叔
叔会单独陪同着二娘在房中呢?她越想就越觉得此事不简单,竟然伸手要推门而
进!
就在千钧一发的刹那间,洪老爷也终于赶到西厢这里,眼梢看到自己的千金
女儿正要伸手推门,转瞬间便沉喝一声,道:「怡儿!千万不可进去!」
「爹?」洪月怡回头一看,看见亲爹正在身后喝着了一声,情急之下,便焦
急地答声说:「你来得真及时,二娘在房里不知为何发出呻吟的声音,女儿怕二
娘身怀重病而卧床不起,爹还是赶快进去看看二娘她为妙!」
洪老爷心头一沉,不知该如何解释给她听,随即支支吾吾的回说:「怡……
怡儿,你二娘她并不是得到重病,她倒是得病,不过是心病那种病。」
「爹的意思是指……」洪月怡心中不禁狐疑了一下,沉静了半晌,再度侧过
面去看看眼前的那度房门。
「唉……到了这个地步,爹也不想要瞒着你了,」洪老爷迫于无奈,所以才
说出这一番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谎言:「其实二娘是撞邪,所以才白日说疯
话,大夫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连大夫都对她的病症束手无策,看来二娘可要凄凉
了。」
「啊,原来二娘是得到心病,那……为何黄隽叔叔亦在房里?」
「黄隽叔叔?他今早已为爹出门办事,相信他现今已出到了镇外。」洪老爷
一手扶着胡子,笑哈哈的隐瞒着真相,道:「哈哈!怡儿一定是长途跋涉,导致
身心疲劳,所以一时间有点错觉也不出奇。」
洪月怡不由怔了怔,脑袋里左思右想,却也想不出方才听见的是个真实或是
错觉。
「好了,二娘这件事先搁下不谈,今日天气不错,怡儿不如跟爹到后院散步
一趟,爹实在有好多事情要向怡儿问个究竟。」
「好吧,反正我也好久没欣赏到后院的水池风景。」洪月怡嘟着小嘴,说起
话来还像似小孩子般的跳动,纤手挽着亲爹的手肘,微微笑道:「还有种在后院
的桃子!女儿也好久没品尝过了,待会爹一定要为女儿摘下几颗,若然不是女儿
就不睬爹了,也不会跟爹说话!」
屏息的瞬间,站在身旁的洪老爷突然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紧贴的挽住,心
头也不知怎地开始「怦怦怦」地蹦跳,一副色鬼情欲上身的他还居然人生中头一
次被自己的女儿挑动了色欲,看似满面红涨的他果真是个色迷心窍的老家伙,连
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想放过。
擅自走去的洪月怡登时回眸一望,嘟嘟囔囔的喝出一声:「爹!还不走?还
发什么呆呢?女儿想要立刻吃到桃子!」
「呵呵!怡儿仍像以前的性格一样,还是那么任性调皮,我俩走就走吧!」
洪老爷缓了缓神,旋即忍住体下的欲火,色迷迷地盯着眼前一个左右扭摆着的秀
臀。
『夫人,我们的女儿已长大成人,早已长得亭亭玉立,而且与夫人年轻时的
神情长得一模一样,身姿举动还有几分的相似。原谅为夫不能控制身心,为夫真
的担心自己不能再抵挡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力,做出有所毁了女儿一身洁白身
躯的举动,恳求夫人你在天有灵,原谅为夫的不忠。』洪老爷边跟随着面前的女
儿,边暗地里自忖一番。
第二十七章:夜半窥香
时间一转眼便来到子时时辰,此刻山庄里外笼罩于夜幕,每个角落似乎被一
层层迷朦的雾水淡淡拂过。就在这夜阑人静的片刻里,庄里上下几乎全部人俱已
沉沉入睡,除了一片低沉的蝉声陪伴下,就听不见其它的杂音了。
此时此刻,就在一片沉静无声的四周围,座落于西厢的地方隐约地传来一阵
沉吟的喘声。
「爷……爷好厉害……爷就快弄垮人家了……轻力点……爹……」随着那阵
喘声就来到西厢的寝室,原来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就是汗流浃背的洪府二少奶──
倪凤。
「嘘!别在为夫面前忸忸拧拧的……张开你双腿,好让为夫尽情地抽插!」
俯在倪凤身上的男人也就是她的原配夫君──洪老爷。
此刻倪凤一具光溜溜的肉体正躺在床上,只见她眯着眼深呼一口气,双腿尽
开,小腿半举,双手紧紧搂着身上的雄背,浑身泛红的抖颤着:「为何老爷的下
面如此的惊人,痛死人家了……」
满身汗滴的洪老爷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猛喝说:「现在才知道为夫的本领?
未免太迟了啊!乖乖受死吧!我插!唔……」
默默不作声的倪凤,心里不禁回想到白天时分才被她的情郎几乎操得浑身瘫
痪,脸上还不时露出雨后春笋般的神情,奈何到了晚间又再度与原配夫君共渡床
事,这种两男共用一女的关系,不是一般女子可以体会得到的,想到此,她脸上
更是情欲满面。
「啊啊……哦……老爷好厉害啊!老爷修练成功的阳具神功果然不赖,顶到
人家最深处了!」倪凤蛾眉一蹙,玉嘴情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旋即双手更紧牢
地抱住身上的雄背。
「到底是为夫厉害还是那个黄隽臭小子厉害?快说!」怒声一落,洪老爷眼
见身下的爱妾彷佛有着一股欲仙欲死的感觉,醋意急窜之下,登时使出打桩般的
动作,拼命往下抽送。
「是老爷厉害……老爷最厉害!黄大哥根本不能和老爷相比!啊……啊……
顶到最里面去了!喔……」倪凤显得有点语无伦次。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同一天
遭受到两位男子的糟蹋,像这种心灵上的挣扎,相信当今世上亦没有多少个女子
可以承受。
「哈哈哈!此事你不说为夫也知道!」洪老爷早已是兴奋莫名,阳具勃硬如
铁,整个汗津津的臀部忙不过来地往下抽送,咬牙喝道:「为夫驰骋情场这么多
年,正所谓身经百战,怎能会输给那个臭小子!那臭小子连跟我挽鞋子都不够班
呢!」
倪凤满面涨红,忙着抵抗体下的冲击之际,匆匆地抬起螓首,并往眼前的夫
君瞟了一眼,一副佯嗔的神情,求饶说道:「哦……哦……老爷坏蛋……坏蛋!
原来是老爷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吃起乾醋来了……当初不是亲口答应说过不会
吃醋的吗?现在还对此事耿耿于怀,真是坏死了……」
洪老爷仍然一边往前冲刺,一边喘息呼呼地耸动着臀部,脸上还嘿嘿笑道:
「我坏死了,你也能跑到奸夫那里去,为夫说得对吗?」
倪凤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着身上的夫君,怨嗔一声:「老爷是否不喜欢
人家跟黄大哥一起?如果是的话,爱妾会听从老爷的指使,不再跟他鬼混了,也
不陪老爷练那些莫名的神功。」
「傻丫头,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发生过了,现在说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
爱妾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满足,感到快乐便可以了!」洪老爷一时语塞,忙一口吻
住她的玉唇,同时候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玉腿两侧,掀开腿间的空隙,下体再度
狠狠地往下压去。
倪凤听闻,一时感动到落泪,随即伸手搂紧身上的雄臂,自己下体正被一根
天赋的大阳具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由于痕痒攻心,她不停地呻吟着,半弓起的玉
腿也不由得抖颤起来。
洪老爷的大腿顶在她两腿之间,用尽全身力量抵压她那涨鼓鼓的阴阜,即使
涌泉尽溢的下体,仍然能感到阴户之内的花蕊所传来的磨擦。
另一方面,一身被身上老爷压住的倪凤只能夹紧双腿,玉嘴紧咬,不停地扭
动着秀臀。不到半晌,拥有一身水滴般弹性雪肌,如今已经全身泛红,眼显春情
的她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嘶嘶」般的抽气声。
此时,洪老爷依然没有停顿下来的感觉,早已是亢奋心态的他彷佛很想把今
天所看到的宝贝女儿,以及对她浑身白皙紧致的肌肤和浑圆坚挺的美胸那种莫名
的冲动一一地全发泄在这个当二娘的身上。
而在整个抽动的情况下,他一面耸动着臀部往前刺去,一面张口粗暴地将她
的秀峰吸住,牙齿更是尽量地吮咬她那早已竖立如豆的乳晕。
倪凤媚眼如丝,胸口起伏不定,娇喘一声说:「噢……老爷……咬得人家好
痛哦……不要……人家怕痛……停一停好不好……求求不要……」
洪老爷下半身几乎要跳起来,随着一声厉声降落,他登时严厉地责怪一句:
「贱人!你这个喜欢红杏出墙的贱人!跟黄隽在一起时又不见你叫他停?如今在
为夫面前却来大惊小怪、扭捏作态的,你说你是否要为夫狠狠的对你才甘心?」
此时此刻,洪老爷语气凶狠,虽然口中从未埋怨过半声,亦没表明心中的不
快,但他本人好像仍对黄隽那臭小子之事耿耿于怀,以致心头酸涩、头昏脑胀。
毕竟一顶绿帽高盖在头顶上,那种酸酸的莫明心情并不是一般男人会明白的。
抽动间,倪凤猛然抓紧身旁的手臂,额度一震,蛾眉接着紧蹙,她一双眸子
清如泉水,凝目看了他片刻,便幽怨地说出她的心底话:「老爷……人家已经是
老爷的爱妾了。况且当初嫁入洪府,就注定要作洪府的人,落到阴曹地府都会作
洪府的鬼魂。说实话,爱妾今世所体验到的一切全是老爷的所有。即使老爷要狠
狠地惩罚,爱妾也不会有半声怨言。」
「哈哈哈!那也不必说得如此严重,为夫只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下,想知道你
即使与那臭小子情投意合过后,还会不会依然爱着你的原配夫君而已。」
倪凤忽闻,恍然大悟,舌尖抹嘴笑道:「耶~~老爷好坏喔!总是喜欢作弄
人家!」
洪老爷再测试她的本能反应,淡淡看着她说道:「那我的爱妾到底懂得怕了
没?」
「怕!生怕老爷对爱妾厌倦了,以后也不再跟爱妾共用闺房性乐。」倪凤痴
笑着将他抱住,仿如一个痴情怨妇般。
洪老爷苦笑道:「那就不行!若然为夫不跟你共用闺房性乐,那不就便宜了
你的情夫?」
倪凤凝视着他良久,登时忍不住笑意,抿嘴咯咯笑道:「咯咯咯~~老爷说
到哪儿去了?说到底还是对他介怀。」
「那我们不要谈他的,快跟为夫一起摇动,为夫一定要好好填满你的性欲,
不然你又要再次红杏出墙的了!我插~~」洪老爷把话说完,光速之间再度狠狠
地往下刺去。
倪凤登时被体内的膨胀物体深深的顶住,导致阴户里面的淫液迅速涌出,只
见她半身弓起,仰着面鸣叫一声:「噢……又顶在最深处了!」
不料,倪凤却伸手抓着身上的雄臂,继续咬唇作吟:「不要……不要……求
求老爷轻力些……痛……」
「痛了吗?倘若跟你的情郎与为夫跟你在一起来个三人游,到时候情况不就
会更激烈?要不为夫立刻托人命令你的情郎回府?」洪老爷正咧着嘴对她笑,脸
上的笑容登时吓得她当场不知所措。
倪凤惊闻,心里为之一震,纵使她本身是个出身于青楼的当地名妓,与那些
专程登门游龙戏凤的男子们共枕达旦都不知道有多少光阴了,但对于那种二男一
女的怪异性关系始终不明了,天下间怎么会有男子可以接受目睹自己身边的女人
光明正大的红杏出墙,而且还要夫君的陪同下与情郎三人共处一室?
她实在不明白,也不敢去体会那种震撼的感觉,毕竟生存于这种年代的女子
们,无论在身份与言论都不及气势慑人的汉子们,正所谓手无寸铁的低微地位,
若然可以平安无恙的过活便心意满足了。
转念之下,她越想就越感到心寒意乱,在自己一个年迈的夫君以及年轻有力
的情郎之间作个决定,内心的欲望与道德观逐渐在作最后的心灵挣扎,一时间变
得沉默不语,脉动震跳。
就在她沉默不语的情况下,一直俯在身上的夫君忽地往下刺去,强行抓着她
的脸蛋,直视着她那春水荡漾的眼睛,责问说:「要还是不要?反正三娘她今早
被为夫弄得身受重伤,看来应该需要好一阵子来休养生息,好好去调理身子,况
且为夫也似乎很久没跟你们两个人共室了,此后为夫就会共同与黄隽那臭小子联
手陪在你左右。」
这整个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昏乱中,倪凤依然不停发出求饶和推拒的呻吟声;
另边厢,洪老爷却也狠狠地往下刺去,一根天赋的大阳具早已膨胀勃硬,强行的
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体内的欲火。
「不要……噢……爱妾……爱妾……要老爷……只要老爷一个人……」
「黄隽呢?难道爱妾真的一点也不想那臭小子?试想一下,他是多么的年轻
有力,保证令你爽得上心头,与他一起做爱肯定会铿铿有声!」欲火攻心的洪老
爷本身也逐渐显得语无伦次,满头冒出大汗,他一具身子疯狂地耸动起落。
「啊……啊……黄……黄隽……老爷……黄隽……爷……」
话不二说,洪老爷登时仰着头,一下就将勃硬得要爆炸的阳具塞入她湿漉漉
的阴道最底处,上千至万的浓烈精液也快速的溢出阴道的深处!瞬息之间,媚眼
紧闭的倪凤被体内那突如其来的温液弄得亦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声,随后全身泛红
的软瘫下来。
片刻后,倪凤两眼翻白、浑身抽痉,一具泛红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了几下便停
止了举动。另边厢,不停在体内喷涌的洪老爷也眼前一黑,满天盖地的快感积聚
到下身交接的地方,睾丸就像痉挛般越来越紧,最终也结成了两颗硬如钢铁的铁
球。
就在喷涌的最后一击,洪老爷已经张口喘息,亢奋的神情就像所有的欢愉快
感一下给释放出来般,宛如全天下万物不复存在,一切皆空……
殊不知,洪老爷在脑子里居然联想到自己那位初次归来的爱女,幻想着她那
雪白似玉肌的身段,一身亭亭玉立的处体正在含苞欲放,一副准备要拱上汉子的
怀中,娇艳容貌就像任人玩弄似的。转念之下,一根仍旧夹在阴道两唇之间的大
阳具登时来不及抽出,且在那湿漉漉的阴壁上强烈喷射到一半,便在阴道里再度
泛起了异样的反应。
片刻后,倪凤彷佛仍在高潮过后的余震之内,只见她双眼眯着,身子先是软
瘫下来,但双腿仍旧张得特开,下体那双唇间早已到达了一种泛滥得不受控制的
情况。另一方面,洪老爷依旧抱住她的温体,经过亢奋泄身的大阳具逐渐涌起另
一股冲劲,导致他整具下身疯狂急骤地耸动起来。
『我的妈呀……怎……怎么老爷又有反应了?』惊忖了一下,全身早已通红
乏力的倪凤登时见状,不到眨眼间便急促的睁开眼盯着看,一张胭脂脸上也不自
禁的红涨了起来。
「老爷……怎么又要来了?」倪凤额度一震,娥眉接着微蹙,一副震惊的神
情,惊声道:「若然再来的话,爱妾恐怕体力会支持不来……」
「啊……哪有支持不来?没这回事!」洪老爷很明显的不能镇压得住体内的
欲火,此时的他已丧失了本能知觉及器官交合的感受,茂盛欲火彷佛已经烧得他
大脑一片的空白,渐渐地失去了原本的人性……
此情此景,其实倪凤一点儿也不好受,也缸5c是多年来累积回来的疾病,导致
她身子比较娇弱,身为城中名妓的她虽有一具前凸后翘的娇曼身段,但确实是中
看不中用,也可能是方才经历过一场轰然的性高潮,所以一时之间才不能恢复体
力。
「住嘴!为夫知道爱妾还没够!为夫一定要好好填满你的性欲才行!」
果然不到半刻的抽插时分,她顿觉腰部及阴户间传来一阵锥心之痛的痛楚,
五指成拳,频频张口大叫:「真……真的不行啊……先停……停下……人家下体
真的不能再动了……好痛……痛……老爷……不要……」
突然间,洪老爷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一双粗糙的手掌登时抓着她的乳
峰,张嘴拼命的咬着乳峰之上的粉红乳晕,一把捏啜那早已如同弹簧般的肉团!
同一时候,他下身依然卖力地向前冲去,一脸急切吞吐的神情好像非要操破体下
那湿漉漉的阴道不可!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抽得片刻,觉她欲要逢迎,下阜猛
地泛出莫明的水声。
「太美妙了!爱妾的下体仍然紧缩过人,湿淋淋的操得为夫好不过瘾!」说
完,满面红涨的洪老爷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噢……老爷……停……人家好痛……啊……要……要死……」
洪老爷的大阳具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劲,抽插之余也垂眼瞥了她一眼,
只听她唇边「噗」的一声,再看她又不停地喘着闷气,深知身体上不能再抵挡冲
击,嘴里频频呼弄不停。
经过一段翻云覆雨的性交,情欲高升的洪老爷怎么说也是个懂得怜悯之人,
眼见压在体下的爱妾已经一脸苍白的模样,转念之下便将自己的身体动作停顿了
下来。
『糟了!怎么倪凤她没有了动静?不是断了气吧?』心悸了片刻,洪老爷向
自己暗忖了一声。
洪老爷心头高悬,颤惊之余,也不得不立即伸手往眼前的爱妾的鼻梁一触,
心情失措的他得知躺在眼前的爱妾仍然存有半点气息,顿然间,整个人也明显的
缓过气来。
『幸好是暂时性昏过去而已,并无大碍。』洪老爷思忖一下,随即「噗」一
声把自己的膨胀阳具给抽出来。
突然间,引入洪老爷眼里的景像,床上那早已一动不动的爱妾,她肉体底下
竟然泛出「咻噗、咻噗」般的淫淝浪声!转瞬之间还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滑下一些
数之不尽的淫液!而他下体那根高高竖立的大阳具依然滴着湿淋淋的液体,一副
雄壮汹烈的体积!
转眼一刹时,洪老爷万分懊伤和愧疚,他深知自己方才不懂得怜香惜玉,在
性交间只懂得一鼓作气地埋头抽插,对于他本身的妾侍到底喜欢与否,也选择不
闻不问,对她的呼喊声也一概不理,在独自陶醉享受之际,他自知本身根本没有
体谅过她的心性及感受,除了本能感到内疚和惭愧之外,闷气充斥在心头之上的
他也不能再做出什么事情了……
另一边厢,座落于山庄另一个山头上的客房里,正有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辗转
反侧,在辗转反侧之间,好像怎么翻来覆去都不能安祥地入睡去。而这个无法入
眠的男子便是初次登门拜访此庄的我。
在蝉声起落个不停的空间里,我终于带着忧虑的思潮,静悄悄的抬起头来。
转个眼乍看一下,自窗帘处望见房外的月亮正高高的挂在黑夜中,正所谓月光如
水,外面天空中的雾水彷佛不停地盖过那忽明忽现的黯淡月光,这下我亦发觉到
一直坚持要分房入寝的那位凤姑娘,她隔壁房的油灯不知何时早已被吹熄过去,
整个房间一片的黑暗,可想而知,她现今可能正在甜蜜的睡梦之中。
我不禁深叹了一口气,心下转念一下,便喃喃自道:「唉!突然间很想吃到
热辣辣的汉堡包,还有喝可乐,可是长期被迫困在这古代世界里,不用说吃,连
嗅都没法子!都不知几时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呀!」
暗淡无光下,我一面伸手将房门推开,一面低头沉思地往房外走去。我知道
自己此刻纵然百般忧虑,对于自己的身处过份担忧也是于事无保的了,事情发展
到这种田地,自己唯有静观待变,看清一切方可再作打算。
就在我独自沉思的过程中,不知过了多久,连自己走到山庄的哪个角落去也
分不清楚了。正当我整个人焦虑地回过神来,睁眼眨眼之际,第一样东西引入我
眼前的居然就是一块雕着「闲人免进」这四个大字的玉石牌座。
我心胆皆蹦,一猛抬头,便瞧见竖起最前方的竟是一座染上纯金色的别苑。
在黯淡无光的月色下,几乎看得出往那别苑的地道极之扩大但有点曲折,而且从
原地看去还显得阴深漫长,阴深诡秘。可能是我自己心中有鬼,暗自作祟吧?
*** *** *** ***
冷风轻轻吹拂,一霎那间吹得我心头皆颤,浑身接着打了一个冷颤。回身之
际,我带着鬼祟的神情,且往四处张望了片刻之后,便举步偷偷地朝前方的别苑
窜走。
刚好这个晚上才下了一场毛毛细雨,周围几乎被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盖过,
非但庄内的树林草丛全不见了,连近处的湿淋地道都陷入浓雾中。这时,好奇之
下,我也不由得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去。
我心情就像是意欲赴一场烟花雨纤的美景,可却呈现一片落英残红,意境肃
索,非常阴沉。当我偷悄悄地走到别苑的入口处,好几次转眼往身边的树杈左看
右看,只隐约见到几棵别苑边缘的大树,好像在一张白色宣纸上勾了几笔淡墨,
形状迷蒙。
转眼之间,再引入我眼前的居然是无数之的柳树,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柳树
非但露出早春的嫩黄,柳丝也彷佛长长的垂落下来。整个别苑四环倒是那些柳树
在浓浓雾水以及黯淡月色的衬托下显得清晰亮眼,正是一个「雾里柳树弯」的优
美画面。
在这头觅路走了良久,连自己都不经意地被这地方弄得迷失了方向感,迷路
了,也不知在这雾里的地方是个什么鬼地方,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了,周围好
像都阴阴沉沉的,只知道周围的景色令我浑身毛骨耸然,好不安乐。
当我走进别苑内的走廊,深长无尽头一般,心里不停「砰砰砰」地蹦个不停
时,终于忍不住在走廊轻轻地叫了两声:「请问这里有人吗?」没听见回音,很
奇怪!难道这里真的没人住的吗?
在这走廊上已经走到了尽头,面前就是一块墙壁,前无路去,后亦无路,我
也身不由主地倒回路线,再度觅路走去,希望可以找到出路逃出这鬼地方。
可能我本身不知「闲人免进」这四个字是代表着机密重地的意思,所以一路
上不停喊喉叫了一次又一次,希望真的有人会发现我的行踪,并且可以带我走出
这别苑,可惜一路上都没回音。
走了不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祟,抑或是真有怪风,刹那间有阵寒风
朝着我的背后吹来,吹得我不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之后总觉得近处好像有些杂声
的呼应。
在四处张望了许久,凭着杂声的源头,果然在对面不远的地方有间貌似寝室
的房间,直至我静悄悄地走近那间寝室的角落,透过窗帘上的薄纸,凝视着室内
一片油灯沉暗的光线,虽然暗暗蒙蒙,一隔内外,不过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室内
的一举一动。
「老……老爷……方才老爷真的弄昏爱妾了。老爷好不怜香惜玉喔!」我顿
时听见室内传出一道娇滴滴的细声。
「嗯……二娘……看来你口技的功力未曾退步,舔得为夫爽过当神仙!再用
力转你的舌尖……好,好……就是这样……爽极了!」此刻心情,洪老爷正被胯
下的爱妾含着勃挺如棍的大龙根,舔到极点之际,整个人也把持不住发出一声低
吟般声音。
倪凤心血急升,颤声地问了一声:「爷……怎么老爷今天好像精神百倍,无
论怎样都不能泄身的?」
「呵呵!为夫具有一根无人能敌的家伙,再加上神功附体,简直是大有可为
了!哪能这么快就早早了事呢?快继续舔弄龟眼,爽死了!」说罢,洪老爷迅速
伸手,生硬硬地压在她的头上。
洪老爷乃是久经江湖之人,区区一两场激烈的性交,哪能难到他赋予的体力
呢?
「坏死了!老爷你就爽得过了,弄得阳具如此膨大,待会只恐怕贱妾有得捱
了!」倪凤在急速换气之间,近距离地嘟囔一声,然而眨眼间嘴里再次一上一下
地含着膨大似棍的大阳具,导致她几乎要窒息般痛苦。
洪老爷心怀不轨,仰面大笑:「哈哈哈!再找一个汉子回来给二娘,然后我
们三个人连同一体,到时候就不怕不能捱了,这妙计听来可行吗?」
洪老爷顿时卸下笑容,躺在床上沉默着,倪凤也及时抽出嘴里的阳具,抬首
继续娇嗔道:「不要脸!贱妾为了成全老爷的心意,当初迫于无奈接受黄隽的错
爱,就有伤风败俗的行为了,贱妾既为一身肮脏躯体,怎能再找另一个汉子回来
呢?况且人家才不要呢!」
洪老爷不以为然,有点纳闷,旋即使出全身力量:「住嘴!为夫说要就要,
此事哪轮到你作主?快给老子我深喉舔!其它一切不由你管!」
倪凤登时被口中的阳具全根刺入,刺得她激动十分了,曲折翻覆的举动不停
冲击着敏感的喉头,不到半晌她一双湿眸显然泛红,急声喧叫:「噢~~痛……
老爷……喉咙会……破……噢!」
这时候,我一直待在房外,隔着窗帘上的薄纸偷听室内的对话声,方知道原
来在室内对话的就是此山庄的主人翁──洪老爷。另一位相信就是那位洪老爷的
贱内,虽然我本人从未见过她半眼,但从她那把甜美的声线来猜,她应该是属于
一名丰姿妩媚的古代女子。
她那话不会空穴来风,转瞬间整个房间四下果然传出一阵听似怪异呕吐的声
音。
「噢……呕~~爷……噢……噢噢噢……噢……」纵使她不断地发出痛苦难
耐的沉吟呕声,但听入我耳里却显得非常之妙。
「嗯,臭贱人!乖乖就别再出声!瞧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红杏出墙!哈哈!」
洪老爷的心态时好时恶,不时向他本身的妾侍喊出有辱妇女的讽言。
「噢噢……老……爷……噢……痛……别……太用力……喉咙会……痛……
爷……」
「若然不想再受到皮肉之痛,那就得听从为夫的吩咐!」
「噢……贱妾……一定会……噢……会乖乖听……噢……听从的……噢……
可不……噢……可以停下来?」
「哈哈哈!这样才是老子的乖妾!」
「外面的小兄弟啊!别再躲在外头偷看了,而且今晚的天气还满寒冷的,不
如先进来取取暖吧!」此话一落,我大脑像似打翻了脑浆一般,刹那间楞住了。
第二十八章:古体乍泄
这刹那,我完全楞住了,浑身毛孔即时竖起,一时之间满脑子就充满着快速
逃命的念头。
转念之下,正当屏息以待的片刻,我在心下对自己暗说一声:「这次死了!
如果我的身份败露就惨了,我……我还是三十六策走为上策!逃命紧要!」
殊不知,话说未完,房间内就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咋听之下,那步声仿似原
地突刺,箭步如飞般的正朝我席卷而来!
「咻」的一声,面前那度木门就像一阵冷风般的速度被打开来了。这时候,
我又是怔了许久,随即仰面瞧见面前的木门中站了一位磊落不羁的汉子,英气非
凡、眼神杀敌,赫然竟是洪老爷洪大人。然而,从他面庞的皱纹来看,他虽已五
十有出,但在这种激情当下,仍然保持着一股红得发紫的色泽,实属非凡之辈。
「你……原来是兄弟你呀?如此深夜前来这儿,未知所为何事?」早已一身
就寝衣袍包着的洪老爷一直显出错愕的眼神,久久盯在我的脸上,眼见我不知如
何反应之下,登时又笑笑,说:「呵呵!如今已是寒冬腊月之时,再加今晚的天
气格外寒冷,兄弟不如先进来慢慢长谈吧!」
「洪……洪老爷……我……我……」无语之下,我的内心底下早已显得五味
杂陈,自己深知在这种鬼地方闯出了一个必死无疑的大祸,回神的片刻,顿时随
地一倒,并且跪在他面前求饶道:「我自知深夜独闯你的地方是我不对……可是
我……真的意想不到会自自然然来到你的房间,求求这位大爷原谅我的不是。」
「这位小兄弟毋须大惊失色,本人亦非毫无人情味之人,正所谓普天之下好
色之徒多的是,本人也曾经当过年轻人,所以非常明白兄弟的好奇心,尤其是在
情欲这方面一事。未知本人说得对么?哈哈哈!」
一身跪在地上的我依然怔在房间外,脸上除了反映出一种诧异的神情之外,
就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怎知道洪老爷的笑声似又在我耳边响起。
洪老爷咯咯笑道:「怎么了,难道小兄弟还真要跪在外头?虽说年轻家伙,
但又何苦任由冷风吹呢?」
「洪老爷真的不怪我?刚才我……我……偷窥洪老爷……」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洪老爷瞧着我,随手准备要将我连人带身扶起,
悠悠叙说:「其实人与人之间,若能抛开人情世故,凡尘情依,试问世间上又何
有偷窥这回事?况且本人亦不会追究一切,兄弟莫要再为此事担忧了,以本人所
见,兄弟倒不如先进来取一取暖。」
此情此景,纵使眼前这位洪老爷一而再、再而三邀请我入房,但我始终不敢
相信自己竟能如此幸运逃过这一劫,奈何自己的一个劫数时辰未到罢了!
「谢……谢谢……洪老爷不怪之恩!」说罢,我带着朦胧的神智,全身战战
兢兢地站了起来,然后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瞥着他道:「我……小人还是
不要打扰洪老爷和夫人就寝的雅兴了,小人先失陪。」
「这位小兄弟难免有点见外了,既然本人可以吩咐兄弟进来取取暖,便证明
了本人并无就寝之意;况且兄弟未曾见过夫人她,所以亦毋须对本人恭敬恭维,
放心进来喝杯热茶取一取暖。」
想到这里,不知是否外头的冷风逐渐变得冰冷,抑或是自己忍受不了内心底
下的好奇心,终于不觉精神一定,立刻将脑子里一切担忧之事全都抛开,并举起
了脚步向房间内阁走去。
寝室内阁堂皇地扩,而且仰头不见屋檐。
只听洪老爷继续淡淡笑道:「别客气,来!请刘兄弟先到内堂一坐。」
我颤声说道:「天呀!原来洪老爷的寝室不单堂皇过人,而且还摆饰了不少
古董艺品……」
我频频向四周张望了片刻,猛转眼,便瞧见洪老爷经已坐在内堂的中央,坐
姿就像皇帝般的架势,两腿之间竟然还显出他那有如天赋般的家伙,单凭它的体
积来看,那根家伙决非池中物!
「洪……洪老爷!你……你想干嘛?怎么可能在我面前脱掉裤子?」猛喊一
声,我的喉头里顿时发出一声「咕咚」的哽咽,不觉又心胆俱丧,竟想不到堂堂
一位古代汉子居然在我面前露出他的私处,而且还红肿惊人,仿似一根被烈火烫
到发紫的铁棍。
「言下之意,本人岂不是要自打嘴巴?」洪老爷一手搓着胯下之物,苦笑说
道:「呵呵!实不相瞒,本人的妾侍仍在里头等着我俩,未知刘兄弟是否有兴致
到内房一聚?」
我心下一沉,随即压抑着亢奋的情绪,颤声说:「洪……洪老爷是不是在和
我说笑?洪老爷的夫人……我……我……怎能做出如此下等的事情呢?」
「没关系,没关系,若然刘兄弟不嫌弃妾侍那一般的姿色,刘兄弟尽可与她
共床达旦!」
我眉头一紧,错愕般盯着他,还是又哭又愁,道:「洪老爷不是要给我下一
个套吧?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那位还是你的夫人,是你的女人呢!」
洪老爷盈盈站了起来,先瞧了瞧我,然后再往内房一望,道:「这位兄弟,
就是那些凡尘俗子不懂得享受情趣,所以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若然能抛开一
切私念,神秘面纱就此揭开带你亲身体会真正的情欲。」
就在此刻,我的目光也跟随着他的方向望去,在沉暗的光线下寻找了盏茶片
刻,终于发觉在内房尾端的玉床上竟然躺着一具雌性人体,从远处来看,那具人
体不单丽质天成、天姿绝色,而且还显得是一位带有风华绝代般姿色的女子。
直至我发觉那位女子彷佛一动不动的躺卧在床上之时,我才能隐约地回一回
神说:「洪老爷,你那位夫人……她……」
「嘻嘻!别担心。」洪老爷嘻嘻地笑着,顿时过来推着我的背后,痴笑般的
笑声说道:「别站在这儿,她只不过是被点了穴道,导致一时不得弹动而已。」
此时此刻,我也迫于无奈地走近内房的角落。原来,这是一间光面四射的水
晶房,当我渐渐走入钻满水晶的房间之后,四壁八方便显出了我无数的影子来,
而屋檐上也是一大幅水晶光片,只差地上没有而已。
着眼一看,这个房间并非一般普通人家可以拥有的,单单墙壁上的水晶所发
出来的强烈光芒就能令人有着一股头昏目眩的意识。然而,内房并不很大,一张
巨床已占了整间房间的大部分,当然,我还不清楚为何背后的那位洪老爷需要这
么的一张巨床,更不知道他其实就是一位以贩卖色情工具为生的商贾,而且长期
来还与秦宫那边有着一种紧切的关系,所以才能坐拥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独享
妻妾满屋的滋味。
这时,当我带着颤兢的步伐一步步朝向床边走去时,阵阵的杂音便从床上透
了过来,不知可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所听见的是个事实,我竟
然听见一种有如电动机才能发出来的电动音!
当我再走近数步之际,除了听到那种莫明其妙的电动音之外,还隐约传来一
阵低微的呻吟声。忽然间,早已惊得全身发麻的我感觉到巨床上有着异动了……
*** *** *** ***
就在我咫尺之间的视线,巨床的床榻中央,这时影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根孤
高了大约八寸半左右的水晶棒,半根水晶棒经已深深地插入阴户里头,而一瞬间
便把床上的那位女士高高地挺了起来,跟着,又快速地沉了下去,眨眼一下又像
似重复着同一样的动作……
这种来回冲刺、周而复始的动作,看似不紧不慢,但又显得如火如荼般的冲
击着。
猛然间,我仔细地往前一看,眨了眨眼,再瞧清楚一些,原来这张巨床中央
的水晶棒竟然是二十二世纪的阳具催情玩意儿,而且无论在形状或是具体来看都
显得诩诩如生、猛插有声。
「老爷……人家好痒……老爷……痒……好痒……」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了
那呻吟的声线。乍看一下,原来就是床上的那位夫人,眼见她一身蠕蠕转动,全
身泛红,脸上的表情却是眉眼如丝,咬唇鸣吟。
「哈哈哈!果然是个淫荡不能要的淫妇!瞧你真的不能耐了呀!要嘛就让这
位小兄弟给你下个火,止一止你体内的痒好了!」洪老爷的一声笑声顿时唤醒了
我的凝视。
「洪……洪老爷……」我一惊,转眼便向洪老爷瞧了一眼,自知心里虽然仍
未放下戒心,但摆在面前的确是一具丰腴纤纤的美体,转念之下几乎弄得我整个
人心情澎湃,色心暗涌,不时向那位姓洪的男人颤道:「这位是你的夫人呀……
是你的爱妻!小……小人又怎么能据为己有,斗胆对她的玉体起色心呢?」
「老爷~~人……人家不要,人家只要老爷一人……不要……」语声刚落,
只见床上的夫人惊鸿一瞥,登时传出一声声如同猫咪发春般的呻吟,简直就像个
欲火焚身的风骚妇女,淫荡到不行。
「贱人!安静点!若然你不听话,待会就有得你受了!」骤然间,站在我身
旁的洪老爷往她的方向吓唬了一句。
「洪……洪老爷,如此一来又何苦呢?毕竟她是你的夫人呀!」我对他的脾
气越来越感到吃惊不已,但双眼依然忍不住凝视着他那位夫人一身平坦坦而光滑
滑的小腹上,瞧她那一身柔光若腻般的柔滑雪肌,嘴边不时赞叹说道:「天呀!
古代女性果然是与众不同,美艳和腼腆融入一体,两性并重。瞧她一副娇艳若滴
的表情,又带点婉转妖媚的神情,简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娃。」
殊不知,洪老爷就在这个时候挺身往床边走去,只见他径直到床上,伸手把
巨床上的水晶棒的开关关掉,然后又站起了身来,嘴显笑意朗声说道:「呵呵!
单凭兄弟这一番话,本人更要她受尽全天下间的折磨。再说女人说的话是不能尽
信的,全都是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是想要但又不敢说出口。」
「啊……不要关掉……快给人家……人家那儿好痒……人家要……」
刹那间,我又转眼朝向床上一看,瞧见她一头风髻露鬓般的神情,全身仍然
蠕动不定。转眼之间,我再往她那一张光泽的姣脸一望,不自觉发现她经已腮红
发烫、娥眉紧凑、媚眼眯封、樱嘴含春。
「哈哈哈!方才本人经已给这个贱妾服用了春药,以致她全身发痒,所以现
今就得瞧小兄弟的真本领了!好好的给老夫上演一场游龙戏凤的大戏,大开眼界
之余,亦能让老夫重新见识见识她淫荡的一面!」洪老爷嘻嘻地笑着,过来抓住
了我的赤臂,并一同朝床边那处走近去。
「爷……人家不像老爷所说的如此……恳求老爷大发慈悲放过贱妾……贱妾
要的只是水晶棒……要老爷的……不要陌生人的……」突听她声调微微颤抖着,
婉转地说道。
「洪老爷……她……她真美!」惊叹了一声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凝视着她的
一举一动,如此一位柔媚的娇娃,若是亲手让她溜走,白白地浪费掉这个良机,
实在是有点天理不容、愚笨至极!现在既然她的夫君一点也不介意了,那我也毋
须再婆婆妈妈,多做顾虑了。
「哈哈哈!现今全都是兄弟你的了!兄弟不妨尽情享用吧!本人可以向灯火
发誓,绝不介意!」洪老爷嘻嘻地笑着,随即一手将我整个人推到床边上,并且
拉着我的手掌往他妾侍的身上伸去。
那柔嫩的雪肌初次触到了我的手掌上,为我带来阵阵神经上的震动!此刻,
我一下愕然了,纵使自己的脑子里悬转着一个首肯与拒绝的选择题,但这次得到
了这位洪老爷的最终答应,再加上自己的欲火早已冲上了头颅顶上,一下子冲昏
了全身的理智,过了半晌,我也被无穷无尽的欲火呆呆地控制了脑袋,真的准备
要宽衣跨上床去接收那一份厚礼玉体。
这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倪凤,之所以凭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妇言,即
使到了这种地步,心里面堆积着百般苦楚,她也只能眼巴巴看着被夫君以外的陌
生男子伸手污辱及蹂躏她本身的洁白贵体,除了一双碧眼充满着泪光以外,就算
心底下不断深受肉体及心灵上的种种熬煎与打击,身为妇道人家的她也不得不哑
忍认命,乖乖地服从她夫君的怪癖喜好。
「老……老爷……可不可以放过贱妾……人家真的不要……」倪凤哀哭地发
出一声,登时仰起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她彷佛要作最后的挣扎,然而下体的湿
度早已经出卖了她的反抗。
突然间,她顿时转头看着我,上半身经已赤裸裸的我近距离地听见她对我哀
求说道:「求求这位公子……请不要过来……求求你啊……」
「闭嘴!如此顽固,是不是要老子写封休书,立即就休你了?」洪老爷凶巴
巴地喝了一声,导致我也怔了起来。
「不……不是……请老爷别休了贱妾,贱妾只想要待在老爷的身边,即使死
到黄泉也要作老爷身边的妾侍。」
听见她苦苦哀求,然而她一身极具弹性的古体诱惑彷佛被空气凝固着一样,
脸上一副凄美般的神情却给人有种无法抗拒的浓情魅力,单单她那一双湿眸经已
渗透了我的内心深处,深深地令我刮目相看,心痒难耐,甚至连正在另一边厢房
入寝的那位凤葶玉凤姑娘也暂时给忘得一清二楚。不到半刻,我下体的肉棒也越
来越膨胀了起来,好像就要控制不了!
而另一边厢,仍旧站在原地的洪老爷彷佛心有计划,突然间恶狠狠地狞笑着
说:「呵呵!这样才是洪府门下的好妾侍嘛!正所谓一次生,两次熟,待会不妨
抛开一切,放开怀抱去被人享用,你就当作昔日在红尘青楼那里被那些名族客官
玩弄不就可以了?反正全世间的汉子也没两样,被一个人骑,跟被两个人骑都是
一样的!」
倪凤闻言,整个人彷佛怔了一怔,一颗脆弱的心灵都被震住了,甚至连呼吸
喘息也忘了!
此刻,她心里又默默联想回昔日在红尘青楼那里的情境,她还记得当时在她
本身的亲生父亲皆因烂赌及欠债累累的情况之下,被债主追逼到走投无路,所以
一时间才被迫在她芳龄十四的时候被他卖身进入青楼妓院,从此就沉溺于那种酒
林肉池、迷离情欲的鬼地方,并且不到数年的光阴转身一变便蜕变成一名全城轰
动的名妓。但是她的内心世界是没人能懂,即使要她夜半陪客入闺,日日夜夜被
无数的臭汉子操弄调戏,她也得强作欢颜,咬紧牙根继续活下去。
*** *** *** ***
在记忆中,在青楼过活的光阴彷佛一朵朵凌云般的拂过,不经不觉又过了另
一段四季,而就在那一刻,在贵宾厢里头初次遇见一位令她心动意乱的男子,也
就是唯一一个足以让她过上一些富贵荣华生活的夫君。
此外,她本身也极度盼望要脱离那种日日夜夜被众多汉子玩弄的日子,即使
要沦落作他人的填房妾侍也决不介意,所以在创巨痛深的判断下,她想也没想就
首肯答应了嫁入洪府的婚事。
怎知道在入门不久之后,她本以为从此以后便能过些安稳温馨的新生活,然
而老天爷偏偏枉辜好心人,抑或是天意弄人,此刻站在她眼眸前方的夫君彷佛一
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性格一般,除了落落大方使命要她夜夜陪同在黄隽的左右、朝
夕相处鸳鸯共枕之外,昔日那些爱惜情意早已统统给抛掷脑后了,说什么男子尊
严,什么女子矜恃,该卸下的早已给卸得一干二净,甚至乎连身为一位妇道人家
该有的基本道德与意识都被心灵上的折磨狠狠地磨掉,人心肉做,残余下来的也
只不过是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罢了!
「夫人,」就在这时,我忽然伸手抚摩着她那弹动即破的粉红乳晕,颤声说
道:「既然你夫君不介意,那我……我就不客气,多多冒犯了。」
「噢~~不要!喔~~」语音未落,拒斥的浪声又微微飘起,只见她忽地仰
起了头,身躯如同弓弩般的弓起,玉嘴忽又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呜呼沉吟。
「啊……」她难耐地发出呻吟声,双眸微闭,眼眸里彷佛显露出一种似有幽
怨的眼神,嘴边却继续哼出模糊不清的声息来。
「呵呵!对嘛!继续抚摩她的肉体!快扑上去骑弄她,操死她!」洪老爷笑
嘻嘻地搓着自己的天赋肉棒,手上的动作如同一前一后似的猛冲,吊在他胯下的
两颗睾丸更是来回晃动,彷佛铿铿有声,转瞬间他痴笑着对我说道:「洪某不妨
就直接将令她得到潮吹的奥妙告知给你,若然要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就得
同一时候朝她的阴阜以及菊花洞抠捏,若然这位小兄弟不信洪某半番言语的话,
不妨对她动手一试!要不我俩也可以来个三人游,前后进攻!哈哈哈!」
蓦地,倪凤即时回过神来,自知道体内的心跳彷佛跳得像打鼓一般,花容失
色,情绪难堪。而就在同一个片刻里,我却带着忑忐不定的心情睁眼凝视着她的
表情,毕竟自己头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出手侵犯他本身的女人,回想以往我都一
直要待在家里等候自己的妻子从她情郎的怀抱归来,而这次我却是破天荒,竟然
有能力翻过来当上了一个侵犯者,此前误打误撞穿越回到古代,而且还能在这种
鬼地方得此佳缘,这确是我本身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情,如今即将要在我眼
前上演,简直是荒谬绝伦!
「老爷,可……不可以不要玩后面的,那里很……肮脏……会痛……」
洪老爷这才冷冷地瞧着她,彷佛对眼前的妾侍一点夫妾之情也没有,忽然听
见他斥声喝道:「你究竟在罗嗦什么?你也不是未曾被两个人同时干过,为夫曾
经也不是跟姓黄的小伙子一同联手干过你,还记得当时候你这个贱人也显得出非
常的享受,为夫有说错么?」
语音未闭,倪凤的娥眉蓦地一紧,整颗心随即下沉,眸子中更是闪过一抹颤
抖的神色,似乎全世间就在这一刻停顿下来。她楞了许久,心里面不禁预测到自
己的菊花洞即将要拱出任人主宰,而且还要陷入一个前后不保的地步,楞了许久
不觉又心跳加速。
「兄弟,千金难买心头好,看好了就上马吧!反正洪某的贱妾也是个青楼出
身的妓女,虽说名妓,但桐油埕始终是用来装桐油的,她没有男人的陪伴是不可
活的!切莫浪费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机会呀!」洪老爷仍然无动于衷,继续哈哈大
笑,臭骂一番说。
倪凤轻抬湿眸,眼眸流转,静静地在床上怔了良久,旋即又微垂螓首,一张
苍白无光的娇脸更是不禁地显露出一种无奈难堪的神情。由于她受尽心灵上的酸
苦折磨,而且还要遭受到本身夫君的斥骂及羞辱,这一刹那间,情绪低潮之时,
她内心底下不知怎地居然联想到另外一个男子的关怀,一个口口声声说过会真正
疼爱痛惜她的情郎,那就是出门远行不久的黄隽黄大哥。
「黄……黄大哥……」倪凤眼神不济,叹息了一声,便倏霍泣道:「黄哥,
你究竟在哪里?」
洪老爷听闻,登时龙颜大怒,当下就驳斥喝道:「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贱
胚子!到了此刻心里竟然还想着那个姓黄的小子,到底成何体统呀!」
「老爷!贱……贱妾实在没有……即使给个豹胆,贱妾也不敢……」倪凤哭
丧般的摇着头说。
转瞬间,洪老爷竟然变脸,倏然显出一副笑脸,并且还阴恻恻地笑道:「嘿
嘿!喝你一声就吓得紧张起来,现今被为夫识破了,还要声声抵赖,是否心里作
祟,心中有鬼呀?」
倪凤频临崩溃之际,湿漉漉的泪珠更是在眼眶处打滚着,胸脯随着急促的喘
息声而显得起伏不定,心有余悸,欲盖弥彰,黯然了半晌,便泣声颤道:「爷,
贱妾……只……只爱老爷一人……绝无他人……请相信贱妾……」
「既然说只爱为夫一人,那不如奉献你的肉体,待会儿乖乖张开双腿,静心
侍候这位小兄弟吧!」洪老爷笑着:「不然一会儿体内的药性一起,以致淫液尽
泄,弄湿了床榻就不妙了!」
洪老爷旋即转头笑着,瞧了我赤裸裸的上半身一眼,这才开口笑道:「这位
小兄弟,还不继续宽衣上床?须知如此娇美的猎物是不能等人的。」
我感到有些尴尬,嗫嚅说道:「洪老爷,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
命。」
刹那间,我只觉得全身渐渐发麻,好像全身四肢不受本能控制似的,但是此
刻已经色胆上头,自己也唯有伸手慢慢地脱开了下身的布裤子,「嗖」的一声,
竟已全掉在地上,而暴露出来的景像当然就是我下体那一根不到五寸半的肉棒。
「哼哈哈!」洪老爷睁眼看去,转眼之间笑意尽露,一双眼珠似乎要蹦跳出
来般,随即惊疑一说:「小兄弟,洪某真料不到你下体的家伙竟是如此细短,如
此看来真是世间罕有,世间罕有啊!」
顷刻间,我听见他如此一说,整个人顿时愣呆了,听到他的疯言刺语,心里
更是百般的难受。我自知胯下的家伙并不庞大,勉强来说可以算得上比一般男人
的还要短小,如果不是我本身的妻子一定不会埋怨我,说我结婚以来一点都不能
满足到她的性需求,并且要求我答应让她在外头另结新欢,寻觅另一个男子来填
满她的需求量,导致我深深地怀上极之严重的绿帽情结,最终以绿帽盖顶,谋杀
妻女为终结!
同一个片刻下,原本激烈挣扎的倪凤也怔在床上,整个人呆住不挣扎了,湿
漉漉的瞳孔更似有千百根银针同时候刺上来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前方胯下那根细
幼的肉棒,她似乎也被它的体积震住了,秀鼻两孔彷佛有气没气似的屏住喘息。
赤裸的我在原地痴呆地呆了半晌,只觉得整个肩膀周围吹起了一阵冷飕飕的
寒风,以致一时忍不住他对我所说的轻蔑刺语,忽然间鼓起了怒气,并发出一个
冷冰冰的语声说:「洪老爷,你……你这话算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方才洪某无心插柳,洪某所言亦无特别的含意,若有得罪兄弟的
地方,万望这位兄弟见谅。」洪老爷察言观色,彷佛略懂观测面色一般,所以立
时双掌合十,垂下了双眸,并且大大地收检满腹中的笑意,但仍是忍不住抬眸一
瞧,苦笑解说:「只不过洪某实在不明白为何世间上竟有此一物,况且兄弟的那
儿比起其他一般汉子所有的真的来得格外细短,真是踏觅世间无奇不有。」
「既然洪老爷嫌弃我的家伙,那我可以退身而去,不再打扰你和夫人的雅兴
了!」语声犹落,我带着满腹的怒火睁眼看去,冷冷地瞧着他,嘴里的牙根却不
禁发出唼啮般的嚼声。
「呵呵!这位兄弟且慢!」洪老爷瞧着我的脸色,又笑又哭,灵光一转,一
个箭步便窜到我面前,只见他随手将我体下的肉棒一抓,彷佛在摸骨似的握着,
苦笑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居然有一副锻练阳具神功的底子!」
「你……想干什么?!」我生平头一次被男子亲手紧握下体,整颗心也随着
心跳往下掉去,猛不然伸手将他推开,大声问道:「你这个变态!快放手啊!」
「哈哈哈!如此细小的家伙,若然不锻炼好身体,岂不是丢尽全天下男子的
面子?亦妄为堂堂一个男子汉了!」洪老爷把手上的肉棒轻手一放,但嘴边仍在
谆谆教导,面色淡淡一笑,道:「不如这样好了,见你我有缘在茫茫人海之中相
遇,此缘分实属上天的安排,洪某亦可顺手推舟,考虑将记载于性经里头的绝世
武功传授给你。」
我抬起眼来,猛地追问道:「绝……绝世武功?到底是什么绝世武功?」
「那乃是失传多时的阳具神功,听闻数百年前在春秋战国时,在东周君王身
边服侍多年的总太医所研究出来的,只可惜当年东周君王一点也不识货,把那交
合之道的经文丢到后宫秘院,此前由于东周灭亡,皇宫数十院在烈火尽毁之下,
那本性经就随着焰火从此消失于世间,至今仍然下落不明。」洪老爷突然抬起头
来,面上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神秘神色,缓缓解说一番。
此时此刻,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实在听得一头雾水,浑身是汗。不
要说什么失传多时的性经文,就算是那些林林总总的武林事迹以及各个朝代先君
的历史汗绩,我也是了解不够,甚至乎可以算是一知半解。
我黯然半晌,方能回过神来,彷佛觉得整个寝室里头突然有一双眼睛直视过
来,当下吐了口气,失声问道:「既然那本性经文早已不在世间了,那洪老爷又
凭什么知道那神功的记载?」
「哈哈哈……这位兄弟问得好,实在问得妙!」洪老爷一笑,道:「实不相
瞒,本人之前到塞外一带贸商的时候,在市集巧遇上一位得道高人,他说他祖先
的确持着一份当年的性经文的刻板,不过最令洪某感到可惜的就是那最后阶段的
部分未记载在内。而且洪某修练阳具神功,并一同与身边的妾侍们练习男女阴阳
的交合大法,锻练了多时仍然未能踏破阳具神功的最高境界,达到一柱擎天、威
猛绝伦的魔界!此乃洪某一大遗憾。至于兄弟能否领悟当中的玄机,就得看你待
会儿的造化了!」
「我的造化?」
「哈哈哈!当然了!」洪老爷笑着走到床边,一身跨到床上,猛笑了半晌,
道:「还是兄弟你先动手吧!洪某先当作旁观者。」
只听一个模糊的声息道:「老爷!求求老爷放过贱妾……」
「住嘴!」洪老爷耸然动容,一声狠狠地向她喝着,然而,一副具有贞烈个
性的倪凤想继续反抗,竟被他的魅力所震落,再也开不了口。
「爱妾啊,不如为夫先替这位小兄弟从旁助兴,帮他抬起你双玉腿,一方面
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亦可让你俩尽情地共欢寻乐,未知你意见如何?呵呵呵!」
他语声速落,洪老爷便瞧了眼前的妾侍一下,立时变了面色,登时显出一副猥亵
的神色。
而这时,一脸怨艾的倪凤也同时愣住了,只见她语塞般的愣在那儿,久久作
声不得,她那一双瞳孔迷茫地凝住着,水晶般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坠,秀美弯翘的
睫毛湿呀湿的,彷佛没有动过,内心也格外的煎熬。
俗语有云: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天地万物本应融为一体,身为一物之下、万
物之上的人类也不例外,所谓人与人之间一直存在着一物降一物,就像这位洪瀚
山的妾侍,她明知道自己的宝贵私处即将不保,惊恐得像要心淌血液,泪珠鼻涕
俱也猛掉不停,纵使她百般难受,但也显出一副不敢退避的神情,只因她爱君心
切,抑或惧怕失去终生依托,她实在不敢有所反抗她本身夫君的意识与举动。
一时之间,身为她的夫君,本应与她同床共枕的洪老爷也不知是冷情漠感,
抑或是性情怪癖,竟然毫无疑问地抓着她的双腿内侧,并一把手将那双柔滑修长
的玉腿大大地张开!而她那阴阜双唇柔嫩别致,隐约还渗出一滴滴扑鼻而来的香
液体味,如此一具妖媚的玉体,简直尽展了古代女性的性感,可谓美得让人急速
喷血。
骤然间,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浑身仿似热血沸腾,眼线范围更是凝固着,纵
使我看得有点意犹未禁,但也不能自拔,皆因眼前所看到的景像让我整个人看呆
了,全身楞住了。几乎是过了数秒,正当我眨眼阁眼的片刻里,唯一一个令我极
为震憾的景像也只有她那湿漉漉、香气奔放的阴户密穴而已!
洪老爷一手停住,举头笑问,凛然问道:「怎么了?瞧你那儿一副不济的,
是否我的爱妾娇媚过人,以致令兄弟你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这话像是在嘲笑我,他如此说白并非毫无根据,实际上我确是被眼前的粉
红阴户深深地给震住了,一时间连自己的下体也显得弱不威风,像似一头毫无斗
志的公鸡一样,阳具的肉身更似垂柳般的微坠下去!
而在同一个边厢里头,一片弥漫着情欲亢奋的寝室四处,洪老爷亦带着意淫
的神情目光一转,双臂四肢忽然一震,瞬间在床上打起坐来。刹那之间,突见他
全身顿时冒出阵阵朦烟,彷佛自体内经脉散发出来般。眨眼之际,只听他猛喝一
声,瞧他一身交叉坐姿的双腿竟然轻浮在半空中,刹时形成了一副悬空的景像!
浑身冒烟的洪老爷登时含笑地问道:「未知这位小兄弟对洪某的武器到底有
所看法?」
一念至此,我顿时转眼直视他所指的所谓武器,一眼看去终于查实了他胯下
那根有如天赋般的肉棒,此时整根肉身竟已变得更为膨胀红肿,整个龟头的体积
彷佛一头蘑菇般的形状,红紫发胖,发热发亮,而且还一翘一翘似的向我致敬!
顷刻之间,依旧躺在床上的倪凤也忍不住转目向悬在半空中的夫君瞅一眼,
对于此等惊物,只眨眼间,她突觉自己的双眸格外的朦胧昏眩,全身筋脉也逐渐
变得猛烈蹦跳起落,接着,心下又惊又喜,犹如小鹿乱撞。
而这时,洪老爷亦顺顺当当地把他那根庞大的阳具挺了起来,乍眼望去,只
见龟头顶端不时溢出滑溜溜的液体……两颗膨胀惊人的睾丸这时也呈现在我的眼
前,四周的龟毛显得茂盛浓密,然而整根肉身则还很巨大,雄风拂揽。
「洪某的家伙怎么样?」洪老爷笑着问道。
「太……太不可思议了!」我颇有惊讶的神情盯着看说,心里默默想着此前
自己亦有观赏老外色情光碟的兴趣,一直以来都对那些老外的巨大阳具带有半分
的羡慕及自卑,但在此情此景,身在一个相隔数百年有多的年代,自己不单对这
位姓洪的晚年男子心感佩服忌妒,内心底下也向那根天赋的阳具定睛不转,不寒
而栗。
同个边厢,洪老爷彷佛在腹部内侧开启了莫大的功力,转念间只见他丹田里
的气功激发,竟然由他结实腹肚的部位迅速地冲至阳具的肉身上,而映入我眼前
的那根惊人之举显得既挺拔而又强壮,蘑菇般的龟头形状,仿如一波一波地招展
在空气中!
「真的很大么?现今只不过是阳具神功第七层,倘若能够达到第八层,也就
是阳具神功最后一层的诀窍,那当今世上洪某便能称为神功附体,盖世无双的猛
汉了也!」语声一落,他登时笑着把它扬了扬,然后丹田一吸,嘴巴猛呼,一声
之下就将那根巨大阳具高耸地顶了上去。
「天……天呀!」我带有惧色的神情,立即颤声答说:「洪老爷确是一个铁
铮铮的猛汉子!小弟我……我……」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也未免太过奖了!」洪老爷大笑一番,说着就加剧了
丹田之内的气力。
洪老爷垂眼看着自己的巨大阳具,这才笑了笑,道:「洪某承认本人的内经
心法的秘方功夫绝无虚假,亦非浪得虚名!再说,若然没半两实力旁身,洪某在
多年来又怎么能够在江湖上立足,怎能有资格年年向秦宫上布各花各样的催情贡
品呢?稍有出错给秦王身边的妃子内侍们责怪下来,此等罪名洪某怕满门抄斩诛
九族也担当不起,否则多年来的巩固霸业也会化为乌有!」
我怔住了,眼珠视线立即一亮,心内不断猜想着到底这位姓洪的有着怎样的
一种势力。转瞬间,我渐渐恢复了思绪,只觉得自己犹如有眼不识泰山,实在不
懂眼前这位晚年男子竟是一名鼎鼎大名的霸亨,而且还跟秦宫后室甚有一份深厚
的交情,只是暂时弄不清楚他跟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始皇有过怎样的交情。此
刻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唯有见步行步,自作打算。
殊不知,正浮在半空中的洪老爷就在这时掉落,登时扑向床上的那位妾侍的
肉体上,随即只见他竟然用嘴在那双樱桃般的乳晕上来回噬啜一番!
「嗫滋~~嗫滋~~嗫滋~~嗫滋~~」整个寝室只听得一阵阵口液以及乳
晕的噬啜交合声。
「老爷……不……不要那么大力!人家会痛!喔~~不要~~咬它~~」倪
凤微微地呻吟了一声,眸子凝住,然后就将整具柔嫩似水的肉躯半身仰起。
「哈哈哈!倘若二娘你真的觉得痛的话,为夫大可以停手,」洪老爷奸笑了
一下,只见他笑着瞪着了我的面上,说道:「只不过要这位小兄弟接手来炮制你
才行。」
「不……不要脸!人家怕……」韵味十足的倪凤婉转地哼叫了一声,脸蛋腓
红、气若游丝,宛若一头等待被宰杀的羔羊般的声色,直叫入我的心坎内处,旋
即只见她像似向她的夫君白了一眼之后,突然又往我的方向一瞥。
「我的爱妾呀,为夫的心意已决。事实上为夫现在最疼爱,最舍不得的女人
就是你一人而已。若然不是,为夫亦不会为了要给你全世间最好的爱怜,想也不
想就成全那个姓黄的小伙子与你夜夜共处一室,共欢偷情。
现今事已至此,正所谓心之忧矣,既然为夫已踏出了身为男人大丈夫最容忍
的一步,那试问爱妾你还有何顾之忧?为了报答为夫对你的慷慨之心,不妨就成
全为夫这一辈子最后一个小小的心愿吧!亦可让为夫练气,恐不真的把阳具神功
练到最后一层,一旦武功盖顶,对我俩以后的闺事也百利无一害呀?」
洪老爷一边眼带泪光说着,一边加剧了嘴巴的活动,不断地噬吸着那白皙柔
嫩的秀峰。
「嗯……噢噢……可是那个人并没有老爷的来得有劲……也没有黄大哥的如
此勃挺,恐怕……」浑身逐渐变得麻醉的倪凤终于长叹了一声,一双湿眸微微地
转向我下体的一角,黯然说道:「恐怕人家待会儿对它一点反应也没有,那老爷
不就白作心机,前功尽弃?」
「爱妾此言差矣,」洪老爷闻言,顿时朝眼前那根如同蜡烛般的肉棒一瞥,
随即更咯咯傻笑一番,回答说:「虽是细小了一些,但这位小兄弟锻练成功,筋
脉尽通之后,将来必会变得惊大无比,大有作为的。」
「怕只怕他练不成,反之辜负了老爷一番心机……」一句具有讽刺性的言语
突然朝我的耳朵刺来,刹时令我屏住了喘息,一股脑儿楞住了。
不到半刻的时间,就在这时,一直充当着旁观者的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被人
出言嫌弃的感受,转瞬之际,情绪上涨,整个人好像失心疯般的神情,立即伸手
朝她白皙柔嫩的乳房猛触!
「啊……」倪凤似乎被这种特如其来的攻击弄得她整个人给吓住了,玉嘴惊
傻的张开,然后再发出一阵呻吟浪叫。
两只弹动细腻而坚实的乳房这时就在我的手掌之中,樱桃般的乳晕更显得敏
感凸出,而她的乳杯则左右上下晃动个不停,但触手处弹性超软……果然是一个
不可多得的竹笋杯形的美乳!
洪老爷一眼见状,登时猛笑起来,一副毫不介意的语气道:「呵呵!这位兄
弟果然忍受不了,终于要出手上阵了!」
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于是更出力地搓弄她的乳房,沿着她那柔嫩的雪肌
摸下去,直至触到了那平坦诱人的小腹之上,我一对手掌都已冷冻起来了。
「这位小兄弟怎么停住了?」洪老爷垂眉睑目,笑道:「应该不是头一次玩
弄女生而吓住了吧?」
「不……不是……可是洪老爷真的不会对我生气?」颤声一说,我凝住看他
一副毫无动容的面色,心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继续往下触摸抑或立刻停手只不
过是一线之差。
洪老爷仍然抱着他的女人,举眼大笑道:「你到底想通了么?既然老夫经已
口口声声说不介意了,你还犹豫什么呀?」
我呆然凝神了半晌,手上的动作便继续往下滑落,她的胯下之处就好像是一
块湿漉漉的翡翠,随着手掌上的触摸,阴唇之内的淫水直落我的五指上。
「嗯~~啊~~」只听她柔弱的发出一声微叫,神情欲生欲死,直唤醒了我
燥闷的心房。
洪老爷耸然喝道:「呵呵!对!这位小兄弟不妨同时直抠她的菊花洞,相信
不用一会她必定在我俩面前潮吹的!」
我惊闻,刹时皱着眉,并举头强笑道:「那……那好……好吧!」
顷刻间,倪凤也呆了呆,然而自己的肉体上却反射出相反的反应,颤声喘说
道:「不要……爷……人家害羞……不……不要……」
电光石火的刹那间,我的拇指就在她的菊花洞处轻轻一触,随即便往内侧玩
弄,中指拇指两根手指同时间在阴唇以及菊花洞内一抠一抠地搓套起来。
「噢~~」她整个人就像弹弓一样,嘴里叽呱乱叫似的,一具肉体刹时弹了
起身,并且投入了我的怀中。
一念还未转完,她胸脯前那双柔嫩坚实的玉乳就此顶得我舒服无比,我也顺
理成章紧紧地抱着她的玉背,再用我丰厚的胸肌紧压着她的双晕,皮肉与皮肉之
间即时发出了一阵的亲密磨擦,然后我的另一只手再使劲地抠搓她体下的两个密
洞,最终我也毫不犹豫地张嘴吐舌,舌尖朝向她的玉嘴与她来个湿漯漯的热吻。
*** *** *** ***
「嗯嗯……啊嗯……」她的呼唤声听似难耐又舒畅,隐约还显得一阵模糊的
声息。
「怦咚!怦咚!怦咚!怦咚!」浑身似火的我居然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激跳,
好像整颗心脏要蹦出来似的,应该是因为初次和古代玉女有着如此紧密的触摸及
交合,以致我情不自禁,眩目昏乱,刹那之间,我只觉得全身的意志变得澎湃无
比,血液更是往东朝西似地急速倒流。
「不要……停……嗯嗯……不……不来了……痛……」半晌,她的粉脸经已
涨红得很厉害,接着,一身玉骨纤纤弧度惊起,再看她全身玉体上的挣扎也越来
越耸动。
在这个毫无停止热吻的空间里,我除了在使劲地咬噬着她的红唇之外,手上
的扣搓更是来得幅度夸张,她那粉红色的乳晕渐渐地发硬着,并且顶得我更欲仙
欲死,酸麻发颤!
古代女生果然是与众不同,如果拿二十一世纪的各种美女相比较,那些现代
女性的五官以及气息一点都不能相比,就像这位洪夫人一样,单单瞧她那一身吹
弹即破的肌肤、柔滑秀美的长发、渗入那些香喷喷的体汗,再加上那种娇声嗲气
般的疾呼呻吟,简直是活生生的燃烧了我全身上下的细胞,导致我一时控制不了
自己,几乎要猛猛烈烈地爆发起来了!
而相比下,她那双娇艳过人的乳房、湿漉漉的阴道双唇以及那紧闭神秘的菊
花洞,怎么说也是敏感柔嫩的,在我两根手指的玩弄下,她又怎抵挡得了我的激
烈摧磨呢?
「老……老爷……公……公子,请公……公子放……放开我吧!」一阵犹如
天籁般的呼鸣,她的浪音不知是朝我而来,或是要向她身旁的夫君喊出求饶声?
转念之下,我似是一怔,举眸看着她,只见她那白皙的额度上皱得显出了几
条细细的纹线,眉眼微眯、玉唇微呼、喘息倒抽。到了此刻,我有点于心不忍,
瞧着她的筋骨肩膀也像要抽筋般的,我也只好瞬间停下了手指上的抠搓,并将她
一身玉体给松开来了。
「小兄弟停住了所为何事?」洪老爷终于开口了,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然
而他的手掌仍然紧紧地套住,拼命地在猛搓着自己的大阳具。
「洪……洪大爷,」我已经喘气连连,支吾地答着说:「小弟我真的是于心
不忍,不忍心弄得大爷的爱人那么难受不堪。」
同时间,全身汗津津的倪凤则不满地说道:「老爷……他挤……挤得人家好
难受!人家真的对这位公子毫无感觉,况且人家真的承受不住这种房事方式。」
「既然如此,那就让为夫亲自来吧!」怎知道,洪老爷这次不但没有动容之
意,反之还对她笑脸相迎,且一手拨开了她胯下的玉腿,准备要亲自出马。
「小兄弟,真不好意思,老夫亦不想要破你好梦,可是爱妾她……唉!唯有
可以说兄弟你与二娘有缘无份,现今只好把一切暂搁。」一言未闭,洪老爷又灵
光一转,继续说下去。
「不过兄弟你也不妨从旁临摹老夫的一招半式,然后手淫助兴,若然能够摸
清暗中的诀窍,想不定可能会对兄弟带来帮助的。」此言犹止,洪老爷似乎对我
眨了眨眼睛,好像对我打了个眼色。
「洪大爷……你……你言重了!」我吃惊了一下,浑身赤裸的我虽有半点不
甘心,不舍得一只煮熟了的天鹅就此活生生的从怀抱里溜走,怪只怪襄王有梦,
神女无心,既然要勉强得来的事情,得到手亦不痛快,只得暗叹可惜,独自握着
体下的硬阳具,并且忍耐咬牙,准备要手淫了。
「老爷,」倪凤好像一只扯线公仔似的,一股脑儿只得单纯的思考,她一副
楚楚可怜般的神情,挥了挥手往脸上拭着泪,泣道:「可否答应我,待会可不许
再对人家出力动粗的,人家要求的只不过是温柔。」
「好!好!为夫最疼爱的人就是你一人,为夫当然会温柔侍你,亦不会威逼
爱妾你做出你本身不喜欢的事情。待会儿爱妾可要好好的听话,好么?」洪老爷
一身亲密地紧搂着她,登时笑着伸出他的手,目光一转,好像带点邪恶的口吻回
答说。
「老爷说真的?真的不会在爱妾身上练那些阳具神功所谓的最深一层?」倪
凤眼眶里的泪光在闪烁,居然一股脑儿相信了她夫君的甜言蜜语。
第二十九章:云拨拂晓
洪老爷骨面稍微变了些,续而轻柔地抠搓着她的阴唇之处,淡淡笑道:「为
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爷~~噢~~老爷真坏~~呜嗯……」倪凤好像被那轻柔的动作抠得舒服
极了,酸麻之下,旋即浑身触动,沉吟连连。
洪老爷察言观色,边抠边笑,眼睛刹时一亮,道:「这样可以了吗?为夫如
此疼爱,爱妾你是否还觉得难受?」
「噢噢~~就……就这样,别太用力~~人家好……好需要哦!老爷~~」
倪凤脸蛋悱红,轻声叫嚷着:「快些……替人家止痒……再快一些,人家就不会
难受……」
「此言当真?为夫倒弄不清这到底是否爱妾的内心话,要不然为夫暂且停下
来,让爱妾你缓缓气好了。」洪老爷好像特地作弄她一样,微笑着说。
「不,不要~~」倪凤忽闻,登时伸手紧紧抓着身上的雄体,催促道:「噢
嗯嗯~~爱妾要老爷继续~~不要停~~停下……」
话未说完,洪老爷彷佛迟疑了一下,眨眼间,只见他不作犹豫,全身倒压了
下去,并且往她菊花洞内插入了另一根粗手指,此刻他终于显出了真面目,两根
手指亦全速在那阴唇菊花的两洞深处轻轻的搓揉起来!
此情此景,她舒服得蒙上眸子,神情娇羞,嗓音娇弱,嘴边只得不停发出一
些悦耳的欢嚷声。悄然间,她的浪音便弥漫着整间寝室四下,波音不绝于耳,很
显然,她已经不自子觉的卸下了内心的枷锁,全情陷入了她夫君的玩弄之中。
以一名情场浪子身份的洪老爷,即使在言语以及举动上都具有一种无人所及
的风流真情,当然令性格窝囊的我看得浑身发呆,满脑羞愧。依我双眼所见,相
信眼前这位洪老爷在沙场上打滚了不少的少年光阴,以致与异性性交和调情的经
验技术甚为丰富。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再加古时男人又能三妻四妾,接纳填
房妾侍凑满金屋,所以他能有如此一手丰富的交合经验也不足为奇。
过了半刻,洪老爷仍然慢慢悠悠的,轻轻的搓、细细的揉、缓缓的捏,真把
沉吟绵绵的倪凤搓得灵魂上了天。忽然之间,只见他的举动未了,一阵嘹亮的鸣
叫登时传来我耳边!
「啊~~那……那儿不能啊~~」
洪老爷的眼睛渐渐发出了光,手上动作更显得激烈击落,直至他展颜笑道:
「呵呵呵呵,要泄身了吗?这儿里面还真柔暖,让你爽得翻天覆地!」
此时候,我转目乍眼一看,原来这位洪老爷他的拇指整根竟已插到最深处,
连同他的中指同时在她的菊花洞以及阴唇之间抠搓!而身下的尤物就此顺势依偎
进入了他的怀抱之中,任凭玩弄。
「滋噗~~滋噗~~滋噗~~滋噗~~」过了良久,整间寝室四周因此弥漫
着一阵淫液和呻吟的浪叫声,淫液喷洒,声息更显得悠悠不觉,波音传满天。
倪凤做梦似地自言呻吟着,果真不到半晌,她的神色全然不同,忽见她随即
疯狂地摇了一下螓首,接着玉体一颤,娥眉紧皱,最后便伸出玉手拼命地紧搂着
身上的夫君,媚音软语道:「唔~~唔~~啊……老爷~~别停下来……人家好
像要……要到了……到了啊~~」
「呀……呀……啊啊……要来了……」此刻,将羞辱之痛暂时忘却的倪凤,
满脑子只充满了零零碎碎的思忖,一时想要她的夫君停住手上的冲击,另一方面
却想要他继续搓弄下去,直至她达到一个高潮顶耸的境界。
洪老爷也不是省油的家伙,他一见身下的妾侍的一举一动,便已知道她其实
早已动了真性情,而且还是她内心底下最真实的一面。转念之际,他的动作更变
得越来越激烈,抑扬顿挫,铿铿响起。而宛如束缚在他怀中的倪凤更是发出阵阵
的呻吟鸣叫,一直在我耳边翻转的淫叫声更显得销魂蚀骨,声线撩人。
「爷……老爷……的技术很了得,弄得我欲仙欲死……贱妾不能忍耐了……
请老爷别……别停下来……人家真要来了……就要泄体了呀……噢……噢……」
倪凤就在她夫君的猛击之下,全身雪肌竟已泛红,满足得面露笑容。
「呵呵!小兄弟呀,小兄弟,」洪老爷登时转眼看着我,但他仍然一边猛烈
地摇着手部,一边吃吃笑道:「一会儿切莫眨眼睛,若果错过了她潮吹的样子,
便会遗憾终生了!」
蓦地,我听了洪老爷的话,不由得张口结舌,怔在那里。洪老爷似乎不再理
我,转瞬间已转向床上,并笑声说道:「爱妾呀,为夫为你打气,尽管泄出来给
那位兄弟见识见识吧!」
在一旁静观奇景的我,双眼也不由得转向了床上,床上那具晶莹剔透的玉体
也深深的把我的目光给吸引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朝向高潮边缘的倪凤竟然侧
了侧面,并与我互相对望了一下,瞧见她竟已一副媚眼如丝,呻吟连连的神情,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才好。我顿时怔了怔,双眼依然瞧着她那张红晕似烫的娇
脸,纵使我俩面面相觑,但从她那双迷蒙的眼神来看也是激情无比,无法自拔。
「老爷!」她玉腿尽张,眉头紧蹙,耸然大叫了起来,叫道:「你的手真令
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要来了呀!」
「哈哈哈!尽管放心泄出来吧!」洪老爷一眼见状,似乎更出力地抠搓她的
秘洞及菊花洞,并且向我眨着眼睛,大笑说道:「兄弟记住要目睹这一切,切莫
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景像呀!」
「啊~~人家不行了……要喷了了!哦呀~~啊呀~~」倪凤边喊边抓着身
前的夫君,玉体早已弓起,十根玉指俱已张开,犹如章鱼般的蠕动起落。
突然间,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的瞬间,忽见她胯下那湿漉漉的阴户居然喷出如
同温泉般的莫名液体,高至两尺!暗看一下,那些快速飞溅出来的液体彷佛就像
喷泉一般,转念之下俱都沾上了我的胸膛之上,腥味十足,热暖至极!
「噢嗯嗯~~啊……我要死去了……真的爽死……爽死人家了呀!」
这位洪夫人几乎喷洒了许久,直至她不再喷出体液,便稍微停顿作息。眼见
她喘息屏气了半晌,在那眼潭底下,她面腴嘴脸俱已发红,彷佛是初次登上无极
高潮的娇娃,眼神因高潮余震而朦胧迷离,玉骨更像是紧锁松软,喘呼连连。
洪老爷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住地笑道:「是否看傻眼了?未知方才贱妾
那潮吹的样子,对于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看法?是否觉得天大地大,世间无奇不
有?」
我惊闻,旋即回了回了神,并抬眸紧盯着他,忍不住道:「洪……洪大爷功
夫了得,实在令小弟甘拜下风,无地自容!」
「小兄弟如此一言,实在是跟洪某说笑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众
所周知,咱们汉子一出世便能杀尽红尘,天下无敌实属罕有,初生牛犊不怕虎,
问世间如此等辈亦是不多,所以对于洪某的雕虫小技,兄弟你又何必挂齿呢?」
话刚说完,洪老爷突又抓着我的手,笑道:「见爱妾她存于高潮之余,似乎还未
苏醒,况且潮吹之后,淫液甚多,操弄起来方便多了,所以兄弟何不趁早上阵,
操她一个措手不及呢?」
突然间,我听得呆了,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续而,那位瘫痪乏力的洪夫人
也似乎缓慢地咬了咬红唇,面上带着惊恐之色,自知劫数难逃,这才是噩梦的开
始,戏肉全在后头!
*** *** *** ***
「洪大爷,」我身子一震,颤抖了半晌,也终于伸出了魔手,并在她白皙如
雪般的肌肤轻轻摩挲,支吾的说道:「那……小弟就不再客气了。」
「噢……」只听她霍然惊呼了一声,亦不由得抬起头来,眸子湿透,徐徐叫
道:「老爷!他的手真坏!」
洪老爷登时睥睨一眼,随即扑向她身前,一身平卧在床头,并且伸手镇压着
她一双玉手彷佛不让她胡乱挣扎起落,蓦地忽听他笑容满脸,吃吃地笑道:「哈
哈哈!是坏还是好,试过方能知晓!况且那是另一双陌生人的手,并非你那位黄
大哥的呢!」
倪凤惊鸿一瞥,早已旖旎拂面的她几乎还未答声,身旁的夫君再继续言语,
疯狂地叫嚷道:「老夫要大开眼界了,小兄弟尽管搓吧……放心搓吧……替老夫
把她搓大起来吧!」
这时候我忽闻,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副窝囊气的我哪里还能说
得出话,唯有黯然失色,眼巴巴盯着眼前那双高挺秀峰,继续不发言语地伸手去
搓着、揉着、捏着……就像要尽情给她一个杀无赦!
「呀啊……哦……哦哦……」
我屏住呼吸,双手颤抖地包着眼前的秀峰,十指紧捏峰上那两枚粉红乳晕,
此情此景,其实这是一种格外幸福的触感,也是一种令人自傲的感受,搓弄了良
久,凭我一双单骨薄皮的手掌已把这一位如花似锦的古代美女玩得如此舒服难耐
了!不到半刻,像似在做梦的我更不敢去想像待会儿一旦把胯下的器官着手挥舞
起来的时候,在于束手待毙的她又会有怎样的一个生理反应呢?
渐渐地,我飘飘然的沉淀于幻想之中,而身下这位如花似锦的洪夫人却实实
在在地婉转娇啼着。此刻,一身风韵柔媚的她不断地发出呻吟般的浪声,语调似
真还假,极尽荡漾,彷佛直唤入我的心扉深处。就是这种娇声嗲气的呻吟声直教
我不知是在春梦之中还是在实境之中,而昔日往事迅速的浮现于我的脑海中,过
去的点点滴滴,以往那些被妻嫌弃的百般滋味彷佛为这样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
口,让妻割爱的酸涩难受也彷佛有了被慰藉的力量。
瞬息之间,我心底下的情欲终于完全激发了,我到底不曾如此紧密地亲近古
代美人,况且躺在咫尺视线前的玉体确是具有魅惑身段的大美人,她不时微发出
来的喘呼浪声,柔而不弱,轻而不虚,急而不快,仿如黄莺啼叫一般,怎叫我控
制得了而不动色欲呢?
于是乎我停下手上的摩挲,一只手从后搂在她的香背上,而另一只手则托起
她的丰臀。刹那间,胯下的短小肉棒顿时一弹,蹦跳起落,续而我使劲地用手一
拉,瞬间把她整个人半身抱入怀中,以观音坐莲姿势,女上男下式蹲坐在床上。
我脸色狰狞,双臂振起,一掌紧抓,并在她那双乳晕轻轻捏着,而她体下那
嫩嫩的茸毛则在我的大腿之上飘荡着。我也不住地把身体津贴过去,刹时将我粗
长的体毛在她那茸茸之处交缠着……
脸颊红晕的倪凤彷佛浑身乏力的扑倒在怀,微微颤抖了一会儿,却是紧紧闭
着嘴,彷佛死也不肯张开。
我也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唇,并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中,我的舌尖也使劲地在
她的口腔内卷动着。激吻了一刻,耳中不知不觉的听见她剧烈的喘息声,我于是
悄悄地抬起一看,在迷朦的眼前视线顿时映射出她那娇美泛红的脸蛋及双眸。
只见她的双手无奈地支撑着我的胸膛上,然而呼吸声却是越来越急促,鼻息
也逐渐显得紧急倒抽。突然间,我的鼻尖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鼻尖,那一下下的摩
擦似乎燃起了她的欲意,使她的舌尖一时情不自禁,迅速与我的舌头来个交融,
看似她的动作有点矫揉造作,但不到半刻,她也不由得合着我的嘴唇吮动起来。
「唔……」一阵身体上的阴柔余震从她的秀鼻里轻透出来,而那香喷喷有如
花香芬芳般的气息更燃起着我胸腔里那熊熊的欲焰。
欲火初燃,我张开眼来瞧了她一眼,瞧见她朱唇微启,经已一副发春猫咪般
的神色,我深吸口气,也沉不住体内的欲火,随即端坐在床上。我双手一面紧握
着她的小蛮腰,一面怒挺着胯下之物,而同一片刻,我亦昂首挺胸地舐弄着她那
粉红的唇片。
「哟唔……唔唔……唔……」她微微地挣扎着,涨红着粉脸,可是现今早已
经不受她控制,瞧见她一副欲火焚身的神情,我也不再理会她的任何呼唤语调,
继续吐舌把她的樱桃嘴唇舐开来。
也不知湿吻了多久,她那柔弱的扑哧呻吟声忽地传入我耳里,顿时促使我更
触心紧张地噬咬她的唇片,舌尖不停在她口腔中翻滚,她果是动了情欲,因此她
终于伸出了纤手,一把手轻微地触摸了我胯下的短小肉棒!
「哥……嗯哦……人家……要……这儿……哦哦……」
「哦~~洪……你洪夫人……」语声犹了,突然一种雷击般的冲击从丹田之
处打个翻滚,刹那瞬间我只感到全身筋脉一紧,又麻既痒的生理反应旋即涌上了
头颅,这种冲击就像耸入云霄一般,导致我久久不能作声。
待在另一旁默默无语的洪老爷,纵使他本人裘马轻肥,并且坐拥半壁财富,
而且还手持一份足以咤叱风云的阳具神功密笈,但他的脑子里却充满着各种各样
色情的鬼主意。
在一个彷如风轻云净的眼前视线,他登时蹙眉敛目,连同端坐在床上的另一
角,他一手握着胯下那天赋般的肉棒,瞳眼也几乎看得红筋尽显,精神百倍。由
于他亲眼目睹着他本身洪府门下的妾侍──二娘正在被外人侵犯蹂躏,而这种莫
明其妙的感受,并非一般人能以了解到,此情此景唯有他本人才能深深体会到当
中所显出来的绚丽景像。
过了良久,洪老爷也盯着看了半晌,直至他听到身旁的爱妾终于发出一阵阵
动听的旋律,转眸再看,原是眼前初次结识的陌生人竟已在爱妾身上动手忙了起
来,瞧见她俩彼此之间不断地替对方擦摩着肌肤之亲。续而,彼此更为对方触摸
着那不属于自己的私秘之处,这下他心底下的跳动也出奇地沉了一沉,彷佛打翻
了五味瓶一般,以致肉身变粗,高耸勃起,龟头酸麻,百般滋味。
顿然间,浑身是颤的我猛吞下一口气,也继续伸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摩着,但
是,有一处地方总是触不到,但从我胯下之物足以感觉到那处已是湿漉漉的。
于是,我猴急地搂紧她的身躯,舌尖更在她口腔中来回转动,更触及了她那
小小的朱唇香舌。
「嗯嗯……哥……啊呀……别逗人家……人家要……要了……」忽听她颤着
了呻吟,她一双美眸弥散着一种若离若散的异采,续而一具红晕似火的玉体更明
显地抖颤了起来。
听她如此般的说,我只得停住了手上的触摸,立即侧面瞥看,面带冷汗,瞧
见床上的男主人竟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样子,手上紧紧搓着他那有如天赋般的大肉
棒,整个人竟已激动得「呼呼」作响。
因而想像到他的容忍度彷佛达到了一种无人能抵的境界,即使当时我双手拱
让妻子,让她背叛我出轨偷情一事,我除了终日待在家中不敢见人,忍住心痛逃
避现实之外,相信我也真的办不到像这位洪大爷如此般的大量,虽然我俩可以算
是绿帽情结的同道中人,但此时此刻我真的服了这位古代汉子的用心良苦,也不
得不举旗认输。
回神之际,再度回眸一看,在她眯眯的美眸下,我不禁对眼前的美人感到心
颤激动,突然觉得整个环境四周仿似冒起了浓浓的欲火般,当然随着我俩之间的
肌肤之亲,身体与身体的紧密接触,我那红红润润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
的阴阜湿穴,以致她也禁不住体内的痕痒,小嘴不时哼哼作声。
而我也感受到她的欲火,她那湿漉漉的阴唇内侧似乎变得极度湿润,那盈盈
的春水绵绵不绝,亦正在沿着我的腹部底下以及大腿之上,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床
上,此时候,床上顿时形成了一幅长江流大海般的美景,我几乎要沉不住气,胯
下的肉棒也跟着要爆炸开来了!
我鼻腔瞬吸一下,再也耐不住了,于是乎一手轻快地将她推倒在巨床上,转
瞬间在她身上凝视了几眼,接着再举眸瞥看,瞧见她已是一副凄凄的美色,事实
上摆在我眼前的就是她的一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到了这个进退两难的地
步,我亦管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也不再顾虑她的原配夫君到底还存不存在,还
在不在乎,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然后猴急地张开她的玉腿,最后整个人就此赤
裸裸的扑到她的身上去。
犹如触电的片刻下,我的脚趾几乎还紧贴在床榻上,而她的玉腿则高高的举
起,一双白皙柔滑的小腿却好像没力气一样,在我面前弯翘的上下垂悬着,但我
那火红发烫的短小肉棒已在身体压力之下,随着一声「吱噗」的湿润响音,我的
龟头全都挤进了她那暖滋滋的淫穴中!
「啊……呀呀……」蓦地,她呼唤出阵阵的娇吟声调,导致我更受不住她的
娇媚玉体,随即使出全身的力量,彷佛要将整根肉身插入她的阴唇里头,非要赤
膊上阵,而且还要刺破她的淫穴不可,直至触到她淫穴最尽头的肉壁为止。
「啊……好痛……」语声犹了,只见她眼角溢出了泪花,一脸欲生欲死的神
情,顿时让我眼睛为之一亮,更令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难收。
而我再也沉不住心中的激情,猛地压住她的身上,臀部更使劲一上一下地冲
刺着,并在她那盈盈的淫穴中荡开着情欲之火!
『天呀……原来操起古代女子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实……实在太刺激过瘾
了啊!』我顿时暗忖了一下,然而臀部的耸动仍然狠狠地猛击下去。
如此娇美的古代姑娘,如此妩媚的绝世娇娃,她这时就在我的紧压之下,垂
悬起了她一双白皙柔滑的玉腿,并且紧扣地盘缠在我的腰部上,随着我的猛击耸
动而忽紧忽松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由于她的淫穴实在是太过湿漉了,面对她一身曼妙的身段,一副脱俗气质的
妩媚仪态,一阵阵娇啼气息如此的绵长,我于是一边眯着眼梢屏住呼吸,一边暗
暗地数着自己耸动的拍子,以一种慢中带快、劲中带柔、柔中带刚的技巧来迎接
她的玉体。续而,我也渐渐忘了自己到底在她身上冲刺了多久,整个片刻里彷佛
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剧烈心跳,直到我感到全身目眩脑昏,几乎要窒息过去。
「好兄弟干得好!继续操死她!继续替老夫好好慰劳她的空虚淫洞吧!」这
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嘹亮的语声,我稍微停顿了抽插,然后眼梢一
瞥,原是一手紧握肉棒的洪老爷。
只见他全已激动了起来,甚至他的喘息声也响亮的传入我耳里,当下让我感
到错愕至极,原来这位洪老爷的肉棒竟然可以如此膨大粗长,相比较刚才所看到
的体形长度,此刻居然还要粗大好几倍,相信这就是他口中所指明的阳具神功最
深一层、最高境界了吧!
洪老爷一副心急的模样,然后带着热情的语调看着我,问道:「小兄弟,究
竟何事困绕着你呀?为何刹时间停顿了下来?」
「我没……没事,我……」我百般纠集,怔了一怔,只能支吾的摇着头说。
「呵呵……那既然没事,何不尽享眼前美体?须知千金难买心头好,若然见
好就得上马!」
猛然间,当我仍未回过神来,身旁那位洪老爷紧接着动作,顿时一手往我的
臀上往下推,「吱噗」一声,迅即促动了我的腰臀动作,再度在他爱妾的密洞淫
穴里耸动了起来。
「啊……啊……太大力了!」我耸然看着面前的娇娃,在这下突如其来的推
刺,她登时伸出了纤手紧紧扣住我的颈项,然后一双玉腿更紧扣夹着我的腰部,
面上已是紧皱着娥眉,红晕的额度随即紧蹙了起来,诱人的睫毛也湿呀湿的闪动
着。
我急速的瞪着他,眼睛突然散出惊愕的目光,厉声问道:「洪……洪大爷!
你……你在干什么?」
一脸镇静的洪老爷竟然举眸看来,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哈哈哈!兄弟切
莫大惊小怪,老夫之所以见你彷佛犹豫个半天,呆躺在爱妾身上也好久的片刻,
所以不得意出此下策,若然不是爱妾她必定会耐死在床上,就要持不住体内的痕
痒了。」
「老爷……爷……不要……哟……痛……」虽倪凤她脉动急跳,心情激动,
但咬紧牙根的她也唯有沉痛地承受着穴洞里头的那根短小肉棒,毕竟她本身的确
体验过无数次巨大肉棒所带来的饱满度,此时此刻面临着如此短小的家伙,这下
更让她显得沉闷乏味,小嘴边除了不停发出一股竭力般的怨艾浪声以外,其余的
动作根本就作不了。
而另一边厢,洪老爷他仍旧不作声,除了胯下那根天赋般的肉棒高高举起,
即使面对着他本身妾侍的呼唤怨叫,即使叫得天昏地暗、天翻地覆他亦似乎毫无
怜悯之意,一直显出一副镇定自若、不动声色的神情,相互间就好像有一层隔膜
一般。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我喘息呼呼的再次暗数自己的身体抽动,
这种不受控制的心情就好像在倒数着自己正要迈临终点的感觉,澎湃至极。
「对!兄弟要落力加把劲!势必要替老夫操弄她直到极乐世界,抽送她直至
乐融融!」洪老爷就像身旁的啦啦队,一边搓着五指中的大肉棒,一边出言激发
着我体内的激情。
就在此刻,怪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正当我暗数到第七下的时刻,睾丸一处
不知怎地竟然疼痛了起来,转瞬间腹腔中一股焰火山口终于要爆发喷火了,熊熊
的千万精虫液浆随着我身体上一阵痉缩,紧接着一下一下的冷颤就此喷发出来,
俱已从我疯狂耸动的肉棒泄在那湿透了的淫穴里头!
面临这彷如上火山,翻穹丘的悬崖边缘,我全身一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而
我依旧淹在淫穴内的肉棒也在抽搐着……高潮的余味之下,我只知道下体的龟头
顶端不停地泄出一股接一股暖流的液体,彷佛正在挥刀弄舞直流入她体内的最深
处。
『这……这么快?!』倪凤此刻登时彻底丧失了妇女的本能意识,嗫嗫地张
开了小嘴,怯怯地被吓倒,然而纤手旋即紧紧地环抱着身上的汉子,小嘴更是紧
张地叫嚷着。
*** *** *** ***
就在这倒海翻江的瞬间,每过一秒就好像呆一整天似的,我每倒喝一声、每
瞬吸一下,我的肉棒仍旧在她那湿漉漉的阴唇里一下一下的痉挛着。然而,亢奋
失狂的时刻也终须要平复下来,当我逐渐恢复过来,全身上下除了感到阵阵的虚
弱以外,我亦浑身乏力的支持不住,迅速倒伏在她的胸脯上。
「噢……啊啊……唔……黄大哥……凤儿要对不起你了……啊……」她彷佛
喃喃沉语,仍然四肢紧紧地扣着我的身体,小嘴里还是不断发出有如沁人肺腑的
娇吟,那娇嫩湿润的阴肌内侧也在我白稠精液的飞溅下,顿时荡漾出她魄荡魂摇
的一面,娇面立时涨得火红,她在此中陶醉似地震动着,纤腰坦腹上下起伏着,
体会到她一具欲拒还迎的腰肢反应,真是世间一大快事!
在这空气一片死寂的空间里,洪老爷的人格彻底崩坏了,皆因他亲耳聆听到
自身的妾侍就在高潮的淋洒之下,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之中的并非他这位新婚当晚
喝过合婚酒的正牌夫君,而在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头当下联想到的却是在她生命当
中另一位颇为重要性的俊洒汉子,亦是她背负偷汉的心爱情郎──黄隽。
同一个片刻里,我也迅速从高潮恢复过来了,正当我要回过神来,眉间顿时
透出了一些担忧的神色,终于,当我要举头尽吐心中的悔意之时,我全身不知怎
地显得软弱无力,但我仍然保持着占有的姿势,仍旧紧贴于她的身上。
顷刻间,浑身酸软的我一手紧抱着身下的纤腰玉体,然后再度瞧着面前那张
涕泪横溢的脸孔,她脸竟已侧在床上,脸上彷佛失去了半点血色,可能在精液的
强烈灌溉之下,承受不住心灵与肉体上的打击,导致她现今失去了知觉,而软弱
的昏迷了过去。
「我的妈呀……我……我到底干了什么?」惊叫之下,我按捺不住地跳了起
来,脸上的表情也彻底慌了。
我一把手赶紧抽出那湿度十足的肉棒,然后垂眸向床上的阴户望去,方才在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她体内泄身,再愚笨的我都会清楚知道自己确实闯了一个弥
天大祸,并且深知这位女士的腹中必定因此而暗怀下一个世纪交错的孽种,我愣
了一愣,不觉更心慌意乱了。
洪老爷登时忍住心中的怒火,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再看着眼前的汉子森森一
笑,顺口栽言说道:「兄弟何以如此不慎,竟想不出一个年轻伙子会如此中看不
中用,不用半根香就此草草了事!」
语犹未了,眼见前方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那位爱妾的生与死,但我却
对刚才那番言语当中所带来的含意感到大惑不解,可是我沉思了一会,彷如茅塞
顿开,终于明白了他所指的就是我早泄无能这一方面,于是乎红着脸,尴尬地回
答说:「对不起……刚才我已经竭尽了所能,况且我也是很久没有接近女色了,
所以……」
洪老爷突然插口道:「此言差矣,堂堂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此一
说也难免有点牵强。莫非兄弟你想要推辞你本身的污点?」
「洪大爷,小弟所说的确是千真万确,如果不是的话,我妻子也不会嫌弃我
无能而弃我离去……」我顿时满头冷汗,目光茫然直视着他说。
「原来这位兄弟背后有此悲哀的遭遇,但是洪某只知道男人休妻弃妾,却从
未听闻男人大丈夫被妇孺人家抛弃而去之事,莫非兄弟你有其它难言之隐,抑或
是……」洪老爷凝目在我身上瞧了我一眼,之后再垂目瞥了瞥我的下体,彷佛正
在思考当中。转瞬间也听他终于开口,抚慰着我说:「抑或是兄弟你身有隐疾,
心亦有病?」
「隐疾?我……我心又有什么病?」我瞧着端坐在我面前的洪老爷,由于与
这位古代猛男同床共事,再加上他一直散发出一种令人汗毛直竖的目光,一张笑
里藏刀的脸孔,彷佛可以一眼看穿隐藏在我内心底下最为隐蔽的秘密一般,这下
我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洪老爷依然摆出笑脸迎人的神情,随即诡秘地一笑道:「呵呵!既然如此,
那洪某不妨开门见山。不过特此声明,洪某并非存有一丝污辱兄弟你之意,只不
过方才见识过兄弟你下体的雄性特征,甚至乎在龙凤相交之下的气魄及架势确实
与一般男人大有区别,况且在交合期间也显得有心无力,始终达不到一个如鱼得
水的境界,所以洪某才大胆假设,下此定论。」
此时此刻,我怎能把自己最为黑暗的一面揭开于世呢?而且这位貌似正人君
子的洪老爷还想要我跟他坦白交代?暂且撇下男人面子上的尊严,难道自己患上
了极度严重的绿帽情结也要向他老人家一一说出口吗?
归根到底,确实是我自己犯贱,给予我妻子那一份真挚的爱意,那一份不求
回报的信赖,我相信全世界男人除了我之外,并无他人可以做到像我那样,长年
累月徘徊在她左右,就算日日夜夜丢下我和我俩之间的女儿待在家中,我亦只能
带着窝囊的心情置身躲在家中窗帘的一角,默默目睹她背影离去,准备去出轨偷
汉。
即使单单一个坐在车内将娇脸侧俯在情夫的怀中嘟嘴撒娇的样子,我相信这
一辈子已经在我脑海中深深刻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画面。此外,最令我又爱又恨
的事件也就是每逢假日以及我俩夫妇的结婚纪念日,她一定会和她的情夫共同赴
约,烛光晚餐,牵手逛街,谈情说爱直至达旦。
每当我幻想到我娇妻一女共爱二夫,虽说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但她的爱却很
明显的偏心于她情夫的那一边,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亦因此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
亢奋感及释放。
说真的,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田地,我仍然想找个借口替她说好话,如果再
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未来,重新与她共携双手铺下另一段恋情,假若她亲口对我诉
说她还想要出轨偷汉,我亦会默默付出及贡献出一种无限的包容和体会,只要她
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没了什么都无所谓!我真是他妈的变态!
如此美景,我竟然还自导自演,亲手撮合了他俩旧情复燃,长期在一块,果
真动了真爱情,导致我们俩的婚姻上开始出现一道无法收拾的裂痕,还搞到我刹
时间堕落到人财两失、一无所有的田地,怪只怪当初自己一时沉不住气,怒火中
烧,所以才迫不得已错手杀了她以及她和她情郎春宵暗结、十月怀胎所诞下来的
孽种……还害我暗喜一片,天真到以为家里的唯一女孩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爱情结
晶,白白让我费神抚养了她那么多年!到了这个地步,我自认当时那鲁莽的决定
一点都没错,的确是那个贱格情郎自找的活该!
一念至此,我仍是沉默地呆了半晌,一股脑儿晃呀晃的,疲乏之极,眼眸放
空,神不守舍,二话不说便扭转头不再说话。
「既然兄弟觉得羞耻而不想与洪某分享,那洪某也不会强人所难,」洪老爷
笑声不停,霍地伸手拍了拍我肩膀,直言笑道:「至于兄弟你本身真正的心病由
来,现今姑且搁下莫谈,不过须知道心病必需心药医,洪某始终相信倘若兄弟你
能够坦白说出当中的前因后果,一旦心事得到了释放,正所谓药到病除,皇天是
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黯然无语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洪老爷道:「其实……我不知从哪
里开始说起,其实从我新婚之后,便开始怀疑自己在闺房那一方面能否满足我妻
子,而我又是不是个无能的男人……」
「兄弟何出此言呀?」洪老爷目光速转,顿时眼睁睁地瞪着我说。
「其实我说这一番话,的确是有根据的。」我暗暗叹息,毕竟这些婚姻年来
我确确实实在空虚和孤寂的日子里受过了不少个苦头,最后连唯一的妻子都要移
情别恋,舍我而去。说着说着,脸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家妻子一直都埋怨
我,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让她到外头另结新欢,怎知道
我连她的心都飞跑去了。」
「确有其事?」男子气慨十足的洪老爷登时怔一了怔,彷佛变成一座蜡像似
的神情,因为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颤声道:「真岂有此
理!世间上真有如此不贞不洁的恶劣妇女?那兄弟当时何不大义灭亲,应该立刻
抓她去浸猪笼啊!」
「浸……浸猪笼?」我暗地里掠过一阵冷风,不由分说地想到了一个借口谎
言,毕竟自己错手杀妻一事是不能见光的天大秘密。因为人心难测,我唯有强忍
心中话,随即吞了吞口沫,开口对他解释道:「我……我家乡那里从未有过这种
刑罚,唉……前事还是莫提了,反正一切都已随风飞散,只要她可以得到幸福,
该走的就让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硬强勉留住她的人也是于事无补,我应
该要洒脱点,放手让她往外头飞。」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潇洒看透世事,宁愿成全她的
终生幸福,自己舍身受尽心灵上的折磨也不顾,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了。」洪
老爷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叹了一会,彷佛明白我所受尽的苦楚一
般。
「洪老爷言重了。」我立即扶掌,额度前端不禁掉了掉冷汗,更是颤声地诉
说:「假若说到佩服两个字,小弟我本应要向洪老爷说声佩服才是,不是,应该
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才对!试问天下间一位家财满城、妻妾成群、权力尽握的男人
居然乐意本家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怀抱里,而且还亲眼目睹她受尽其他男人的玩弄
也不会动怒发癫,能做得如此虚怀若谷,人世间可以算是少之有少了。」
「嘿嘿!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兄弟也实在有点过谦了,这乃是洪某一
人生之中最大享受!同时间除了能够锻练阳具神功,除此之外,过程当中所带来
的快感亦无虚假!」语声刚落,洪老爷的笑声越来越大声,狂笑了半晌,始终不
能停止。
「真的吗?」我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字字直言问道:「难道……
洪老爷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个个移情别恋,转身弃去?」
「弃老夫而去?非也!」洪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顿时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
情,语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要知道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咱们心中须要有
一张甜蜜嘴巴,对膝下妻妾填房更须一颗半哄半骗之心。打个比方,洪某本身家
财万冠,况且府上两位贱妾们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宠爱,她俩立刻便成为一坨毫
无能力的地底泥,势必会为了金银胭脂而斗个你死我活,所以你说世间上哪会有
女子舍得抛下一切荣华富贵,舍心抛弃有财有势的男人呀?」
「瞧瞧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只不过待在老夫身边一年半载,现今便能活得
快快乐乐,生活得珠圆玉润,单凭这些手无寸刃的妇孺们,咱们男子汉又岂能一
般见识?给个豹子胆她们也不敢在此等险恶江湖上独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试想一
下,她们在身无分文、毫无倚靠的情况下,可信不用很久死了都不知所为何事,
到时候岂不是自掘坟墓,连死人棺材都付不起了呀!」瞧见这位洪老爷彷佛越来
越自傲,嘴巴仍旧发出一些侮蔑耻辱古代女生的恶言。
我默默无语,面对他一言一语的扭曲道理,我始终不敢和他对答。
洪老爷赫然一笑,接着说道:「哈哈哈……女子始终是女子,若然没了男子
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国色天香,拥有倾国倾城的身姿也是枉费老天爷的美意!未
知这位兄弟是否认同洪某的说法?啊!对了,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静
心为兄弟你打理家头细务?」
「她……我……我爱妻对我还算不错,只是当中发生了一些事件,所以现在
说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倒转时空回到从前,
重新改变过往所发生过的事故,但现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见面了……只
怕我有心无力,一切确实是太迟了呀!」我怔了怔,到了此刻,我见他如此襟怀
坦白,于是就将自己的内心话以及本身苦处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只是杀妻一事
没说出口而已。
洪老爷的面上也不禁显出一丝好奇之色,突然问道:「何解这位兄弟有此一
言?难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了?」
话犹未了,单单那两句语声就此冲破了我内心的哀思,听到了这儿,我顿时
含着泪,心里纵然难过,却只得黯然地点点头,再不答话。转瞬之间,我因为心
中有鬼,自知杀妻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还未答话,只觉
得满头冷汗,心情沉郁,心中不禁充满着百般难受及熬煎。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一脸沧桑无光的,洪某实在不知道原来在兄弟的背后
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郑重道个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说过一些得罪之
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于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诚心悔意。」洪老爷似乎不等我回
答,长叹一声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见状,彷佛是吃了一惊,便带着惊讶的神情,赶紧弯下身腰,接着伸
出手准备要扶起他的雄臂,失声道:「洪……洪老爷不必如此拘礼,小弟何德何
能竟要大爷你跪地道歉,如此一来,小弟恐怕会折寿,担当不起!」
洪老爷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叹道:「洪某并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伤心事,
老夫只希望兄弟你真的不会因此而介怀。说实在的,方才老夫所说的那番确是肺
腑之言。查实……有一点洪某实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说?」
我顿时觉得他目光中亮出怀疑之色,就在他那处处迫人的语声之下竟不由自
主地楞了一会,颤声奇道:「洪老爷毋须再对小弟转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洪老爷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开心窗说真话了。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
世了好一段时期,但奈何未有纳妾填房之意?」
我疑惑了一眼,介面喃喃道:「纳……纳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雌体天生就是为了与男人性爱交配,一
辈子注定要与男人共欢闺事,传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实属卑
微,加上她们的贞操观就像一碗水泼在地,地位更为低贱。众所皆知,咱们男人
大丈夫,为了要传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实三妻四妾、众妻妾济济一堂乃是极其
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妻不如妾,更何况现今弟嫂已命丧黄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
另纳半个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来传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隐瞒洪老爷你了。实不相瞒,在我家乡那里,重
婚纳妾是个重罪,若然被人发觉会被官员逮捕判刑的。」我目光呆滞,终于坦白
说出自己的由来。
洪老爷耸然动容,大声接道:「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洪某自认纵横天下
这么多年来,从未听闻有此恶刑,更不用说男人纳妾会有罪!」
我彻底心慌了,眼见面前的洪老爷的情绪及声调越来越波动、越来越激烈,
吃惊回道:「的……的确如此,小弟所说并无虚言。」
洪老爷彷佛怔了一怔,火焰般的目光一直盯向我的脸上,火速接道:「究竟
是哪个地方官落此恶刑?可知在整片中原地域,天下各处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事,
况且当今秦王众多诸候将才就是一个好例子,各个膝下不但妻妾成群,而且还经
常在青楼娼馆、酒池欲林,风花雪月,而女子却只能待在府中打点府上一切。实
践证明,男人地位实属非凡,亦不得责问!」
刹那之间,一直观察入微的我彻底楞住了,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顿时一
脸失神地瞧着面前这位古代男人,他一身雄风满面、气宇轩昂的铁汉风范,再来
又是他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声调,他那种称孤道寡的气势,视一切女子为皆空的狂
言实在令我听得不知所云,震惊之极,只觉得越来越朦胧,头昏脑胀,然后整颗
心几乎要从我胸腔里震动出来似的!
只见眼前仍然是那张冷漠无情、自以为是的脸孔,我始终不敢有所举动,只
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静心聆听他所说的狂言。
洪老爷竟也发觉了眼前这男子的面色神情有所不同,额度双颊不时滑下一粒
粒如玉米般大的汗滴,续而他再缓缓举起眸,瞳眼不断凝视着他头上的短发以及
一副不知来自何方的脸孔,心下也不禁狐疑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似不像北方人士,未知兄弟是否有某些事情隐瞒着老夫?」
火电之际,洪老爷竟然凝住着我,使劲地抓住我的脖子,喝道:「快说!是
不是秦宫那里派你来作奸细,一边打探洪府上下的运作,另一边监视这儿的一举
一动,之后再试探老夫到底有否意图谋反之意!」
我顿时像被好几斤重的力臂掐住一样,眼珠凸出,一张嘴只能梦呓般的沉吟
着。
此时,城府极深的洪瀚山老爷也不由得震住了,心下瞬即一沉,脑子里霍地
拂过一阵阵昔日往事。由于洪氏好几年前所打拼回来的江山,或多或少都是多得
秦王的恩赐,他仍牢牢记得当初秦王派出将军王翦挥军攻陷赵国的时候,不必多
久的战祸,洋洋大国就此灭亡于秦国的毒辣手下,而打拼了许多汗马功劳的秦王
亦因此毁灭诸国,更顺势的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下令改国号为秦,且自封为令天
下千万人民既敬又惊的秦始皇。
此事之后,他本以为洪府上上下下必定会遭受严刑的处决,但是令他感到意
外的事情亦发生了,在严明家世之下,一度被命令上朝的他,面对面的头一次面
圣那位令人心寒的秦王,他非但不对洪氏追究向赵国年年进贡之事,格外开恩之
余,甚至还立即下令洪府年年腊八之前为秦宫进贡,然而立功赎罪换回来的丰功
伟绩,封田封地更不用多说,只要能答应继续进贡洪氏所创造的调情秘方,忠心
地替秦后宫王后以及众多伉俪的妃子们好好调理身体生理,以致秦国早日有后,
开花结果,那杀头之事就此无限期搁下。
但这位洪老爷一直认同伴君如伴虎之理,他深知奸诈险恶的秦王哪会放过他
本人,他必定不会放过洪氏上下的,他一直不敢去想像的恶梦仍然会早日落到他
的额头顶上,哪怕挟带家属娇妾逃命,即使兵荒马乱到了天涯海角,天下间也会
布满了天罗地网来通缉他,始终会有那么的一日来到他门府前等候发落。何况那
些精明强干的秦兵迟早会找到他全府的行踪下落,到时他亦应难逃死劫,粉身碎
骨。
而在同一个片刻里,我仿如神情大惊,由于极度挣扎,端坐的双腿一猛间往
后推了好几步,但脖子颈上一直被他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掐住,使我几乎呼吸
不能,满眼焦急,作声不得。
我忽地觉得脖上的手掌更使劲了些,但在面临着窒息的边缘,我仍鼓起了最
后的一股气息,猛然睁开了眼睛,就在一片模糊不清的视线眼前,哗然惊呼道:
「呜……小弟……小弟真的只是小人物一个,又何德何能当上什么秦奸细?小弟
说真的……我真的不是啊!请大爷你快……快松开手,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呵呵呵!这位小兄弟请勿动气。」性情无常的洪老爷,在磅礴笑声之下,
随即一跃退后,手上亦因此滑落我脖子上,接着一股脑儿红涨涨地瞧着我,歉然
道:「洪某方才只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若然误伤了兄弟,老夫先以叩头道歉。
说实在的,以老夫一双在江湖打滚多年的明眼,一看便能知晓像你此类弱不禁风
的汉子,实在是没多余资格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必说当上什么奸细了。」
我顿时得到呼吸的能力,急喘了半晌,随即再口吃般地回答说:「你……你
是不是疯了呀?蛮人就是蛮人,和那个凤……凤公子一样……全都不讲道理,喜
欢动不动就出手打人!」我差点忘了要掩饰那个凤姑娘的身份,几乎要把她女儿
家的身份说出口。
洪老爷听见我的声响,立马回身,一张脸颊两侧笑得鸿波似的,突然笑得很
粗豪,心情也变得开朗多了,一边向我挑个眉,一边开心地笑着道:「哈哈哈!
老夫确是个鼎当当的蛮人,否则也不能妻妾满屋,日夜左抱右拥,过着神仙般的
日子了。至于那位凤兄弟的风流史,老夫身为外人亦不便多说。」
如果此事穿帮的话,到时候给凤姑娘责怪下来,相信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了。但我转想到那位婀娜多姿的凤亭玉凤姑娘,纵使她以一身男儿的乔装打扮示
人,但又有谁人能察觉知晓在衣装包裹里头的那具身躯其实就是个铁证无假的女
儿身,是个铁一般的黄花闺女呢?没想到此刻,我心里更在作祟,左思右想了良
久,整个人显得又喘又急似的,一双眼珠依然盯住了他,无语之中又传来一声声
心跳猛敲的气息。
「言归正传,方才洪某只在一旁观赏兄弟的欲戏,奈何兄弟你如此的不堪一
击,草草了事,老夫似乎未曾看过瘾呢!现今老夫就要兄弟你开开眼界,兄弟尽
管看看老夫的性交功力吧!哗哈哈!」话犹未了,洪老爷霍然爬到床上那具肉躯
上,一副淫猥的表情顿时令我看得有点惧色了,这个古代男人究竟是心爱着她,
还是把她充当个泄气泄欲的性工具而已,这下我也不得多管了。
洪老爷笑着拨开他妾侍的玉腿,接着再狠狠地张开了她的小腿内侧,胯下那
根如同天赋的大肉棒一翘一弹的触动,声调厉喝道:「嗯!果然还是湿淋淋的,
这淫妇若然不好好折磨她的话,她不会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的!我插!」
犹如电光石火的瞬间,突地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就此直冲过去,续而「吱滋」
的一下声响,转瞬间全已插入了那位女子的阴户里头!
「噢!」突听床上有人发出一阵寒心的惊叫,乍看一下,原来就是那位昏迷
不醒的女子,无庸置疑,她人还未完全醒觉过来,但也承受不住阴唇之内的猛击
冲插。
此时此刻她竟也醒觉过来,双腿被刺得高高举起,整个身躯也像弓形般的激
起!
*** *** *** ***
俗语有云「男人四十刚开头」,用这句话来形容洪老爷这位人士,真是太恰
当了!毕竟他已是五十有出的男人,但从他身体上的体力以及气魄来看,他比一
般年轻小伙子实在体强多了。
如梦方醒的倪凤登时有些愕然的问道:「啊呀……爷……老爷……怎么会是
你?方……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嘿嘿……怎么不会是为夫?难道爱妾仍沉醉于方才那段欲仙欲死的交合当
中?」顷刻间,洪老爷边抽动着体下的大阴茎,边仰面昂然大笑起来。
「贱妾没有……贱妾只想要老爷你一人,决无他人!」倪凤显得有点焦急,
但在肉体上的凶猛挨插之下,泣声倒抽的交替间,她仍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说。
这时洪老爷意欲已定,一副闷不出声的气息顿往下顶去,接着他咬紧牙根,
发飙似地疯狂抽插,随着下体的冲刺起伏,那巨大阴茎的肉身顶端几乎触碰到她
淫穴里头最为敏感的湿润花心,导致她不停发出一阵「呀呀」般的淫吟。
口中大气直喘之际,他下半体的抽动仍旧起劲,逐渐往前冲窜过去,不到一
会,肉体与肉体的交际间只存有一阵如同「啪啪」般的互碰杂声。
「噢嗯……嗳……喔……轻点……老爷那儿好粗……太粗了啊……贱妾的小
穴会痛……痛死了……啊嗳……喔喔……」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为夫终于练成了阳具神功的最后一层,方才凭
着一股内气即时冲破了五腑六脏的经脉!现今既有神功附体,下体的家伙当然会
变得不一样!你要乖,快张开双腿,好让我好好填满你体下那湿淋淋的淫道!」
只听床上的男主人翁开怀吃吃笑了一声,他便更出力的抽插起来,臀部上的
起动更有如一只跳兔般的冲刺着。
「噢……爷……这样人家的小穴会痛的……请老爷一定要好好珍惜贱妾……
轻力点……啊呀……」话虽如此,但她眯着的杏眼逐渐微开,一具白皙柔嫩的身
躯不禁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举动,下体急促的往上接着迎面而来的抽插,全身四
肢更是紧紧地搂住身上的夫君,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呻吟着……
「这就是被人骑弄,被人扒玩肉体的代价!身为你夫君,若然不能好好来慰
抚你,也实在是容颜难存,颜面扫地了!」洪老爷彷佛吃了醋酒一样,一时间不
知他是真正的吃醋,抑或是欲火沸腾,导致一直待在床上默默目睹这一切的我竟
也静住了,除了屏住喘气,自己下体也不知怎地逐渐有了半丝生气,我一手紧握
着肉棒,嘴边也不敢胡乱作声。
「老……老爷,」那边厢倪凤急着睁开湿眸,凄艳地泣道:「让贱妾来采取
主动,贱妾想服侍老爷你,想痛痛快快地服侍老爷一人。」
顿然间,洪老爷停住了手上和身体上的抽插动作,一脸正色地看着她问道:
「呵呵……爱妾真的如此想服侍我?」
倪凤捶胸呻道:「嗯!贱妾钟情于老爷你一人,至死不渝!贱……贱妾只期
望老爷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番情意,千万不要对我冷感就是了。」
「为夫明白爱妾的意思了,」洪老爷此刻也笑着说:「不如这样好了,为夫
一周两日在三娘她那儿就寝,其它日子就在你这儿过夜。为夫答应你势必会把全
身精神放在你一人的身上,除了姓黄那小子的陪伴下,为夫也一定会陪在你身旁
好好来爱惜你,保证不会让你孤单过活!」
「老爷好坏哦!人家又怎么能同时候服侍两个男人呢?羞死了!」说完,她
又一个粉拳往胸膛上捶去。
「两男共处一室,那你可要当心你的菊花洞不保了。哈哈哈!」洪老爷一手
捏摸了摸她秀臀的菊花洞,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毅然说道。
「坏!坏!坏死了!」倪凤羞涩地笑了一声,可是一想到两男同时进插阴道
和菊花洞,两根不同形状的阴茎就在那一线之间的距离起伏抽插,那种情形便使
得她胆怯不已、心惊胆战。
「二娘放心吧,若果你真的要单独和那个小子在一起,为夫倒会明白的,大
不了亦可留在书房那边等候你幽会归来。总之我俩之间的夫妾协议,其他外人包
括家丁、丫鬟,一定不会发觉的。」
「但愿如此。可是妹妹那边不会因此而吃起乾醋吗?我可不想日后与她共在
一起的时候,处处遭受到她的闲言闲语,或是什么单打之言,恐怕到时候又要老
爷你出面为贱妾解围了。」倪凤自知与三娘的感情并非要好,毕竟两女共事一夫
并非一件易事,有时还会为了一些蒜头小事而打得头破血流,争得你死我活的。
「三娘敢逆我的耳?这方面你大可以放心好了,况且三娘她并非净体出身,
当初也不是在青楼妓院那里被我赎身接回来的?论姿色、论内涵,三娘她又怎能
与你相比呢?」洪老爷忽闻,眼明心亮的他心底下当然知道方才她话暗藏了一些
含意,但箭在弦上,他唯有自先哄骗眼前的妾侍二娘,他深知眼前这位赤裸羔羊
一旦被咬在口中,到时候肉随砧板上,她亦不得不听话就范。
倪凤喃喃自语,轻声说道:「可是纸是包不住……」
洪老爷蓦地栽道:「好了,为夫说没事就可以了!方才爱妾不是说过要好好
服侍为夫的么?为夫一直静候二娘的骑术功力,何不识趣些动手爬上来呢?」
此话刚落,洪老爷猛地把体下的肉棒从那湿淋淋的穴洞给抽出来!转瞬间,
他一把手将她的双腿推开,然后只见他整个背身往床上躺下去,彷佛正要静卧床
上等候他女人前来的服侍。
何谓骑术功力?骑术功力顾名思义就是指「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势,又名观
音坐莲,男生若躺在床上交合,一方面可以省力,另一方面更可以欣赏到女生在
身上摇摆的媚态,如此美景乃是人生性交一大乐趣。
此时此刻,唯一令我眼前为之一亮的便是他那高高胀起的天赋肉棒,阴茎极
粗,甚至连肉身顶端的龟头也显得比之前还要巨大得多。而这种亲身感受就好像
亲眼看见一柱擎天一样,情景如此般的令人惊讶,令人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好……贱妾要来了。」语犹未了,倪凤她亲自爬了起身,然后只见她一脚
跨上了她夫君的身上,玉腿就在此瞬间跨开,接着她一只纤手触着眼前的结实胸
膛,另一只纤手却颤抖地握着体下的粗大肉棒。
洪老爷却含着笑意目睹身上爱妾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一眼见状,心底下深知
这位跨在身上的妾侍不单婀娜多姿,单看她脸上不时发出的含羞挣扎的神情,便
能深深的激发出他原本的兽性本色,非要亲身体会不可!
果然不到一会,倪凤彷佛找到了自己的秘穴,轻呼了一阵子,眼里的美眸又
幽幽地转动了一下,瞬息之际,她便将自己白里透红的身躯缓缓地往下压去!
就在这令人屏息的刹那间,她的小嘴里登时吐出了一口惊气,随即全身似乎
惊弹起来,传入我耳朵里的就是她一阵像似呜呼般的惊呼叫声:「哎呀!我的妈
呀!顶……顶到最深处了呀!顶到人家的喉咙来了!」
洪老爷一股脑儿往前猛冲,不时举起了臀部,且疯狂地往上耸去,然而眯成
了一线的双眼登时给睁开,眼瞳上的红筋更是睁得比棉线还要大,双眼中旋即有
着一种莫名的神色,他在默默无语的顷刻下,于是又把臀部的速度增快了许多,
并且刺得更深、抽得更狠、插得更狂!
这位洪老爷那下腰的耸动,他身体上的举止动作完全凸显了一种浅尝辄止、
欲罢不能的惊人画面,在欲火茂盛的空间里,这个画面实在令我看得冷汗尽溢、
神情惊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哎呀……真要了贱妾条命了呀……要……要死了……」倪凤
咬着牙,眯着凤眼,瞬时又伸出了双手,且紧紧推向身下的结实胸膛,小嘴却吃
力地叫嚷着:「慢点……请老爷慢点……人家要没命了……」
洪老爷仍然默不作声,只见他一副蛮牛般的神情,随着他全身的耸动,身体
上的筋骨更是突兀紧绷,肌肉紧成一团。此刻,在他的亢奋冲刺之下,他猛然觉
得跨在体上那坠跌不稳的身躯,就有如一座不倒翁的人像一样,撩乱的秀发连同
戴在头上的珍珠钗子更像似正在空气中飘荡不定的羽毛般,整具玉体似乎愈摇愈
快,愈摆愈癫……
「为夫要爱妾你坦白直言,要知道你的心底话。」蓦地,洪老爷边操边喘着
道:「到底你还要不要黄隽来陪伴?而经过了这些幽会的日子,你是否已爱上了
他?」
「不……不……」她浑身泛红,微摇着头,随即一脸羞怯地眯住了眼睛,续
而心坎底下彷佛羞得一片旋涡般,茫然之中突想回在于情郎与夫君两位男人之间
的她,由于本身经已不清楚自己到底渡过了多少个夜晚春宵,何况在两男轮流的
陪同下,什么男女闺事,什么男女常规统统已经磨碎成灰,化为粉末,随风拂去
了。
*** *** *** ***
说实在的,此际她自知无法再去分别他俩的关系了,联想起自己当初一开始
在夫君的恩准之下,日日夜夜跑去陪同她的情郎幽会就寝,另一方面此事之后得
立刻回到她夫君的怀抱里赔罪,在房檐下再度拂起天翻地覆的交合。然而这种两
男共事一女的日子不用一段时期,她不觉的感到自己好像怀上了什么精神分裂病
症,即使俯躺在她本身的夫君胸膛上,撒着娇卖弄风情,心里面却是静悄悄地想
念她的情郎。
而这种异常的关系就像锐针般的熬煎在心头,然而心中的无奈感受就像左右
手的掌心一样,如此般的难舍难分,她渴望要衷情于自己的夫君上,但老天爷总
会玩弄缘分,她总是和情郎黄大哥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联系,以致两男在心中各
占了一个重要位置,真情与恩情岂奈不敢坦言直说。
「说吧,为夫别无所求,你他之间的关系已成定局,如今不该发生的事情亦
发生过了,为夫只期望想要搞清楚,清楚去了解你的心情罢了。」默然间,躺卧
在床上的洪老爷正在察言观色,他本身似乎狂操了半晌,换了换气又把下腰动作
放缓了下来,双手紧握体上那玉体的柳腰,顿作歇息。
倪凤几乎沉思了良久,情绪失措之下,她登时侧了侧面,香腮红霞,支吾地
发出一阵沉吟浪声:「贱……贱妾不敢说……贱妾真的不……不知道……」
歇息中,他登时放眼凝视,深知眼潭底下的那位爱妾并非不知情,瞧见她一
脸涨得像含羞草的神情,隐约间又显露一丝娇媚的神色,果真撩起了他的霸气欲
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二娘呀,」洪老爷一眼见状,突然敛去了笑容,心跳触动,接着又急促说
道:「瞧你我夫妾一场的关系,万大事,为夫必定会守候你身旁,即使你的心若
真飞到姓黄那小伙子那边,为夫也不会有任何的嫌弃之意。」
倪凤暗忖了一刻,旋即又长长嘘了一口叹气,并且轻了语气道:「老爷到底
想知道啥事?」
「比方说……」洪老爷彷佛正在深思熟虑,一瞬间只见他彷如深情般伸出了
手,抚摩着她那张白皙泛红的小脸颊,然后指尖在她秀鼻轻轻一触,沿着那秀鼻
滑过她的娥眉水眸,忽又顿住那儿,道:「说起来,为夫已接纳二娘入门已有好
一段日子了,二娘亦服侍为夫也有多时了,那在这些日子里,二娘在洪府究竟过
得快不快乐,幸不幸福?」
倪凤已被吓阻了,气香如兰,水眸闪亮,口中喃喃道:「日夜陪伴在老爷左
右,当然是快乐幸福呀!况且当初若然不是老爷你来赎身,小女子现今恐怕仍在
红花楼那儿被迫陪客,出卖灵魂与身躯……」
洪老爷登时加速了臀部的抽插,在「啪」的一声之下变色说道:「傻丫头,
为夫并非指这一方面!」
「嗯……」倪凤如鸟兽散般,仰头弓起了半身,白嫩无瑕的纤手更紧紧地搂
着身上的雄臂两侧,失声问道:「贱妾说,贱妾说,但是老……老爷真的不生气
吗?」
洪老爷蓦地抓紧了她的香肩,虽然面不改色,但心底下却是淌下了血液,随
即又失声喝道:「哼!若然生气,为夫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倪凤似乎震惊了一会,瞬时又瞧了瞧眼前的夫君,他一副毫无动怒的神情,
心下确是翻起了一阵暗涌,当她思忖了半晌,也终于开口唏嘘道:「其实……跟
着黄大哥在一起其实挺……挺快乐浪漫的。贱妾说不尽当中的感觉,不过能够和
黄大哥在一起无忧无虑的过活,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活在一个世外桃源那样,那
样的自由自在,那样的毫无牵挂安渡日子……」
女人致命的弱点莫过于这方面,当她被一个米饭班主的夫君勾起了魂魄儿,
手无寸铁的她就再不犹豫,且毫无二致地把心中的秘密全给说出来。
犹如擦枪走火的刹那间,经过了一段颠倒论据的情况,端倪可察,心房绞碎
下,洪老爷他本身终于从这位妾侍的口中探悉了心中情,脑海中不住地浮现了一
个奸夫淫妇的缠绵情境,慢慢儿,他屏住了呼吸,不到一会,他只觉自己的呼吸
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喘了半拍速度,接着胸口之内不知怎地响起了一阵巨砰跳声,
就好像噗砰噗砰般的急促响起,以致仍然插入淫道深处的大肉棒膨胀了许多,弄
得他心里面的莫明压抑感几乎控制不了,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显然地,他整个脑袋再也不是一般正常男人所应有的思绪,而是一个奸夫淫
妇的忘情鸳鸯浴,再来一个赤裸的湿吻、翻个身互相来个深情拥抱、接着就是一
个雄雌大合体……
现在全身冒起了色欲之火的他,纵使一心想要从失以复得的角度来体验他俩
这么多年的夫妾关系,本以为可以大大提升闺事乐趣,同一时候亦可锻炼神功,
但到了此刻还是禁不住心中的醋意乱窜,整个人登时变得五味陈杂,不知滋味。
猛然间,他的胸腔剧痛起来,血脉贲张,两眼即要冒火似的。于是,他就紧
紧搂着紧贴于胸前的玉体,以一个半身立位的姿势再把她的玉体抱紧,又再把下
腰的速度加快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碰击着她的淫穴花心……
倪凤此刻刚缓气的身躯及心坎,猛然间又被操得坠落下来了!
「啊呀……啊!」她眼角含泪,一脸红涨地呻吟道:「轻……轻点儿呀!」
「好一个淫贱不可的臭胚子!贱女人!瞧为夫如何操死你吧!」
「不……不……」她仍在呻吟着,吃力地叫嚷着:「爷好大好粗……真痛死
人了!」
「快!快喊你那奸夫的名字!」洪老爷双手紧搂着她的柳腰,一边咬着牙,
一边将自己的膨胀肉棒浸润于她的淫穴尽头。
「贱妾不……不要……」她无言之中,心下终于知道眼前那脸带怒气的夫君
又要威逼她一边将情郎的名字说出口,一边与她玩起那些变态怪异的闺事,一双
水眸亦登时散发出一种迷乱不已的眼色,旋即又紧闭着眸子,紧抓着那双雄臂。
「贱人!为夫说的话也敢不服从!快说啊!」语犹未了,洪老爷同时也龙颜
大怒,再度使劲耸动,并且操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说你现在就得要他,想
像他如此的年轻力壮,就说不要老夫我了!」
光速之间,倪凤彻底心慌了,整个空间里只感到身躯火辣辣的,心房也彷佛
被操得几乎要蹦跳出来,淫水飞溅般,旋即一阵接一阵的正从阴肌内侧渗透了出
来,导致她浑身的灵魂六魄就像被操散了一般,登时令她爽快得说不出任何言语
来,除了羞怯地侧着面,轻声地叫出一声她的情郎的名字。
「啊……喔……喔……黄……黄大哥……啊……黄大哥好强……好强壮……
我……我不……不再要老爷了……」
此刻的我也无意中观察出这种瞬秒的情境,内心底下彷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
觉,眼前这对古代男女的激情对话,听起来既缠绵又带有讽刺性,刹时听得我浑
身冒火,极之激动!
这位洪老爷果真是做爱的性高手,竟然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并且还在半哄
半逼之下,终于轻手拨云迫得她措手不及,情欲尽露,不用一会儿就乖乖就范,
无法再抗拒。
在仔细聆听和沉思一番后,我也顿时懵住了,心下不禁又一怔,原来他俩互
相对话的内容及情境,和当时被我亲手错杀的亡妻一同做爱时极为相似,再联想
起每一次我都是拼命地趴在她身上,焦急地从她口中探索出她偷情出轨的点点滴
滴,而且每做到激情之际还会威逼她,使强迫她喊出她奸夫的名字,使我整个人
狂操猛插,大振雄风。
我知道这种怪异的性行为有点不伦不理,但也是唯有这种交合方式可以令我
欲情高升,另一方面亦可让我得知当中所发生过的实情,反正泼出的荡水,再也
不能属于我本身独有的了,当时的我甚至还认为此种隔膜式的套问,此种张手拱
让爱妻的容忍度还称得上一石二鸟之妙计,我是多么的天真愚笨呀!
原来是自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原是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爱妻,
她当初被迫要移情别恋,并且单方面向我提出办离婚手书,准备打算要跟她的情
郎远走高飞、舍我而去,如此格外的反效果全都是自己一手招来的!
转瞬间,我仿佛在脑海里逐一逐一拼回了当时的前因后果,也终于彻底被额
上猛流下来的冷汗淋醒过来了!什么要透过其他男人重新让我找回疼爱妻子的感
觉,什么让妻子可以得到纯真的爱恋,此际回想起全都是一派胡言,全都是自己
一手造成的自作孽,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当时的一念之差,为了自己的绿
帽欲念,如今竟然落到如斯坎坷的田地,搞到情财两失,我真是活该!
「继续说!不许停下来!操死你这个淫贱的臭胚子!」蓦地,洪老爷一手紧
紧地抓着她那柔滑泛红的香脖,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秀峰上狂捏一番,下部仍在耸
动起落。
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倪凤忽听一番疯言疯语,水眸不禁冷凝着他,心下为之
一愣,则不敢违反他的命令,纤手唯有颤抖地抱着他的雄颈,回答说:「啊……
好……好痛呀老爷……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可真不要你了……人家真的爱上了
黄大哥他……他……他比你帅得多,比你……比你又温柔体贴得多……啊呀啊…
…」
语犹未了,倪凤又再次含泪脉脉地确定一遍说:「如今老爷已知道整件事情
了,你应该瞑目了吧……即管操死贱妾吧!」
「哼!好呀!终于把真实说出来了呀!为夫势必要狠狠操死你,操到你不能
再呼吸,然后再指示杀手暗夜去取下那个奸夫的头首方能一泄我心头之恨!」埋
头狂操之下,洪老爷更是龙颜大怒,赤臂两侧俱是青筋,甚至连谈吐之音也显然
急促了起来。
「噢!老爷……爷……贱……贱妾知罪……贱妾自知同时候爱上两个人是件
不可能的事情,但恳求老爷大发慈悲,求老爷你放过黄大哥可以吗?」颤声随落,
倪凤的一张烫脸旋即窝入他的胸膛里头,神情忸怩,就像一副羞怯的小女子一般。
她的话锋一转,仍在一旁痴痴凝想着的我顿能感受到她的娇吟不光是嗓子所
引发出来的声线,而是透过我耳际,对内心那种暗涌澎湃的心绪直接的来个正面
撞击,她的呻吟浪语就像我本身妻子的语气一模一样,她的甜美面孔,她的温柔
语声,她的丰腴线条刹时间浮现在我的脑海当中,当时候她亦是使用同一种语气、
同一种神情来帮她的情郎求情,而她为了要我毫无反顾的成全她本身的美意,还
动用了媚人计,一手抓着我的肉棒口口声声求我要成全他们之间的奸情,并在我
亢奋喷精之前终于让我亲口答应了会对他网开一面。想到这儿我顿时心寒了,一
念瞬间我整个人仿如坠落于一个悬崖底下,粉身碎骨,万死不复!
纵使我眼角无泪,但胸口内心已黯然淌着血,意念急转直下,回想起当初那
些年来,我那位可爱佳人的爱妻除了夜夜溜到她情郎的家中过夜,或是到公园场
所谈情之外,身为正牌丈夫的我再也没有真正同她在一起相聚相亲的机会了。但
从亲自举枪上阵到此刻从旁观赏也至少有着好几个惊心香艳的缠绵时辰,时代交
错虽说有悖伦理,但我自己也不得不回味刚才的奇妙情境,尤其是眼前这对犹如
神仙伴侣的古代男女,他们俩每一举一动,每一言一语都能促使我深深地惊叹不
已、心跳窜动。
绿帽呀,绿帽,看来一直隐藏在我内心底下的那阴影又要再次突现出来,一
想到这儿我又好像有着一种要重蹈覆辙的意识,一心渴望要为绿帽情结而彻底洗
礼,想要再找个漂亮的女生,再一次顺理成章拱让一个进行闺房之乐的资格,并
且在第三者的面前悲伤地沦落为一个伟大的性爱牺牲者。
梦一般的冥想下,我再乍眼看去,瞧见这位古代美人的表情,她的心态以及
体态全都生动地形成了一幅优雅而别致的素描,宛如我的爱妻脸上那别致的气质
和五官似的。
转瞬间我整个脑袋里都已充满了追思之意,她脸上那微醺的余韵,那泛泪的
眼眶,就像人生极具悲剧的铺陈,然而呻吟的音调是令人亢奋的,导致我一时之
间眨了眨眼,鼻孔两侧勉强屏住了喘息,一手更是紧握着胯下那早已显得膨胀无
比的短小肉棒,并且咬着牙急促地手淫一番。
另一边厢,洪老爷登时扑前她的玉体,续而那竖起而立的双晕以及浑身冒汗
的胸膛就此紧贴于一线之间,但他彷佛没有半点缓慢下来的举动,连下体的抽插
动作也显得粗鲁剧烈,整个片刻里他一直有节奏地上下活动,他每一下抽搐、每
一下猛击,几乎要了她的命似的。
洪老爷缓下肉棒的抽动,竟然关切地问:「他有这样摸过你吗?有这样深情
操过你吗?」
此时此刻,倪凤则默不作答,只微微的侧着面点了点头,整个起承转合仍然
显露出一副羞涩的神情,嘴边一直挂着娇弱的沉吟。
「他这样操你就很有感觉吧?说!到底为夫的比较好,还是他的比较好?」
洪老爷一眼见状,心中彷佛漩起一个大深渊,整个人简直索然无味,五味杂陈,
不到半晌,他又愤怒地活动着,并把全身的力量全聚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地在湿
润的淫穴里头抽插磨擦。
「不是……老爷的……肉棒比较好些……」
语犹未了,倪凤蓦地抱紧他的雄颈,并不住地喊着一阵销魂浪声,转念下她
亦禁不住内心的艰涩,虚弱地闭上了水眸,此刻经已浑浑噩噩的她也只能感受到
那湿淋淋的阴道不停地在痉挛着……
「是么!不过他经常操你不是很有感觉吗?」洪老爷只停留了一会,登时挺
起了身体,仍插在阴唇之间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耸动起来。
倪凤好没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缓慢地答说:「其实……其实都一样……」
洪老爷霍地动怒,咬着牙根说:「贱人!腿再夹紧一点,再大声发出声音,
好让为夫彻底的操死你啊!」
「嗯嗯……老爷轻点……轻点……」倪凤唯有听从她夫君的呼唤声,旋即眉
眼都已紧蹙了起来,彷佛正在情不自禁地叫嚷着。
在此期间,洪老爷更似发疯般的耸动着,他眼见面前的淫娃妾侍登时反映出
一副妩媚十足的表情,浑身血液则为高涨急窜,猛操了不到数十下的动作,他仍
是大喜若狂地全力挥军进攻她的阴户底下,心里更抱着一份莫明的怒意,誓要操
到她淫液飞溅,吟声连连为止!
「操死你呀!臭胚子!果然是个淫贱可比的青楼荡妇!早知当初为夫就不帮
你赎身,好让你继续待在红花楼那儿当个红尘妓女,夜夜都要跨在臭汉子的身上
挨操!」
「啊……啊……喔……呀!」倪凤仍然大大地喊出呻吟的波音,但心里却是
一挛,脑子里渐渐地化作了一团悬疑,而她就像在那悬疑当中上下浮沉着,她彷
佛感觉到手上一会儿触摸着蓝天,一会儿又重重的跌到黄土地上。
俗语有云,人走千里感情在,水流长江为大海,此时她不知怎地默默联想着
无论是辈分或是体质都比她的情郎颇有差异的夫君,她心中那枚指针却是摆脱不
了她情郎的脸孔身影,而长期以来沦落到此种田地,她亦终于明白她心里始终忘
不了他的影子是有缘故的,那就是她情郎黄大哥一直对待她的那份温柔、那份无
微不至的关怀是世间上无人所及的,即使是她自己多年来的枕边夫君也根本比不
上他那份浓情蜜意。
沉思了良久,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她仍是默默无言,彷佛沉甸甸的享受着当中
所带来的刺激感,然而嘴边却是不时发出一阵接一阵抗拒的娇吟声调,在她泣声
挨操的刹那间,她瞬即又紧闭上水眸,准备要承受内心底下所展示出来的沮丧。
顷刻间,洪老爷就在这有如神助般的情况下彷佛亦已到了一个迈入高潮的关
卡,他自知睾丸里面的千万兵虫恐怕要千钧一发,即将忍不住要喷涌而出了,于
是把心一横,低下头继续咬牙展开一场疯狂的需索!
「贱人!快……快再夹紧一些!」洪老爷仿似恼羞成怒,筋脉膨胀,面色癫
狂,双眼俱已浮起了无数条血根,犹如一条失心疯的汉子一般,登时仓惶似地大
叫了起来:「说你要黄隽,说你爱上了那个奸夫!快说呀!为……为夫不能再忍
下去了,待会要……要……高潮喷射了呀!」
「呀啊……啊啊呀……老爷……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啊!……要操……操死贱
妾了!」
洪老爷一边疯狂摇着下腰,一边睁开眼睛往上挺去,切着齿喝道:「啊……
呵……你的淫穴很紧密……很滑腻……如此洁白的身躯就此给那个奸夫独享,身
为你的原配丈夫哪能承受得了啊!操死你这个淫妇!」
「不……不要!」语声坠落,她突然抓紧了身前的肩膀,并且乏力地推了一
下,脸上却是显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宛如一个怨妇般的气息叫嚷着说:「贱
妾要……要投降了……要高潮了呀!」
「啊……啊……」洪老爷仍旧耸动着下腰,一脸狂叫着道:「你……你真淫
荡!一想到那个奸夫就要高潮了,果真是个不贞的女子!」
「呀……老爷……老爷快停下来啊……」
「闭嘴!此次之后,莫怪为夫不能再给你性满足了!」说着,洪老爷回身一
望,嫉恨之下竟连我也不能置身之外,随即向我喝了一声:「小兄弟切莫眨眼,
待会老夫这位淫娃妾侍即要奔向九重天,兄弟尽管靠近一些,一方面可以一边仔
细观赏一边自作手淫,肯定包你下半辈子无憾终生!」
置身于他们俩身旁的我则像头哈巴狗一样,居然还听从这位洪老爷的指示,
一手急促地紧抓着肉棒,且加快手淫动作的速度,心中亦是一团欲火,亢奋地暗
忖道:『老婆……老婆……我要老孙操死你……我要你给我戴上绿帽子呀……老
婆……你张开双腿呀……让老孙来操你……』
整个寝室里头顿时发出一阵「吱吱、吱……啪啪、啪……唏唏、唏……」的
怪声音,有如一首天籁般吟唱琴曲,正正吹袭着我满脑子的尘世烦恼,续而只见
那根结实如铁的大肉棒仍在那湿淋淋的淫穴之间一进一出似的抽动不已。
以一个观音坐莲端坐的姿势狂动了半刻,果真不到半盏茶的片刻之际,倪凤
的心情之境犹如高耸奔向一个触摸不到的九重天,秘穴之内的淫水更似瀑布般顺
溜滑落,体液湿漉幽香,确已诱发了洪老爷他本身的性欲,而他也不停颠狂地抽
送着体下的大肉棒,犹如万马奔腾之势,越操越猛!
「继续喊你奸夫的名字!要喊得妖媚一点!」
「啊……啊……黄……黄大哥……噢……黄大哥……呀……」
同一个时候,一直待在咫尺之间的我,纵使手上紧紧抓着下体的肉棒,整个
人不自觉地坠进一个忘我境界里头,但始终也抵挡不了她那迷人肺腑的娇吟,而
正当我狂搓手中的肉棒之际,忽然感受得到自己的腹部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
彷佛即要从一个顶峰上跌落下来。
而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我在一声亢奋不已的疾呼之下,龟头上忽然泛起一
阵麻酥,接着一长串湿热的激流猛地从我肉棒的顶端喷溅而出,最后一波接一波
弧度的精液亦因此溅击着她那白里透红的雪肌身上!
「老爷……他……他在贱妾的身上泄体了呀!贱……妾要来了……要了……
高潮了……」
「为夫要跟你拼了!操死你这个奸妇呀!」我仰着面嚎叫了起来,心里也顾
不得这么多了,旋即就在那香汗淋漓的玉体上继续散播着我的子子孙孙,接着下
体睾丸以及整根肉身又是一阵痉挛的疼痛,直至我折腾地失去了身体上的丝毫知
觉……只觉得眼下那双眼袋有如百般沉重,最后更浑身乏力地倒毙在床边。
同一个边厢,一直娇吟绵绵的倪凤更不用说,她在我疯狂飞溅的冲击下,早
已被她身上的夫君操得昏迷过去了!
*** *** *** ***
第三十章:春梦破晓
清晨潮气的时刻,除了晨曦雾水一片,整个紫竹山庄一带也只有沉静幽闭的
感觉了。在百里无人的情况下,整个山庄更似一块无人的空城,然而柳暗花明又
一村,实际上山庄内四周竟是春色无边,花园口前更加栽种了不少各种各类的鲜
艳花朵,正所谓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尤其是每当风拂落叶的时候,飞叶就像雨
后春笋般轻柔飘拂,如此美景良辰更是令人看得心头尽凉,叹为观止。
在紫竹山庄某一个角落里头,在花味扑鼻的某一厢客房里正躺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就是昨夜性交手淫过度而昏迷过去的刘公子。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一阵煦风轻拂,树枝上的鸟儿也不
禁发出娇柔甜美的悦耳鸣声。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把一双睡得迷朦的眼睛给张开之际,顿时引入眼前
的就是一片纯白色的床罩。情急之下,我霍地从床上弹了起身,随即转眸往自己
四顾张望了一下,心里跟着愣了一愣,眉头一抖,然后再仔细睁目看清四周的环
境,终于发觉了原来自己居然身在日前刚刚才安顿此座山庄的客房里头。
我再迅速地伸手往自己的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衣装齐整,我这时真个愣呆
了,心中颤栗得很,不停默默回想着究竟昨夜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间客房来的。郁
闷了许久,也只得暗忖着道:『难道……难道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全是一场梦,难
道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春梦不成?可……可是我在印象中又好像跟那个二娘有过
性交合……还有洪老爷他……』
暗地里疑惑了一下,我仍是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在梦幻之中,抑或是梦中有
梦,目前所看见的一切并非眼前的事实,而全都是浮云泡影。于是我再也不顾一
切,顿时狠命地将手朝自己的脸颊一捏,啊!果真是疼痛,这倒也恰恰代表着自
己的确身在一个真实的情境里,但我又如何能够回到来自己的房间里呢?这下我
不停地暗想,几乎想到整个人都彻底迷惘了。
「咯~~咯咯~~」
我焦急地从思忖当中抽回了意识,顿时回过神来,不禁地朝向房门那处惊呼
了一声道:「是……是谁?!」
「奴婢玉莲在此拜过刘公子,奴婢自知清晨前来打扰刘公子就寝休息实在不
应该,求恕刘公子你多多见解。方才大小姐见今日天气格外寒冷,所以吩咐奴婢
备点洗漱用的东西以及温水给刘公子使用,待会洗漱完毕之后,就到偏殿内那儿
享用早点热茶。」原来站在门外的就是洪府大千金身边的丫鬟婢女──玉莲。
「玉莲?」我忽闻这话,心里暗想着到底谁是玉莲?至于那位姓洪的刁蛮大
小姐又为什么会反差的对我着想?想呀想,我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毕竟在这
些莫明其妙的日子里,再多离谱夸张的事情都已发生在我身上了,从穿越时空开
始,到误打误撞遇上那位江湖侠女凤姑娘,然后自己更接二连三地碰见许许多多
江湖上的血灾事迹,还几乎赔上了性命,这也不怪得我变得心寒悚惊。
「刘公子,刘公子……」门外的婢女玉莲见房内一点回音的语声都没有,转
瞬间又再次朝门内开口说了一句:「未知奴婢是否可以进来?若奴婢再不进来,
待会刘公子洗漱要用到的温水都快要变冷去了。」
这时候,仍坐在床上的我始终显出一副沉默不语的神情,耳际只有「嗡嗡」
般的鸣声,眼眸亦彷佛变空,体内的灵魂六魄似乎已飘到天际那么远去了。
「卡~~咿~~」就在这时,房间的那度木门蓦地被轻轻推开,原来木门背
后的开关是没有被关上的,以致我心里为之一怔。
突然间,一个娇俏的身影就从房门那儿走了进来,她话也不说就朝向房间里
的中央那边走去。只见她一扭一摆地动着她那纤瘦的柳腰,讶然之际,我再仔细
凝望着她的面上,顿时觉得这个奴婢不但面目秀丽,而且淡淡的一个粉底便能突
显出她的娥眉杏眼,那秀气的五官还足以称得上倾城倾国,弯弯的嘴角和酒窝香
腮还不时含着一种令人舒怀的甜美笑意。
我仍然定睛地望过去,只见她一脸羞涩地向我点了点头,她的双眸似水,却
露出一丝害臊的眼色,她随之嫣然一笑,脸上那嫩滑的香腮彷佛全已吸引着我的
目光,转刻间更使我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似的。
这古代婢女竟然生得如此高窕纤长,从我的位置看去,她应该有六尺一、二
寸左右的身高,她那纤细曲线的玉骨,穿条朴素的米色棉布衣裙,头上也只不过
戴上一条普普通通的玉钗,但是如此朴素的一个古代女生竟已胜过了二十一世纪
的所有女生,而她的身姿也显得很轻盈,肌若凝脂的皮肤、气若幽兰的气质,再
加上她一身未成年的身段,果真十分吸睛养眼。
二话不说,我再次注视着她头上那长飘的秀发,只见她一头长发位于中间分
端,并且垂落两肩,细致似墨的长发还梳成两条辫子,轻柔地披于双肩之上,天
然直线的发质就好像一副无敌瀑布般滑落胸脯前,如此一张面若芙蓉的脸孔外表
竟然能有一种画龙点睛的凡尘娇美,隐约之中还略显出另一番格外的可爱风采!
这时候,我不禁在脑子里思忖一番,心里想着若然硬要拿她和她主人大小姐
来相比较,眼前这位婢女似乎还比那位刁蛮大小姐更显娇柔可爱,果然又是个可
爱的娇娃,这也足以印证了天下各色美人们一大箩之理!
在这默默无语的片刻下,心下怔了半晌后,我也似乎意犹未尽地回了回神,
但眼前的焦点始终默默注视着这位古代婢女的身上,在我屏息喘气之际,也只好
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我诚然站了起来,不受控制地向她问好:「你就是玉莲了
呀?」
顷刻间,她彷佛默不作声,续而,更令我臆想不到的事情竟要发生了,原来
自己在整个凝神暗忖的过程中,在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凝神欣赏她的美貌与五官
的时候,体下那根初醒的肉棒不知怎地居然起了反应,而且在裤子底下高耸的勃
了起来都不知道,现今竟然还像座喜马拉雅山般勃挺示人!
此时此刻,玉莲彷佛被雷电击到一般,一具苗条柔嫩的身子仍然一动不动地
待在房间的中央那儿,随即又见她羞涩地垂下首来,但手上依然捧起那一盘洗漱
用得到的东西,单单那种含苞欲放的害臊神情即已显得出她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嗯,婢……婢女玉莲见过刘公子。方才大小姐经已吩咐过婢女前来为刘公
子梳洗更衣。」只听她梦呓般地说了一声。
我忽听这宛如天籁之音的嗓音,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面庞来测探自己本身
是否存在于一个梦境里头,过了许久我始终不肯相信自己会有如此一个梦幻的艳
遇,接二连三到此刻竟然还有一个古代女生前来献身说要替自己梳洗更衣,这下
也不由得我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了!
说实话,经过了一番仔细观色之后,眼前这具仙女般的身段确是优美娇韵,
与她主人大小姐极具娇媚的身子对比形成了一个反差,双眼瞳就好像自然的地心
吸力一般,越来越被她给迷住了。而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但去除了二十一世
纪女性的虚伪和装做,反之还秉承了一种百年难寻的圣洁,犹如一朵花蕾初绽,
给人以无限遐想。
除此之外,她有着如婴孩般吹弹即破的肌肤也显得娇嫩紧致,浑身白皙泛红
的肌肤彷佛诗柔若雪,一弹即破!
乍看过去,她的肌肤很白,高高的秀鼻,深漩的眼皮更能吸引注目,天生唇
红齿白,她看来不像纯正的黄皮肤中国人,从脸孔五官看去就好像那些北方嫩模
混血儿般,白不像白,黄不像黄的东方混血儿就是最漂亮可爱的。
最令我爱恨不得的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亭玉以及她的小师妹小宣,我初次认
识的豪门千金小姐洪月怡等等,刚穿越来到此地,遇见这美丽动人的女生们,她
们几乎每个各占优点,令人看了目不暇给,只是,没有这个丫鬟婢女萌得令人心
跳加速。
她在垂首扭拧,显然是为了我吧?
沉思之下,我不禁回了回神,并对她微微地笑了一笑,目光对碰,才发觉她
亦向我微笑了一下,啊!好白的雪齿,红晕的脸颊微微凹出两个酒窝,真是美死
了,渐渐地,我又不觉地沉溺于幻想之中。
她边羞涩地微笑,边朝我方向走来,她柳腰般的身姿,嫩嫩的,太美妙了!
「刘公子……」
突然间,有人叫我的名字,眨了眨眼,缓了缓气,原来是眼前这娇滴滴的婢
女玉莲,忽见她经已徒过我的身边,并且一步步走到背后的床边。
「时辰不早了,请容许奴婢替刘公子更衣洗漱。」语犹未了,一脸羞怯的玉
莲便缓缓走过来,颤动地牵我的手:「若然迟到偏殿那儿,大小姐要责怪下来,
婢女恐怕担当不起,确要受罪了。」
「嗯……那……那样不好吧?你不尽是个女生……要一个女生来为我更衣梳
洗……此事若被人知道了怎得了?」我回头看了一看,就在一个毫无反应的情况
下,双腿几乎半推半就的走到床边,然后就一屁股坐上了那张床榻上。
玉莲继续扬起套在我身上的衣着,笑笑答声说:「刘公子,奴婢经常为洪老
爷梳洗更衣,经已见过大场面,所以公子亦毋须再担忧奴婢了。」
「话虽如此,但男女受授不亲,更何况你家大小姐又不是没有男用下人?怎
么会派一个女生来服侍我呀?」半身赤裸的我顿时一惊,剩余的也只有体下那条
布料而已,但觉一股热流正从我睾丸之内涌着上来,导致整根肉棒更加的膨胀不
已,心情激动。
玉莲佯作若无其事,但嘴里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说着:「这位公子有所不知
了,整个洪府除了黄大哥那厂总管之外,就没了任何一个男性下人。」
我楞住了,心中即时浮起了疑问,不禁又开口问道:「整个府上的全都是女
生?哪有这样一个豪府的呀?」
玉莲似乎定睛回想了一会,接着从水盆内取出了一条湿温毛巾,并且缓缓扭
了一扭,再举目看着我道:「这点奴婢倒不清楚当中的缘故,只不过这乃是洪老
爷之前下发出来的家规,所以整个洪府的婢女下人多年来都未曾见过外地外省来
的陌生男生,包括奴婢也是如此。好了,奴婢要开始为公子你梳洗了。」
「啊……玉莲你要轻手点……」我霍地被背面上的温度触得跳了起来,眼前
金星乱冒,四肢也随即吓得发抖。
玉莲眼里登时发出了灵光,紧张地缩回了手,然后从我背后跑了过来,且蹲
在我面前,举目急声问道:「刘公子,是不是奴婢的手势不好,所以才弄得公子
你有所不舒?」
我顿时喘了喘息,方能放松全身四肢的紧绷度,一会儿连忙低头瞧着眼前的
美娇儿,说道:「还……还好……我看玉莲你不用服侍我了,也不必再为我梳洗
了,待会我自己可以来。」
语声刚落,我默默在思忖一会,这时我知道自己并非不喜欢有人处处服侍,
更何况摆在眼前的确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古代女生,但由于整半辈子都没有受过女
生的半点服侍,尤其是我的娇妻,之前大多数都是自己在家中做牛做马,跪地趴
着服侍她罢了,所以至今,身份低微的我又何以得到一个如此美好的优待呀?
「既然如此,那……那奴婢先自退下好了,可是……假若小姐她得知此事,
再责怪下来,奴婢恐怕……」只听玉莲她打破沉默,但我亦看得出她的眼神已经
充满了种种担忧和无奈,整张面上显然已红霞脂粉。
倏地,我轻轻摇着头道:「玉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密这件事,况且在我
眼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会一视同仁,根本没有主仆之分。」
玉莲忽闻,心下倘有余震,不禁又感动流泪,沉缅了不到一会,那些泪珠仍
在眼眶里不停打滚着。此情此际,她仍摸不着眼前的男子,但从她的自觉中她几
乎已认定了此男子并非她所见识过的一般粗汉,并非那些视婢女为无物的傲慢汉
子,当中自然还包括了长期以来一直对她漠不关心的洪府主人洪老爷。
其实,这位凄婉的婢女玉莲仍不知道她本身的主人洪老爷原是个荒淫无耻的
汉子,当然就不知情他本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密封多时的天大性史了。
这些年来在府外视为权力象征的豪宅洪府,实际上屋檐底下却是春色无边,乌烟
瘴气、荒淫无度!整段期间,整个洪府已不知不觉的沦为一个荒淫、不伦恋的温
床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贯以黄金万两堆满城的富家弟子通常都是为了满足人
的私欲而动情的。尤其是洪老爷,洪府的两位女主人二娘以及三娘和厂总管黄之
间的男女关系十分混乱,四人难分难解,而且洪老爷的心头好二娘更是长期间在
她情郎的怀抱里周旋到底,以致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玉女,彷佛隔了一夜就此蜕
变成一个淫贱浸渍的荡妇,任人骑弄。此外,更离谱荒唐的事便是本属于夫妾共
用的寝室东厢,正室等如今竟还沦为一个尽情偷欢之地,两夫一妻,夜夜笙歌,
如此般出人意料的境界实在是闺蜜淫乱,荒淫至极!
蓦地我再也无法用理性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此际我亦感觉到体内的热液快
要宣溢出来般,一股既耸动又强劲的酸溜热流彷佛即要从龟头传递到整根肉身之
上。
过了半刻,玉莲登时楞住了,她带着半惊半喜的眼神,视网膜彷如盯珠似地
看着眼前得的胯下之物,胯下那布料不知怎地居然凸起了一块高挺的棚子,眼前
的景像就像有个不知何物的东西正在裤内蒸蒸膨胀着,发光发烫似的。而就在下
一瞬间,随着喘息声的此起彼落,她亦不由得暗忖起来,心下也情不自禁地浮起
了一个怪念头,她震憾地暗想着:难道眼前那物体就是传说中所谓的男子汉的兴
奋感应不成?
对于一个性经验半知半解的玉莲,毕竟她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对于自
己年小时在一个双亲尽失,被迫卖入洪府当丫鬟婢女的坎坷日子,她实在有点记
不起了,只不过长达十五个年头的青春光阴就此独自在一个充满雌性阴气的地方
重新过活,长期间陪伴于跟她芳龄不相上下的洪府大小姐以及那两位洪府妾侍,
所以才造成她对男性的认识一知半解,但如今她竟然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
外地来的男性身躯,浑身洁净的心灵再也制止不了内心的好奇心,不禁的感到惊
讶又震憾了起来。
玉莲若非亲眼瞧见了眼前的巨物异像,彷如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生根本就不
敢相信。
「刘公子,」玉莲怔了一怔,心情惧怕,双颊泛红,随即终于结巴地开口颤
道:「可否……让……让奴婢瞧一瞧你……你下面的东西?」
『什么?!』我惊闻之下,心里为之一诧,瞬间亦彻底语塞了。
玉莲那双眼眸波动如浪,心下更是春心波动,赫然间全都凝住在我的胯下,
接着她似要伸手轻轻的在我胯下触摸,电光之际却见她登时咬了唇胆怯地停顿下
来,可是她那玉指头彷佛早已在我的胯下撩起了体内的欲火,以致我顿时窒息般
的压抑不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了。
被比自己的年龄少一倍的少女如此的抚弄着,可能是想到幼女恋的关系吧,
这也使得我不得不惊吓起来,全身耸动。转瞬间,丹田腹部就有一阵冲击而来的
触电感,顿觉全身四周散发出一阵光芒,导致我一阵晕眩,眼前金星直冒似的,
令我刹时间沉淀于一种时光倒错的气氛当中。
「玉……玉莲住手,你……你不如先回去吧!」我忽地回过神,心跳加速之
下,迅即一把手将她给扶了起身,接着再示意地说道:「玉莲对我的心意,我已
经心领了……你还是快点出去吧,以免你家老爷发觉我俩同在一间房间做出如此
伤风败德的事情。」
此时候,被扶了起身的玉莲也随着沉默的空间楞住了,她一边带着半分惊觉
半分惊喜的眼神凝住前方,一边呆在那儿察言观色。
几乎过了半晌,玉莲仍然默默地站在床边,心下为之一愣,修长睫毛闪闪摩
擦着,明眸像是一潭深水,一股脑也深深被方才那鲁莽的行为给怔住了。虽说方
才有着一股想要看她能够达到什么极致深入的好奇心,所以才本着黄花闺女的少
女冒险心,隔着布料伸手去触摸那位陌生男子的秘处,还以为可以亲身证实男子
所谓的兴奋感到底是何方神物,殊不知竟然泼上了一潭冷水,这下身为黄花闺女
的她也不得不为了方才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玉莲登时睁大眼睛,脸上羞得像个红番茄般,像是觉得不胜惊讶,心中断然
暗忖道:『对……对……我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竟敢在洪府檐下做出如此伤风败
俗的丑事?若果给洪老爷发觉了此事,东窗事发,一旦家法伺候,我猜我要被打
死一百次都不行了呀!』
我把全身僵直的四肢放松了下来,然后再急速地缓了个气,心跳也逐渐平复
了下来,终于可以镇压着下体的膨胀,再举眸瞧见她彷佛久久默不作声,脸上亦
显出一副闺女羞涩的神情,所以才对她微微一笑,苦笑道:「其实玉莲你年纪尚
轻,总有适合你的一个人正在那方静待着你,所以将来你一定能够遇见你生命中
最为紧要的男人,到时候你方可从他身上体会到何谓男女之道。至于我自己……
唉!实不相瞒,其实我并不适合你的,与其要欺骗隐瞒你一时间,那不如坦白相
对,若然不是将来整一辈子又怎能朝朝暮暮在一起过活呢?其实啊……男女之道
的含意只不过是要互相不欺骗、不隐瞒的关系下共活在一起,直至如水交融的境
界,这才是正确的男女共处之道。」
此时此刻,我竟然说出如此头头是道的人生真理,根本和自己当下的性格有
所不同,若要一一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这下我也开始对自己狐疑起来了,究
竟为何自己会有如此般的差异转变,竟会放过一头早已掉进自己嘴巴的羔羊?
我俩各自沉默了良久,瞧见她仍是垂首不语,还以为她深受了感动,于是好
心地搭上她的香肩唤道:「玉莲,玉莲……你怎么了?你到底有否听见我所说的
话?」
玉莲她心中虽酸,嘴角却微露出一丝半甜半羞的笑意,只见她噤口不语,迅
速转身朝向房门那处走前了几步,突见她再回首对我悄悄笑了一下,嫣然一笑之
下,她就此垂着首离开了我的眼前视线。
正当整间寝室只剩下她的花香体味,我彷佛还在深深回味着她的娇美体姿,
心里也不禁吃了一惊,方才亲眼目睹了她那回眸的灿烂笑容,一时看得我如痴如
醉,心中更是百般斤重,顿然间真想要一手把自己给打醒过来,以免自己再无耻
的色迷下去,毕竟自己心里一直都存有另一个心意人选……
*** *** *** ***
我收拾好心情,独自留在房间里更衣梳洗了半刻,转眼间几乎已过了一个时
辰,心想洪老爷他们应该还等着我一同用餐,所以话也不说就推门赶着出去了。
这位姓洪的暴富商人拥有一座方圆数十里的无敌豪宅,王宫般的堂皇气势,
而且豪宅四周都充满了各种各式、五花八门的青瓷塑像以及僻阁,彷佛每一个角
落都能通到另一个偏殿一般,这下我几乎也要走到迷失了方向,慌忙心切,唯有
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
转个好几个弯,张眼望去,心下顿时一震,原来这门豪府每一个角落都有门
框,犹如一座永无止境的巴比伦禁宫,更可以拿来跟世界七大奇迹媲美,此刻一
念震惊的我默默想着白昼和夜晚果是来得不一样。
昨夜晚上当我仍在房间里转折难眠之时,一时翻转睡不入眠就跑到外面毫无
目的地打算散个步,由于夜晚四周一带没有灯火,所以才无打无撞去到东厢的禁
地,而且还跟洪老爷以及他那位丰腴妖媚的妾侍连夜纠缠,精液乱溅,差点就要
弄出了人命,拆断了我一身骨头。
当我擦了擦双眼,再提起了脚步往前走去之时,心里一直认为这家豪宅与我
在古装电影里头的那些王宫、亲王府背景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由大理石为基础并
连接每个偏殿,殿顶则使用木制来盖顶。殿里外的雕纹更以奇异的雕刻方式来装
饰。如此堂皇的建筑物,并非一般普通人士可以拥有的。
我再联想下去,心里却已震憾,我猜想这里的侍婢下人在这个深不见底的豪
宅应该已住上了十年有多,每天应侍候或工作的因素至少来回环转整间豪宅数十
次,所以自不然就会对这里每一个角落非常之熟悉,甚至乎可能熟悉到连昏暗的
情况下,闭上双眼都不成问题。然而,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一个
切切实实的窝囊气,此刻面对于这种初来乍到的异地若不给吓坏才奇怪。
当我脑子里一边想呀想,一边四处张望时,突然发现不到十步的咫尺距离就
有一道大门正被微风吹开着。我心想:难道就是那里吗?但我没多想就赶紧往前
扑去,我估计洪老爷他们应该就在那里头等待着我,一手推了进门,我没看到任
何一个人,反而往前竟然还有一道长远的巷道,彷佛一直连接到另一个尽头般。
天呀!怎么这里这么大,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呀?
洪老爷……凤姑娘……洪姑娘……玉莲……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此刻我心里除了
不断咒骂几声,一股脑焦急的我还是得加快步伐,茫茫然地继续往前走去。
焦急之心,急喘之气,我接着走了好久,前方四周依然是无穷无尽的空房偏
殿。猛然间我感到此事不妙,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自我入住此山庄以来已是
短短的两天了,虽说这山庄的地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区区一块土地何以有
那么多段偏殿呢?况且我也没有患上什么痴病,又怎么会对这里变得如此的陌生
呢?
独自寻找了良久,我也开始感到心寒慌张了,这些彷佛通往地狱般的无人偏
殿让气氛变得鬼异悚骨,然而我仍是孤单一人面对着这一片寂气沉沉的环境,额
头尽汗,脑子里慌得一片空白,双腿也松软了,动也动不了,顿时候也不得不开
口猛喊起来。
我突然孩子般喊了起来,整个人彷佛急坏了,嘶喊叫道:「洪老爷……洪老
爷……玉莲……凤姑娘……你们在哪里啊……」
刹那间,犹如老天爷开启天门般的感觉,我忽然听见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自己
背后传过来:「刘公子,你站在那儿乱喊什么呀?」
我霍然转身,眼前已闪出一具身影,而那突如袭来的身影亦顿时让我一颗慌
张不已的心坎彻底平复下来。
这时候,依旧一身男性化衣着的凤姑娘正站在距离不到五步的前方,她一身
英气非凡,官仔骨骨的乔装打扮,再加上一张秀气端正的五官,她的美姿容貌就
好像一名英俊小书生一般,简直将她原本一具女儿人家的绰约身段给掩盖过去,
如此落差更可以说是瞒天过海,几乎隐瞒了全天下人。
涕泪交集之下,我当先向前一扑,并且拉住了她的纤臂高声道:「凤姑娘!
原来你在这里,刚才我在这里四周围找了好久,一个人也不见,差点就要吓死我
了!」
凤葶玉面色木然,厉眼登时盯住了我,却已一把手甩开我,冷冷道:「你可
否小声点呀?洪老爷他们正在偏殿内静候你这位大少爷的大驾光临!还有你要谨
记,现今本姑娘的身份已是凤小弟,并非你所指的那位凤姑娘!」
我怔了一怔,随即又傻笑了一会,颤惊地回了一声:「是……是的,刚才我
一时粗心大意,差点就穿帮了。」
她居然反擒我一手,玉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则带着警告的语声,咬着牙
沉道:「若果我的身份败露,你一定不会好过!」
我顿觉疼痛,猛喊一声,歉道:「我……我一定不会泄露你的身份……那你
可以满意,先放开我了吧?」
语声急落,凤葶玉更是睁大了眼睛,忽显一副骄不饶人的神情瞪着我,道:
「哼!料你也不敢!」
我一眼看着她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其中一间偏殿的方向离去,而我却一动不
动地待在原地,心怀咒意,暗中思忖着说:『臭坯子,看你还能霸道到几时,你
求神拜佛千万不要给我追到手,追到手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
倏地她登时回过身,眼见她还站在偏殿的入口处,彷佛心怀醋意,猛锐的眼
神狠瞟了我一下便喝道:「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点进来做你的准新郎?」
『准新郎?!我几时又变成了准新郎呀?』我忽闻此话,心里为之一愣,一
颗心房急速坠落,整个人更是震惊地暗想着她所说的言语。
「凤姑……」蓦地,我心灵仿如绞碎,旋即又急又乱,疑惑地问:「凤小弟
有话不妨直说吧,我究竟要当谁的准新郎呀?」
到了此刻,不无酸意的她内心俱是酸涩心绪,彷佛百般交集,也似乎没好气
的白我一眼,最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一跺脚便走进了那偏殿里面。
顷刻下,我心里不觉吃了一惊,别无选择就此随步跟前,匆忙走进了偏殿那
处,转眼之间只见那偏殿的中央就有一张长方形的云石桌,而咫尺之间坐在桌旁
的就是洪府的主人翁洪老爷以及她的宝贝千金洪月怡而已,然而默默站在那位洪
姑娘背后的也只有她的贴身丫鬟玉莲,其他人包括那两位妾侍就不见人影了。
「呵呵!刘兄弟,你也终于来了。」只听近处一人笑道:「洪某在此等你前
来用餐,几乎已等了好几个时辰了。」我怔了怔,顿时显得语塞,转瞬间唯有举
首转个眼,眨了眨眼眸,定睛地看着坐在桌子最尾端的洪老爷。
我彷佛鬼打脑后,瞬即轻轻地喘了个气,接着一脸歉疚地垂下头说:「要洪
老爷纡尊降贵等候在下,在下实属该死。」
洪老爷却笑笑一说:「呵呵!为何变得如此见外呀?毕竟也快要当上我门下
的乘龙快婿了。」此话一出,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心下不禁一寒,就像哑巴般的
站在他面前,不知什么滋味。
另一方面,一直垂首不语、脸上不时显出一副腼腆嘟嘴的脸孔,一动不动坐
在她亲爹身边的洪月怡听见此言,一颗不上不下的心境经已窜跳不已,脸上更是
一片娇红,玉颊似火。
只见她娇羞地瞠了我一眼,蓦地又转眼瞥了凤姑娘一下,连忙撒娇般嗔了一
句说:「爹~~怡儿只想一辈子待在爹身边服侍爹你,更何况怡儿也不想要这么
年轻就嫁人去,若然……若然将来真要嫁人,女儿也要嫁给心目中最心爱的理想
对象!」
「呵呵!」洪老爷简直是老谋深算,登时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正所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能说不嫁就一辈子不嫁人的。」
「女儿不理这么多,总之……总之女儿说不要就不要。」情急之际,洪月怡
明眸潺媛,彷佛越说越显得羞涩了,一时羞得如同鹌鹑鸟一般。
「此事已定,况且爹早已跟你作了主,总之你任何事情都不必担忧,收拾心
情安心地等着出嫁那日好了。」洪老爷一意孤行,他登时满意地笑得合不拢嘴,
随着笑声凝视着我,笑道:「好女婿呀,现今时辰已不早,你瞧这些为你以备的
茶点几乎也要变得冷却去了,何不快点坐在我女儿的身旁一同进吃?」
洪月怡一面羞红着脸,一面撇着嘴怨道:「爹啊~~」
半嗔半嗲地说完,早已坐得不耐烦的洪月怡顿时腰肢一扭,脸上早已显出了
一丝羞色的神情,她每一个言语静态都似乎要引诱我的注目,她那天马行空般的
谈吐气息更使我的欲望深深地给挑起,双目一直呆呆地盯住她胸前那玲珑而纤瘦
的胸腹,几乎过了半晌,我仍然像个呆子般看得凝神,似乎已对眼前这位娇生惯
养的洪千金的印象更为深刻了一些。
同一片刻下,站在洪月怡背后的另一条身影也显得娇俏垂首,只见玉莲她笑
靥如花,双颊那两侧笑窝更是令人看得心扉醉人。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响起,接着一声如同椎心嘹亮的敲打声顿时传了过
来!我举眸一看,原来凤姑娘早已亲自走到了桌子旁,也不知她是否满怀心事,
抑或是心情无常,方才忽见到她像似不觉地敲打了桌面一下,刹时发觉她的面颊
渐如焰火般涨红,娥眉紧蹙、玉唇撇嘴,甚至连胸脯的呼吸语调也渐渐变得起伏
不定,双目更是忿然地瞪了瞪我的身上。
此刻,我心里不觉一震,迅速犹豫地问道:「究竟啥事?为……为何凤小弟
这般面色看着我?」
一秀臀坐在椅子上的凤姑娘眼里依然发出了熊熊恼火,玉唇微嘟,在那边切
齿般叫道:「哼!刘大哥呀,你别自以为是好吧?你那张面孔又不是俊俏过人,
拜托少来做梦吧!」
「你……你到底在发我什么脾气呀?」洪老爷不等我说完,登时打破了我的
语声,随即笑道:「你们俩怎么了?依洪某所见,昨日你们两兄弟还不是很好的
吗?怎么隔了一日好像变了样子,连说话声也变得如此吞吐,话中有话那般。」
「洪老爷别误会,在下自问本身总算对整个武林界循规蹈矩,只不过在下确
是和这位刘大哥初识不久,说实话亦非洪老爷所见得如此般友好。」凤葶玉听见
此言,几乎气得快要跳了起身,心绪难定,嘴边更像是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
实则上,凤葶玉早已醉倒于暧昧之中,她自己仍不知道本身早已不自不觉地
被这位爱恨交错的刘公子触动了她内心那颗少女的心坎。此刻她的心情就疑浮疑
定,像雾似烟,其实单凭他的一句说话,即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神情变化,经已
叫这位玄门派大师姐心神恍惚,情根愈坚。
*** *** *** ***
「凤小弟,切莫如此本末倒置,别忘了我们还得要赶紧路程,第一时间赶到
武林大会去阻止一场武林的血腥风波。」语声速落,我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她的眼
睛,心里一直沉浮于心思当中,不禁狐疑猜想着她到底在发什么姑娘脾气。
此情此际,「醋意渐起」这四字放在凤葶玉这位入世未深的小姑娘身上来形
容真的是当之无愧。怆然泪下,她一时显得不是滋味。
「你?你还是安分守己留在府上,准备做你的新郎哥为好了。」只听她冷冷
说道:「至于那武林大会,一概与你无关,说到底亦非你的份内事啊!」讽声未
了,她头也不回,瞬间已悲怆地坐在桌旁开始进吃。
倏地,面对着这位貌似隋棠的古代女生,我仍是一脸惊讶地站在离她咫尺之
间。心里还回荡着自己在外人面前头一次被她讽刺斥骂的感觉,但光从她声音中
却能勾起了我对她那份莫明的意绵,毕竟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我们俩已渡过了不
少个难关,有好几次还从追杀我俩的魔掌中逃出生天,正所谓出生入死、患难与
共,自从那次亡命逃生的事件以后,我亦自自然然地对她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
和情愫。
除此之外,这位武林侠女,她的娇容确是长得润泽皙透,让人不得不想去品
味她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容貌,身为平凡俗子的我也何尝不想去亲一亲近她,亲袭
她一身少女般的幽幽体香,甚至乎占为己有,夜夜独享?可惜我今不如昔,以往
有着一股蛮牛般的起劲,现今经过了穿越时空之事件,我身为入侵者实在不敢在
这种人生路不熟的异地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
另一方面,我也从不贪婪的想过此点,也从不企求、亦不强求能否与她有段
天长地久、山盟海誓般的酷烈恋情,奈何有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为何每次看到她
快乐与否、伤心与否,心下的心情如同坐穿梭机一般,以致魂魄不定,仿如置身
于一个半梦半醒的情境里头,简直令人如痴如醉,无法回神,难道这就是我一直
梦寐以求的纯真爱情了吗?我一直睁眼冥想着,我犹像凝视她一身欲罢不能的风
姿,几乎令我看得放空去了。
顷刻间,洪老爷登时展颜一笑,只听他带着半笑半真的语调,眼梢悄悄地瞧
了瞧那个坐在他身旁的女儿,随即作弄她一番,笑道:「呵呵,好女婿呀,好女
婿,你别再站在那儿冷落我的怡儿了,你看她都快要经不起孤寂,即将要发懵去
了。」
「洪老爷,我……」我转目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百般交集,一时更显得语
塞,只好向他苦笑道:「多谢洪老爷对我的赞赏,可惜我跟凤小弟还要赶着出席
那一年一度举行的武林大会,再加上我和你的掌上明珠才认识不到数天,现在却
要她刹时间下嫁于我,而且这头婚事不仅触及了整个洪府的前程名誉,还有你女
儿的一生幸福,未知洪老爷会不会觉得此安排有点儿戏了些?」
眼光独到的洪老爷才不会如此轻易便露出马脚,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全盘计
划,一个足以让他奸计得逞的好计谋,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上他的宝贝儿,
所以势必要挑唆留住眼前这位刘兄弟。他脑子里亦无所求,他只志在一旦迫婚成
功,自己能否教唆他割爱,一分他那位掌上明珠的处体,以两男一女的性交合渡
过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毕竟这位刘兄弟昨夜确实上过了他的爱妾二娘,
还欠他一个莫大人情债……
「嗯……洪某也清楚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实须从长计议……」洪老爷彷佛正
在暗算沉思一番,沉默了一会,顿然间笑容尽显,说道:「不如洪某先替你作一
作主,先来个择日成亲吧!再过数天便是洪某的六十大寿,那你和怡儿两个人当
天可以先行礼成亲,一来可以让我女儿有个名分,另一方面亦可让她安顿下来,
而你和你的兄弟再去赴那个武林大会不就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了?」
洪老爷简直是老奸巨猾,连唯一亲生的宝贝女儿都要心怀不轨,深懂何谓食
色性之理的他,联想到自己那位亭亭玉立的处身女儿的色欲,嘴角更不自觉地显
露淫邪的笑意!
「怡儿,你头亲事就此落实。你就乖乖跟这位刘公子筹划成亲,成亲之后陪
同爹留在府中等候刘公子的归来。需知你的三娘近来身体精神不好,再加上二娘
她昨夜就寝时不幸受到了风寒,以致卧床不适……」洪老爷彷佛话中有话似的,
他面上神色登时显得有点诡异,静悄悄向我笑了笑,道:「方才爹探测过她的病
程,你二娘很有可能需要上一段时间来好好调养生息,直至元气复原为止。如此
周全的安排一方面可以让爹达成与了结对你生娘生前的遗愿,另一方面亦可给爹
最后一次机会来弥补对你这么多年的冷落。你就应承爹这么一次吧!」
洪月怡被逼急了,开腔就嗲声嗲气地道:「爹啊!世间上哪有这种弥补的方
式,女儿真不想当他的人,若然硬要女儿嫁给一个不喜爱的人,那女儿情愿一辈
子都不要嫁人了。」
「傻丫头,世间上哪有分喜爱不喜爱的,况且路是人走出来的,身为女儿人
家,若非嫁人,就等于要出家当尼姑了。你岂能如此任性,还说一辈子都不想嫁
人。你真是……」洪老爷听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如此一言,心头为之一愁,雄眉也
随着深锁着。
但当他整个人几乎被气得弹跳不能之际,语塞了半晌,目射怒威,又不禁叹
道:「唉!你都长得这么大了,却未曾学会如何去当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现今怪
只怪你自小就被生娘一手宠坏了,但从今开始你即要成为别人的未过门妻子,所
以你一定要改你那副讨人厌的刁蛮脾性,以后都不许再胡意乱发脾气了,清楚了
吗?」
洪月怡皱了皱眉间,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反驳了,不由得转眸瞧了坐在一旁默
不作声的凤公子,心想自己的终生幸福就在咫尺之间,但现今却被迫要下嫁于一
名毫无好感的汉子,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盲婚哑嫁的亲事压迫着,使她呼
吸不能,窒息般怔住。
过了片刻,洪月怡心急如焚,却迷茫得不知道如何选择,她真的很想开口把
自己的心中情一一告示,然而情怀初开的她此刻却不敢言语。内心切切实实正在
斗争挣扎着,如此一颗复杂的心绪,她心坎也不自禁火烫起来,浑身犹如被困于
一团烈火之中活生生被火烧,面颊通红似的。
肃清之间,我依然看着洪老爷那坚定果敢的眼神,一想到昨夜的春梦并非一
个梦如此简单,心里顿时一楞,随即更显得有轨。此刻,我虽知自己真的无法负
荷如此沉重的身份负担,可是一个突来的艳福,自己无端端拥有了一个古代美女
做我的新娘子,单单这点更是让我欲罢不能的心跳颤抖着。
一个震袭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掠过,顿悟自己实在无法再抗拒洪老爷的成人之
美,然而,脑绪里另一种担忧突然像海浪滔滔般卷过,旋即瞧了瞧离我不到两尺
的凤姑娘,在我咫尺眼前突如袭来的便是她那双充满失落感的眼色!
「洪……洪老爷,洪小姐你们先慢用,在下突然想到有事要办,要……要先
失陪了。」凤葶玉登时从桌旁椅子站了起身,垂着湿眸哽咽说了一声,彷佛不能
再忍受心里的煎熬一般。她怕自己突然间真的控制不了情绪,以致泪颊示人,所
以急急忙忙地找个理由回避,单独找个无人烟的角落一泄她椎心之痛。
最致命的一刹那,当她急急转身离去之际,尚未及缓神,她的呼吸涕声竟然
变得哽咽模糊,好几滴晶莹的泪珠也挂在她的眼眶里凄凄打滚,但性格倔强的她
为了挽回本身女儿家的面子,硬是没让泪珠随意掉落。
……
泣声咽,自古少女情怀总是痴,痛断肠,绵绵情意不易解。泪水沾颊的凤葶
玉,此刻也箭步急速踏上洪府西苑的小草原。她方才那副残忍泪眼的沉重神情,
如今显然已失去了知觉,眼眶里的泪珠登时不自禁地滑落尖下巴。
情伤,泪流,突然间,她一把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也就是此前捡回来的那
把魔剑。如此笨重的一把剑,现今却显得格外轻微,全皆因两个字的魔力:「妒
嫉」!
剑身一出,谁与针锋,她二话不说再弩张地挥动手上的佩剑,锋刃闪动,顷
刻间仍是发狂般在草原上乱挥她门派的玄门剑式。
剑气灵人,以致她浑身四周登时卷起了一阵无敌龙卷风,风似汹涌,彷佛击
穿了好几棵百年老树,而四周的落叶亦随着那阵猛风激拂旋转!
「嗉!嗖嗖嗖!嗉嗖嗖!」
凤葶玉胸腔一酸,泪流满面,旋即在草原上一面使出她的独门剑招,心里却
一面不停地暗忖一番,咬牙忖道:『死人刘锐!好一个忘恩负意的臭小子!枉我
三番五次救回你条贱命,若非我出手救你,你早已命丧黄泉了!你还以为你自己
很了不起,很了得是么!我恨死你了!』
「嗖嗖嗖!嗖嗖嗉嗉!」憎恨已满,草原上亦因此传出更响亮刺耳的剑锋蜂
鸣声。顿然间,她以一招凤凰舞动的剑式,招式妩媚,娥娜翩跹,续而她那身佯
作男装的娥娜身姿彷佛一丝不挂的显露于草原上。
她当真醋意尽泻,在剑式当中尽情发泄了良久,直到了盏茶时刻,风葶玉她
也终于疲累的停顿歇气了起来,转瞬间满脸涨红的她却先显出急喘呼吸的气息,
经过了方才那狂泄的举动,似乎让她一吐满腹里的怨艾怒气。
此刻挂在天空上的阳光已斜斜地照了下来,她一面喘息地垂下身子,一面睁
目静静地瞧了瞧四周围的凌乱叶片,手握剑把,手腕微抖,思前想后了半晌,不
禁又怔了一怔,语气微酸说:『我为何要如此动气呀?即使那小子真要当别人的
新郎哥就让他去当个够吧!反正本小姐跟他不是很熟,严格来说与他也只不过是
萍水相逢,实属泛泛之交!更何况……』
『更何况我心里只有定义哥哥他一人,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就爱上另一个人?
我实在不应该……不应该!』风葶玉想呀想,不禁又感到心颤,毕竟她自己已有
心上人,一个与她相思相恋多时的正人君子──龙定义,奈何她亦有好一段漫长
时期没再见到她的心上人了,不知此时此刻他正忙于什么门派事务,也不知他是
否也和她相同,正在天龙上那儿暗中思念着她。
此刻凤葶玉不断对自己暗忖安慰着,可惜自欺欺人的她即使不停地向自己催
眠,然而她内心底下仍存有那半丝酸涩的情怀,一时使她无法压制自己,有很多
莫明的情意无法倾诉,但只能苦苦隐躲在心里。
沉寂、思忖,突然之间,一阵花动草摇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几乎是转
眼瞬间,跟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引接而来。
「凤公子……凤公子……」
凤葶玉惊闻,立即收回她手中的佩剑,转身凝望她前方的方向。她似乎怔了
一怔,阳光普照的情况下,一条身影就此出现在她眼前,再瞧清一点,原是那位
洪小姐的贴身丫鬟──玉莲姑娘。
「原来凤公子在这里,奴婢找到凤公子你就好了。」一身急忙走来的玉莲彷
佛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她脸色纵然红润疲惫,但小嘴却开心地露出微笑的笑意,
她青黛般秀眉也随着喘息微微松开,凤葶玉默默心想这位丫鬟方才应该是到处寻
觅她的下落,所以才显露疲态。
玉莲惊讶地呆了呆,随即二话不说的就在四处张望了半晌,呼道:「我的妈
呀!这儿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呀?怎么到处都是树叶了?」
「未知玉莲急找本公子,到底所为何事?」凤葶玉仍未曾忘记要隐藏自己的
身份,为了要掩饰,赫然沉住了气,登时收腹挺胸,挺起了胸骨,并刻意地展现
她一副男儿气慨的体态。
玉莲回了回神,也不再去理会那些零落的树叶,眼角一瞥之间,微微垂首诉
说:「我家小姐有事想邀请凤公子寅时时分到西厢的院亭一聚,这封是小姐她特
意写给凤公子的亲笔信,小姐还说希望凤公子能够答应她的约会,到时候准时赴
约,不见不散。」
她几乎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面颊显然已烫得红腓,一脸羞涩地将那封小信
递到凤公子的手上,便急急忙忙地转身窜逃。
此情此景,一手将小信给打开来看的凤葶玉,果真仔细读着那封信上的内容
来意,但一看到「对你有钦慕之意」这六个令她心颤不已的字,登时读得她心慌
意乱,浑身冷汗,最终也彻底楞住了!
第三十一章:凰恋情缘
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但由于武林险恶,树敌甚多,身为女儿家实需捆胸束
腰,佯装一番方能远行江湖。然而,万万令凤葶玉意想不到会发生在她身上竟然
就是被人错误身份与性别一事,虽然凭她一身佯装的男性衣着早已经能够掩人耳
目,方便之门,反之还招来同性的暧昧之意!区区一封信,她这下也吓得慌了神。
石破天惊的刹那间,纵使怀有一身江湖侠气的凤葶玉,但内心底下始终是个
含苞欲放的黄花闺女应有的心房,早已亭亭玉立的她此刻又要面对此事,毕竟是
个好心肠的小女生,她仍是忍不住那忐忑之心,淡漠的气息里明显地失去了对于
爱恋的憧憬,又惊又疑,咬了咬牙根,也由不得感到滑稽至极,极之错愕!
此时此刻,她除了心跳剧烈,受惊若宠之外,又还能怎样?过了良久,她依
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草原上,睁得发呆的眼瞳显然已飘荡放空。
而实际上在她脑海里确是反覆着她心上人的俊俏面孔,一副让她含情脉脉惦
挂着的风范憬然赴目,似乎已达至忘我境界,不由自主地深思了半盏时辰,直至
她叹惜一声,旋即合上了那一双清澈的美眸,心下亦憬然明白,心恨道:「若非
……若非当初为了要下山寻找师父的下落,我也不会结识到刘锐那臭小子,更不
会因此而跟师妹她失散,现今还不知是生是死……哼!总总一切都要怪那个姓刘
的每次都在我面前胡弄作怪!」
不知不觉间,她自己仍在神思暗忖当下的前因后果,双眸登时露出一丝凄凉,
彻悟整件事件的因由也不尽然。
凤葶玉默然半响,登时往身边四下鬼祟地偷望了一会,暗想了想道:「我看
此地不宜久留了,我还是趁没人察觉之前,自己一人提前上路赴会。毕竟寻找师
父的下落及阻止整个武林名派互相撕杀的危机更为重要。」
她似乎眨了眨眼,立即打断了自己的思忖,就真的像是一个问心有愧的来者,
接着就此转过身悄悄地朝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收拾行李以便单独辞行,但她
心里面却没有再顾念原本与她同行的刘公子的重要性。
反正对于她来讲这位刘公子并非她的真命天子,如意郎君,他亦好应该留守
洪府这儿,等待当他的乘龙快婿。随之她亦因此跟这个男人画下句点,即使这个
人将来是吉是凶、是祸是福,抑或是成败荣辱一概与她再无牵连,她心已倦了,
心全碎了……
……
几乎过了半刻,倏已达正寅时时分。而在另一角落的西厢,越过了西厢前的
拱门,穿过七彩芬芳的花丛树木,在不远的前方那儿果真有座院亭。
再走近一些,只见院亭四面一片雾水迷蒙,而座落于院亭的左侧居然还有一
个貌似人造的西湖池,如此费神的打造,实非一般人士能以拥有的。而整个西湖
边野鹤成群,翩翩展舞,仿佛因此而形成了一幅人间美景的美图。
倏地,一支像来自天堂的如籁笛音,悠悠地传送过来,在湖池边就此有一阵
沙沙沙沙的撑船声随之而来。转眼之间,忽见一条苗条玲珑的人身正撑着一条小
舢板,随着平静无声的湖面正要划向湖岸去。
同一片刻,坐在小舢板后端的另一条人影仍然手持着木笛,小嘴仍在缓缓地
轻吹那笛上的吹孔。随着那听似哀怨的音调笛声,登时迎来了好几只野鹤从天而
降,仿佛亦要吱吱作声伴奏。
舢板前端的那条倩影彷佛正朝向院亭那处眺望了一会,玉手轻握竹棍的她不
时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双眼仿似观察四周的动静,瞧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
道:「哎哟!小姐啊,我们已在湖上划了很久了,但至今仍然看不到凤公子的人
影。」
此刻,坐在后端的洪月怡,脸上登时显出心焦的显像,脑子里的思意彷佛百
般纠缠,顷刻间亦停住了优美的笛声,一时沉不住气便开口问道:「还见不到他
吗?你究竟有否亲自将本小姐的亲笔信交到凤公子的手上呀?」
玉莲一脸无辜的神情,随即颤声回道:「真的有,小姐不再信任玉莲了吗?
况且小姐亲口吩咐到的事情,玉莲有哪一次是办不到的?」
「我不是不信任玉莲你,只不过我们俩都已等了多时,却见不到凤公子的出
现,都不知他心里面在想什么……」洪月怡边诉说边猜测,说到了一半,面色蓦
地一变,叹声道:「唉!如今我没什么怕的,只担心凤公子看了那封信的内容,
反而嫌弃我对他的主动表态。难道真正喜欢上一个人那种感觉就是如此无助,如
此艰难的么?」
这语声既无奈又心酸,但却有种说不清的含意,彷佛每一个字都能透露出隐
藏在她内心底下那份无助的情怀。
几乎是擦身瞬间,玉莲侧着面静心聆听她小姐的酸言涩语,玉颊发红,杏眼
溜呀溜的,心中亦在默默咀嚼方才那番言语当中的含意,想了一会,不觉已把那
条舢板撑回湖岸去了。
尽在发呆的丫鬟玉莲终于也撑到岸边,「沙沙」的划水声也跟着停止了。她
登时放下了手上的竹棍,转了身便抬首看了她一眼,倏地又垂下首去,语声轻柔
的说:「小姐,玉莲实在有点不明白,其实除了此方法,难道就没其它的法子了
吗?」
洪月怡叹道:「若然不是火烧眉毛,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亦不会不惜一切来
冒这个险,偷偷在这里和凤公子会面。」
一念至此,玉莲心中登时百念俱缠,长吟道:「玉莲怕只怕这件事一旦被老
爷发觉了,一时龙颜大怒严惩小姐你罢了。其实那位凤公子真有如此魔力,值得
让小姐你为他冒这个险,打算跟他表示爱意,并且与他远走高飞吗?」
洪月怡忽闻,心里为之一怔,几乎不必多想,睁开她那充满沮丧的眼睛,苦
笑道:「方才你也亲眼见到爹是如何强逼我的,爹实在太不明白我的心意了,不
止三番两次死要女儿我嫁给一个毫无感觉的男子,而且还要凤公子的面前宣布成
亲之事,还令到凤公子尴尬离去!」
玉莲心下不禁犹疑了起来,道:「其实小姐真的那么喜欢那位凤公子吗?毕
竟从小姐的口中说过,你和凤公子从结识到相处也只不过是数天的日子。」
洪月怡痴痴地回想她的心意郎君的俊俏面孔,一面呢喃地述说心中情,一面
禁不住内心的甜蜜,微笑说道:「其实……其实我心里早有所属。自从我第一次
遇见凤公子的时候,早已被他帅气俏俊的端正五官深深吸引着,况且单凭他一身
英气的侠士风范便知道这位凤公子将来实有一番作为,所以自此之后,本小姐经
已下定决心,非他不嫁。」
洪月怡竟似在回味着当时与凤公子初识的情景,跟他第一次的碰面,仿如天
造地设,惊天动地。查实这位洪府的千金小姐早已显露内心一丝爱慕,她已经春
心荡漾,闺女的情窦尽显!
只可惜天意弄人,她极度渴望的如意郎君偏偏是个同性女生,现今只得怪上
天月老枉作情缘,作弄凡人了!
……
玉莲登时呼哧一声,咯咯笑道:「咯咯咯!若然当初小姐不说,玉莲也早已
看透了小姐的内心,早知晓小姐的心里所属何人的了。而且玉莲猜想那位凤公子
也是对你有爱意呢!小姐你果真给他迷住了,依我看,小姐和凤公子才是天生一
对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男骚女媚……」
玉莲故意不说下去,随即捂着小嘴,「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洪月怡听得粉拳紧握,媚眼如丝,一时更显得她柔媚动人,哑忍了半晌,竟
也忍不住,痛斥一声:「你……你坏……坏死了!你竟敢嘲笑本小姐,是不是要
我不睬你一辈子了?」
语声刚落,洪月怡渐渐被那句真情坦露的语声弄得她浑身一震,犹如一颗女
儿心房被她这位贴身丫鬟赤裸裸的扯开似的,此际再也禁不住害臊的情绪,随手
朝她的小腰肢狠狠地搔弄惩罚她一番。
「呵呵哈哈哈……不要……小姐快停手呀!玉……玉莲真的被你弄得快要痒
死了!哈哈呵……」浑身痒麻的玉莲有如被雷电击身一般,蓦地发出银铃般的笑
声,玉手发狂般推挡个不停。
过了半晌,洪月怡终于停下来了,狠狠地向玉莲眨了眨眼睛,肃然道:「瞧
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弄本小姐。若然再给我听到你说凤公子的闲言闲语,我一定不
会饶恕你的,清楚了么?」
玉莲不禁喘息缓神,擅自跳出了舢板,急速踏上了岸上,回身之际却只是懒
洋洋一笑,准备伸手扶住她的小姐,应道:「玉……玉莲知道了。来,快点抓住
玉莲的手上岸吧!」
「你明白就好了。」洪月怡赶紧抓着她贴身丫鬟的小手,以清脆的语声抢先
道:「对了,方才你亲自交到凤公子手上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早已上了岸的玉莲立即松开小手,急步地往院亭那儿走去,一刹那间却回眸
一笑,羞涩地诉说了当时的情况,道:「他确是没说过什么,当时玉莲只急忙一
手将那封信递到他手上,接着玉莲就转身离开了,也没怎么注意到他打开信的表
情。」
洪月怡亲耳听见她如此一说,一颗心窝也随着沉落,浑身为之一怔,只静呆
地跟随脚步来到院亭那儿,最后亦沉默地坐在一张黄花梨玉壁纹的圆凳上。
洪月怡突然睁开眼,瞧见院亭里的玉莲亦是显出一副惆怅的神思,随即淡淡
一笑,问道:「为何玉莲一脸惆怅的,是不是还为此事而感到忧心?」
玉莲眨了眨眼睛,傻笑道:「不是,只不过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而已。」
洪月怡察言观色,眼见眼前的丫鬟的面色越来越不对劲了,狐疑着问:「玉
莲有话不妨直言吧!其实我俩之间并非主仆如此简单,这些年来我早已把你是当
成我的小妹了。」
「嗯……玉莲……玉莲还是不敢说。」苦愁的玉莲彷佛被千金吨量压住了胸
腔,以致一时说不出口来。
洪月怡娥眉微轩,她那副刁蛮的脾性又再次表露出来了,旋即怒斥一声道:
「你越是吞吞吐吐,本小姐越想要你说出来。快说!究竟所为何事?」
玉莲惊闻,五内俱崩,体内的心头更加紧绷起来,一时间担惊失措。
「若然玉莲真不怕痒死的话,尽量闭着你张嘴巴!」语声未了,洪月怡突现
她那双厉眼,咬着牙威胁她一番。
「好……好……玉莲说就是了。可是小姐一定要答应玉莲一个条件,那就是
待会不许取笑人家的呀!」急声答来了一下,玉莲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显得苦愁,
好不耐烦了。
洪月怡微微一笑,道:「这样才是我的好玉莲嘛!好,本小姐答应你就是。
还不快说?」
玉莲的身子却颤抖起来,喃喃道:「其实呀……其实另外那位刘公子,他看
起来也是一位满不错的好汉,单单他那身潇洒倜傥的气势,就好比凤公子的风范
了。更何况从他的外表上便显出一身健实的躯体,依玉莲猜想隐藏在衣着里面的
那些肌肉也应该是结实有力,里外有劲的。好汉果然是好汉……」
原本一声不吭坐在圆凳上的洪月怡倏地闻言,霍然长身而起,玉掌抿着玉嘴
媚笑道:「咯咯咯!吾家有女初长成,看来我们洪府的小丫鬟似乎对那位刘公子
情有独钟了,难道早已种下了情根不成?」
急声一落,玉莲面色更是涨红示人,就像一个未经风寒的害臊女生般,急急
低垂着头,双手亦捂住了面庞,眯着眼睛道:「小姐!你……你说过不会取笑人
家的,如今却出尔反尔,竟然开始嘲笑玉莲!玉莲……玉莲不依了!」
第三十一章:凰恋情缘第四回
洪月怡仍然抿着嘴咯咯媚笑,但玉莲她却已羞得面红耳赤,撒娇神情更是热
烈显露。
玉莲嘟着小嘴,嗔意十足,仍是气恼道:「小姐若再取笑,玉莲可真要走了!」
洪月怡登时停住笑声,接着展现出一副腼腆的娇容,却毫无半点的怒意,只
抬起头来,微笑道:「说你三两句,你岂可丢下本小姐独自一人?如此任性小气
的小妹,你说你这副恶脾气到底成何体统,是否要我在爹的面前报告你方才那番
行言举止,然后再等他老人家来惩罚你不可?」
「小姐呀,玉莲方才并非有心出言顶撞小姐你,请小姐原谅玉莲,千万不要
跟老爷说,玉莲真不想遭受皮肉之苦呀……」玉莲一眼噙泪似的,顿时跪在她家
小姐的膝下,急忙地抓着她的手腕,瞬间哀声四起。
「好了,好了,起身吧,我不跟爹说就是了。」好心肠的洪月怡始终心软了,
顿时毫不考虑的扶她起身,脸上却略带一丝担忧的神色,焦急地问道:「为何那
位凤公子至今仍然未到,他是否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洪月怡刚说完未等玉莲开口,沉默着皱一皱娥眉,额度随即一震,身子不禁
又颤了一颤,几乎露出了一股极为失落的神情,便接着喃喃自语:「难道……难
道凤公子看了那封信,觉得对本小姐毫无爱意之谈,所以选择了不来赴约?」
此言一出,玉莲既然是个低微的下人,再加她自小就在洪府这种阴气十足的
环境下生长至今,当然尚未分得清何谓男女之间的区别,外型甜美的她自不能体
会她家小姐当下的心情,但看着她的焦急模样,神情极为紧张及无助。
「或许凤公子方才有事要办,所以一时间不能准时抽身赴约,他很有可能正
在途中赶来,小姐不妨再耐心的稍等一会吧。」缓神过来的玉莲苦笑一声,登时
接道:「况且玉莲总相信若然小姐对那位凤公子真有情意,那老天爷一定不会辜
负小姐的一片痴心的。」
洪月怡面色仍是凝重,始终觉得事有蹊跷,缓缓一说:「但愿如此。」
过了半响,玉莲瞧见她家小姐仿佛心有百般心思纠缠不清一般,脑子里登时
浮起了在刘公子的寝室里所目睹到的情境,心思起落的她再也沉不住内心底下的
悬疑,终于情不自禁地开口坦言。
玉莲颤惊地举起首了,支吾地问道:「小姐,玉莲有一件事不知应不应该相
告,可是玉莲又担心说出口……」
洪月怡登时怔了一怔,心下亦狐疑了一会,随即苦笑道:「何事弄得我小妹
如此不解?玉莲不妨说出来吧,看我这位当姐的能否替你解说。」
「玉莲想问……想问一件事情……还是不要了,玉莲真不敢开口……」玉莲
仍是不敢说出口,她自知此刻心跳惧怕,血液乱窜,支吾了半响,她终于把心中
的疑问说出口:「其实……其实我们女子和男子之间到底区别何在?」
「区……区别何在?」惊呼一声,洪月怡确知她的疑问所在,但身为黄花闺
女的仍然不知如何开口解说。渐渐地,一股少女才有的腼腆之色竟似散布在她那
张羞红的脸颊两侧,导致她羞涩的不能作声。
「简单来说,比方说我们女子是阴体之躯,那那些男子就是阳体之躯了。但
是,玉……玉莲为何如此一问?」洪月怡双眉深锁,她说得有纹有路,看似略知
一二,但不知男子实际上的躯身结构,芳龄十八的她自当从未亲身接触过了。
此刻,玉莲似乎羞怯地垂下首,然后支支吾吾地微声道:「小姐,今早玉莲
听从你的指使,擅自去到刘公子的寝室那儿准备要服侍他梳洗更衣。殊不知,玉
莲就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看见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洪月怡静心地听闻,蓦地栽口问道:「令人震惊的事情?玉莲何为震惊,还
不从实招来。」
「玉莲……方才玉莲替刘公子更衣之时,一时不慎竟然触摸刘公子的身躯的
那一块……」
语犹未了,玉莲更是脸红心跳,跟着浑身的少女情怀俱已耸起,于是她紧贴
在她家小姐的耳边,仿佛沉气般地将方才亲眼目睹的情况,一言一句缓慢地向她
家小姐一一倾诉。
洪月怡听见这般耳语,顿时愕然动容,胭桃红绽,以致体内那一块少女之心
也不自不觉地耸动起来、心跳加速。
*** *** *** ***
这时候,随着湖面上一阵轻揉心扉的微风轻轻拂过,一片清澈如镜的湖面也
登时显得起蕩不定,一时夹着清风声四起,湖边下的柳树轻微晃动。院亭里,一
脸楞住的洪月怡亦即时惊得眼瞳睁开,眼眶里那双圆碌碌的眼珠更似亮光般的星
星,不断地眨着眼。
一听见刘公子身上「那一块」的时候,那身为黄花闺女唯一的禁地似乎也像
诗一样地迷人,见识甚少的洪月怡当然不例外,她一颗少女的芳心早已显得上气
不接下气,心花初放一般,面颊两侧也不知怎地散满了莫明的樱桃红霞。
「玉莲,你真是胆大包天!」突然间,洪月怡已经不能忍住了,触电般的回
过神来,随即向她的贴身丫鬟呵斥一声,颤道:「你……实在不知廉耻,身为洪
府丫鬟岂能如此无礼和一名素未貌面的陌生男子做出如此下等淫亵的事,你……
你说你的廉耻何在,矜持何存呀?」
一股脑儿在男女情意这一方面都充满着憧憬的玉莲,转眼间瞧见她家小姐已
经气得一副娇喘吁吁的神情,心下实在不知想着什么,额度冷汗急急而落,唯有
雪齿格格般的打颤道:「小姐切勿动怒,请小姐听玉莲的解释。方才那种情况实
在不在玉莲的掌握之下,玉莲实属情非得意,只……只是半推半就,玉莲当真想
不到竟然可以接触他下体的那一块……更何况玉莲也是听从小姐的吩咐,方会去
到刘公子的寝室那儿侍候他。」
此时此刻,得知实情的洪月怡如梦初醒,毕竟十指痛归心,更何况此事还严
重地牵及到女儿家的矜持,一言之下,隐藏在内心底下的怒潮就像海涛似地涌了
上来,实在不得不严厉怒斥她一番。
「放肆!若然你再瞎说八道,莫怪本小姐将整件事情上诉给爹知道,好让他
老人家对你家法侍候!」
「不要!玉……玉莲……不说就是了……」语声未了,有如哑巴吃黄莲的玉
莲立即低垂着臻首,脸上显出一副有口难言般的神情,心里含怨似地自忖一声:
「唉!小姐你本身亦不是一样?自动献身準备偷偷摸摸要跟你的情郎会面,自当
没有任何廉耻矜持所言。」
在一片沉默的情况下,一直垂头默不作声的玉莲正在回想着本身的苦衷。正
所谓女生都爱做梦,更不用说这位芳龄仅二十出头的小丫鬟,由于她从小就在洪
府这一个淫慾奔放的屋檐底下成长,长期以来导致她一颗纯真之心的世界早已经
抵挡不了外间引来的性诱惑。除此之外,她更是无时无刻徘徊于二娘及三娘的房
间外头,独自一人躲在一角鬼祟地偷听房间内所传出一些模模糊糊的梦呓杂音。
然而明眼偷窥看不得,她除了只偷听到一些「呱唧……呱唧……吱呀……吱
呀……」的呻吟声音以外,房间里面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就不为所知,而她内心的
好奇心更是海涛似的挣扎起落,满脑疑惑,夜夜难眠。
自此之后,这位丫鬟玉莲心绪清醒的时候经常爱做一些莫明其妙的白日梦,
晚间入眠之时,脑子里更是不受控制地进入梦乡,夜夜做尽千奇百怪的春梦。
可笑的是,晚间的梦境远比白天作的白日梦来得更为有趣,因为它脱离了大
脑意识控制,来到了潜意识、甚至无意识的状态,所有毫无关联的人事物,都会
在梦乡之中拼成了一个春梦,而她最为渴望的就是能够一睹所谓男生的那一块胯
下之物。
不知过了多久,庭下一阵的沉静,然而湖边四处仍然传出一阵阵幽默的虫鸣
声,漫漫片刻,这位洪府的千金小姐洪月怡也实在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蓦地,这位洪府千金往天仰着面,且对天上的云儿叹了一声,稀密的云朵,
彷佛影照在她苍白无色的面庞上,恰恰影射出她内心的不安,叹说:「玉莲,依
现今的天色来看,恐怕那位凤公子不会前来赴约了。」
此言一出,玉莲也不觉顿住。然而,身为她贴身的丫鬟,多年来似仆似妹,
此时亦深深的感到她家大小姐的一份莫明失落及沮丧感。玉莲余悸犹在,仍忍不
住淡淡回了一句,言不尽意地说:「恕……玉莲多嘴一句,只不过若然凤公子真
的有事在身而不能赴约的话,他亦可一早通过下人告知小姐你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唉……玉莲亦不必再费神来安慰本小姐,」语声未了,
洪月怡登时又怔了怔,心念一动,立刻露出了低落的眼神,眼梢仿似含着泪光,
强忍泣道:「既然凤公子……他不赏识本小姐对他的厚意邀请,如此不识抬举,
亦不分轻重的对象,本小姐我亦不应再默默苦等下去了。」
「对了,这些日子里我俩相隔南北一方多时,本小姐也想知道这些年来在府
上发生过的事情点滴,不如玉莲你现今一同陪伴本小姐归房,然后我俩姊妹共同
倾心畅谈一番为之更好。」
「嗯~~其实玉莲也有很多东西要对小姐你告知。查实玉莲还想知道些关于
男女之间的事情,听闻小姐你嬉游走遍整个大江南北,如此见多识广,相信待会
可以为玉莲一解疑团的了。」
语声犹了,此刻对于男女之间似懂非懂的洪月怡,身子也不觉震了震,一双
圆碌碌的眼珠不禁凝视着站在她身旁的丫鬟,瞧见她一副羞红的样子,纤手更是
捏了捏她的手臂,一念之下终于破涕笑了出口,且苦笑道:「多年不见,看来玉
莲你除了仍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如今竟然还存有人小鬼大的歪念。来,天气
已要转凉了,我俩还是别呆在这儿,赶紧回房去吧!」
刹那间,玉莲彷佛痛得皱着眉,满脸羞怯的神色,同时间也忍不住那份隐藏
内心底下多时的憧憬,毕竟站于女性的忠贞交叉间,有时面对着同性的对象还真
的难以述说出口,更莫说能够透过外间那众汉子们的口中得知男女之间的秘密。
沿着潮湿的小路走了一阵子,她俩急不可待的说着说着,整个庭院四周除了
那些芬芳花丛以及垂柳叶片正在微晃之外,此际也只看得见那位洪月怡一身典雅
的身子以及她府丫鬟玉莲的苗条背影而已。
就在这全程的片刻下,庭院潦草一处正有一条诡秘的人影鬼祟地远眺一番,
整个人喘息地眺望她那一条婀娜多姿的身子飘飘摇摇,步伐似快既慢,他矫柔般
的处体及柔情似水的气质,就像一朵光带灿烂的茉莉花一般,不时透射出一种令
人一看便能垂涎三尺的魔力。如此引人注目的幻景,直至她俩走到了一个转角弯
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去了。
独自藏在潦草堆里的人影,他满额经已汗滴呼呼,整个人仍是一动不动的待
在那头,心下彷佛正在暗地里打算下一步的诡谋似的。
*** *** *** ***
话说两头,正在另一个边厢那头,位于东厢一带的其中一间寝室里,恰恰正
有一位经已卸下了男妆衣裳的女子,此时此刻独自一人的她却是沉默不语地仰卧
在床上,而这位早已卸下了乔装的女子就是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葶玉了。
着眼望去,在床沿一旁也有着一个包袱以及之前莫明寻觅回来的名剑,依情
形来看,她非单独辞行不可。然而,到了这种难舍难弃的最后关头,她却是有点
心灵纠结,居然有点心软而放不下那位跟随她前来的刘公子。
实情是她不想后悔今天的不顾而去,颇有儿女气慨的她甚至还顾及到那位刘
公子的安危。毕竟在江湖上行走,或多或少都与江湖义气划上点关联,顾全大局
的她岂可说走就走,一走了之呢?想到这,她更是心绪纠缠,心烦意乱,简直是
前推艰辛,至于寻找师父师妹的下落以及前赴武林大会之事,亦暂且丢在脑后去
了。
正当她在放空沉思的期间,不知过了多长的片刻,她就像一尊木头人般的气
息,两眼不时呈现出不济的神色,整个人仍然纳闷似的躺在床上。其实她内心里
正在冥想着有一人,那就是足以令她心跳脸红、朝暮挂念的定义哥哥。
肃清之间,那种朝思暮想的感觉就像一阵微风吹拂似地吹倒她内心底下的围
墙,而对于心上人每一点一滴的昔年思恋彷佛就此乘隙而入,在不知不觉间一一
地拨动着印刻在心坎里的种种思念,即使她费尽气力去摆脱此种挂念,耗竭了全
副精神,她依然幻想到定义哥哥那一张英俊的脸孔,亦因此令她永难忘怀。
况且男与女之间的奇妙感觉是一种心灵上的电波交际,在眼神交换之间,在
眉宇之间,在言行举动的一切,一旦产生了感觉,那份天赐般的良缘也就悄然而
至。感觉并非激情,无法一夜培养,亦无从生长。
倏地,方才那位洪姑娘透过下人递送书信一事登时涌上了她的脑海之中,以
致她浑身更是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几乎在电光之际,她深知自己一身乔装上路
的打扮居然吸引到另一名同性辈分的误解及爱慕,亦万想不到还摆弄出一个天大
的乌龙,对于此点实在令她有口难言,难分难解。
一念至此,凤葶玉便从床上坐了起身,一脸清秀明目、乌发飘逸的她随即伸
出了玉手,并在自己的秀发尾端上轻轻地揉摸起来。渐渐地,她又联想到倘若有
一日,无论她自己多用心去感受,多坚持去体会,她自己也坚信非嫁定义哥哥一
人不可,一想到这会儿,她原本一颗忐忑之心才能稍微安定了下来。
此刻她停住了手指与秀发上的抚摸,一脸纳闷似的唏叹道:「唉!但愿定义
哥哥会体谅小女子的一片好意,望在武林大会之时方能再见。」
她默然叹惜之际,倏地,寝室房门竟然有人敲了好几声。
凤葶玉的思绪如鸟兽散,颤声道:「来……来者何人?」
「是小弟我呀,凤姑娘。」
「是刘公子?」凤葶玉暗忖了一下,似乎已呆住了,转瞬间接着又道:「现
今已入夜间,未知刘小弟冒昧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第三十二章:变脸浩劫
「我知冒昧前来会打扰凤姑娘就寝作息,只不过洪府老爷得知我俩长途跋涉
来到此庄,方才已吩咐下人炖了些杏仁茶来降火养神。」
燃眉之急,凤葶玉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口吻,身子不禁抖了起来,随即慢慢
的抬起头喃喃自语:「为何洪老爷突然之间会吩咐下人炖茶来?难道当中事有跷
蹊?」
「现今已经不早了,既……既然如此,」凤葶玉仍是不动的静心听着,不到
半晌,经过她理解了之后,就在这一瞬间用安抚的话说着:「况且本人正要打算
就寝的意识,刘公子的好意,本人心领了。」
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声雷响:「乓啷!」
似乎是眨眼的速度下,夜雨竟然突临,那些雨滴就「哗啦哗啦」的骤落一阵。凤
葶玉恐怕那位待在房外的来者刘公子可能已被雨点狂风弄得他一身湿了,再加上
听见房外传来的雨势风声,于是乎她于心不忍,一时间变得心软意活了,便好心
好意的回答说:「刘公子,外面忽然间骤雨吹风,既然如此,刘兄弟暂且进来一
会儿也无妨。」
外面的来者彷佛一直等了许久,才慢慢地将房门推开一线,瞧见里面毫无动
静,才悄悄走了进来。而坐在房里的凤葶玉凤姑娘睹见走进房里的来者真的是一
同跟随着她多时的刘公子,一眼至此,她心下的防备亦因此一一地放下,并且把
目光转移到他手上的那碗杏仁茶上。
转眼之间,凤葶玉突然瞧见他走到她面前,并且听见他轻唤道:「哪来的骤
雨呀?若然在外面再逗留久点,我看我满身都要被刮风弄湿了。」
默不作声的凤葶玉,登时睁开了眼睛呼出一口如兰似麝的气息,随即眼神仿
如狐疑般的眨了一眨,怯懦懦的回了一声:「要劳烦刘公子你特意前来,为本小
姐带来杏仁茶,而且还弄到刘公子你满身湿透。我……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呵呵,凤姑娘言重了,能够为凤姑娘效劳是小弟的荣幸。」凤葶玉突听他
微笑道:「先把这杏仁茶给喝下吧,若然不是,冷掉了就不大好了。」
此刻凤葶玉瞧见前方的公子蓬头乱发,下半身的衣装已满是雨水的痕迹,然
而,她总是觉得眼前的刘公子这次彷佛有点不一样。凝视了良久,想了想,又仔
细地看了看,她始终察觉不到他到底有哪个地方不一样。迟疑了半晌,她便毫无
二致的接过了那碗杏仁茶。
实情是这位特意前来的刘公子并非真正的刘公子,真正的刘公子早已在东厢
的另一端的寝室里睡得入眠去了。而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骤雨狂风,一副侠女豪
情的凤葶玉她本身还真不知道改变她一生的噩运即将要降临于自己身上。
*** *** *** ***
其实,这位自称为刘公子的男子不是真正的刘公子,他确实是假冒而来的,
而且他的箭头还是指向和他结怨多时的刘锐刘公子。他这个人心存嫉恨,所以在
他收到飞鸽传书的情报,在细心安排之下便带着痛恨醋意的意识前来紫竹山庄,
非但要刘锐这个宿敌死无全尸,以致身败名劣、万死不复,同时亦要他活生生背
上一个令他痛不欲生的绿帽浩劫。
蓦然,正在想入非非的他立刻把色迷迷的目光转向这位姓凤的姑娘手上,冷
不防的凤葶玉正准备将那碗来历不明的杏仁茶给喝下去,眼见她那开启的玉唇似
乎毫无察觉的将整碗给喝完之后,她彷佛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开始悠悠问道:
「这碗杏仁茶喝起来味道不错,而且茶中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其滋味确是能令
人回味,果然是余味绕口的好茶。」
这位假冒刘公子的男子面不改色,一眼注视着她面上的变化,心头却是在幻
想着待会儿要亲手触摸的肉体,一念之间登时又冷笑道:「呵呵,那就要感谢凤
姑娘你的赏识了。奈何凤姑娘你面色泛红,是否觉得身体不适、气息不顺啊?」
到了此时,凤葶玉才猛然一惊,突然觉得满身似火,接着心跳激蹦,烈火焚
身,肉体上的里里外外彷佛正被一团团烈火猛烧一般。果然刹那之间,她脸上的
面颊两侧登时显出一片的红晕。红粉满面,以致这位行走江湖多时的侠女面显惧
色,心感端倪,到了此时她简直预料不到自己会有被人下药的一天。
「是蒙汗药!你……竟然在那茶里下迷药!」语声犹了,凤葶玉就在「砰」
的一声之下,接着全身元气彷佛经已被药物控制了,一阵热涨的温气登时不受控
制的窜入她全身的血脉,身经百战的她亦作不了任何的反击举动,便不省人事的
晕倒在床旁。
此情此景,外面的雨声仍是不断地在响,雨点犹如一滴大一滴小的敲打着整
个屋檐及八角竹帘木窗。狂风嗖嗖般的吹拂不停,听得人也心惊胆战。
「哈哈哈!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玄武门的女弟子各个非但聪明伶俐之
辈,而且还容易听任于人。师妹是如此,现今身为玄武门的女大弟子的处体也要
落到我的手中!做男人做到我如此境界,简直是羡慕旁人,本人一生何求啊!」
外头暴雨降临,而寝室里唯一一个清醒的就是站在床旁、邪念尽露、心跳喘
息时快时慢的男子。
此际,他双眼仍然直视着倒在床上不知人事的凤姑娘,在他喘息之际,脑子
里联想到床上这位囊中之物待会儿即将要赤裸裸的暴露于他眼前,如此轻而易举
便能夺拥她的初夜肉体,他笑得淫气冲天,突然间,他胯下之物更似帐篷般的高
耸挺起!
此时此刻,这位自称为刘公子的假冒者也彻底疯癫了,随即伸手朝自己的面
上一扯,眨眼间便把脸上那张面孔给扯了下来!转瞬间在风吹树叶的巨声之下,
仔细一看,这位假冒者的面孔居然就是天龙派的入门大弟子──龙定义!
这家变脸的本领确实是世间不双的茅山邪术,龙定义他身怀天赋的本质,的
确是练武的好料子,再加上邪恶归邪,正派归正的原理,心性邪异的龙定义更是
锻练邪功的最佳人选,所以他通过干爹赵高赵公公此前从宫中擅自带来的绝世秘
笈,在短短的日子便能够无师自通,并练得一身天下至阴至毒的邪术。
而实际上依他目前深藏不露的武功功力来看,天下间除了他干爹赵公公外,
能够称霸整个武林界、能以独拥武林的最佳仁者便是他一人而已。到时候一旦私
仇一报,再铲除一直以来扶助他霸业,并且佯作亲生爹的眼中钉赵公公,那独拥
此等杯中之物便是指日可待了。
*** *** *** ***
在这漆黑一片的寝室里,面对着一身若隐若现的胴体,龙定义这位江湖败类
显然已忍不住色欲,随即剥光自己身上的衣裳,他体下那根天赋的阳具也在激动
的心律下疯狂激荡。
在电光石火之际,在他高涨的猛喊一声之后,他就像一支箭般的冲劲,整个
人光秃秃准备往床上的猎物扑过去,他再也毫无顾虑,一心只想尽情去体验另一
场破瓜的性欲大战。
「哈哈哈!美人胚啊,定义哥哥待会就要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势必会让你叫
天不应,叫地不能的,就先让你尝尝破瓜的滋味好了!」狞笑一声,龙定义像是
在对着一个死人说话,语声一毕,他便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并且把她上半身的衣
裳狠狠地给扯开。
霍然间,「嗤啦」一声撕裂布料的声音,接着,剩余她身上的也只有一件粉
红色的绸缎肚兜!而肚兜上还雕了一些诱惑至极的蕾丝绣花,如斯般的诱惑力,
实在令龙定义他极度震撼,他「咕噜」一声,猛地吞咽了一下口唾,一对睁得不
能再睁开的眼珠更是定睛般的凝住她那尤如玉腴的雪肌上!
『哼!想不到昔日这位玄武门的女大弟子里底内竟是个小淫娃!可相信她那
双玉乳必定是弹性过人,触手可破!』暗忖了一下,他脑子里这么一想,心里为
之一震。刹那间他不作多想,亦没有发出任何的语声便散发出一丝淫猥的笑意,
然后整个人一副猴急的神情趴到她的洁身去。
此时此刻,外头的雨滴彷佛更下得猛烈,而房间里的龙定义半份怜香惜肉的
意识也没有,躏蹂之际,他顿时伸出右手将她身上的肚兜给扯下来,她一双凝玉
雪白的乳峰以及两枚粉红通透的乳晕顿时呈现于他的眼前!
亲眼目睹到如斯玉体,他既楞又惊,心下的血液不禁乱窜蹦跳,他默默凝视
着,默默喘息着,看到如斯景像,刹时令龙定义的下体大为膨胀,嘴里的口唾更
是不经意的猛咽下喉。
虽然沉溺于此景像只有区区数秒的片刻,龙定义看见床上的玉女遭撕烂的样
子后,满脑子里的情绪如同外头的骤雨般,转瞬间他决定把心一横,忍不住张开
了手掌,并朝向那玉清冰洁的雪白乳峰两侧捏弄玩弄一番。
此际他的双手仍然不停地在她的乳峰左右捏搓,狰狞玩弄了不到半晌,他便
抬起头来,双手则不停地搓着手中的玩物。
果然不到半刻,他视线前的玉体渐渐反映出一种神经上的交错反应,瞧见身
体上的雪肌原先从白皙的肤色,转瞬间居然镀上了一层红晕,他似乎可以感觉到
眼前的玉体彷佛情不自禁的蠕动绷紧了。
骤然,龙定义发出一阵窃笑,然后再深吸了口气,不过他的双眼好像充满着
一股形容不出的猥琐邪念,得悉此际便是时机成熟的时候了,这下他带着淫猥的
神色又故意往乳峰顶尖之上的乳晕吐出了口唾,跟着用手狠狠地托起那曲线优美
的玉乳。
眼见他臆想多时的玉腴乳峰就此赤裸裸的堕落在他的手掌中微微颤抖起落,
一个震袭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掠过,到了如斯地步他再也忍无可忍了,随即伸出嘴
里的舌头,并将湿滑滑的舌尖往她的粉嫩的乳晕上大力地吸吮起来。
「哦~~」
顷刻间,龙定义似乎听见眼前的娃子吐纳发出了一声听似梦呓般的娇啼声,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边呼出一口惊讶的鼻息,一边用着迟疑的眼神将视线往她面
上的表情凝视一番,但性交经验甚为丰富的他彷佛方寸不乱,双唇及那湿滑滑的
舌尖仍是一下左一下右地吸吮着那粉嫩通透的乳晕。
方才未经警觉的情况下而惨遭整个中原最顶级的蒙汗药,且迅速晕迷过去的
凤葶玉,现今虽则在一个神智昏迷的状态之下,但是在此刻遭受到肉体上平生第
一次的异性触摸,昏迷不醒的她竟然皱了皱娥眉,一双痒得眯着的杏眼更似溢出
一滴滴泪花,她本身一具白皙柔滑的玉体彷佛不住的扭动着,尤其是她那纤细红
嫩的腰肢,此际有如鱿鱼般的蠕蠕生动。
续而,这位姓凤的姑娘她一身的肉躯微微的颤抖作动,她白里透红的赤裸上
半身也在空气中逐渐颤抖。额间的乌黑秀发更是散发出凌乱的气息。
「嘿嘿!老子要上菜了!」淫笑声中,龙定义也已停住了手上以及舌尖的激
烈动作,他则眉梢在笑,彷佛胸有成竹,突然间,他竟然将唯一一件剩余她身上
的裙裤也给扯了下来!
电光石火之际,这位玄武门的女大弟子的肉体上最保密的桃源洞亦随着裙裤
撕破的情况下,全身上下都已赤裸裸的摆在别人的眼前了!
『天啊!好一个香气扑鼻的香体!单单看穴道内侧的细微阴毛,细毛既端正
又整齐,还有那双阴唇紧密似狭缝一样!一看就能知道这个的的确确是个桃源洞
呀!哈哈哈看来今下老子真的赚到了,比起她的师妹小宣,这位大师姐的气质更
来得窈窕窕儇!够爽!』
傲慢过人的龙定义登时定睛一看,色淫淫看着眼前的赤裸玉女也是拥有一身
令人震息的修长身躯,浑身毫无刀锋的痕迹,加上她一双白皙柔滑的玉腿,仔细
再看,果然和二十一世纪知名的模特儿隋棠的面目有几分相似!
思忖到这儿,他不断默默暗喜,鼻息急促,眼波窜流,心跳巨蹦,接着一股
酥麻的快感即刻飞溅的涌满了全身的感官,使得他高耸勃起的硕大阳具更不受控
制的颤抖点头,更挑起了他心中无止境的熊熊烈火!
此际,这位凤姑娘凤葶玉并非不要醒觉过来,她确是在药物的控制之下,服
下了迷尽天下间的黄花闺女的蒙汗药,所以才促使她不知怎地杏眼紧闭,身体松
软,欲罢不能,彷佛注定要任人宰割亵玩一般。
奈何潜意识甚强的她,如今她一身处体的身躯上居然泛着一种生理上的异样
反应,实际上她的穴道内侧早已「滋滋、吱吱」般的流出了莫明液体!
同一个片刻里,龙定义垂着眸张眼一看,他心里有数,自知方才亲自下落的
蒙汗药的成分不致于使她彻底晕迷不觉,其实他并非要这位凤姑娘在一个毫无知
觉的情绪下受尽淫玩,而他渴望得到的就是在隐约间也能使到这位女子深深感受
到自己一身最为私秘的肉躯被人践踏亵弄的感觉!
一言至此,龙定义根本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江湖败类!
果然不用一下子,他接着再次出动上阵,湿滑滑的舌尖就像一头猛兽在舔弄
她那微微立起的玉腴乳晕,全身紧贴地扑在她身上之际,胯下那硕大阳具的龟头
内侧亦自自然然的触摸到她下体的敏感部位!
两者阳性与阴性的初次交际之间,正所谓阴阳互根,更何况眼前这位确是个
绝世的古代美人儿,龙定义也不由得震动一下,脑子里登时感到全身好像触电一
般,以致血液乱窜、眩目澎湃!
(未完)第二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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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花絮更新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第三十二章──变脸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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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7-28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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